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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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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她那引以为傲的智慧噢,全毁花痴病手里了!

……没错的。

在那回眸视线交集的瞬间,他的千言万语,在心底汇成一个声音:

别了,吾爱。

愿一世安好。

……今生缘浅,来生再求。

若有一日,若有一日,她遭难或蒙弃,他必倾力相救,不死不休……

只是。怎么会有那一日呢?她怎么会跟他走呢?她怎么会投奔他呢?

她是那般的自尊自爱,那么的纯粹呵,绝不会有半分不清不楚的纠扯,瓜田李下的嫌疑。

所以,还是祈祷侯爷忠贞不渝。愿侯爷惜之珍之。

心一直都是理智的。言行更不曾越雷池半步。思想是自由的。

思绪是幼细的线,密集了,纵横交错间,也能将心割得血肉模糊。

水无痕一路无言,赶回客栈与随从会合,继续起程。

柳根旁观全程,似乎了然似乎懵懂。却不敢多问一句,所有的不解都烂在心里。

自从后,自家公子将置业开府娶妻生子,恢复本姓。此后,世间只有蓬城顾重柳,不再有井梧轩水无痕。

分离总令人伤感。不管交往深浅。

惆怅,不是为了远行的人,而是为了远行本身。

锦言就有那么一点悲花伤月,白日淡然平和的交谈,夜晚于栀子花下独处。在花香与离别的底色前,仿佛平淡无奇的谈话里就有了意味深长。

那样的男子,那样的眼神,那一刻的情境,美得不够真实。

栀子花开呀开……

久违的曲调在花香中晕染开来,乡愁漫漶。

春草离离,长戈铁甲日渐斑驳,在心的旷野里,那个不断和风车作战的异乡流浪客,渐渐有了丢盔弃甲的松动,正在心甘情愿变成一个躺在星空下的牧羊女——

嚼着身下的野草,怀念着故乡的水草丰美,仰望明亮的星空,遥忆暗淡无光的灰色天幕闪烁的星星,那是夜航的飞机驶过。

时间,会让人忘记来路吗?

前生如梦,渐薄渐浅。

……

任昆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锦言这种闲得难受的小挥霍?

事与愿违,他愈想早点了结手中的大事,事情就会越做越多,大周这么大的疆域,光是大事,就够忙活的。

他想早点下差去陪锦言竟未能成行!

一来一去,再住一晚,至少要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他兼领禁军,当值期间无皇命非公职离城,是要向宫中交代的,无缘无故请假,原因是去陪侯夫人避暑?

永安侯真心觉得这理由难以启齿。还是先打发人去问问,小丫头何时返城,他提前去接,这还勉强能接受。

不是他认为锦言不重要。

在现在的永安侯心里,她显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只是,人们常会为处理那些看起来必须要处理的事情,忽略了最重要的人,认为她总归在那里不会走了,等忙完琐事就可以好好的呆在一起,任昆有这种想法实属正常。

又两三日过去了。

派去的人早回来了,说是夫人在庄上甚好,若侯爷无差遣,夫人欲再多住几日。

没差遣。住得高兴就好。愿意多住几日更好,他还能更从容些。

说起来,无痕倒是有心!知恩图报!居然还记着要送小丫头礼物之事,人都启程离京了,记起此事,竟专程送了过去!

看了他那些海边的稀奇小物,小丫头是眉开眼笑还是心生向往?有没有拿起海螺听听大海的声音?

若有时间,带她去看看大海,也未尝不能……

七日。整整七日了。

他有七日没有见到小丫头了,以往不管几时回府,她总在榴园,想见就去见了,从来都是她等在府中,如今忽然不在,感觉真不好,空落落的,心里少了些什么。

这种空寂不是寂寞,而是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好象兴趣缺缺,处理公务也时尔会有种不明所以的烦乱。没了小丫头指点,厨房也大失水准,做不出一餐对味的饭菜!

