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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大明-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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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吧!”老朱指了指自己左边的椅子,摇摇头,对着王岳说道:“他真是钱无病,你这老货,不会随便找个人来蒙我的吧!”
    “你看你自家丫头那副德行就知道了,还明知故问!”王岳下巴扬得高高得:“你就算不信自己的眼光,也得相信我老王的眼光,我看人什么时候能看错,丫头跟着他,不吃亏!”
    等等,钱无病越听越感觉到离谱,这老朱没见过自己,可以理解,但是,王岳怎么扯到朱云娘身上去了,而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大妙啊!
    老朱瞪着眼看了王岳一阵,过了半响,看到王岳依然那么老神自在的样子,悻悻的回过头来,对着钱无病问道:“我就相信这老货一回,钱无病是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家丫头!”
    娶!你!家!丫!头!
    钱无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岳,王岳微微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云娘那丫头!”
    “啊!”钱无病啊了一声:“这个……这个……朱伯父,无病早就已经婚娶,再说了,云娘我一直是当亲妹子这么看的,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将个如虎似玉的郡主送你手上,你还矫情了!”老朱嘿嘿一笑:“别给我扯什么婚娶不婚娶的事情,我要信这个,当初就不会遇见云娘他母亲,也不会有如今的云娘,咱们朱家的人,找个自己能看顺眼的,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钱无病看着这位赋闲的老王爷,面目中依稀看得出,年轻的时候,这一位也是个俊俏少年郎,不知道为什么,钱无病在这张脸上,这张和朱厚照几乎没什么相似的脸上,居然看出了几分相似之处,想想朱厚照的作为,再想想这位王爷年轻的时候作为,钱无病现在完全相信,这朱家的血脉里,先天一定有那么一点反叛的因素了。
    钱无病呐呐无语,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位有些疏狂的前王爷了。
    “云娘丫头看你的眼神,跟当年她娘看我的眼神差不多,我当年也不也成亲了,结果她娘愣是在外流落了七八年,才和我在一起,都是这狗屁的礼法!”老朱呸了一声:“你小子是不是也想你让我家丫头,跟她娘一样,一直熬到你老婆死完了才能修成正果啊!”
    钱无病脸黑了下来,这话就不好听了,什么叫老婆死完了,有这么咒自己的家人的么?
    “你这老东西修点口德,这不连我干闺女都一块绕进去了嘛!”王岳瞪了他一眼:“无病,别理这老东西,不过,丫头的心思咱们都清楚,你就爽快点,给他个实诚话,只要你们两个都点头,其他的事情,都好办的很!”
    “可云娘是郡主啊!”钱无病有些失神,什么叫都好办的很,有郡主给人家做妾的事情么,这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只要自己过的快活,这郡主做不做,有什么打紧的,难道你还要靠着这个郡马的名头出去招摇撞骗么!”老朱有些不耐烦了,“还是说,你这个做男人的,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还要靠自己的女人护着你?”
    这老家伙何止是不修口德,简直就是毒舌,这说的话,含沙量至少占一半!
    钱无病抬起头,看看铺子外面的长街,在长街的不远处,朱云娘小小的身子站在哪里,正回过头来朝着这边张望,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一交汇,钱无病看到,朱云娘那张俏脸,微微有些涨红的低下头去,羞涩得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莲花。
    她一定早知道她的父亲要和自己说什么!钱无病心里微微有些触动,和朱云娘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他的脑中,只是不经意间,那小小的娇蛮人儿,那花骨朵一样的小人儿,已经变成这样一朵含苞欲放的雏莲。
    自己喜欢她吗?自己真的是拿她当一个不懂事的小妹妹看的吗?
    他扪心自问……
    良久,他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位老人:“就是怕委屈了云娘!”

495。第495章 拦人财路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起濛濛的雨丝起来。
    王岳走了,老代王走了,钱无病恍恍惚惚的好像听到王岳和老代王两人笑着说着什么离开,他脑子里,净是那小小的绿色的身影,机械的送着两人离开,又机械的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桌上尚在袅袅冒着热气的清茶,总是感觉有些不大真实。
    茶铺距离他的宅子,距离不过是一条长长的巷子,呆呆坐了一会儿,他起身站起来,走了出去。
    眼角扫向巷口,那个小小的人影已经不见了,这是随着他的父亲离开了吗?他微微有些遗憾,这个在茶铺里被订下终身的女孩儿,终究还有几分羞涩。
    “木头,你以后要对我好,知道吗?”清清脆脆如雨打玉盘的声音,在他身边突然响起。
    钱无病含笑转过头,朱云娘一脸的笑意站在他的身后,濛濛的雨丝打湿她的发髻,打湿了她的脸庞,几滴细小的水珠,从她双颊下轻轻滴落。
    钱无病伸出手,温柔的替她拭去面庞上的水珠:“为什么叫我木头?”
