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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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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觉得仿佛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狗,讨好谦卑地瞅着自己,就差身后小尾摇摇,不由暗叹,看她紧张之中还带着无知的小茫然,想必还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错吧?真是……心底已将她归类到不通世事不懂规矩的小猫小狗傻子小道姑之列。

“以后学好规矩,守好本份,凡事莫要自作主张!”

冷冷地丢下一句,扭头向前。

锦言点头称是,屁颠颠跟在后头,心道:居然平安无事!没受罚还有赏!免费培训!姐姐果然有做米虫的福运!

跟着永安侯回了榴园,刚进院子,呼拉拉迎上五六个大美女,锦言吃了一惊,不是说永安侯不让小姑娘们近身的吗?这些个美眉们是个什么来头,怎么这般大胆?

锦言瞅瞅,一个都不认识!就说么,她只带了4个陪嫁的丫头过来,这些大美人铁定跟她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锦言赶紧往一旁闪开。

任嬷嬷迎上来,没等相询,先开口禀告:“回侯爷、夫人,姑娘们过来给新夫人请安,敬茶。已候了一段时辰。”

任昆没搭理,冷着脸进了屋,锦言不敢吱声,胡乱点点头,悄没声儿地跟着进去,先看看领导的意思吧,说的是给她敬茶,侯爷在场,她也没那个胆儿自作主张。

听说永安侯有5房妾室,好像最早抬进来的那位已经有七八年了,据说纳进来的远不止这些,不过目前只有这5位,住在后园子的集芳院,都是些有点身份地位人家的嫡女。

“婢妾给侯爷夫人请安~~”没等永安侯坐稳,一阵香风飘来,俩美女跟了进来,风摆杨柳般齐齐拜下。

锦言只觉得眼前美人如画,媚眼如丝……那个,媚眼是抛给永安侯的,她只是稍带着,被电了一下下,麻酥酥的……

啪!

桌上的官窑青花瓷茶盅被狠狠地掼到地上,摔了个粉身碎骨,瓷片飞出老远。

锦言忙不着痕迹地偷偷往安全地带磨蹭,开玩笑,霸王发飚了,象她这种小鱼小虾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最好能被彻底无视。

“爷的规矩呢!任大福!都是死人呐?轰出去!爷的话你们没听见?!”永安侯暴怒。

两个美人被吓呆了,扑通跪到了地上,一美泪眼婆娑伸手去扯永安侯的袍角:“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婢妾乍见侯爷,情难自禁……”

完了!锦言一闭眼,美人杯具了!拉袍角做什么呀,冒犯了侯爷的贵体,触了逆鳞,这下可麻烦了……不会真踢吧?

果然,永安侯面色一变,抬腿,穿着绣金色祥云纹的硬底皮靴的脚就落到了美人身上,好漂亮地临空抽射,球没进(没球门呐),美人宛若风中的破纸片飞出门,惨叫一声落在院中。

另一美头一歪直接倒地不醒,嬷嬷们拖了出去。

未进厅的三美花容失色,抖着身子冲屋里福了福,不敢停留,跌跌撞撞走了。

任嬷嬷面色如常,平静地带人收拾了地面的狼籍,安排传了早膳。

妈呀!真踢呀!

锦言小心肝儿扑腾腾乱跳,恨不得把自己变做透明,生怕不小心成了池鱼。传言果然属实,这一脚下去,美人姨娘至少要养个把月的伤!幸好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跟永安侯保持安全距离,幸好!幸好!否则……好怕怕呀!

断袖男,暴力男,打女人的渣男……

虽然那女人犯了忌讳,但任昆之狠绝令锦言心底发冷,前途渺茫,凶险莫测啊……

要小心些,再小心些,变态的人伤不起啊……

(任昆:别怕,只要你乖不惹我,就不踢你~~呵呵,有票没?小昆昆都发彪了……)

第二十一章 皇家见面会

“给爷取件外袍!”

