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剑毒梅香-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人笑道:“哈,世上哪有那么大的土参?你竟不知道……唉,可见天下事冥冥中自有注定,这等奇宝实注定要落入这娃儿之口,任谁也无法阻止,方才那‘金毛神猿’白丕见宝起歹意,结果不但宝物没有到手,反而吃我百步神拳送了命,唉。”

小童虽然听不太懂,但他天性聪明,脑筋一转,道:“伯伯,您是说,方才那大吼一声的人想来害我,结果反让伯伯打死了是吗?”

老人笑道:“嗯,你这娃儿真聪明。”“说着指了指右面雪堆后。

小童跑过去一看,只见雪堆后果然躺着一个汉子,瞧那模样,已是死去多时,只因正倒在雪堆后,是以方才没有看见。

小童瞧了一会,低声道:”你这人真是的,要吃那土参早点告诉我不就得了,反正那白兔只要一点点就够了,干么要偷偷摸摸的……

那老人不禁一怔,柔声道:“你是说我不该杀他?”

小童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他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老人呆得一呆,忽然仰天长笑,跨上白马,抖缰而去。

小童怔了一会,忽然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下直冒上来,霎时身如醉酒,头昏脑胀,“扑”的坐在地上。

老人骑马走出几步,忽然回头一望——

这一望,端的值得一书,只此回头一望,从此就决定了今后五十年武林的大势!

老人望见小童面红如醉,心忖道:“千年参王的效力发作了,我现在虽有要事,但若不助这娃儿一力,岂不是好生可惜了这武林奇宝?”

手中一动马缰,回到原处,伸掌按在小童腹上。

小重只觉一股暖流从老者掌中传出,将自己腹内热气引人四体百骸,登时觉得舒畅无地,但是浑身一丝力也用不出。

过了一会,老者收掌道:“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小童道:“我叫高战。”

老人望了他一会,从杯中掏出一张纸来,丢在小童身上道:“这纸上画有几个人像,你以后好好照着练练,包管有你好处。”

高战想说两句感激之话,但是全身软棉棉的,连张口说话的力气都像是没有了。

老人从马背包囊中拿出一块毛巾,盖在他身上,想说什么,却止住口,过了一会道:“好好睡一觉吧。”

反身跃上马,一拍马臀,马蹄扬起阵阵雪花去了。

高战看那毛巾微微放亮,也不知是什么毛织的,盖在身上又轻又暖,毛巾中央却用细线绣着一棵大柏树,一棵大杨树,枝态扶疏,极是生动。

忽然眼晴觉得微酸,一合眼,缓缓入睡。

这阵时间,老人骑着白马巴到了山海关前,不知怎的?他缓缓放慢了马,像是不愿入关似的。

蓦然,他像是忽地惊起,仰首看了看雄伟的城楼,暗道:“风柏杨,风柏杨,你是畏怯么?那无恨生虽则名满天下,难道我边塞大侠就真怕他不成?”

他猛然回头,只见远处高山接天,顶上白雪隐在云雾之中,白雪茫茫,好一片牧野风光,朔风吹来,触面生寒,想到自己雄踞关外垂卅年,不由昂然自语:“风柏杨,你昔日威风何在?”

