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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道胡宗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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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到,那个图形,却正好是一个高跟鞋的脚印。
    再接着夏先生在办公室里听到的奇怪脚步声,那想必的确是姚婷当初在上楼,步幅很慢加上我后来只在楼梯的一侧察觉到灵动反应,那则是因为姚婷可能是单脚跳着上的楼,于是速度慢,声音大。我再仔细看了看下水道里的那只高跟鞋,没有错了,那是只右脚的鞋,我在楼道里找到的反应顺着上楼的方向正是左脚。可是它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让人察觉到,而且从挠门扭门的动作来看,就是去找夏先生的,为什么要找他呢?很快我也想到,大概和最初让那个工人目击到一样,它是在寻求帮助,至于是帮什么,我猜想八成就是帮自己找回这只鞋子,甚至还包括之前夏先生站在这个位置,姚婷那一句:“你挡住我了。”
    事到如今,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就是那个手被打孔机打穿的工人,如果说姚婷是为了求助,又为什么要伤害人?我把我的疑惑问了出来,此刻我虽然觉得眼前这个顾念太过年轻,但是毕竟她比起我们来说距离真相更近,甚至她是知道真相的。姑娘告诉我说,那是因为那天的那个夜班工人,半夜在厂房外抽烟,朝着这个下水道口子撒了一泡尿。
    好吧,这下我明白了。当有人在我心爱的东西上撒尿的时候,我想我也会没收他的工具的。如此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我又问那个姑娘,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姑娘从自己的卫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用红色绳子捆住脖子和手脚的小草人来,然后伸手从草人的肚子里抠出来一个小竹牌,上边写着“姚婷”二字。这个草人我是知道的,我平日里虽然很少甬道这招,但是这也是属于替身乩童的一种,原本是用来占卜的,后来被少数坏人用来对他人进行诅咒,用的最多的情况就是这种写上名牌,让这个草人有名有姓,和死者搭桥产生联系,以此充当灵媒借助道法可以问个究竟。不过那必须得先知道这个人的姓名和八字才行,于是我问她你是怎么知道她叫姚婷的?姑娘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的委托人告诉我的。我又问她,那你的委托人是谁,姑娘冷哼了一声说,那和你有什么关系,干你屁事啊?
    被她这一句呛到,我也不说话了,不过如果没料错的话,她的委托人应该和姚婷认识,说不定就是她的家人。胡宗仁问那个姑娘,那这个姚婷是怎么死的?姑娘眼神开始有点幽怨,她低声说,病死的。虽说病死算不上寿终正寝,但也不算死得其所。加上她的表情突然这么哀怨,我想她肯定已经了解过了,只不过没打算跟我们说。姑娘歇了歇继续说,本来今天就能够送她走,却被你们两个傻子坏了事,又得等到明天了。说完她再一次想要转身离开,又再一次被我拦住了,我对她说,你让我们试试。
    我帮胡宗仁打电筒,胡宗仁顺着维修梯步爬到了下水道里,从那一阶梯步上取下挂在那儿的高跟鞋然后爬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是妈的下面好臭啊。我当然知道下边臭,要不我早就自己下去了。胡宗仁拍了拍身上,然后就蹲下,把高跟鞋放在自己的八卦袋里,接着点香点烛,念咒送魂。这一切没什么好难的,大概是这个姑娘太过于程序化,非得在子时才动手,就凭这一点我可以判断出,这个姑娘大概刚刚出师不久,经验欠缺,顿时我就觉得底气足了起来,哼哼,姜还是老的辣啊。
    果然胡宗仁这一套完全可以因为熟能生巧的送魂手法,在这个姑娘看来却觉得很厉害了,为了一出刚才的那口恶气,我和胡宗仁一直互相挖苦对方,说我们这些傻瓜,我们没办法等到明天,此时此地,就这么送了吧,唉,太难了!
