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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坐台小姐实录 作者:褐蜘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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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但我只要你一个。”
  我把湘妹带到我的住处,她一进门便问,“能洗澡吗?”
  “当然可以。”
  “你和我一起洗吧。”
  温热适度的水,从喷头泄下来,洒在湘妹嫩滑如脂的肌肤上,她乌黑若瀑的秀发,紧紧贴在她坚挺的双乳上,让两颗粉红的樱桃看起来若影若现,充满诱惑……“哥哥,我来给你擦背。”湘妹让我伏在浴缸上,把沐浴露喷在双乳上,然后再将双乳紧贴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左右的来回揉搓,我的背上若有两个火球在滚动,同时也感觉到两粒小樱桃硬了,象两颗铁珠子在我背上转圈。这时,我的小弟弟燥热难当,象胀满了什么东西。突然,被一只嫩滑的手捏住了,我不禁感觉到自己全身一阵痉挛……此刻的我,根本无法忍受,一把把她扯过来,若有仇一般,掰开她,坚挺而入……她穿好衣服,要走。我要了她电话,然后给她500元钱。她接过钱,看看,又还给我,说:“这钱我不要了,当我偿还上次欠你的。我是做鸡的,不想欠别人的情……”
  她走到门口,又转回身来说了一句:“供养我哥读大学的事情是真的。”
  湘妹离开以后,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冲进浴室反复冲洗我的小弟弟,毕竟湘妹的那口“肉锅”,在一小时前被老肥仔那把不中用的“老枪”在里面涮过一阵,尽管湘妹反复的冲洗过,终归难免会留下一些残羹剩水。当时小弟弟性急没有顾上这些,在别人涮过的锅里又涮了一把,而事情过后还是觉得这种回锅的事儿多少还是有些倒胃口的。本来,在进入以前湘妹提醒过我要不要给小弟弟穿上雨衣,我回绝了,穿上雨衣干那事跟把JJ插进一块热豆腐里差不多,很虚拟。
  不知听谁告诫过,和鸡干过以后一定要立刻服一粒“氟派酸”,可以减少染上性病的可能。而这些个理性的事儿,对于男人来说,也只有在那一枪放出去之后才能想起。事前,家里并没有备上这玩意儿,不得不穿上衣服去楼下跑一趟。靠,上下也就三层楼,竟把两腿走成了罗圈,在半道上还抽了筋。这让我想起两小时前老肥仔在包房里一见我就哭的情景。也许是玩得太猛了,有点透支。不过,对我来说没法不猛,有上顿无下顿的日子捞到就得整它个饱啊。
  在我服食了“氟派酸”之后便躺在了床上,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小弟弟,似乎想为它刚才的勇猛杀敌给些安慰,可是此时,它俨然一条虫无精打采绻缩在那里。这也如我此刻的情绪,挺TMD的萎糜,甚至开始有点后悔今天放了这一枪。喜欢上湘妹,就是喜欢她那双眼晴,因为她那双眼睛就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就在刚才和她干的时侯,意念里把她当成了翟玲,所以才那么猛,那么激烈,在那一枪打出的时侯我记得我大喊了一声:“我要×死你!!啊…”,几乎可以说那是愤怒的一枪……自从在食堂里发生“雨伞事件”之后,我和“小白鞋”翟玲就算是彼此熟悉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遇上,都会相视一笑,或者互相问侯一下。再有他们的表演,我依然每场必到,可不敢再与几哥们蹭第—排看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了,而是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那一双“小白鞋”如蝴蝶翻飞。在大二的时侯,我花了五块钱菜票请一中文糸的哥们儿给我炮制了一封竭尽煽情的情书,致于煽情到什么程度,我这样给你说吧,就是到了现在想起那封情书,如果是在拉尿绝对会短路,如果是在喝粥绝对会塞牙。
  我托一姐们儿把情书塞给了她,可整整一周不见反应。那个时侯,学校澡堂翻修,原来的男女浴室只用半边,男女生分时间洗浴,星期一三五男生先洗,二四六女生先洗。那天,我洗得比较晚,浴室里只剩我与一个不认识的男生。我洗完的时侯,那个男生还在反反复复搓洗他那条象烤糊了的红薯一样的JJ,与其说是在洗还不如说是在玩儿,那条烤红薯一会软一会硬的,被那老兄折腾得更呛。
  我刚一出浴室门,见一群女生拥堵在门口,随时准备冲进去抢占有利位置。我看到翟玲站头里,一见我,她便问:“小李子,里面还有人没?”
