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怒到极致,又恨又痛。
长公主出身尊贵,目下无尘,鲜少有人能入了她的眼缘,对锦言,她自觉拿了一片真心相对,虽说是排在昆哥儿之后,但昆哥儿是她的亲生儿子,别人不能比。
对锦言的感情很复杂,介乎于小辈朋友,她活到现在,锦言是唯一一个让她付出真情实意的外人,可是她却辜负了这份情意……
比起数十年前那个女官的背叛,锦言的所作所为,更甚数百倍!
世人多对身边人严苛,对外人反倒能宽容,长公主尤如是。
往日在锦言身上付出多少真心关爱,如今就有多少痛恨!
殿下,这是真伤心了啊,何嬷嬷想了想,还是小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诊脉或许没错,只是,这,总得有另一个人才能做了此事,夫人,她,素常并不出府……”
“奸夫是谁,不明摆着吗?哪里用得着出府?”
长公主冷笑连声,好一对贱人!好一对贱人!
竟将她母子玩弄于股掌!
ps:
好吧,刚开虐,就冒出不少潜水吐泡的……十则也不愿虐,加快速度啊,明天加更,争取早点结束这段情节。
谢谢伊蜒的粉票票。
正文、第二百三十三章 奸夫与绝境
“是谁?”
何嬷嬷太过惊讶,一时间竟失了分寸,直通通地问了回去,听口气,殿下竟已知晓内中真相?
府中的贱人,会是哪个?
“还有哪个!”
说出那贱人怕脏了嘴!
府中?
何嬷嬷脑筋转得飞快,除了驸马爷与侯爷,这府中哪还有别的男子有可能进二门?
三福倒是常被差了去榴园回事……
但,怎么看夫人都不会是与下人有染的,况且三福每次去,都是白天,正经通传,从没有避过人。
那,还会有谁?
突然,一个人浮上心头,难道是……
何嬷嬷惊讶地张大嘴,险些要喊出来:不会是他吧?!
怎么不会?!
长公主见她神色,知道她想到了,脸色阴沉:“定是那贱人!”
……是,是他?!
是他,倒有可能……
何嬷嬷原先坚定的信心,因为奸夫人选浮出水面,变得有些不确定了,若说是那位……
那位是谁?
是井梧轩的水无痕!
何嬷嬷想到水无痕那张宜男宜女绝色倾城的脸,再想想他如竹身姿高雅清俊,再想想他温柔举止如玉似水,再想想他令人拍案称绝的琴棋书画……
不淡定了。
那样祸国殃民男女通杀的祸水妖孽,若他真有心勾引,夫人这种不通情事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被他诱拐,也有可能吧?
说起来侯爷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都被他蛊惑的丢了魂儿,六七年只守着他一个儿,没再招惹过别人。
那个小相公,眼风一扫,就让人心惊肉跳的,他一笑。不管年老年少是男是女,齐齐心跳加速丢魂发傻!
若他有心,这天下间也没几个人能逃脱了过去吧?
夫人,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道姑。侯爷又是那幅性子,若是……若是水无痕成心引诱……
可是,就算**一府,内外有别,井梧轩在前院,他们如何避人耳目见面的?
如何见面?
提起这个,长公主就银牙咬碎:“……昆哥儿心底无私,倒被贱人们钻了空子!”
还不是昆哥儿让他们书房对账,贱人们乘机勾搭到一块了?凭白制造了机会!
原来起初赏花会上就互相看对眼了,共绘诗画!不避人的夸赞。她还以为小贱人不懂,原来是灯下黑!
怪不得自始至终,未曾听她说一句井梧轩的不是!横竖把他们母子都当成傻子了!
人们判断事物的时候,最容易一厢情愿,以自己想到的看到为事实真相。用自己的角度与认知去解读事物。
一旦认为触摸到事实真相,就会一头钻进去,一条道地走下去,为了证实猜想的正确,会为此找出各种佐证来证明,证明所谓的真相是客观的,符合逻辑的。
眼下。长公主就深陷其中。
认定了水无痕与锦言有奸情,联手在永安侯头上种了茂盛的韭菜。
越琢磨越觉得合情合理,端倪早露。
很多时候,误会的源头只是一件小意外,及时澄清,就天下太平。但人们常选择偏执与自我。为证明自我判断的正确,以致产生更多负能量,使小误会成为大不幸的起因。
……
水无痕的魅力太大,殿下的结论很果决,何嬷嬷一时失语。
也是啊。虽然水无痕进不了二门,但夫人每回去前院书房,他们总能碰上,好像只要是他在府里,或来或去的,都能遇上……
何嬷嬷知晓府中的各种动向,一琢磨,还真是!