第八日。

早朝时有份上奏惊喜四座。

沛郡大圣山雷雨过后惊现吉兆,青石绝壁上显出万寿无疆四字,经日不散,宛如天工雕凿。

吉兆啊,那是上天给的嘉奖,更何况还是万寿无疆四字?

本朝太祖后经二代,就没有长寿的皇帝。

每位九五之尊,勤政也好,享受也罢,都难逃天命。今上龙体日渐孱弱,非万民之福,在这个档口,竟出现这样的吉兆,岂不是天佑吾皇?

按说吉兆应该运至京城献于御前,圣上带文武百官祭祀天地,感念上天之恩。只是这绝壁上的字,一来上不去,二来也凿不下来。

皇上自不能亲往,需要派钦差前去,一辩真伪二代圣上答谢上天。

此事非重臣不可。

皇上与众臣眼中的合适人选,非永安侯任昆莫属。

此等重任,唯永安侯最合适。

正文、第二百二十章 一瓶缱绻夜(一)

万寿无疆,这样的吉兆,对于做外甥的永安侯来说尤为高兴。

陛下龙体安康可比类似千古一帝这样的评语更重要。

做钦差没问题,去沛郡更没问题,这个,即刻动身么?

他,他还没见过小丫头呢,见一面,告个别,总应该的吧?

侯爷,事不宜迟,这吉兆不知能现几日,而且吉兆现必须马上感谢上天,若迟了,恐上天怪罪……

总之,就是没时间了!

备好当地没有的天子祭天必需之物,圣上赐下天子之物。

挑出良辰吉时,皇帝亲送出宫,摆出钦差仪仗,朝官相送十里长亭——侯爷,您一路顺风,早到沛郡。

钦差永安侯带着随员出城四十里,住进驿站。

一夜休整,待明日再收了仪仗,轻车快马赶路。

在没有确定吉兆真伪之前,不便过于招摇。

人马安顿好,夏日日长,天色尚早。

永安侯就动了心思:

沛郡在南,竹泉村在南偏西方向,距此地并不是很远,他只要拐个弯,骑快马跑出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此去沛郡,一来一回,少说也需五六十天,多则七八十天,前者近两个月,后者将三个月!

这么久……临行前总要见上一面的吧?

远行是大事,总应该亲口告诉她的。

转瞬间心意已定,招了副职过来:“……本侯府中有座庄子距此不远,有事欲前往,这里由你照应,明日辰时前本侯定会回来。”

副职不敢多言,此处仍在京畿,不担心安全问题。

遂提醒他多带几名护卫,趁天色未暗,早早动身。

永安侯带了八名护卫。心思似箭,快马扬鞭直往西而去。

西天红日将坠未坠,半天的霞光,绿野如织。炊烟渐起,好一幅田园美景。

路途已驶过半,距小丫头越来越近,任昆无心景色,只顾匆匆赶路。

前方一片小湖,湖边道旁临水台上有戴斗笠者闲垂野钓。

他纵马驶过,护卫紧随其后。

马蹄阵阵,如雷似鼓,扬起土尘如烟。

“好个任子川!赔老夫鱼来!”

久钓鱼不上钩,垂钓的老头正不耐烦。迁怒这一行人惊了他的鱼,吼喝了一声,突然发难,手中钓杆一抖,鱼线带着鱼钩竟直冲永安侯头顶而去。俨然要将永安侯当做大鱼钓了一般!

“狂徒尔敢!”

护卫惊怒叱喝,刀剑出鞘上前护持。

事出突然,钓杆来势甚急,永安侯不及拨刀,急中生智,低头侧身,在马上来个蹬里藏身。躲过暗算。

惊出一身冷汗,道声好悬。

若中招,可称得上贻笑大方。鱼钩小,伤不得性命,被当鱼钓了一回,毕竟不是光彩事。

这一下。若甩的是匕首飞镖,就凶险了。

再回鞍上,佩刀就握在手里横于胸前。

八名护卫分做两组,六名拱卫在他前后左右,另两名下马持刀直奔袭击者而去。

谁这么大胆。竟敢袭击侯爷!

