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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此一言-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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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婚变,马上一拍两散自己净身出户的女人,是理想的迷恋者现实中的傻妞儿——干嘛拿自己的痛苦去成全别人的快乐?

感情没了,才要谈钱谈财物,应该分享的绝不能放弃,属于自己的财物一分一厘也不能少。

不要在你拎个小皮箱急匆匆弃了这座城,要找个无人地方疗伤时,才发现自己囊中羞涩,根本付不起房租水电,当务之急不是治愈情伤,而是赚银子糊口。

“真的?”

桑成林不可置信地反问一句,怎么可能?他将求证的目光投向任昆。

怎么不可能?我就说什么事也没有,是你非不信!

小丫头的人品信誉……呃,小丫头人品是没问题,信誉也还好,只是,若看谁不顺眼,她是会骗人不眨眼的……

还是再确认一次的好。

“是嫂夫人还是百里家的长辈们说的?还是,你听话意猜测的?”

“猜的。”

答得好不干脆:“我问霜姐何时回府,她说到应该回的日子自然就回了,不就是住完对月就回了?”

给渣男添点小堵,虽是微不足道的痛快,毕竟也是痛快……

我就说没那么简单么……

桑成林难掩失落,霜儿那刚烈性子,哪里能轻易就揭过此页?

任昆却想,既然是百里霜自己讲的,那就铁定没错了,锦言就是骗人也不会拿了别人的话断章取义乱编排,此番可以放心了。

知她不喜欢到前院书房,应该问的也知道了,“夫人辛苦了,请回去歇息。”

对他这种明显带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行径,锦言二话不说,起身告辞,懒得与你们多啰嗦!

目送她俏挺笔直的身影,任昆心头盘旋着不好的感觉:

这丫头,不是连他也恼了吧?

……

百里府。大学士的书房。

百里霜神色平静:“……祖父,我想好了。”

正文、第一百九十一章 百里的打算(三)

“你,想好了?”

百里大学士满脸慈爱,看着面前的孙女儿。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这个面带倔强的小妇人,还是当年那个绕在膝下,不知愁苦的小小女娃。

“嗯,”

百里霜点点头:“住完对月,就带着孩子们回桑府。”

“是不是永安侯夫人说了什么?”

大学士长白眉一挑,他的孙女岂能受外人蛊惑?

百里霜摇摇头又点点头:“在她来之来,孙女就想好了,只是还有一丝不甘心……”

“霜姐儿,咱们家不需要你陪上一辈子成全的虚名!”

老大人正容道:“你用不着委屈自己,更不必忍气吞声,祖父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要瞻前顾后,有祖父呢。”

“祖父……”

百里霜的眼泪就涌了上来,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平静,还是被这番话说得泪眼涟涟,拉着祖父的袖子嘤嘤掉泪。

“唉,你这丫头……”

大学士抚摸着她的头,如小时候那般,轻拍着她的后背:“傻丫头,别逞强,祖父虽然老了,也还护得了你……就算将来有一天,祖父不在了,还有你父兄呢……”

这就是生女儿的苦吧?当掌上珠千呵万护养大的孩子,一朝嫁做他人妇,再舍不得,也得送她上花轿。

在自己家,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娇娇女,带上嫁妆白送给了别人家,脱下嫁衣,就得洗手做羹汤,服侍公婆丈夫,任劳任怨,小心谨慎,还会被百般挑剔,甚至。连性命都或被枉顾!

等到百里霜哭够了,拽着爷爷的袖子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笑笑:“好了。”

“霜姐儿啊,”

大学士拍了拍孙女的手背。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要吃的苦不少,惟独不能受自己的委屈,不能自己给自己气受,虽然人常说退一步海阔天高,却不是说得含屈忍辱……”

“孙女知道。”

百里霜乖乖地偎依在祖父身边:“我想好了,不委屈,也不是忍辱负重,是真想明白了。”

依旧是眉眼精致。依旧是爱撒娇的小儿女状。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大学士想起印象中深刻的一幅画:

那时霜姐儿与眼下的均哥儿年纪相仿,俨然已是弈棋高手。

有一日下朝早,与霜姐儿在花园亭中下棋。她垂着眼帘,一手托腮,一手拈子举棋不定。手白子黑,对比分明。

微风拂过,吹乱了她看似淡定的表情,她微皱着眉,眯着眼等着风停下……然后,将子落在棋盘某一处,嘴里嚷着:爷爷。您又输了……

那一刻,他满心的喜悦与骄傲,霜姐儿真聪明!

