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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工-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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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种实验型锯床中的两种被定型,锯床采用的是鲁班二号脚踏式带传动结构,床身结构做了优化,又具体分为使用滑动轴承的甲型,与使用滚柱轴承的乙型。

乙型与甲型相比,更省力,容易获得更高的转速,圆锯旋转的稳定性也更高,相应的制造难度也更大。

鲁班三号的踏板式结构暂时被放弃,一号手摇式结构则被使用在钻床上,差不多是将圆锯换成钻头,对力度的要求却比锯床小很多。

李彦设想中的圆棒机却有些问题,钻床也好、锯床也好,只要实现刀具的高速旋转,圆棒机却有些复杂,只能暂时放下。

钻床与锯床的使用,让一部分没有手艺的青壮成为效率不下熟练木匠的“坊工”,手艺好的木匠则被李彦召集起来,准备制造一台实验型的风力水车,李彦将其命名为“风神一号”。

包有才找到一个从真定迁徙来的农夫,他曾经近距离接触过一台风力水车,根据他的描述,李彦大致可以描画出风力水车的结构。

对第一台风力水车,李彦并不打算进行太多的创新,他也没有这样的能力,需要更多的资料积累。

“今天你要陪俺喝酒,”夏书吉这些日子经常来李家,通常是留在后院,与二丫在一起,今日却不知为何,跑到工场要拉李彦去喝酒。

李彦想着二丫与严家之间的事情也算尘埃落定,是要找机会和他谈谈,便欣然答应,吩咐厨娘做些菜食,与夏书吉坐到桌上,开始饮酒。

如果说骆养性喜欢拿碗喝酒,那是在装腔作势,夏书吉从来都是直接拎着酒壶往嘴里倒酒,而且还是实打实的,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他是在喝水。

“你尝尝,这个就是新酿出来的番薯酒,”夏书吉喝了酒便会脸红,俊俏的小脸荡漾着粉红的光晕,让人不敢逼视。

李彦端起杯子饮了一口,与大直沽的高粱烧刀子相比,度数略低,醇香丝毫不让,更难得第一次酿造就有这样的表现,不禁一饮而尽,叫了声“好”。

“等明年番薯在北方种开,就算是没有人吃了,也可以用来酿酒,若是好好宣传,未必比大直沽的高粱酒差了,”李彦高兴地笑道,心中想着要给徐光启送一坛去,这老头一定会乐坏了。

“你就知道能种开?”夏书吉清亮的眼眸瞪着李彦,没好气地说道:“这世道啊,你想做什么都会有人阻挠的!”

李彦伸出杯子要夏书吉给自己倒酒,看到他小脸粉红,通透的眸子似乎能滴出水来,不禁心头一颤:“怎么,碰上不开心的事情了?”

夏书吉拎着酒壶给李彦倒酒,握着壶把的小手白嫩如玉,让人忍不住要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李彦赶紧偏开目光,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能喝酒的难道一定是男人?又想到二丫也说夏书吉是“公子”,不禁有些迷糊。

夏书吉却不说话,只是叫着要和李彦饮酒,也不管他是不是喝了,自顾自拎着酒壶往口中倒酒,李彦拦都拦不住。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啊,不是你想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夏书吉趴在桌上,小手拍打着桌面,迷迷糊糊地说道。

从来没有醉过的夏书吉竟然醉了?李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前后也不过喝了两壶酒,还是度数低些的番薯酒。

李彦顿时有些苦笑不得,看来这个嗜酒如命的家伙真的是有烦恼,会是什么呢?难道是他家里不同意他与二丫的交往?

如果真是这样,无非是因为门第的关系,李彦想到华夏工场,不由自信地笑了笑:虽然比不上夏氏根深叶茂,但要说到发展前景,他有信心在几年以内超过夏家这样的大户豪族。

看着夏书吉趴在桌上,压着手臂的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小脸,李彦心中一动,起身伸手去扶,一只手托着夏书吉的臂弯,另一只手从身后绕过去,想着是不是再向前探一探,又觉得这样做的话,偷偷摸了女人的胸固然龌龊,要是摸了男人更加糟糕,得恶心好几天才行。

想了想还是作罢,双手托着夏书吉腋下,将他扶起来,感觉对方的身子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什么重量,却是柔软温热异常,脑袋突然往上一抬,在李彦胸口蹭了蹭,居然就靠了上去,侧着小脸,呼气如兰。

李彦小心翼翼地让夏书吉靠着自己,向旁边的客房走去,进了房间,赶紧让他平躺到床上。

离开了李彦的怀抱,夏书吉似乎感觉有些不太舒服,扭了扭身子,伸出手臂在床上摸了摸,扯过一床被子靠了上去,紧紧搂在怀里,口中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李彦无奈地摇了摇头,蹲下身子,打算帮夏书吉脱掉鞋子。

第二卷 创锁记

第八十六回 水车有害?

