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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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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有所安排的郦县这方,倒是半点未曾耽误,更令人叫绝的是,那片集市的所在,仍旧是夜以继日的赶着工。原本此等时节,没有一地不是埋头,抢着时日在忙活这秋收之事,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如此一来,这郦县便道旁的那片突兀之象,倒是不曾引得那些好奇之人驻足一二。

直到各自在家中,忙完了秋收后返回那片的邻县工匠们,直接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这……这还是,咱们临走那……那会儿的样子吗?’嘴是张得都快够搁进一个鸡蛋的,可却是谁都没能出声半句,不过心底却是深深被所见之景,震撼当场!

最终还是在,留下一直忙活着的郦县工匠们口中得知,原本人家是县太爷给做得主。不但不用回家忙着秋收,只安心工事便好,至于家中的粮食却是一颗都不曾少收,全都由衙门一早便帮着定好了熟手,只等着回家入库便成。

再等此般消息,分别传出郦县时,也已是数天之后的事了。不过却叫那邵杨的两位主辅官,吃惊不小!

“竟然还能想出如此的绝妙之法!这位皇甫知县确实在政务之上,很有些手腕,若不是工匠们瞧出端倪来,我等外县之人更是无从得知此番之事。”听得来人详尽回报完毕,这旁的杨知县才勉强收敛了惊愕之色,幽幽道来。

而那旁的邵主簿更是,强压住心头的震撼,将面前的香茗连饮数口,才连声应道:“我都四十有五了,却是从未瞧见过还真有人敢在秋收时节不停工的所在。更别提,那位大人居然还想出,以林户帮手收割,再由在建商户出工钱给其之事。”

“如此一来,即不用耽误工事;又能保住秋收大事;而那些原本就想着能早日开张做得买卖的商户们,哪里有那不愿掏上散碎银子之理哟!哦,对了,他们县衙之中更是半分额外的银两未动,便足以收拢这一路上所有的人心,便又是一桩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听得对面的知县大人此番言语,那旁的邵主簿也不免又是一阵由衷的感叹连连。可不是吗,不停工已实属难得,郦县那位竟然还真能做到,三方……应该是四方才对,皆是满意之事,却是更为难得!

各户工匠们,不用停了手头的活计,回家忙秋收,便可坐享其成,这不就是无意中,另多出了份工钱嘛!而那些山上再无地可耕的林户们,却是得了工钱,帮村了几日农活,这也是个好额外的进项。最希望市集开张伊始的,不过出了几个佃户的工钱,便换来了提前半月,乃至更快的时日,更是再划算不过之事咯!

即便是与郦县很是不对付的另一方,鹤鸣贡知县在获悉此等闻所未闻的新鲜消息后,也是被惊讶的半天不曾醒过神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搬妙法

直到那报信的,反身出了院子后良久,这贡知县才在嫡子的连声呼唤中,回过味来。

“爹,那不过就是调度了些手头空闲的农户们,帮着收了回稻谷而已,哪里就担得高材之名了。若是让我去……。”

尚未待嫡子说完,已被贡知县拦断当场:“那好歹是个七品的知县,也是你这无功名之人,可以妄言的!”猛听得这句,那旁的嫡子更是一脸吃惊的望向过来。

为何自家爹爹如今却是,反倒越发的谨慎起来了?不免颇为不解起来,要知道年头上自家姑丈那明降暗升的势头,可是大家都是明白的很。即便是族里的众位长老,也是对爹爹这一支,更是高看一眼,若是不出意外,想必下一任族长便是由爹爹来做。

而月前,自家那位嫡亲的姑丈又被宣入京中得了封赏,连带着他这个外侄儿都不免面上有光。更别提爹爹这还在职上的现任知县,又怎么会如何反应?

正当那旁的嫡子抬眼疑惑之际,却听得贡知县不由低叹一声:“你也该知晓,你那姑丈能得了如今之职,也全只因年前将那车马便道之事,揽入名下所得。”

见儿子爽快点头,贡知县忙又接了一句道:“那你可知,此番再得圣上封赏所为哪桩功绩?”一听父亲提及要紧此项,那贡尚黎却是半点答不上来。

原本这事对于贡知县而言,便是鲜有的禁忌之一,哪里会同身边的师爷、辅官言及一二。自然这位嫡次子。也就从未得知事情的原委,但今日已是说到这份上,终究还是要叫嫡子看清些才好。免得不先将自己的颜面搁下一搁,将始末道来与嫡子知晓。

“啊!那不还是靠得……。”刚要脱口而出。忙又硬生生的吞咽回去。这等贪功之事。虽不鲜见却是不能摆在明面上言及的,即便没有父亲的瞪眼警告,那嫡子也是断不敢再往下吐露半个字的。

原来又是半道截了那郦县的功绩,才混上再次入京,还连带着给自家老娘讨了个诰命的身份。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哟!

