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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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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臣也是一脸的震惊,怔怔的看着吉顼,竟然忘记了发问。

“看来兄的表情,愚兄的猜想应该是应验了。”吉顼的森寒笑意再次浮出面庞:“来兄不必惊异,其实此事并不难猜。来兄前一次被削职之前,刚好审问过皇嗣谋反案,虽然最终没有给皇嗣定罪,但有了这件事情,朝中偏向李家的那些人自然都对来兄你恨之入骨,绝不可能向陛下保举你的;而来兄你当初去职的那些罪名也很不小,陛下本人即使有意起用你,若是朝中没有一股很大的力量支持的话,她也难以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不对?那么,那股支持来兄你复出的力量是谁呢?唯有武家的人,而其中,作为武家第一人的魏王可能性自然是最大的!”

来俊臣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沉吟道:“吉兄这么说,小弟倒是很有豁然开朗之感。不过,我的复出对于魏王又有什么好处呢?我可从来不是他的人呐!”

“以前不是,以后难道不可以是吗?”吉顼发出一声鼻哂:“若是放在以前,来兄你会理会和你争女人的是谁吗?现在,你却为此事犹豫,对于魏王而言,这是不是一种进步呢?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魏王一定会想办法把他举荐你的事情‘不小心’透露给来兄知道。然后,他会弄点立功的机会来交给来兄,当然这些案子的目标嘛,肯定都是直指支持李家的大臣,来兄你到时候是办这些案子呢,还是不办?”

来俊臣有些头痛,他对于李家和武家的人谁来继承皇位并不十分在意,因为这两家的人,和他都没有什么交情。相反的,都还有点仇怨,因为他来俊臣的屠刀底下死了太多人了,两家的都肯定有。

“吉兄的意思,莫非是不办?”

“当然不办!”吉顼斩钉截铁的说道:“来兄啊来兄,你知道陛下为什么会如此看重你吗?非因其他,就是因为你的立场是中立的,你只忠心于陛下一个人,对于李武两家都保持距离,陛下用你,就能制衡这两家的势力,哪一边太过强势了,陛下就用你来削弱这一边,然后,朝局又会再次回到平衡中来。如果投入了武家的阵营,便是打破了这种平衡,你觉得自己还能在陛下是心目中保持如今的地位吗?”

来俊臣头上冒出冷汗来,正色施礼道:“多谢吉公教诲!”心服口服之下,他再一次改了称呼。

吉顼也不客气,施施然的重新坐了下来,竟是毫不谦虚地受了来俊臣这一礼。

来俊臣抬起头来,看了吉顼一眼,忽然又说道:“吉公一番话,让我真是茅塞顿开啊!吉公,有一件物事,我想让吉公帮我看看,不知吉公……”

吉顼点了点头。

来俊臣便站起身来,从旁边的金匮里取出一本书来,交给吉顼,道:“这本书,乃是小弟亲自执笔的《罗织经》,里面谈了一些小弟这些年以来,为官的一些心得,还请吉公斧正!”

第三十二章:尔虞我诈

“《罗织经》?”张易之听见这个书名的时候,心中闪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一定在后世的某个的方看见过这本书,或者是电视里,或者是小说里,总之,一本能让后世的自己都有印象的古书,一定曾经绚烂过。

吉顼伸手接过这本书,看见封皮上龙飞凤舞的‘罗织经’三个字,眼角顿时泛起一丝笑意。

这三个字当然写的不差,相反,反而是太见功力了。吉顼知道来俊臣那半桶水的水平,自然不可能写出这样的好字,他也不点破,在来俊臣热切的目光之中,翻开了这本书。

刚开始,吉顼还是以戏谑的眼光来看书的,但当他看见书里的内容,戏谑之心顿时被抛到了爪洼国去了,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看得出来,《罗织经》这本书的确是吉顼的心血结晶,当然,文字加工不可能是由他自己完成的,这一点吉顼十分肯定。

将《罗织经》说成一本书,其实有些勉强,全书不过两千五百多字,放在后世动辄几百万字篇幅的网络小说里,算作一章,都要被鄙视为‘2k党’。而且,就这短短的两千多字,还被细分为十二卷,每卷平均起来只有二百来字。每一卷却都能用短短的篇幅来分析人的心理,然后谋求通过对方心理的弱点来对付对方。

从这个角度而言,这本书如果要换个浅白点的书名,《诬陷秘笈》《害人宝典》之类的倒是合用得很。

吉顼看着这书里的内容,心中冷笑。以他的聪明,自然是一眼就能看破来俊臣将此书拿给自己看的目的。他这哪里是请自己斧正,简直是在向自己示威。他是由于不甘心在气势上被自己压制,所以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来告诉自己:“我来俊臣手段多得很,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到底是市井无赖出身,就算当了官,也不过是沐猴而冠而已,难成气候!”吉顼心中给来俊臣下了定义:“我不过是故意激你一激,试你一试,你就沉不住气了?也好,和你这种蠢材合作,恰是本人的乐趣,倒可以省了本人不少的力气!”

