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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强悍的内力形成气爆沉闷轰鸣。
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都蓦然一颤。
这声音好似天上雷霆蓄势还未爆发一般声音低沉,只有嗡嗡的闷音,听在人耳中却给人无比压抑之感。
恰是丧彪成名武功——阴雷掌。
显然这丧彪已将阴雷掌练到了第二重天驾轻就熟之境界,否则这阴雷滚滚闷声响是打不出来的。
其金榜第三十二的排名,的确盛名之下无虚士。
不过对这一掌,江诚却是冷然一笑,毫不示弱同样一掌拍去。
澎湃掌力打得空气仿若形成漩涡。
整个大厅内温度似乎都骤然下降了十几度。
这一掌正是拦截在丧彪拍来的一掌之前。
“嘭!”
两掌相交,空气似水波荡漾。
一股阴寒无比的劲力陡然透入丧彪体内。
同时也有一股沛然阴损的大力汹涌到江诚体内,可那力量虽强,却瞬间就被江诚强悍的内力直接镇压化解。
丧彪正中一掌玄冰神掌,那阴寒内劲入体,顿时面色发青撞垮了身后大椅,闷‘哼传出已然受伤。
“江师兄,你过了。”
身旁又恶风袭来,是那面皮白净流油的青年动手了。
一出手便踏出马步似要开弓射箭。
“嚯”地一声箭已射‘出。
却是他那刚硬无比的拳头,戴着金刚尖刺的手套,这一拳便如箭矢直奔江诚脸颊。
很凶恶的一拳,凌厉的劲风扑面已让江诚感到皮肤刺痛,这一拳若是砸中江诚的脸颊。
别说是脸了,就是一块大石头都要被打爆。
“嗯?”
江诚冷哼霍然转过头去,双眸精光爆‘射似利剑突刺,那一刹其眸中幽芒一闪,似精神之漩涡,如鬼魅之瞳仁。
目光直接盯在了这皮肤白净流油的青年双眼。
霎时之间,此人目光一呆,凶狠神色微微一滞,如箭矢般打出来的一拳却骤然气势全消。
却于那一刻,江诚眼眸森冷,已经一指点出。
指头飘渺无痕,如风在吹拂,似云在飘荡,刹那间已到了这青年体前正中线。
赫然便是双‘乳中间檀中穴的位置。
“啊!”
一声惊叫,这青年惊醒。
然而还未带他暴退,江诚左掌已成爪猛然抓在他那挥出的拳头之上。
“咔嚓”一声手腕捏碎。
对方身形被拉扯后退而不得反而一停,江诚的手指已经点在其檀中穴之上。
“噗”!
这一点,皮开肉绽,青年一声痛哼,内气散漫,已然神志模糊,随着江诚松手,飞跌倒地。
“你。。。。。。”
丧彪通体发寒,转眼之间江诚竟直接废了一人,这实力这手段,他完全被吓懵,竟一句狠话都已不敢说出。
此时在场四座皆惊,均都头皮发麻,噤若寒蝉。
江诚出手便似雷霆万钧摧毁一切,电光火石之间,两大高手一被重伤,一被直接废掉。
这铁血手段,这疯子般的的行径,谁能不惊,谁能不心寒?
这简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你想为他出头?”
江诚眼眸幽冷,眼神似毒蛇又看向了嘴角溢血的丧彪,随着气势涌动,他的黑发微微飘舞,一双手虽背负在身后,却没有人再敢小瞧这一双手的厉害强大。
丧彪语塞,神情中的忌惮已变为了惧意。
江诚若是再对他出手,下场如何不言而喻。
“丧彪先前言语多有不当,江师兄今日教训得是,今日之错,便自断一指铭记教训!”
丧彪直接跪俯在地,伸出一根小指,直接一把掐断扯下,血流如注,他却哼都不哼一声,额头满是汗水低头向江诚表示臣服。
不低头,便是死,即便不是今日死,那也迟早会死。
这一点只要是聪明人都清楚,江诚如此铁血手腕,动手狠辣毫不留情,又岂会真正养虎为患呢。
“很好,其实我这个人并不是那么嗜杀,你们也并没有太冒犯我,只是背后说了我几句话而已,所以我也只是给你们一点儿教训。”
江诚露出笑容微微颔首,仿佛又变了个人,不似刚刚那凌厉霸道杀伐果断的模样。
他转身目光环视四座。
顿时所有人全都起身露出笑脸。
“江师兄。”
没有人在此时还敢去触江诚的霉头,全都拱手抱拳行礼。
“嗯。”
江诚略一点头,视线旋即落在了那面皮白净的青年身上,对方此时气息萎靡,已丧失战斗力。
檀中穴属任脉,是足太阴、少阴,手太阳、少阳,任脉之会。
气会膻中心包募穴。此穴被击中后,人的内气漫散,心慌意乱,浑浑噩噩神志不清。
江诚方才那一指是直接戳破此人穴‘道,堪称毒辣至极。
“这位便是咱们门中金榜排名第四十七的那位,人称玉‘面小飞龙杨云天杨师弟吧。”
江诚负手而立,轻轻笑着。
丧彪此时起身,连忙恭敬回应,“江师兄说得没错,此人正是杨师弟,先前杨师弟。。。。。。”
“你要为他说话?”
