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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交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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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话,再看看“胤禛”这不做掩饰的表情,无处不透露着这样一种意思,你小子在爷眼皮子底下,就别想再逃出爷的五指山,看还能闹出什么一二三来……九爷的好日子,到头了。

胤禟只觉得,天黑了,前途一片无亮,“……”

“胤禛”瞧够了,又是试着抬手揉了揉胤禟的脑袋,连着揉了几下,倒是意料之外的顺手,这一举动,再次震惊九爷,连躲开都忘记了,而接下去“胤禛”的一番话,更让胤禟……

“我知道你素来对经商一事感兴趣,只是,没有真正亲身体验过,你怕是不晓得那商场的道道,哎,罢了,若是真不喜欢像是三哥、四哥他们在朝中帮着皇阿玛办差,也不想试试去军中……那就先学着,等适当的时候,我帮你向皇阿玛求求,你先去户部当差,多学点,总归是好的。”

一番话下来,若是胤禟还没听明白,那绝对不是“胤禛”的表达能力有问题了。

上辈子就知道这九阿哥爱钱爱到骨子里去了,然而,身在皇家,得天独厚,能挣下一份庞大的家业,却在如今“胤禛”看来,远远不够手段、远远不该是这一点点真功夫,相信胤禟有天赋、有兴趣,然而,皇阿哥的身份是助力、却也真真是局限潜能发挥的阻力。

罢了,连额娘都说,你这八哥对弟弟们着实有些不公了。虽说十四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十三如今也算是,你疼着两个小的,无可厚非……可是,胤禩,额娘是过来人,额娘看得懂,不说十阿哥,便是小九这孩子,怕是当真喜欢你这个八哥的,却独独你总是看漏了他这九弟。

“胤禛”知道,定是宜妃和额娘提过什么了,额娘才会如此说,然而,额娘说的,是对的,无法否认。那是她们做额娘的心意。

当一个人渴望被关注的时候,而久久得不到哪怕预期的一半,是真该伤心和失望的吧。

胤禟是个重感情的,否则,前世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跟着老八,而今生也不会还存着份想念和着自己这个“八哥”靠得更亲近。

“胤禛”何尝不知道,“胤禩”这辈子为了拉拢回老九老十两个弟弟,比起自己花的心思,多的又何止是一倍有余!

现在开始,应该还不算晚吧?“胤禛”再次轻揉了胤禟的脑袋,低头看着这个被忽视最多的九弟,“胤禛”心中叹了口气。

胤禟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许多小心思经常被看透,不奇怪;可若说自己心里最最渴望却此刻还难以达到的两件事,眼前这个家伙都晓得?还……还……表现得这么……哼哼!开什么玩笑!

可是,此刻,胤禟,笑了。

☆、福晋

康熙三十六年,正当众多学子忙着春闱科考想要鲤跃龙门的时候,京中也是喜事接二连三,先是六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三位皇子被赐了府邸分府出宫,康熙爷一个大方,连着平日里不受宠的七阿哥胤祐也都封了贝勒身份,倒是让许多人诧异不已。

然后康熙爷又在这一年的秀女之中给这三位新晋的贝勒爷都指了嫡福晋、侧福晋等,这算是又有三个儿子成年独立了,可堪欣慰。

意料之中,安亲王的外孙女郭络罗氏籽玉,顺着宫中传言倒也成章了,入了六阿哥胤祚的府邸做了嫡福晋。而这德妃乌雅氏求着康熙爷讨来的好媳妇,却在大婚后的第三天,六福晋郭络罗氏就在永和宫狠狠给了德妃这个婆婆一记重锤。

事情怎样、又是如何发生的?众说纷纭。

事实却是,这之后的一个月,德妃都是阴郁着一张脸,哪怕想要在众人面前装装样子,都难,那笑忒假、忒牵强、也忒虚了。

而意料之外的,一等镇国公、大将军董鄂氏费扬古的嫡孙女,董鄂氏含秀,竟被康熙爷一旨令下,指给了八阿哥“胤禛”成了八福晋。若说鲜少有人知晓,万岁爷曾有意要将郭络罗籽玉指给八阿哥,可如今“胤禛”明媒正娶的嫡福晋含秀却正是知晓内情的一个,含秀和籽玉曾经是难得的闺中姐妹。

