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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大人请自重-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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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公然调戏妙龄少女陈沫大怒,一把拎起蹲墙角的绝影,呵斥:“死耗子还想不想到我肩上?想就给我守好地盘!”

    绝影抬起脑袋,圆溜溜的眼睛如六月江南,梅雨绵绵,它攀着陈沫手指,大呼:“主子,耗子深知主权独立领土完整神圣不容侵犯,耗子也愿一心一意守护国土完整,哪怕身先士卒鞠躬尽瘁马革裹尸死而后已”

    在绝影滔滔不绝的讲述中,陈沫沉了脸。很会看脸色的绝影立刻察觉,转回正题:“可是皇帝陛下,对手强大不可抵挡,奴才只好忍辱负重保存有生力量暂避其锋徐徐图之”

    陈沫嘴角抽搐,抹去额头黑线,一本正经道:“朕更欣赏迎难而上百折不挠的勇猛之士。”说着把绝影往后抛,假惺惺道,“朕会为你立功德碑竖贞节牌坊。”

    “主子陛下”绝影惊恐的睁大了眼。

    诺亚显然不是小气的某人,伸手接住绝影,温柔的动作让刚刚遭受虐待心肝破碎的绝影感动的眼泪汪汪,捧着诺亚修长的手指抽抽搭搭的哭。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陈领主,就此别过。”耶律云光突然正儿八经道。

    “大叔”陈沫郁闷,“咱离这么近,说不定还经常窜门呢!”

    耶律云裳翻了个白眼。领主和领主之间根本就是“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别看离这么近,她和陈沫还是在学校认识的,之前也只是隐约知道对方的身份。窜门?说梦话吧?

    窜门?绝影点头,它是经常去的。

    “九冥草多的没有,一杯两杯还是拿得出来的。”

    “”陈沫憋闷地看了眼诺亚。九冥草当茶喝,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诶,冥王给你说的悄悄话,你可别忘记了,到时候我们再打几场。”说着朝梅凌羽扬了扬拳头。

    想起第一次见面莫名其秒却有淋漓尽致的一架,梅凌羽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声音爽朗:“我会把你揍趴下的。”

    “蛮子,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喂,你说什么?”耶律云裳听见李鸣飞嘀咕,一嗓子又嚎开了。

    “我说,你家那谁来接你了。”口吻很是欠揍。陈沫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小河弯弯的那头,已经等候了大大小小的一群。

    耶律云裳一听眼睛就瞪圆了,眼光刀锋般刺眼。她正要冲出去,身后却伸出一只手,有个低沉的声音无奈叹息:“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已经十五了!”

    “”

    耶律云光不再言语,拖着自家妹妹朝陈沫点点头,一跃跃过了河。

    “等我变强了就来找你。”梅凌羽认真看着陈沫,郑重道。

    “来揍我?”陈沫佯装愠怒,自己却先噗嗤一声笑开了,“我会记得揍你的!”手一招,骚包的,吸收了黑莲仍旧洁白如雪的白羽威风凛凛出现了。

    梅凌羽看了看白羽,笑了笑,高举血雨,剑身发出清越的低鸣,算是呼应白羽。

    北冥辰突然出现在陈沫身侧,白羽身子一僵,气势一滞,前一秒威风凛凛,后一秒蔫头蔫脑。陈沫一看就不满了,推搡他:“边边去,不许欺负我的人!”

    “左转两千米有诊所。”

    诊所?干啥?

