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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红唇-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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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穿开裆裤的玩伴,已经忘了父母眉梢眼角那一抹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回家?再有一个月不到就要过年了,是该回家去看看了!但不知为什么,只要她一想到回家,脑壳里便会想到很多乌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暗伏于草丛中的毒蛇,比如尸体腐烂在河里的死猪,比如从高大的乌桕树上滚落下来摔得粉身碎骨的雏鸟……这些历历在目的往事,一直根植于记忆当中,到死也不能抹去。

    病房里面,那个老女人仍在说着男女之间那些糗事儿,仿佛她这个人生来就是为诉说这些糗事儿的,当那一个个的词汇从她嘴巴里滚落出来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小护士总会在脸上又添上一线红晕,细声细气的说一句:“刘院长,你这样说不地道啊!”

    “既然不地道,那我就不说了。”那老女人,也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刘院长,好像有见忘症一般说完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糗事儿,“我说这些话不是我不地道,其实是你们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男女间那种事儿,如果你们经历多了,也就把对方看淡了,这就好比一对七老八十的老夫妻,不管你给他们以怎样的物质诱惑,也激不起他们年轻时那种风云涌动的激情,这就是夫妻越老,情感越淡的原因,也是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的原因。”

    王恒宇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轮着耳朵听。事实上不是不想插话,是他不敢插话,因为他一插话,弄不好刘院长就会敲他小弟弟一家伙,叫他不要再说,只管听她说就是了。

    越到后来,王恒宇越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这刘院长一点都不坏,一点都不色,她是个地地道道的正经人,她之所以喋喋休的说些黄段子,是因为她一直都以这种诙谐的方式转移着病人的注意力,让她能够在愉悦的氛围之下完成难度较大的手术。

    这刘院长做手术很有一套,除了要个小护士配合之外,她从来不要其他的医生参与她动手术,仿佛她这个人天生就是为医治男人的小弟弟和蛋蛋的,你看神情专注的她就那么左一刀右一刀切割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但不管怎么下刀,都不会伤害到其他部位或是细若毛发的毛细血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她既是一位医治人体的医生,又是一位手法娴淑的裁缝,经她之手所缝合的伤口,几乎看不出原先的伤口所在。

    当王恒宇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不禁脸红了。是啊!人家都是奔六的老医生了,王恒宇还敢对胡思乱想,这就是他的不对了。俗话说:“不大辈也要大岁数啊?”你王恒宇再怎么牛逼,也不至于人家刘院长不要脸是吧?

    是人都要脸,人家刘院长好歹是这家大医院的院长,你王恒宇又算老几呢?顶天了你就是个学生,是个在赵敏引诱之下只晓得迷恋女人身体的小青年,你不分尊卑长幼乱说人家刘院长,你对得起人家刘院长尽心尽责的替你治疗你的蛋伤吗?这一次就不说了,前一次要不是人家刘院长,你早就成太监了……

    如果你连这点都不知道,就冤枉了。刘院长这人其实挺不错的,虽然她嘴巴上色了点,但人一点都不坏。事实上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说话在百事不忌,并不是她这个人没有素质,也不是她这个人逢人便乱说,这是她的一大法宝,只要稍有心理学知识的人都知道注意力转移,她之所以对病人尽说黄段子,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医治的病人的心理。

    凡是来医治命根子的男人,没有几个属于厚脸皮型,就一般而言,大多数男人都谨遵着中国传统美德,不轻易的那个东西拿给人看,除非她是他的妻子或是情人,再除了就是医生,否则他宁可和你打一架都干,但你想看他那东西就是不行。

    深谙其中之道的刘院长行医三十余载,自然知道男人的心理,大多数情况下,你和他开开玩笑可以,但要动真格的却不行。因为大家接受的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教育,一个人不管怎么开放,他或她都不可能脱了衣服满街跑,除非他或她都疯了。

    “你这人说话虽然脏了些,但在理,并不是那种纯粹的黄段子。”王恒宇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小护士看。那小护士长着张圆脸,雪白的护士帽戴在头上,看去既清纯又美丽,特别是她笑的时候,那嘴角一勾之际,妩媚的笑容有些像日本名妓******。虽然她没有******长得漂亮,但叫王恒宇选择,他会毫不迟疑的选择这个小护士,因为像******这种下三滥女人,他是连正眼也不会瞧一下的。