越往下看,吉顼脸上的凝重之色越发明显,看到最后,他脸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畏惧之色,似乎他已经被这书里的内容完全镇住了一般。

来俊臣的脸色却很不寻常地红润了起来,双目中也渐渐泛出了湛湛的幽光。看起来,他对于这本书表现出来的震慑力,还是十分满意的。

待得吉顼看完书抬起头来,来俊臣的脸色又在这一瞬间,立即变得无比的谦逊,淡淡的笑道:“吉公以为此书如何?”

吉顼有点结巴的说道:“好,好书!”微微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来公,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不要拒绝才是!”

来俊臣听得吉顼也改了称呼,眼中闪过自矜之色,他以极为和善的声音说道:“吉公你一向可都是个爽快人,怎么今日说话,会变得这样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便是,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直言的,你这样吞吞吐吐,岂不是太见外了!”

张易之在上面听得一阵恶寒。今天这两个人的谈话,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团和气,但张易之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实在很难想象,这样肉麻的话,他们怎么能够毫不犹豫地就说出口的,不知道详情的听了,真会以为就是那么回事。

吉顼很诚恳的说道:“来公此书,前无古人,想要也不会有来者了,实在是一时巨著。我想将之拿回去好好研读,时时揣摩,不知……”

“哦!”来俊臣一脸慷慨地一甩衣袖,道:“客气客气!吉公既然还看得过眼,拿去便是,一本书而已,值得什么!”

吉顼道声谢,又说道:“天色已经太晚了,下官先告辞了,不劳来公相送!”

来俊臣道声:“走好!”竟是真个没有起身相送,看起来,他对于已经被他的书威慑住的吉顼,是放心得很,不然态度也不会如此傲慢,和方才虚心请教的时候,浑然是另外副不同的嘴脸。

待得吉顼走远,来俊臣这才走出门外,喝道:“把卫遂中带上来!”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冷静,卫遂中的那帮子手下也想清楚厉害关系了,哪里还有勇气跳出来反抗来俊臣!倒是来俊臣的心腹们经过思索,认清了一个事实:敌人都是纸老虎!有了这番认识,他们的斗志变得异常的旺盛,几个人把卫遂中驾着拖上来的时候,脚步移动之坚定,就不必说了。

看着卫遂中被绑成粽子一般,来俊臣皱了皱眉头,道:“松绑吧!”

护卫们纷纷诧异的看了来俊臣一眼,也不敢多问,便都伸出手来松绑。当初,来俊臣的这些心腹手下都觉得卫遂中必死无疑,就算有吉顼帮忙求情,来俊臣也断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所以,他们在绑卫遂中的时候,唯恐绑得不够严实,死结打了一个又是一个。到了这会来俊臣吩咐他们松绑的时候,他们当然是满头大汗。

好在,这些都不是问题,磨蹭了一会子功夫,卫遂中身上那顽固的绳子终于还是被除去了。

经过方才的一阵冷静,卫遂中也算是想明白了,今天这事,自己的确是冲动,太冲动了。他也知道自己冲动的源头,就是那个女人,说到底,他卫遂中还是很放不开那个女人,加上好不容易重新看上一个女人,又要献给来俊臣,而来俊臣却只伸手不办事,送给他的,他是照单全收,该他办事的时候,他却严词拒绝。

嫉妒本来就使得他心理有些不平衡了,再加上酒精的力量,他犯下了大错。仔细的回顾了一下刚才那场戏的来龙去脉,卫遂中的心就已经凉了,他不相信一向小肚鸡肠的来俊臣会放过自己。有吉顼的求情也没用,吉顼?多年以前,来俊臣还有可能看看他的面子,如今来俊臣还需要把他放在眼里吗?