    “他让你看病。”诺亚凑过来,坏心道,“说你眼神不好要看眼科呢。”

    陈沫瞄了眼一脸奸诈的诺亚,看见对面众妖拥簇着三人远去,也嘟着嘴踢踢踏踏离开了。

    陈家就这样一下子冷清了。陈沫有短暂的不适应。

    诺亚赖着不肯走,魑魅魍魉却已经离开。鬼车躲到地底闭关化形,九婴天天守着,望穿秋水。北冥辰一下子稳重了,似乎也沾染上了武墨的冰冷,轻易不开口说话,不过开口必毒舌。陈沫也懒得去招惹他。

    天天趴在床头看幽幽的八角宫灯,看着看着,心绪就一点点膨胀,一点点将空荡荡的心填满。

    慢慢的,她开始期待。期待那个生龙活虎的俊美少年,期待那个霸道耀眼如同艳阳天一样的,自己心心念念的男子。

第七十五章 春光() 
陈沫刚刚感慨着“笙歌散尽游人去”,北冥辰就大模大样进了她的屋,什么也没说,扔了本阵法详解,施施然又出去了。

    “”

    一脸错愕的盯着北冥辰消失的背影,陈沫低头看那本皱巴巴的老橘皮一般的书册,瞅着四个繁方篆写成的,方正的,规矩的,死板的,四个大字,一阵呆滞。

    尤其是第二个字右下角那张血盆大口。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随时要将她吞没。又像嘲讽的巨嘴,讥笑她的无知。

    僵硬地伸手,刷刷翻了几页。她盯着那些认识她可她不认识的字,满脸郁卒。许久,她起身,敲开了隔壁北冥辰的门。

    “你什么意思?”扬着老旧书册,出口就是质问。这丫扔本两千年前的古籍作甚?欺负她孤陋寡闻才疏学浅?本姑奶奶才初中毕业!

    北冥辰抬眼,扫了扫那书,又看了看满脸怒容的陈沫,嘴角微微上翘,解释:“习惯了。”

    “”

    陈沫揉了揉鼻子,把那书往北冥辰怀里塞:“爷爷不是这样教的,你这样我学不会”

    “你要叫我爷爷?”

    “”陈沫瞪眼,气呼呼道,“姑奶奶我不学了!”说完就走,头也不回。

    黑光现,符印闪,阵法成。

    眼前一黑,景象一变,耳边传来北冥辰冷淡的能气死人的声音:“第一课,黑木困阵。”

    “北冥辰你丫反了?放我出”去字还没蹦出喉咙,一道黑影蛇行而来,陈沫连忙侧身躲避,黑影近前,和陈沫擦身而过。

    漆黑的藤条带刺,锐利的刺尖闪烁黝黑的光,迎面便是腥气膻膻,迎面便是寒气森森。身形腾挪,灵活如鱼。陈沫正得意地咧嘴,眼角却捕捉到数道疾驰而来的黑影,笑容僵在嘴角。咕哝了几个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音节,身形几闪,堪堪避开。

    北冥辰微微一笑,搬了把椅子坐定,支着肘看阵法中一尾鱼般腾挪闪躲的人,那笑意一点点从眼底溢出,飘上眉梢,跃到唇角。他是很少笑的。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和诺亚一样,他们的笑意都很难溢至眼底。

    诺亚淡而雍容的笑更像是优雅的面具,温柔的诠释着虚假的幻象。那样的笑让人如坠十里春风,美好的让人误会,可一旦接近,又会温柔而无情的拒绝。

    最温柔最美丽所以最决绝最无情。

    同样是不真实的笑容,如果说诺亚的笑下隐藏着的是森然的牙齿和尖锐的利爪,那么北冥辰的笑则全然相反,他笑是为了露出他的锋芒。欺负鬼车时他笑,算计金昊时他笑

    很少笑的人,笑起来就格外艳丽。发红如火,唇艳如樱,眸亮如星,肤白如雪,而那笑,如盈盈秋水,蓝澄澄亮晶晶,衬得柔美的脸庞越发美艳不可方物。

    那样美丽的颜色陈沫却无缘得见。她手忙脚乱地应付越来越多的黑色藤蔓。那藤蔓速度奇快,哪怕是以速度著称的她也只得疲于奔命四处闪躲。

    尖锐划破皮肤,刺入肌肤再缓缓撕裂皮肉的声音被放大,放缓。

    疼痛被隐没,剩下的是心惊肉跳的慌乱。

    划破脸了?毁容了?陈沫大脑因这种恐惧而有一瞬空白,回神后身上又添了几道伤。

    黑木困阵!黑木困阵!

