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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皮,白骨生香-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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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素来与朝廷不予往来,千机奇门既然又在七国江湖上已经地位不俗,为何还要来做如此宵小之事,来劫我朝的天牢。”勿念有些疑惑,“莫非,是有何阴谋?”

    鬼金羊笑着摇了摇头,“卑职之所以适才用此人造诣能与千机老人媲美这句话比方,就是因为卑职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哦?”勿念收回望着朝阳的视线,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鬼金羊,“此话怎讲。”

    “虽然现在的江湖不同以往老死不与朝廷往来的江湖了,现在不论哪个朝廷,多多少少都与江湖中的各大门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过可惜,唯独这个千机奇门,绝对不会参与其中,”鬼金羊顿了顿,然后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因为此门的创派掌门,千机老人,曾经就是北枭国的一代君王。”

    勿念微微一愣,反问,“千机老人既然是北枭国曾经的一代君王,那为何你还说,他与朝廷定不会有什么挂钩?”

    鬼金羊摇了摇手指,“卑职之所以这么笃定,那是因为千机老人做了这北枭君王不过三天,就断然离位而去了,声称志不在此,此生只想云游四海,可那一朝的大臣,王宫背后的万千势力,哪里能容得他做这样的决定,于是费尽了心思千般的阻挠千机老人离开北枭王宫,这千机老人也是个一旦决定了事情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人,他又很是不喜王朝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所以,他便一手创建了千机奇门,为的,就是与北枭国那些阻挠他的势力相抗衡,您说,这样一个只求世外生活,极尽精力逃离朝廷的孤高之人,怎会再有心思去管他国的朝廷之事?”

    “想不到,世间竟还有如此的性情中人。”勿念缓缓点头,犹自内心,发出了一声没什么多大情绪起伏的喟叹。

    就在两人还在言谈千机老人时,那大胡子副将已经骑着马,呼哧呼哧的奔了回来,“大,大将军,此事有眉目了!”

    勿念神情一凛,看向了满头大汗的大胡子副将,“奎木狼,如何?”

    大胡子副将奎木狼喘了好几口大气,才瞪圆着大眼珠子,指手画脚的大呼道:“震惊,卑职只有能用震惊来形容卑职此刻的心情啊!!”

    “什么意思?”勿念和鬼金羊异口同声的问道。

    过后,鬼金羊还忿忿的附加了一句,补了奎木狼一脚,“你小子卖什么关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奎木狼嗳哟一声,愤怒的瞪了一眼鬼金羊,正要发作鬼金羊,却深深感觉到勿念的视线似乎变得更加刺人了起来,于是只好冲勿念嘿嘿的讪笑道:“不是卑职要故弄玄虚,而是事实太震惊,卑职被震的不轻,实在是不愿相信,那劫狱之人,竟然会是太后那个妖女!!”

    “什么?!”勿念和鬼金羊几乎又是同时的惊呼出声。

    奎木狼一副你看我说吧的表情,“呐,你们也不相信吧!”

    “你确定他们没有受人蛊惑精神正常,没在胡言乱语?”鬼金羊稍稍定了定震惊的反应,一脸复杂的问向奎木狼。

    奎木狼一拍胸脯,“老子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就因为是你,所以才不放心。”鬼金羊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虽然他是个上了中年的老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做出这样的表情,竟能显得尤为可爱。

    “你!”奎木狼却是气的两眼瞪大老大,跟铜铃似的,一脸连边胡都翘了起来,样子既是骇人,又有点滑稽的可笑。

    就在两人争执不休的热闹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勿念,突然爆出了一声大笑。

    勿念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不但使得两人立即停止了吵闹,甚至还被骇了一跳,均是一脸骇的不轻的看向大笑不止的勿念。

    奎木狼悄悄勒马靠近了鬼金羊,压低了声音问道:“将,将军这是怎么了,该,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鬼金羊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耸了耸肩,“抱歉,这一次我还真看不出将军这是怎么了……。”

    奎木狼鄙夷的唾弃一声,“吗的,你不是号称将军肚子里的蛔虫么,现在是在搞什……。”

    奎木狼的话还未说完,大笑不止的勿念突然停止了疯子似的笑声,然后扭转了头,未留下任何笑痕的脸上,比以前的冷酷更多了一份骇人的森幽,“你们说,本将军是不是天生就长了一副好欺骗的脸?”

    被他这么可怕的表情着实吓了一跳的奎木狼和鬼金羊闻言,连忙战战兢兢忙不迭的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笑话,这么个随时都会冻死人不偿命,杀人不见血的冰窖铁将,那样子会像是一个好被骗的乖宝宝模样?!

    别特么逗了!这样一张鬼见愁的脸,不把人家小孩子吓得屁股尿流天天噩梦就不错了!!

