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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爱你一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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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血直往李元斌头上涌,“你!你是说我是凶手?”
任鹏飞猛地转过身来,“不是我说,还需要我说吗?昨天下午和晚上我又没在病房。而你能说清楚吗?你怎么知道她死了?你怎么知道尸体藏在太平间?你的话能让警察叔叔们信服吗?”
“你——”李元斌恨不得扑上去和他打一架。
“听我把话说完,”任鹏飞不耐烦地摆摆手,“如果我没有记错,上周五你可是陪着韩医生去过一趟太平间吧……你们回来时不是遇到我了吗?你去干什么?还有,你有作案动机,小李同学——你恨我们,是不是?恨我们强迫对你动手术。所以你拿韩医生打击报复。还残忍地剜去了她的双眼。”
“你胡说!”李元斌站起来。他的脸都气白了。绿光又开始从他的眼底闪现出来。
任鹏飞的神色却与刚来时大不一样,他越说越有神气了。“你急什么?身正不怕影斜嘛。人家公安局的推理比我的更全面呐,小李同学。何况,再从公安局的角度来看——你当时即然知道韩医生已经被害,为什么不直接报警?何必辛苦地跑到病房来通知我们?你为什么要主动地指认藏尸地点?也许你真的出自好心,但有时黄鼠狼也会给鸡拜年。是不是?”
李元斌的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而任鹏飞似乎对他眼里的绿光视而不见。
“别紧张,小伙子!他们不会来抓你的。因为没有证据。”任鹏飞顿了顿,暖昧地笑了一下,“你干得真的很漂亮!就像你折磨陆涛一样。手段高明!”
“陆涛?他和韩姐的死有什么关系?你说话要负责任!”
“小菲告诉我了,周六你们打过架是不是?你忘了你在走时说过一句‘死去吧’,想起来了吗?”
“我那是随口说说。总不能凭这个……就把他瞎了眼的责任往我身上推吧?再说也是他先找碴儿动的手。”
“嘿嘿……”任鹏飞干笑了两声,“当然没有表面的因果联系。如果有,你今天也不会坐在这儿了。”
“你们姓任的不要血口喷人!杀害韩姐的凶手……我迟早会搞清楚的!”
“你,我,还有大家心里已经清楚了,是不是?”任鹏飞用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投案自首吧,小李同学。争取宽大处理还来得及。”
“你……”李元斌眼里的绿光几乎要喷薄而出,“咱们走着瞧吧,看谁会进牢房。”他咬着牙说。
李元斌不能再呆下去,他不能让任鹏飞看到自己噙着泪水的悲愤的眼睛。他不能让他坐在那儿看笑话……
当他头也不回地从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里冲出来时,却没有看见身后的任鹏飞已快速地从衬衣胸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名片夹大小的银白色玩艺儿。他在上面嘀嘀按了两下,“Asma指数87,OK。”他暗自嘀咕着。
然后他关好办公室的门。拔通了赖特的电话……此时的走廊里,一串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有很强的精神应激反应吗?”那个金属音色的女高音听起来很兴奋。
“是的,我激怒了他。他几乎已经忍无可忍。我看了一下探测分析仪,Asma应激曲线一直呈上升状态,15分钟里Asma指数从14直接上升到了87,已经超过阈值37个点。”
“好的,很好。对你为科学献身的精神我们表示欣赏,任!药物会在30分钟后被激活并产生效力。它会确保你的安全。”

住院部大楼底层的自动推拉门哗地弹开了。
李元斌回头向楼内空无一人的大厅张望了一下——他恨透了这个给了他光明却又是陷井重重的地方!再见吧!该死的噩梦般的夜晚——李元斌的内心像压上了千斤的铅石。他不知前面还会有什么,更不知下一步他该做些什么。
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那就是他还有求于任鹏飞——他的眼睛不但需要定期复查,还需要终生服用那些昂贵的抗排斥反应药物。一想起这些,李元斌就觉得咽喉在死死地被命运的另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正在逼着他做出光明与黑暗,沉默与正义间的抉择!