于是奋然一掌拍在马臀上,得得得冲入天下第一关。

第十七章

初冬时分,原野上一片肃杀。

一弯流水,枯寂向东流着,一棵冲天的榆树,虽然树叶尽落,可是枝干有如横生蟠龙,气势甚是雄伟,树后,是个百十家的小村落,因为村前有这棵千年大榆树,所以唤做“榆庄”。

清晨,天色很是清朗,远处的山清清楚楚的一目了然,在村首一家小茅屋,跑出个小男孩,唇红齿白,长得非常俊俏,看来也不过七、八岁,两只小手提着水桶,走到井边。

他穿得很单薄,也不见话出寒冷之态,放下绳子,很轻松便打满了两桶水。

他见天色尚早,村里还没有人起来,把水倒入厨房内的水缸,便走出坐在榆树下,面对着尚未从山头爬出的太阳,一心一意练起内功来。

等到运气一周后,但觉遍体温暖,舒适已极,心中不由自主的又想到那个传他这套工夫的老人。

“他是多么令人亲近呀,他老人家脸上虽然很是严肃,可是,可是……可是怎样我也说不出来,除了爹,只怕世上再也没有这样好的人。”他想到那老人满脸正气,不由愈觉心折。

“要是我们不搬走的话,他答应回来还要教我武功哩!”

他正在回忆三年前的往事,忽觉脸上一凉,他一怔,接着恍然大悟,回过头来,抱着一头大黄牛的头骂道:“老黄,又是你,坏东西。”

那头老牛,身体虽很庞大,可是乖巧已极,是以乘着小男孩正呆呆出神时,悄悄走到他身后,舐了一口。

小孩与牛很是亲热,老牛让他抱着头,不住的用舌去舐他,男孩突然翻身骑上,叫道:“老黄,咱们到田里去。”

“老黄”似乎完全听得懂孩子的话,微微摇那颗大头。

孩子道:“怎样,你还没有吃过干草?”

老牛点点头。

孩子道:“那么我们一同回去吧。”

那孩子骑着牛,慢慢走向茅屋,忽然里面传出一阵苍老的叫声:“战儿,怎样这早便起来了。”

那男孩闻声急忙翻身下牛,跑进屋里,对睡在床上中年病汉低声道:“爸,你病好些了吧。”

那病人摇头叹道:“战儿,我这病难好了,大夫说我是虚火上升的大热症,其实他那知我这是几十年来的老毛病。战儿,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老实告诉你,爹年青时有一次在战场中负伤,腰部中了敌人的药箭,箭头始终没有取出,是以腰痛时发,这次发作甚是厉害,只怕……只怕……”

战儿急忙阻止,柔声安慰道:“爸,您千万别乱想,您的病一定会好的。”

病人长叹一声,缓缓道:“唉,你年纪这么小,我真是不放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在九泉下怎么能向你妈交待?”

战儿觉得室内空气沉闷,父亲这几句话令他心痛如绞,强忍着眼泪道:“爸,我去烧早饭。”

他父亲突然问道:“咱们田里的高粱全部收完了吗?咱们欠别人的粮食,可要先还清。”

战儿道:“欠隔壁林伯伯,后面李大叔都还啦。”

那人满脸慈爱,凝望着战儿走去准备早饭,不由自言自语道:“这孩子,这点年纪,如果是生长在富贵之家,正是无知无邪,嬉戏终日,绕在父母膝旁撒娇使赖的黄金年华,可是战儿呢?不但要管田里的事,又要服侍我这病人,唉,生而贫苦,那真是十分不幸的。”

喝过几碗高粱粥,战儿骑上“老黄”,又往田里去割最后一块高粱,他小手握着镰刀,运用如飞,每当他割完一把,“老黄”便把叶子嚼断吃去。

太阳渐渐出来了,战儿累得满头大汗,阳光照在黄金投的高粱米上,令人有一种丰足的感觉,战儿仰望着耸高的长白山,在碧蓝的苍穹中班立着,真分不出天高还是山高,心情不觉悠然神往,低头看着脚旁成堆的黍米,自觉劳苦没有空费,很感安慰,但他一想到父亲久病难愈,又不禁悲从中来,自己也分不出心中是忧是喜。

他休息了一会,便把高粱米装进布袋,忽然身后一个甜脆的声音叫道:“高战,你替我作的文章呢?老师说今天不交,就要挨手心哩!”

