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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嫡-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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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可是在责怪晼晚对大哥疏离了?”

    这两兄妹之间,感情甚笃,两人这样说着话,旁人听了也只觉得大少爷与二姑娘感情果然深厚,而不会另作他想。

    那眉清目秀的随从从陆晼晚手上接过几卷画轴,便跟在了几人身后。

    “晼晚尚未用过午膳吧。”

    “嗯,知道大哥这边定有美味佳肴,晼晚便踩着点儿过来了,喏,顺便带了些糕点。”朝着身后夏喧的方向望了一眼,陆晼晚说得极为轻快,看上去半点在锦兰苑的烦忧都见不着。

    配合地看了一眼夏喧手里的食盒,陆景昳好笑地拍了拍陆晼晚的头,无奈叹了一声:“你啊!”

    皱了皱鼻子,陆晼晚也跟着他笑了。果然与自己最亲近的人在一起,才能如此心境明朗。

    看着陆晼晚如此模样,夏喧自然也是开心,跟在二人身后也是笑逐颜开。

    自从她被指派到陆晼晚身边,她看得最多的便也是陆晼晚沉敛睿智的模样,鲜少见到她如此灵动欢快的一面。有时候夏喧甚至会觉得,自家姑娘想得太多,思想包袱太过于沉重,以至于她不像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反倒更像是一个心思稳重的成年人。

    可越是这样,夏喧便越是替陆晼晚忧心。一般而言,像这种年龄的姑娘,正值豆蔻年华,正该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可陆晼晚所表现出来的成熟却总让人为她心疼。

    如今大少爷回京,多了些时间在府上停留,见到自家姑娘灵动鲜活的一面也比往常多了一些。夏喧只是期望,陆景昳便一直在府上不走了,那该多好,这样的话,曹姨娘不会伤心,二姑娘便也能开开心心一些。

    思绪间,一行人已行至凌霄院偏厅,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有着自家妹子作陪,陆景昳也是食指大动,心情愉悦了不少。这一顿饭,倒是吃得爽快。

    餐后,陆景昳将陆晼晚带到书房,夏喧与之前那样貌清秀的小厮便在屋外守着,看上去并无异常。

    “大哥之前不是问我要些字画,今日我便带了一些过来。”目光停留在陆景昳身前的矮几上,陆晼晚轻言道。

    “这些字画你可是宝贝了许久,今日怎么舍得拿出来了。”见着陆晼晚神色似有些不同寻常,陆景昳打趣了一句便将话题引到了正轨上,“发生了何事?”

    “晼晚正是不知,便来问大哥。”

    将夏喧告诉自己的那些话,转述了一遍之后,陆晼晚便一脸期盼地望向陆景昳,问道:“大哥可知,这所为何事?”(未完待续。。)

    ps:  小伙伴们,国庆快乐~

128 打探消息

    陆景昳敛眸,看着书案笔架上悬放着的狼毫,若有所思。

    近几日,朝中气氛颇有些怪异。中山侯赵子离向来不喜参与朝政,素闻昔日从未出现在早朝上,这段时间却也频频在朝中观摩,惹得不少朝臣错愕万分。

    据外祖父和舅舅所言,似乎是边境有异动,城西军营内这段时间也加紧了操练,随时都有可能整装待发。

    想到这里,陆景昳有些许烦闷。他与晼晚脱离尚书府的计划尚未实施,这中途出了许兰馨的乱子不说,现在他却又有可能再次离京,这一走又不知何时回来,将晼晚与娘亲放在府中他始终有些不放心。

    “大哥?”

    看着他神情恍惚,陆晼晚轻声唤了一句,却见陆景昳抬起的眼中隐约有些不安。“大哥,可是想到什么了?”

    “哦,没有。”敛了思绪,陆景昳皓齿微露,冲着陆晼晚展颜一笑。

    陆晼晚显然是不信的,眼下他的表现太过异常,想必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大哥才说没事。想了想,陆晼晚又道:“大哥若是有所顾忌,便不说的,今日来,主要是想让大哥帮一个忙。”

    “何事?”叹了口气,陆景昳神色微微有些异样,看向陆晼晚。

    “晼晚想请大哥去揽月楼看看。”目光定然,既然从月影与大哥这里都探知不到什么,陆晼晚却也不打算放弃,无论怎样,她都想要知道赵子离如今如何了。

    “揽月楼?”京中最大的贵族聚集地?晼晚为何会想到要自己去那里?