“胤禛”大婚那一天,于情于理,茶谷少年原该是送嫡亲妹妹一程,再说,凭着在归化城和八阿哥攒下的生死交情,茶谷总该亲口和“胤禛”道一句“恭喜”,却偏偏是抵不住胸中郁结,向来洁身自好的少将军索性在妹妹的大婚之夜醉卧青楼美人膝。

“爷,我帮您更衣?”春宵一度千金散,第二日醒来,福晋含秀在夫君面前确有将门巾帼的风范,端的是落落大方,话语恭敬且坦诚,又不见许多闺中女子的唯诺拘谨。

“胤禛”低头瞧着认真帮自己整理袍子的女子,长得与茶谷有七八分相似,就相貌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个中翘楚,而如今看来,性子也是好的,没有茶谷的七分闹腾、却有茶谷的三分灵气,很好。

含秀亲自伺候着“胤禛”洗漱完毕,对于这个丈夫,含秀是满意的。打小哥哥茶谷就随着祖父在外,可哥哥也很疼爱她这妹妹,虽隔千里远,通信聊天倒是常有的事。所以,近三年,含秀已经存了厚厚一打信件,几乎每一封都是哥哥茶谷谈及优秀堪比神人的八阿哥。

然而,那阵子又每日听着闺友郭络罗籽玉念叨,如何如何不愿嫁与八阿哥,几天功夫,曾经视作知交的姐妹,却让含秀打心底里想着疏远了,又夹带着淡淡的失落。

那般顶天立地的少年郎,就要成为别人的夫,而且还是被嫌弃了的,含秀每次瞧着籽玉眼中对八阿哥毫不掩饰的不甘心、不乐意、甚至是不屑,她心中总觉着堵得难受。然而,既然是万岁爷的意思,谁又能改变得了?

含秀也曾哀悼了这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恋,大概,作为女子,能有过这一段模糊的曾经,已经是一种幸运,至于,以后就再不做这般想念了。而几乎已是断了想念,老天爷却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胤禛”自然是察觉到了这小福晋又失神了,从昨日大婚便常有失神,却又时而眼底清明得紧,“胤禛”有些纵容地随她,只是吩咐了秦淮准备早膳。

“福晋?”婢女小秋轻轻扯了扯含秀的衣衫,提醒着该用膳了,而八爷已经落座了,福晋怎的迷糊了?小秋心中的含秀,可是最最能干的大家闺秀。

回神愣怔,侧目对上“胤禛”并不冷峻的面容,含秀赶紧整了整心绪,不敢再想起曾经,那些毕竟都已经过去了,何况,今后将站在八爷身侧的,是自己,董鄂氏含秀,而不是她郭络罗氏籽玉,“让爷见效了,含秀失礼。”落座,又自然地起筷为着“胤禛”布菜。

她知道他的喜好厌恶,她甚至懂得他沉默的温柔。

“胤禛”此刻有一种感觉,眼前这叫做含秀的女子,若不是自己肯定从未有过交集,若不是昨夜就试探了一番,确信毫无可疑,“胤禛”差点就信了,这女子真该是个“故人”……整整两世的生命里,该是个最最了解自己的女子,甚至,对自己的了解比过了前世的佟额娘、今生的额娘卫蔷和方茴姑姑。

新婚,甜蜜,安好。

而相较于“胤禛”难得的舒心日子,月圆月缺两人这几日简直就是觉着自己被架在火堆上烤熟了,少爷、少将军,您就行行好,别再闹了,成不?

