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赶紧拿着燃烧的目光往身后甩了一下,想逼退徐洋洋,但手被抽打了一下,疼得我顿时?了,然后松开了木棍,
刘湛抓起带着向日葵叶子的火焰木棍想过来救我,但被另外几个小孩儿给缠着了,他们虽然不敢靠近,但可以用身上的枝条远攻,让刘湛一时也靠不过来,
徐洋洋突然张开嘴巴,朝着我吸气,
他已经成了半只精怪,这是要吸我的阳气,
那边,刘湛大声地喊着,方兴,
我看着徐洋洋狰狞的面容,心里特别害怕,双手双脚全力挣扎,但他的力气更大,压得我根本反抗不了,
而正在这危急关头,河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小王八蛋们,你们的河爷爷来了,哈哈,”
我扭头一看,河子这家伙拿着八根带着向日葵的燃烧木棍冲了进来,火焰熊熊,吓得沿路的树根、小孩儿根本不敢阻拦,很快,他解救了刘湛,然后朝我这边扔过来四五根燃烧的木棍,
向日葵本就长时间接受阳光照射,把它的叶子点燃后,会释放出很强的阳气,能够冲击阴气,对阴邪的东西造成很大伤害,所以,徐洋洋本想吸我阳气的,现在也被吓得调头就跑,
我长舒一口气,刚才真是好险,
河子跑过来扶起我,叫我快点走,
我说不能让徐洋洋跑了,
说完,我捡起地上的三根燃烧木棍追了上去,然后找捷径,冲到了徐洋洋的身前,对他说道:“跟我出去见见你姐,你不是很想见她吗,跟我出去,”
徐洋洋看着我手中的燃烧的木棍,吓得调头就跑,河子跟刘湛也跟了上来,然后我们三面包围,把他往出口那里赶,
其他小孩儿不敢靠过来,因为我们手中的向日葵叶子还没有烧完,
一步步将徐洋洋赶了出去,快到出口时,徐爸徐妈突然冲了进来,他们都是左手拿着燃烧的目光,右手拿着阴扣的绳子冲进来,然后一下子套在徐洋洋的身上,使劲地拖拽,
徐洋洋剧烈挣扎,我、河子还有刘湛,立刻冲上去用火焰继续驱赶他往外跑,
等跑出林子后,我们三个手中木棍的向日葵叶子烧完了,扔掉木棍,我们重新换上新的,继续三面围着徐洋洋,防止他逃走,另外,徐爸徐妈使劲地拉着他,不要他跑,因为他们是徐洋洋的亲生父母,所以有他们俩镇着,徐洋洋很难跑掉,
“徐潇潇,快,”我急忙喊着,
这时,徐潇潇拿着小火车走了过来,走向了徐洋洋,
看到徐潇潇,也看到了她手中的小火车,包括旧衣服在内,徐洋洋停下了挣扎,红色的眼睛,变成了绿色,不再凶暴狂躁,
“弟弟,”徐潇潇声音颤抖地轻轻喊了一声,
说着,她把小火车递了过去,
徐洋洋伸出双手去拿,然后看着徐潇潇,声音含糊地喊了一声,姐,
徐潇潇立马哭了出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徐洋洋,
另外一边,套着徐洋洋的绳子软了下来,我看到徐爸跟徐妈的脸上满是悲伤,估计也是没心力去拉着绳子了,
我对徐爸递了一个眼色,他嗯了一声,然后跟着徐妈走了上去,
走到徐洋洋身边后,徐爸真诚道歉,说当初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粗心大意,如果不是他照顾不周,你也不会死等等,
但最重要的是,他在徐洋洋的身上挂了一条红带子,
看到徐洋洋不会再闹了,我、河子跟刘湛也放松下来,筱筱跑过来,看到我身上的衣服烂了,还有伤痕,脸上立刻写满了心疼,
我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这些都是皮肉伤,不碍事的,
在旁边看着徐潇潇他们一家在聊天,我、筱筱、河子还有刘湛,就一直守着,等到篝火熄灭,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我喊了一声,差不多了,
徐爸扶起了徐妈,刘湛也急忙去扶起徐潇潇,本来筱筱想去帮忙的,我拉住了她,这时候就该刘湛表现才是,
阴扣松开,徐洋洋回到了林子里,然后太阳出来,撒在身上,很温暖,
我走过去跟徐爸说:“你已经在他身上做了记号,等正午时分,太阳最毒的时候,你就去林子里找,哪棵树的身上有红带子,那徐洋洋就埋在哪棵树下,到时候,你把他的骸骨取出来,然后请个先生帮忙看一块地,或者埋在公墓里也可以,下葬后,你们一定要经常去看望他,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还有,下葬后不要回头去看,免得他以为你们会想他,然后他就又不想回到地下了,”
徐爸嗯了一声,说他会照做的,
说完,我看了刘湛一眼,然后接着说:“这应该是你们最后一次见到徐洋洋,而他,则会记住你们四个,把你们当成家里人,所以,如果你们四个若是少了一个,徐洋洋搞不好会生气,会托梦来问你们为什么的,”
这话一出,徐爸徐妈立刻看向了刘湛,而徐潇潇和刘湛好像还不知道有这回事,