他狠狠地抹了抹眼睛,眼角的余光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大厅最里端的廊柱那儿闪了一下。
“美人痣?”——李元斌愣了愣神。虽然隔了几十米的距离,但他还是断定刚才那黑影必是千叶美惠身边的“美人痣”无疑。
有她的地方,一定会有千叶——李元斌迅速地心里判断着。看样子她们是进了电梯。
李元斌全身的肌肉都紧张了起来。“这么晚她们来这里干什么?”他在心里暗暗琢磨,而身子却已经扭转回来——自动推拉门再次哗地弹开。李元斌迅速地跟了上去。
晚十点以后,住院部大楼仅开行一部电梯。李元斌赶到它面前时,它正在上行。在7楼停了片刻后电梯紧接着开始下行——李元斌松了口气——她们果然去了那里。
等李元斌也乘坐电梯爬上7楼,眼科病区病房的灯光正渐次熄灭。只有走廊里的照明灯兀自昏昏暗暗地亮着。
李元斌走进病区的玻璃门后瞥了一眼正对面的护士站,只有一个值班的小护士低头整理着病历夹。
他弯下腰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根溜了过去。
她们去了哪里呢?李元斌想着有点着急。因为韩虹的惨死——这里的夜晚比平时多了几分莫名的鬼气。
夏夜寂寥。但这死气沉沉的寂静中却不知隐藏着怎样的凶险与阴谋。李元斌恍然觉得自己倒像身处某部电影的拍摄现场——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是韩虹的惨死把这残酷的真实硬生生地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必须面对!他别无选择!
又继续猫着腰往前走了几步,李元斌发现任鹏飞办公室的门死死地关着。但从下面的门缝里有隐隐的灯光透出来。
李元斌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还没走。他把耳朵尽量地贴近门板——但里面悄无声息,什么也听不见。“这安静也未免太反常了。他在里面干什么?”——他几乎能直觉到千叶美惠和“美人痣”也在里面。此刻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正在加速的心跳。
李元斌无意地抬了下头,望着任鹏飞办公室旁边的那间病房发愣。
“有了!”——在那一瞬间他茅塞顿开。
推开隔壁病房的门,里面虽然没有开灯——但李元斌看得见这里是空的。他关好门,直接溜到了阳台上。阳台下就是医院的大停车场和喷水广场。从阳台一侧可以清楚地看见任鹏飞办公室的窗户——只是里面的百叶窗被合上了,根本瞧不见里面的情况。
李元斌目测了一下。从阳台到旁边窗台下栏板的距离在一米左右。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跨过去的。他暗吸一口气,下决心要翻过去弄个究竟。
小心地攀爬过阳台,李元斌瘦弱的身子慢慢地窗户那边倾过去。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脚下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与行人——李元斌多少还是觉得有点胆颤心惊!万一掉下去肯定是没命了!
他的右手已经触到了窗台边沿。他死死地扣住,然后纵身一跃——成功了!
李元斌紧张得顾不得多想,更不敢往楼下看。他半躬着身子,试着推了推其中一扇窗——它竟然轻松地滑到了一边。
撩开淡蓝色的竖条百叶窗帘,李元斌惊呆了——任鹏飞的办公室根本没有人!不过灯还是亮着的!“难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都出去了?”——李元斌心下疑惑着,觉得不太可能啊,他并没听见任鹏飞办公室的门有任何动静。
他又把室内仔细巡查了一遍。终于发现靠墙的书柜位置倒有点不对劲。其中一个书柜似乎被什么人往外挪了一下。
李元斌趴在窗台上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他听见了一阵轻轻的笑声——是任鹏飞的声音,然后是他一阵含糊的低语。
声音是从书柜后面传来的!李元斌的手一软差点掉了下去。
他究竟在搞什么鬼名堂?!难不成书柜后面还有什么通道或是房间——李元斌迅速地回忆了一下——任鹏飞办公室是南区走廊的第一个办公室,斜对面是抢救室。紧挨着他办公室的是自己刚刚钻进来的病房。而另一侧墙的隔壁——会隐藏着什么秘密?
李元斌觉得血脉贲张——反正已经来了,是鬼门关他也得往进闯闯。
爬进窗户没费多少力气。他必须小心再小心些!他明白若是万一被任鹏飞发现——恐怕下一个被剜掉眼球的就是自己!
李元斌蹲伏在书柜前,把头慢慢地向后伸过去。然后他看到了梦境般的场景。
那里面是个足有任鹏飞现有办公室两个大的房间。李元斌看得出来这房间没有窗户——它的位置应该是东区南走廊靠近护士站的一端!
靠墙的一张豪华大班台边站立着任鹏飞!他背对着李元斌,似乎还戴着检眼镜呢!
李元斌的猜疑是对的——任鹏飞的斜对面就坐着千叶美惠。李元斌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似乎用的是英语,听上去叽叽噜噜的。任鹏飞的语速很快。而千叶美惠不时含笑做答。
李元斌觉得一阵心痛。寒意从背后由然而生。他没想到可爱的千叶竟然会和任鹏飞在一起。而且看上去他们还相当地熟悉!可这一切……千叶美惠根本没有和他提过。
不过李元斌恍然明白了为什么千叶说来这儿治病,而他却没在病区里看到过她。他从来没有多问过这个女孩子什么。他知道国外生活的人很在乎他人是否尊重自己的隐私。
“人啊人!这世界上还有比人更加可怕的生物吗?”——李元斌宁愿相信这一切仅仅是个梦!仅仅只是幻觉!
