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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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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对付张易之,也是很寻常的事情。

但张易之知道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自古君王家的兄弟,从来都是天生的仇寇,感情之淡漠,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这一点,张易之在大周的时候,就早有领教了。何况,阙特勒和弋特勒之间,只是堂兄弟。

更重要的是,弋特勒的父亲默啜可汗,当初篡夺了阙特勒的父亲骨咄禄留给阙特勒的哥哥的汗位,还把那小可汗给害死了。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阙特勒和弋特勒的父亲之间,有杀兄之仇,夺位之恨,这几乎就是不共戴天的,现在弋特勒落难,阙特勒又有什么理由不落井下石,反而出手相助呢?

这样分析了一下,张易之的心里头,蓦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上次胎死腹中的那次刺杀事件,幕后之人还包含了这个阙特勒在?”

要知道,张易之一直以为,弋特勒的所作所为,乃是出自暾欲谷的授意。他爽快地把人交给暾欲谷,就是想看看暾欲谷怎么为弋特勒脱罪。可现在看起来,还真未必是如此。弋暾欲谷要是参与其事,根本不需要把阙特勒也拉进来。因为暾欲谷的势力本身就极为雄厚,而且这种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你傻傻地在那里想什么?”就在此时,张易之的耳边响起了武裹儿的声音。

“听说方才阙特勒也来看过我?”张易之不答反问。

武裹儿原本以为张易之失神的原因,是云公主,有些不满,见张易之提到阙特勒,她心下那点不满之情立即不翼而飞:“不错,阙特勒一大早就来过,我们说你在歇息,他就留下了几句客气话,便走了!”

“是这样啊!”张易之若有深意地说道:“人家好心好意地来探望我,我总不能没有表示吧。这样,我找人去把他请来,在这里小小的聚一下,也算是表达一下我的谢意吧!”

王雪茹和武裹儿一听,大为赞成。在她们看来,阙特勒得到如此待遇,和‘那个女人’得到的待遇相反,正可以更好地打击一下云公主。

当下,张易之果然命人去请阙特勒。

阙特勒接到邀请,颇为意外,但他还是二话不说,便来到了张易之这边。

这时候,张易之的帐子里面,只剩下了张易之和阙特勒两个人,外面也是静悄悄的,不知张易之用了什么手段,把所有人都支走了。

阙特勒也感觉这气氛有些古怪,但他城府很深,不动声色,表面看上去没有一丝异常。

“阙特勒,下官昨晚喝得有些醉,这才醒转不久,不宜再饮酒,咱们就以茶代酒如何?这茶,和一般的茶粥不一样,你尝尝味道就知道了!”张易之举了一下杯子。他对自己的炒茶还是有信心的,这东西符合历史的潮流,而且现在在大周似乎也风靡了起来,迟早也要传到草原上,代替茶粥的。

阙特勒端起杯子饮了一口,不由得发出一声真心实意的叫好声:“的确是好茶,比一般的茶粥要醇香不少。张将军能拿出这样的东西来招待本特勒,足见诚心,本特勒真是荣幸之极!”

他年齿尚幼,面容上稚气未脱,但说话老气横秋,和他的外表格格不入。

张易之笑了笑,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从腹中慢慢向外渗透,充斥着自己的鼻子,他感觉极为舒适。

“阙特勒,你既然说看见了下官的诚心,下官感觉荣幸得很。那么,下官现在请教两个问题,不知阙特勒能否诚心相告呢?”

阙特勒微微一愣。张易之这一句话,没有半分烽烟之气,阙特勒却敏感地感觉到了不寻常的地方。当下,他强笑道:“张将军是我国贵宾,若有疑问,本特勒自然是有义务帮忙解答的。只是,本特勒浅薄无知得很,张将军的问题若是太过玄奥了,本特勒恐怕是没法回答的。”

张易之暗道:“这小子倒也奸猾得很,居然天衣无缝。”面上不动声色,淡然地摆摆手,道:“阙特勒说哪里话,下官再不济,也知道为客之道,所谓‘强宾不压主’,下官自然不会强人所难,问一些特勒你不可能知道的问题。”

阙特勒这才像是略略放心了一些,不言声,只是点点头,用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张易之。

第四百七十五章:虚虚实实

张易之淡淡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阙特勒你也知道,本来我昨日就可以和你一起去你极力推荐的那个‘醉月湖’看看的。现在既然有了云公主的反对,我想去,恐怕也是去不成了。不过,我这人好奇心是很重的,不知阙特勒能否给描述一下,那‘醉月湖’是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呢,阙特勒你本人,又喜欢那里的一些什么样的特色呢?”