    一记熟悉的白眼飞了过来,不过,那张俊俏娇嫩的小脸却是纹丝不动,任凭钱无病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脸庞上划过。
    “走吧!我们回家!”
    钱无病牵起她的手,微微笑了笑,朝着雨丝深处的长巷走去。
    ……
    “扶桑刀利!”
    “我知道!”
    “扶桑金多!”
    “我知道!”
    “我都想要!”
    “我还想要呢?”
    王岳眼皮子都不抬的对着老代王说到:“要什么对你媳妇儿说去,和我说有个屁用啊!”
    “哎哎哎,你这老货,说话凭点良心成不,咱们这算是亲戚了吧,亲戚不就是应该互相关照的么,没看见我那毛脚女婿又带了这么一大帮分食的来了么,这胳膊肘儿可不兴往外拐的!”老代王理所当然的说道。
    “就叫起女婿来了,真是个老不要脸的!”王岳讥笑道:“账目你媳妇儿那里也有一份,应该分给你们代王府多少银子,我可一两都没少!”
    “就是看到了我才这么说啊!”老代王有些痛心疾首:“这个钱无病,办事太不靠谱,那么多银子,都砸在东番那个不毛之地去了,若不是我老婆女儿盯着,没准我代王府这一份都悬乎,对了这账目得做两份,一定得做两份,一份咱们自家看,一份送到宫里头去!”
    “这个还用你教,你当我这么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王岳自傲的扬起头:“都做的妥当了,能抹的都抹了,要不然,单凭咱们一只船队,一年赚这么多银子,哪怕宫里有着份子,也会放心不下!”
    他笑了起来:“只不过,咱们这船队往外面这一跑,倒是有些人叫苦连天,说咱们霸道,前些日子,我还听说有人琢磨着上几分折子,说什么咱们这船队是‘与民争利’什么的,不就是咱们赚得多了他们没的赚了吗,这点心思,谁不知道!”
    “说道这个,还是无病孩儿有眼光,早早将这买卖和宫里扯上关系,这些人就算要攻击咱们,也投鼠忌器!不过,暗地里他们搞些小动作,也着实惹厌!”
    “这些事情,不用多操心!”老代王虽然以贤良著称,但是,也不是拘泥不化的人物:“这银子到咱们手里,可比落在那些蠹虫手里不知道能多办多少事情,别的地方我顾不了,我大同军镇,多少城池要修缮,多少士卒要粮饷,多少百姓要周济,这都是花银子的事情,问他们要,他们能给吗?锦衣卫指挥使,这么杀气腾腾的名号,总不能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软脚蟹吧!”
    “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王岳点点头:“无病孩儿这不是带了一群帮手来了么,想从咱们这里分润点好处去,光是拿点银子出来可不成,过两天,让这帮小崽子,折腾折腾那些眼红的家伙,反正打了小的,在京城的那帮老的可不会善罢甘休,让他们尽情去折腾!这恶人,不能让无病去当!”
    两个老人,在秦淮河边慢慢走着,旁人看起来,就是闲聊一般,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短短的几句,就决定了多少家的兴衰。
    “丫头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就算将他们小两口凑在了一起,这名份上也是个问题,你总不能拿我无病孩儿在火上烤吧!”
    “随她的心意,这郡主,做不做有什么打紧的,你当我说的客气话啊!”老代王看了王岳一眼:“实在不成,让王府里报个病故上去,丫头这辈子没享受到做郡主的好处,难道在这事情上,还让个郡主的名分拖累她不成!”
    “你当初就不该认她,让她在外面逍遥自在多好!”
    “我不是想补偿他们娘俩的吗?谁知道有今天呢,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到了,进来坐会不?”
    “不用了,你还是和你媳妇儿去商量打算拿多少嫁妆出来吧,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咱们家无病可是见过银子的,别弄的那么孤寒!”
    “做梦!”老代王眼睛一翻:“先让钱无病拿一百万的聘礼来再说,这么又聪明又漂亮,还能当贤内助的老婆,他小子哪里去找?”
