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锦此一言-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决定试试。

锦言说良好的沟通是一切的开始,她能在短短这些时日得到长公主的青睐,固然是她乖巧温顺,但与她事事报与长公主相知,凡事都要请教长公主不无关系。

锦言是怎么说的?

噢,她说,一般情况下,没有安全感的人都有控制欲,有控制欲的人就特别强势,什么事都要说了算,什么事都要掌控,所以多请示多汇报,以怀柔安抚。

……

“是,子不教,父之过……”

任怀元没有向往常那样冷淡告退,长公主的怨恨泄愤,说到底不过是焦心儿子罢了。

长公主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任怀元,反常!太反常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昆哥儿的心性由来已久,一时半会儿很难扭转过来,公主不必太心焦,”

任怀元温言劝慰:“如今他长进了不少,娶亲成家,也知道给妻子体面,锦言是个心思聪慧的,假以时日,必会好的。”

“你!”

长公主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呆呆地有些不知所措,“我……”

“这幅画先放我那里,若有人问起,就说我觉得这诗画极好,收起来了,若有风言风语……”

任怀元唇角翘起,略带笑意:“嗯,怕是不会有人敢把话说在当面。”

长公主整个人都凌乱了!

这,这还是任怀元吧?

他居然也有和言悦色的时候?!

第四十四章 水公子名无痕(下)

驸马任怀元受锦言影响,决定尝试着换一种方式与长公主沟通,结果长公主却为这反常举动惊吓过度。

任怀元凝神端详着手中的字,正是那幅江雪,他爱不释手,不由感叹:“好字!好字,不知锦言是怎么练得,竟能自成一家!”

正处当机状态的长公主下意识地喃喃道:“她说是练画符歪打正招。”

什么!

任怀元微惊后顿觉好笑,这明显是锦言的玩笑之词,长公主竟照搬过来!

忍不住唇角上扬,笑了起来。

长公主忘了掩饰,痴痴地不错眼地盯着他: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

尤记初相识,他亦是这般长眉微挑,黑眸中碎星点点,与身边人谈笑着。

这俊朗的笑颜就这般在他不自知时撞进她的眸,她苦求父皇,终偿心愿,他却再无一丝笑意,数十年沉默冰冷……

长公主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死了,不料仍有要跳出胸膛的时候……≮更多好书请访问。 ≯

原来,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

画符练出来的!

任怀元失笑摇摇头,这个小丫头!

小心地顺痕折好:“天色已晚,殿下……”

正准备说“天色已晚殿下早些歇息”后就告退,忽然觉得长公主太过安静,不经意抬眼望去,不觉一怔!

那人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望着自己,素来霸道跋扈的眼神竟透着些期盼和失落!

在他看过去时,那些期盼与失落一闪而逝,又换上贯有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

嗯?

任怀元的心一动,将手里的字画放回案上,回转身来,原先要告退的话就临时改了:“……殿下累了一天,我们早些就寝吧。”

长公主整个儿都木了,呆怔怔地跟着他进了内室……

分隔线

春雨绵绵,湿润的空气中透着花草的清香,微不可查的雨丝象调皮的小精灵,偷偷地在发髻上凝出小小的米粒的水晶珠儿。

长公主进宫见太后去了。

锦言看着插在白瓷瓶中粉嫩嫩的桃花儿,不由动了泛舟的念头,往年间这个季节,她和清微没少干这种事——

二龙山处处有水,准备些吃食,拿顶斗笠或者干脆不带雨具,放一只小舟水中游荡,临了狠狠拖上几网,偷偷找后山的守林大嫂借炊具,熬一锅奶白的鱼汤或是烤几尾焦焦的,那叫个香!

洗干净鱼味毁尸灭迹后再若无其事溜回观里,锦言后来知道其实师父早就清楚她们的小把戏,却装作不知。

后来还明着允许她们桃花汛时晒小银鱼干,师父说她们师门不是太介意口腹之欲,并不忌荤,只是大家习惯了,她不是修道之人,自然不必为了讲究这些而忍着……

心动不如行动。

府里园子够大,水道逶迤,与月湖相连。

锦言与任嬷嬷打过招呼,点了水苏、水秀。

走,游湖喽。

至水榭,选了舟,将吃食茶水一应物品搬到小船上,锦言玉手一挥,没等水苏说什么,轻桨划过水面,小船飞快的离了岸。

惹得船娘在岸上连连跺脚,这,这侯夫人怎么就自己划着走了?她还什么也没交待呢?

有什么好交待的?

锦言嗤笑,这是在府里啊,大到了天能大到哪里?