提到‘醉月湖’三个字,阙特勒的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浓浓的迷醉神色。但那只是一瞬息的事情,那神色只在他的眸子里停留了短短的刹那,他的眸子顿时恢复了正常。

这也让张易之大为讶异,暗忖道:“此子看来也是那弹琴女子的仰慕者之一了。不过,他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收发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真是一个异端,我倒要小心应付了,莫要被他反噬才好!”

“那‘醉月湖’,怎么说呢,风光很有几分你们南方园林的特色。我只是觉得,张将军你们出门在外时间也已经不短了。看见那‘醉月湖’的风光,想必会觉得亲切一些,所以才建议你们前往!”阙特勒的回答很简略,可谓滴水不漏。

张易之早已料到对方会避重就轻,倒也没有觉得意外,淡淡一笑,假作神秘兮兮的样子,道:“我倒是听说过关于这‘醉月湖’的一点传闻,想要向阙特勒求证一下呢!”

阙特勒略有一些戒备地说道:“什么传闻?”

这两个人的神情,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张易之是笑嘻嘻,乐呵呵的,神色间总有几分戏谑的意味。而阙特勒小小年纪,却一直板着面孔,明显对张易之十分戒备。张易之看着阙特勒的神色,总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觉得自己就像个怪蜀黍,而对方是个被诱拐的小萝莉一样。这让他好几次转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有没有糖果。

“听说那‘醉月湖’附近,居住着一个大美人,貌若天仙,几乎所有的男人见了,都要心旌摇动,不能自已,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呢?”

张易之的表情,完全是个八卦爱好者,和他使臣的身份,实在是相差太大了。

阙特勒显然没有想到张易之居然会‘探听’出这个事情来,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了。半晌,他才强笑道:“是有那么一个女子居住。不过,我一个小孩子,那人长得如何,就不能置喙了!”

他努力想表现出几分作为小孩子特有的童稚,终究失败。他幼失怙恃,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普通小孩的童真,若非暾欲谷欣赏,他甚至有可能已经丧命。这些经历,让他变得不怎么会笑,更不知道如何让自己显得童稚。所以,饶是他心机深沉,这个表情看起来,还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张易之不经意地笑笑,道:“也是,和你一个小屁孩,说美女,的确是对牛弹琴!”

阙特勒干笑一声,表情比哭还要难看。

张易之又笑道:“说起像园林风光,我觉得你们突厥的王宫,就很有几分南方园林的模样嘛,这其中,又有什么讲究呢?”

阙特勒道:“这或许是因为我们大汗素来都对南方的天可汗之朝十分崇敬所致吧。他把王宫修建成这样,应该也是向你们南朝表示自己友好的决心。”

张易之听得一阵恶寒,这小孩子胡扯起来,真是太强悍了一点。不管是骨咄禄可汗还是现在的默啜可汗,这些年以来,一直不停地在向南方挑衅,何曾表现出一点对天可汗的崇敬?友好?那也是笑话,突厥想要南方肥美的江山和资财,而大周想要灭掉突厥,彻底平息边塞之乱。这个根本的利益冲突,决定了双方再怎么表现得友好,都不会真正的友好。这一点,阙特勒又怎会不明白?

张易之试探了几句,见阙特勒反应敏捷,回答起来游刃有余,得体而且自然,知道要从他的嘴里,套出实话来,真是太艰难了。

不过,张易之也不会轻易放弃。遂笑道:“友好?说得好啊,我们大周皇帝陛下,对于突厥,一向是很友好的。要不然也不会派淮阳王前来和亲。自古都是送女子和亲的,这送男子,还是第一次哩!不过,我听说,你们突厥有些大臣,对于双方结盟的事情,并不十分赞成呢!”

阙特勒略略一愕。他原先一直以为,张易之初来乍到,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是。不想,张易之今天‘无意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似乎证明他不但知道,而且知道很多的事情。这谈话虽像是话家常,阙特勒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的难缠。他甚至觉得,张易之这张俊美到了极处的笑脸,简直比暾欲谷那张沟壑密布、笼罩着阴云的老脸,更加让他不顺眼。

“哦,是什么人呢?我怎么不知道?”阙特勒故作惊讶地反问道。

“听说,阙特勒的老师,暾欲谷贺达干,就是其中反对得最为激烈的一个哩。想当初,两家结盟,你们可汗开出了好几个极为难办的条件,我们陛下为了两国之间的世代友好,一一应承下来。不想这份好心,居然还有人不领情,真是令人心寒呐!”