    ……
    钱无病到了南京,或许,没有多少人关注,钱无病也不希望引起别人太大的关注,不过,该知道的人,总归是知道的。
    昔日号称“天下首富”的沈百万沈家,虽然几经波折,如今已经破败,但是沈家发家的门路,却是江南这些大家族人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乡野百姓传闻沈家是有聚宝盆,才会有这令人咂舌的财富可以取用,但是,真正知道内情的,都知道,沈家之所以发家,那是因为海贸。
    如今在江南,家产十万余银的,不过是称之为小富,中富动辄数十万到百万银以上,而能够称之为豪富的,无不家产在百万以上,而这些称之为豪富的,除了庞大的田产和各种买卖以外,海贸基本上已经成了他们家族的重要财富来源,四海船队兴盛起来,利益首当其冲受到损害的就是他们。
    有了庞大的财富,当然要会使用才成,官子两个口,指望官家关照自己,还不如自己就是官家。这些豪族在修桥铺路沽名之余,也没有忘记拿出银子来,资助那些贫寒学子,而这些贫寒学子一旦科举出头,成了朝廷官员,对昔日恩主的照顾自然会不遗余力,至于家族内的子弟,他们更是不遗余力的培养,就这样,一代两代三代,几代人下来,这些豪族在江南,俨然已经是庞然大物,其利益关系从综复杂仿佛一张大网。
    而这张网,就是王岳都不敢轻易去触碰。
    但是,如今敢碰的人,从北京千里迢迢的来了,一场看不见的刀光剑影,在这烟雨濛濛的江南,即将悄悄的展开。

496。第496章 右佥都御使
    陈静文,南京都察院右佥都御使。
    这是一个文文静静的中年人,年近不惑,收拾得十分清爽,在南京六部及各大衙门里头,像这样年纪的官员,除了兵部以外,实在是不多见。众所周知,南北六部,在南京的,除了兵部因为掌管南直隶以及南京的防务,还有些实权以外,其他的衙门,基本上的给北京退下来的那些官员养老的,一帮子胡子花白的老头中间,出现这样一个年富力壮之辈,一般来说,不是他犯了过错,就肯定是另有所图了。
    虽然是养老之地,但是在这里混上几年资历,再走门路被调到京中或者干脆直接外放,也不是不可能的,陈静文无疑就是走的这样的路线。短短的十多年间,从一县主簿到一道监察御史,然后到如今的右佥都御使,他几乎走完了大多数人一辈子能够走的路,对于一个出身贫寒的学子,他不容得他不骄傲。
    但是,他的志向并不仅仅在于此,在这暮气沉沉的地方,又怎么能是他发挥才能的地方,天下之大,可不仅仅指这江南一隅,这里,只不过是他陈静文的一个歇脚的地方,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过客,天子脚下,金銮殿上,那才是他发挥毕生所学的地方。不过,若是在这里也能做出点成绩来,对于他的仕途,无疑也是极有好处的。
    所以,陈静文几乎是南京都察院里最活跃的一位官员,犯在他手下的那些贪官污吏,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久而久之,他居然有了一个“陈青天”的名号。而陈静文也对得住这一个名号,除了他是南京都察院里最活跃的以外,他同样也是南京都察院里最清廉的一位,其持身之正,束己之严,哪怕是那些被他拿下的贪官污吏,在咒骂他矫情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对付这个人,银子根本没多大作用,他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如同往常一样,陈静文从衙门里悠悠哉的走了出来,案牍劳顿了一天,这个时候,几乎是他最惬意的时刻。顺着衙门外的长街走过去,走不了几条街,便是一个菜市场,这下午的蔬菜和上午那些刚刚采摘下来还带着露珠的蔬菜,价格自然是有区别的,回家的途中,有时候他会捎上几把青菜,或者买上几个铜板的女儿最爱吃的糖豆,然后回家一家人其乐陶陶,这几乎成了他的日常。
    脑子里还在翻腾白日里那些卷宗上的事情,他强制着将这些东西从自己脑海里赶了出去,应天府的丝绸价格跌落两成和这菜市场的蔬菜价格可没有多大关系,那些卖菜的老农可不会因此少收他几个铜板。
    “陈大人,割斤鲜肉呗,算是小的孝敬你的!”路边一个屠户笑呵呵的朝着他打着招呼,他微笑的摇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这屠夫他不记得名字,不过,好像是因为城里那些锦衣卫,征市肆门摊税的时候,他给这些贩夫走卒们说了话,这市肆门摊税收到他们头上的时候,他们才轻松了一些。
    这事情他根本就没记在心上,不过,这些贩夫走卒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他在其中为他们说了话,每每见到他,都要提孝敬二字,他都有些过意不去。难道这些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陈某人的规矩么,凡是认识他的人,他可不会照顾他们的买卖。
    “来一包糖豆!”那个在街角卖糖炒豆子的老汉还在,他走了过去,从怀里摸出四个铜板,虽然这四个铜板一包的糖豆,略略有些昂贵,不过,想想女儿那天真无邪的笑脸,他觉得非常值得。
    油纸包好的糖豆揣在怀里,卖糖豆的老汉,额外给他送了一个铜板的糖豆,这个他倒是没拒绝,照顾了这老汉这么多次买卖,送一点点,优惠老主顾,也是情理当中,若是这也拒绝,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陈大人!”掉头要走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他回过头来,不认识此人。
    来人笑了笑,朝着那高高招展的茶幡下的铺子指了指:“还真是陈大人,我家少爷说了,若是小的没认错的话,就请陈大人过去歇歇脚!”