台风过境,永安侯息了怒火,见锦言僵在一边,脸色发白,神情恍惚,知道她被刚刚这一幕惊着了,也懒得解释,让她看到正好,能安守本份少生事端。

“啊?噢!”锦言应了声开柜子找袍子,果然是心理上有问题!果然是变态!

年轻异性的近距离接触会引发心理上的反感与暴虐……

愈发坚定了与永安侯敬而远之的相处之道,永安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要牢记他的讳处,保持安全距离,不得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尤其是身体上的接触,此为雷区,一旦不小心引爆,绝对死得难看。

任昆换了新袍子,惜字如金,“用膳,进宫。”

锦言牢记安全距离,令人取了些非永安侯所爱的膳食,远远地在一旁的小炕几上单独进食,对着永安侯那座活火山,她怕消化不良又怕火山突然爆发,而永安侯对在自己眼前晃的女人必定膈应得很,大家还是分开,各自为食的好。

永安侯见她识趣地主动分食,虽面无表示,但冷着的脸没有继续降温,总算相安无事。

二人用过膳,又略做梳洗整理,出门去永安侯外婆家,也曰入宫觐见。

锦言安份守己辍在永安侯后面,不远不近。

她坐轿,他骑马。

到了宫门口,她依旧神情安静不远不近跟着,一路上,看他与侍卫、太监打着招呼,看起来地头混得很熟的样子。

迎面有管事太监迎了出来,听话音,是人家外婆太后娘娘遣来迎接的,道是太后等着呢,又道人舅舅和舅妈,也就是皇上和皇后等下也要去太**里见面哩。

永安侯嘴角含笑,浅笑地与管事太监开着玩笑,从袖袋里摸了小金锭打赏。锦言目不斜视,见那太监与她见礼,方含笑寒暄,口称客气。

对于传说中的太后,锦言所知不多。但毫无疑问的是:永安侯与卫府的这门亲她是主推手之一,没有她与卫老太妃当年的约定,也不会有如今这些千头万缕的麻烦。

锦言有点小不解,当年太后与卫家的老姑奶奶同为先皇的四妃之一,怎么会想要结儿女亲家呢?

要说她俩人是都嫁给同一个男人滴,生的孩子也必是出自同一个爹,为哈会起这个念头涅?若说二人为各自家族互相结亲还说得过去,为毛太后硬指给了自己的未出世的外孙呢?

听说当初永安侯甫一出生,太后就发了话,若东阳卫家将来生有年纪相仿的嫡女,就许为妻,若无女,则选男子结为异姓兄弟,其时,卫家老太妃已去世,东阳卫家已显颓势,让门亲事引起诸多惊诧,纵使太妃在世,卫家其地位声望与公侯府第也差着一筹。

难道真是源于两个女人的友谊?

锦言持保留态度,不管过往的起因如何,如今的结果落在她身上,是两个女人的友谊也好是内中有交易也罢,结果是她嫁过来了,两家的亲也结上了,卫家这一辈子孙的前途应该不用愁了。

进了慈安宫——貌似史上的太后都喜欢住慈安宫慈安殿的,只是不知这位太后姥姥能不能给自己点慈爱?

太后的确很慈爱,一直面带温和,等锦言见完了礼,就招她在身旁就坐,拉着她的手,亲亲切切,上下打量着:“长得真好看,行四叫锦言对吧?哀家瞧着,有三四分贤妃妹妹的模样儿……当年哀家与贤妃妹妹最要好……”

巴拉巴拉回忆了一番往事,锦言真心实意配合着做或欢喜或悲伤或思念状,上一世她就明白一个道理,若想让人觉得你很真诚,你必须是真的很真诚,真的真情流露。

无他,因太后是位斯琴高娃版的老太太,高贵睿智,洞察力超一流,那些个小心眼小心思在她面前连想都不要想,锦言觉得她的眼睛看过来,自己由里到外都是透明的,如X射线似的,五脏六腑都一清二楚。

好在她无欲则刚,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唯一的难度就是她对卫太贤妃没印象,要把一个陌生人当作敬爱的长辈来思念来缅怀,还是有难度滴,“锦言在府中时日尚短,对太妃姑太太所知甚少,实在是惭愧。”

“唉,你惭愧什么呀,哀家老了,一想起过去就啰嗦个没完……”

“皇外婆您一点都不老,与卫氏坐一起象长姐与幼妹!”永安侯逗趣笑言,那张冷脸居然一直开着花!

