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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红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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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三炮,也就是洪蕾父亲,是个体形长得五大三粗的壮汗,他很有力气,但他从来没想过把那一身力气用得正道上。在他心目中,一切都是徒劳的,只有钱才是最真实的,正因为钱,他才走了邪道,最终把命都搭在了上面。直到现在,洪蕾所居住的小镇上,人们提到她父亲都还很寒心。而洪蕾,则是人们的歧视与同情的矛盾中长大的。

    自己到是好人还是坏人,洪蕾至今都不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她一方面极其痛恨镇上的居民,另一方面又极其痛恨自己的父亲。可以说,她是一个拥有双重人格的人,这种人格的形成,与她的父亲有着极大的关系。据她的外婆说,她的母亲原本是镇上的镇花,那脸蛋儿,那身段儿,都没得说是一等一的标致。但外婆没骄傲多久,一个噩梦便降到了她的头上,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可悲又可恨的事实——女儿怀孕了!外婆从女儿口中知道了造孽的人是洪三炮,一个没钱花时敢提菜刀砍人的杀人狂,外婆沉默了。

    外婆的沉默,是洪蕾的降生。

    洪蕾的降生,并没有给那个小镇带来任何的欢乐。相反,当时什么也不懂的洪蕾还得了一个长大后听起来都恶心的名字叫小野种。而她的父亲,那个专门抢人钱物与吸毒贩毒的家伙,则照样在镇上消遥,照样在夜易推开洪蕾母亲的房间,强行与她干那苟且之事。说起洪三炮,洪蕾母亲恨不得杀他而后快,但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母亲有一次对洪蕾说,洪三炮根本就是个畜牲,因为她和洪三炮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所以洪蕾自从读书开始,所有关于父亲的档案栏都是空白。曾经,她的初中班主任问过她父亲是谁,洪蕾说她没有父亲,班主任的眼珠子当时都差点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她现在都还记得班主任当时说过的话:“你说你没有父亲,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呢?总不至于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而此事,也只有她和外婆知道。所以有人为何要跟母亲姓时,洪蕾总会毫不忌讳的回答道:“因为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所以只能跟着母亲姓了。”

    其实,这话根本就是错的,因为她有父亲,只是她不敢说出来而已。而母亲,则是更不敢说。只有禽兽洪三炮,还是在每天晚上照常光顾母亲的房间,包括母亲大姨妈来的时候他也不放过母亲。只是所幸的是,镇上没有一个人看过洪三炮推倒过母亲过,也没有人看见过他进入过母亲的房间。

    而洪蕾,则在人们怪异的眼光中见天长大,直到离开那个小镇,她才真正长舒了一口气。离开那个小镇时,已经是父亲被枪毙的第八个年头、母亲重新嫁人的第八个年头了。母亲嫁到哪里去了洪蕾不知道,她也没有与她联系过。有一次她问外婆母亲到底嫁到哪里去了,外婆说她嫁到外国去了,这事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外婆一个人知道了。

    对母亲,洪蕾并不是很关心,毕竟在她心里面,她始终认为她自己的出生原本就是一个让人笑话的错误。尽管这个错误没有几个人知道,但她相信母亲的心和她一样,时时刻刻都流着耻辱的血液。那个名叫做洪三炮的畜牲,则是死无余辜。对自己的身世,江蕾一直都守口如瓶,包括和她关系最好的汪小涵,她都从来没有透露过只言半句。每当汪小涵问及她的家庭时,她都会巧妙的遮掩过去。在整个东大,她属于内心孤独的那一个。每到深夜或是午夜梦回,她都会拷问自己——洪蕾,你到底是谁?你又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除了这具躯壳,还有什么属于自己?……生命,在拷问中升华;年轮,在拷问中慢慢老去。

    那颗殒落的星,是我的命星么?每当她看到流星坠落,她总会这样问自己。这是洪蕾深夜看着窗外时总会想到的问题。人生,那怕是血浓于水的母女,也有阴阳相隔的那一刻。这正如她母亲虽然健在人世,但她并不知道母亲到底在何方,又已情归何处?

    母亲啊母亲,如果你能听到我心灵的拷问,那么请你遥远的苍穹中对我微笑一下吧!这是洪蕾在黑夜中的祈祷。长夜漫漫,内心孤苦,只有相思如梦般幽长。当秋风拖着疲惫的脚步缩到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时,六角形的雪花便从长空中飘呀飘的飘落下来,白了一地。

    这已经是洪蕾进入东大学习的第三个月的下旬了,再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到期末考了。除了国际政治,其他课都才上得一半多一点,辅导员叫大家要开始少玩一点儿了,毕竟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了,如果考不及格挂了科,那是要留级的。就在大家收心一心扑在书本上的时候,外贸班来了一个新生。

    准确说,这是一个女生。穿着皮衣皮裤的她,看起来有些像童话中的公主,特别是她那张脸蛋儿,精致得像是瓷娃娃的,一碰就要碎掉一般。除了脸蛋儿长得好看,她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更是迷人非常,只要是男生看了她一眼,夜晚回到宿舍一定久久难眠。用汪小涵的话说,叫******这是哪里来的仙家级人物啊!

