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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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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愿也显得有些犹豫,一张刚毅的面孔之上,泛着尴尬之色。他转过头去,向武则天报以求助的目光。但武则天就像是没有看见他一般,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张仁愿顿时明白了武则天的意思,开口宣布道:“第八组的获胜者是……”

“且慢!”话音未落,百官中走出一个人来,驱前跪倒,向武则天奏道:“陛下,臣以为这次的结果不公平,需要重赛,请陛下允可!”众人认得此人,乃是李党中第一号诤臣徐有功,他今年刚刚被升为秋官侍郎,主管刑狱。

“为何不算?”武则天慢吞吞地反问道。

“陛下方才也看见了,东宫人选的落败,纯粹是因为意外的变故,非是人力不及……”

“既然已经落败,又岂能细分人力和意外?若是一旦有个小小的意外,就要将已经成为事实的结果作废然后重来,下一次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找借口重来呢?”武则天淡淡地说道。

徐有功是诤臣,喜欢直谏,但并不代表他是傻瓜,武则天这番话一出口,明显是不愿意庇护自己的儿子武显了,他再多作谏言也是徒然。他只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序班之中,心下暗暗为武显担忧。

女皇的这番态度,明显是对武党的一些下作手段视而不见,采取默许的态度。今天,她可以默许武家的诸王让武显在比赛上吃亏,明天是不是也会允许他们直接攻击武显本人呢?太子武显的地位,已经是前所未有的堪忧了。

听见武则天这般说,张仁愿只好黑着脸宣布了比赛的结果。不过,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也不是很愿意这个比赛就以这样的结果作为结局。

接下来,最后两组的比赛继续进行。但是,经过了方才的那个小插曲之后,众人的心思早已不在这比赛之上了,比赛也显得冷清了不少。

随后的决赛之中,魏王武三思麾下的人选果然获得了第一名。这一回,喝彩之声倒是前所未有的响亮,甚至少数李党中人也是拍手叫好。徐有功等李党骨干则是个个心寒。他们都明白,今天晚上,魏王的住所必然会迎来许多原本从不会登门的访客。而武显的住所,将会显得比平日更加冷清很多。

事实也恰如他们预料的那样。这一天晚上,不少的骑墙派官员和少数的李党中人都秘密地给武三思送去了名帖。武三思虽然没有闲暇一个个的接见,对于这些名帖却是来者不拒,一个个全部收下。

而武显的住所果然是极为冷清,之后武显夫妇和太子卫率府的几个人。

“你是说,有人用石子打落了你的灯笼?”武显眼中罕有地泛着寒芒。

“是!”

“看来,武家的人已经是形成了默契了,他们联合起来,就是要把我先拉下去再说啊!”

第五百九十三章:意外来客

“殿下,明天的比赛,咱们不容有失了,明天的比赛,就让臣亲自出马!”刚刚因为平叛大功而被升为太子卫率府作卫副率的阮西阳说道。张易之北上之后,阮西阳就成为了太子武显身边唯一的武力━━太子左卫率的脑之人。阮西阳的骑射以及武术每一样在军中都是佼佼者。只可惜,这次的比赛,三个单项的参赛选手并不能重复,所以阮西阳也只能是报名参加其中的一项。

阮西阳原先准备参加的,是第三天进行的狩猎比赛。狩猎是一个团体性质的比赛,每方要出动三个人。在这个比赛中夺得名次,和在前面两项中夺得名次,对于最后成绩的影响,是一样的。不过,不论是谁,都会更加看重这个比赛,因为这样的团队比赛,更能展现综合实力。

只可惜,今天王秀的这个明明奇妙的失败,却大乱了东宫的部署。东宫的原先安排是,尽力冲击骑马和行猎两项,而将射箭当作棋子。因为东宫在射箭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出色的人才。除了阮西阳以外,其他任何人出马,几乎不大可能获得好的名次。而若是这样的话,东宫必将在前面两项之中都排不进前十,后面的最后一项行猎比赛,就算是夺得第一,也不可能挽回前面两项的劣势。

东宫代表的,绝不仅仅是武显本人,更代表着李党的希望。在这次的比赛之中,东宫的风头如果被魏王府彻底盖过的话,对于李党的打击未免太大。因此上,阮西阳提出了提前上场的建议,目的就是想暂时先稳住局势,只要明天他能获得一个名次,后天的行猎,东宫还有得一拼。否则,明天东宫名落孙山,后天比不比都是是一样,士气大挫,几乎肯定也要大败。