大江大河姐姐都弄过扁舟,这点人工建得小河道还不是小儿科?

水苏真是老成惯了。

“可是,这些不是夫人要拿来慢用的吗?”

水秀守着眼前大大小小的食篮,有些紧张的问。

“是啊,我跟你们说,这种天气这个季节,泛舟与湖上……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再有桃花酥玫瑰果子露……呵呵,若有壶小酒,神仙都不换!”

锦言兴致颇高,一边将船划得飞快:“哎,你们俩别坐着呀,一块玩玩呗。”

玩?怎么玩?两个丫头面面相觑。

“咦?不会吧?合着你们不会划船?”

锦言有些意外,东阳长大的姑娘不会弄桨?

哟,想当然了。

这两丫头都是卫府的家生子,自幼就没出过府,跟她没法比。

有心找船娘上来,这一会的功夫柳暗花明已经拐了好几道弯了。

“不会学呀,来,象我这样拿桨,试着玩玩。”

反正是在府里,河道也浅,等到了湖上就任舟自流好了。

三人说说笑笑,轻舟时而穿过小桥,时而绕过假山,忽尔杨柳拂堤,忽尔绿竹荫荫,更有那花树忽远忽近,春风扬洒花瓣点点于舟上。

河道弯弯曲曲,不知此处到了哪里。

到哪里都无所谓,这河是围花园而绕,划够了随便找个泊船的地方上岸就成,一直划下去,就会回到起点的那座水榭。

花树间隐约可见前方水面变阔,临水有短栈道通小亭。

嗯,很不错的野餐地点!

分隔线

水无痕的心有点不平静,一想到赏花会上侯夫人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他就有点患得患失。

长公主一定会为难她吧?

当时,拒绝就好了……

她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才会提出题字的要求,她只是要为父亲争口气而已,不是非得写在他的画作上的,为何不拒绝呢?

拒绝了,就不会因他的身份而使她也成笑柄,长公主那般易怒的脾气……

她一定花了很多心思才能讨到公主的欢心,如今却因为自己受牵连。

拒绝就好了,她自写她的诗,就算是题的是他的画……

自已的名声如何,就算没人说在当面,他又怎会没有自知?

早知有此事,就不该去赏花会的!

象他这种身份的人,去那种场合做什么?

他真是一时糊涂了,怎么就昏了头答应侯爷了呢?

又怎么就去做那幅画呢?

如今,自己的任性妄为,可是会让她为难?

若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会不会痛恨不耻?

想起那双纯净的眸子,象孩子一样的专注神情,水无痕不禁又是一阵心神不宁……

罢了,还是出去走走吧,到水上吹吹风,或许能想出补救的办法,或许可以提前与侯爷打个招呼,在长公主那里帮衬些?

可,这话,他怎么出得了口?

心烦意乱,出了井梧轩,也没带人,沿着水边杨柳岸无目的闲逛,有些疲惫了,就随意寻了处亭子歇脚。

有桨过水的声音传来,水无痕倚靠在亭柱上没动——

估计是园丁或护理河道的下人。

府里好大一片水景,但府上的几位主子都不喜欢坐船赏景。

长公主好似不喜欢玩乐,也轻易不下帖子邀人过府,驸马和侯爷是尚武的男人,向往的是大江大浪,瞧不上这种小河沟。

桨声近了,系缆绳的声响,他正心烦是不是要离开此处,然后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小心点啊,慢点下,来,食篮给你。”

水无痕一愣,惊转身,朝栈道处望去。

只见一小舟停靠在栈道尽头,一道火红的身影如飞燕正轻巧地从小舟上跳下来。

“这个地方真不错!姑娘们,上好吃的!”

划了一上午的船,还真是有些饿了呢!

锦言轻轻甩了甩胳膊,抬腿就要上亭子。

咦!

亭间一素衫男子正怔怔地立在那儿……

嗯?

锦言眨了眨眼睛,不可能啊!认错人了?!

水无痕看她愣了,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知道她认出了自己,心下慌乱,不知应该掉头走开还是上前见礼,就那样定住了。

“水公子?”

锦言试探地唤了声,就见那人玉白的脸顿时铺了一层红色……

真是那个害羞的帅哥呢!

“水公子!真是你呀,我还以为认错了呢!”

她高兴地上前几步,此人已派发过好人卡。

“水无痕见过夫人。”

水无痕心中暗苦,声音涩涩。

“水公子好!”

锦言笑得真诚,这个人心中有暖意又是个大帅哥,衬着这绿水红花,真是赏心悦目。

嗯,等等!

他说什么?

水无痕见过夫人?