高战回过头,看着身后那稚气满脸的小姑娘,歉然道:“啊,这几天真是忙极了,天天上田里作工,真……真对不起,我竟忘掉要替你作文,等我收拾好,这便替你作。”

那小姑娘很不高兴,双颊涨得通红,嗔道:“哼,不作就不作,谁稀罕了。”

高战心内很感惭愧,低头不语,小女孩又道:“上次汶姐要你作,早上告诉你,你下午就作好送去,我老早就告诉你,你竟不放在心上,哼,你记得好了。”

高战想开口辩护,可是转念一想,她责备自己的句句都是实话,所以不知如何启口。

他天性极为柔和正直,年纪虽小,别人待他的好处,他时时铭刻在心中,别人骂他恼他,他却并不放在心上,不管是多么艰难危险的事,只要是别人要求他,他从来未曾拒绝,都是尽力而,因为他不愿伤害任何人——甚至任何小动物,他爹常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他比女孩儿心地更慈祥。

那小姑娘见他久久不语,不禁有些懊恼,但又不便示弱,便道:“你倒先生气了,好,你赶快去作吧,待会我到你家去拿,我还要自己抄一遍,老师认得你的字呵!”

说罢,瞟了高战一眼,温柔一笑,转身便欲离开。

高战想到自己还须到镇上去抓药,正想告诉她,但一看到她充满自信的小脸,淡淡的阳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简直好像透明了,令人有一种出尘的感觉,便住口不说了。

他轻吁了一口,装满了二麻布袋,骑上“老黄”,一步步走回家去。

坐在宽宽的牛背上,凉风吹来,高战又想起昨夜的梦境……

“妈在云端里,她全身裹着一层厚厚的彩虹……她向我招手,我努力……努力想看清楚妈亲爱的面容,可是那可恶的彩云,竟把妈整个脸笼罩着,只能看出一个轮廓,我真想跳上去抱妈,妈向我摇摇手便消失,我一急,就醒来了。

我五岁时,妈离开爹和我,我还以为妈是睡着了呢!如果……如果那时我知道今后再见不到她,我……我定要多瞧她几眼,在我心中留下比较深的印象。”他想:“我每次作梦,梦到妈都看不清楚她的面孔,我仔细回忆也只得到二个模糊的影子,妈,你哪一天能让我在梦中看得清楚一点呢?”想到这里,不禁鼻头发酸,真欲放声一哭。

他轻步走到父亲床边,见父亲沉沉睡着,略略放心,便提笔替那小女孩作文。

原来高战一家本是山西望族,家中代代都是执戈卫国的武将,先祖高宠更是大宋精忠岳元帅手下第一员大将,当年曾以一枝长戟连挑翻金人十二辆重革华车,端的成震天下,力尽殉国之日,岳元帅如失左右手,后来传到商战父亲高云,他眼见满清野心显露,想要吞并我中华大好河山,便怀着满腔热血,仗着家传“无敌戟法”,投身辽东经略熊廷弼大帅度下,充当一员参将,那熊经略雄才大志,文武双全,原是为国家干城,经营辽东,清兵不敢越雷池半步,无奈大明气数已尽,君主昏庸,重用小人,熊大帅三启三罢,受尽奸人牵制,盛京一战,王化贞坐而不救,终于被清兵个个击破,熊廷弼被执至京问罪,高云眼见忠义之士不是冲锋陷阵为国捐躯,就是被奸臣横加迫害,原来颇有中兴的局面,到头来烟消云散,不由万念俱灰,只身返乡,娶了一房媳妇,种田度日。

高云妻郑氏,是温柔腼腆的一个美人儿,体态甚是薄弱,可是才名甚著,诗、辞、歌、赋、棋、琴、书、画样样都很精通,高云中年而娶,娶得如此一个才女,自是百依百顺,郑氏也很崇拜夫君,夫妻间相敬如宾,伉丽情深。不料就在高战五岁时,天妒红颜,郑氏撤手离开她亲爱的夫婿稚子,高云经此打击,心如死灰,把妻子葬了,为免触景伤情,便携带着高战,出关开垦,他知关外兵荒马,就在山海关附近买了一块田,种下高粱大豆,可是他天性豪侠仗仪,有一次失手打死一个欺压良民的官军,自知关内关外不能立足,这便带着高战,远走长白山下。