然而,眼前的事实似乎在告诉他,来俊臣说不定还真的就改变了主意。不过,卫遂中却觉得这更加可能是来俊臣玩的一个欲擒故纵的把戏──来俊臣经常这样对付他的犯人,卫遂中见得太多了。

这才一会子功夫,卫遂中似乎就变得古井不波了,这在来俊臣看来,很是诡异。他一双小眼睛细细地瞄了卫遂中一眼,忽然说道:“进来吧!”率先回到了屋子里。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来俊臣几案前的那把利剑还没有归鞘,兀自森森地躺在那里。

卫遂中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见到对方似乎还有得要和自己谈的,觉得这就是个有赚无赔的买卖,自然也不会客气,便也缓缓的步入了屋内,顺手,还关上了房门。

来俊臣打量着静静的站在屋子正中心的卫遂中,像是闲话家常一般,忽然问了一句:“你觉得吉顼此人怎样?我是说,他的聪明才智,比我如何?”一边说这话,他的右手轻轻的提起那把剑,旁若无人地凌空做了一个挺刺的动作。不过,尽管隔得很远,他也没有把目标对准卫遂中,而是对准了自己面前的一根柱子。

卫遂中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想到来俊臣竟然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却先提起了吉顼。对于这个问题,他当然是有答案的,一个很肯定的答案。不过,在来俊臣面前,他根本无法说出口。

“你不说,我就知道答案了!”来俊臣喟然道:“你的沉默,显示你的诚实,这对我来说,没有更加欣慰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来俊臣站起身来,一边轻轻挥舞着手中的剑,一边在原地转着圈子,嘴里却苦笑道:“同样的人,为什么我来俊臣就没有吉顼那样洞烛一切的头脑呢?哎,真是个苦恼的问题。”

忽然,他猛的回过头来,向卫遂中道:“他刚才向我求情,说得有理有据,所以我决定放过你,就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说实在的,你每次灌完黄汤,嘴巴都会变得很臭,这一点,真是有些讨厌!”

卫遂中有喜又羞,一张臭脸变成了猪肝色。

“不过,我决定对付他,对付这个太聪明,而且还刚刚为你求过情的人──由你出手,你没有问题吧?”

这个问题,卫遂中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丝毫的犹豫,他想也不想,立即应道:“没有问题!”的确没有问题,这是他的心里话,他本就是一个只记得利益,不记得恩情的人。

“没有问题就好,也应该没有问题才是!”来俊臣脸上浮起欣慰之色:“他可以救你一次,却不能杀你一次;而我,可以放过你一次,却可以杀你一百次!这笔账,实在是太容易算了!”

“你过来,我对你说说我的计划!”来俊臣向卫遂中招招手。

卫遂中立即上前。来俊臣便附在他的耳边,私语一阵。

张易之在屋顶上一阵郁闷,尽管他已经很努力侧耳倾听了,但却只听隐隐听见了‘曹遂’这个名字,其余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来俊臣忽给他来了这一手,的确让张易之很郁闷,就像以前在网上看的一本小说,看到高潮的时候,这书忽然上架了,偏偏账号上恰好没钱,实在郁闷坏了。

过不一阵,卫遂中很郑重的说道:“大哥放心,小弟一定做得漂漂亮亮的!”

来俊臣点点头,挥挥手,道:“去吧!”卫遂中也不犹豫,便径直走出了门外。

来俊臣看着卫遂中渐渐走远,忽然冷笑一声,道:“吉顼啊吉顼,你以为一番示弱,就能把我骗过去了吗?你还真是小觑我来俊臣哪!那只不过是我故意做给你看的而已。也好,若是你有所防备,凭你的聪明,我还真没有把握将你除掉呢!怪只怪你太聪明了,一旦皇宫里的那个老女人用你来顶替我,我来俊臣还有一点用武之地吗?”

第三十三章:这不是艳遇

吃了一夜的西北风,张易之的收获还是不错的,他弄清楚了刘思礼被软禁的来龙去脉,即使没有办法帮忙解决,但也算是对林秀有个交代了。

至于窈娘那里,张易之本来就没有指望着这一次夜访就能让来俊臣放弃对美色的觊觎。况且,就算来俊臣放弃了,还有个魏王武承嗣,也不是张易之能对付得了的。因此,在未来的两天时间之内,他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在不把自己卷入这趟浑水的基础上尽量想办法。结果如何,也就不重要了。

另外一个附带的收获,就是看到了一系列的八卦,看见了一群名震千古的凶人之间的斗争。看见了这些人凶狠的手段,可怕的隐忍等等。这些,对于张易之而言,不啻一种重要的学习。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造诣还是太浅了。

看见来俊臣领着一群护卫终于离去,张易之对这个的方再无留恋,立即也起身向外掠去。事实上,如果日后他有选择的自由,他会选择一辈子都不再踏进这来府一步。这里面散发出来的阴鹫气氛,实在令人心寒。