  “没了,我是最后一个。”我说。
  女生们在翟玲带领下一拥而入,不会儿便听女生们“啊…”—声又拥回来。我正欲逃跑,一把被翟玲抓住,“小李子,你个死猪。”
  “谁让你收了我的信不回个话。”我说。
  翟玲嫣然一笑,用那双很妩媚的眼晴盯着我说:“又是用菜票找中文糸那个书呆子写的吧,我收到的一模一样的信,你这已经是第三十封了,嘻嘻。”这件事当时弄得我很糗,我跑到中文糸捉到那书呆子,挟持丫的回到男生宿舍,让他当众手淫,一直弄到射了为止。
  事后不久,全省大学生蓝球赛,在同城的另一所大学举行。当时我是校队的主力,翟玲是啦啦队员,在我们与工大争夺第三名的那场,整个场子两校的同学一上来就开始较劲,人声鼎沸,火药味特浓,也弄得场上队员压力很大。全场快结束的时侯,我们还落后对手五分。对方的同学扯起大旗开始狂欢了,好象他们已经胜利在握了。翟玲和她的啦啦队友们嗓门都喊哑了。而在场上气喘吁吁的我真想大声告诉我的同学们:对不起哥们姐们啦,老子真的跑不动了!
  就在这时,从万声齐鸣中,我听到了翟玲的声音:“小李子,赢了这场球,你个人问题就算解决了。”
  当我听清这句话后,突然象注入了强心针,我一步跳到看台上,抓住翟玲的手说:“翟玲,这可是你当着大伙说的?”
  “是!”翟玲说。
  “好,有你这句话,老子今天就拼命玩了!!”
  这场球,最后硬被老子啃了下来。至今回想起来,那场面就象—场电影。靠,美呀~15胜了这球,学校领导一高兴,竟同意全体队员在市内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搓上一顿,并且同意这支神勇之师、劳顿之师来几瓶茅台解乏,而且让所有啦啦队员作陪,算是给一次精神按摩。那些个啦啦队员可个个是花啊,十几朵花拼一起,那饭局就俨然—鲜花盛开的村庄似的,灿烂得要死。
  我一哥们显然不满足于精神层面的美丽景致,用他的话说,这明显的是—桩“饱死眼晴饿死卵”的事情。两杯茅台下肚,在他眼里,那些个笑逐颜开,妖媚无比的啦啦队,个个都变成了妖冶催情的艳舞女郎。他附在我耳边说:“哥,你看,老子下面的伞都撑起了。”
  “你这个厮儿尽想好事,”我在哥们的“伞”上倒了一杯酒,然后用手指在他几乎把运动裤顶破的JJ上一弹,说:“你搞清楚,人家是啦啦队员,可不是慰安妇,把你娃娃的伞收起来。”
  那天,我无疑是这饭局上的英雄,正是我在最后一刻的玩儿命,才换来了今天这一桌美酒佳肴,这一群秀色可餐。所以,从领队到教练到队友到啦啦队员,看我的眼神,亲人似的,个个轮番向我敬酒,喝了多少杯心里完全无数。醉眼之间,我看翟玲就象看一从天下飘来的仙女,由于她喝了几杯酒,脸上挂了一层红晕,若胭脂。学校为啦啦队员专门制作的队服,紧贴在她身上,让丰满的乳房凸现,线条圆润而流畅。不知是不是她没穿胸罩或者是胸罩本身的问题,两粒樱桃也从衣服上挺了起来,随着她身躯的晃动若隐若现。我便开始想象着将两粒樱桃含在嘴里的情形……    突然,我的JJ一阵凉意,随后一阵疼痛。这时,听见我旁边那哥们嘻皮笑脸说:“人家是啦啦队员,可不是慰安妇,把你娃娃的伞收起来。”那丫明显在报复我。
  “哥,”哥们又凑在我耳边说,“你看这些个美女,可全是从我学校的女生里挑出来的啊,要在平时,你我要撵她们的骚都撵不上,今天都送嘴边来了,不弄个一瓜两枣的,你就甘心啊?”