哈哈,这其实是我瞎编的,为的是让徐爸徐妈认可刘湛,别再从中阻挠这对苦命鸳鸯了,
事情摆平了,我也是长舒一口气,回到酒店,痛快洗了个澡,在徐潇潇家吃了个午饭,然后我和筱筱就打算回家休息两三天了,
临走之前,刘湛来送我们,说我不仅帮他救了徐潇潇,还帮他们走到一起,
我说,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剩下的,还是得靠你,
刘湛点头,然后拿出五万块钱,算是酬谢我们,
我还来得及接呢,河子就嘻嘻地拿了过来,还说什么,大家都这么熟了,还这么客气,那多不好意思,
我心说,你看上去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第八十八章:咬手()
回家的路上,我跟筱筱去农贸市场买了好些菜,然后叫韩叔把饭煮好,我们回来直接做菜,
接近一点钟,我们做好了四菜两汤,河子跟韩叔依然好的跟哥俩,杯子一碰再碰,
吃过饭,河子醉倒了,在韩叔的床上休息,韩叔酒量不错,但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我扶着他坐在椅子上跟他说,叔,我想修房子,
韩叔的眼眶周围是红的,问我说啥,
我说我想修房子,然后我看了一眼四周说,把咱们这房子修成二层小楼,
说完,我去把包拿过来,来的时候,我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了,总共是十八万,
韩叔看到十三捆钱,一脸吃惊地跟说,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我说你放心吧,这都是我挣的,全都是干净的钱,
他呆呆地看着我,可能他根本没想到过我居然会挣到这么多钱,我接着说,叔,您老也累了大半辈子了,虽然您该休息了,但我对修房子这事一窍不通,而且大舅也经常在外,没办法长期待在家里,所以,修房子这事,还得劳烦您老,
说完,我把装钱的包交到了韩叔的手里继续说道,以后我跟大舅就会一直搬过来跟你们住,到时候,我和筱筱结婚了,就来奉养你们二老,然后再给你生几个外孙和外孙女,围着你喊外公外公,好不好,
韩笑着说,那当然好,
说完,他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说,可你身上的那个什么合家丧,你不是还欠你们公司一百万吗,这钱,你还是拿着去还债吧,等还完了,再修房子也不迟的,
我说我欠公司的钱,是一年的期限,现在我不到两个月就挣了这么多,而且大舅也在挣,我有信心,剩下的十个月内,能挣满一百万来还给公司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尽管拿去修房子吧,
韩叔说这事你大舅知道吗,
我说他还不知道,
韩叔说,既然这样,那就暂时放着,等你大舅回来后,跟他商量商量再说吧,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所以我就笑着说,那你暂时帮我保管吧,
去厨房帮筱筱收拾,她似笑非笑地问道:“要给我爸生外孙外孙女,你自己生去吧,我是不帮忙的,”
我笑着说,没有你帮忙,那他们也不是你爸的外孙外孙女,
筱筱脸红着说,不是就不是,谁爱生谁生,
看到她转身要出去,我快步跑过去拉着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没动了,任由我拉着,然后轻轻抚摸,
“筱筱,等房子修起来后,咱俩就可以选一间做新房,以后,等韩叔跟大舅老了,咱俩就一起奉养他们,”
筱筱的脸上满是笑容,没有说话,
我慢慢伸出右手,抚摸着筱筱的脸,说道:“这段时间我挣的钱,全都给韩叔修房子了,现在的我,又回到了解放前,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多出去接任务挣钱,到时候如果我很少回家,希望你能理解,不要埋怨我,当然,我有空就会回来看你的,”
筱筱点了一下头,然后叮嘱我务必要当心,
我笑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但我心里很清楚,如果只是接到一般的任务,当然不会有危险,可如果发生了意外,那就说不定了,
第二天早上,河子问我,接下来休息几天,
我说年纪轻轻的,休息什么,还不赶紧开工,
他哦了一声,然后立刻给陆清清打电话,让她给我们俩安排一个挣钱多的任务,
陆清清立刻把任务内容发了过来,
出门的时候,筱筱叮嘱我当心点,我说在没娶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说完,我上了河子的车,他负责开车,我则是看一下任务内容,