“小兔崽子,嚷嚷什么!”

行凶者听声音是个老头,毫无惧色,仍大马金刀坐得安稳,嘴里骂咧咧的,伸手摘了斗笠,转身扭头冲任昆就喊:“你这个小子,慌慌张张,急吼吼地做甚?老夫的鱼赔还是不赔?”

“啊,是您老!”

任昆忙收刀入鞘,滚鞍下马,示意护卫收起利器,上前见礼:“叔公您老好雅兴!怎么在此处垂钓?”

要赔鱼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老叔公。

“怎么?这湖是你家的?老夫钓不得?”

老头眼皮一耷拉,没好气。

这是怎么说的?

怪道会与自家公主娘亲互不顺眼,两人一样不讲道理!

任昆忙赔笑:“您老说笑了,漫说这小湖,御花园太液池的鱼您也钓得。”

“你小子惯会哄人,太液池的鱼可钓不得!小子身手不错,居然能躲过老夫这招秋风横扫拍鱼背。”

任昆苦笑,您老真是捉弄人:“侥幸而已,多谢叔公手下留情。”

老太爷不先喊一声任子川,他可能就真中招了。

心中有事,不欲多留,拱拱手正欲告辞。

“你不是做了钦差代天子阅吉兆去了?老夫今日出城,嗬,好威风的钦差排场,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里?”

人老话多,老叔公又提问,任昆只好冲京城方向拱手:“是皇恩浩荡……随员在驿站休息,侄孙欲往竹泉村庄子走一趟。您老何时出城的?怎会出现在此处?”

荒郊野外,身边没人服侍,不会是瞒着家人偷跑出来的吧?随即,他记得任府在前头也是有田庄的,他是换个庄子住了?

“前头有庄子,今日后晌才到的,张太医说泡泡温汤子对老夫的伤腿有益……”

去竹泉村庄子?

老头转转眼珠,坏笑:“好端端地摞了钦差摊子去庄子,不是在那里金屋藏娇了吧?”

“您老说笑了。侄孙不好此道。”

任昆再执一礼,不说了,还是快点见小丫头去。

“不是金屋藏娇?让老夫想想,”

老叔公故作沉思状:“一定是去会卫家丫头,你那个小媳妇儿吧?”

任昆的耳朵就红了下:“……明日一定让她去庄上给您老请安。”

竹泉村一带,有地热,世家贵族皆就着热泉建庄子,长公主府上的距离任府的隔了有七八里远。

现在是夏天,鲜有主子泡温汤子,田庄里多由管事打理,知老叔公到了庄子,做为小辈,锦言理应前去请安。

还真是看他小媳妇去的!

这事可值得琢磨,他放着驿馆舒服的大床不住,擦黑也要往庄子里赶,不用说,明日一大早还得赶回驿站。做他的钦差一路向南往沛郡去。

你说,他来回折腾这么一回为什么?

有什么重要事非得走这一趟?身边没跑腿的了?

定是他自己想一见佳人!

就为见一面说几句话?

这个傻小子,竟还是个情种!

初哥儿被那个女人带蠢了,自己儿子这么明摆的心思他们都看不到!愣是灯下黑!

这都到了牵肠挂肚的份上了。轻轻一推,就水到渠成,三年抱俩,孙子少不了。

那对傻夫妻,整天只知道防贼似的盯着不应该盯着的人,也不知道帮自己傻儿子开开窍!