  此丫言之有理,只是领队教练都在场,下不了那手啊。“把领队教练先灌趴下,用两人把他们回家。”哥们的烂点子又来了,不过我很支持。
  “大家听我说几句,”我举起杯,从席间站起来说,“我们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与教练领队的全力付出分不开的。我提议,我们每人敬他们二位一杯。”大伙一听我这话,都举杯站了起来,软磨硬泡,硬是让领导教练灌下去近二十杯茅台,而且还来了个“现场直播”,吐得一踏糊涂。
  我叫两队友将烂醉如泥的领队和教练送回了家。饭局上,队友们如猛虎下山一般,直赴自己心仪的鲜花身边大献殷情。鲜花们也许也是由于得了胜利,有些激动、有些忘形,也是频频与虎们举杯,却不知情这杯中暗藏杀机。
  “翟玲,”一朵鲜花说,“今天你在球场上对小李子说的话我们大家都是听到的,你与小李子来杯交杯酒。”
  一桌人全哄起来,“交杯酒!交杯酒!交杯酒!”
  翟玲一站起来,说:“喝就喝。”
  这时,坐我旁边那哥们,悄悄塞了一个小玻璃瓶在我手里,说“哥,你机会来了。悄悄把这玩意倒她酒杯里。”
  “你这是啥玩意儿?”
  我听说过这玩意,说是女人吃了会发骚发浪,不可遏制,非要JJ在“肉锅”搅搅才能平抑。说实话,当时我有点下不了这手。旁边的哥们见我迟疑,又说:“小白鞋可是咱们学校的校花级美女,你不趁今天这机会把她煮成熟饭,她迟早要跑,别**了。”
  哥们这话我听进去了。在我给翟玲倒酒的时侯,趁人不注意将那药水滴了几滴……我把滴有情水的酒递给翟玲,她接过去并没有喝,而是一把夺过我的酒杯,将她手中的酒塞给我并咄咄逼人的说:“既然是交杯酒,那我们就得换换酒杯,你喝我的,我喝你的。”
  靠,这娘们太精了,可能是我在倒酒时出了破绽,被她逮住了?原本是想让她发骚发浪自投怀抱的,得,这一下我喝下去就该我发骚发浪了。这时,满桌人都在起哄,“小李子,你娃赚惨了,这叫简直亲吻哪。”翟玲呢,用她那双勾魂的妖媚之眼盯着我,大有一种绝不放过我的威力。此刻,老子恨死给我出馊主意那丫,心想,要是老子一会发起情来,找不到“肉锅”就拿他屁眼来开涮。
  17原本想把鲜花MM们灌醉,然后落井下石谋美事儿的球队哥们些,在所有酒瓶瓶底朝天、桌上杯盘狼藉的时侯,有近一半的哥们自己先把自己喝趴那儿了。而MM们呢,个个面若花儿,桃红水色,笑颜满天。我尽管没有喝高,但在与翟玲喝交杯酒时喝下的那杯渗有催@水的酒之后,我就在等待那个很可能是天崩地裂的时刻的来临……“男同学们,”这时,翟玲提议说,“你哥几个出出血,请我们去楼上夜总会要个包房唱唱歌如何?”
