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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工-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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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这次到精作坊却不是关注这些。在一处独立的水力冲压机旁。李彦看到此行的目标,一枚印着辽东地图与面值地银币。

“这两枚银币重九分。其中银八铅二,大人左手这枚是铸币。右手这枚是冲压币,压币地纹路要比铸币更精细一点,虽然压币的模子制作麻烦些,铸币也不省事,铸造时更麻烦些,总地来说,压币似乎要比铸币更好些,别人仿造不来,”刘铁锁说道。

李彦将银币立起,用力吹了口气,迅速放到耳边,果然能听到清越的颤动声,不由笑了笑说道:“那就用压币,你和郑书组织一下,千万要严密。”

银币地反面印着简单的辽东半岛地图,图案的中央是长枪与火铳交叉的复辽军军徽,正面印着大大的“一”字,旁边注着“钱”,表示面值为一钱,圆周附近环绕着几个小字“复辽军代银币”。

李彦打算在辽南推行这种银币,九分重的代银币可以当作一钱银子使用,银八铅二的成色也没有太多空间,市面上流通的银锭也不是纯银,朝廷的库银能达到银八铅二,已经算是上等成色。

郑书估计这种压币的综合收益不会超过一成,也就是一百万两银锭,大概能够铸造一千一百万枚银币,收益在十万两左右。

据南方的商人所说,在闽粤一带,也有少量的“夷币”流通,不过用得不多,就大明来说,所使用的主要还是银锭,用重量计量,使用很不方便。

铸币之所以无法通行,这与货币的信用有关,大明的基本货币铜钱,因为成色太差,流通信用太低,民间极不愿意使用。

屯田、鼓铸,这是很多官员提出的两条中兴国策,但是很少能够推行下去,就鼓铸这一条,官方钱币的信誉极差,这也使得李彦不得不提高银币的成色,以确保这种银币能够得到接受。

“从下个月开始,可以向商人们宣布,辽南衙署接受代银币作为支付货币,一枚银币等值于纹银一钱,对一些常有来往的商人,也用代银币代替银两支付货款,”李彦对精作坊制作的压币很是满意,不过要想让这种银币成为被接受的货币,显然不会那么容易。

“从均衡的角度来说,发行一百万枚代银币,必须要有十万两的纹银储备,”郑书谨慎地说道:“辽南府库的存银,总共也就是二十多万两。”

李彦对货币金融懂得不多,郑书的一些想法,基本还是他说过的,有些理解难免似是而非。

“银币本身就有价值,可以不需要那么多储备,”李彦说道:“不过我们还是想办法发行代币券,华夏社的印刷技术应该能够支撑,这件事你抓一下,从下个月开始。可以给复辽军的将士们发放饷银,每个人发五钱,先期可以印两万两,衙署也接受代币券支付。”

“只怕外面的商人不会接受。”郑书摇了摇头。

“现在内部强制流通,不过代币券地发放一定要做好限制,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允许加印,”李彦说道。相对于代银币来说,纸币的造币收益就要高得多。但若是失去信用,那也就跟废纸差不多,最终吃亏的还是老百姓。

李彦似乎听说过现代货币体系,纸币地发行并非是以黄金的数量为基础。而是用整个国家的经济体系作保证,至于其中的复杂关系,就不是李彦能够明白的了。

辽南地产业规模与存银数量,尚不足以支持大规模的纸币发行,所以李彦只打算在年内发放代银币、代币券各十万两,辽南每个月地物资输入都超过这个数,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此外。我们还需要成立一个专门的机构进行运营。”李彦想了想,觉得应该将银行做起来。虽然他还不是很明白银行的运作机制,但可以依着银行地模式先行运转。然后再作调整和完善。

“要成立这样一种机构,接受货币的存储,或者说以支付利息的方式,吸纳存款,以收取利息的方式,发放贷款,并提供货币的存取、支付、汇兑服务,这样一来,就可以将散在民间的银子聚拢在银行,其最终的作用应该是让银钱流动起来,只有流动起来,货币地价值才能够最大化,”李彦对银行金融地理解似是而非,只是隐约觉得银行能够起到的作用,可以先办起来,然后再逐步完善。

“大人说地与钱庄类似,大人的意思是以衙署地名义来办,还是华夏公司,或者让别的商人来办?”郑书问道。

“衙署……先由华夏公司来作吧,便叫作华夏银行,你可以问问那些商人,要是有人愿意入股的话,也是可以的,”李彦说道。

“好的!”郑书点了点头,又琢磨了一会:“你说我们发行货币的话,是不是也要有一个专门的机构?如果用黄金、白银作担保的话,可能不够,也不太划算,要是拿别的产业作担保,你觉得如何?”

