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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嫡-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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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抬眉,看着镜中的自己,姜娉婷目光坚定了几许。

    为她净面、上妆。

    青丝垂落,寇姑姑手中握着青黑色的檀木梳,动作轻柔地为她梳着发,口中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动作有些微的停顿,下一瞬,寇姑姑又继续道,“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姜娉婷原以为,自己只有在故事里才会听到这样的话,却不想今日自己能亲耳听闻,而主人翁正是自己。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寇姑姑站直身子,将檀木梳交到雪儿手上,看着坐姿端庄的姜娉婷微微叹了一口气,若是夫人还在的话,现在应该……哎。

    “若是娘亲还在,现在应该会很高兴吧,或许,她会亲自为我梳发……”最后一句,呢喃轻语,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太真切。

    然,站在她身后的寇姑姑和一旁的雪儿却是脸色微僵,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须臾,却听到姜娉婷轻笑了一声,道:“都愣着做什么,时辰也不早了,花轿应当快来了吧。”

    是啊,快来了。

    回眸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姜娉婷心中不舍,眼睑微垂,转过身来,也许,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吧:“姑姑,继续吧。”

    “是。”点了点头,寇姑姑吩咐一旁的雪儿取来了一些花脂,又吩咐铃儿去叫来其他人进来帮忙,霎时间,沉闷的房间里多了几分喧闹。

    被人来来回回摆弄着,姜娉婷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玩偶,什么都不用做,却又什么都要承担。

    在寇姑姑的协调下,一众人动作迅速且有条不紊地为姜娉婷装扮着,期间来了几人过来催促,都被寇姑姑出言打发了,后面半盏茶的时间,当真是没人再来打扰。姜娉婷想,应该是爹爹不让他们过来了吧。

    盛装华容,凤冠霞帔为衬,姜娉婷本就生得美艳,如此打扮之下,更是精致出尘得恍若天人,屋子里的丫鬟们无不绝口称赞。

    当大红色的盖头落下,姜娉婷眼睑垂下,清冷的泪珠岿然落下,却因隐藏在盖头下,无人得见。

    耳边,是不绝于耳的礼乐声和鞭炮声,姜娉婷吸了一口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半盏茶之前,她便被塞进这个迎亲的软轿里头,外面的世界,仿若被隔绝了。

    今日,赵子彦亲自迎亲,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论身份地位,她确实高嫁,赵子彦大可不必亲自来赢取,只消安排可靠之人过来便可,可他却亲自来了。至于这其中的缘由,姜娉婷也是心知肚明。

    既然早已不在乎这些,她便也懒得去管赵子彦的目的,安安静静地坐在轿子里头,听着外面那些人的恭贺声和溜须拍马,心中一潭死水。

    她的婚姻,代表着一段新的开始,也毫不留情地提醒着她该斩断过去的种种。(未完待续。。)

279 旦夕祸福

    帝都的消息传得很快,听着月影言简意赅的阐述,陆晼晚微微一惊。

    没想到,姜娉婷便这样嫁了?嫁给了太子,做了那看似风光无限的太子妃。

    可此时,她心里却实在为姜娉婷感到可惜。

    若是以往,她不知赵子彦是何种人,也许还会和其他人一样为她的婚事道一声恭喜,可在经历了这此番种种之后,陆晼晚心中便只剩下惋惜。

    “在想什么?”身后,兀然传来赵子离略显疲惫的声音。

    愕然抬头,却发现方才还在自己跟前的月影早已不见了踪影,反倒是感觉到身后多了一个人。回首,赵子离脱下外袍放在架子上,正朝她走来。

    后知后觉,陆晼晚现在才惊觉时辰已经不早。

    窗外,日暮斜阳,余晖昏黄。

    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兀自斟茶的男人,陆晼晚秀眉微蹙,启唇道:“娉婷嫁给了太子。”明知他不会在自己之后知晓这些事情,陆晼晚还是忍不住要问,这便是一种私心作祟。

    眼下,两人的婚期将近,最近幽州也相安无事,她每日不是陪着曹氏,便是与荆夫人聊天儿,不过最多的时间还是被荆绾儿缠着,希望她能道些八卦之类的。这样的日子,太过清闲,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然而,赵子离只是轻放下茶盏,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却是不说话,似乎想从她的眸子里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陆晼晚被他这般盯着看得有些不自然。微微侧了侧头,目光飘向别处。

    最终,赵子离长叹一声。语气轻缓:“这是她必然的选择。”

    姜娉婷会成为赵子彦的太子妃,这是一早就定下来了的,虽是从未挑明,但那些人从来都是心知肚明。姜娉婷即为姜立峰之女,又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女儿,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姜姒怎么可能不好好抓住这颗好苗子?