不觉脸上的惊容已是缓和三分。反倒摇头讥笑起那郦县的主官来:“那新知县再多能耐又当如何?还不是全都给上峰做了嫁衣裳,莫说是功绩,只怕就是好处都不曾沾上边,惟有生吞黄连的份。”

“怎么好处全不沾边。那与邵杨合建的码头便是力证,若不是得了你姑丈的庇护,哪得如此顺当?”摆手打断嫡子所言,微微一收眉头。便是直言接道。

那旁的嫡子,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言道:“不过是敷衍他们两家罢了,到底比起这等大功绩来,这般小事又哪能堪比一二的。不过说起那郦县如今的新山村来,却是不一般。儿子虽是三番寻人去探,任是上不得山去瞧个透彻,不过……。”

转而却是难得一脸正色的,低声告诉起来:“不过却是与师爷二人,将他们那套养殖法子,凭凑出了个大概来。”

“哦,你们真已经摸索出其中的门道来了?”不觉已是引得,这旁的贡知县眼前一亮。如今这郦县境内两座荒山头之上,居然能养活着众多人口一事,可谓已是到了尽人皆知之时。就是临近几县,甚至于再远些的地界,也可算是一桩新鲜之事。

当日虽是对儿子的私下,贸然而往颇多微词,却也只是为了莫要叫他人舀住把柄而已。若是真能将那早已眼馋的荒山变宝地之法,揣入怀中,哪里还有不愿之理。

此时听得嫡子口中这言,顿时将方才的心底还残存的三分不甘,去得干干净净。只等着用那现成的好法子,也按部就班的将鹤鸣境内的座座山头,都改上一改,哪能还用再被那邻近两县压制在下。

不免细细聆听起嫡子的讲述来。待儿子道完之后,这贡知县又是一声长叹:“可惜咱们县内无有懂得培植药草之人,若是不然也得学着林药套种,才是最好。”

闻听这句,那旁的贡尚黎不免心中嘀咕道‘只道我贪心不足,原来自家老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哦!。’但面上却是不敢这般坦诚相告,不由婉转劝道:“以儿子派去那人而言,他们所选的林木大多是要等上数年,甚至与十余后方能成材的。药草一项上更是每年不过采收一、二茬的,到底还是那散养在林间的鸡苗,才是主要的出产。”

“嗯,好似有些道理。”他自己原是书香门第出身,别说是庄户忙的活计了,只怕就是田里劳作要备下的农具,都不及认得全。更是不提这等养殖鸡鸭之事了,哪里又能略通一二的。

但这心中却是不免着急的很。原因无它,只因这邻近三县中,最是河道密集的邵杨,本就是山头稀少,想来即便是直接将,整套现成的法子和盘托出与那杨知县,那位也定是不会多看两眼。而贡知县管辖的鹤鸣所在,却是截然相反之地。水系不丰,反倒是山林之众,俨然占据了不小的境域。若是不然,当年又怎会千方百计谋夺了郦县那处,丰饶的水草之地。

比起郦县的荒山而言,这鹤鸣境内的大小山头,便足以当得‘繁多’二字咯!不过好在所处地界,皆是环绕着县城外围坐落,使得这鹤鸣宛如天然山谷一般。若不是水源有限,倒是真能再添几分灵秀之气,更能与这县名相得益彰。

正因有此缘故,贡知县才颇为看重那郦县主官,是得了何方高人指点,才得了这套变废为宝的妙法。如若不曾暗地里遣人去探,指不定也早已亲自上门去走访一回了,可偏生当初也不知是怎么鬼迷了心窍,竟然就打上了那便道的主意,唉!

一想到此处,不免便要暗恨起自己那个‘亲家’来。要不是看在他家对庶长子有助力之上,只怕这鹤鸣境内便再也容不得他家驻留一二的了。不过好歹也算是庶子继室的娘家,总也不能太过了。

虽是将这一笔都推在那家身上,却还是看在每年不菲的孝敬之上,从此未在明面上提及再三,可心中到底是不曾真的就此放下。此刻联想起来,不免又是一阵刺痛。更是暗自发狠要将这鹤鸣境内的众多山头,挨个整治一番。不消两年光景,定是能后来居上,超出那等破旧不堪的郦县去。

随即便忙着与嫡子两人商议了起来,更是最后定下此桩大事,全权交由嫡子一手总理便好。一听自家父亲应声首肯,那嫡子便已然提出,要请出自家那位‘大哥’来帮村一二。

今日能从嫡子口中,听他这般一提,贡知县不免也是感慨不已!曾几何时,自己就很是希望这兄弟二人能手足和睦,携手兴旺贡氏门第,而今却是忽闻嫡子亲口点出,哪能不激动万分的。

等长随往隔壁宅院中,领着庶长子进到书房后,贡知县还尚未开口让嫡子述与其知。那旁的贡尚黎,却是一脸的随和的先打起招呼来,又是娓娓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反倒是一改以往的娇惯之气,半点傲慢之态全无。

贡知县此刻,已是心中欢喜;但是落入另一旁,被唤来聆听的庶长子贡尚民耳中,却是太过出奇。有道是‘物之反常者为妖’,平日里从未曾不将自己这个庶长兄,放在眼中的这位,突然如此这般,难免叫贡尚民暗自惊心不已!