    说她像仙子,一点也不夸张。说得准确一些,就算仙家人物看了,也要被她一尘不染的美深深吸引。宋青、张金秋、孙冰冰和韩蕾蕾等人更是视她若画中人物,常常窝在宿舍里慨叹上天造人之不公,为什么单单让她一个人生得那么美丽,那么迷人,那么妩媚。

    外贸班唯一对她没作评价的同,就只有唐糖了。唐糖这些天不知为什么有些沉默,一个大美人坐在她旁边,她硬是连眼角都没瞥人家一下。一天,曹子建用肩膀撞了撞她,然后压低了嗓音问她:“喂,唐糖,你说这苏月儿美不美啊!”

    “你说她美?”唐糖从书上移开目光,像复印机扫描一般扫过苏月儿的脸蛋,不紧不慢的说道,“美倒是也美,不过太冷了。”

    “是有点冷。”曹子建附和也似的说。

    唐糖看着一脸坏相的曹子建,猝然问他道:“唉曹子建,你是想引起她注意还是想吃她的豆腐?”曹子建笑道:“唐糖,别说得这么露好不好?不就是个美人么,有什么她吃的!”

    大美人苏月儿的到来,让洪蕾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因为苏月儿一来就坐到了洪蕾旁边的座位上,和她成了同桌。不得不承认,苏月儿不便人长得十分美丽,身上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儿,闻到鼻孔里十分舒服。从不多看他人一眼的洪蕾忍不住偷偷打量了苏月儿几眼,自己对自己说道:“你看人家苏苏,多美多精致的一张脸啊,看着就是舒服!”这是洪蕾第一次如此肯定的评价一个女孩子。

008。鲜血像花儿一样绽放() 
能得到冷美人洪蕾只言片字的评价,是苏月儿前世修来的福缘啊!洪蕾的母亲是镇花,虽说洪蕾的美是十分独特的,但在东大这个美女云集的地方,却已不是那么出众了,真要说起来,只有苏月儿的美才是真正令人心动的。

    不管你从那个角度看,苏月儿都会给人一种性感加妩媚的风骚美。如果说洪蕾是冷艳的美,那苏月儿则是奔放热烈的美,这两种美映衬在一处,则有一种狐媚的神秘色彩。当她们两个并排坐在同一张课桌前,老班的眼珠子首先掉落到了她们的身上,惊叹世间竟有如此惊才艳艳的绝色。

    至于其他男生,譬如蓝球易,譬如曹子建,譬如李扬,都把眼珠子探到洪蕾和苏月儿的肌体里面去了。洪蕾只看了苏月儿一眼,便埋下脑袋看书了,美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光头,母亲就是典型的例子。她现在只想读书,只想早一点毕业,早一点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早一点把外婆接来,好好的陪她几年。至于谈恋爱、结婚生子之类的事情,她想都没有想过。在她伤累累的心灵里,人生最重要的便是平平安安的与亲人过完这一生。

    “喂!”苏月儿戳了戳洪蕾,问她道,“你叫洪蕾是吧?”

    “明知故问。”洪蕾白了她一眼,又埋下脑袋看起书来。苏月儿自讨了个没趣,正预备还想与她说些什么,冷不防旁边伸过来一个脑袋:“美人苏,吃瘪了吧!”

    一双坏笑的眼眸,像死蛇一样盯着苏月儿看。

    “我要是你,就不理她了。”话声很甜美,但当中漏落出来的味道,却带着整蛊人的恶趣,“煽她一耳光,你敢么?”

    苏月儿定定的看着眼前邪恶的笑脸:“你、你不是人吧?”这种说话的怪异口味,她还第一次听到。对方向后缩了缩:“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苏月儿淡淡的一笑:“你是好人么?”

    对方收住了笑容:“谈不上好人,但也绝不是坏人。”一种择人欲噬的阴森气息,迅速把她的脸罩了起来。苏月儿没来由的一抖,心里想道:“这女孩儿是谁,干嘛如此邪恶啊?”