夏书吉穿着精致的小牛皮直筒靴,白绒线袜子下的脚掌线条纤美,但也只比李三娃的脚小上一号。李彦记得这时候大户人家的小姐多要裹脚,这双天足倒让他不必继续挣扎,觉得自己因为夏书吉太过俊美,就怀疑他的性别,有些不知所谓。

不说模样,就夏书吉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来说,一天要喝两三斤高粱烧刀子,浑身都是酒气,哪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说到女人,李彦来到这个时代以后,所见不多,也就是徐二娘、二丫,还有当日在闻香楼见到的名妓王修微、杨宛如,听说早就回江南去了。

眼前浮现出一个鹅黄色的身影,还有王修微那精致如画的面容,淡雅如兰的气质,曾经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符合李彦心中对于古典美女的认识,只可惜没有机会更多接触,也不知以后还能否相见。

至于妩媚妖娆的杨宛如,美则美矣,却不符合李彦对于女人的价值判断,这样的女子,在后世充斥于荧屏媒体之上,不免令人作呕。

李彦也有很多日子没有看到徐二娘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寡妇,说起来还真有些怀念,这个小寡妇在他刚刚穿越来的时候,曾经提供了很多帮助,后来因为一些流言,才渐渐疏远,不免有些遗憾,想着什么时候还要去小直沽看看,她一个女人家,独自守着门户也不容易。

至于二丫,这个总是甜甜微笑的女孩,经历严家退婚之事以后,常常呆在院子里,很少抛头露面,直到最近夏书吉的出现,才又活泼了很多。

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二丫,李彦看了一眼夏书吉那张要比大多数女人都要娇美的脸蛋,暗暗叹了口气。

靠着优惠券与特色菜肴,彦熙楼的生意一直是非常火爆,彦熙楼的优惠券也成为很多商家模仿的对象。

虽然优惠券的效果很明显,李彦还是让人对优惠券的使用情况进行了统计调查,以作为今后的运营依据,同时反馈的还有当日与优惠券一起发放的《华夏商报》的情况。

那张四版的“小报”粗陋不堪入目,影响却是不小,特别是那几则笑话,因为新颖,已经在市井中流传开来。

单就识字率来说,这个时代确实有些低,但要说识字的人,却绝对不少,每年的科举,从会试、乡试、院试,到府试、县试,参加考试者众多,而认识字的人就更加的多了。

如果是针对这些人办一份报纸,发行量不需要很大,甚至不考虑盈利,李彦想要的只是一种影响力,通过言论来影响这个时代的可能。

明代对印书的管制很少,很多人家都是请几个刻工刻出书版,就能印出书来,并且正大光明地放到书铺里售卖。李彦印制的四版“华夏商报”,甚至连书都不是,只要内容没有特别反动,想来也不会有人在意。

要印刷报纸,还是得考虑使用活字,毕竟每次都要雕刻全新的印版,成本大了些,而且要考虑到技术的发展,哪怕是现在的活字相比雕版优势并不大,李彦也会尝试使用活字,只有敢于尝试,才有可能进步。

现在看来,活字印刷的最大问题不是别的,就是检字,依照韵书的顺序排列字模,要求检字者不仅要识字,还要背出韵书。李彦看过“平水韵”,大致有六千左右的字数,完全要死记硬背,一般的人根本做不到。

李彦手下识字的人不多,真正读过书的就更少,要他们来检字的话便有些大材小用,而且从活字的发展来说,这个问题也必须要解决。

普及拼音肯定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李彦只能从字形上考虑,他想到后来计算机时代,汉字的输入似乎也有同样的麻烦,后来出现了五笔字型一类的字形输入法,无非还是个编码问题。

检字也是个编码问题,所不同的是检字的过程完全由人来完成,而计算机输入有很多事情可以有机器来做,但思路是一样的。

李彦决定试一试,他拿出一本《平水韵》,从上面取字进行拆分、写出编码。

“少爷,田庄出事了,”崔石头急急跑了过来:“李大为他们被人给打了。”

“怎么回事?”李彦放下蘸水笔,惊讶地抬起头,李大为和一些木匠这些天正在赶制风力水车,难道说是水车出事了?

崔石头简单地说起事情的经过:“大为他们在月牙河边调试水车,结果就有些人过来放话,要他们停止,然后就动手了……”

“大牛已经带人赶过去了,人倒是没事,对方将水车的架子给砸了。”

“他们针对的是水车?”李彦站起来就往走,他有些不太明白,他做这个水车似乎与他人无关,怎么会有人故意阻挠呢?

