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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毒?
大力为人老实,一直在磕头,大喊饶命,而王婶和六婆更是胆小,战战兢兢的也一直在磕头求饶。
红袖哭着哭着突然说了句,“会不会是有人潜入木院,在盒子上涂了毒,然后要陷害我家小姐和少爷呢?老爷,老爷你要给我家主子做主啊。”说着说着,越喊越大,门外跪着的仆人们更是看不懂了,一开始不是说大小姐下毒害二小姐吗?怎的现在变了?
“嗯,我觉得这个丫头说的不无道理,你们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其他人去过木院?”老夫人抓着这个机会赶紧问道。
看守门口的大力抓抓脑袋,没有啊,木院本就不受人重视,谁又会去呢?平日里,都是木院的人,而且两位小主子都很少出门,有时几天都见不到一次,就待在房间里。
大家见他的样子,也知道一定是没有什么的。
突然王婶说道,“哎,今天下午我好像见有人影进了小姐的卧室。不知道是不是她!”
老夫人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阿妩和阿诺的。
“你再好好想想,如果让你认,你认的出来吗?”
“那人身形和莲心姑娘差不多,所以一开始我以为是莲心,就没多想,如今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来啊,把和莲心身形差不多的人都叫出来,让这……这厨娘辨认辨认。”老夫人对着管家吩咐道。
很快,比对着莲心的丫鬟就站成一排,十来个人,衣服大多是淡青色的,王婶仔细看了一遍,完全没有头绪,回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这……大家都穿的一样,我没法认出来是谁啊。”
听着这话,本来很紧张的那个小丫头突然松了一口气,动作虽小,却也瞒不过木诺的眼睛。
指着里面一个穿青色衣服,头带两朵粉花的小丫头大声喝到,“你为何这般紧张?”
被点名的小丫头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情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下就跪倒在地,大声喊着饶命?
“饶命?”这话一听就有蹊跷,木诺对于礼示意了一下,于礼起身把这小丫头提了上来,跪在沈侯爷面前。
感受到侯爷的怒气,小丫头本就吓傻的心里更是毛骨悚然,当初答应锦绣去摸药的时候,只以为是一般的药水,她说和木院里的丫头不对付,所以想给她们点警告,谁知竟然会是毒药,而且是一下手就如此狠毒的药。
“老爷饶命啊,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你是不是也要摸一下那锦盒才知道啊?说!”老夫人出声呵斥道。
“老夫人饶命啊,我……我不知道这是毒药啊。”
“好啊,果然是你,你是那个院子里的,如此陷害主子,到底是何人指示的。”
小丫头心里一阵害怕,若是她把锦绣供出来,家里人会不会有危险?若是她不供出来,恐怕难逃一死。
“说!究竟是说让你害我姐的。”木诺可不是什么善茬,平日里不爱多说话,可这一声呵斥可比老夫人恐怖多了,尤其是浑身散发着血腥的气息,让小丫头更是瑟瑟发抖,被吓得不清。
“是,是锦绣姐姐,让我这么做的。”
锦绣的名字一出来,众人纷纷就把目光看了过去,而一直装晕的良人也“醒”了过来。
到底是经常做坏事的人,锦绣刚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而如今咬得越狠,对她来说就越有力,她根本没有任何把柄在这丫头手上,空口无凭,他们别想这样就能逼她就范。
木忆看着小丫头咬出了锦绣,嘴边冷笑了一下,哼,锦绣,你还以为今日能逃脱吗?
只见锦绣几步跑上前来,跪在侯爷和老夫人面前,然后就大声哭喊说自己冤枉,“老爷,老夫人,奴婢冤枉啊,良姨娘可是奴婢的主子,几个小主子也是奴婢从小看着长大的,奴婢若是要害他们,有的是机会下手,何必还要借这个小丫头的手呢?再说了,大小姐的厨娘说见过一个身影,此人就被大少爷抓了出来,这难道不巧吗?为何所有的事情都将矛头指向奴婢了?”
“侯爷,锦心,锦绣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人,我相信她们不会这样做的。”良人“虚弱”的说道。
木忆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红着眼问“那姨娘的意思就是阿妩会这样去害弟弟妹妹们,是这个意思吗?”
“我……姨娘只相信眼前所见的。”
“祖母,阿妩的娘亲走的早,若是娘亲在,一定会相信阿妩不是这样的人,是吗?”