好吧,看在任昆这个小子生了儿子也姓任的份上,老夫就推他一把,帮他做成好事,也让这傻小子能安心南下。

拿定主意后。老叔公就缠着任昆不放了,硬是倚老卖老,要他亲自送自己回庄子。

任昆一看,必须的,自家的亲长。做侄孙的送送太应该了。

好在庄子不远,费不了多少时间。

到了庄子,家仆迎出来,看到老头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原来任昆猜对一半,老爷子不是自己偷着来庄子的,却是偷着去钓鱼的,众人都找翻天了。也没见老太爷的人影,正慌乱着呢,永安侯把老太爷送回来了。

谢天谢地,皆大欢喜。

老头要留饭,拉任昆陪他喝两杯。

这热情架势,而且。这是叔爷爷啊,盛情不能辞,那就吃了饭再走吧。

已经是饭点了,护卫们也安排了饭菜,吃吧。

老头拉着任昆西扯东扯。谈兴甚浓。

兴致上来了,又取了亲手酿的,说是普天下独一无二的绿豆烧给他喝,一个小小的玉瓶,只装一杯酒的样子,老叔公甚是宝贵,颇有几分不舍:“小子,这东西千金难求,老夫就这一瓶,你可别糟蹋喽,这个喝了可就没了,大口一下喝下去,一滴别剩,看别漏了一滴……”

任昆被他大惊小怪的弄得也有了期待,到底是什么样的好东西?

按照他的吩咐,对着瓶子,一大口喝下去,噫,口感甘醇,回味绵辣,不冲,有股清甘……

是不错。

没好到要拍案称绝的程度,老人家好显摆,自己亲手酿造的嘛。

“好酒!好酒!”

任昆很上道,连点几个赞。

“当然是好酒!”

老叔公夺下瓶子,反竖过来眯了一只眼睛对着瓶口看,一滴也没剩。

任昆不忍卒视,您老至于吗?

“你小子懂什么!”

老叔公瞅见他的神色,臭小子,暴殄天物!

“这个配方可是祖宗传下来的,你爹都不知道。等老夫临死前才会传给你的!老夫一辈子就配了这么一回,便宜你小子了……”

任昆愕然,这么郑重?不就是个酿酒的方子?回头帮您讨几个劲大的。

“臭小子懂什么!”

老叔公骂咧咧不领情:“讨几个劲大的?你以为这个后劲小?就你那小身板行不行的还两说呢,别折腾散架了!”

什么意思?越说越听不懂。

“不懂?你多大了!还是个毛头小子青瓜蛋子,丢不丢人呐?哪还是我们老任家的种?”

老叔公越说越来气:“凭白地浪费我的好东西!你但凡长进些,早就成了好事了……”

不懂,还是不懂。

不就喝了瓶酒吗?您至于这样?这酒又不是我讨着喝的,是您老主动给的,怎么喝完了反应这么强烈?

您要是不舍得,别主动开口啊,我哪里知道您老有这个东西啊?

任昆陪着笑,心中不以为然。

老小孩,老小孩。等南下回来,给他老人家弄点珍品来。

“珍品?”

老头撇嘴:“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您自己酿的绿豆烧啊。”任昆被他搞糊涂了。

“绿豆烧是基酒,老夫这酒,还有个名字……”

老头卖起了关子:“……你现在有什么感觉没有?”

感觉?

“没有啊,就是身上有点热……”

任昆急着要走:“您老要够兴了,还是早点歇息……”

他也好告辞,去见小丫头。

想到锦言,他心头就象燃了团大火,滚烫的灸热瞬间传导至全身……

俊脸发红发烫。

老叔公见了得意大笑:嘿嘿,小子,你中招了!

ps:

谢谢书友寻找于晴的打赏与粉票,明日会加更……嗯,这几章会甜会有肉,接下来会有点小虐,十则在考虑虐心是不是不好,大纲之前那样定了,到底要不要虐呢?有点纠结。

正文、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瓶缱绻夜(二)

想起锦言,任昆全身着火,心里发空,仿佛只有拥小丫头在怀,才能补上缺口,填满胸中空虚。

满心绮念,听老叔公畅快大笑,尤自不解:

中招,中什么招?