他突然想到怎么没看见“美人痣”呢?不过从他的角度并不能把这个密室看完。也许“美人痣”是坐在什么角落里的沙发上休息吧。
李元斌不敢再多呆。虽然他心潮起伏,如鲠在喉,但也只能带着满腹的疑惑尽快离开!
翻越过了窗户,李元斌听见屋里的门咔嚓响了一下。似乎有脚步声向窗户这边走过来。
顾不了多想。他忙不迭地爬过阳台,蹲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任鹏飞的窗户后已经显出一个人影——在百叶窗后四下张望……
李元斌在那个黑暗阳台的角落里蜷缩了很久——像一只流浪的受伤的猫咪。终于,他的嘴里发出压抑的抽泣声。他忍不住自己滚烫的泪水,那些清亮的泪水从他的指缝一点一点淌下来。
而他的心中,却还有那么多泪水浇不熄的愤怒与绝望……
第二十五章  疑  云

连续几天了——李元斌的脑袋里都像搅上了一盆浆糊。夜里常常会梦见来抓他的白脸、厉鬼、还有凄惨哀嚎着的韩虹……而早起后,必定是两个“熊猫眼”悬在脸上。更不用说一整天都会形容枯槁,神色萎顿得像个小老头儿。
这天上午下课后,李元斌没有去食堂吃饭。心情与胃口总是相关的——李元斌真的很羡慕“老大”。每餐都是半斤米饭——除了米饭,廖广志对别的一概不沾。
而李元斌除了满肚子的疑问与焦虑,再也装不下别的任何东西。
他谢绝了廖广志主动给他带饭的好意,独自回到了宿舍。可躺床上还没十分钟,201电话响了。
是任鹏飞打来的,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文尔雅。“我向你道歉,小李同学。上次……上次你明白的,当时大家心情都不好。我太激动,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请你不要放心上。”
李元斌没有说话。他已经故意躲过了两次复查时间,他不想再见到任鹏飞。但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把电话打了过来。
“你知道的,我当时心情非常糟糕……韩医生是科室的骨干。没有她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了一样,”任鹏飞的口气里的确带有几分悲戚,“但你的病还必须继续治疗!如果没有后继的药物维持,后果会很严重的。”
李元斌硬梆梆地回了句:“谢谢你,任主任。”
“下午过来吧!我们安排了新的医生为你做检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李元斌犹豫着是说“好”还是“不好”。但转念想想——再去一趟也许还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吧!
于是他对着听筒冷冷地说:“好吧,我下午过来。”[霸气 书库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两点!不见不散!”任鹏飞说。

等李元斌走进任鹏飞的办公室,他发现至少从外表来看——任鹏飞已经从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打击中恢复过来了。衬衣和西裤熨烫得一丝不苟。头发整齐。面色红润——“甚至,他似乎都忘记了就在不久前,他是怎样凶神恶煞般威胁着自己”。
李元斌敷衍着任鹏飞热情的问候,不冷不热地回答着他的提问。他强迫自己尽量不要往书柜那个地方看,“不要……千万不要”——他暗暗自语。也恼恨着自己太差的心理素质。
但他的古怪表情已经引起了任鹏飞的注意。
“不太舒服?小李。”任鹏飞绕过办公桌向他走过来。
“没,没有。”李元斌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还好任鹏飞在办公桌边站住了。门口探进一颗圆脑袋,“主任你找我?”口气还挺俏皮的。
任鹏飞伸出一只手招呼了一下,“来来来,上次给你说的人来了。”
一位个子矮矮的,烫着卷发的中年女医生笑眯眯地走进来。
“胡月蓉医生。我们的副主任医师。以后负责你的复查工作。”任鹏飞向李元斌做着介绍,然后他又扭头对着胡医生说了说李元斌的大概情况。
这位胡医生似乎天生爱笑,嘴巴、眼睛、鼻子一笑起来就全往一块儿凑。她笑呵呵地对李元斌说:“帅哥帅哥……名不虚传。叫我老胡就行了。”
“胡,胡医生好。”李元斌赶忙客套了一句。
任鹏飞点点头,挥挥手说:“行!老胡你就带他去吧……按我上午交代的来!”