木忆扑过去,靠在老夫人怀里放声哭泣,“好孩子,祖母相信你,相信你啊。”
“老夫人,可奴婢真的没有做过啊,这样挨千刀的事情,又有几人回去赌呢?若真是奴婢,为何不找更为妥帖的人,要找这一下就抖出奴婢的人去下毒啊。老夫人,老爷明鉴啊。”
小丫鬟看着锦绣的这出戏,眼睛瞪的贼大,完全不相信这人指鹿为马的本领,“你……你,本来就是你告诉我你和木院的丫鬟有过节,让我去摸的这药,说这药不会死人,只是会浑身红痒,怎么……怎么你就不认了呢?”
“你说我让你下毒,可有证据?”
“我……我……老爷,老夫人,你们要相信我啊,真的是锦绣让我去下毒的啊。”
“我不知道是谁安排你来陷害我的,可是做人不能这样啊,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为何会让你去下毒呢?”
“我是小红啊,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是你答应事成之后要给我一笔钱供弟弟读书的,不然我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你现在竟然说不认识我?”
“哼,你破洞百出,我一个丫鬟哪来的什么钱财给你供弟弟读书!”
“你……”小红没想到,锦绣竟然如此狠毒,想要把罪都推在她身上,可她却没有任何锦绣的信物,根本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锦绣,你……你不得好死!”气红了眼睛的小丫头竟然在盛怒之下,突然一口气噎了过去,嘴角还有丝血迹。
沈侯爷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冷漠的摆摆手让人把这丫鬟的尸体拖下去。
锦绣看着被气死的小丫头,面上还是装作无辜的样子,心里却冷笑,她一死就无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了。
反击(五)()
那丫头一死,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若是这次不能把她弄倒了,下次可就没那么好的机会了,木忆心里如是想。
眼看马上那丫头就要被拖走,木忆突然出声。
“等一下,祖母,父亲,我想让府医看一眼这丫头,她死的这般蹊跷,究竟是为何。还有我和她无冤无仇为何她要如此陷害于我。”
“阿妩说的对,这个丫头才刚刚入府,何以就敢对主子下手,既然她死前一口咬定是锦绣指使的,那还是要去她院里搜一搜才能确定这丫头有没有说谎。若是说了慌,存了心思要害人,那我可不能容忍这样的刁奴留在侯府,现在是对阿妩下手,将来可就是对你我下手了。”
老夫人口气很硬的对着沈侯爷说道。
“既然母亲有这样的顾虑,自然是要查的。来啊,找几个人去锦绣房中搜搜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物。另外,府医你过来看看这丫头是否服了毒?”
“是。”管家得令,召集了几个细心的奴婢和小厮,就去搜查锦绣的房间。
一听要搜房间,锦绣不禁冒了冷汗,毒药是肯定搜不出来的,但是那方帕子和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万一被搜了出来,那可就完蛋了。
“锦绣,你不是说和你没关系吗?抖什么?”木诺冷着脸说道。
被点名的锦绣一听这话就强作镇定,只要摊不上陷害主子这条罪,只是私通顶多就是被打一顿赶出府去,所以,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了。
“大少爷说笑了,奴婢又没有做陷害主子的事情,自然不怕。”
“那最好。”
锦绣深呼吸两口,压下了自己的情绪,已经做好被赶出府去的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还没等管家来的时候,府医就先说话了。
“回侯爷,老夫人。这丫头是一时气急攻心,血气逆流而死的,并非中毒。可……”
“有话就直说,不得隐瞒。”老夫人说道。
“可这丫头的手上似乎沾了些和二小姐中毒一样的药粉,她的指尖部分有了发黑的痕迹,估计就是这毒药所致。”
“果然是这丫头,哼,敢谋害主子,最后死在这药上也是她自己作孽。”
府医安静的听着上座的人说话,大气不吭,而后又补充一句,“此毒格外霸道,只需碰一点点,就会沾染上,若是不及早发现,不出几日就会七窍流血而死,药石无灵。”
“那是不是只要接触过这个毒药的人都会沾染上呢?府医。”木忆抓住重点问了一下。
“按理来说,毒药都是细心放在瓶子中保存的,不会那么轻易就沾染上,可有的事情也说不准。”
府医的话刚歇,管家就带着几人回来复命了。
“侯爷,经过搜查,并没有在锦绣的房中发现任何毒药的东西,只是搜出了这些。另外,老奴让人去小红的房中也搜了一搜,屋内未曾发现什么,只是在墙角处发现了一个被丢弃的瓶子,想着如此隐蔽可能会有内情,就带了过来,让老爷查看是否有诈。”
说完就把几样东西都呈上,一个平淡无奇的小瓶子,一块方帕,几封书信,还有不少的首饰和银钱。
府医看了眼瓶子,小心翼翼的隔着帕子拿在手上辨认,最后点点头,瓶子中放的就是这毒。
“这瓶子表层也被涂了这毒,此毒很烈,看来下毒者是不想让沾染过此毒的人活着,所以才会在外面涂毒。”
什么!