    “汪子涵!”不知是谁在教室门口叫了汪子涵一声。汪子涵听到了,抬起头来盯着教室门口的一个男生:“你叫我不是赵兵?”赵兵外贸二班的学习委员,人长得人模狗样的,大冷的天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看就知是个乡下来的水货。

    见汪子涵应了外面的人,苏月儿也终于弄清楚,眼前这个邪恶的天使叫汪子涵,一个看起来不怎么养眼的城市妞。要说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不对,单是那对咪咪,就让苏月儿十分羡慕忌妒恨了。

    苏月儿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就是胸脯上的咪咪太小了,只有小笼包那么大一点,还不够权哥盈盈一握。权哥的大名叫周志权,是和她一个大院长大的哥们,现在国外念硕士,是个很有才华的家伙,也是她衷心不二的追求者之一。

    “汪子涵,我记住你了。”苏月儿本身就不是个省油灯,早年她带着几个妹子闯荡江湖的时候,像汪子涵这种级别的存在,最多才学撒娇。汪子涵见苏月儿才来就不买自己的账,不由有些头大的道:“记住就好,今天下午放学后,我在西峰下面等你。”说完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就吹着口哨和赵兵一道走了。

    苏月儿皱了皱眉,想道:“这妞,倒也有几分大姐大的派头。”就闷闷的坐在位置上,悄无声息的打量起旁边专心致志看书的洪蕾来。不得不承认,这洪蕾还是蛮耐看的,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都很女人的韵味。

    今天是星期天,除了第二节是现代经济学外,其他两节都是自习课。教室里不时有人进来,也不时也有人出去,如果不是教室门口的标志牌上贴着国贸班几个字,没人会想到这里是神圣的大学教室。让苏月儿没想到的是,自己才来第一天,就和汪子涵结下了梁子。

    西峰是东大顶顶有名的景点之一。这里是东大情侣的天堂,每到周末,那些徜徉在爱河情海中的情侣,便会成双入对的来到西峰,要么欣赏落日,要么品味落雨,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下午放学后,苏月儿一边打听一边沿路到了西峰之下。

    汪子涵不知道,其实这苏月儿也是个不怕惹事的主儿。

    看到苏月儿只身前来,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惊诧的神色。苏月儿脸上波澜不惊的看着汪子涵,细声慢气的说道:“汪子涵,你叫我来这里,不是叫我来赏景的吧?”

    “你说呢?”汪子涵两眼水汪汪的看着苏月儿,模样像个俯瞰众生的女神。

    苏月儿环顾了四周一下,说:“这儿地势开阔,土地平旷,适合做踢踢腿跑跑步之类的运动,如果你不介意,我打算和你赛一趟跑,谁输了谁就从这里跳下去。”汪子涵朝下面看去,这里峭壁直上直下,从上面跳下去,是人都会摔成肉饼。汪子涵缩缩脖子:“你肯定你能赢我?”

    苏月儿笑道:“世间没有绝对的事,一切都要等比过才知道。”别看她长得细瘦细瘦的,一旦她撒开两腿奔跑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快。汪子涵有些胆怯了,早知道这苏月儿根本就不是个怕事的主儿,自己就不该招惹她,看样子,自己今天得豁去了才行,不然就要被她瞧不起了。宁可皮肉受苦,也不愿脸皮受损,这是汪子涵待人接物的处事之道。

    “如果你怕了,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绝不打夹着尾巴的狗。”这话说得像电视上牛逼哄哄的大哥,根本就不容人拒绝。汪子涵淡定的笑了笑:“在我面前装逼的人有,但最终都会感叹,其实逼也不好装啊!”

    苏月儿理了理胸前的衣衫,没有接汪子涵的话,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胸走光了。虽然汪子涵与自己是同类,但她不想汪子涵嫌弃自己的咪咪长得小,更不想汪子涵拿这咪咪说事。但生活往往是你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苏月儿用整理衣衫来掩盖自己短板的时候,汪子涵敏锐的发现了这个问题,只见她嘿嘿一阵冷笑,然后双目不怀好意的锁定了苏月儿的胸脯,用百分之百嘲弄的语气说:“苏月儿,你咪咪好小啊!”

    苏月儿心虚的向后退了一步,没有底气的说道:“我来这里又没打算和你比咪咪的大小,有本事我们不说这个。”

    汪子涵收住了笑容:“咪咪小的女人跑得快,是说你要我跟比跑步,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啊!”苏月儿被汪子涵气得够呛,这汪子涵那壶不开不提那壶,说她咪咪小也就罢了,还要加上一句咪咪小的人跑得快,这就是变气人为骂人了。

    “咪咪小是天生的,也怨不得我。”苏月儿分辨说,“今天这道,我跟你划下了。”

    汪子涵盯着苏月儿,针锋相对的说道:“好,那我们就先打过一场再说吧!”说着汪子涵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像上体育课一样活动着自己的筋骨。苏月儿说:“打就打,那个又怕那个。”汪子涵说:“我先来你后来,你说怎么打我便和你怎么打。”