  这个提议,要是别人提出来,老子—定向她竖起中指,说丫缺德,说丫生娃儿没屁眼。楼上的夜总会,可是我们这座城市最豪华、最奢侈、最TMD有面子的地方,—般都是这城市的达官显贵们玩的。一个包房不含酒水至少一两千,再吃点喝点,这笔钱对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家吃苦水长大的穷哥们,那可是天文哪,相当于一年的生活费。
  见我们几个还醒着的哥们在磨蹭,鲜花们不乐意了。一个很率性的鲜花说:“哥几个,这满桌的美酒佳肴有学校这冤大头给扛了,你们既然想泡MM,总得要洒洒水吧,你们赤手空拳的就把我们姐们泡了,那显得我们多没面子啊。你说是不是,小李子?”
  ***,这军将我这大穷鬼身上来了,我身上纸币连硬币加起来还不足20块,而且还欠着那哥们的药钱…在我误喝了那杯春酒后,他就急抓抓附在我耳边说了,“哥,我给你的是进价,那一小瓶80。我最近手头紧,你明天想法给我凑凑。”
  我一听,火了,“你娃咋早不说?而且都喝老子肚里了,咋整?”
  “喝谁肚里这钱都得哥您掏,你说是不是?嘿嘿。”
  靠,自己花钱整自己的蛊,自己花钱催自已的情,这是啥JB世道。我心下抱怨,当着翟玲等一干鲜花们的面,是不便把这话说出口的,面子上无论如何得挣起,说:“没问题,哥们姐们,走,上楼K歌。”
  进了包房,我急忙把卖催@水给我那丫叫到一边,口气极其柔软的说,“弟,你身上有好多钱?”
  “现金有几百,我的金穗卡有三四千吧。你要搞哪样?”
  “一会你帮我埋单,明天我还你。”
  “你……?”丫的显然不相信我有这经济偿还能力,有些不情愿。
  我一拍他肩,很诚恳的告诉他:“弟,你就放心吧,不过就两三千嘛,明天去给我大舅那里借,如果借不来,老子去火车站侯车室卖屁眼去。”
  “切,你那臭屁眼一天能卖两三千?我怕狗都不闻。”丫的嘲讽我,要在平时我早一巴掌上去了,今天为了在翟玲面前讨个好、卖个乖,老子得哄着他把钱借出来。说:“老子的屁眼可是没开过处呢。嘿嘿,弟,你放心,我想办法明天一定给你还上,包括那瓶药钱。”
  “哥,”丫的可以说真的是个经济天才,他知道我明天一定还不上这笔巨款,但他又不想得罪我,便心生一计,既减轻我的经济压力,又将他的风险分散。说:“今天来泡妞,又不是只你一人得好。还有那几个哥们呢,他们不也猴抓虎跳的侯着那些妞吗?大家凑钱啊,凭什么就你一人掏啊?”
  “TMD,对呀,”经他一点醒,我简直喜出望外,对他说,“去把那几个哥们叫出来。”
  我把刚才的意思一说,好几个不乐意,“小李子,今天可是你装魁把我们喊来的,面子也是你的,凭什么要我们AA?”
  一群TMD财迷。我实在无计可施,便又来一提议:“要不这样。这群妞可是咱们学校万人想摘的花,今天就放咱嘴边了,千载难逢啊。如果今天都泡不到,那是你TMD没本事,这单老子们让没泡到妞的来埋,这也叫泡妞激励机制。”
  “以什么为证明已经泡到?”
  “今晚就把你喜欢的妞搞掂,把她和你做完事后擦屁股的纸给老子带回宿室,大家见证后你就可免A。如何?”
  “好!”这招起了效果。酒精的作用,丫些都把自己当战无不胜的情圣了,竟然都同意如此。
  回到包房,哥们些借着酒性、色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找着自己喜欢的那位,大肆献媚,其言语之肉麻让人呕吐。没多久,一对一对有去大厅蹦的的,有去房内小舞池拥舞的。房里就只剩下我与翟玲。唱歌,我是五音不全,在翟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听她唱。
  “我们来跳曲舞吧。”翟玲说。
  我想,机会来了,便一把搂住她纤细而有弹性的腰,在暗淡、迷蒙而暧昧的灯影下,细步而舞。
  “你今天在球场上对我说的话可是真话?”