前日,茶谷被费扬古低调再低调地从青红楼中拎回别院狠狠揍了一顿,月圆月缺两个也跟着少爷主子一同被老将军责令军法严惩各受了三十棍子,或许,是这小惩大诫有些不痛不痒,可不,茶谷少年才刚迷迷糊糊宿醉醒来,顾不上浑身的酸痛,又想出门去了。

月圆月缺死命拦着就差直接挥剑抹了自己脖子以作威胁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少爷,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女人不成?”月圆的脾气上来了,也不怕惹了“以下犯上”的罪名,直接把少爷鄙视了个彻底。

倒是下一刻,茶谷还真顿住了脚步消停了,却回头很是鄙视地瞥了月圆一眼,“跟小爷说说,到底是谁在哭闹上吊?要抹脖子的不是你月圆小子?少跟小爷我做贼的喊抓贼,丢小爷脸丢大了!”

月圆气极,浑身都颤抖了,咬牙切齿恨恨地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月缺轻拍兄弟的肩膀,以示安慰,却是死死盯住了茶谷,想要辨别少爷眼中的释然,是真是假?

貌似,能这么调侃笑闹了,难道少爷恢复正常了?月缺没有忽略,这一回头,少爷眼中已经是清明一片了。

“还愣着做什么?偷懒不成?都给小爷滚去轻骑营操练去!”茶谷似乎又是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将军了,挥手之间,他还是那个狂言肆意的少年将军,“爷给自己放假三日,你们难道也想歇一歇?滚、滚、滚,快滚去把这几日落下的操练全给补上,否则别怪爷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连性子偏温和些的月缺也受不住了,嘴角僵硬得厉害,“翻脸不认人”?您小爷什么时候不翻脸、认人了?

果然,做主子的就可以颠倒黑白是非,做奴才的就是被折腾到死的命。

或许月圆月缺心里是明白茶谷少爷对“胤禛”主子的感情,但是,回禀给主子的密信中,谁都没有把话语背后的意思挑明了,只是实话实说了这些日子茶谷少爷的一些异样情绪,而如今,“已恢复如常”。

等“胤禛”拆信来看的时候,茶谷已经离京启程去了归化城,那时候死皮赖脸非得跟着一起回京,如此半年多的样子,就轮到他孤零零地……哦,不对,按着茶谷自己挥手出了京城大门时说的,“小爷这是逍遥洒脱似神仙!”

月圆撇嘴跟着月缺咬耳根,“我看啊,这小爷哪算是洒脱?摆明了是死鸭子嘴硬、还哑巴吃黄连……苦得厉害,哭都没地儿……”月缺闻言,叹气。

对于茶谷的突然离京,“胤禛”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不过脑中想起那个本该自在翱翔的少年,不得不承认,茶谷从来不属于这金做的鸟笼。于是,“胤禛”提笔写了封信送去算是告别,“……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含秀的……”

少年克制着兴奋打开信件,看到这一句的时候,“哭笑不得”这种词儿,根本无法形容他此刻无比纠结的心绪。

到不知是茶谷少年运道好、还是有了先见之明?不得不说,此番好似赌气一般离京回了归化,倒还真是他避过大祸、享了福。

毓庆宫中,太子胤礽憋了好一阵子,脸色有些难看,毕竟布好了局就等着狼崽子入套,却临了发现那小狼崽忒狡猾,“呵呵,便宜他了。”语气之中倒也不乏赞赏之意。

“胤禩”脸上的笑意若有若无,像是对着太子二哥的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心里却是打着鼓,这老二胤礽到底想要做什么?还是说,胤礽早就瞧出了“胤禛”的野心?可是“胤禩”却对此表示怀疑,这些年了,“胤禩”觉得依旧没看懂,这辈子的“胤禛”究竟想要些什么。

“二哥,眼下还是秋围科举来得重要些,至于那董鄂氏的小将军,来日方长嘛。”皇阿玛越发重用汉臣,而科举之道也自然就成了汉人学子通天道的路子。若说文道,“胤禩”也无法否认,满人比起汉人,弱了许多。

胤礽点点头,的确,“嗯,我记得你门下有个年羹尧的,倒是成绩不错?”