    可即便这样。赵子离也未曾想过赵子彦会如此心急。先是在法场手刃赵子钰,再是迫不及待迎娶姜娉婷,这无一不在指明一个方向——赵子彦在准备最后的攻击。他此前十几年的蛰伏。等的便是这样一刻!

    虽说赵子彦在法场上手刃赵子钰有他从中斡旋,但不可否认的是,赵子彦早有诛杀赵子钰之心,否则。他大可不必如此心急!

    如今赵子钰一死。赵子彦便将所有的矛盾都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如今大张旗鼓地迎娶姜娉婷,他在获得了更强有力后盾的同时,便也是在向自己炫耀,怕是不久之后,便会正式发起攻势。思及此,赵子离不由得皱了皱眉。

    赵子彦虽不可惧,但其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他不曾与赵子彦正面为敌的缘故。

    见他脸色不佳。陆晼晚也不说话。但她知道,他所烦心之事绝非只是为了一个姜娉婷。肯定还有其他。

    陆晼晚起身,赵子离并未阻拦。看着她走出去又回来,这期间的片刻时间陆晼晚去做了什么,赵子离也并未询问。他对她,从来都是无条件信任。

    “听绾儿说,荆夫人今日身子不大爽,夫人平日自己又不愿提起这些,你若有时间,便抽空陪陪她。”再次坐回赵子离身边,陆晼晚却是绝口不提方才的话,就好像全然忘记了一般。

    “嗯。”赵子离闻声点了点头,“再过两日我便交代阎将军打理军中事务,这半月,我便在府上陪着你们。”他既已做好了打算,就不会轻易食言。

    抬手抚上陆晼晚的发鬓,赵子离顿时心头温软。朝她笑了笑,赵子离道:“安寝。”

    短短两个字,却叫陆晼晚兀然间红了脸。

    看着她这般反应,赵子离心情大好,爽朗着笑了几声,又将屋外候着的两人叫了进来。

    夏喧与清瑶笑着进屋,见自家小姐红着脸,不用多想便知道又是中山侯做的好事。但这种事,她们坐下人的也不好随意置喙,便一笑哂之:“十三爷可有什么吩咐?”

    “去打些热水给你家小姐沐浴。”

    此言一出,不止是陆晼晚,便是连清瑶与夏喧也纷纷红了脸。素来女子沐浴都是闺房私事,哪有一个男子能这般光明正大的说出口的。不过,也只有中山侯这样随性的人才能这样肆无忌惮了。

    掩唇偷偷笑了笑,在陆晼晚脸上的红云蔓延到脖颈之际,夏喧正了正脸色,佯装咳了一声,复朝赵子离委身行了一礼,道了一声“是”便拉着清瑶出去为陆晼晚准备热水沐浴了。

    耳根发烫,陆晼晚突然间觉得房内的空气有些闷,便想着转移话题。

    却在她尚未开口之际,赵子离率先说道:“这几日,子清带着人在幽州四处侦查了一番,除了之前荆绾儿的医馆有些异常之外,其余地方并无发现有何不妥。”

    “事出反常必有妖!”心知赵子离说的近些日子幽州暴乱之事,陆晼晚想也未想便摇了摇头,片刻前的羞涩也尽数从脸上敛去。

    在此之前,幽州各处分明时常会出现混乱。然而,却在赵子钰死了之后,这些人突然偃旗息鼓,变得安分了起来。若非是之前从月影口中得到消息——这些混乱与赵子彦有关——她恐怕也会以为这一切都是赵子钰在从中捣鬼!

    如今,那些人在赵子彦大婚之际销声匿迹,怕也是赵子彦的一步棋。若是她没猜错,赵子彦是想将幽州暴乱之事全权推到赵子钰头上,反正是死无对证!

    “嗯。”赵子离点了点头,神色未有半分松懈,“幸得此前那些人在宁和院活动密切,如今虽是空巢,但应当还会有些蛛丝马迹,若是仔细去寻,必定会有新的进展。”

    之所以会与陆晼晚说起这些,只不过是他想缓解一下方才的暧-昧气氛,好让晼晚自在一些,却不是真的想让她为这些事操劳烦忧。所谓点到为止,赵子离说完这些便不准备再深入多说。陆晼晚本还欲继续说下去,却听到屋外传来了零零碎碎的脚步声,便不得不将那些话咽回肚里,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然安稳地坐在原位的赵子离。

    “二姑娘,水好了。”与清瑶到隔壁暖房将热水放好,夏喧便很是寻常的来请她过去沐浴,进门似乎忘了在场还有一个赵子离。

    “嗯。”点头,陆晼晚不再看赵子离,领着夏喧便往外走去。

    以往沐浴倒是没这么麻烦,陆晼晚也不知赵子离为何会突然在她的临湘院与他的书房之间突然设了一处暖房,专供沐浴。摆了摆头,陆晼晚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想多的好。

    就在陆晼晚抬步往外走的一瞬,赵子离也突然起了身,快步走到陆晼晚身侧,大手一捞便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手心。

    夏喧一见,顿时低下头去,心中不免有些埋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中山侯要与二姑娘亲热也不看看场合,她还在这里跟着呢!