李彦想到以前借贷的时候,会用房产什么的作抵押,晚清的时候借款,会用关税、盐税什么的作抵押,要是用产业作抵押发行货币,既可以保证货币的信用,又不妨碍库银的使用,等于是凭空变出二十万两银子出来,对于缓解辽南当前的经济压力很有作用。

不过这其中的关系他还是理不清楚,吃不准这样做会引发怎样的效果。

“大人说的这些,属下也不是很懂,倒是以前曾经接触过京城里的钱庄老板,似乎说起过这方面的事情,大人看是不是找个人来商量一下?”郑书问道。

李彦点了点头:“也好,那你尽快联系,要是用产业作担保的话,你觉得那一块产业比较好?”

李彦拍了怕脑袋:“倒是不一定用来发行货币,也可以是债券,譬如以精作坊作担保,发行三年期的战争债券,到期不能归还的话,即由精作坊代为偿还。”

“大人说的与担保借钱一个意思,这倒是不难,不管是精作坊、机器厂、铁工城的铁厂、几处盐场,都可以做出担保,盐场的担保可能最容易得到接受。一则海盐的接受程度比较高,不像精作坊、机器厂,外面的人很多都不是太明白;其次盐场的规模在逐渐扩大,如今产量也是越来越高,这些都是还款的保证,”郑书想了想说道。

“不过盐场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几处盐场都是衙署的,商人们未必信得过官府,毕竟现在拿出了银子,到时候官府不认,即便有盐场作担保,他们也担心讨不回银子。”郑书摇了摇头:“或许,直接发售明后年的盐引,也是一种方法。”

“哦,你这个办法倒有意思,”李彦突然笑了笑,不管是发行纸币、债券,还是郑书说的预售盐引,都是一种金融的运作方式,相对来说,纸币是最讨巧的,影响也更大,预售盐引最为传统,与债权一样,都会减少未来的收入。

第三卷 巧木匠

第一六二回 出访登莱

李彦乘坐“靖海号”抵达登州,登莱总兵沈有容亲自在码头迎接,这位年近八旬的老将,在第二次金州之战以后,为复辽军的战绩所震惊,曾亲往金州察看,并从此改变对复辽军的看法,由一般性的被动配合,转变成积极的配合,为辽南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沈有容曾先后从戚继光在蓟镇,从李成梁在辽东立下功勋,参加过朝鲜抗倭战争,其后在东南领军,平定台湾、澎湖,可谓战功赫赫,不过其间也曾数起数落,晚明官场的恶劣,可见一斑。

亲眼看到过复辽军的军容,沈有容对李彦的评价很高,因此才会到码头,李彦对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也充满尊敬,看到对方须发花白,年近八旬,却依然精神矍铄的样子,更是钦佩。

依朝廷的惯例,地方官员不得随意离开辖地,甚至是衙署,李彦出现在登州,严格来说已经越界,不过事急从权,又是战争紧要关头,沈有容虽然隐晦地提醒了李彦,却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听说李大人准备组建一支大洋舰队,是否都是靖海号这样的战舰?”登莱总兵辖下既有水营,也有陆营,沈有容也曾参加过陆战,不过他的军事生涯,主要还是在海上,话语中对李彦筹划中的大洋舰队很感兴趣,在码头的时候,看着靖海号的目光也有异样。“靖海号只是二百料的福船,听说西洋人的炮舰要比福船大得多,大洋舰队未来的炮船应该更大才是,起码不能比西洋人差得太多。”李彦笑了笑说道。

“哦,李大人也知道西洋人地船?那种船的规制、风帆都与福船不同,大人想要造出来,恐怕并不容易吧?”沈有容曾经在闽粤一带镇守二十余年,甚至与荷兰人在海上打过,对西洋式战船倒是知道一些。

“早在年前,已经托人在广东、福建一带招募洋匠和舰船的图纸,前两个月还在南方购进一条荷兰人的西式战舰,这个月差不多能到大孤山码头,随行的还有几位洋匠。准备将这艘船拆开,依样打造,本官的意思。夷人能造的东西,咱们也应该能造。学习他,然后超过他,将军很快能看到咱们的炮舰,航行大海之上,让夷人不敢捋须,”李彦笑着说道。

沈有容点了点头。微微叹息道:“李大人真是好志气,想那红夷不过是绰尔小国,在海上却是横行无忌,但愿大人早日造出大船,让红夷慑服。”