“呵呵,二哥好记性。年羹尧的话,不说是名入三甲,倒是中个进士还是有希望的。”不晓得又是改了哪条道,如今这年羹尧倒是军功立得早、此番科举也得力了。

胤礽此刻提起,“胤禩”并不奇怪,名义上,自己早就被划入太子一党,而年羹尧自然也算是太子门下的奴才,还是个稍有才能和潜质的奴才。

“嗯,就是年纪轻,性子有些浮躁了,少不得你要好好敲打敲打,省得最后惹了麻烦,还得你收拾!”该知道的,胤礽都是知道的。年羹尧之流,用好了,的确不错,可胤礽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不愿看着将来弟弟被个奴才反咬一口。

“胤禩”点点头,时间久了,他如今已是被迫接受了,眼前这个太子储君,压根就不是前世那个废太子……两人、又或是这个人的两世,相差太多了,“二哥放心,我知道的。”什么时候开始,他都不敢在胤礽面前太过放肆了?

胤礽瞧弟弟有些闷,这才转了话题,“听婉仪说,你福晋近日就该生了。御医说了是个男孩,那也就是你府上的嫡长子,要重视些,该准备的,早些备着……”

知道“胤禩”一早知晓四福晋那拉氏有孕就十分高兴,胤礽特意提了这事儿。他这做哥哥的,向来是为这四弟考虑周全了的。

婉仪是太子妃瓜尔佳氏,石婉仪,可惜至今还未诞下嫡子,偏是侧福晋李佳氏连着生了两子,胤礽倒是甚为疼宠次子弘皙,小家伙如今四岁了,很是灵动聪慧,也难怪还得了康熙爷的宠。

“胤禩”的思绪果然放开了,随着胤礽提起那拉氏怀着的嫡长子,这是他期盼了许久的,如今真真接受了这大清朝四阿哥的身份,那么,从一开始,那拉氏就是自己的福晋,而现在这孩子就更是自己的希望了,“多谢二哥关心,无碍的,都备着。”

前世浮云过,想着郭络罗氏籽玉都已经是六弟胤祚的福晋了,“胤禩”觉着,没什么是放不下的。

胤礽心里有点微酸,片刻也就释然了,这家伙分明是时时刻刻念着嫡长子,而对于那拉氏这个嫡福晋,反而是平常心,这个弟弟啊,打小其实就是个骨子里薄凉的主儿,自己捂了这么些年了都不见得暖了,难道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还能入得了他的心?如此想着,胤礽好受些了。

转身告辞离去,“胤禩”眼中闪过些许情绪波动,却很快被隐去了。

这老二,再不是前世那个胤礽……当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胤禩”想都没想,逃开了。

不曾料到,有一天,敢坦然面对“胤禛”那人,却竟然狠了心要避开胤礽这个太子二哥,这个这辈子有了多久、就护了自己多久的太子二哥。

可眼下,有些情义,太重,还……不愿拾起。

……

八阿哥的贝勒府邸,茶谷离京之后的第一个月圆日,“胤禛”在书房提笔、又弃了,再提笔……久久未能落下一字。

可眼下,有些思念,微淡,却……不想丢弃。

整一晚,福晋含秀在房中坐等到了夜半,才被婢女小秋劝着歇下了,小秋打听好了,贝勒爷没去侧福晋或是其他几个侍妾格格的院儿里,只怕是忙着差事,一直在书房不曾离开。

☆、皇父

“胤禛”大婚之后,卫蔷每每见到含秀都是乐呵呵的,儿子娶媳妇了,自然是大好事,而且这媳妇儿不论是出身、还是脾性都是很好的。含秀也愿意陪着卫蔷这个额娘乐呵,一声声“额娘”叫得尤为亲近,一来卫蔷的确是个温婉慈爱的好额娘,二来更是因为早就听哥哥茶谷提过,八阿哥是个极为孝顺的。