张易之一改笑脸,神色抑郁不平。

阙特勒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了。关键是,他不知道张易之掌握了多少的内情,生怕胡乱开口说话,反而适得其反。

张易之的心态看起来十分的好,抑郁了一下子之后,忽然完全地收敛起那不渝的神色。

“这次弋特勒的刺杀事件,阙特勒想必也知道一些吧!”张易之又说道。

阙特勒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上。事实上,他在张易之的面前,一直有些抬不起头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总是担心张易之看出点什么来。

“哦,听说过一些!”阙特勒脸色略略发白,嘴角抖动两下,有点不自然地说道。

“他曾经向我招供过,那件事并非他一个人坐下的,他还另有同伙。我现在怀疑啊,就是你那个老师暾欲谷在背后指使,并且策划了整件事情!”张易之神秘兮兮地说道。

阙特勒的神色越发的不自然了。他嗫嚅几声,说道:“不,不会吧!我老师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既然可汗一锤定音,决定和大周结盟,他就会倾力支持,并且促成两国之间的盟约的。”

“哦,是吗?”张易之笑了笑,道:“其实,要看看我的推测是真是假,也容易得很!”

“哦……”阙特勒很想张易之继续说下去,但张易之却在这关键时刻打住了,这让他很难受。他不敢问,因为他觉得自己若是表现出太大的好奇心,不免要被张易之怀疑。现在的张易之,在他看来,已经很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样子了。

张易之若有深意地看了阙特勒一眼,道:“阙特勒就不想知道,我会如何来判断自己的推测吗?”

“想!额,不想!”阙特勒简直有些崩溃,不知所谓。

张易之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阙特勒的异常,笑道:“其实这也很简单,就是看到时候弋特勒在大汗面前,是不是会改口。”

“哦,这么说来,你已经从弋特勒的嘴里问出不少东西来了?”

张易之得意地笑道:“自然!我故意把弋特勒交给暾欲谷,就是想试探一下这老小子,看看弋特勒经过他手里一遍,是不是就会改口。一旦到时候弋特勒所说的,和当初招供的不一样,就证明暾欲谷肯定有问题!”

言罢,他忽然又乜了阙特勒一眼,道:“阙特勒,人道是‘倾盖如故’,我这也是和你觉得投缘,才交浅言深,说了这么多原本不该说的话的,你可不要去你老师那里胡说八道哦!”

第四百七十六章:跟踪

“阙特勒,走好哦!”张易之笑嘻嘻地将阙特勒送出了帐外,殷切无比。

“张将军请留步,不必送了!”阙特勒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急匆匆地走了。

武裹儿走了过来,向张易之道:“五郎,你和他说了什么,这大冷天,他怎么汗涔涔的?”

“汗涔涔的吗?”张易之暗暗好笑:“不会吧,我怎么没有发觉?许是我的热情让他感觉太温暖了,温暖得有些热!”

“是吗?你还有热情?”武裹儿毫不掩饰自己的狐疑。

张易之凑过去,轻轻笑道:“我有没有热情,你还不知道吗?要不,你随我一起进去感受一下?”

王雪茹恰好走过来,听得这句,红了脸,啐了一口。武裹儿却是睁着一双水剪的眸子,巴巴地望着张易之,没有说话。

张易之‘嘿嘿’一笑,也不继续纠缠,信步来到张大兄弟和林秀三人所处的帐篷,走了进去。

这三人最近真是没什么事做。自从张易之身边多了两位‘高人’之后,他们便有了一种被遗忘的不良感觉。这种感觉当然是十分的令人不舒服的。他们只能嗟叹自己没有高人的本事,没办法帮助张易之。却不知道,他们最缺的本事,就是把自己变成女人,而且是绝代风华的美女。

三个人前段时间负责的是看管弋特勒。这弋特勒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在‘药力’的威胁下,听话得很,简直就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三个人看管着他,简直再轻松不过,甚至有些无聊。而今,他们越发的无聊了,因为就连这点省力的活,都已经没得干了。这里又是黑沙城,外面没什么妓馆、赌坊之类的销金去处,除开聚在一起喝酒,他们实在找不出有什么特别可以做的事情。

而现在,他们就聚在一起饮酒。不得不说,前来突厥之前,准备了足够的酒,是他们觉得张易之做出的最英明的决定。若非有了这酒,他们只会感觉更加难受。

“咦,都在呢你们?”张易之久违的声音,忽然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三人同时回头看过来,眼神复杂。

张易之被他们盯得有些难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道:“都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身上没涨花吧!而且,我这人也没有断袖分桃之癖,被你们这样仰慕地看着,会不好意思的!”