    王恒宇这人和大多数男人一样,虽然见到女人都会想入非非,但令他想入非非的女人却不多,其中赵敏就是一个,当然,像东大外贸班那些容光焕发的女生,自然也让他晚上很难入眠。刘院长见王恒宇恢复了常态,接着他的话说:“我要是板着张苦瓜脸,像你这种小男生岂不要羞死?你也不想想,叫一个小男生当着女人的面脱下裤子,那是多么别扭的事情啊!这种事就是换了我,也不可能不脸红啊!但我一说那些黄段子,你就会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当你醒悟过来你是来医治命根子的,我已经成功的脱下你的裤子检查完你的命根子甚至开始实施治疗了,要不这样,大家都挺难为情的,你说这病还治不治啊!”

    “这就是你与其了医生不同之处,也是你比其他医生高明的地方。”王恒宇适时的拍了一记马屁,“遇到你,是我有福。”

    刘院长说:“有不有福那是你的事,不过这次我治好了你的命根子,你可不要摔了,再摔就是神仙也治不好了。”

    “等我出院了,还能那个不?”王恒宇一听刘院长能治好的命根子,立时迫不及待的问道,“我曾听人说,说是这蛋碎了,就不能和女人那个了,是这样的么?”

    那小护士听得两颊粉红飞舞,看上去要多娇羞有娇羞。刘院长两只老眼定定的望着他说:“你这小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才说‘治好了’你就得瑟起来,依我看你这命根子也没什么治法了,因为我今天给你治好了,明天你又被人踢了,我这一辈都只给你一个人治疗蛋得了!”

087。早离开早享福()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恒宇解释说。

    刘院长拿着止血钳看着他说:“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她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立时浮起了成片的不快来。像王恒宇这种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小男生,她本就见得多了,所以此刻一听他又想女人了,立刻生出一种莫名的嫉妒来。

    唉,也许是自己年龄真的大的,人真的老的,许多事情一听到耳朵里就会喜疑神疑鬼的,其实人家王恒宇说了又不是你,晓得你干着急什么呀?

    王恒宇笑了笑,说:“我的意思是问你,我还能为我们老王家传宗接代不?其实刘院长你有所不知,我们老王家三代单传,要是到这一代灭了种断了根,那我没脸去见列祖列宗了。”

    “人死如灯灭,管那些死人干什么?”刘院长一边清理着王恒琮创口上的污血,一边毫不忌讳的和王恒宇胡乱的聊着,“你老爸要是敢逼你,你直接爬上二十楼问他是要你还是要一个尚不人世的小孩?”

    “和我老爸玩硬的,那简直就是茅厕坎上摔跤,离屎(死)不远了。”一提到王恒宇的老爸,王恒宇就浑身打了个激凌,差点让刘院长的手术刀切断了他的输精管,但王恒宇并没有看到这险之又险的一刀,如果刘院长一刀切断了他的输精管,那他们老王家到王恒宇这一代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我那老爸,别的本事没有,逼迫妇人生孩子倒是有套。刘院长你不晓得,我老妈年轻的时候漂亮不吹的,十里八乡没一个女人敢在她面前说一个美字,她要说她的美是第二,没有女人敢自夸她是第一。但就是这个一朵鲜花,却插在了我老爸那泡牛粪上,真是冤枉了她惊才艳艳的美了。”

    “那你老妈一共生了几个孩子呢?”

    “九个。”王恒宇说,“可惜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其他六个都没活过一岁就夭折了。”

    “这也不能怪你老爸啊,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们的传统啊!”刘院长平心静气的说,“你老爸的心情我理解,毕竟作为同一个时代的人,都知道传宗接代对一个家族的重要性,要是某家没了个娃,那他就这一辈子就白活了。你老爸并没有错。”

    “他错不错我不管,但我知道我老妈今天那一身病,都是我老爸给整出来的。”王恒宇越说传乎越气愤了,连语气都带上了火气,“你不晓得刘院长,我听我老妈说,她肚腹中的孩子才落地,他便又白天夜晚的缠着她做那种事,我老妈和我说起这种事情的时候,那种恨,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的,她说她真的恨不得杀了我老爸算了。我老妈那一身病,医生都医不好了,如果保养得好的话,还可以活三四年,如果保养不好的话,也就是最近一两年就西去了。”

    “按你所说,你老爸简直就不是人了?”刘院长双眼一愣一愣的看着王恒宇,简直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仿佛在听某个人说故事,“做女人做你妈那份上,也真够悲哀的。”想想怀孩子的滋味,想想生孩子的痛苦,想想被自己男人折磨的羞辱,让刘院长都觉得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难受死了。

    一个女人一口气生九个孩子,而且死了八个,想想当中的痛苦也会令人难受得要死。刘院长叹息一声,说:“照你所言,你是幸运的,因为你活了下来,你的那些姐妹,都死了!”