他以为自己有能力保她一生平安喜乐,到如今老了,才知儿孙自有儿孙福,岁月不留情。他哪里能陪护她一生呢?

女人的一生都是夫家的,闺中小儿女的那段时间,竟是娘家亲长偷余而来的……

“是那卫家小姑娘与你说了什么?”

前几日她明明还是一幅义然绝然,自己叫了几个儿子已商量过,暗地布署。若事情真到了最后的地步,尽最大程度去努力,定不能让霜姐儿白被欺了去……

“那丫头心思倒干净……不过,你父兄俱在,与她是不同的。”

当年卫三此子,他也见过,是个胸有丘壑的,可惜命途多舛,以至于妻女无依。

卫家的那个丫头,不知是否因为长于道观之故,他竟有两分看不透,不过,倒是个心地纯良的,与霜姐儿也是真心交好无杂念。

任子川是个好的,一顶一的人才,只可惜了!有那等不便出口的嗜好,绝非良配。

卫家丫头忍得,自家霜姐儿却无需要去忍。

“祖父您不了解!彼之砒霜,吾之蜜糖,锦言不是没办法,她是乐在其中!您这般说人家,我可不依。”

“好,好,祖父不说就是!”

大学士就是一孙女控,在孙女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祖父只是担心你,不必委屈自己,要和离,太后与圣上面前,祖父讨得到旨意……”

这一次的事,虽说惊险,也是个机会,毕竟人命关天,说到天定国公府也没理,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再要理论,效果不可同日而语。

“祖父,您真好。”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长大,永远做百里家的大小姐多好!可是……原来祖父的头发全白了,胡子也白了……

“我想好了。没有意气用事,想明白了。祖母以前说,聪明的女子,什么样的日子也能过得很好,是我自己太笨,让您和家里人操心了……”

“我本来,是有些委屈的,既不想家里丢脸,又舍不了孩子,却有些不甘……今天与锦言说说话,心里好受多了……”

“哦?她都说了什么?”

老大人好奇,他相信该懂得道理孙女都懂的,说到底,不过是意难平。

“她说了些自己幼时种花的旧事。”

百里霜含笑向自己的祖父转述道:“塘子观有种花,有七种颜色。开在一处很是漂亮。有一年春天,只长出六种颜色的小苗。粉色的没发芽,她想再种一株。”

“师姐说已过了播种期,来年再种,六色的也一样好看。要顺其自然,不要强行选择。”

“她不依。师父知道了,就说当然可以选择再种一次。如果它非常重要,值得重新来过。只是,也要有心理准备,再次种下,也未必发芽。而因为过多关注它,疏忽了其它花的生长和花期;就算发芽,也长大了,但花期比别的都晚,大家都开过了,它才开,还是没有办法达到同时花开的目的。”

“师父说。用心去培育一朵花,执着固守于它的花期,是一种修行;适时地放手,明白即便是同样的付出。总会有得到的,总会有得不到的,也是一种修行。”

“春天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长,花草的一生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短。若不能学会珍惜既有,只顾着遗憾,只想着获得更多,浪费太多已有的颜色和快乐。”

“她问师父,明知道少了,想要补齐有什么不对呢?”

“师父笑了,当然没有不对啊。只是有时候,选择就是舍弃,你选了去后山挖草药,就不能同时又在前殿加持香火,不管什么样的选择。都要付出或大或小的代价。”

“她不信,再种一盆。”

“这盆花发芽了,也开花了,但因为晚了些时日,它开花的时候,那六色花已经谢了。看着窗台上孤零零的粉色花,发现的确如师父所说。在她更多的关注如何能让这盆花快点长早点开时,忽略了那六色的美丽。”

“为了一朵花,忽视了六朵花,这样想想,心里又有了新的遗憾与不满足,难免会生出不如不种的后悔。原来。在时间面前,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只有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祖父,我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为了先前不发芽的种子伤心欲绝。亦不会去期待种子都没着落,更遑论发芽开花结果的花。”

“我想明白了!一个女子生长于世,有着多种身份,孙女、女儿、姐妹、妻子、母亲、朋友、婆婆、祖母、外祖母……没有人可以把所有的身份都做得很好,没有人可以得到全部完美的回应,没有必要为了一个身份的圆满,忽略了其它。就如不需要为了一株粉色,怠慢了其它一样……”

“以往是我太固执,阴晴圆缺本是月,何必喜圆伤缺?”