李元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紧张得都忘了和任鹏飞说再见,尾随着这位胡月蓉就出了办公室。
“胡医生,韩姐的案子怎么样了?”李元斌边走边低声问,他想抓住一切可以了解到真相的机会。
“什么案子?啥?嘿嘿,我出差了前一段时间。不知道呢。刚听说。”这个胡医生还是满脸堆着笑。嘴巴皮儿抖得特利落。
“韩姐……就是韩虹医生被害的事啊。”李元斌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小李,你上次查的视力多少?”胡月蓉笑呵呵地把话插开。她走路飞快,身上的肉每走一步都要颤悠悠地抖上三抖。
李元斌气得差点哽过去。故意放慢步子和她拉开距离。
胡医生带着他从东区南走廊直接往西区奔。李元斌突然深感奇怪——那些平时见了他就说说笑笑,乱开玩笑的医生、护士们见了他竟和陌生人一样。有的还赶忙避开绕着道走。
等胡医生带着他按即定程序做完那些检查——李元斌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在七楼的眼科病区,他感受到的不仅是冷落、疏远,还有歧视与敌意……
而有什么样的痛苦会比这样的孤立更让他难以忍受呢?万般的凄凉与悲伤在他的心里凝聚着、绞结着……让他感到了比剜心割肺还要痛得多的苦楚。这般委屈的孤独或许真的会让一个男人深刻起来——当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一个人,他就连下地狱的机会都不能再有。因为他的痛苦比呆在地狱的最底一层还要铭心与刻骨。
的确,当李元斌重新走出住院部大楼,他反而不再自怨自艾。事情已经这样了,最坏也不过如此了。那么——即然已经无处可逃,还不如勇敢地去面对吧!
楼外是六月如火的骄阳。而李元斌的心情是太阳中的黑子,热度中的零下。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李元斌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拐了个弯,想穿过排球训练场去自选超市买点吃的。
排球场上人声鼎沸。皮球翻飞。李元斌却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他只是低着头穿行在围观学生组成的人墙里。突然有人大喊着他的名字——李元斌抬头张望了一下,原来是沈子寒。他拨拉开人群从场地挤出来,“斌仔,等等我。”
李元斌见他一身背心短裤,裸露着健壮黑亮的胳膊与大腿,不禁讪讪地笑着说:“性感性感。你是专门来露肉的还是给上官当陪练啊?”
沈子寒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搡了一把李元斌说:“奶奶的和化工大学的打友谊比赛嘛!”然后扯了扯他黄色的背心,“看看,咱是校队的啊!主力二传!刚刚把俺替换下来。”
“什么事啊?要不我给你带瓶水回来!”李元斌可不想站那儿听他显摆。
“夏天老师有请!找你都找了一圈儿了!”沈子寒又照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好像是好事儿,在办公室等着呢!”说完他又蹦蹦跳跳地挤进人墙。
李元斌愣了一下。只好再次折转身前往排球场西侧的基础医学部大楼。
“夏天?”李元斌一路上都在暗自琢磨。他和这个生理学教研室的女老师并不熟悉啊。倒是看见严浩和她平日里有些来往。
正是下午五点钟的光景,有三三两两穿着白大褂的学生从楼里走出来。李元斌很容易地就在二楼生理学实验室找到了夏老师。她正指挥着学生把那些开膛破肚过的死蛤蟆收集起来——一时没有留意到已经站在门口的李元斌。
倒是“老处女”罗湘子教授从另一间办公室出来。一双黑牛皮高跟鞋在水磨石地面敲打得振振有声。她警诫性颇高地盯了李元斌一眼,然后用她特有的尖利高亢的嗓音喝问:“找谁?”——李元斌一紧张,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找夏天……夏老师。”
“找你的,夏天。走时别忘了工会刚分的一箱苹果。在资料室里。”罗湘子继续着她的“打击乐”扬长而去。
“知道了,主任。”夏天目送走了罗湘子,走到门口冲李元斌笑了笑,“你应该就是李元斌吧。我有点事找你!跟我来吧!”
李元斌低头跟着夏天来到她的办公室。夏天脱下工作服,边给李元斌倒水边说:“严浩说得真没错啊。咦?你和他一个班……我怎么很少见你?”
“我……前一段时间眼睛动手术,请病假了。严浩说我什么啦?”李元斌简直是满头雾水。
“说你帅啊!适合我们的活动!他还强烈推荐你呢,说你准得冠军!”夏天一改课堂上的严肃,笑嘻嘻地望着他,“你就是那个……视网膜得了什么病的学生吧?”
李元斌红着脸点点头。暗骂八成又是浩子与沈子寒合伙儿开他玩笑,拿他穷开心。看夏老师那表情就不是什么有关学习上的事。
李元斌心里已是后悔不迭。却还得硬着头皮问:“是什么活动啊?我真的什么都不会,挺差劲的。别听他们瞎说!”
“别谦虚了。你往门口一站。我心里的包袱就放下来了。哦……你的病好了吗?”
李元斌彻底傻了眼,点了点头只好不吭声地坐着——等待夏天的继续分解。
“是这样啊……李元斌。我今年进入校团委任团委委员,分管对外宣传工作。”夏天也拖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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