    带着几分疑惑地看向陆晼晚。陆景昳欲言又止。

    “嗯。既然大哥不打算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便替晼晚去揽月楼打听些消息吧。我与那揽月楼掌柜有过一面之缘。虽交情尚浅,可那人却也是个热心肠的忠义之士。”想必他会透露些消息的。毕竟,赵子离与他交情甚笃,而且,据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看来,夏子清似乎奉赵子离为天。虽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陆晼晚不介意一试。

    “你与揽月楼掌柜如何能认识?”毕竟一个是足不出户的小姐,一个却是商贾之士,如何想,这两人也不会有什么交集。除非是晼晚上门,在揽月楼偶然遇见了那掌柜。

    可尚书府门禁甚严,晼晚是何时出府去到揽月楼,他如何一点儿都不知情?

    “大哥多虑了,只不过是上元佳节之际赏灯时偶然遇见,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他竟有此身份。”将陆景昳的疑惑看在眼里,陆晼晚也并未打算隐瞒。既然她大哥决心投入赵子离麾下,而夏子清也是赵子离旗下之人,两人日后定然会有所交集。这便也不容她隐瞒些什么。

    “如此……”闻声点了点头,陆景昳面上紧绷的情绪缓和了不少,但转念一想,便又问了一句。“晼晚可还是想让大哥去探听中山侯的事?”

    陆晼晚起身,却是摇了摇头,转身看着进门便被陆景昳悬在壁上的一副字。喃喃道:“听闻舜天王府内近日热闹非常,却不知现在姐姐在里面是如何了!”

    想到以往嚣张的陆霏宁如今在赵子钰府中频频受挫。陆晼晚便觉得心中有些许快意。只不过,想不到陆霏宁忍耐力竟能如此之强。嫁入舜天王府已有四月之久,却还是生龙活虎。

    “陆霏宁?”在陆景昳的印象里,陆霏宁还是如记忆里的小时候那般蛮横无理,想起来便也没什么好脸色。

    “嗯,大夫人不是最疼大姐姐,若是此时大姐姐再出个什么意外,大哥,不猜大夫人会不会出手相助!”

    言辞清淡,在背对着陆景昳的一张清丽容颜上,陆晼晚唇角勾起,似乎想到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晼晚,你……”听着陆晼晚言语中的一抹讥讽,陆景昳眉头一皱。他从来都觉得自己这个妹妹是温婉可人的,处事进退得当,从未像现在这般言辞凌厉,这般听着甚是异样。

    “大哥,”转身回眸,陆晼晚笑意嫣然,似乎对自己的方才的异常恍如不知。看着陆景昳脸上很明显的错愕,陆晼晚笑着走到他跟前,“大哥,晼晚还是晼晚,是大哥的亲妹妹。若是大哥觉得这样的晼晚不好,晼晚改便是。”

    “没有,只是从未见过不一样的晼晚,有些怪异罢了。”陆景昳从座椅上起身,绕到书案前,与陆晼晚并肩而立,道,“无论晼晚如何变化,你始终还是我陆景昳的亲妹子。”

    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

    尤其在尚书府这个唯利是图的浑噩之地,晼晚懂得自保防身并非不是好事。她这般,也不过是以牙还牙,倒是他大惊小怪了。

    “谢谢大哥!”扬眉一笑,陆晼晚容颜妍丽。

    “我先送你回锦兰院,稍后便去揽月楼走一遭。”抽出背在身后的左手,陆景昳拍了拍陆晼晚的头,目光仍旧宠溺。

    “嗯。”

    从凌霄院回来,陆晼晚便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房间里,索性覃珞那边也并无异常,满院安宁。

    ******

    换了一身黛蓝色锦袍,陆景昳负手站在揽月楼楼前,抬头望着那檐下那暗红为底、镶嵌鎏金大字的牌匾,目光深邃异常。

    这揽月楼向来是高官贵族子弟的流连之所,来这里打探消息倒也是方便。

    楼中声色朗朗,倒是热闹。

    抬步继续往前走去,尚未靠近大门,便有一暗青色布衣的小厮迎了上来,笑意满满,热情洋溢:“诶,客官里边儿请。请问客官,可有订了雅间?”

    一边在前面引着路,那小厮嘴上却也不闲着,话语间频频回首,眉眼带笑地看着陆景昳。

    “尚无,安排个畅通地儿便好。”跟在那青衣小厮身后,陆景昳笑意微敛,自进入揽月楼的那一刻开始,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也难怪别人说这揽月楼是贵族子弟的销金窝,从这里面的一应装饰到这楼里的服务,无一不是上佳。

    而且,这里面看似人物繁杂,但气氛却杂而有序,仿佛是有只无形的手掌在操控着这里的一切。陆景昳有理由相信,若是此刻有人蓄意不轨,下一瞬定然会得到应有的教训,而且被教训的那人还不敢出言反抗。