三人同时发出一阵鄙夷的笑声,这些日子以来,生出的那点芥蒂顷刻间烟消云散。

“五哥你贵人事忙,怎么今日有空到我们这边来坐坐?”林秀和张易之是纨绔时期结交下来的酒肉朋友,最为亲密,率先说道。

张易之笑着走过去坐下,道:“怎么,难道不欢迎?”

“倒不是不欢迎,只是,我想你也该还是有事吧,来我们这里坐坐,也该只是顺带的事情吧?”林秀笑道。

张易之脸皮很厚,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是什么话,我是很好注重友情的。这次过来,主要还是陪你们吃吃酒,聊聊天。当然,顺便还有一件小小的事情,要张大去办?”

三人同时‘哦’了一声,神情各不一样。张二和林秀自然是失望,他们只感觉最近这些日子以来,自己都快要生锈了,好不容易等到张易之有任务下来,却还是没他们的份,这对他们来说,自然有些难受。

而张大则相反,不管是什么事情,张易之巴巴的叫上他,本就是对他的信任。他若是完成得好,自然可以越发的得到赏识。而且,现在也是到了该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了。

“事情很简单,就是这两天小心跟踪一下阙特勒,看看他都和什么人接触。若是能探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是最好,探听不到也就罢了。毕竟,这里是突厥的地方,咱们作为使团,反而去监视突厥的特勒,是很危险的。”张易之沉声说道。

张大一听,果然是一个并不容易完成的任务,心下更喜,连声应承。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偷鸡摸狗,跟踪这种事情,倒是正合他的胃口。跟踪阙特勒,难是难,他孤身一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信心完成任务。

“那好,我现在就去!”张大倒也爽利,立即站起身来。

张易之连忙叫道:“等等,你这样去,岂不危险,那阙特勒年纪虽轻,听说武艺不凡,一不小心被他抓住,就麻烦了。乔装打扮一番吧,穿成普通的本地人,尽量小心,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这事并不十分重要。纵然什么也探听不到,总比被他们抓住要好,知道吗?”

张大心中感激,面上却是淡然,应了一声,便在这帐中换上了一身本地的普通牧民常穿的衣服,转身出了帐门。

张二和林秀二人一直没有插嘴。若是其他的事情,他们说不定会跳出来和张大抢着去做。但在追踪这一项上,他们自愧不如张大,抢也没啥好抢的。

张易之笑了笑,道:“怎么,不给我多准备弄一份餐具来吗?”

且说那阙特勒回到了自己的帐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天张易之所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他总觉得内中含着莫大的深意。他开始怀疑,张易之真的已经从弋特勒那里,问出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难道我那位该死的堂兄竟然不顾那个女人的死活,把不该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阙特勒按自忖道。

“有可能,还真是有可能。他平时固然是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可以那个女人圣女的身份,就算是他老爹默啜老贼,都只能看不能摸,他反正更加得不到,当然不可能为了那女人舍掉自己的性命了!”

“还有!那张将军如此轻易就把我这位堂兄交给了老师,恐怕也是因为,该问的都已经问出来了吧!否则,他又岂会那么轻易地把人交出去?”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阙特勒觉得,人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全的,若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又交了出去,到时候还不是凭借着对方的一张嘴,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在自己的帐中心烦意乱地呆了一整个下午,晚上随随便便吃了一点东西,直到深夜,才蓦然起身,走出了自己的帐子。

他身份尊贵,本来应该是前呼后拥,一呼百诺的。但他武艺高强,又喜欢独来独往,从来都没有领着从人行路的习惯。所以,他的奴隶们还有部众看见他单独走出去,也不以为意,只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阙特勒走出了自己的帐子之后,趁着夜色,立即往他的老师━━老暾欲谷家行去。他此时心烦意乱,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紧紧地跟随着他。

来到暾欲谷家,阙特勒便不敢放肆,和外面的守阍交流了几句,待得守阍进去通禀之后,自己老老实实地站在外面等候。

不多时,那守阍出来,将阙特勒迎了进去。

这样一来,外面的张大就有些为难了。本来嘛,他探听到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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