换言之,阮西阳的的建议,不仅关系着明天的成绩,还关系着这次比赛的总成绩。

“也好!”武显思量了一番,应诺。

第二天的比赛,比起头一天来,更加激烈。射箭比赛不像骑马那样热闹,却更为引人注目。因为,马术比赛,很大程度上较量的,是马儿的强悍程度。一匹好马和一匹劣马,由同一个驾驭,比出来的成绩都是绝不一样的。'//'而射箭则是不然,弓的优劣对于比赛的结果固然是有影响,但完全不能成为左右比赛结果的主要因素。人力,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这一天的比赛,阮西阳果然大神威,压制住了众多的高手,夺得魁。令东宫之人有些意外的是,武家的人这一天居然是一点都没有作弊,任由阮西阳挥。

不过,高兴之余,东宫之人也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一直被东宫视为主要竞争对手的魏王府,这次也夺得了第三。而第二,则是被建昌王武攸宁的客卿夺得。

然而,这一天的比赛固然是精彩而又激烈,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被抢去了风头。这个人,便是安平王武攸绪。

武攸绪就隐居在这嵩山之上。本来,武则天御驾临幸嵩山,他前来拜访也在常理之中。只不过,武攸绪闲云野鹤的名声,早已传遍天下,谁都知道这位‘梅先生’并不喜欢热闹,这种比赛把他召来,倒是打扰了他的清净,他本人也未必愿意。这种世外高人,就连女皇也不愿去打扰。再者,这次的比赛与其说是放松,实际上却是一次一场裸的夺嫡之战,这种事情瞒不过群臣,更瞒不过武攸绪这样的人。武攸绪素来不愿卷入朝廷的权力斗争之中,把他召来只会让他尴尬,而不能让他感受到一点比赛本身带来的欢娱。

不想,女皇没有派人去召见,武攸绪居然是主动上门了。

武攸绪见过女皇,向她行礼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静静地坐着观赏比赛。

不管是李党还是武党的百官,乃至诸王,都很想和这位‘梅先生’套近乎,有的希望他能加入自己的阵营,有的希望他能帮忙相面,有的则是单纯的仰慕他。但如今局势微妙,又有女皇亲自在上面看着,谁也不敢有所行动。

武攸绪的加入,使得这一天的比赛,多了几分严肃,少了几分轻松,别无其他的影响。

这一天夜里,众人各怀心思,早早睡下。唯有张仁愿因为身负护驾重责,不敢早睡,不时地在这庄子的四周走动巡查。

正当他经过武攸绪的住所的时候,忽见里面走出一个人来,笑道:“张将军,多日不见,何不进来坐坐?”

张仁愿一见不是别人,正是武攸绪,便欣然应诺。他在政治上,是中立的,朝中的任何一位官员和诸王中的任何一人相邀,他都必定断然拒绝。唯独这武攸绪的邀请,他完全不能拒绝。

因为,武攸绪的身份然,素来厌恶朝政,谁也不会认为他将会投向朝中的任何一派。就算女皇知道他张仁愿和武攸绪秉烛夜谈了一整个晚上,也不会怀疑他别有什么用心。而且,张仁愿到底年纪已经大了,有着这时代人的普遍毛病━━迷信。他也相信,武攸绪此人,能看穿别人的命运,若是能得他指点迷津,定然能够获益良多。

武攸绪地位特殊,他分到的居所也是卓尔然于其他的屋舍之外,属于单独的一个院落,和其他人的住所,有着一个不小的间隔,很是宁静。

作为临时主人,武攸绪就在这院子里面坐着,招待‘客人’张仁愿,并没有半分的其他的客套虚礼。

“老夫素知先生乃是神仙上人,不怎么理会俗务,常人罕有能得先生赐见的。今天,老夫本来虽也期待能见到先生一面,却不敢觊幸,不想先生竟能赐见,真是三生有幸!”张仁愿一代名将,在比他年轻不少的武攸绪面前,却是显得极为恭谨客气。

武攸绪淡淡一笑,摆出十足的神棍模样:“大将军客气了,我一个山野村夫,能和大将军在这里相会,才是三生有幸呢!”

张仁愿也笑了:“先生行事,从来都是有的放矢,不会无缘无故的赐见,想必今天,也不例外!”

他倒是聪明得很,知道自己和武攸绪并没有什么交情。若是武攸绪没有要说的,绝不会见自己。毕竟,今天随驾的百官之中,和武攸绪交情比他好的,多得是。而诸王大家都是武攸绪的兄弟侄儿。武攸绪没有理由不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会面,却来和他张仁愿见面。

像是早已料到张仁愿会有此一说,武攸绪脸上的笑容不变:“大将军果然不愧智勇双全之誉,令人佩服!”