    随着小厮踏上楼梯,陆景昳目光陡然深邃了几许。

    转头又看了一眼一楼在人群中穿梭的茶水侍应,陆景昳心中讶异,看不出这里的小厮却都是深藏不露的,功夫不浅。

    高官贵族的子弟素来是最难伺候,这揽月楼却能在京城各大酒楼茶肆中脱颖而出、屹立不倒,定然有起过硬的本事。眼下看来,这些看似名不见经传的小小侍应便是揽月楼做足应全之册的保障之一。

    思绪间,青衣小厮已将陆景昳带到二楼右拐凭栏的一处座位,却又离楼道不是甚远,倒是合了陆景昳的意。

    “客官,请问想喝点儿什么,想吃点儿什么?”陆景昳长期随曹烈父子在边关生活,如今回了京城却也是时常在尚书府、将军府与城西大营来回穿梭,甚少出现在这些公干场所,这青衣小厮见他有些面生,却看他的装扮不似普通人,也只得小心伺候着,静观其变。

    “你们这儿有什么?”听着小厮的话,陆景昳收回巡视的视线,抬头便撞上了小厮的目光。

    “不是小的吹牛,在这里只有您点不出的,还没有咱们这揽月楼做不出的。”说到这儿,青衣小厮显得尤其自豪,一脸的骄傲。

    “嗯,那便随意上些你们的拿手酒菜吧。”闻言,陆景昳也只是笑笑,对这小厮自豪满满的语气不置可否。

    一见自己似乎被蔑视了,青衣小厮脸上有些挂不住,瞬间便拉下脸来,冷冷应了一声便往楼下走去。

    在快下到一楼之时,还不忘抬眼望了一眼陆景昳的方向。

    呵,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看着那小厮带着满腔的不满离开,陆景昳摇头笑了笑,转眼便又看向了别处。

    三楼某处,一身赤色锦袍的赵子离扣着酒杯的手骤然一顿,目光定然地看向二楼凭栏处蓝袍裹身的陆景昳。

    “看到什么了?”对面坐着的夏子清见他动作骤停,不由得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这一看,眉头便有些紧皱。半晌,夏子清喃喃自语道:“这人看着甚是眼熟,可不曾记得在哪儿见过。”

    “陆家大少爷,陆景昳。”

    “哦?”夏子清摸着下巴,眉眼一挑。陆景昳此人,他倒是听过,据说少年有成,如今都官拜镇军将军了。只不过,听闻陆景昳行事严谨小心,回京不久也是兢兢业业只在军营与府邸间来回奔波,从未出现在别处,今日却来了他这揽月楼?

    转念一想,夏子清目光倏而一转,对赵子离道:“可不就是那陆家二姑娘的亲大哥?”

    赵子离扬了扬眉,没有说话。收回视线,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这段时间他确实对晼晚有些疏离的,等忙完这些事情,他便再去看她。(未完待续。。)

129 暴露身份

    至于陆景昳今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赵子离却有些不理解。

    就如夏子清所想,依照赵子离对陆景昳对了解,除了尚书府,他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只有可能是将军府和城西大营。

    若说他是因为陆晼晚才来到此处,可是看他神情如往常般,不像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赵子离一时间也猜测不到他的意图。

    这厢沉默,赵子离依旧饮着酒,夏子清陪在一侧便也默不作声。

    而在二楼的陆景昳,在赵子离与夏子清将将收回目光之际,便抬头朝他们所处厢房的方向望去。这一眼,便让他眼神一亮。

    早先在陆景昳才将将落座,他便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也亏得他感知灵敏,识别到那几道目光的方位,却不想这一眼便看到了自家妹子如今最担心的人。

    本欲起身上楼,可见着赵子离如此无禁忌地自斟自饮,陆景昳方才亮起来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这中山侯当真是遇上了什么事儿!撑在桌面上的右掌稍微一松,人又坐回了原处,可目光仍旧落在赵子离那一处。

    夏子清对陆景昳的突然造访倒是颇有兴致,又见他一直注视着这边,便与赵子离说了几句,起身离开了厢房。推开房门,夏子清头也不回便转到楼道处,抬眼往陆景昳的方向一看,唇畔牵出几分笑意,捋了捋宽大的袖袍,抬步便下了楼,往陆景昳落座的地方走去。

    对于眼前莫名出现的这个年轻男子。陆景昳便也只是皱了皱眉,眼角微挑地看着他。

    “素问陆家大少爷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少年才俊。少年才俊啊!”眼见陆景昳神色疑惑地看着自己,夏子清却也不将自己当外人,在陆景昳防范的目光下施施然地在他对面坐下。这整个揽月楼都是他名下产物,坐这一处座位又算得了什么。

    抬手将茶壶拖至自己跟前,夏子清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水,触唇却是一阵微凉,夏子清不由得皱了皱眉,神情不悦,当下便将袖袍一挥。一掌拍在桌面上,也不管这四周有无茶水侍应便是一阵责骂:“何人在此伺候,以凉水相请,这便是揽月楼的待客之道?”