    困个毛线,根本就是杀阵!

    陈沫大怒,青纹入手白光闪烁,六条缎带直直撞上黑色藤蔓。

    “这是你想要的?”诺亚不知何时出现,望着黑木困阵中发飙的陈沫,悠悠问北冥辰。

    “心疼了?不出手?”北冥辰已经站了起来,只一步就能踏入阵中,他却生生忍住。毫无愧疚毫不畏缩地回望诺亚,语气讽刺。

    “君子成人之美。”诺亚望了望北冥辰,“可是你知道,我不是君子。”

    “以力破阵不如以阵破阵。”北冥辰没有理会诺亚,干巴巴地说教。

    以阵破阵?

    陈沫在阵中,四周除了藤蔓还是藤蔓,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景象,自然不知道诺亚和北冥辰的一番唇枪舌战。她听见北冥辰的声音不由愣住。以阵破阵她从来没有听过。

    破阵,以点破面或者用绝对强大的力量碾压,谓之以力破阵。也就是她现在做的。

    篡改破坏阵眼或核心符印,或者看破大阵踏生门而出,谓之以技破阵。

    除此之外,再没听说其他方法。

    以阵破阵是什么?

    阵法对轰?

    困阵对困阵?可这不是一般的困阵。

    脑海灵光一闪,陈沫立马付诸实践,回收青纹,身形更加灵动快捷。

    北冥辰看见那双亮得逼人的眼睛不由会心一笑,诺亚觉得那笑刺眼,但看着阵中女子越来越游刃有余的身影,看见那女子眼中的凝重与自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陈沫眼神越发光彩夺目,好似千亿星辰都倾泻在她眸中。璀璨的目光一凝,嘴角一勾,灵力从她身体里倾泻而出,仿佛烟花绽放夜空,流星划过天际。白色灵力化作流光炸开,于黑色藤蔓相反的方向缠绕。符印闪烁,一个与黑木困阵同曲而异工的困阵形成。

    “阵法真讨厌!”诺亚嘀咕着,消失了身形。

    黑木困阵中一个白色的阵法与之分庭抗礼,陈沫起名为白木困阵。白色藤蔓纠缠黑色藤蔓,陷入僵持。陈沫加大灵力输出,白木困阵得到灵力加持,瞬间满蓝满血,秋风扫落叶般肃清了黑色藤蔓,藤蔓消失,黑木困阵不攻而破。

    困阵已破,陈沫不仅不收力,反倒又加大了灵力输出。充足的灵力支持让白色困阵中气十足攻势不减,白光升腾间攻城掠地开疆扩土,急急朝北冥辰罩去。

    哼,敢出手阴人就要有被秋后算账的准备!

    符印笼罩,枝蔓横生,北冥辰面不改色。身上黑光一闪又没,在这一闪一没间,符印已成,三两组合,新的阵法应势而生。

    黑水阵,杀阵。

    敢出手阴人就要做好秋后算账的准备翻卷的黑色巨浪如同生动形象的阐释了这句话,陈沫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水里没鱼,不用想吃。”

    “”

    陈沫高高跃起躲避巨浪,不料顶上却兜下水幕,淋了个透心凉。

    “如果是实战,你已经死了。”北冥辰撤下阵法,走到淋成落汤鸡的陈沫面前,语气不带任何情绪。

    陈沫从头顶到脚尖,全身湿透。她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然后她盯着北冥辰开始磨牙,狠狠道:“哪有这样教的?”