高战写完文章,摸着床头的钱袋,摸了半天,摸出一小块碎银,吩咐“老黄”不要走远,那头老牛对他非常依恋,口中连叫,似乎要跟着他去。

高战连连摇手,那老牛性己通灵,突然伏下身来,口中咬着高战的衣服,示意骑上,高战无奈叫道:“我要赶紧跑到镇上去抓药,你走得那么慢怎么行,等会到镇上,人家都收市了。”

那老牛吼叫两声,好像甚不服气,高战只得骑上,“老黄”四脚一立,如飞跑去。

高战心中大感惊奇,因为平日“老黄”性子温良,拖车犁田都是慢吞吞,可是它气力很长,所以一天工作下来,比别家的牛并不逊色,想不到“老黄”还有这好脚力。

“老黄”跑得虽快,可是高战坐在背上,平稳已极,心中对这老友,又伶又爱,双手抓着它的角叫道:“‘老黄’你慢些跑,不然,会太累了,便不能跑回。”

“老黄”低叱几声,算是回答他的好意,脚下却丝毫不停,不一会,便跑进市镇,这才放慢脚步。

镇中人远远见一人一牛如飞跑来,都惊呆了,大家都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善跑的牛,等到走近,老黄放慢,这才看清楚,原来牛背上骑着一个笑容可掬的俊童,那牛体形特大,孩子坐在它背上,显得大小不相称,甚是好笑。

高战觉得大家都在注视他,很不好意思翻身下牛,他怕镇人逗惹“老黄”,引起它牛脾气吓人,便把它拴在路旁树上,老黄对它小主人这种不信任的态度,很感不满,抬起大头,怒目向四周看了一眼。

高战买了一包草药,用掉最后一块碎银,心中感到很是凄惨,想到爹的病,以及爹那种绝望的眼光,高战虽然不知他心中想些什么,可是那种阴暗,漠然的眼神,似乎有一种直觉告诉他,爹的病是不会好的了,更大的不幸正慢慢的降临。他从小就在艰苦中奋斗,对于作活,可真是一把好手,对外对内也能井井有条,可是倒底年龄太幼,不时还会表露出一种可贵的童心,可爱又可笑的孩子气,他爹的正直慷慨,他妈的慈柔可亲的性格,都一股脑儿到他身上,是以他见别人富有也不感羡慕,对于自己的穷苦并不觉得可耻,村中最有钱的林家二位小女孩,都和他玩得很融洽,他并未感到丝毫自卑的心理,在他小小心灵中,觉得为父亲牺牲一切都是应该的,在他小小心灵中,包容着像海一般的爱,将来有一天,他会以爱来对待每一个人。

他熬好了药,林姑娘跑来取那篇文章,高战道:“请你告诉老师,我最近不能去上学堂。”

林姑娘笑道:“好,老师天天夸你,要我们大伙儿都跟你学哩!”

高战红着脸道:“你别捧我,你下次要作什么,我一定早早做好。”

林姑娘听他柔声说话,想到自己早上对他无礼,很感惭愧,便拉开话题问道:“高伯伯病怎样了?”

高战黯然,低声道:“爹的病还是那个老样子,不知哪天才会好。”

林姑娘柔声安慰道:“你别急,总有一天会好的。”

接着又道:“喂,我走啦,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否则被老师知道要挨手心的。”

高战见她脸上神情轻松活泼,不由也被她感染,心中快活了一些,笑道:“你挨过老师的板子?”

林姑娘点头正色道:“上次我背书背不上,哼,这件事你明明知道,还要装傻,喂,你连我姐姐都不要讲,知道吗?”