    看着夏子清狠狠拍在桌面上的右掌,陆景昳双眉紧蹙,他作为正经的客人都未曾计较,这莫名其妙便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却如何这般怒不可遏?

    很快,陆景昳的疑惑便得到了揽月楼一众伙计的解答。

    经夏子清这样中气十足的一声怒斥,周边便有许多客人都看了过来。就连一楼与三楼的许多桌客人也都闲着无事瞅过来看热闹。

    离着陆景昳这一桌不远处,便有三五名侍应,闻声觉得这声音熟悉,面面相觑一阵便往陆景昳这边看过来。这一看便教这些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大东家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夏子清素来不对外见客,即便是来了揽月楼也只是与赵子离一道待在三楼雅间,却从未再出现在别处。今日却在二楼大发雷霆。着实让一干人等惊诧不已。震惊之余,却又有人回味着方才夏子清所说的一番话——以凉茶相请?

    他们揽月楼素来都是服务周到。何以出现过如此礼数不全的事?

    “大东家恕罪,定是有人偷懒坏了事。小的这便去查。”闻声而来一名身着藏青色宽袍的中年男人,头顶冠帽,装束看上去倒是一派儒雅,可眼中时不时透露出来的精明之色,加之其人脸上喜行不露于色,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威严。

    陆景昳便也不难猜出这人在揽月楼大致的身份,瞥了一眼愤然起身站在桌前的夏子清,对他的身份倒是颇为意外。

    在凌霄苑的时候,晼晚便有提到过此人——揽月楼掌柜,是个热心肠的侠义之士。

    眼下看来倒真有几分是如此!

    却不知这人为何会突然与自己同桌而坐,又突然发怒!

    陆景昳气定神闲地坐在座位上,且看着夏子清如何处理这一出意外。

    “定是要查,我揽月楼自开楼意外未出现过任何意外,今日若非是我发现这一异常,时不时以后便有人胆敢不听命令,肆意妄为了!”夏子清言之凿凿,神情严肃,众人一看,便也知他是动了真格。

    但无一人出言相驳。旁的不说,单说揽月楼的服务,从未出现如此差错,如今即便是小小的失误,便都能教其他客人心存芥蒂。所以说,夏子清这一做法,无人不赞同。

    “大东家,李叔,这位公子先前是由华南负责招待。”离那中年男人不远处的左前方,一名小厮站出来说着话。

    “人呢?”

    既然有人负责,眼下却不见人影,夏子清如今是当真怒了。

    周围逐渐有些人窃窃私语起来。

    一来,是夏子清大东家的身份曝光。在此之前,除了几个知情人,恐怕再无一人知晓他的身份了。这二来嘛,错将凉水当做热饮上桌给顾客引用,说起来便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却能热得夏子清大动干戈,如此看来,这揽月楼规矩甚严,便又教人一阵揣摩。

    而本作为矛盾中心的陆景昳,此刻却置身事外,端看着事态如何发展。

    “回大东家,华南带到。”众人唏嘘间,之前与陆景昳引路的那名青衣小厮已被人带了上来,看他仍旧端着托盘,一脸迷茫的样子,似乎尚未回过神来。

    “这里的茶水,可是你摆上的?”抬手一划,夏子清侧身指向身后的一方桌子,眉眼带怒。

    “是,是小的。”这华南本也是才进揽月楼不久,这才没几天便惹来这样的事儿,一下子失了分寸,呆愣愣地便回了话。

    “我也不问你缘由,既然你已承认是你犯下的错,便该有你来承担责罚。李叔,照着揽月楼的规矩,二等侍应犯了错是如何处置?”看着那叫华南的小厮如此轻易便承认了,夏子清便也不再多问,转身坐回到座位上,一手把玩着方才自己喝过茶的那只杯子,挑眉看向那中年男人,神态闲适。

    “细微末节方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连这等微末的活儿都能出错,便是升了一等侍应也难成其事。”见夏子清将这事儿抛给自己,李毅却也不推辞,当即神色一肃,双手交负于背后,一字一句道。看着华南脸上露出的求饶神色,李毅却熟视无睹,“念你初犯,从此往后便在后厨做个劈柴烧火的清闲活儿,也省得你再惹些麻烦。”

    劈柴烧火,还是清闲活儿?

    周围的人一听,脸上的表情皆是万分怪异,纷纷朝那犯了过错的华南投去怜悯的目光。

    华南一听便也急了,他当时只不过是看不惯陆景昳那副漫不可信的模样,想要给他点儿教训,却不想为自己招来祸端,真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着不慎满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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