晕!若非深谙此道,定力过人,锦言差点被永安侯雷倒,这哥们居然也是高手!

“你这个混小子,惯会混说!”太后笑骂他,“上次说哀家和你娘象姊妹,这儿又跟你媳妇是姐妹,哀家是老妖怪不成?你这个泼皮猴~~”

正笑闹着,门外有通传,皇上和皇后来了。

锦言随永安侯跪下见礼,皇上忙叫起,听声音心情不错。

两位老大落了座,皇上将任昆叫到眼前,盯着他上下打量,“嗯,不错!你成了亲,朕也算去了桩心事。来人,宣旨。”

锦言跟着永安侯再次跪下接旨,听了旨意才知道原来这旨是颁给她的,封了一品侯爷夫人。

按说,这种封赏的旨意,在昨日的喜筵上颁更显皇恩浩荡,但永安侯自小就被太后和长公主宠得无法无天的,加之皇上也特别喜欢这个外甥,也纵惯着,临了发现没个能压制他的,说他浑吧,也没什么大奸大恶,就是霸道些,凭他的身份也当起,朝堂上明分寸知进退,历来差事也办得不错,就是这婚事老犯着浑!

一说娶妻就拧上了,这一次强压着同意了,万一倒时候又拧上了,皇上可丢不起这份脸,又不能真办他个抗旨不遵砍了脑袋,所以干脆把封赏留到第二日,慈安宫没外人,就算这混小子又倔上了,骂上一顿就是。

锦言谢了恩,皇上亲手将圣旨交她手中,锦言很鸡动,这跟总统颁奖有得一拼。接旨意时眼风扫过,发现皇上的手很白,皮很松,青筋毕露,竟然似有不足之症,奇怪,皇上还能营养不良?

没敢抬头。

皇后赏了首饰头面,跪下谢恩,也没敢抬头,不知国母长哈样。

皇上和皇后坐了一会就走了,锦言借恭送之际,飞快地梭了几眼,皇上三十多岁,看起来像永安侯的哥哥,呃,老点的哥哥……瘦高个,面色青白,瞳孔暗淡,看面相应有暗疾(此为蒙古大夫锦言望诊之结果,真实与否待考)。

太后兴致很高,瞅着永安侯和锦言发笑,又拉着锦言道,“昆哥儿自小就是个皮的,这些年他的亲事哀家操尽了心,如今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不仅是皇上放心,哀家也放了心。”

锦言心道,放什么心呀,他还是爱分桃爆菊,成了亲,无非就是府里多了个我吃饭,堂堂侯爷又不是养不起个闲人,难不成您几位以为成了亲就万事大吉,拜了堂就儿女成群了?这些个老大人精们怎么会想得如此白痴涅?

锦言后知后觉,终于想起众人所谓的放心,是因为,此后,拯救永安侯的大计就落一人身上了!

这个人就是她!

现在永安侯已经浪子回头娶了妻,若以后永安侯又回归邪路,那定是做妻子没本事,留不住男人的心!

这事太亚历山大了!锦言暗自牙疼,老大们,拜托!貌似永安侯成亲并不代表性取向改变吧?