    “准确说,不是她们都死了,是她都被杀死了!”王恒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怒不可遏了,“我那老爸,就是一个杀人犯,一个强奸犯,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他连畜牲都不如,我八个姐,没有一个死瞑了目的,而我老妈,因为我老爸的暴力,她连话都不敢说一句,只敢悄悄的对我一个人说,而且还一再的强调,叫我千万不要传到外面去,否则他就会杀了我老妈。我今天之所以当着你刘院长的面把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是因为我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和我老爸一刀两断得了,从此我没有父亲,他没有儿子罢了。”

    手术在王恒宇的诉说中顺利地进行着。

    夜色仍然在窗外按既的速度沉落。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流淌着无边寒冷的冬夜,王恒宇的命根子又在刘院长精确的手术刀一点一点地恢复着。王恒宇的蛋碎了四分之一,刘院长采取目前最先进的切除术切去那四分之一,然后再采用精妙到了极点的缝合术缝合着创口。整个过程堪称完美。

    “既然你老爸是个畜牲,那你怎么不是去告他呢?”

    “不是我不告,是我老妈不准。”王恒宇强调说,“我老妈特别善良,今天才五十有三的她,看上去已经像是七十出头的老太婆了,头发掉了十分八九,牙齿也了掉差不多有一半,整个人看去已经找不到年轻时候的影子了。现在,只要她看到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就会一个人流泪到天亮。她是悲哀的,她这辈子就毁了我老爸的手里,我老爸就是畜牲,我老妈嫁给他,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你老爸和你老妈,现在还住在一起吗?”

    “住在一个屋子里,但他们分床有将近二十年了。”王恒宇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咕咕的响着,“这二十年来,我老爸找了若干个女人,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风骚,他把她们带到家里,竟然当着我老妈的面和那些女人干那种事情,我老妈骂他是畜牲,他说你这个破女人有力气就骂没力气就看……”

    从王恒宇的话语中,刘院长知道了他的家庭并不和睦,他生在那种家庭,简直就是一大悲哀。她说:“我要是你,就会去法院告他,让法院判他死刑。”

    “我去法院告过,可法院那些人说,你告你老爸得证据,你没证据我们就不受理,你最好把证据找齐了再来找我们,到时我们一定替你办理。”王恒宇话说的神态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后来我才行道,那些法官之所以不受理,是因为他们和老爸就是一丘之壑,我去告他,无疑就是自取其辱。”

    “你不是当事人,你可以叫你老爸自己去告啊!”医者仁心,刘院长听到王恒宇讲的这一切时,眼泪差点没忍住掉落了下来,“她现在还在家里吗?”

    “我不知道,我上次打电话回去,是我老爸接的电话,我问他老妈去哪里了,他说你有事说事,别婆婆妈妈的说你老妈的事,她跟我已经没有一匹毛的关系,如果你没事我便挂电话了,我说我的生活费用完了,他说那我明天给你打过去,之后就挂了电话。听着电话的盲音,想象着他和那些骚女人在一起,我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其后,你老妈一直没嫁人吗?”

    “在我老爸的眼皮底下,我老妈敢嫁人吗?不敢!因为我老爸曾经说过,如果我老妈胆敢在外面找男人,他不但要打断她的腿,还要割掉女人特有的器官,拿去喂狗。”王恒宇说着倒没什么,一旁的小护士却听得背脊上冒起了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

    “看来,这世界上的男人没几个是好东西,就拿东东来说吧,那家伙看着像个人,其实内心里也阴暗着。”那小护士想到这些就有些恐惧,“现在还没结婚他就这样,要是今后结婚了,他不跳到头顶上去屙屎撒尿才怪!晚痛不如早痛,趁他还没有占据我的身子,早离开他早享福,然后找个爱我的人结婚,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没想到你老爸竟有些变态……”

    “纯粹就是变态。”王恒宇纠正刘院长的话说,“自从我懂事以来,我就没他对我老妈笑过,我问他对我老妈为什么那么凶,他说我老妈本就不该变女人,生了******一大堆孩子,就只我一个男人,你说这样的男人不是变态还能是什么?”