他站起身来,抬头望月,缓缓前行两步。他身上穿着的,并不是这时代流行的圆领袍衫,而是一袭白色的道袍,衣袖既宽且长,行步之间,那白色的衣袂飘飘而动,在月光之下偏偏若飞,让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神仙之姿,令人一见倾慕。

“张将军,你也知道,我是闲散惯了的,一向不喜这种热闹的场景,这次为何主动前来凑热闹吗?”武攸绪悠然说道。

“愿闻其详!”

“我夜观天象,近期这天下,将有惊天动地的大事生,比起前几天宫闱里生的那件事,还要大出许多!”

张仁愿眼神一动,道:“哦,我明白了,先生虽在红尘之外,却心系天下,打算一一人之力挽狂澜于既倒,阻止这件大事的生!先生真不愧是真隐士,既能保持然于物外,又不至于枉顾天下苍生百姓。老夫倒是要替天下苍生感谢先生如此厚意了!”言罢,他也站起身来,朝着武攸绪一揖。

对于武攸绪所说的大事,他倒是一点也不怀疑,甚至很早就有预感,将要生。现在,李武两家的党争,已经到了极为严重的地步,谁生谁死,谁成谁败,已经到了见分晓的时候。若是不见分晓,这朝廷里两班人只顾争斗,无心做事,这朝廷的威信,就要堕尽了。

张仁愿所预见到的大事,当然是太子武显被废,李党的骨干之臣或被杀,或被逐。

对于这个结果,张仁愿并没有办法去影响,但他还是不怎么希望它生的。毕竟,他当年曾经当过李家的大臣,内心里还是把李家当成正统的,自然希望李家能重新夺得天下。只是碍于他的身份,他不愿表露出这样的想法而已。

张仁愿对于武攸绪的本事,是有着绝对信心的。他相信,只要武攸绪这个‘仙人’出来干预,扭转这样的事情,不在话下。

“大将军太看得起我一个村夫了!大江东去,非有扭转乾坤的神力不能使其倒流。我自然也无法改变必将生的事情。我到这里来,只不过是希望能尽我微薄之力,让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少几分血腥,多几分平和而已!”

张仁愿一听,心下一动,道:“听先生言中之意,似乎老夫在这件事情之中,还要扮演重要的角色?”

第五百九十四章:两个张大将军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长空之中,忽然划过一道流星,四周立即响起了一阵嘈杂之声。很显然,看见这道流星的人,不在少数。在如今这个迷信的时代,大家都相信‘天人感应’,上天的意志,往往会通过所谓的‘天相’来反映。所以,日食、月食、洪涝灾害什么的,往往都会被看作了统治者失德所致。所以,出现这些情况,皇帝经常会下罪己诏,反省自己的决策失误。

而流星,则被看作了重要人物陨落的征兆,也怪不得大家看见了,个个都是大惊小怪,议论纷纷。

众人的议论声还没有平息,天边又是好几道流星不断划过,汇成了一阵流星雨,端的是十分的旖旎,将这湛湛的夜空,衬托得丰富多彩。

但众人见了,却是手足无措,相顾骇然。

一颗流星的陨落,已经足够引起重视了,这样密集的流星雨,简直就像是实打实的下雨一般,壮观是壮观了,焉能不让众人心惊胆战。

武神棍也是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流星雨也是如此适时,居然正在他说话的最关键时刻,‘下’了起来。这样一来,他蓦然发现,自己讲道理的难度,要下降了很多。

而张仁愿望向武神棍的眼神,则是从佩服变成了震惊,简直把对方当作了真真正正的仙人。就在前一刻,武神棍还在说,将会有大事要发生,连他也不能挽狂澜于既倒,只能疏导,言犹在耳,上天就给了同样的警示。这又岂能是巧合?

“先生若有什么话,但请吩咐,老夫一定鼎力而为!”张仁愿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挂碍,信誓旦旦地说道。他对武神棍,是彻底的服气了。

“哎,天降异端,江山就要易主!”武神棍沉痛地说道:“为了天下的黎民苍生,我这个世外之人,也只好参与一次这血腥的权谋争斗了!”籍着这流星雨的威力,他竟是毫不讳言,江山易主这样的事情。要知道,这话若是被他姑姑武则天听进去,管他是什么世外高人,必然是要被一刀两断的。

张仁愿却没有心情去计较武神棍犯下的这个大忌讳,双眸兀自直直地盯着远处的的天空。

“天下感怀李唐之心,从未泯灭,如今虽然是女皇执政,实际上天下人不过是把今上当成了李唐的一个母后而已,并没有将李武两家的主客之势逆转过来思量。前两天,天下之所以太平,就是因为李家还能以阳制阴,以主压客。但现在则是不然,大势逆转,客星犯主,乃是大忌,若不拨乱反正,天下阴阳失调,必然要发生重大的变乱。到那时候,白骨盈野,血流成河都不在话下,所以……”

“拨乱反正?!”张仁愿听见这个词,吓了一跳。他明显听出,武攸绪是把李家说成正统,而把武家说成篡位者的。这拨乱反正,岂不是要打倒武家,而扶持李家吗?