高战听她以大人口吻吩咐,很感到好笑,故意道:“假如告诉你姐姐了呢?”

林姑娘正想离去,闻言嗔道:“高战,你敢么?”

高战耸耸肩,不再言语,内心却想到:“我为什么不敢?”

冬阳斜斜地晒着大地,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嫩毛小鸡,懒洋洋的走来走去,不时用爪刨土,寻些虫豕蚂蚁,喂给小鸡吃。

高战心中非常空虚,看了一会,自觉无趣,便回到屋中,取了书本,坐在人榆树下,朗朗的读了起来。

整个冬天,就这样沉沉闷闷过去,下雪后孩子们的雪战,雪后的围猎,高战都没有参加。父亲的病一天重似一天,眼看奄奄一息,高战每天拼命去我些零工作,赚钱来替他父亲医病,人家见他年幼,部准备纷纷解囊,送他一些银子,可是他一想到爹爹正直刚正的性格,谆谆的教训,便不敢接受,仗着力大身轻,什么粗活他也去干。

苦难的日子终于来临了,一天傍晚,天上彤云满布,正要下大雪的征象,高战骑着“老黄”回来,发觉父亲已经昏迷过去,他大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只抱着父亲的头痛哭。

他哭了一阵,高云神智渐清,自知不久人世,很吃力道:“战儿,别……哭……哭了,爹……真怕……真怕支持……不住,在你……回来……回来前就……就……要去了,现在……现在总……算好,咱爷儿俩……还可以……见一面。”

高战哭道:“爹,你不会死,您不会……不会死的。”

高云喘息一阵,强忍着腰间的剧痛,惨然道:“爹也知你年纪太小,可是爹实在不能支持下去了,战儿,爹今后不能再照顾你啦,战儿,听话,千万别再哭了,爹还有话给你说。”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话,感到精神突然振奋起来,高战见父亲脸上红暴时露,喜道:“爹,你好些了,你息息吧!我去找医生去。”

高云知是回光近照,便正色道:“战儿,你才八岁,今后一个人浪迹天涯,一定要时时刻刻记住爹的话,我们高家世世代代忠义传家,你必须要做一个轰轰烈烈的人。你年纪小,有时难免善恶不分,但只要记得爹一句话:待人厚,刻己薄,心存忠厚,为善最乐。战儿,你懂爹的意思吗?”

战几天性淳厚,心中虽然不甚了解,但不忍令父亲失望,点头道:“爹,你放心,战儿全懂了。”

高云柔声道:“爹传你的高家七七四十九路无敌戟法,你再演一遍,战儿,使去把长戟拿来。”

高战虽不愿片刻离开父亲,可是又不敢违背,只得快步去取,只见他一只手拿着前半段戟身,另一手拿着戟斡,双手一合,卡察一声,便合在一起。

原来这长俄制作甚是精巧,平日可以折为二节,以便携带,而且前半段可当刀斧使,在短兵相接时,最是适用,如果遇到冲锋陷阵,只消一按机簧,便成长兵,成为马上利器,那戟锋从南宋已来,不知饮了多少人血,是以淡淡发出一层血光。

高战强忍心中哀痛,站在门口一招一式舞了起来,高云撑起身来,凝神注目,待到高战使完四十九招,他再也支持不住,双手一松,又倒在床上。

高战急急走到床边,把长戟向床头一放,正待发话,他父亲喘息道:“战儿,你天资很好,学起武来成就不定比爹高得多,在……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学武……学武……比……比学文要好,我……死……死了后……你……你把……一切……一切都卖了,回……回到老家……老家……去,如果,能……能再碰到……再碰到那传你内功的奇人,就……跟他……跟他去学功夫,将来……好为国家做一番……大……事。”

高战眼看父亲愈来愈不成了,心内不知所措,只有强忍眼泪点头答允。隔了一会高云又道:“战儿,你……走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