不说对账那几日朝夕相处,他们在前院书房还见过不少次呢!灯会那次,侯爷把人送去,也是他陪着赏灯……
越想心越沉!
处处明证,直指二人有问题。
虽被带歪了楼,何嬷嬷还是倾向于相信锦言的人品:“……他,已经送出府了?”
偷情也总得有时间吧?那人再妖孽,也不能隔空就怀孩子吧?
岂知这一问,正好把时间点解决了。
“何时出府的?”
殿下冷哼,自觉已真相大白了,时间地点人物都对上了!
“你忘了,他走后先去了哪里?”
好贱人!走前还不忘去庄子上幽会!
说起来,又是自己提供的条件!若自己不提议让她去竹泉村庄子上散散心,还没这个便利……
怪不得急成那幅样子,头天说了第二日就急吼吼地去了,一天都等不得!
都打算好了……
想到自己母子被玩弄于股掌之上,为对方大行便利之门,方便他们私会淫荡,高高在上的殿下其心情不言而喻。
……冯太医说孩子才上身月余!
何嬷嬷的心就咯噔沉到底,水无痕何时去的庄子,日子她记得清楚,正是一月前!
当时殿下还不高兴:“……昆哥儿真是的!府里又不是没下人了,安排谁跑腿不行,让他去?那就是个祸害,早早打发了才对……”
那一段时间,她记得清楚,侯爷虽然留宿过榴园,却没有亲热之举……后来夫人去了庄子,侯爷忙了几天后接了钦差旨意,南下沛郡了……自始至终都没去过庄子!
从时间上看,孩子不是侯爷的!也不可能是侯爷的!
是水无痕的!
日子正对得上!
夫人呐!你怎么这么糊涂!
何嬷嬷心都冷了,这还怎么求情?她做出这种事,怎么可能还有活路?别说是遇在殿下手中,随便是哪户人家,也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可,大白天的,庄子上服侍的也不少……要不,到庄子上查查?”
毕竟事关重大,还是要再问问。何嬷嬷建议着。
虽说在庄子,但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做那些勾当?
“……不用查了!她那几个贴身的,先软禁着,以后都处理了吧。”
有心偷人,还管白天黑夜?
这种事。贴身服侍的必是知情的,她一个大家夫人,来去要完全避开身边人是不可能的,既然是知情帮凶,全部该死。
“是。”
何嬷嬷没犹豫,她经多了,历来主子有事,贴身丫鬟嬷嬷没有逃脱的可能。出了这等丑事,她们不可能还活着。
“先侍着疾吧,最迟五天内……”
长公主面无表情。何嬷嬷心中一寒,殿下的意思明白,这是要给侯夫人留个脸面,再过个三五天,侍疾劳累。晕乎乎走进菏花池或是引发恶疾暴毙,届时就看哪种死法更适合操作……
“昆哥儿脸面重要!此事不能外露半分!宫里也不能说,太后娘娘年纪大了,别让她跟着操心。”
与卫府结亲,是母后的报恩之举,她老人家对卫四印象良好,若知道她做出这等丑事。难免会心伤自责……
老人家年纪大了,若多思多虑为此伤神,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淫妇哪当得起!
“是……”
何嬷嬷称是,硬起头皮又问了句:“侯爷过不多久就回府了,要不要……”
毕竟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出了这种事,要不要等侯爷自己回来处理?
万一,万一,另有内情呢?
说来说去,何嬷嬷还是不忍心锦言就此丧命。而且,虽然事实清楚,她心底还是有一丝怀疑,侯夫人,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不用!他那个脾气,火气上来,不管不顾闹开了……”
闹开了,还有什么脸面?
贱人死就死了,难道还要赔上昆哥儿的脸面?
至于那个小相公,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且让他再多逍遥一两日!
长公主心疼儿子,不忍永安侯伤心难过,这些腌臜事,自己替他处理了就是。
关在小黑屋的锦言虽不知长公主已判了自己的生死,但是,她却知道自己处境不妙。
不是不妙,是非常非常的不妙,距死神就差临门一脚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
在这期间,无论她说什么,都是无观众的单口相声,自言自语而已。
不管是真心告白还是冷静分析,不管是阐述真相还是辩解误会,甚至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都用上了,依旧没有人回应。
没有人回应。
没有人发生过任何声响,没有人现过身形,一如,她被彻底遗忘,无米无水无吃无喝,无人理会,只待超过生命的极限,再来收尸。
不待这样的啊……
好歹给个辩解的机会。
罪证确凿的杀人犯还可以有律师辩护的,就算,就算你认定是出轨偷人怀了野种,总要查问奸夫是谁吧?不然如何一网打尽?