“可是,先生你不是武家……”

“方外之人,还分什么李家还是武家!将军大可以忘记我的姓氏,或者当我姓‘梅’。”武攸绪伸手一拦,道:“想当初,我是出自武家,但这并不影响我为天下的百姓谋取平安。再者,今日太子就算去位,甚至丢命,武家成为这天下的主人,恐怕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百姓们会买圣皇的帐,是因为她乃李家的儿媳,而其他人武家人则不是。到时候,各地必然要相继宣布割据,天下必然要陷入动乱。到时候,李家或许不能在重整旗鼓,武家也一样没办法稳坐江山。”

这一下,张仁愿对武攸绪的敬佩,又大大地加深了几分。如果方才只是佩服他的本事的话,现在则佩服起他的深明大义来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对于一个人来说,门阀家族之间的利益,往往要大过于国家的利益。武攸绪出自武家,自然要把武家的利益防在第一位,国家和个人的私利放在其后。这也是两人谈话之初,张仁愿一直以为武攸绪是在代替武家来说项的原因所在。

想不到,武攸绪居然是在替李家说话。他悲天悯人,不顾个人的声誉参与这种俗世的争斗,居然是为了自己家族的死对头当说客。这种胸襟,岂能不让张仁愿感佩。

同时,张仁愿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作为武将,并没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并不代表他在私心里没有倾向。他年轻的时候,效忠的一直是李唐朝廷,在李家皇帝的提拔之下,扶摇直上,爬上了今天的高位。如果武攸绪劝说他帮助武家来对付李家,他虽说也有可能参与,到底是有心病。而如今颠倒过来,这心病却是完全没有,反而还有一种别样的轻松。毕竟,在他的潜意识里,也认为李家才是正统。

“先生懿德,令人高山仰止,这一番微言大义,令老夫茅塞顿开,先生但有吩咐,老夫无有不从!”张仁愿很干脆地表明了态度。事实上,像他这样的人,错非武攸绪,而是其他任何人来当说客,都不大可能成功,而且还有可能受到反噬。计算是武攸绪,若是没有这场忽如其来的流星雨,也要多耗费一番唇舌。

武攸绪回过头来,看见张仁愿心悦诚服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的心下也闪过一阵黯然。毕竟,正如张仁愿所说,他也是武家的人,甚至还顶着个郡王的爵位,居然要为李家出头对付武家,心下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我乃方外之人,具体的方略,我就不参与了,让另外一个人来和你商议,倒是正合适!”言罢,他偏过头去,向旁边轻轻喝道:“过来吧!”

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的那名武攸绪的‘贴身侍卫’缓缓地走了过来,朝着张仁愿笑道:“大将军,久违了!”

“你……你……居然是张,张大将军?”张仁愿嘴巴和双眸都张得浑圆,难以置信。他和张易之并不相熟,只不过是在朝堂上见过几面而已,但籍着月光,他能很明确地认出张易之来。这也难怪,张易之这样的人,就算是男人,见过之后,也很难忘记他的形貌。

张易之‘哈哈’一笑,道:“看来咱们要改个称呼才是了,你是张大将军,我也是张大将军,太容易让人糊涂了!”

张仁愿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他方才的惊愕,只是被张易之突兀的出场震慑了一下而已。他万万没有想到,作为太子武显头号心腹的张易之,居然会和武攸绪扯上干系,而且,张易之前两天还已经领军北上,前去接替幽州防务了。惊愕过后,他知道张易之必然是要对他有所交代的,倒也不急着询问了。

“也好,那老夫便僭越了,倚老卖老,唤你一声‘张郎’吧!”张仁愿笑道:“张郎不是领军北上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张易之微微一笑,便把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绸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原来,张易之最初并没有武力夺取政权的心思,他也只是想着保傅太子,将眼下的局面维系下去而已,虽说窝囊一些,只要皇帝找不出太子的什么不是来,也不好轻易废除。

不过,很快,武攸绪就派铁汉送来了他的建议━━动武。

武攸绪看的,比张易之要远得多。他认为,现在的天下之所以姓武,不是因为有武家这个宗室,而只是因为武则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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