    苏月儿说:“英雄不问出处,打架没有规矩,只要打得赢对方就行。”说着轮起拳头就朝汪子涵的鼻梁上砸了过去。汪子涵没想到苏月儿说打就打,一时也没有准备,更没有时间躲闪,只见眼前拳头一闪,那拳头就准确无比的砸中了她的鼻梁。

    轰!伴随鼻孔里一热,一股热红的鲜血便在落日的余辉中像花儿一样绽开了。

    “苏月儿,我跟拼了!”汪子涵狂喝一声,便像一只狂怒的小母虎一样朝苏月儿扑了过去。苏月儿锁定她的攻势,不等她冲到身前,又一拳砸到了她的鼻梁上。

    开打就一击命中,要打就要让对方服软,这是苏月儿长期打架总结出来的经验。居然还没来得及出手便中了两拳,并被打得鼻子开了花,这是汪子涵以往的战史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真是流年不利啊!”暴怒的汪子涵虎啸而起,猛然扑向苏月儿,想一下把她推倒在地上痛打。

    “去死吧汪子涵。”也不知苏月儿是怎么做到的,只见整个身子一旋,一条细瘦的长腿便将汪子涵踢飞了。直到汪子涵摔落到草地之上,才看到苏月儿把腿收了回去。她这腿也踢得太快了些,看都让人看不清楚。汪子涵悲催的凝视着苏月儿,忍住臀部的疼痛问苏月儿道:“你学过打的?”

    苏月儿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汪子涵说:“那肯定是学过打的了。”

    苏月儿问:“还要再打么?”

    汪子涵摇了摇头说:“不打了。”

    苏月儿说:“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免费的跟班了。”

    汪子涵黑了脸问:“为什么啊?”

    苏月儿说:“那天你打赢我了,这跟班之约才能取消。”

009。历史不容抹杀() 
看到汪子涵寸步不离的跟在苏月儿屁股后面,何舟有些想不通,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汪汪,怎么这么低调了呢?宋青把头伸到她面前:“要不要我去询问一下?”

    何舟摇了摇头:“算了,我看这苏月儿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灯,最好离她远点。”这最后一句不知是她再叮嘱自己还是在警告宋青,不过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苏月儿来路有些诡,并且和她不是同一级别的存在。

    倒是张金秋看得开些,她认为苏月儿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其他的不说,单是她那一身衣服,就足可让普通的家庭劳动个一两年了。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苏月儿不但穿着时尚,而且一举一动更有种威逼他人的气势,就更让何舟等人读不懂她了。

    读不懂就不读,这是何舟永不变更的习惯。

    “据说她老子好像是省长。”孙冰冰说话,总是那么的慢。何舟看看她,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管她老子是谁,若她敢欺到我头上来,我非推倒她来打不可。”何舟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隐藏半点。至于她们如何去打探苏月儿的底细这里就不说了,且说吃了瘪的汪小涵自打跟了苏月儿之后,整个人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汪汪,老班问你想不想加入青春诗社。”韩蕾蕾是青春诗社的核心成员之一,她替老班转话说。汪子涵这些天有点儿倒霉,先是被苏月儿把鼻子打开了花,其后抄作业被老师抓了个现行,被狠狠的批了一顿。她白了韩蕾蕾一眼:“老班没爱上你吧,你想拿我去当幌子?”

    韩蕾蕾说:“我说的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汪子涵怔怔的看着韩蕾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老班也真是,既然想叫人家加入青春诗社,自己来说好了,干嘛要叫韩蕾蕾来传话呢?汪子涵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老班是他近两个星期来的疯狂追求者之一。

    老班这个人汪子涵看不入眼,但大家同在一个班上课,也不好完全拒绝,一切就随缘好了。韩蕾蕾见汪子涵爱理不理的,不由有些气恼的道:“汪汪,不是我说你,早些天的时候老班不同意你加入青春诗社,现如今人家老班同意了,你自己却又打退堂鼓了,你说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汪子涵喝斥韩蕾蕾说:“你脑子才有问题。”

    苏月儿见汪子涵和韩蕾蕾咬着耳朵说话,心里早看韩蕾蕾不顺眼的她轻轻绕到韩蕾蕾身后,对着她的耳朵猛然大吼了一声:“啊!”

    “要死呀苏月儿,把我耳膜都震破了。”骇了一大跳的韩蕾蕾呆呆的看着苏月儿,眼里尽是怨毒的神色。这个苏月儿,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叫你防不胜防。汪子涵没有说话,苏月儿与人说话的时候,没有她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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