不知为什么,李彦突然想起那天夏书吉醉酒的时候,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不是你想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他可能是将有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李彦与崔石头赶到河边,倒是没有多大的事情,几个木匠最多受了些皮外伤,只是用来试验水车的木架被整个推翻,有点还扔到河里,必须从头开始弄起。

“三娃,听说这里有人闹事?”河堤上走来的是月牙河一带的里正,姓温,叫温深,据说和天津四大家族之一的温家有些关系。

温深带着几个弓兵,作模作样的查看了现场,向李彦保证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些捣乱分子。

“三娃,你看月牙河的水位是越来越低了,咱们北方和南方不同,水量不足,也就能种些高粱麦子,别的什么稻子啊,好是好,可万一河里没水,就种不下去了,你说呢?”温深叹了口气,似乎不经意地说道。

李彦看了温深一眼,突然明白那些人刚刚砸了水车,这个温深又过来说这样的话,是有人反对他弄水车。

可是,就算弄成风力水车,难道会损害有些人的利益吗?李彦心念急转,一时却想不明白。

第三卷 巧木匠

第八十七回 水车用途(新书求月票)

李彦对温深拱了拱手,种不种水稻无所谓,但有人欺到自家头上,总不会就这么算了:“里正大人说的是,与南方相比,北方的降水少了些,所以李某才打算造一风力水车,提水浇灌,若有多余,也可以无偿提供给周围农户使用。”

“不可!”温深三十多岁,并没有太多城府,闻言连忙摆手说道:“三娃你此等善举固然是好,奈何那些百姓未必领情,若因此引发冲突械斗,反而不美。”

李彦皱了皱眉头,温深说得似乎有些道理,但总不会因为这个就有人要砸他的水车:“里正大人,你的意思,是说李家这水车,要不得?”

“这个嘛……”温深犹豫了一下,他是受人指使,前来提醒李彦,知道这个少年也有些背景,轻易得罪不得。

“不是水车要不得,只是天津这块地方,通常只是种些高粱、麦子这等旱作,不适合开辟水田,似乎就用不上水车了,”温深笑了笑,有些讨好地说道:“三娃,你知道俺也是好意,是怕你不了解地方上的情况,会因此吃亏。”

他们种麦我种稻,又有什么相关的?李彦十分奇怪,但也没有开口询问,温深的意思有些隐晦,可也透得明白:那就是弄水车没有关系,但他开辟水田种稻,就会让那些种高粱、麦子的人不满。李彦就觉得奇怪了,他种水稻又碍着谁的事情了?等温深走开后,李彦叫来孙老头,向他询问起徐光启种稻事情,是不是也有人阻挠。

“没听说这样的事情,不过,徐大人当初也想造水车提水灌溉,并扩大水田的面积,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不造了。水田的面积也没有扩大!”孙老头想了想,微微摇头说道。

“是有人不让咱们种水稻?”孙老头也觉得有些奇怪。

李彦点了点头。先是青皮闹事,后有温深婉言提醒,而徐光启似乎也曾遭遇相同的事情,看来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在弄清缘由之前,李彦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跟许多人结仇,好在他们只是不愿看到他种植水稻。并不是针对水车。

“三娃,是温老虎他们,俺带人去将他们抓了,”宋大牛嚷嚷着走了过来,他身后还有郑书、石柱子、包有才等人,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过来了。转载  自

“你以为你是官差?”李彦瞪了宋大牛一眼:“这件事。你们家丁队做得不好。怎么就让人将水车砸了。还能跑掉?”

李家地家丁现有五十多人。通常是分成两班轮流执勤。主要是守着宅院、工场、暖窖。以及护卫物资地采购运送。为了发挥水车地覆盖范围。李彦将安放地点选在田地地最外端。相隔里许远。对方又是早有准备。乘船而来。家丁地反应还算迅速。不然损失会更大。

李彦只是借机敲打敲打。有些力量主要还是作为威慑。真要摆明车马地冲突。并不明智。

“以后。家丁队要扩大警戒范围。只要是和咱们有关地地方。都要看好了。”李彦寻思着家丁地队伍还要扩大。这时代要生存、要发展。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得步步小心。也得不断充实自身地力量。