“将军所言甚是,想我大明国势强盛,却不断遭到倭寇、红夷的骚扰侵袭。几番荡平。又几番沉渣泛起,本官却是以为。这根子不在陆地,而在海上。以陆防海,总归被动,若是有一支强大的舰队靖清海疆,又何来倭寇、红夷之患?”李彦觉得与沈有容交谈挺对路子,便略略说了海防地重要,以及海权的意义。

“夷人蹈海而来,日本、美洲的白银,南洋地香料、宝石,我大明的瓷器、茶、丝,皆以海船装运,穿梭海上,其间利润之厚,实不可想象,若夷人控制海路,则以大明物产为贱价,而以海外珍玩为高价,低进而高出,实为掠夺我大明财富也;若我大明控制海路,但凡输入输出,皆为我有,公道交易,互通有无,征榷税款,充实国库,则我大明拥有四海财富矣,窃以为辽东之外,靖清海疆当为第一要务。”

“大人所说,某闻所未闻,听着倒也确实有些道理,然则波涛万里,要以舰队巡防,这舰队地规模岂非异常庞大?这造舰练兵的投入,怕也是无底洞吧?”沈有容微微摇头,他也曾领命在福建组建水标,知道造船、练兵的花费都是不少。

“本官地意思。当以海养舰。护航舰队靖清海疆。是为守卫大明疆土。保护我大明海商地安全。使其不遭劫掠。海商自有义务支付舰队所需费用;这就好像朝廷以边镇守卫疆土。以百官治理地方。使得万民得以安居乐业。百姓便应该缴纳税费一般道理。本官认为。那些海商也会愿意缴纳这样地税费!”李彦说得兴起。忍不住为沈有容引申了一下。

沈有容却听得直发愣。苦笑说道:“早闻大人奇思妙想。常有惊人之语。这道理虽然说得过去。却未免于礼不合。”

“将军所说之理。又是指地什么?”李彦倒是奇怪沈有容为什么会这么说。既然道理说得过去。又如何“于理不合”?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礼。却是君臣之礼!”沈有容向着京城地方向拱了拱手:“李大人以为如何?”

“将军说地是。受教了!”李彦苦笑着抱拳作礼。至于是不是天下地大地都是皇上地。天下地人都是皇上地臣子。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伪命题。在大海波涛地那一边。倒是有更加广袤地土地;在大明帝国地周围。也布满了虎视眈眈地敌人。单单是区区一个建奴。就让帝国内外交困。又何谈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虽然在一些理念上存在差异。沈有容对李彦筹建大洋舰队地想法还是持有积极地态度。但也心存一些疑虑。譬如向海商征税。海商们会不会愿意;征税会不会太多。从而演变成为苛税;以及海商缴纳地税款。是否能维持大洋舰队地运转等等。

“海商们是否愿意缴税,这要看舰队能否给他们提供安全的保证,如今东江的护航舰队只能靖卫北方海域,北地的海商协会也已经同意支付相应的税款;要是大洋舰队得以建成,不仅可以守卫北洋,也能够守卫南洋,那么南北洋的海商。想来都会愿意缴纳税款,”李彦微微笑道,真要是到那个时候,海商们不愿意也不行,毕竟舰队地实力在那里,是不是缴税,也不会都要经过协商,有时候这也是强制性的。

当然,若是大洋舰队能够控制海疆,创造一个安全、公正的海贸环境。大部分海商自然也会接受榷税规则,除了一些实力过于膨胀的野心家。

“以北方海商协会来说,榷税额为货款的一成左右。出口以离岸价结算,进口以到岸价结算。这是海商协会商议后认可的税率,其中不同的商品税率也不一样,譬如大明盛产的棉布,为了鼓励出口,离岸征收百之三四的税款;铁器、粮食之类,需要限制出口。税率就比较高,高达三到四成,基本不会有商人去做的;这样地税率,不在于盘剥海商,而是控制货物的进出,至于兵器一类,更是禁止交易。”

“有关进口货物也是一样。粮食、矿石之类。要鼓励进口,税率为零。金银、宝石、香料之类,利润空间较大。税率较高,一些奢侈品甚至高达到岸价的一倍,这也不是为了盘剥,还是为了控制商品地进入,鼓励粮食进口,而限制奢侈品……”

“李大人高才,沈某听着虽觉得很有道理,不过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设官置吏,怕是不在少数,诸事繁复,选贤用能,安能使其运转顺畅?”沈有容武举出身,几经沉浮,历尽宦海,于官场深浅看得明白,加上和李彦谈得投机,被激起话头,竟然是直言不讳。

李彦笑了笑:“将军所说甚为重要,我大明疆土万里,海疆广袤,商税、市舶之设,向来虚妄,偷逃税款者甚多,贪污渎职者无数,开衙置官之低效,可见一斑。”