水……无痕!水无痕!

不就是永安侯的……爱人……

这,这!

锦言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美男子,永安侯真是艳福不浅啊!

这样一个美男!会不会啊?这么巧?

“呵呵,巧遇巧遇!刚才没看到这边有人,没打扰公子的雅兴吧?”

意外惊讶过后,锦言笑呵呵地如常。

人家正经的爱人关系,轮不到自己这个冒牌的正室吃醋,呸呸,什么吃醋,她吃的哪门子醋

水无痕微微低头垂眸,眼角余光却一瞬不瞬地关注着她的表情,看她从惊诧到恍悟到窘然至微微尴尬,电光火石间,几种表情轮番来过,独独没有他以为的羞愤轻视耻笑……

“没有!没有!”

不知为何,他暗松了口气,心里略轻,急忙应答:“我正要走开。”

“水公子,”

锦言唤住他:“公子不必为我们腾地儿,我们再另寻个去处。”

说罢示意丫头将东西放回船。

“夫人,我真的正准备要离开。夫人不必客气。”

哪有让她挪地方的道理。

水无痕的脸更红了。

“我没有客气啊,先前不识路就停这儿了,”

锦言饶有兴趣地看水无痕紧张又故作平静的样子,话说他是永安侯的禁脔,不应该是前院内院横着走的嘛,怎么看到她这个名义上的侯夫人会这么紧张?赏花会上他挺风度翩翩的啊。

“公子能在这儿,想必这里离前院不是太远,那就不是我们应该来的地方,”

她眨了眨眼睛,慢吞吞道:“所以,要另找个安全的地方……”

直到那火红的身影消失了,水无痕还仿佛做梦般的。

她知道他是水无痕怎能还这般友好?

就算是顾忌着永安侯与自己的身份,不与他计较,但,神色睥睨不屑才是正常啊!

难道,她不谙世事,不知道他是谁?

不可能。

她知道的。

直到小舟在柳树丛中转了几道弯,看不到那边的亭子与那道素影,锦言才拍拍胸口出了口长气:妈呀,原来他就是水无痕!

美男子好有压力!

眼睛好萌的小受!

与永安侯很般配!

做为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插足者,对着那微微忧郁的眼神,她感觉鸭梨山大!

夫人!他是水无痕啊!

您为何要那么客气!

一直没吭声儿的两丫头忿忿出声:

夫人刚才不拿出正室夫人的派头不说,还给他让地方,简直是落荒而逃!

没,没有那么不堪吧?

锦言有些不确定地摸摸鼻子,主要是受惊过度嘛!

她知道永安侯是什么人才对这桩亲事欣然应允,一心想着占个名头做米虫,与永安侯的爱人更是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这么一位美玉公子,还算是半个熟人呢,忽然就跳出来了!

永安侯的心上人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走过来,她不是就有点心虚吗?

虽然她没逼着永安侯娶自己,不过,她还在人家画上写字了,那,这不是……

人家好好的一对儿,她不是有点鸠占鹊巢的感觉吗……

于是急急避走……

……

您是明媒正娶的侯夫人,他算个什么!

俩丫头果然不能理解她的心虚,恨铁不成钢……

第四十五章 万般不如人

锦言因着不被理解的歉意,在和颜悦色与水无痕道别后,被两个丫头连番数落。

丫头的数落不打紧,她们也是为她好。

丫头们不知内情。

若是夏嬷嬷在,就不会在意。不对,若夏嬷嬷在,肯定会直接冷脸相对,不象这两丫头,虽说事后为她抱不平,当时也都看傻了眼犯花痴……

只是,这与水无痕偶遇的事儿,要不要向老板汇报呢?

若是不汇报,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哪天长公主知道了,万一殿下多想怎么办?

永安侯知道了多心怎么办?

所以,还是要报备,方是稳妥。

此时锦言方陡然记起被自己忽略的一件事:

水公子就是水无痕!

所以,赏花会上才会有那小小声儿不能所以的闲话!

那,她与水无痕进行的这场诗画合作,岂不是要命的事?

永安侯的小相公与正室夫人一起诗画共赏?!

只听这话题,就堪称八卦爆料!

……

欲哭无泪——

夹着尾巴做卫锦言,低调了十几年,就张扬了这么一回!

却惹了不能沾惹的人!

还能更杯具么?

若是早知道……

世上没有早知道。

长公主初闻此事并没有过激反应,想来是没将水公子与水无痕划等号。

也是啊,水无痕跑赏花会上做什么?