    陆晼晚想必也是有所顾忌,侧首朝右后侧不远处的夏喧看了一眼,眉脚凸凸跳动得厉害。

    夏喧也是个懂事的,见状也知晓自己待下去会惹某些人嫌,便乖乖地停了脚步,朝二人的背影高呼一声:“恭送中山侯。”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夏喧又道,“二姑娘,待会儿进去之后,便让清瑶出来吧,奴婢便不过去伺候了。”

    一听这话,陆晼晚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踩到自己裙角。

    一旁的赵子离闻声也是忍俊不禁,饶是他再淡定,听了夏喧这么直白的话也瞬间不淡定了。但是,赵子离表示——夏喧是个好姑娘!

    所以,头一次,赵子离听了除荆璃与陆晼晚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的话——在入了暖房之后,当即便将夏喧的话一字不落地传达给了清瑶。清瑶即便再不开窍,一听夏喧暗示性这么强的话,也顿时明白了。

    所以,在赵子离面不改色地说完那句话之后,清瑶便低着头、红着脸跑了出去,生怕跑得慢了见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事到如今,陆晼晚也没工夫再去想赵子离建造这座暖房的缘由了,她现在只恨不得离身边这个男人越远越好。然,身不由己!

    事实上,两人在暖房里当真只是泡了个澡而已!

    但从那日之后,府中的人看她的目光与之前又大有不同,几乎每个人见到她,脸上都会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但却并无恶意。

    陆晼晚想,这一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索性便任其事态随意发展了,反正,再过不久,她与赵子离也当大婚了。

    如此一想,陆晼晚心中便少了许多负担。而往后几日,赵子离也确实没有食言,在安排好军中事宜之后,日日在中山侯府与她相伴,也多了与荆璃的相处时间。

    这段时间,几乎所有人,过得前所未有的欢愉。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陆晼晚被赵子离宠上天之际,一道噩耗从天而降,打乱了她所有的幸福与安宁。(未完待续。。)

280 撒手人寰

    是夜,既无明月也无半颗星子,四周的一切都沉寂得令人心慌。

    临湘院内,陆晼晚突然跑了出来,将身后夏喧与清瑶的呼喊声甩在耳边呼啸的风里。

    陆夫人本体受寒毒侵蚀,已是外强中干;加之这些年风寒不离身,寒毒侵入肌理,怕是……

    ——一日之前,于她,荆绾儿是这样说的,就在她与赵子离即将大婚的前几日。

    想着这些,陆晼晚心中难安,加之今日心神不宁,陆晼晚便愈发的不放心。

    曹氏的身子状况,除了曹氏本人,也就只有荆绾儿最为清楚,既然荆绾儿与自己说出那样儿 话,便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曹氏一直在瞒着她。

    其实那一次偶然,陆晼晚与曹氏闲聊,曹氏却突然咳嗽不止,须臾便面色发白。兴许是怕她知晓,那一日曹氏早早便将她支开了,可在离开之前,她分明见着曹氏嘴角那一抹不正常的血红。从那时起,她心里边留了一道阴影。可在那一日之后,曹氏表现并无异常,见她神色正常,陆晼晚也放心了不少,因此也没有多问,现在想来,还是她太过大意。

    今日,赵子离陪着荆夫人和曹氏聊话家常,陆晼晚当时也在场,几人说得最多的就是不久之后俩人的婚事,一整天下来,曹氏谈笑风生,样子看着很是精神。

    然,入夜之后,曹氏居住的院子里便一直咳嗽声不止。丫鬟们怕她咳坏心肺,赶忙上秀敏院去请了荆绾儿。就在这短短片刻的时间里,曹氏的状况急转直下。荆绾儿赶到曹氏院子的时候,已经隐隐听到一些丫鬟们的啜泣声。心里咯噔一下,料想便是出了大事儿。

    院内灯火通明,窗子上映射的人影来回穿梭,忙得不可开交。荆绾儿愣了愣神,当屋内出来的小丫鬟再度来请时她才反应了过来,赶忙随着丫鬟奔走入室。

    “绾儿小姐,您赶紧给陆夫人瞧瞧。”领着她进屋的小丫鬟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显然是方才被吓得不轻。