情势不明。李彦决定暂避锋芒。放弃在田地处安放水车。而将地点改在工场处。并放出风声。这个水车是用来给工场供水地。

青皮们来得匆忙。只来得及将架起地水车破坏。很多部件还是好地。运到新选地地点以后。木匠们很快对损坏地部件进行修复或重造。

李彦指挥长工们在月牙河边挖出一处凹湾,挖深后将水引入,而在岸边则堆起一处高高的土台,用来安放水车。

风神一号采用的是立轴式风车,轴高两丈四,直径为两丈六,可以安放八叶风帆,挂帆的方式请教了一些船工,经反复试验比较后方才确定,关键是让风帆一面可以受力,转到另一面时,会逆风受力缩起,从而保证风轮始终是迎风转动,而不会受到风的阻力。立轴的底部安装着“风车圈”,也就是卧置的大齿轮,一共有六十八个齿,这个所谓的齿轮与李彦想象中的有很大差距,类似于老式轮船上那种带了手柄地方向盘,只不过圆盘更大些,作为“齿”的手柄也更多些。

与这个大齿轮“咬”在一起的是一只竖齿轮,共有十八个齿,外形自然也是一样,只是要小很多。大齿轮在立轴式风车地带动下作水平方向的转动,带动竖齿轮在垂直方向转动。

这种原始的齿轮虽然看着粗糙,转动时必然耗费很多力量,但却很实用,至少用来带动这种原始水车不是问题,毕竟涉及到技术水平,就算齿轮高级了,水车本身也未必能够承受得起更高的转速。

竖齿轮连着一根横轴,横轴的另外一端连着水车,安放着一个大的转轮,也就是“水头”,有十六齿,嵌着木制地,更接近于履带的木链,其内侧是与轮齿相扣的凹槽,外侧则装着水桶,当齿轮转动时,带动木链,水桶就提着水升高。

风神一号看上去很粗糙,也正因为如此,李彦从构图上就能推断这台风力水车可以运转,制造的过程中也没有出现大的意外。只是因为李彦一定要将水车架高,安装的时候倒是有些麻烦。

“你将水车装那么高干什么?”夏书吉近日出现的次数少了些,不过早知道今天要安装水车,特意跑了过来。

“山人自有妙计,”李彦看着高处忙碌的工匠,微微笑了笑:“你不觉得要用水的时候,只要一伸手,这样轻轻一拧,就有水来地话,会很幸福?”

事实上李彦更觉得走到河边,直接捧起水就能喝才是幸福,不过自来水所带来地方便也是无可比拟的,至于河水被污染,那与自来水本身没有关系。

没想到夏书吉也摇了摇头,清亮地眼眸瞪着李彦:“你又在捣腾什么呢,要用水喊一嗓子不就行了?”

“换个说法,比方说酒坊酿酒,如果不用去提水,只要用手轻轻一拧,水就来了,会不会更方便?”李彦笑了笑,换了一个夏书吉能理解的说法。

夏书吉白了李彦一眼:“好是好,可你以为你是神仙,把手轻轻一拧,水就能来?就算你把水弄到高处,它也流不过来啊!”

“如果我能做到呢?”李彦微微一笑,也想起自来水的管道可不是个容易解决的问题,这年头,制造铁管可不容易,更别提镀锌了。

“要是你能做到,俺就嫁……俺就……”夏书吉不屑地撇了撇嘴,差点失言,慌忙打开酒壶喝了口酒:“你说吧,你要什么?”

李彦笑了笑:“很简单,你得同意酿酒坊装上这自来水,并且要按照用量付钱。”

“有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用了,再说那酿酒坊也不是俺的,三叔才是大老板呢!”夏书吉直摇头:“俺不占你便宜,你说过要答应俺一件事,如果你能做到,俺也答应你一件事好了,不过,可不能让我为难,不然你是小猪!”

“呵呵,这样也好,”李彦看到上面已经安装得差不多了,伸手示意夏书吉一起去看看。

北京,作为大明帝国的政治中枢,经历了二百多年的风风雨雨,巍峨的皇城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庄严、华贵而又充满沧桑。

这个老大帝国的主人,万历皇帝朱翊钧就住在宫城的深处,几十年不曾离开过,甚至连朝会都不参加。

是年九月,内阁唯一的大学士方从哲、吏部尚书率廷臣伏文华门,固请皇帝“临朝议事”“面商战守方略”,再次为御旨令退。

虽然如此,帝国的政务仍然依着惯常的秩序在运转,皇帝免了朝会,内阁还要议事,只是关外战事连遭惨败,又遇到山东蝗灾、北方旱灾,京师又爆发大面积饥荒,大学士方从哲也有些焦头烂额。

“京师饥荒,已决定放粮赈济,只是辽东经略熊廷弼又要请粮请饷,国库颇为紧张,各位有哪些条陈,都议一议,再送去宫中,请皇上定夺!”方从哲看了一眼今日在座的几位重臣,缓缓说道。

徐光启起身拱了拱手,知道今日议事的焦点还是他前些日子所上的“请在畿辅屯田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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