    “我喜欢。”北冥辰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当初就是这样学的。他深深看了眼陈沫,头发湿漉漉的,又黑又亮。衣衫滴着水,紧紧贴在身上,真实而**地勾勒出少女的玲珑曲线。

    看上去那么瘦弱的身体竟然拥有那么惊人的起伏,他咽了咽唾沫。陈沫只到他肩膀,两人距离又近,俯视的感觉分外明显。而居高临下的唯一结果便是,饱满的更加饱满,纤细的越发纤细

    陈沫扁着嘴,一脸怒气的瞪着他,大约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发觉他的不对劲。

    清晰的属于女子的牛乳一般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北冥辰心猿意马喉咙发干,却没有移开目光,面上一本正经,“难道你喜欢枯燥乏味的说教?可是你分明扔回了教材”

    陈沫瞪着他,什么叫扔回教材?那是教材那是教材?那是天书!

    “不懂不是理由,不懂可以请教”仿佛知道陈沫心中所想,北冥辰直接堵住张口欲辩的某人,“再说篆书挺好的,你可以当作一种修行”

    “喂。”陈沫挥手打断他,问,“你是北冥辰吧?”

    实在很难想象那个吊儿郎当嘻嘻哈哈的北冥辰能这么一本正经苦口婆心他不会是被什么给附身了吧?

    因挥手而展露的美好风光让北冥辰眼睛发直,看得越发专注。陈沫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他那吃人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她眨了眨眼睛,然后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自己

    半晌后正房里爆出天雷:“北冥辰你个色胚!”

    因着着声巨响,诺亚金昊李鸣飞小舞绝影等扑啦啦一大群围上来撞开了门,随后他们看见,浑身湿透的陈沫扑在北冥辰身上,扭动着身体似在捶打发泄。因这暧昧姿势,结合那声惊呼,一众理所当然理解成打情骂俏

    原来沫沫那么彪悍一众石化。

    石化后诺亚率先反应过来,袖子一挥掀飞围观一众,再一挥烘干湿身的某人,然后施施然将之拖走。

第七十六章 护法选拔() 
“皇上,起床鸟该上早朝鸟大臣们等急了要硬闯鸟”

    “喂,耗子,你一口一只鸟你要干啥?”某鸟不满。

    “别捣乱,沫沫再不起来金昊就要硬闯鸟。”

    “你再说鸟!”

    “啊,鸟来了,好多鸟”

    在绝影的惊呼声中陈沫看见一只黑八哥从窗棂里钻了进来,钻进来就扑打着翅膀在陈沫头顶盘旋,一声声叫着“起床”。

    陈沫一头黑线的做起身来。其实她早就醒来,但就是不想起。

    抗议无效,北冥辰冥顽不化坚持生硬的残酷的非人性化的教学。每天晚上,她都要在北冥辰“随手”布置下的各种类型的阵法里苦苦挣扎,擦亮眼睛找出阵法轨迹,然后沿相反方向建一个逆阵,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以阵破阵。

    “起床起床”

    好吵!

    陈沫抬眼,一团黑突然坠下来,她连忙伸手接住。是一只八哥。那只肥肥的八哥在她手里摇头晃脑,半晌才站定,一站定就嚷:“起床。”

    她嘴角抽了抽。然后看见十数只黑八哥在她头顶转圈圈,一圈圈的晃得人眼晕。这样快的转圈不会昏了吧?

    像是验证她的话一般,两只八哥迎面撞上,炸出一堆黑毛。陈沫手疾眼快地接了两只撞晕的八哥,又瞄了眼窗棂,那里还在一只一只的吐八哥。

    “”

    陈沫曾以为,在北冥辰不遗余力的摧残下,不管金昊如何惨无人道天理不容,她也是能够甘之如饴泰然处之。可是事实却给她上了生动形象又印象深刻的一课――不是只有伤害才会难受,也不是暴力才会疼痛。

    金昊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会封灵窍关黑屋。至于黑屋,她并不孤单。总会有人陪她。昨天是兔子,前天是猫咪,今天是鸟。

    她认命地垂下头。金昊的要求很简单,用精神力影响甚至操纵这些灵智未开的生物。并不难的一件事,可陈沫偏偏做不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精神力不弱,明明封锁了灵力她还是能通过精神力感受到黑屋里的一切,可她就是控制不了。就像你拥有上千万的财产,可银行却告诉你没成年你不能动。那种感觉让陈沫恨得牙痒痒,也让金昊气得牙痒痒。