锦言哪里知道长公主已经自行脑补,将此荣誉称号给了水无痕,根本无需再审。
若水无痕知自己当日行为会带来如此要命的误会,打死他也不会走这一趟。
可惜,世间事,从来没有早知道,所以,才会有那么多遗憾与悔恨。
老天,不带这样的,您老要玩,恶作剧就罢了,不能往死里虐啊!
锦言欲哭已无泪。
囚禁。暗室囚禁。
没有幽闭恐惧症,时间长也受不了,难道是要她崩溃,自绝?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不给吃喝,没有水没有营养,五天就玩完,没必要关小黑屋,多一层心理的恐惧暗示吧?
锦言调侃着自己,尽量保持清醒,心里明白,继续下去,自己在劫难逃。
室内阴湿寒凉,从地面传来刺骨冷意,她必须隔段时间,扶墙走动几步,活动下身体,却不敢动作过大,没有食物,一丁点儿的体力消耗都要能免则免。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老手将她扔在此处的,头上的钗环与身上的首饰都去掉了,换言之,她既不可能拨根金钗自行了断,也不可能在门上捅出个小孔或墙边钻个小洞什么的。
什么也没有。
除了贴在袖袋深处小荷包里的六块桃脯!
发现这六块桃脯时,锦言热泪盈眶!居然还有果脯!虽然只是六块,也是救命之物。
说来也是锦言之劫。
经过严格训练的皇家暗卫,只听命于长公主吩咐,既然殿下说隔绝人迹,青凤将她丢到暗室后,就回原工作岗位了。
长公主不提,她自然不会提醒,更不会求情。
暗卫与何嬷嬷不同,与锦言没一丝情份。
所以,要么长公主改变心意,要么永安侯赶回来,否则,锦言就真要无声无息地成为一具尸体。
可是,长公主怎会轻易改变主意?
任昆,任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该死!难道真没有活路了?
正文、第二百三十四章 奇迹在何处?
“……殿下?”
何嬷嬷小心翼翼地察看着长公主的脸色,自那件事发生以来,殿下整个人也变了模样,不言不语,看什么都透着股阴冷。
其他不明真相的仆妇以为殿下是身体不适,此番病势汹汹,形容憔悴也难免的。
太医都说病了要静养嘛,药也天天熬着,侯夫人衣不解带在内室服侍,凡事不解手他人,连着好几天都没回榴园。
偶尔殿下到厅堂前坐一会儿,也没见侯夫人也没出来露面。
何嬷嬷的解释是:“……侯夫人侍疾,一夜未睡,殿下令她休息……”
以夫人的孝心,几夜不睡侍疾也是可能的,几乎没有人怀疑——
即使有人怀疑也不会傻傻地问出来,能在长公主正院当差的,哪有心思蠢笨的,若真是殿下发作侯夫人,装糊涂避之还来不及呢,又有哪个会去叫破?
嫌命长了?
也有敏感且对锦言关心的。
柳嬷嬷曾教过锦言琴技,有半师之谊,锦言素日里对她甚是尊敬礼遇。
当日诊脉她不在现场。
事后前一日没感觉,殿下生病、驸马又不在身边,脸色与心情不好,实属正常。侯夫人陪伴婆母大人,也是应当的孝道。
等到第二日,仍未见到锦言。而且,殿下也不宣她进内室。
柳嬷嬷就生了疑心,要知道,她是从在宫中起就服侍殿下,素日里也是倚重的心腹,竟然连她也要回避着的,绝对不是小事。
懂得规矩,主子的事,不能打听。
她忍了又忍,又仗着自己与何嬷嬷情份不一般,还是问出了口:“……姐姐。是不是侯夫人有什么不对?”
她以为最坏的消息或许是侯夫人身体有恙,突发恶疾或是脸面有碍?
不然为何要躲起来?
所谓侍疾,病人偶尔还露露面,她这服侍病人的却神龙不见首尾。
“阿柳。不该问的别问,年纪大了,规矩倒忘了?”
何嬷嬷板着脸训斥,柳嬷嬷比她小,是她一手带出来的。
柳嬷嬷脸一红,知道自己逾越了,忙道歉认错:“是我不对,姐姐别恼。我只是……侯夫人素来请安都习惯了,这几日不见她,没她说笑。怪冷清的。”
这些年,她们近身服侍殿下的,都习惯了每天早上侯夫人顶着美丽的笑颜准时出现,笑嘻嘻地跟她们打着招呼,然后进去请安。然后就会传来一阵笑语。
殿下心情好,下人们也快活。
这两天,少了她的笑脸,气氛压抑地很。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夫人未嫁,殿下与驸马势同水火,与侯爷剑拔弩张,下人们打着十二分的小心。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也难免被迁怒。
习惯了当下的好,再忽然回到从前的不好,特别不适。
何嬷嬷沉默了片刻,不由长叹一声,低声道:“好与不好。是各人的命。主子们的事,做下人的过问不得。有些事,不知道反倒轻松。以后在殿下面前少提侯夫人……唉,夫人少年心性……此番除了侯爷,谁也说不上话。你,什么都别问,不知是福。”
柳嬷嬷就知锦言犯的不是一般的大错,要怕是与性命有关。
只是,侯夫人她一介小女子,素来性子讨喜行事光明,又怎么会惹怒殿下?