只是,乾清宫里的康熙爷却是没卫蔷这么得意自在了,李德全暗下腹诽这万岁爷近日脾气是相当的阴晴不定、万难揣摩,明明前些时日为了几个儿子大加封赏,替儿子们的婚事隆重操办,可紧接着没几日,这位主子就越发暴躁难耐,这眼皮子底下的奴才都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小命儿玩完。

可不,前两天,七阿哥带着嫡福晋那拉氏瑞敏入宫,撞见康熙爷,也不知道为何,万岁爷噼里啪啦就是对着七阿哥一通好训,李德全当时瞧得那个胆战心惊,万岁爷就差没直接骂了七阿哥一句“不守孝道、不知孝悌”,这罪过,可大了去,幸亏那时候景仁宫里皇贵妃派人来请,万岁爷这才甩袖离去。

李德全记得,那时候,七阿哥跪着低头听训,却是跪得挺直,而一旁的七福晋怕是头一回见到这般震怒的万岁爷,早就吓得哆嗦了。也难为了,七阿哥早练就了这份挨训如泰山不动的本事。

不过是这人一场震怒,再闹,也不会全丢了分寸、要虎毒食子,所以,胤祐觉着,自己不过是遇见一个脾气差、喜好迁怒的主儿,又偏巧这主儿是皇父。

或许是会心里难受,可,其实习惯了,也就无碍了。胤祐事后对着新福晋一扯嘴角,难得露了个笑意,算是安抚了,皇阿玛这脾气,也不是谁都能受得住的。

而“胤禛”这些日子去见康熙爷的时候,要么是让含秀呆在储秀宫里陪着额娘解闷,要么就是吩咐了含秀去景仁宫给佟额娘请安、又或是去翊坤宫宜母妃那里串串院子,总之,避着皇阿玛就对了。

含秀对宫里的事儿,也有耳闻,既然八爷都如此安排了,她自然乐得轻松些,万岁爷她也见过,倒不似传言中的那么……不过,八爷是皇上的儿子,定然是八爷更加了解皇上。她便用心经营和几个额娘母妃的关系便好,当然,最最重要的是,讨得额娘澜妃的喜欢。

大婚之后,见皇阿玛几次,都几乎是不欢而散,“胤禛”一次次推拒康熙安排他去兵部当差一事,说来近日康熙爷耐性全无,这怒火一点就着,最严重的一次,“胤禛”就在乾清宫院子里足足跪了三个时辰,最后还是景仁宫里佟昭怡得了消息赶来救火,至于储秀宫中,非常时期,“胤禛”在背地里严禁了奴才们嚼舌根,也是卫蔷对宫里的风吹草动一无所知。

儿子长大了,说实话,其实卫蔷也不是真的“一无所知”,至少,她知道宫里不平静,可若是儿子的希望,那么她就好好呆在一方小院里,等着享清福便好。

“胤禩!你别想着恃宠而骄,朕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兵部的差事,你要是再说不愿去办,朕……朕就先严办了你!”这狠话,早就不是第一第二次了,康熙每次却是乐此不彼。

“胤禛”无奈叹气,然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屈膝又跪了。

康熙记得,前两天这小子还跪了许久,怕是膝盖的淤青都还没退去,死小子怎么就不知道服个软、真不知道痛的?甚至连说一句“委屈”都不愿意说?

康熙心里不好受,“哑巴了?朕知道,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了是不是?现在倒好,看看你,还有点规矩没?朕就偏不信了,摆不正你的犟脾气了还……”做阿玛的实在无奈。

兵部是最适合这孩子的,也不会荒废了那三年的边疆历练,更不会荒废了那一场殊死拼杀挣来的功劳,可偏是这孩子死脑筋了,口口声声说是“想要入礼部”,康熙对此也是深思熟虑了的,如今又哪里舍得好好的珠子就此蒙尘?

胤礽原是来给康熙回话的,才进院子,就瞧着李德全都被赶出来了在门外守着,而里间,依稀还能听见皇阿玛的怒吼训斥,“呵呵,八弟又和皇阿玛犟上了?”可不都成习惯了,隔三差五地上演一次,也不腻味。

李德全额头滴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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