    陈沫盯着满屋子鼓噪的黑八哥,默默叹了口气――今晚又要跟这些八哥大眼瞪小眼了。她打着哈欠穿好衣服,拉开了崭新的门。

    满屋子的八哥先她一步飞出,振翅的声音竟因整齐而有几分震撼,尤其那一瞬黑羽遮蔽,隐隐竟有几分庄严肃穆。往外涌的黑漆漆的鸟和一身白衣巧然而立的陈沫亮瞎了门口等候的钛合金鼠眼和铝合金鸟眼。

    “皇上龙体可安好?”绝影灵敏地越过八哥窜到陈沫肩头,谄媚,“今天可是个了不得的日子,陛下您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特别?”陈沫狐疑,“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生日?不对啊,少说还有两月吧?”

    “准确说还有两个月十三天。”天鹤一本正经道,“今天是选拔九大护法的日子。”说着顺便在门板上啄了个洞。

    那是新门,没有阵法保护,山丹丹红艳艳的喙很轻易的就戳了个洞。陈沫看见这一幕脸就黑了,两个手指头捏住天鹤的大嘴,整个拎到自己眼前,半眯着眼,语气危险:“我有说可以干什么不许干什么吧?”

    “正好安个锁。”绝影盯着那个洞,劝慰道。

    “都安排好了?”陈沫不再追究那洞,却仍旧拎着天鹤。嘴巴被捏着,天鹤眨巴眨巴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

    护法选拔,说起来也是件大事。鬼车为昭示它的民主妖性通情达理,全权接过,根本不许陈沫插手。说是为了发掘广大青丘不为妖知的经天纬地之才,鬼车老早就广发告示诏令,没想到这么快就正式开始了。

    只是可惜,鬼车还在闭关。

    “嗯,很热闹呢!”绝影替天鹤答。虽然这些事先是鬼车后是天鹤在忙前忙后,但是它还是一清二楚,如数家珍地把流程说了遍,感慨,“唯一的遗憾就是鬼车没在,它可是很期待的。”

    期待?觉得好玩而已。陈沫撇撇嘴,想到鬼车,也十分期待它的化形,也不知道它会选择谁做参考。

    “早。”诺亚拿着个水壶给院里的栀子花浇水,看见陈沫过来,笑容浅浅的打招呼。

    花期已过,栀子树上只挂着一两朵惨黄惨黄的花瓣儿,夕阳的余晖斜斜扫过来,越发凄凉苍老。陈沫盯着那花,有意无意道:“花都谢了。”

    “嗯,所以我也该走了。”声音柔和语气恬淡。

    陈沫诧异的看天,这家伙死乞白赖的,终于肯走了?该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太阳确实在西边,不过是正下山。陈沫疑惑的望向诺亚,他仍旧淡淡笑着,同样看她。她一眼就看进那个弯弯的,湛蓝的,温柔的能凝出水的眼眸里,心突然一滞,继而狠狠悸动。在那样突然的异动中,她慌乱的转过头,强自淡定地“嗯”了声。

    “要迟到了。”北冥辰不知何时出现,不咸不淡的提醒。

    似是做贼被抓,陈沫脸上火辣辣的烧。为了不被察觉,她抬脚,一声不吭埋头往前冲,把两人远远的丢在身后。

    诺亚笑笑,不置可否地跟上去。

    护法选拔的地点定在十里外被遗弃的采矿场。大块的乱石被清理,小碎石被屎壳郎几个打滚碾得十分平整。东面的一侧有个山洞,是金昊的“龙门”培训班所在地。

    除了边缘零零散散着半个房间大小的巨石和锈得不成模样的器械,实在没有一点采石场的模样。

    荒凉而寂寞的采石场此刻热火朝天妖声鼎沸。陈沫揉了揉脸,她跑得快,傍晚的风呼呼的刮,吹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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