    见状,荆绾儿也不敢再多耽搁,扒开曹氏床边围着的一群丫鬟坐在了床沿上。

    这一瞧。荆绾儿眼眶顿涩,一股酸胀感随即涌来。

    床上的人已是形同枯槁般,瘦得吓人。因着剧烈的咳嗽,原本光亮的发髻此时凌乱不堪。缠绕的发丝铺陈在枕边。状境凄凉。曹氏面色惨白,可在唇上却是一片殷红,下颚上有着明显的血迹。

    “绾儿小姐,救救陆夫人,求您救救陆夫人。”方才领着荆绾儿进屋的小丫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给荆绾儿磕着头,脸上的泪水成片,哭声已将她所说的话拆分得零零碎碎。

    荆绾儿启了启唇。却终究是没有说出多余的话来。突然目光一转,荆绾儿在那床蹬边上看到一块儿被丢弃的帕子。上头渗透着血色,满目血红。

    泪水积压太久,终于是决堤而下。荆绾儿看着床上已然奄奄一息的曹氏,掩唇哭了。

    泪眼婆娑,荆绾儿却见曹氏毫无血色的双唇轻轻一颤,状似言语,不由得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她。却见曹氏双唇一开一合,只见其型未闻齐声。

    “陆夫人,你想要什么?”荆绾儿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俯身靠近曹氏,侧首将耳廓贴在她唇边。短暂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荆绾儿还是未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就在这时,那跪在窗前的小丫鬟突然指着曹氏露在被面的手,哭道:“夫人可是想见见二姑娘?”她看着曹氏两支轻颤的手指,试探性地问了一声。却不想曹氏双眸无力地闭了闭,随即又睁开。

    见状,小丫鬟赶忙从地面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曹氏和荆绾儿,捡起床边那一方血帕便往临湘院飞奔而去。

    小丫鬟哭喊了一路,惊扰了整座中山侯府的人。

    陆晼晚早在她赶到临湘院之前便带着夏喧与清瑶出了门,这一日她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右眼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越是入夜,陆晼晚便越是觉得不妥,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径直带了贴身丫鬟往曹氏住的小院儿里赶。

    于半路便碰上了赶来报信儿的小丫鬟。

    石子甬道的分岔路口,因着天黑路暗,加之小丫鬟又火急火燎的跑着,这一拐弯儿便撞上了恰好往这边赶来的陆晼晚。

    抓住来人,借着昏暗的光线,陆晼晚瞧见她是被分在曹氏院子里伺候的,当时便心里一紧,攀着她胳膊的双手也不由得紧了几分:“你怎么在这里?我娘呢?”

    身后,夏喧与清瑶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却还没喘过气来,就见陆晼晚抓着一名小丫鬟进行质问,不由得面面相觑,有些莫名。谁知,那被陆晼晚抓着的小丫鬟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更是令夏喧与清瑶二人一阵凌乱。

    不同于两人的反应,陆晼晚见状顿时心里一沉,使劲儿抓着小丫鬟的双臂,厉声问道:“说,我娘呢?”

    陆晼晚鲜少发这样的脾气,今日发生这样的状况实属异常,看着那哭得正伤心的小丫鬟,夏喧与清瑶二人不免心中不忍,正欲上前相劝,却听那小丫鬟断断续续地哭诉道:“二姑娘,陆夫人……陆夫人她……她……”最终,那丫鬟还是未能将那话说出口,只是哭着举起手中一直抓着的血帕,递到了陆晼晚眼前。

    顿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在在鼻翼间,陆晼晚双眼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夏喧见状,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她,责备地看了一眼拿着血帕的小丫鬟:“好端端的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清瑶也走了过来,站在左侧扶住陆晼晚,目光却是盯着那一方染了血迹的帕子。

    见那小丫鬟只懂得哭,夏喧不免心烦,正欲开口斥责,却听到清瑶一声惊呼:“这是……这是夫人的帕子!”

    闻声,夏喧一惊,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丫鬟手中的血帕,一时间没了言语。

    清瑶话音一落,陆晼晚便像是接到提示般, 挣开清雅与夏喧搀扶着自己的双手,踉跄着向前跑去。

    “二姑娘!”

    “二姑娘!”

    清瑶与夏喧两人同时一惊,也不管那小丫头还在哭个不停,追着陆晼晚便往曹氏的院子跑了去。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一路上,陆晼晚都是这样暗示着自己。白日里头她们娘俩还好好说着话儿,娘亲还盼着自己出嫁成亲的那一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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