“不开衙,不置官,又如何收得税款?”沈有容不解地问道。

“开衙置官,自然必要,只是开何衙门,置何等官,却需商榷,窃以为衙门与官之存在,在于维持秩序,而不在细务,衙门想着如何收钱,不如想着规范收钱地秩序,譬如本官与辽南的海商约定,所有规则,由海商协会与衙署协商确定,验货榷税,由海商协会成立机构操办,辽南衙署只是依规则监督、裁判、行使处罚,秩序既定,则无需委官,即可收得税款!”李彦见沈有容有兴,便为他细细解释了辽南的做法。

沈有容听后大吃一惊:“天下无商不奸,海商岂会如实上缴税款?”

“因为海关,海关关长虽然由海商协会推举,却要接受辽南衙署的领导与监督,若然违法,自要接受相应的处罚,此外海商众多,海关要是能让海商们都满意,那也算是合格了,”李彦笑了笑,他所设计的海关与海上协会,相当于一个区域自治地系统,虽然不能说尽善尽美,至少在初期,能够维护好海商这个群体的秩序,使海上贸易稳定发展,就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

至于将来,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只要让更多的利益群体参与进来,海商协会就不会只保护海商的利益,到了那个时候,海商协会就需要改个名字,或许叫“议会”更加合适。

李彦地说法并不能让沈有容放心,好在这并不是两人需要商议地话题,李彦与沈有容见面,目的是协商登莱与辽南在军事上地协作,特别是在水营方面。

“袁大人要在登莱设水营、陆营,要求甚为严格,”沈有容看着李彦说道。

李彦点了点头:“袁大人的想法,自然有他地道理。”

李彦与沈有容一起拜访新任登莱巡抚袁可立,袁可立年近六旬,看上去却比沈有容还要苍老,不过须发花白间,自有一股儒雅气度。

“你就是在辽南三战三捷的李彦李俊杰?”袁可立眯着眼睛,让人看不到他眼中藏着的神色。

李彦微笑说道:“皇上圣明,阁部居中筹谋得当,诸位经略巡抚领导有方,下官得天之幸,打了几次胜仗,日前在镇江也曾损兵折将,惭愧惭愧!”

“李大人倒不像传说中那般孤傲。”袁可立笑了笑,倒是让李彦有些吃惊:“大人气度可容山海,下官佩服。”

“好啦,”袁可立摆了摆手:“本官巡抚登莱,却管不到你辽南,镇江之败,怕是王化贞牵涉其中,却与你无干,以孤军当方张之敌,本就是凶多吉少。并非人人都有李大人这般好运,可一战而胜,再而胜。再三胜之,李大人觉得然否?”

“大人明鉴。”李彦躬身说道:“辽南军兵力有限,很难与建奴正面决战,牵制有余,决胜不足。”

“你知道就好,”袁可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茶水,又道:“然则。镇江既败,复州、金州还能存否?”

李彦微微一愣,旋即大声说道:“请大人放心,金复一线,固若金汤。”

“毛文龙也曾这么说,”袁可立淡淡扫了李彦一眼:“大军孤悬海外,供应紧缺。支援不及。以孤军陷敌手,岂能得胜?”

袁可立不等李彦作答。又道:“熊大人的三方布置之策,你可知道?”

“下官知道!”李彦道。脑海中却飞快地思考着袁可立的立场与军略,想来,他是不支持开辟辽南战场的,他地立场与陶朗先相似,也与熊廷弼最早提出的三方布置之策相似,也就是在登莱置办大军,相机行事而已。

“熊大人经略辽东,本官以及李大人你,作为辽事一方主政,也当全力协助,李大人你以为然否?”袁可立淡淡说道。

“大人明鉴万里!”李彦道。

“本官欲以戚太保之法,在登莱练水陆二营,以防建奴进窥登莱,李大人,你觉得如何?”袁可立又道。

李彦抬头看向袁可立:“大人英明,兵在练,而不在募;在精,而不在多,大人若能在山东练一支强兵,他日辽东战事危急,大人挥戈直指,定能力挽狂澜。”

“哈哈,本官也期待着那一天!”袁可立捋须大笑:“李大人,你在辽南,三战三捷,扬我大明军威,难能可贵,日后孤军立于危地,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本官会让沈将军全力配合的。”

“大人容禀!”李彦差不多已能把握袁可立的性格,不能说很难相处,也有一番建功立业的气概,起码言语中是这样的表现,但难免也有些刚愎自用,这一点,却和王化贞、熊廷弼有些类似。

“下官听闻大人曾有言,制朝鲜以出兵西向,下官愿以偏师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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