她真的想明白了,放下了。

放下当然会痛彻心扉,但总有不痛的将来。

若继续背负着,不但会陷入泥淖,且会在日复一日的挣扎和煎熬里,疏忽伤害了那些真正爱自己,重要到不可或缺的人。

果然伤害可以让一个人成长,她有疼爱自己的祖父祖母、父母亲长、满满一大家子人,还不够么?

她有两个可爱的儿子,难道不应该拿出全部的爱,去悉心照看,陪伴着他们长大?

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无法改变的男人,来为难自己呢?

改变不了别人,却可以管住自己。

而且,凭心而论,若舍去了她想要的一心一意,两情相悦,这个男人,用现实的条框去衡量,是个好夫君好父亲。

……

“霜姐儿,你长大了……”

老大人百感交集,且欣慰且惆怅,面前的孙女儿,真的长大了……

大学士是男子,也曾年轻过,深知男人的习性,尤其是桑成林那样的勋贵之子,不纳妾他能答应,若说要他一生只守霜姐儿一个,不准有别的女人,他未必做得到,无关人品,生活环境使然。

就连那些尚主的驸马,私下里也没少偷腥。

这些年的吵闹,根源皆在霜姐儿为了各种女人呷醋。

“祖爷,您取笑我!”

均哥儿都多大了,祖父居然才说自己长大了,可见以前她有多任性多不懂事……

“祖父,我……”

欲言又止,千言万语齐涌上心头,不知讲哪一句才好。

老大人一摆手:“……祖父明白……你且听好,不管何时,只要你想,何时都能一拍两散!将来有一天,孩子大了,不想呆在桑府了,随时都能脱身。祖父保证……这事不能就这么掀过去,我家霜姐儿不能白吃苦头!你只管好好带孩子,凡事有长辈出面做主。”

尤其是国公夫人和桑小子,不能轻易放过!以为百里家没人了吗?

ps:

谢谢书友xuezicat的打赏。

正文、第一百九十二章 百里的打算(四)

“你,不待见桑大哥。”

明明应该是问句的,任昆却说的笃定。

“侯爷此话怎讲?之前有失礼之处?”

锦言不慌不忙。

不待见桑成林不假,不过,她自恃言行举止落落大方,无一失仪之处。永安侯就算洞若观火,她也不会承认。

你们自做你们的好兄弟铁哥们,我待不待见的,与你何干?

“没有。”

摇头,她怎么会有失礼之处?典型的礼多人不怪。

只是,她这种态度,本身就很说明问题。

“你,在为百里抱不平?”

不管她承不承认,继续按自己的推测走。

“没有啊,抱不平?难道世子爷做什么对不起霜姐姐的事情了?”

抓住话中的漏洞,不解地问回去。

任昆的脸色一僵,想到玉箫园,略有点不自在:“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看你态度不亲近……”

“世子爷是外男,又居长,尊重守礼是应该的。”

亲近?要怎么亲近?笑脸相迎?大礼参拜?握手拥抱?

……

任昆语塞。

她的态度一点没问题。只是,感觉上特别疏离与漠然,甚至有点嘲讽与厌恶。

让他很不舒服。

而且,有种被波及的直觉。

客气疏离勉强还能忍受,如果再加上嘲讽与厌恶……忽然就很难受,如果她内心里藏着对自己的厌恶……

心,就被揪了一把。不由自主地就替桑成林解释:“别人家的事,你不懂。大哥对嫂子是极好的。”

“哦……”

锦言点头:“世子爷是好人……”

任昆抚额,这话听着,怎么……

“百里府上三代只得一个女儿,难免会疼爱过重……”

他不是背后议人是非,若没有娘家支持,她有什么可折腾的?大哥哪样不做得可圈可点?

“噢。霜姐姐家的人挺好的,很亲近。”

你到底听明白没?我是提醒你不要跟百里霜学,你和她不一样。

侯爷耐住性子,继续好言相劝。

锦言听得莫名其妙。我没有跟百里霜学啊,我和她当然不一样,我从来没觉得我们是一样的啊。

“你呀,凡事不要听一面之词,两个人才能吵架闹性子,一个人吵不起来的。”

任昆发现他对上锦言就没脾气。吵架都没得吵,他要不想走,就得捺着性子好好和她说。

“好,我听侯爷的。霜姐姐和世子爷吵架了?”

说得有理,一个人叫自言自语。有来有往才能吵得起来。

“……”

你是故意的吧?永安侯气结。

“他们吵没吵,百里没跟你说?”

大哥说得不错,女人的性子脾气都是惯出来的,起先头回吵架,他若不让着百里。也就不会有后面的种种。

“只是有分歧,没有吵架。”

侯爷你好无聊,嘴上说不背后非议别人,来来往往的老说别人的家事做甚?