听着府医的话,锦绣头都炸了,这毒是赵子义拿给她的,只说很霸道,让她小心不要打破,为何表面也会有毒?
她惊慌的伸手出来一看,果然指甲里有些淡淡的黑色了,“啊,府医,府医快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锦绣的这一开口,就彻底把自己给暴露了。
“救你?锦绣,你不是说自己不认识小红吗?为何手上也沾染了这毒?”木忆一针见血的问道。
锦绣慌乱中不知怎么回答,想了一半天就脱口而出,“刚刚,是刚刚,奴婢不小心碰到锦盒了才会这样,是的,是碰到锦盒,这个瓶子我没见过,没见过啊。”
“你分明在撒谎。刚刚碰到盒子的小丫鬟,才不过一刻就已昏迷不醒,而你到现在都只是指尖发黑,症状和小红一样,摆明了这瓶子你一定是碰过的,现在才想来赖账,你是觉得我们蠢?还是自以为聪明啊?”木诺反驳道。
“不是的,不是的。”锦绣着急忙慌下,更是漏洞百出,再加上木忆和木诺的一唱一和,早就乱了心神,对,还有良姨娘。
“姨娘,我可是你从府里带过来的,你相信我不会下毒害二小姐的对不对?”
良人冷眼看着她磕头求饶的样子,心里十分不满,这蠢货做事怎么越来越没有长进,想想都知道她是要害木院的那两个,但是为何一点前兆都没有就贸然行动,锦心就不同于她,能把木清扳倒就是靠得她,而这锦绣,除了添乱就是没有别的能力了。
但是,毕竟跟了自己多年,正打算出手相救的时候突然被沈懿的一声呵斥给打断了。
“哼,良人,你管的好丫头!看看她做的这些事!”说完就把手里的信和那方帕子都砸在良人面前。
“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我到不知这侯府竟然还有私通外人的丫鬟,良人,这就是你管的院子吗?看来你是照顾几个孩子照顾的无力顾及这府中的情况了。”
良人听着沈侯爷这话像是要夺了她的权,一下子被惊吓到了,捡起那些信和帕子,快速看了起来。
锦绣这段日子十分懒散,不像以前总是和锦心过不去,原来是在外面有了想好的,看着信上露骨的字眼和所谓的定情信物,良人深知眼下的局面想要保她是不可能了,只能弃车保帅,锦绣,怪只怪你自己太过,怨不了我。
“锦绣,你怎么会!我如此信任你才会将你从府中带过来,本以为能安生过日子,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做!你若想嫁人只管告诉我,我岂会拦你的幸福,为何你要如此?”
边说边哭,看这样子是要撇清关系了,果然,利益结合下的关系能得几时好?
“不是这样的,良姨娘,不是这样的,奴婢,奴婢本就打算告诉你的,只是……”只是想要扳倒了木忆木诺后,好好得一笔钱财然后再和她的情郎远走他乡,没成想一失手成了这样的局面。
陷害不成,反倒惹火上身,现在名声也毁了,身上还中了毒,一瞬间从良人身边得力的大丫鬟成了被遗弃的棋子,锦绣算是废了,可木忆要好好的从她身上抖点东西出来,不然岂不是亏了设的这一局!
“良姨娘,阿妩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要让姨娘这样让自己的丫鬟陷害于我?若是不喜欢阿妩,阿妩待在木院不出来就是了,可姨娘为了让爹爹处置我,连弟弟妹妹的性命也不顾了吗?虎毒尚且不食子啊。”
一声声的控诉让人觉得良人真是好阴毒,为了陷害木院的两个孩子连自己孩子的命也不顾了,女人狠心起来真的是很可怕!