    “你老妈的命也真够苦的,今后你可要对你老妈好一点啊!”

    “这是肯定的。”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人,是不是你的媳妇啊?”刘院长八卦起来就跟一个小妇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连一点医生的模样也没有,你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女人,“那女孩子可漂亮着呢!要是你能娶她当媳妇,那你这一辈子就有福气了!

    “我倒是想娶她当媳妇哩,可是人家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再说,她是我的表姐兼班主任,就算你借几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以下犯上你说是不是啊?”王恒宇嘴上说得有些无奈,肚里却说的是——赵敏这婆娘,玩玩可以,真要娶她当老婆,那你就得准备好戴绿帽子的准备,不然到时你就要后悔娶了个公共鸡婆回家。”

    事实上,王恒宇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赵敏这个女从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往男人堆中扎。除了欧阳之外,王恒宇还知道她至少还和好几个男人有一腿,那些男人都有背景来头,随便拉一个出来,都不是他王恒宇惹得起的。这也是他对赵敏一直保持低调的原因。

    所谓高调做事,低高做人。确实,我们这个社会由于方方面面的原因,再加上社会环境的种种因素,于是纯洁的人们变得不再纯洁了,有时候甚至黑白颠倒,叫你分不清谁清谁浊,只觉生活乱得像一团麻,不管你往那个方向努力,都最终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

088。你是谁() 
手术做完了。

    刘院长长舒了一口气,今天这台手术很特别,王恒宇一个蛋碎了四分之一,必须切除碎掉了部分,否则就会引起炎症,一旦炎症漫延开来,那整个蛋就得废了。为了做好这台手术,刘院长用了整整四个小时才做完。

    王恒宇躺在病床上看着刘院长,说了声谢谢就睡过去了。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由于做的局部麻醉,所以王恒宇一直都是醒着的,此刻手术做完了,而且保住了他的生殖功能,让他打心底里感谢刘院长,要是手术不成功,那他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护士小曹按刘院长的吩咐拔通了赵敏的电话,电话没人接听,小曹说:“院长,电话没人接,你看要不要把他转到别的病房去呀?”

    “不转了,就让他住在这里吧!”

    当刘院长做完手术的时候,其实赵敏并没有走远,她就站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一个人默默的看着病房里的灯火发呆。这家医院占地面积似乎很大,赵敏粗略估算也有两三百亩,东面那幢住院大楼,楼高二十层,在整个医院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上面安装着彩灯,那彩灯形似一条不知疲倦的长蛇,整夜都绕着墙体奔驰。

    赵敏正准备回到病房去,不想迎面碰到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眼里冒着绿光,他的目光一锁定赵敏,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赵敏以为是自己把他碰傻了,十分小声问他说:“大爷,我碰通你了么?”

    “碰痛就好了,可惜你碰都没碰到我。”

    他的双眼,依然像是生根一般瞧在赵敏的身上。对于这种一点礼貌也没有的野蛮行为,早就习以为常的赵敏并没有发火,一个老头儿想看自己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从那老头出现在面前,到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赵敏就没动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敏才往旁移了一下身子,笑吟吟的问他看够没有,那老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你很美,看不够!”

    “那你说说,要看多久才叫够呢?”赵敏平淡无奇的说。

    那老头神秘的笑了一下,说:“我眼睛花,看不真实,要是你能让我一次看过真实,那你就是我的林妹妹了。”一个糟老头儿能说出这番话,显见他人老心不老,属于想吃嫩草的老马型。赵敏见有点色,也不点破,说:“大爷,不兴这样说,你看你都八十往上冒了,还想看人家的身体,你这是老不知羞啊!”

    “你嫌我老?”那老头儿像饿狼一样盯视着赵敏,说,“不是吓你,只要你敢跟我上床,就会知道我有多么厉害。当然,我这人不喜欢白占人便宜,只要你把我侍候舒服了,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是么?”

    “当然。”

    “我要你命你也给?”

    “姑娘你真会开玩笑,像我这种糟老头儿,也就一条贱命,你拿去一点用也没用,还不如借存在我脖子好一点。”

    “你都老态龙钟了,还想着占我便宜,一看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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