何嬷嬷如此说了,她不是不知轻重的小年轻,知道自己不能问也帮不上忙,就点点头:“我记下了,多谢姐姐提醒。只是,夫人向来对我们亲厚,姐姐若能递上话,能在殿下面前帮衬一二,就尽量帮衬帮衬……那也是个可怜的,自幼无父母照应,嫁了人,也全凭自个儿……”
眼泪就下来了。
何嬷嬷感同身受,忍着眼底的酸意:“放心吧,能帮衬的,我一定尽力。”
是以,她左思右想,明知提这个话头会引得殿下羞恼不悦,还是想尽再努力一次,也不枉侯夫人往日一片诚意。
“……殿下,能不能,再请请脉?听说动脉与滑脉相似……冯太医,一时理错了脉也有……”
“你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不待她说完,长公主阴森森地打断了她的话:“往日她给了你多少好处,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能忘了身份,帮她说话?”
何嬷嬷闻此言,慌忙双膝跪到:“殿下恕罪,老奴知罪。”
话说开了,恶奴也做了,何嬷嬷把心一横:“殿下是老奴的主子,就是死了,也是殿下的鬼。恕老奴逾越,人命关天,侯夫人素日里赤忱一片行事端方,不象那种人……请殿下给她个开口的机会。”
何嬷嬷连连叩头,她知道自己人轻言微,救锦言是不自量力,只求能给她求到一个开口的机会,怀了谁的孩子,是侯爷的还是另有其人,让她自己说。
观她素来行事,一不象那等举止不端之人,就算水无痕确实天姿国色,未必夫人就真上当;二是以她汤水不漏的性子,又懂医术,若真与人有私,不会不做防范,留这么大的漏子。
那日冯太医甫一道出脉相,侯夫人的惊讶她看得真切。
只是惊讶,却没有慌张,不象是坏事败露的惶恐不安,反倒是意外与羞恼更多一些。
这几天,她反复将事情想了无数遍,虽然殿下的判断无懈可击,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她还是不相信。
将锦言自入府以来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能记得的,反反复复回想了好几遍,是个干净通透的好女子啊,怎么看也不象是会红杏出墙的淫妇啊!
难道不是她识人不清,而是侯夫人道行太高?
……
“不是哪种人?本宫也盼着没这回事!”
心力交瘁的长公主突然爆发了:“本宫也盼着睡一觉什么都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过!你以为本宫好过?掏心窝相对的人!她对不起的可是本宫的亲儿子!开口的机会?脏一遍耳朵再瞎一次眼吗?本宫比谁都盼着怀的是昆哥儿的骨肉,可你倒说说,何女贞!你在榴园耳目灵通,你倒是说说看,昆哥儿可碰过她一次?他们几时圆过房?”
以为她好过吗?以为她愿意发生这些事?
想起这些年的真心相处,哪能无动于衷?
起初真是千刀万剐的心都有,这两天经过最初的激烈。愈想愈难受,又恨又怒又痛,成晚上的睡不着觉,偏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驸马与昆哥儿都不在府里,想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放过是不可能的……
眼不见心为烦,就那样任她自行消失吧。
这件事,她不想再提。
这个人,她不想再见!
最好当她不存在过。
长公主头疼的是,待永安侯回来后,该如何向他启齿。
这两个,都是他一心看重的,却齐齐背叛了他,昆哥儿那般心高气傲的。哪受得住这个?
可别惹出事端,闹腾开了,百害无一利。
“何女贞,此事休要再提,你若力不从心。提前告老吧。”
看在主仆多年的份上,看在你往日功劳的份上,许你个体面的后路。
空寂阴寒的暗室中,不知昼长与夜短。
时间仿佛将此处凝固,黑暗中,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别无他响。
锦言早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起身活动的体力,她倚靠着冰冷的墙壁,半躺半坐在阴潮的地上。
在这之前,她已经仔仔细细摸过敲过每一寸的地面与墙壁,传说中会奇迹出现的密道暗门秘笈藏宝图之类的,统统没有出现!
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