可这事又是关系到,此刻着正上首而座的父亲心中所愿,若是直言力拒,却是不智的。定是要寻个好由头,推了这桩才是上上之选,且不可被正房这位,骗入瓮中受困才是要紧。

转念一思量,已是计上心来。面上任是装出两难之色,起身恭声向着自家父亲请示道:“儿子尚还记得,前次姑丈来家中做客,曾教导孩儿要多多温习,方能再进一层。待到来年,若再得赴试之际便能多添数份把握。而今日听得二弟之言,心中不免……。”

若不是听得长子口中提及赴试二字,只怕这旁的贡知县便是张口要骂。但一想到眼下,自己这仕途之路总是无望再更进一步了,若能让长子得中下次,却是最好不过之事!

不免抬头望了一眼,缓缓颔首言道:“按时日而言,此刻开始准备也是再稳妥不过的了。既然你已决心,再要赴试京城,那这桩荒山治理之事,为父便全权交由你二弟接手便是。”

心中大定,忙又朝着嫡子那方,抱拳恭维几句。刚才嫡子难得一改往昔的秉性,对庶长子恭谦有佳,而今又能见到如此兄友弟恭的一幕,怎不叫贡知县欣慰非常。

这父子三人,很是难得坐定下来同饮了几杯后,方才各自散去。临行之时,又是一番相互恭谦之举,把贡知县看得感怀颇多。哪里曾向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虚幻之景罢了。

早先与那庶出长子斗法,每每都因自己的功名不成,屡遭人暗中讥笑。可如今之际,离那人赴考尚有年余时日,想到自己怕是再要名落孙山的。倒不如另寻他方,定要赢他一回,也好叫父亲另眼相看一二,才是当务之急。

☆、第二百三十章早离去

而且,自前次姑丈不是也曾暗示,只等他能在路转运司立稳后,往后便能叫自己这个功名无望的侄儿,也好歹捐个官职来做。一想到即不用再埋头苦读,也能捞个现成官做,这心头哪能不火热一片。

但捐官来做,头等之事便是舍得往外掏大把的银子,而这一笔莫提父亲,即便是最痛自己的亲娘,也未必有法子凑出数来。

说来这大呈朝中,捐官之事虽是少见,而且大多也不过是些最末等的辅官罢了。但对于此生科举无望之人而言,却无疑是另辟蹊径之举,也惟有这般方能一偿宿愿。

正因如此,即便是朝堂之上曾有清流数度提及,要彻底杜绝这等捐官之事,最终还是未能得逞。想来在这捐官一项上,每年能为朝廷奉上一份不错的进项,便是其久存于世的最大之因。

当然,在那无关紧要的位置上,摆个倒贴银子的末等小官,又无损朝廷之事,哪里会有人太过在意。只是这等捐官之人中,也不乏有奋力敛财,想在任内赚回当初所捐银两的,却是无人再提及一二咯!

由此可见,这捐官来做也并非是无利可图之事,而贡知县家的嫡子心中,便是一早就打起了这等主意。既然自己是科考无望了,倒不如直接弄些银子来,捐个官做便是,岂不比那熬夜苦读强上十倍。

如今得了父亲这道令下,更是心定大半。“师爷说得在理,此计还真是两全其美之法。”兴冲冲步出父亲的内书房。便已压不住心中爽快,不禁口中喃喃自语道。

原来跟随左右的师爷,一早推断出郦县的山林养活农户之法,便同他想好了应对之策。为了能得这妙法。那身为师爷的半老头可是没少受罪。更别提他正经的衙内嫡公子了,挨训都已不下两、三回的。哪里能放手便宜了庶出的那个,刚才不过是试探两句罢了,而且师爷不是早已说了,那个定是会半分不敢搭手的。

若是那个应下这事。便是从此要听命与他。仅凭这点便是万万不能的。而已那位的谨慎,更是会对自己分外恭请之态,望而却步。这般一来,便是有了两重保证。万不得已那人定会婉言回绝此桩。

现在看来,果然如师爷所料一般,那人才刚听完提议,便以赴考为由。早早断了父亲心里那兄弟协力的念头,一口回绝了此事。

想到此处,贡尚黎不禁转身瞥了一眼隔壁的方向,讪笑摇头:“也不知这人是真聪明,还是急着无法,才选了这么个托辞。若是能得中倒还罢了,可要是仍旧……呵呵呵,到时候看你如何再寻怎么的说辞,应对父亲的责问!”