反击(六)()
良人本欲借着这事把木忆扳倒,没成想反倒被她抓着这个辫子反咬一口,若是她指使的,那尚且还有的说,可眼下,完全是锦绣自作多情去害她的,这事她要是认了,那在这家里也就废了。
良人顾不上什么礼节了,大喊冤枉,声泪俱下的对着沈侯爷说,“侯爷,妾身是冤枉的。你也知道心儿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一个当娘的,怎么可能会害她呢?这事都是锦绣这贱人做的,妾身事先真的不知情啊。侯爷,你要相信妾身啊。”
“姨娘,为何要如此狡辩?之前还未查出真相就一口咬定是我要下毒害弟弟妹妹,现如今查出来是你自个身边的丫鬟下的毒,这反倒跟你无关了,刚刚口口声声喊着要爹爹还你和弟弟妹妹公道,如今呢?我要找爹爹要个公道就是错的吗?”
“你……”良人被木忆的话给噎住了,刚刚确实是气急攻心,只想让侯爷赶快处置了木忆,所以说了不少重的话,如今都自打嘴巴了,心里对锦绣更是狠的牙痒,巴不得现在她就毒发身亡。
而跪倒在地,一直瑟瑟发抖的锦绣一听良人这话,算是废了。
血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盯着良人,仿佛在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结果你竟然这般对我,之所以去陷害木忆她们,也是为了良人的地位稳固,而今,竟成了弃子一枚。
“姨娘,你当真要弃了我?”
“锦绣,你在我身边那么多年了,我也想要你好好的,可如今你不但陷害侯府嫡女,还私通外人,这样的罪孽深重,你要我如何保你?我虽不才掌管侯府后院多年,但没承想最大的问题竟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如今,你还是自行了断莫要害了他人,我会求老爷给你留个全尸的。”
留个全尸,难道这么多年的忠心耿耿只能留个全尸?锦绣心中十分愤恨,想要把这些年她做过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全抖出来,一直狠盯着良人。
突然看见她将手里的丝帕攥成一团,眼里虽然含泪,但是警告的意味很重,仿佛在说,有的事情你要是说了,那就只好让你的老相好跟你陪葬了。
心里万分挂念想好的锦绣完全懵了,若是自己真的将一些话给抖了出来,恐怕会牵连到在外面等着她的赵子义,不行,不能让他无辜牵扯进来。
“姨娘,希望你能善待我的家人。”家人二字咬的十分重,其实锦绣早在跟随良人之前就是孤儿了,哪来的什么家人,她所谓的这人不就是她的相好吗?说完就重重的超她磕了几个头。
趁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扑向锦盒,狠狠的舔了一口有毒的地方,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已经一命呜呼。
木忆心想这是她死得其所,但是良人还未正式扳倒,到底还是有些不够。
良人见锦绣已死,那很多事情就只能是死无对证了,沈侯爷听着看着这出闹剧,眼下算是结束了。
但木忆哭红的眼睛还是让他揪心了,想起木清,总觉得没能好好照顾他们姐弟就是他的错。
“良人,最近这些日子就好好养病吧,没事就照顾好孩子们,呆在院中吧,至于管家的事情,还望母亲多多教教阿妩,日后她也还是要嫁人,这管家的事情也早该学起来了。”
一句话,既禁了良人的足,又夺了她的权,听着这种安排,良人像是烂泥一般,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局面就这样给毁了,她实在是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样?锦绣这一步着实伤到她的根基了,能不牵连到她已经是侯爷最后的仁慈了。
“是,妾身领命。”说完就磕了几个头,任由锦心带了下去。
老夫人扶起木忆,心疼的安慰道,“好孩子,你父亲还是替你做主了。不要难过了知道吗?”
这话说的恳切,虽说没能扳倒良人,但折她一个党羽也算是不枉费心一场,知道见好就收,木忆回答道“是。”
一场生辰,最后以良人被夺权禁足,锦绣身死画上了句号。
回到木院,吩咐大家都下去休息以后,木忆拉着绿意的手说道,“绿意姑姑,之前让锦绣那般欺负于你,如今我总算报仇了。日后,若是有人敢懂我所珍惜的人,我和阿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绿意知道这局是木忆设的,但是没承想最后竟然还是被良人给逃脱了,心中虽有愤恨,但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只能等他日再行解决良人了。
“阿妩,以后做事千万要小心知道吗?你这一下算是和良人那边撕破脸了,她身边的锦心可不是锦绣这种一般没头脑的人,她心思极重,下手更是毒辣。对付她会更费力气的,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姑姑放心,我在没有把握之前不会打草惊蛇的。锦心,下一个就是她。”
“阿姐,今日之事过后,那赵子义怎么办?”
“等下我出去跟妙人姐姐说,让她差人送回曲城,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