  “嘻嘻,你说呢?”
  “我可是当真的。”
  “嘻嘻,你有点可爱……”
  这时,我试探性的将她往我身前拉了拉,她好象并没有反对。她的秀发散发着清香,象花的香味。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舞步的节奏不时冲撞我的胸膛,而每一次冲撞,又从她领口与细白的脖间,传出一种让人迷离、诱人的体香。这种体香顷刻侵漫我的全身,尤以我的下身反应最为强烈,我知道,我的雨伞又撑了起来。这时,我将我的嘴唇凑向她的发间,正当我的热唇滑向她耳朵的时侯,我的雨伞顶到了她的腹沟……“你又撑伞了。告诉你,你不收起它我马上离开!”她愠怒地说。
  “对不起,我这是自动伞。”不知为什么,在别人的面前,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而自行其乐。但对于翟玲我却做不到,对于她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我都很在意,都会揣摩她的心思。换个说法就是,我在她面前活得不象自己,象个鸟人。不过,这感觉,真TMD美。
  接下来再和翟玲跳舞,我几乎是弯着腰跳。翟玲见我如此狼狈,便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去我姑妈家住,明天再回学校。”
  “那我送你吧。”
  “不用,你在这等你的哥们吧。”
  说完,翟玲就走了。
  我突然想起埋单的事,我的泡妞计划落了空,明天这钱我得掏了。不行,得想想办法,不能便宜了丫的些。于是,我一个马拉跑到洗手间,关上门,掏出小弟弟,闭上眼睛,想象着翟玲的乳房,她的体香……也许是站着腿软,也许是进出厕所的人太多,无论如何都不能社JJ射水。我这又才想起那催@水一定是TMD假货,明天找丫的算帐……这时,洗手间门外尿急的人等不耐烦了,便骂了起来,“日哦,里面是在屙尿还是打手虫(地言语:手淫)?”
  我情急之下,扯过一张纸,捂在鼻子上擤了一条鼻涕在上面,卷上揣在了荷包里……在那个晚上,年轻、风骚、放荡、激情的湘妹,就象一台大功率的抽水机,把一个几乎靠手解决性生活的男人积蓄了很久的库存彻底抽空,以致于在第二天一位铁哥约请我去喝花酒并应允全程埋单的天大善事,我都不得不断然回绝,“哥呃,老子空仓。”
  “咋个?昨晚又搂起整你那个安吉丽娜了?”铁哥问。
  “安吉丽娜”是我一个在读大学时就四处向同学兜售#药、如今已是本城小有名气的性用品专卖店老板的同学推销给我的模拟世界性感名星的充气娃娃。在欲望难耐,又考虑到经济问题的时侯,也是可以将JJ伸进去涮涮的,在感觉上自然比不上真正的“肉锅”畅快淋漓,但其运行成本可以低很多,同时,也没有真正“肉锅”开锅时要看锅主的心情、以及是不是“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所给男人带来的诸多不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安吉丽娜身上排污,一直到我患上了尿道炎,并被医生判定有“不洁性交”之后,我开始厌烦长期不洗澡的世界性感名星安吉丽娜,于是,我把它送给了公司守大门的孤老老杨头,这玩意儿,总比他每天早上去菜市买块热豆腐往JJ上擦、最后还得把豆腐煮成白菜豆腐汤要好。
  如果说,开始对于湘妹的喜欢只在她那双眼睛活脱脱一个当年的翟玲的话,从那晚以后便是对她身体的无限向往。那样的肉体,是可以令男人自愿毁灭千百次的。在身体状态基本恢复元气以后,我又去夜总会找了一趟湘妹……19在那一次和湘妹做完爱并给她要电话号码的时侯,湘妹曾说起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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