    “你家少爷是谁?”陈静文皱了皱眉头,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偶遇!”
    这个似乎是仆役的人,笑了笑,不张扬也不谄媚:“说起来咱们少爷还和陈大人有同窗之谊,陈大人稍稍移步,不就知道了吗?”
    这里的茶楼,好吧,说茶楼那是粉饰,充其量这就是一个茶铺子,临街的铺面一家人打理的,这里不是什么高档的场所,自然也不会有多贵的茶水,陈静文摸了摸怀中的钱袋,估计自己应该付得起茶资,迈动脚步,随着这人朝茶铺走去。
    “陈大人!”进门陡然一暗,不过,那靠窗处站起来朝着他打招呼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
    “呵!”他哑然失笑,原来有些狐疑的心思重新放落心中:“是子文,怎么你也会到这种地方来,难道是山珍海味吃腻了,特意来这里清清肠胃的么!”
    微微有些发胖的中年人笑了起来:“他们说你每日里从衙门里这般走着回家,我还不信,今日看到了,这才相信,你说这到哪里说理去,你好歹也是四品大员啊!”
    那个仆役说两人有同窗之谊还真没有说错,当初陈静文在徐家家塾,这一位可没少欺负他,只不过后来两人一人接手了徐家全盘的生意,另外一人却是在科举出头中了举人,这才两不相扰。儿时的那些纠葛,自然影响不到两人之间的交情,尤其是徐家在他的仕途上,没少出力,这一点,陈静文还是很感激面前这个人和他的父亲的。
    中年人姓徐,叫徐子文,据说他们徐家和魏国公徐家,还有着亲戚关系,不过魏国公府有没有承认,就不知道了,反正每年徐家送进魏国公府里的年节礼物,冰炭孝敬,那倒是很多人都见过的。
    “做官做成你这个样子,我都寒心啊!”徐子文打工招呼,也不文绉绉的喊他陈大人了,“要不我给我侄女送到应用的到你府上去,别瞪眼,我知道你这臭脾气,我疼我侄女儿,和你可没一文钱的关系!”
    “各人各人的活法!”陈静文翻了翻白眼:“你若是不想害我,就不用搞这些了!”
    “我知道,你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这浑身铜臭味的,都不敢在你身边多呆!”徐子文笑嘻嘻的,一点都不以为意。
    “你今天是特意在这等我的吧!”陈静文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摇摇头:“有话就直说,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若是一些违背我本心的事情,那就不要开口了!”
    “果然是将来要出阁入相的人,一眼就看穿了我这点心思!”徐子文伸出大拇指:“我们徐家,将来还指望着陈阁老能眷顾一二的,哪里敢坏了你的修行,你放心,不是就你心中装着这黎民百姓的,咱们徐家也不是为富不仁的人,咱们心里头,也是有着诸位乡亲街坊的!”
    陈静文笑了,这话他可不大相信,尽管他是也受了徐家的恩惠,但是,这种话,对于一个在官场混了十多年的人来说,能当真听吗?
    “你说来听听!”
    “应天府这个月生丝的价格,下跌了几乎三成,这个你知道吗?”徐子文挪了挪身子,靠前说道。
    “有过耳闻!”想想白日里看到的卷宗,陈静文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谷贱伤农的道理,我想不用我说了吧!”徐子文说道。
    “每年都这个时节,这生丝的价格,都有些波动的吧,市面上秋熟粮食价格还要跌几分呢?”
    “但是,若是这不是市面上自有的行情,而是人为的操纵呢?”徐子文咂咂嘴:“这事情,我也有几分私心,谁叫咱们徐家家大业大呢,不过,你们都察院不就是专门管这个的吗?”
    “你是说,有朝廷官员牵涉其中,打压这生丝的价格,从中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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