江诚直接打断丧彪的话,嘴角微扬。
丧彪顿时语气一滞,他和杨云天都是隶属右‘派,和江诚不是一个派系,自然也更为亲近一些。
在知晓江诚要来之前,他二人便商量着如何应付江诚,怎样保存手中的权利和势力,等待温瑾瑜的回归。
但现在,江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偷偷潜进府邸不说,还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这样一个肆无忌惮的狠人,丧彪也是没有胆量再招惹,主要也是江诚的实力太强了。
他现在体内的内力还游走不畅,感觉经脉如被冰封一般,全身阴寒难受。
“你去送这位杨师弟上路吧。”
江诚语气淡淡,话语却不容置疑。
丧彪身体一震,双目瞳孔紧缩看着江诚,手臂发颤有些犹豫。
“嗯?既然你不愿出手,那就换个人吧,谁送杨师弟上路,谁就坐他的位置,江某向来说话算话。”
江诚视线又是一转,看向在座众人。
这完全是在分化人心,是赤‘裸裸的威逼利诱,谁杀了杨云天,谁就上‘位。
不杀也得杀!
第一百零八章 武力不同于脑力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江诚还没到那一程度。
但眼下,他却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威逼,什么又叫做利诱。
杀了杨云天就能坐上杨云天的位置,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谁不愿意啃?
即便有人如丧彪一样和杨云天私交好,但此刻谁又敢为杨云天说话?
丧彪都被打成了丧家之犬断指保命。
遑论他人?
只是这一刻谁若站出来杀了杨云天,那也便是交恶右‘派,也是打丧彪的脸。
一时有人开始犹豫。
不过这可谓是重金聘勇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立即就有人反应极快,在江诚话音落下之后便当先站了出来。
“哈哈哈,杨师兄以下犯上,敢对江师兄出手,的确罪有应得,死不足惜。既然江师兄顾念同门情谊不愿下杀手,那么这个恶人便由我邓志文来做。”
站出之人,风度翩翩,铁扇轻摇,犹若一文士,却也说出这般杀气凛然之话。
话音方落他便已身形爆窜到了杨云天的身旁,身形一弯,手中铁扇便似孔雀开屏骤然一扬!
“铿锵!”
尖锐可怕如由利刃组合的铁扇狠狠划过。
杨云天尽管此时神志不清尚未恢复清醒,却也感觉到了浓烈的死亡危机,趴在地上的身子颤抖着想要躲避,却又哪里及得上邓志文这一铁扇的速度。
那铁扇一划,便如刀剑切割而过。
一丝声响也没有,邓志文收扇转身,扇子啪嗒一下收拢在手中,仍旧笑容挂在脸上,翩翩公子的模样。
杨云天的咽喉却已慢慢显现出一道血线,这血线慢慢扩大,一蓬血箭喷出,血液汩‘汩而流,散发着浓烈血腥热气。
“嗯,既然你杀了杨云天,那么这今后杨云天的位置,便由你来坐,你叫邓志文?”
江诚看都没看地上杨云天的死尸,目光落在邓志文的身上,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不错,师弟正是邓志文,承蒙江师兄看得起,师弟日后必将为江师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邓志文抱拳微笑,态度恭敬。
一旁丧彪双目几乎喷火,却低头不敢做声。
此时他却是不恨江诚,因为江诚的实力比他强,手腕又比他狠,他栽了也无话可说,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根本不敢心生报复。
但对于邓志文,这个连金榜都没排上号的人物,这个先前还说要为他掠阵呐喊助威的小人,他却是恨极。
眼下这家伙杀了杨云天攀上江诚的大‘腿,竟与他分庭抗礼平起平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四周其他人也都心中各种念头纷起,有人懊恼有人心寒有人惧怕。
江诚对这些人的神色都观察在眼里,他明白今天已算是立威了,短时间之内,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是不敢再轻易造次,他的话语也会听入耳中。
他全力出手直接连败丧彪和杨云天,展现了实力和果决凶狠的性子。
但伤人之后却并不亲手杀人,反而将杀人的事情踢给其他人,推出一人分担了所有人的怒火和注意力,自己却抽身事外,还凭空收获了一枚暂时绑在了自己车上的棋子。
这则是体现出了他的头脑权谋,并非只懂莽撞嚣张,只懂得以力压人,还善于利用人心。
他并非只是会挥舞大棒,同样也会洒些甜枣。
现在已经有人心里暗暗后悔,刚刚没有抓‘住机会站出来杀了杨云天,反而白白把机会让给了邓志文。
“好了,我今天才刚到这太渊城,却已疲惫,刘堂主在何处?”