    这不,不然为什么他老人家为什么到现在都娶不到老婆,还不就是别人姑娘见了他这张臭脸,就已经吓得两腿发软了好么?

    “既如此,为何一个两个,都把本将军,当傻子一样戏耍?”勿念眯起了眼眸,将头缓缓的往回转了过去,寒到冰点的视线,眺望向了大开的城门。

    他不是傻瓜,在听到奎木狼这样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把今天下午在凤仪宫所发生的事情联想在了一起。

    他没想到,真的就没往这方面想过,这一切,竟然都是太后所布下的局!

    而他,竟然也能荣幸成了这场局里,助她摆脱了嫌疑的一颗棋子,一块可笑的跳板!

    若不是他的自以为是,被她楚楚可怜的演技骗倒了的话,她现在早已经是阶下囚,哪里还会在天牢掀起这样一番腥风血雨,又哪能让她这么轻易的跑掉,让太子到现在还在饱受着得不到解药救治的痴傻折磨!

    他这该死的失策和失职,无形中就是成了她的助力!他简直罪该万死都难辞其咎!!

    奎木狼和鬼金羊听到勿念这样没有丝毫隐藏的自语,不禁面面相觑,然后一脸不解的看向了勿念高冷的背部,“将军,你再说的一个两个,指的是……。”

    勿念没有回答两人的问话,而是自顾的冷笑了一声,“下次可别栽在我的手里,太后娘娘。”

    撂下这句话,勿念便一甩手中长鞭,一面策着奔腾了起来的雪白宝马,一面冷声一声令下,“传本将银龙令,命龙骑卫火速封锁京都各个要塞,就算把京都翻过来,也定要将太后给本将找出来!”

    众将士整肃了颜色,齐声高喊一句,“吾等领命!”

    待勿念策马离开后,余下的奎木狼一脸雾水的望向了身边的鬼金羊,“我说老鬼,你到底明白没有?”

    鬼金羊此时是一副拨开云雾见青天的笑脸,鄙视的回视了奎木狼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这头人熊一样笨?”

    说完,鬼金羊哈哈一笑,也策起了宝马,去追赶勿念去也。

    “诶!你个臭老鬼,把话说清楚!骂了老子还敢不说清楚,看老子不收拾你!!”奎木狼一脸愤怒的赶紧策马去撵上鬼金羊。

第一章 她再也不要做花姒鸾() 
……

    重到旧时明月路。

    袖口香寒,心比秋莲苦。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

    出了皇城后,骨银银及花祭夜,在庄冥的策马带领下,一路北上,但是,并没有出宫鸣的京都。

    他们不是笨人,也知道宫狱的手下并非都是无用之人,所以并没有冒失的去走城门,做那自投罗网的蠢事。

    幸好宫鸣的京都地界足够的大,大到可以让他们兜兜转转好几圈,带领着追剿他们的人,玩起了东躲西臧你擒我逃的无聊游戏。

    也幸好骨银银的恢复力惊人,不然花姒鸾以这幅小身板,再没有得到长期良好的调养下,还这么不要命的四处奔走,只怕早就虚脱嗝屁了不可。

    这样的无聊游戏,他们持续玩了三天。

    直到今天,骨银银实在厌烦的瘫倒在了一方深山老林里的草地上,再也不愿骑上庄冥那匹也累的不轻的汗血宝马,直接大白天的躺在了草地上闭目养神。

    庄冥见状,不耐的开启了他那难听刺耳的腹语,“躲进深山老林只是为了多制造些麻烦,拖延些时间,他们还是迟早会找来的,所以,想活命就快点起来!”

    听到庄冥不耐烦的催促,骨银银没有答话,也没有半点动弹的迹象,看起来,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不过因为她的脸是朝下枕在臂弯里的,所以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庄冥默了一刻,但是始终没见骨银银有半点反应,不禁蹙起了长眉,“怪女,你听见没有?”

    骨银银的孤冷性格在外人眼里,那就是性格古怪孤寡,所以,这几天下来的相处,对她这个顶着与自己心爱师妹一模一样皮囊,却性格迥异的,已经很确定并非是师妹的奇怪女子,庄冥就很是不快的给她取了这样一个贴切的绰号。

    然而此时,这三番两次的催促仍不见骨银银有半点的动静,本就不喜她,不喜这个任务的庄冥这一下便有些火了,他一翻身就下了马,吭哧吭哧的快步走到了草地上的骨银银身前,弯下腰,大手一拎,便再像拎小鸡似的把骨银银拎了起来。

    “你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不是个什么弱女子,还装什么娇滴滴的样子,真是令人厌……。”指着骨银银鼻子骂的庄冥忽的一愣,有些粗鲁的伸手去捏起了骨银银耷拉了下去的小脸,触碰之下,他只感觉她下巴上的肌肤冷的像死人一样,他这才快速地将她下巴抬了起来,“别在这给我装死,少爷我可没这耐心陪你玩儿!”