不是他没警惕,货真价实的亲叔爷爷,绝没有骗他害他的可能,老太爷顶多脾气大点,爱下人脸面,不喜的人会捉弄一二外,人品绝对可靠。行事绝对有分寸。

知道他领着钦差之职,不可能给他下毒灌酒,害他误差事。

所以听老叔公发笑,任昆懵懂。

有点热!嗯,这就是药性要发作了,再给他加把火,帮他催催。

“……急什么?是不是想舍了老夫,急着去会你的小媳妇儿?”

“是……”

一个是字吐了大半,任昆急收声,差点咬了舌头,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当着长辈的面哪能直接说出来。

神色间有些羞窘。

“没事,别不好意思,想也应该。不想自己媳妇儿,还能想别人媳妇吗?卫家丫头,长得模样好不说,难得心思纯净剔透聪慧,是个好孩子,你能娶到这样的解语花,是你的福气。”

老叔公愈夸锦言,任昆心里愈美,那种想要搂在怀里疼爱一番的欲念就愈强,俊脸酡红。

“小子,老夫给你喝的是绿豆烧,也不全是绿豆烧。咱们任氏儿郎成年的规矩,你知道吗?”

他愈急着想见锦言,老叔公却摆出幅要大话家常族史的模样。他忙点头,知道知道!您老不必详说!这要论起来,什么时候能说到头。

任氏儿郎成年规矩,不就成年后方可破童子身,一年之内眠花宿柳,族中长辈不管不问吗?未成亲娶妻前怎么风流都行,成家后不许再走马章台。不许青楼姐儿入府什么的,他都知道的。

“你可知这规矩起初怎么来的?”

还真要拉家常论祖训啊,任昆有点发慌,时辰不早了。他就一晚上的时间,眼下没剩多少了。

“不用急,说完这个就放你走,你不走老夫也会撵人!”

仿佛看出他的心声,老叔公笑了:“老夫长话短说,不然,有你小子熬的!前朝任氏有一代先祖只一子单传,自然严加管教。这儿子长至十六岁时,街头偶遇一青楼女子,自此迷恋不已。父母做主强压着娶妻后。他愣是为那窑姐儿守身如玉,不肯与发妻圆房。”

“最后竟筹款将窑姐儿赎身,收拾了金银细软,弃了父母抛下妻子,带那窑姐离家出走。”

乍闻自家祖先的这种风流韵事。永安侯虽心心念念着小丫头,也听得认真,青楼或有真性情,不过身为人子,再迷恋,也不能不要了爹娘祖宗吧?

难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途中遇水灾,失了所有财物。他又因护那窑姐儿,受寒受凉,生了病。两人落脚破庙,无钱请医延药又身无长物。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窑姐本冲着享富贵才跟他的,眼见一穷二白又奄奄一息。竟生了狠毒心。”

“勾搭了地痞流氓,假冒匪人绑票,找任家索要巨额赎金。先祖将计就计,将一窝贼人擒获,知真相。又见儿子只剩一口气,怒斩窑姐儿。延请名医,终于将儿子救活。岂知……”

“儿子醒来不肯接受现实,不信窑姐无情,反认为是父亲为了逼回自己伪造事实,一心要给窑姐守身,拒不与妻子亲近。”

“先祖行侠仗义古道心肠,却拿独子无计可施,只得求助早年结交的一位能人异客。那异人给了先祖一瓶药酒,要他给儿子服下。酒后终得圆房。其妻一年后一举得两子。”

说来说去,就是春药吧?

春药壮阳助举这一类的,莫说民间的,就连大内秘藏的他亦知道不少,何必说得如此玄乎?

“臭小子不识货!这哪是普通春药能比的?”

老叔公见其色知其意,笑骂道。

“异人走时将方子留给先祖,谓之此药,专为男子而配,有引欲动情益子嗣之效用,服后无解,必需阴阳交合,便是无男女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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