    尽管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那个叫姚婷的女人的故事,但那也是后话了。由于我们算是截了这个姑娘的胡,出于歉意,我们告诉了她我们的联系方式,说以后有需要找我们帮忙就打电话,顺便也骗到了她的电话,我才知道她叫赵婧。同时我们也知道,夏先生口中的那个贵人,竟然不是我也不是胡宗仁,而是赵婧。于是我们没收钱,把钱都给了她。
    临别的时候,赵婧对我还算客气,却给了胡宗仁一个耳光,骂了一声流氓后,转身而去。
    关于赵婧的事情还有很多,以后慢慢再聊。



第六十一章。【案十一】深夜婆婆
    我记得大概是我还在念小学的那会儿,班上流行传阅一本洗脑课外书。书的名字我忘记了,内容大概就一些小的故事,类似寓言的那种。其中有一个故事是一个长得很像英语课本里的那个李雷的平头少年,在上学路上遇到一个颤巍巍要倒要倒的老大爷想要过马路,于是他鼻孔一张,一口大气喷出,接着把爹妈给他上学路上吃的早餐放到了书包里,然后他就去扶着老大爷过马路。
    过了马路以后,老大爷高兴的摸着他的头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个孩子用很标准的姿势做了一个队礼说,我叫红领巾!老大爷走了以后,这个孩子从包里拿出自己没吃完的早饭,却发现已经溢出来弄脏了自己的课本。这原本是件非常悲催的事情但是这个孩子以超级早熟的心态自我安慰的说,没关系,我帮助了别人,我很快乐。
    其实这个故事对于我的童年来说,还是起到了一定的正面引导作用的,除了我绝不可能蠢到把明知会溢出来的早餐放到书包里以外。实际上是在告诉我们帮助别人的快乐,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也会让我们整天都会因此而感到高兴。
    那如果你的帮助在外人看来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呢?你还会选择继续这么做吗?
    再次和胡宗仁碰头前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里,我和他常常会互相打电话,电话里谈论的内容却因此多了一个人,就是之前那个叫做赵婧的道家女孩。虽然我们和她根本就不熟,但是透过我和胡宗仁的一些人脉,还是打听到一点关于这个姑娘的部分信息,只知道她不是重庆本地学艺出师的,师傅算是一个老前辈但是和我们的交集几乎没有,我们也只是听说过这位师傅的名字却从没见过,在师门学艺出师之后回了重庆,和我跟胡宗仁一样,由于没有去上大学,文化程度不高的关系,于是就不得已在这个年纪担当起养活自己的负担。
    而且听说这个妹子从拜入山门开始就不断得到不少同辈同行的追求,但因为其本身性格骄傲,又自恃是个女孩,所以多少有点不好接近。打听到的传闻大致就是这么些内容,尽管我和胡宗仁都拿到了赵婧的电话,却谁也不敢打,因为我知道如果打过去,保不准还招来一顿臭骂,坏了自己的心情不说,也让她仅有的一点形象在我们心头破灭。
    一个礼拜后胡宗仁带着付韵妮来我家串门,顺便也约了我第二天跟他一块去查案子。由于我和胡宗仁这段日子一直都厮混在一起,彩姐是理解的,付韵妮对我是感激的,却曾几何时,这样无休止的查案,却成了我们生活固有的一部分。我才突然察觉我原来已经好久没带彩姐去看过电影了,我已经好久没约朋友出去唱歌喝酒了,我也好久都没有考虑除开工作以外的其他事了。
    于是等到彩姐和付韵妮一起去洗碗,我和胡宗仁趴在阳台上抽烟的时候,我对他说,那天我跟你说的事你想好了吗?他一脸纳闷的问我,什么事啊?我说就是赶紧找个日子结婚,接着把你家老太太接到这边来一起住的事啊。他说嗨这事儿你还想着呢,我都快忘了。我说那天跟你说了以后,我也自己考虑了一下,彩姐跟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岁数也不小了,好像也是该结婚了。
    胡宗仁吐出一口烟说,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就是你必须适当的放下你现在所从事的一切,否则就是对家里不负责。其实我也想过,加上原本最近对这些行里的事情渐渐开始有些闪烁,有点厌倦后,早点结婚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就越发的强烈。我说我打算在今年之内先跟彩姐求婚了,然后明年挑个日子就办婚礼,你要不要先跟我一块把婚求了,好歹也给你家付韵妮吃个定心丸嘛,你看她母亲去世了,父亲又彻底断了红尘,这辈子剩下的日子还能有几次机会见到付强谁也说不准,付强的孤傲注定了只能当个头子,没办法有多少朋友,放眼望去,能真心实意对待付韵妮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等结婚后把你妈接过来,付韵妮还有个能叫妈的人。
    胡宗仁想了想说,还是让我多考虑考虑吧。我说那你求婚也不跟我一起了?他说谁要跟你一起啊风头都被你抢光了!事实上我求婚是和另外一个朋友一起的,结果却恰恰相反,因为紧张而导致我忘词,所以我的风头却被我那个朋友给抢尽了。
    我问胡宗仁,明天的事情你有了解吗?他说了解一点,但是不多,找我们的是一个快餐店。我摩拳擦掌的说,那是不是意味着明天的午饭晚饭咱们就找到赞助商了?他说基本上就是这样。