“因为怀孕不能行房,世子要找别的女人,国公夫人送了通房,她不同意。就是在这件事上起了分歧。世子说她不贤良,国公夫人怪她不容人,然后才有了早产的意外。”

你!

听她口齿利落,将事情交代清楚,怀孕通房大咧咧挂在嘴上,任昆震惊不已。事儿,虽然是这么件事,但不能这么说……

“子不言母过,生产的事,你都知道是意外……说来。若没有她善妒在前,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你丫是想说她自作自受是吧?不愧是渣男铁兄弟!

锦言听得火起:“对呀,左右不过是些玩意儿,谁又能抢了她的世子夫人位置不成?偏她自己想不开,又不是牙刷漱口杯。”

“牙刷漱口杯?”

她这番话明明是自己想要听到的,真从她嘴里说来了,任昆咂吧着味道,听得不入耳。

这牙刷漱口杯又是什么意思?

“侯爷早晚用的牙刷漱口杯,可会借给别人用?”

“哪有借这个用的?”

任昆嗤笑。这丫头,整天都想什么呢。

“好吧,不是借,是直接拿去用了呢?”

“拿去用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有那个胆子用他的口杯?

“漫说用了,就是动过,哪还能再用?”

任昆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对呀,私器被用,自然是不允的,不同意,不是理所当然,情之所归吗?”

任昆真糊涂了,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百里霜把大哥当成牙刷漱口杯?这哪跟哪儿啊!

知道说了,你也不会懂……等哪天水无痕跟人跑了,你就懂了……锦言不无恶意地想。

“意思就是,睡榻之侧,岂容他人安卧?要是心里真有对方,断不会在她为自己生儿育女时,一门心思想别的美人。男人嘛,好色实属正常,说一套做一套,就无聊了。”

烦透了,非要谈这个话题吗?

“被爱是奢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吧,这回是彻底挣脱情的伽锁爱的束缚,爱找谁找谁去!百里生死一场,看透了,以后定不会再纠缠于此,世子爷可以放心了!大道本无情,可笑红尘痴儿多。”

任昆被噎住了,平静的表情裂开几道缝,这丫头说的,一句比一句不中听!

这绝对不是他想听到……

早知道她会扯什么大道本无情,可笑红尘痴儿多什么的,他宁肯是不起这个话题的!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白给自己添堵!

难怪天天看似笑容可鞠,亲和温良,实则清冷自持,凡事不上心!原来竟是要修太上忘情道的!

子川媳妇说的居然是真的!

桑成林心中只余下惊喜。

此时,他身在百里大学士的书房。与老爹定国公一起,被约来喝茶。

名为喝茶,实际上为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霜丫头说了。这回是意外,都是自家人,看孩子的面,谁也不怨。毕竟都没想到……好在大人孩子都平安。”

大学士面色慈蔼。一幅拉家常的模样。

定国公却不敢托大,连满脸堆笑:“是,是,都是您老教得好,老大媳妇向来知书达礼。”

“不过,此番确实凶险,幸好不是头胎,否则,我这白发人,就得……”

后面的话太不吉。大学士没明说,定国公爷俩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不由也一阵后怕……

万幸!万幸!

“贱内年老糊涂,不堪于事,我已责她佛堂静修。以后中馈之事,全由老大媳妇做主。”

定国公很上道。这事,老妻难逃干系。别人大人大量,自己别真傻愣愣地以为什么都不用交代,就能过关。

一句话,国公夫人的管家权利完全移交到百里霜手上。

“唔……”

大学士捋捋长须,只这样还不够……

“老夫知晓国公夫人调教下人得力。不过……”

“老大人过誉,她哪里懂调教?以后她就吃斋念佛,不管事……”

定国公尴尬的笑笑,话说老妻这毛病是从她的婆婆,也就是自己母亲那儿继承来的,往晚辈房里送人。是国公府内宅的老习俗,当年他自己有好几房姨娘妾室就是母亲送的,老妻沿袭了下来,几个儿子,她就没有漏下一个。连庶子房中都没放过。

女人多,才能更广的开枝散叶,多儿多福……

不过,这以后,是绝对不能再送了,此番事若能轻了,实乃万幸,绝不能再重蹈覆辙。横竖老大嫡子都有两个了,不缺儿子。

大学士没说话,又捋起了胡子。

照老大人的心思,孙女儿若想和离,就和离,争取孩子,至于能不能再嫁到良人,不还有招婿一说吗?他就不信百里家的女儿会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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