    不想,当骨银银的小脸被抬起来的刹那间,赫入庄冥眼帘的,竟是骨银银惨白如纸的痛苦脸色!

    “鸾儿你怎么了?!”看到她这样的痛楚模样,庄冥难听刺耳的腹语,急切的,充满了担忧的响了起来。

    骨银银闻言,难受的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眼便对上了庄冥近在咫尺眼前的邪艳血眸,这双几乎可以吸人魂魄的血色眼睛里,此刻又再一次倒映上了她的模样,不,确切的说,是倒映上了花姒鸾的模样。

    不同于上一次,他这次的眼睛神色里,不是古怪的戏虐,不是深藏的寵溺,不是锐利的怀疑,而是,比她痛苦的神情脸色还要痛上好几十倍沉痛。

    而这所有呈现在他眼里的反应,都只是为了同一个人,花姒鸾。

    “你……果真认识她……。”骨银银虚弱话语听起来表面像是反问的语气,可仔细琢磨下,明摆着就是笃定的语气。

    而且她敢肯定,这个庄冥还与花姒鸾交情匪浅……

    直到现在,她方才警醒的发觉,自己似乎,从上身到了花姒鸾的皮囊后,就已经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旋涡里,并且,让她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的,在这个旋涡里,越陷越深。

    只怕再这么下去,她将会被这个不该属于她的阴谋漩涡给吞噬,然后再搅得粉碎!

    她,绝对,绝对不能再这么任由他们摆布玩弄下去了!!

    她,从来都不想做这个花姒鸾!

    一听骨银银此言,庄冥也是一样仿若如梦初醒似的,邪艳至极的双眸闪了闪,厌恶的眼色瞬间再次浮上了他的眸,“再装什么楚楚可怜,污了本少爷的眼睛,本少爷就毁了你的脸!”

    恶狠狠的警告完,庄冥便立即松了拎起她后领子的大手,还有捏住她下巴的另一只大手,就像扔一件已经无比肮脏的玩具似的,随意的将骨银银扔到了草地上。

    从穿越到花姒鸾的皮囊中以来,她骨银银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痛,遭了多少的罪过,但是她从来都不会软弱,从来都不会在意,更不可能装什么所谓的可怜,来博取他人的怜悯。

    因为,她从来都不需要。

    现在,当然也一样。

    只是腹中传来的绞痛是骨银银前所未有感到过的痛苦,全身上下里外,包括她的一身妖骨,都好像被生生撕碎了一遍,然后又残忍的重装在了一起,如此这般,反反复复,不停的让她感受着这撕碎再重装的巨大痛苦。

    她很想继续忍受下去,很想干脆就此昏死过去也是好的,可是每每她想晕厥时,偏偏腹中的剧烈绞痛,全身撕裂般的痛,都强迫着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

    所以,她根本忍受不下去了。

    当被庄冥冷酷的抛弃在草地上时,她没有再如之前那般像只休憩的小兽一般蜷缩起了削瘦的身体,暗暗的,安静的独自在舔舐自己的伤痛,而是捂着腹部不停的在地上翻滚起来,甚至是趋于吵杂的,不断发出痛苦的呻 吟。

    庄冥见明明警告过她了,不但她丝毫不加收敛,还愈演愈烈,眼中对她的厌弃之色便变得越发浓烈了起来,“你要把本少爷的警告都当成耳边风?”

    在地牢中,他是亲眼见过她是怎么的‘皮糙肉厚’,怎么的能忍能受的,所以这样的前提,让他更笃定,她就是在演戏。

    骨银银脑子已被痛楚搅得混沌不堪,再没有理智的头脑再和庄冥辩驳什么,也没有了气力去辩驳,因为这阵阵袭来的痛楚,似乎已经快要抽干她全部的气力,连身体因承受不住痛苦而本能做出的翻滚动作,都已经维持不下去了。

    使得她只得再次如负了重伤的小兽,把整个的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团,将所有虚弱的隐忍呼痛呻 吟,全都吐露在自己蜷缩起的怀抱里……

    明明她这孤独舔伤的样子,看起来分外的凄凉单薄,明明她那难耐发出的痛苦呻 吟,听起来分外的脆弱揪心,只怕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此时这样的她,都会不禁生出怜悯怜爱的心思吧?