江诚视线扫过众人。
“哎,江领事,刘某在此,领时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提。”
身高九尺有三,全身都是青黑纹身的光头大汉连忙站出,身子弯下来就温顺得跟个小猫儿似的,脸上挂着谄媚微笑。
这九尺大汉做出如此谄媚的姿态,倒真是让人不习惯。
江诚目光一闪,看向此人。
这大汉比他要高一个头,却弯着身子硬生生比他矮一头恭敬说话。
显然,此人刚刚也听进去了他那一句话,不喜欢别人站得那么高跟他说话。
“你既然是负责这太渊城天下会分堂的堂主,那么想必对这城内格局和诸多事情都是了如指掌,今晚便来和我说说。”
江诚声音虽平淡,却可谓威严有力。
“是,刘某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江师兄旅途奔波劳累,刘某立即吩咐人打扫房间准备热水,师兄暂且洗漱歇息一二,我等立即准备晚宴,为师兄接风洗尘。”
这刘堂主很会来事儿,说起话来让人听着很舒心,难为这九尺男儿还得卑躬屈膝。
江诚轻“嗯”一声,视线扫过众人,“暂且都散了吧,今日之事,不可再私下议论,我的话,向来不喜说第二遍。”
“江师兄且放心。”
“我等绝不敢再嚼舌根子,江师兄先行去歇息,我等稍后晚宴上必要与师兄把酒言欢。”
一众七八人全都笑脸恭送。
此时此刻,即便丧彪也已然服软,杨云天更是死了,邓志文反而被扶持上‘位,这翻手覆手之间,每人都已心中凛然,又岂敢再小瞧这位江师兄。
有人实力强虽强,却没脑子,这种人表面上被人尊敬,其实没有人会太忌惮。
但像江诚这样实力又强,又有头脑手腕强绝之人,那便是难缠危险至极,没有人愿意得罪。
因为得罪这样一个人,随时都要做好被对方提前发觉,还未害到对方就被玩死的准备。
天下会府邸内院深处,临近湖畔有一处楼阁。
此楼唤作“迎风楼”,寓意顺风顺水,事事如意。
在这楼内房间之中,此时灯火通明,屋内陈设华丽,整洁舒爽。
地面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靠窗处摆放着一台古筝,一旁柜台上还陈设古玩字画,颇为雅致。
此时,房屋里间有人影在灯火下晃动,可以看到罗帐垂挂,锦被重叠,红楠木的床‘上铺着一对祥瑞枕头,在床后有一面仕女出浴半遮半掩的屏风。
那屏风之后,三名女眷衣着薄纱,一人向木桶中洒下花瓣或药叶,另二人则巧手服侍江诚宽衣解带。
氤氲热气在屋内荡漾,气氛好不旖旎。
第一百零九章 非我所欲
温室生香,大木桶中热气腾腾。
屋子内的四处角落还各安置着一个蟾蜍嘴的香炉,喷出袅袅烟气,如兰似麝的气味儿弥漫了整个房间。
江诚在两名娇俏女眷的服侍下已然脱得赤条条。
这个时候的他手无寸铁,通体裸‘露在人的面前,应是最没威胁的时候,但冷月宝刀就搁置在木桶的边上,他的体内仍旧充盈着磅礴的内力。
一个武者,最没有威胁的时候不是手无寸铁的时候,而是在他的心毫不设防的时候。
想必大多数男性,在面对接下来的阵仗时,都会褪‘下最后一层防备,放松最后一丝警惕,去行那鱼‘水之欢。
因为三名女眷都已羞红着脸,抿着樱桃小‘嘴儿,一脸娇艳的脱下了所有衣衫。
从外衣、到肚兜、长裤、亵裙、长袜、绣花鞋。。。。。。
裸‘露在江诚面前的是三具青春而娇‘嫩的美好躯体。
修长曼妙如柳条儿似的身段儿。
灵动纤细似水蛇般的腰‘肢。
平坦的小腹和充满弹‘性的结实的玉‘腿,还有那析长的玉‘颈和比锦缎还要柔‘滑,比白雪还要透亮的肌肤。
这一切似都在散发着一种名为“禁果”的气息。
江诚轻轻一笑,手掌从三女如缎子般柔‘滑的肌肤抚过,一跃而起落入了木桶当中。
他的身体仿佛就像失去重量,落入木桶当中竟也没有溅起一丝水花。
这等身法已然到了很高妙的境界。
事实上云雀翔这门身法,江诚运用到了现在,也的确理解得很透彻,快到了第二重天的境界。