此事,即便不与师爷商量,他自己也知,下次若那人再度名落孙山会何等结果,只怕连他那个劳什子的师爷也定是做不成了,也已然都成了过眼烟云。往后也惟有,靠着他那商贾出身的老丈人家,接济着度日咯!

再反观自己这方,眼下只要能学着郦县一般,好生将鹤鸣境内的荒山头都用上,哪里还用愁银两不够。而且还把那人,逼出了县衙之内,去往那条唯一的通路之上,更是令他欣喜不已。只盼着来年大比中,那人再度失利而归之际,便是父亲彻底将他分了出府而去。才能将压制在他心头,这么多年来的怨气,一并消除殆尽!

早在前一刻,便匆忙离了这边正院去的贡家大公子,此时却不曾转回头寻了二姨娘说道一番。而是直接回到自家院落中,唤了继室来说起今日之事。

毕竟眼下,这正房的嫡子能寻个由头,试图要捆住自己的手脚,定是必备了后招才是。如今自己这继室虽是年纪尚小,却是被岳父教养的不错,并非那等养在深闺,万事不知的千金小姐。且是因为商贾出身,家计一项上更是他的好内助。

认真听着相公的言语后,那季氏也不免吃惊道:“那公公可曾另有提及,若是二叔那儿人手不足,到时候再寻了相公你去帮村一二,可怎么好?”

“这事应该不能,你别看正房的那个今日很是殷勤,其实却不然,他定是费了大气力,才寻到了那妙法。只怕躲着我们兄弟几个还来不及,又怎会想要捎带上一个。”舀过茶碗来,尝了一口才不急不慢开解起来。

季氏却仍是有些担忧道:“那为何今日,又要当着公公面前演这一出,反倒叫人瞧不清楚。若是你当即应下这事,他又该做何应对,难不成还能……。”说道此处,忙是掩口停在当场,满是愧疚的抬眼看向身边的丈夫。

想起当初自家爹爹,求上公公的那桩大事来,而相公他也正是因才吃了暗亏。自己此时提及,只怕又会引得相公往日的不快之事,不免颇为后悔自己不曾细思量,便过快出言问及那事。

却不想,这边的贡尚民反倒是淡然摆手一笑道:“他们定是一早便算准了我决计不会应下此事,才敢这般为之的。娘子你想,若是他科举有望,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定是指望不上,才另起了旁的心思,想要将我比了下去,也好在父亲面前更显能耐。”

这两句入耳,那边的季氏不觉又庆幸起来,还记得当日娘亲来提给自己选了一户号人家。但当得知是续弦后,便是暗自感伤了好几日,说来自己虽是商贾出身,可自小起便是当大家闺秀般教养着的。

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可也是略有粗通,而且比起那些只懂躲在深闺中,专心女红的闺秀们而言,在家计一项上更有那得天独厚之忧。

后来陆续,又从长兄口中得知,原来那人却是位知书达理的官家子弟。虽说因其的庶出身份,自己也算勉强配得,但顶要紧的是名声极好,比起那些只懂纨绔的名门公子来,还是这般出身不高的读书人更觉可靠。

而成亲之后,小日子过得也算是和美,除了原配留下的一对儿女外,却是不曾有旁事让她操心过一回。且又与那当家的正房嫡母,一早便另分了院门在外,除了每旬去问安一回,倒是再不用多挂心的,而嫡亲的二姨娘更是将自己捧在手心中。

得此夫家实属不易,也使得这季氏再无生出旁的心思,如今只望着自家相公能早日得中便好。此刻再思量片刻,不免想到了父兄曾提及之事,忙是开口提议道:“记得我娘家爹爹,曾提及在那京畿地界上有他一位故友,偏巧又是开设客栈的。若是相公入京晚了,倒是不用担忧难觅住处。”

“娘子此言倒是提醒了我,不如早些离去为妙,既然能在京畿之地开设客栈,想必定是不差。”说着更是起身,往书案边来,提笔之前还不忘回头对那旁,还有些愣神的妻子笑道:“待我这就给岳父书信问过便知。”

原来只为安慰丈夫,但此刻听其言下之意,竟然要趁此之际索性早早往那京畿之地,寻个安静的所在用功备考。这边她才刚想到此处,那边相公更是开言接着道:“与其被他百般算计在内,倒不如还是早些离了去他处,才好避开这些无谓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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