    第二天一早,按照胡宗仁事先跟我约好的地方我们碰了头,这个地方位于沙坪坝。沙坪坝区历来因为有许多名校的关系,大家都把这个地方当成是一个书香满城的场所,而事实上沙坪坝的道路比较狭窄,也比较老旧,大部分改革开放初期的城市痕迹在这个区都能够找到。也正因为道路狭窄且路况复杂,沙坪坝的中心地带一直都是重庆最堵的区域之一,在江北区没变成最堵的区域之前,我一直觉得沙坪坝就是一个重庆的拉斯维加斯,堵城。
    而但凡堵车的地段往往都是商业繁华的区域,这家快餐店位于沙坪坝区步行街上,是一家非常知名的快餐厅。在餐厅门口给店长打了电话后,因为店里人太多,害怕谈话的内容被别人听见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我们三个就站在外边谈。
    店长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姐,姓谢,不过因为那顶专属于这家快餐店的帽子,让她在人群中也显得非常醒目。我甚至觉得我们站在路边引起路人们的眼神本身就是一个广告,我真该问她们收取广告费才对。简单的谈话间,我大致上了解了这次案子的缘由。
    事情是这样的,最近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店里发生了一件怪事,起因是店里的一个在附近念书的学生打工妹,因为快餐店一般都是按照时薪来支付酬劳,所以到快餐店兼职是很多附近的大学生们的选择。那天夜里11点多,店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剩下些可能是要看午夜场电影的情侣们还在店里窃窃私议着。这个时候,推拉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花布衣服黑布裤子,个子矮小还有些驼背的白发老奶奶,手里拿着一把弯钩把子的白色雨伞,并没有点餐,而是直接坐在了靠门最近的位置,把雨伞当成了拐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就望着窗外。
    谢店长说,当时我们那个服务生觉得大概是老人家走得累了,想要歇歇脚,出于好意,就给老太太用纸杯打了一杯热水过去,说让她歇歇再走。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忍不住默默赞许了一下,以前曾有看到过这样一个新闻,一个身上穷得只剩下一块钱的老奶奶走到某快餐店里,对营业员说孩子请给我一碗汤,我只要汤就行了,我就只有一块钱。随后店员们给老奶奶端上了丰富的餐品,并且告诉她不要您的钱,知道您是饿了,这就吃吧。
    当时看到那条新闻的时候我是非常感动的,心想也许很多人不经意的一个小举动一旦被大家看在了眼里,也许就成了一个榜样,成了一个值得赞赏的行为。也许当初给老奶奶端上大餐的那位营业员生活中是个泼妇,好赌酗酒,打骂孩子,但是在那一刻,她的心是最干净的。所以在听到谢店长说了她们店员的举动时,我心里很是敬佩,尽管那只是个学生小妹妹,尽管只是一杯不起眼的热开水,却温暖了我相信知道这件事所有人的心。
    谢店长接着说,当时那个老太太接过了水以后就对那姑娘说了谢谢,从那天开始,几乎每天到了这个时候,老奶奶就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店里,每次那个姑娘都和第一次一样,给倒上一杯免费的热开水,但是她却说,每次直到老奶奶离开以后,她收拾桌子的时候却发现水一点都没动过。
    其实我和胡宗仁听到这儿的时候就立刻猜到了一些,只是出于礼貌还是让谢店长先讲完吧。谢店长继续说,有好几次那个老奶奶来的时候,如果靠近门口的那个位置有人的话,她一般都会先站在门外,等到那桌的人走了自己才进来,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不希望给人家添麻烦一样。但是每次她出现的时间,几乎都是夜里11点多,而且渐渐好像是形成了一个传统,这个老奶奶每次来总是会对最早给她热水的那个学生妹笑呵呵的,而有时候那个妹妹如果没有当天上班的话,其他的同事也都会给她端上热水,她却有点失望的表情,由于时间持续得长,所以店里的员工都习惯了每天老奶奶的出现,却谁也没想过深夜11点还在外面走着的老奶奶,本身就显得有点不对劲。
    果然谢店长说,直到上上个礼拜,那个学生妹店员在给其他客人服务的时候,被一个男性顾客找茬了,于是就发生了一点小的争执,当时那个老奶奶也坐在那里,但是我们那位服务员手里的托盘上却端着一杯本来要上给其他客人的热牛奶,在那个男性顾客的刁难下,把牛奶给打翻了,整杯都淋在了那个老奶奶的脸上。
    她是不是一点也没表现出烫着了或是惊着了的表情?胡宗仁笑了笑问。谢店长却一脸严肃又有点害怕的说,对,就是这样。



第六十二章。【案十一】餐厅二楼
    胡宗仁看了我一眼后对谢店长说,这个我们早就已经猜到了,那个老奶奶出现的时间不符合常理,又反反复复的出现,以上的这些举动,很容易就会让人怀疑。我补充到,尤其是当你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为什么会找到我们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先入为主的想到了。胡宗仁问谢店长,那接下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事?