太后命二人在身前跪下,“昆哥儿,你要记住,妻者,齐也,一与之齐,终生不改。你既已娶卫氏为妻,就要互敬互爱,彼此礼让,携手白头。卫氏锦言,你既为永安侯夫人,理当敬侍姑翁体恤夫婿,主持中馈,理好内宅,早早为侯爷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锦言暗自咧嘴,太后明鉴,您老人家的几点要求,最后一条难度太大,基本属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您这大周朝医学不发达,没人工授精一说,人类非单性繁殖,偶一人是生不出孩子滴,况且,偶也不想在您这大周朝生儿子滴~~

“卫氏谨记太后娘娘教诲,定当全心全意,尽力而为。”

表态嘛,这个是木有问题滴。人永安侯底气硬,可以装作没听见,咱可不能跟人比。立场要坚定,态度要鲜明,至于,后效嘛~~~这个,将来再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老大们会懂的……

太后留了午膳,永安侯和锦言一左一右陪老太太用餐。

锦言忽略来自永安侯的压力,神情自然,笑语晏晏,殷勤服侍,偶尔对上永安侯波澜不惊的眼睛,忙眨眨眼以目示意:老大,我不是有意的,太后让坐,我不敢不坐呀,您老就将就将就,全当眼前没我这个人好不好?

任昆没反应,一耷拉眼皮不**她,不知又想到什么哪根筋不对劲,狠狠地斜睨锦言一眼,低头吃得很是斯文。

太后见二人眉来眼去的,心中甚是欣慰,不由地又提了提开枝散叶的愿意,锦言对上太后满眼的殷切期望,感受着来自永安侯的寒气杀意,只得祭出杀手锏,深低头装羞涩不吱声儿,做鸵鸟状。

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欢宴结束,辞别热情的主人太后皇姥姥,踏上回府的路,依旧一路无言。

当晚,永安侯歇在自己的浩然堂。

次日,锦言随永安侯去任府祭祖认亲,任府原为历代永安侯府第,上一代永安侯世子任怀元做了驸马搬出府第后,老侯府由任怀元的胞弟主理,任昆封了永安侯后,皇上另赐了府邸,老侯府就成了任府,任氏直系嫡亲未分家出府的均居于此。

先是祭拜了祠堂里那些已成牌位的任家先祖们,又在厅堂里认下活生生的三姑六婆并若干堂婶堂嫂堂小姑,卫氏锦言才算修成正果,正式成为族谱上的任家妇当代永安侯任昆任子川的嫡妻。

第二十一章 烂牌摊开

华灯上,夜色深。

锦言躺在榻上,哼哼叽叽地由夏嬷嬷揉捏着她酸痛不已的腿脚——不是她太娇气,是那双绣鞋太坑爹,底儿软薄,不适合走路。

锦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在脑中回放这一天的精彩纷呈。

适才任府归来时,她规规矩矩地跟着永安侯走着,未到二门,永安侯停了下来:“去,给夫人备抬软轿。”

锦言正要推辞,永安侯手一挥:“无妨,你还算懂事!”语调凉凉,不知褒贬。

锦言笑眯眯道谢,心安理得将软轿视为自己这两天乖乖宝的奖励。

“府里主子不多,你只要谨守本份,别坏了爷的规矩,自有你的好处。”永安侯挥退了下人,淡淡的,似笑非笑,“爷的规矩,不用教吧?”

“妾身明白。”

话都赶到这份上了,再不表态就是自己错失良机了,“侯爷容禀,锦言自幼长于道观之中,不通红尘规矩。婚姻之事,长者令,莫能违,既归府,自当以夫为天,尽职尽责为侯爷分忧,喜侯爷所喜,恶侯爷所恶,锦言是个笨的,不擅交往,规矩也没学好,侯爷让锦言做什么锦言就做什么,除此外,无他念。”

笑话,你当姐稀罕你?既然你挑了话头,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彼此讨个安心,以后也好和平共处。

永安侯挑了挑眉,目带审视,她这番话是真心实意还是以退为进?“讲条件?”