现在熟练度已达百分之九十六,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熟练到驾轻就熟第二重天的层次。
每一门武学,练到了第二重天之时,都已开始从繁复的招式中整合出了自己的一套经验,已能随时灵活运用拆分每一招式。
运用这门武学所能发挥出的威力,也必将提升很多。
这是因为吃得透了,知晓怎么运用劲道,一招一式如何发挥出最大的妙用和威能。
若是到了第三重天的境界,那便已然明悟这武学中的真意,算是得了真传,招式便不再重要,重要的反而是武学中蕴含的真意。
就如同武者习武,修习到了最后,肉‘身虽然重要,却不再是真正修行的关键,修行的重心已然转向了元神的层次。
形与神合,**便是招式是形,元神便是真意,是超脱皮囊之外的力量。
这力量无限之大,无限之强,拥有无限之潜能,就看个人如何去发掘。
佛陀都要舍弃色身入灭而求得大圆满,世人想要超脱,想要一次次打破人体常规的极限,那途径唯有元神不可。
因为从没有话语说,肉‘身永垂不朽,只有话语说,精神永垂不朽。
精神,是每个人的最大潜力。
江诚舒服地躺在热水当中,脑海冥思种种,他在整理最近一段时间积累的武学经验。
一名女眷用木瓢舀起水在他的身上洒下,动作轻柔,表情带着欣悦和渴求。
但江诚视若无睹,事实上他也没有去看对方,他的眼睛始终闭着,但他敏锐的气机感知却能捕捉到三名女眷的气息,能感知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并非是天眼通,而是一个人的精神强大到了一定程度后形成的感知。
这种感知有时要比双眼还要可靠,因为思想的速度是比双眼捕捉事物的速度要快很多的。
一些实力很强的人,他们能够预知凶吉,便是第六感十分强烈,能趋凶避吉。
江诚还没到那一步,他的这种感知也称不上第六感,不过是近些时日精神力提升后才慢慢诞生的望气之法。
此法目前还很鸡肋,用来捕捉这三名普通少女的气息和动作也就罢了,若是以为真能在和高手交手的过程中替代眼睛,那就大错特错,自寻死路。
一名女眷最终赤条条的进入水桶,赤‘裸‘着身子为江诚擦洗全身,时不时用身上柔嫩的部位磨蹭江诚的身体。
另一名女‘子则双手按上了江诚的头颅,要为江诚按摩缓解疲劳。
江诚任之由之。
若是在气机感知未曾达到对事物明察秋毫的地步,他不会容许一个人这么靠近自己。
但现在他却敢。
因为他的气机已感知到这三名女‘子气息中的平和,并无敌意和杀机。
一旦对方有任何不善的念头,他都能瞬息间捕捉到提前做出反应。
这种感知虽非提前预判凶吉,但也是触摸‘到了那种第六感的边缘。
不是精神强大境界达到的人,无法堪破其中奥秘。
哪怕是后天大圆满之境的高手也是一样,境界不到,那就是无法诞生这种感触。
这已几乎是先天境的强者才能掌握自行悟出的一种本领。
香‘艳的洗浴进行了约莫半个小时,三名女‘子摆姿弄骚,江诚享受其中,却并不沉溺,若是过分了一些,他会冷然制止。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若二者不可兼得,取鱼而去熊掌者也。
对于江诚来说,美色只是暂时的一种舒缓心情驱除疲惫的调味剂,却并不是十分追求而必要的事物。
他不是精‘虫上脑之辈,美色是他所喜欢的,却不会因美色而葬送自己对武道追寻的信念。
任何沉溺而堕落的事物,都会导致他开始分心,导致他的警惕心和坚定的信念大大削弱,那将是一条自取灭亡自甘堕落的道路,非他所愿。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像他这样的人,不是君子,但喜好美色也会取之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