委托人在我们省北部的一个小镇,据他说,连续好几天,他老是梦到他死去的父亲,老头儿在梦中说,下面有好多畜生咬他,说着,他还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血淋漓的,上面还有很多缺口,看上去的确像是被咬过的,特别渗人,
河子问我,从这内容上看出什么了没,
我说暂时还不确定,不过这老头儿要是个屠夫的话,那事情还要好解决一些,
河子说的确,接着他又说,哎,你最近有没有见过楚元这小子,
楚元,他不说,我都还差点忘了这个人,我问他,出什么事了吗,
他说没有啥事,只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再公司看到那家伙了,怕他在憋什么坏注意对付你,所以就问一下你,
说到楚元,我就立马想起了他爸楚成,
上次在杜婉婉出事的那个弯道,楚成这家伙设下鬼迷眼的圈套,抢走了我手里的凤砖,之后,那个穿蓝色西装的年轻人还想买横天梁,甚至要以帮我去除合家丧来收买大舅为他们做事,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而楚元现在又没消息了,他又在搞什么,难道真如河子所说,在憋什么坏主意整我,
既然楚成他们想拉拢我大舅,那楚元就不该整我才是,否则只会加深双方矛盾,把我大舅越推越远,这样一来,楚成不是要遭到那个穿蓝色西装的年轻人责问吗,
想了半天,我也琢磨不出来为什么,索性就靠在椅子上睡觉,
到了目的地后,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
跟委托人通了电话,他在镇上的一个小学门口等我们,然后他骑摩托车在前面带路,
他家住在镇子的边缘,也算是城乡结合部吧,到了之后,我看到他家房子还修得不错,三层楼呢,
从车上下来,委托人上来握手打招呼,他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聊了几句后,我得知他叫刘峰,是他爸的独子,
相互介绍后,河子就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爸以前有没有做过屠夫,
刘峰连忙点头说,他爸做了二十多年的屠夫,五十八岁的时候,得了场病,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之后就再也没有干下去,
我心说,既然是屠夫的话,那就好办了,
但我还是想知道更多,然后确认就只是因为他爸生前是屠夫,所以才引出了这些事情,
看到河子要开口说话,我担心他妄下定论,就拉住了他,接着,我对刘峰问道:“冒昧问一下,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刘峰说,是去年的六月,
我又问道,这次托梦之前,他都没有找过你,或者找过你们的家人吗,
刘峰摇头,
河子问我,事情都很明显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谨慎全面一些总没有错,然后我接着问刘峰,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你托梦,梦里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吗,说仔细点,别漏了细节,
看到河子有些急,我说来都来了,急什么,
这时,刘峰开始讲了起来,
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刘峰去?将馆打牌回来(好吧,咱们川人都好这一口),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梦到了他爸,
当时他爸依然穿着死后的寿衣,脸色很苍白,比较吓人,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刘峰不是特别害怕,而是问他什么事,
刘老爷子带着眼泪哭着说,他在地下很不安宁,老是被一群牲畜追着咬,
刘峰当时很不解,就问他爸这是什么意思,
刘老爷子从背后把双手拿了出来,血淋漓的,而且上面还有很多伤口,确实像是被咬过的,
刘峰去碰了一下那双血手,问老爷子这怎么办,
老爷子说,天亮之后,你去多少些纸钱下来,他拿去应付那些牲畜,让它们放过他,
天亮后,刘峰照做了,买了很多纸钱,全都在老爷子的坟前烧完,然后还请那些牲畜饶过他父亲,
几天下来,老爷子没有再出现,刘峰以为事情解决了,一个星期后,老爷子又托梦来了,说那些畜生还是不肯放过他,恐怕还要烧纸钱,
就这样,刘峰又去烧,而且比上次烧的纸钱还多,
过了几天,老爷子又来了,喊刘峰又烧纸钱,还叫他多烧点,别小气,