    谢店长把双手横抱在胸前,然后耸了耸肩膀,看上去好像是觉得有点冷的样子。作为这个季节来说,虽然天气已经算不上炎热,但也绝对不至于到要发冷的地步。谢店长说,当天晚上她也在店里,恰好目击了整个过程,她说热牛奶的温度通常会比热水要高很多,之前在店里曾经发生过有小孩子被热牛奶烫伤的事故,所以当时她看到那个男性顾客把牛奶打翻以后,作为店长就立刻从柜台里站了出来,想要协调这件事,却在那个时候才发现,整整一杯热牛奶都倒在了老奶奶的脸上。
    谢店长说,最奇怪的是,通常大家都会喊痛,这老奶奶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斜着眼睛朝上看着那个男性顾客。而且她脸上的滴水也和常理有很大区别,就是不是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流淌,而是直接透过了身体原本可以遮挡的部分,在脸上做了短暂的停留后,直接透过了身体滴到了座位上。
    胡宗仁说,是不是就像在水淋在了过滤纸上边,然后透过了,这个老太婆整个人都好像是透明的对吧?谢店长说,可以这么认为,但是眼前看到的却不一样,因为如果这个老婆婆是透明的话,那么是应该能够透过她的身体看到背后的景象的,但是事实上却看不到。
    我跟谢店长解释说,这当中所谓的透明与否取决于当时鬼魂出现的状态,绝大部分的鬼魂是不存在实体的,也就是说,你看到的那个老婆婆,实际上是它给你们店里几乎全部人所造成的一个幻觉,它的确是坐在那儿,但如果没有受到这种影响的话,你们是看不见的。我接着说,就好像咱们现在站着的这个街边,说不定那棵树下就蹲着一个鬼魂但是咱们看不见它,也说不定这来来往往的人们,当中就有其实早就死掉的人。
    说完我就重复了我师傅告诉我的那句非常经典的话,你凭什么去确定你一辈子看见的都是人呢。
    听我这么说,谢店长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那些过往的路人,其实我并不是有意要吓她,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谢店长接着说,由于那个老奶奶当时的情形实在很怪异,让我们这些目击一切的人都能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那时候店里的客人没剩下几个,而且因为这个男性顾客闹事的关系,也都在望着这边看热闹,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老奶奶突然站起身来,以非常快速的脚步就冲到了我们楼上去了。谢店长伸出一根食指说,我指的是,“看”上去像是冲上了楼,那速度根本不可能是老人的速度,就好像录像带快进的画面一样,而且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她的双脚根本就没着地,而且的确是半透明的,像个薄膜口袋。
    我在脑子里拼凑了一下谢店长说的老奶奶跑上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觉得挺好笑的。谢店长说,由于这一切太怪异,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被吓到了,那个男性顾客也没有再继续纠缠我们的学生妹,而是慌慌张张的跑掉了。店里还有个女顾客看到了以后,也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在开门的时候大声对着我说了一句,老板儿你们还不搞快点跑,你们这个店店儿闹鬼了!
    谢店长继续说,从那以后,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再见过那个老奶奶,而这件事在我们员工的圈子里很快就传开了,期间有两三个人因为害怕的关系就辞职了,临走前还再三跟我保证说,这件事情不会外传出去,但是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在这里上班了。你说我这么一个小店,我虽然是店长但是我上边也有投资人,他们就算是相信我们店里遇到的怪事,也没办法让他们关门不做生意了吧。所以第二天我们就停业了一天,接着请来了道士,在上下二楼之间的楼梯口上放了挂了一面大铜镜,还在二楼的很多地方包括门楣和窗户上都贴了符咒,并且叮嘱我们把楼梯用警示牌或者警戒线给拦住,说那个符咒和铜镜至少要挂十四天以上才能取下。
    胡宗仁插嘴问谢店长说,那你们二楼上边本来是干什么的?谢店长说,二楼本来也是餐厅,但是上边因为没有了点餐台,加上又是楼上,所以要安静一些,地方也宽敞得多,有独立的卫生间,还专门设置有小孩子的游乐区。说完她朝着身后的店一指说,现在我们生意还必须得做,大家做事也都有点恍恍惚惚的,一楼能接待的人数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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