夜已经很深,护卫们都已经进入了疲倦期,他们的巡逻次数明显地少了一些,而且就算巡逻经过,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般沿着各处大道走走而已。这时候的来府护卫,对于张易之而而言,真算得上是土鸡瓦狗,不具任何威胁,他几乎是没有耗费一点力气,便摸回到了原先那片大树林里面。

到了这里,张易之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只要从这里爬出去,他就绝对安全了。

但是,当他正要钻进这林子里,忽听里面传来一阵轻轻的低吟之声。

“打野战?”张易之心中一动,忽然冒出了这么个词汇。

这个念头让张易之的好奇之心顿时被勾了起来。如果说八卦是人的天性的话,奸情虐恋更是八卦中的极品。人们对于这种事情的求知欲,往往会强烈到一个连他们自己都会吃惊的地步,张易之自然也无法免俗。

他连忙弓起身子,一步一步的向那发出声音的源头迈去。

也不知是不是里面的人发现了什么,倏忽之间,声音小了很多。这让张易之有些纠结,他虽然没有在野外实战过,但也能想得到,两个人如果在这种地方陷入了繁殖天性的摆布之中,是绝对无法保持淡定的,更不可以把自己的声响弄得收放自如。

“唔!”又是一声女人的叫声!这声音有些缠绵,有些诱惑,好像有些快乐,又好像十分的痛苦。给人的感觉,她正在强行压抑自己的声音,似乎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只有一个声音!”张易之细听一忽儿,得出了这个结论。不过,他却一点也不失望,在如今这个时代,女子的独角戏,也是难得一见的。萝卜?苦瓜?还是黄瓜?张易之探索的欲望愈发浓烈。

张易之满怀期待地再次往前几步,终于看见了前面摇曳晃动的影子。只是那影子并不躺在地上,而是悬在半空中!

“他妈的!”张易之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感情她并不是来这里寻找激情,而是来寻找阎王的!

虽然自己也身处危险的地方,但张易之显然无法任由牛头马面在他的面前把那东南枝上的美人儿勾走。于是,他也顾不上隐藏形迹,连忙抢步上前。

那悬在半空中的女子大概心神已经开始和牛头马面在作斗争,精神有点恍惚,双脚不住乱蹬。身子荡来荡去的,像个癫狂了的钟摆。

张易之伸手过去,手滑了一下,一把还没有抓住她,到了第二把,总算将之抓住。

张易之此时的心思是比较纯洁的,虽然情急之下他抓的位置有点不纯洁,恰是那女子的肥臀。他的本意只是将那女子往上托一把,让她摆脱那该死的绳子,如此而已。可没有想到哪女子在恍恍惚惚间,感觉到有一双手忽然托住自己的臀部,猛的反弹起来,身子不停滴扭曲。张易之只感觉手上一滑,竟是被她给挣脱了。

张易之那个恼怒啊,不是有句话叫做事急从权吗?命都快要报销了,还一个劲讲究那些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子身子在不停挣扎,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在那声音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一样,又低沉,又压抑。

张易之手上忽然使力,再次狠狠的抓住了那女子的臀部,将她轻轻的托了起来。这一次,由于他事先有了准备,那女子虽然猛力挣扎,却还是没有一丝效果,她终于被张易之硬生生的从阎王殿里拉了回来。

可就是这样,那女子也不甘心,就在她的身子将要被放下的一刻,她忽然伸出手,狠狠的向张易之的面部抓来。

“九阴白骨爪?!”张易之心里恶寒,闪过这个词汇。这时代的女子一般都留点指甲,大户人家的尤其如是,因为指甲经过一般修饰,也能成为一种展现自身美丽的筹码。只不过,装备了这东西的女子,战斗力的确是也加强不了多少。君不见,朝堂之上,紫宸殿中,每天有多少道貌岸然的大臣君子面部会多出这么点装饰来,嘴里只说:“哎,家里的葡萄架倒了!”

张易之自然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尤其是在他根本没有猥亵之心,纯粹只是想救人的情况下。于是,他给她来了个釜底抽薪,双手一松。然后,那女子的魔爪还没有递到张易之的脸上,她的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随后,但听得一声沉闷的‘砰!”那女子结结实实地跌落在地上。尽管她心里头未必这么想,但她的臀部如果有灵的话,一定觉得张易之的双手比这土地,还是要舒服很多。

张易之有些恼怒的回过头去,想要教训那女子两声,却骇然的发现,那女子居然张开嘴巴,想要喊人。

张易之也顾不得说什么了,他只好一个箭步上去,用刚才托在那女子臀部的右手一下子封住了那女子的樱桃小口。他的手刚搭在那女子的嘴上,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这女子的屁股和嘴巴,触感都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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