丫的,还不相信?我真的,真的对你没兴趣,就如你对我没兴趣一样,我真的不会强了你。

“不敢,”锦言坦诚布公,“锦言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想安份守已,做好侯爷想要的。”

前世大大小小的谈判让她明白,当你手中没牌或者仅有几张烂牌时,不防摊牌,让对方知道你的底线,同时也让对方知道你能为他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利益,这样的结果,或许不是同等公平的,但一定是自愿的互惠互利的,毕竟纵使鱼死网不破,但能网条活鱼没人愿要条死的。

“爷想要的?爷想要什么?”永安侯嗤之以鼻。

“妾身不知道侯爷所思所想,”

锦言摇摇头,微笑着看着永安侯:“妾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锦言尚未知事即寄身道观,修道十几年不知红尘事,如今安身府中,惟一愿耳,安份守已,求一方小天地下的平安喜乐而已。侯爷的规矩锦言大抵明白一点……侯府终究是需要一位侯夫人的。”

喵滴,醒醒吧,咱俩说好听的是夫妻一体,说不好听的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绑在一起都不好蹦跶,你不要我,也会有别的女人来当侯夫人,与其找别人,不如找我这个不想祸害你对你没兴趣的,继续循循善诱;“出嫁从夫,侯爷的吩咐就是天,爷就是规矩。”

看吧,姐多好,姐就差明着告诉你,你愿意养小倌就养小倌,愿意包相公就包相公,万事皆由你永安侯心意,姐是绝对不过问一声儿的,你呢,就把姐当闲人养着,平时呢啥都不用管,到有用时,现成的挡箭牌!这样的好事上哪儿找去?

姐呢,不会一缠二烦三腻歪,更不会四哭五闹六上吊,咱们呢,人前互敬互重,转身大路朝天,各走一方,永安侯你觉得咋样?

“爷就是规矩?”

永安侯不相信,女人死缠烂打的本事他见识过,这么痛快干脆,没准内里又藏着些个弯弯花花肠。这女人,前一刻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这一刻却又看得清楚明白,昨天还胆小如鼠,今天就敢坦诚所求,各种表现又都真实不作伪。

“恩,爷就是规矩,锦言不敢过问一二。侯爷对榴园,不管不问也好,有错发作也行,随侯爷心意。只是,锦言长在乡野,居于侯府,若真有紧急不妥之时,还请侯爷能帮衬一二。”

锦言对长公主的性格没把握,为了以防万一,能拉上永安侯结为同盟最好不过。

任昆讥讽一笑,“爷就是规矩?那长公主的规矩呢?”

尼呐!

锦言心底暗自郁闷,象这种我和你妈同时落水,救我还是救你妈的问题不都是女人问男人的吗?这种问题会有答案?选谁都是个死!贼基佬,居然问这种问题!

老老实实摇摇头,“我不知道……侯爷与长公主的规矩总归不会是相悖的吧?”

语气迟疑。其实肯定有一点是相悖的,哪一点大家心知肚明。

管你往东往西,姐哪儿都不想去,在中间呆着行不行?

永安侯面色沉沉看不出端倪:“……有事差任嬷嬷到浩然堂禀告。若爷不在府中,告诉小厮也成。”

这就成了?

锦言心中又惊又喜,永安侯居然如此好说话?这与传说中不符啊,是姐人品大爆发?

开心至极,愈发笑颜如花,“恩,锦言记下了,以后请侯爷多多关照……”

“乘软轿回吧。”

任昆摇摇头,夜色下她笑容璀璨,美眸盈盈,竟如漩涡般带着莫名的吸引力,举手投足之间,平和,坦诚,干净而纯粹,让人很难生出厌烦憎恶。

这个女人,他竟无法讨厌她!这两日与她在一起,他总会忽略她是女人的事实,或许是因为她在道观中长大?小道姑嘛,自然与寻常女人不同。

“明早要去正院请安,辰时就好,母亲素来晚起,辰时一刻才用早膳。”

永安侯提点道。

锦言点头,大笑脸道谢。

行了告退礼,乐颠颠坐上了软轿,好开端不是吗?永安侯接受了她的建议,人身安全得到保障,这第一步基本算是站稳吧?

分隔线

“咝!疼,嬷嬷,慢点慢点……”

夏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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