    可是,偏偏这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的庄冥,不但一点也无法同情她,相反的,他越发的愤怒憎恶起了骨银银。

    因为他无法忍受,这个与鸾儿师妹有着一模一样皮囊的怪异女人,作出这么凄楚可怜的样子,这样,他会情不自禁的分不清她与她,会丧失理智,甚至会去心疼她……更甚是会不断的挑起他不能去想的念头!

    会让他不得不不断的去想,师妹是不是也正遭受着这样苦痛折磨,是不是真的被人杀害了,被害之前,是不是就像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一样,痛的不断在地上翻滚,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呻 吟……

    他怎能允许自己对师妹纯净的情感,被这个女人插足代替,更不能允许,作为血杀的自己,有太多的情感牵绊!

    所以,他才不敢,才不能,听了师傅口中传出师妹可能遇害的噩耗之后,去探查,去追根结底。

    一旦继续追查下去,这一切只会变成一个永无尽头的巨大黑洞,迟早会将他吞噬!他不得不只能选择回避和遗忘!

    但是这个该死的怪异女人,却偏偏要用这张皮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他好不容易强忍下的情感冲动,让他屡屡在理智混乱崩溃的边沿徘徊!!

    骨银银没有办法去琢磨看穿庄冥此刻的心思,但是那如芒在背的感觉,让她清晰的体会到了,庄冥此刻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有多么的不善和危险。

    她很想躲闪,很想抵抗,却奈何,也只能是想,而已。

    她现在根本就已经脱力了,完全的动弹不得,连眼皮睁一下都极其困难,还说什么躲闪抵抗,简直是天方夜谭!

    “既如此,那就休怪本少爷非毁了你的脸不可了!”庄冥冷嗤一声,蹲身在了骨银银身边,一手抽出了靴子里银晃晃的锋利匕首,一手用力的扯住了骨银银唯一没有蜷缩进怀里的一头凌乱的长发。

    骨银银现在根本毫无反抗的力量,所以庄冥拉扯她长发的大手只是稍稍才一个用力,就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头从她蜷缩的怀抱中拉扯了出来,随之她露出来的整张惨白小脸,就迎上了庄冥另一大手所持的锋利匕首。

    庄冥用匕首冰冷的、银晃晃的匕身拍了拍骨银银现下比纸还要白上了几分的小脸,古怪刺耳的腹语森然的响了起来,“要么快点起来继续赶路,要么,就好好的尝尝,毁容的滋味。”

    现在正是艳阳高照之时,匕首虽然没有被阳光的暖意所侵,触感依旧冰凉刺骨,但是匕首的匕身上,却被折射着满满的刺目银光。

    骨银银被匕首冰冷的触感激的打了个寒颤,眼皮不由得吃力的掀了掀,而那匕身上满满被折射出的刺目银光,就趁此时机,可恶的将光线刺进了她眼皮下的眼眸里,登时,便刺得她的眼睛生疼,就好像让烙铁给烙过了一般。

    疼痛使她没有气力抬起的眼皮里的神经被刺激到了,不禁让她沉重阖上的眼皮猛地抬了起来,同时,也让她灼痛到的眼眸而产生出的泪,趁势夺眶而出。

    见她睁眼,本来正要更进一步胁迫的庄冥,却又看到了她流出的眼泪……

    一时间,庄冥手中的匕首险些一个没拿稳,滑脱出了他的大手,整个人,若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与其……用这样厌恶的……厌恶的方式来掩盖你对我这张脸的恐惧……呵……倒不如索性放了我……又或者……干脆剜掉你自己的双目……不就再也眼不见为净了么?”骨银银泛着水雾的眼,此刻宛若两把能刺穿万物的利剑,很潋滟迷人,却也很犀利伤人。

    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一下子就被她这么赤果果的刺穿剖白到了日光之下,庄冥立即便从僵愣中醒悟了过来,顿时恼羞成怒的将匕首抵在了骨银银的脖颈上,“把你自以为是的激将法最好收起来!花祭夜既然已成了僵尸,你以为,你的利用价值还能值多少?!”

    果然目的,是为了哥哥……骨银银无言,沉重的眼帘再一次闭了上。

    “可恶的怪女,你竟敢!”庄冥见她又装死,还压根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把自己的话当话,本就恼羞成怒的怒火上无疑是再添了一瓢熟油,直令他这个极少失控的冷血杀手,火冒三丈的几欲暴走。

    害的他手中的匕首便难受控制的,当即划破了她娇嫩白希的脖子!

    要不是他对鲜血有着异常的敏锐感知,闻到了鲜血味道的他猛然一个激灵,及时的顿住了手中的动作,不然,他手中的匕首若是再深下去一点,那她的脖子,怕是就要被割断了!小命焉在?

    垂眸看着骨银银雪白脖子上,被割开的那醒目到甚至是刺目的猩红痕迹,庄冥顿时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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