一听长公主从宫里回来了,锦言立马去正院。

刚进屋,长公主就笑:“刚要遣人去榴园呢,你就来了!可见是个有口福的。御膳厨房做了些花神节的点心,我瞅着有几样味道还好,太后就多赏了些。正要让派人给你送过去呢。”

忙着招呼丫鬟去取。

“又有好吃的啊!公主婆婆真好。”

锦言蹭过去,笑颜下眉宇间却有些怏怏。

长公主看了有些惊奇,不高兴了?伤心难过了?

长公主今天心情极好。

昨晚驸马非召留宿,虽然上了床什么也没做。

起初她全身僵硬,摒住呼吸。

他们有几年没在一起了。

自洞房花烛夜后,他就非召不入。

初一十五遵礼来请见,她若非强留,他请了安就告退,多一句也懒得说。

慢慢地她也不传唤了,她也有脸面好不好?

夜寂静,空气中有安神香的味道。

他翻了个身,她一惊失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他没回答,一动不动保持着侧躺的姿式。

忽然就轻轻笑了声:“不早了,快睡吧。”

竟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然后,竟睡着了!

听着他沉稳呼吸,鼻间满满都是他的气息,她僵冷的身子慢慢就放松软了下来,愈发睡意全无。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中间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

她又惊又羞,试着要退出去,他却嘟囔了句:“别闹了快睡觉。”吓得她不敢再动,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早晨起来,宽大的拨步床上空无一人,她觉得自己好象又做了那个前些年经常做的梦,梦见他对她温言笑语,宠溺爱护,梦见他们同床共枕,交颈而眠。

不是梦!

何嬷嬷笑眯眯地禀告,驸马留话了,说是上午约了人,改天再陪殿下用早餐。

长公主又惊又喜,当你期盼多年的事情突然出现了,反倒不真实了。

她急匆匆用了早餐,就进宫找自己的亲妈诉说。

事出反常必有妖!

会不会驸马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或者他在外面养人了?!

还是她的身体不好,时日无多了?

进宫的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一想到任怀元可能会有别的女人,一颗心就犹如在油里煎……

分隔线

胡说八道!

什么身子不好了!

你三五时日地诊着平安脉,若有个不适,太医能不说?

净不想好的!

太后娘娘指着她的鼻子好一顿数落: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不懂理!

驸马对你好也不是,坏也不是……

在外面养人?

他是那种不识大体不明事理的人吗!

明明知道是尚主,还会去做这种事?

年轻的时候你闹那么凶,也没见他寻花问柳睡丫头!

如今昆哥儿都娶妻了,他能去做这种事!

他有心对你好,你也别犯公主脾气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有才华的人都有股傲气,驸马性子傲,让你别端长公主的架子,你偏不听!

你赶紧就台阶下来,闹了这么些年你也该消停了,要抱孙子的人了!

……

太后连劝带数落地,长公主终于相信驸马没有别有用心,就是单纯地对她示好!

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兴冲冲陪自己的娘叙了半天的闲话,又兴冲冲回府。

此时她的情绪依旧高涨——说起来锦言真是福星!

她的好自己都记着呢!

上次驸马来用午餐,就有她的功劳……

昆哥儿长进知道顾嫡妻颜面,也是她进门后才发生的!

长公主容光焕发,两眼熠熠生辉,“哟,这可真是稀奇,开心果儿也有不开心的时候?说说,谁惹你了?本宫帮你出气!”

“公主婆婆,没人惹我。”

锦言没精打彩:“我是受打击了。”

受打击了?

什么意思?

长公主瞅瞅何嬷嬷,以目相询:发生什么事了?

何嬷嬷摇摇头:“侯夫人一直呆在府里,写写画画游了会儿船,没见外人。”

“你这孩子,有话直说!受谁气了?谁打击你了?”

“公主婆婆,我今天划船游湖了,”

锦言颇有些焉头焉脑:“迷路了。”

“呵呵,你这孩子!”

长公主不由失笑:“自己家里还能迷路!就为这?”

“不是,遇见个人。”

继续低落。

遇见个人?谁呀?

长公主看看何嬷嬷,后者示意今日无女眷来访。

驸马与侯爷都不在,若有外男也应该是递了帖子,改日过府。

“谁呀?莫非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冲撞了?”

锦言衣着素来简洁,嫌头饰重,常就插支钗或戴朵珠花,比一般的大丫头还素净,莫非花园里的下人眼生没认出她来?

“一个刚认识的。认识时不知道是谁,事才知道了。”

锦言很沮丧:“公主婆婆,您觉得我人品相貌如何?算不算好看?”

啊!

长公主没反应过来,这话题也太跳跃了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