刘峰有些不高兴,自己的确是尽心尽力了,前两次烧的纸钱,恐怕是别人家每年上坟烧的十倍那么多,但却只管的了几天,所以他就跟他爸说,烧纸钱恐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才是,
他这么做,倒不是说抠门,舍不得给他爸烧纸钱免灾,而是这么往复循环下去,无穷无尽,会越烧越多,纸钱这东西,虽然值不了几个人民币,但数量达到一个惊人的地步后,一样很花钱的,
但他爸也说,只有这样,那些牲畜才不会咬他,刘峰过去看了看他爸那血肉模糊的双手,于心不忍,就又烧了一次,
烧完之后,他担心还有下次,下下次,所以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事,然后就看到了我们公司的广告,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联系上了公司,请他们出手,然后任务,落到了我们的手上,
了解完整个过程,河子问我,还有什么问题没,
我说看这样子,这应该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一听到简单两个字,刘峰顿时眼放精光,急忙请我们帮帮他,
这时河子得意洋洋地说,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的,一般来讲,生前做屠夫的人,虽然身上煞气很重,鬼邪不侵,但死后,却容易被他亲手杀死的牲畜们报仇,所以,做过屠夫的人,死后一定要用红布将双手包起来,假装成断手的样子,
这样,到了地下后,被他杀害的那些牲畜就不会来咬他,所以,你赶紧去请先生找个好日子,把老爷子的棺木起出来,然后用红布把他的双手重新包起来,再好好葬下去,以后他就不会再被畜生咬,也不会再托梦给你了,
我也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没想到刘峰这时突然说道,不是这样的,
第八十九章:进他的梦()
刘峰的情绪非常激动,而且态度很坚决,根本不像是闹着玩,
所以我立刻问他,什么不是这样的,
他说,当初他父亲死的时候,他就听人说起河子刚才说的那些事,所以,那时候他就找了红布把他父亲的双手包了起来,
听他说完,我跟河子面面相觑,这事出乎了我的意料,而河子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想了一下,我对刘峰问道,距离你父亲上次托梦给你到现在,有几天了,
刘峰说,差不多一个星期,可能今晚上他父亲就会来梦里找他,
我说这样吧,晚上我跟河子进你的梦里,去见见你父亲,亲自问他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刘峰顿时大吃一惊说:“你们要进我的梦里,怎么进去,”
河子说,这件事情不算太难,你父亲的遗物,尤其是衣服,还有剩下的没有,
刘峰说,他母亲那里还收着一件他父亲的旧衣服,就只有那一件了,
河子说好,去找到那件,然后扯下来一些线,不需要多少,一米长就行,
当这件事跟老太太提起的时候,她是坚决不肯,她说,那件衣服是她当年亲手给她老头子做的,她老头子穿了十多年都没有弄坏,现在她老头子走了,就剩下这么一件衣服,绝对不能弄坏了,
说完后,她又训斥刘峰不孝,怎么想着做这种事情,
刘峰满脸愁容地跟他老母亲说了一遍他父亲的事情,
老太太之前好像还不知道,所以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担忧,然后问我们,真的能帮她老头子,
我信誓旦旦地点头保证,
她说那好吧,就给你们拆点线下来,但不准弄坏了,
说完,她回到房里去拿衣服,
等她再出来后,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件蓝色的有点像中山装的衣服,上面有好几个补丁,最大的一个有巴掌大,看上去充满了沧桑感,
老太太说,当初她老头子上山下乡,分到这里来,几年之后,他们结婚了,她老头子为了她没有回城里工作,而是一直待在这里,后来,她在厂里学会了做衣服,于是就亲手给她老子做了第一件衣服,所以,就算这衣服老旧了,他们老两口都没舍得扔,
接过那件衣服,我摸了摸衣服的质地,虽然是有些粗糙,手工也不是特别精致,但却饱含着老一辈人当年的情谊,换做现在的年轻人,别说做衣服,就连织围巾,估计都找不出来几个了,
针线活,我跟河子压根不懂,老太太眼花了也不行,所以就只能拜托刘峰的媳妇帮忙,
好在刘峰的媳妇是个传统的农村妇女,会针线活,
她从边角上拆下来一根线,也就八十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