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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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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姑吹灭了灯,就爬上?床,拉了毯子盖上。她刚刚想着张问会不会抱着她,张问就从后面伸手抱住了她,坚实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让绣姑心跳加剧。

她的身体很柔软,女性特有的柔软感觉,张问抱着她,闻着她的体香,感觉着她身子的流畅曲线,身上冒起一团火。张问欲罢不能,虽然她身体刺激着他、让他很难耐,但是又舍不得放手,他的玩意已经腾地立了起来。

张问那根玩意如铁棍一般硬着,他又舍不得放开绣姑,所以没有任何办法让它软?下去。恐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张问心道,不过今晚不睡更好,可以时刻保持警惕。

那根长长的东西抵在绣姑的翘臀上,因为张问越抱越紧,它已经被挤压着钻进了绣姑的臀?沟,虽然隔着裤子,但是绣姑却实实在在感受着它的跳动,绣姑呼吸口难,双手死死抓紧枕头,身上像发高烧一样滚烫。她头脑发昏,咬着嘴唇忍不住闷闷地呻?吟了一声。

张问忙抓起自己的衣服,拿了过去,说道:“咬住,千万不要出声。”

张问已经忍受不住,实际上他已经被绣姑诱惑了十来天,每天都在幻想她的身体。他伸手去解绣姑的腰带,张问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颤?抖,张问脱过多少美貌女人的衣服,从来就没有这么紧张过,这时候他的手居然在抖,让他自己都无法明白是为什么。

绣姑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解开,她自然明白张问要做什么,她没有丝毫抗拒,只是身体已经绷得很紧。她的身体发?颤,胸口的红豆立刻涨得生硬,两个东西涨得难受,就像哺乳期奶?水充足的女人一样涨得仿佛要爆炸。她咬紧嘴里的衣服,拼命忍耐着,身体又热又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骨髓在发?痒一样,那种痒无迹可寻,没有地方可以挠。

张问慢慢褪下了绣姑的裤子,他的手掌滑过绣姑那充满弹性的光滑的挺翘臀部,滑过后腰、髋部、臀部组成的完美弧线,他沉重地喘息着,胸口咚咚咚大如雷鸣。张问已经无法等待,无法等待就算是一弹指的时间,他抓住自己玩意,让它顺着绣姑的臀?沟滑过去。绣姑早已动情,下边的唇瓣已充?血扩张,润滑无比,她被张问这么磨来磨去滑来滑去的,恨不得伸手帮他,但是她却没这么做,她不想让张问觉得自己那么荡。

绣姑虽然咬着衣服,但是忍不住要从鼻子里哼出来,她拉过毯子蒙在自己的头上,不让声音传出来,但是呼吸更加困难。张问总算进入了绣姑的身体,他感觉被柔软和温?湿紧紧地包围着,说不出的幸福。

张问伸手抱住绣姑,他把手伸到绣姑的胸前,抓住她的胸口上那两团握不完的半球,它们涨得弹性十足。

他不敢太快,缓慢地运动,两人忘我地这样抱着蠕动了接近半个时辰,绣姑放开嘴里的衣服,大口喘着气,她不敢出声,喉咙里咕咕直响,双手的手指绷紧,捏紧拳头又伸开。她的双腿向下使劲撑着,筋好像要拉断了一般,她大睁着一双美目,却目光无神。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脑子里嗡地一声,身上就像被掏空了一般。

张问仍然没有停下,绣姑一直处于那种亢奋状态,全身的神经都仿佛涨爆了似的,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某种液体不断脱离身体,让她虚脱精疲力竭,偏偏张问不停下来,她也停不下来,到后面她已经觉得痛苦万分,精力就像人临死前一样抽?离她的身体。这样持续了大约一刻时间,绣姑昏了过去,张问这时咬紧牙关身上哆嗦,双手紧紧抓着她的两团,完全顾不上顾及可能让她疼痛,张问使劲抓着,他也顾不上腿上的伤口被拉扯的剧痛,好像已经麻木了一般,除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受,他只感觉到酥麻。此时绣姑已经昏了过去,感觉不到了胸口的疼痛。

张问精疲力竭,浑身无力地躺着休息。没多一会,绣姑那诱人的身体曲线、光滑紧致充满弹性的肌肤又让张问无法自持。绣姑不一会也醒了过来,她也疯狂地渴望着张问。二人折腾了一个晚上,片刻也没有睡。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两人都有黑眼圈,一脸疲惫,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绣姑甚至软得爬不起来,她的腿微颤颤的,站也站不稳的样子。但是她疲惫的脸上却一脸的幸福,紧紧抱着张问,贪婪地不愿意放开他。

张问帮她系好胸口的带子,又把她的脸装扮了一番。张问可不愿意在这里让别人看到她的美丽。

军营里吃了早饭,便拔营继续前进。张问和绣姑有马车坐,他们在马车上依偎在一起,很快就睡了过去。

军队从建宁府向南偏西的方向行进,通过延平府,又走了几天,到达了汀州,福建西南角的一个州府。很快张问知道,汀州是起义军的大本营。毕竟是造反叛乱,把中心设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显然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陌生的环境让绣姑有些恐慌,她抱着张问说道:“要是我们能平平安安地在一起就好了,我不要锦衣玉食,我只要你就好……”

张问抱着她的肩膀宽慰道:“不用担心,会没事的。”其实张问也很迷茫,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可能舒服得了。

进了汀州城,叶枫又和张问见了一次面,他仍然保持一副拉拢的态度,对张问很是优待,甚至亲自为张问安排住处,叶枫指着远处一片烟雾缭绕中的檐牙高阁道:“这里是万年楼,只有重要的教徒才准入内,张大人就放心住在里面,没有任何人能对你不利。”

叶枫知道军中的将士对张问有敌意,他这个安排倒是很会为别人作想。

旁边的青峰笑着加了一句:“当然也奉劝你一句,你在这里别想着能逃走。”

张问听到万年楼这个名称,顿时心里一愣,心道万年楼不是明教的建筑名称?万年楼这个词是普通的明朝人不知道的,因为大明朝早在朱元璋时期,朝廷就命令取缔了明教(虽然朱元璋自己本来也是明教和白莲教中的人),明教成为非法组织,一切有关它的书籍都是禁书,所以一般人没听说过万年楼实属正常。而张问恰恰博览群书,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信息,反正他知道万年楼是明教的组织。

明教和白莲教虽然有许多相交的地方,但是明教不等同于白莲教,所以张问有些疑惑地说道:“万年楼不是明教的?可是怎么你们自称白莲教?”

叶枫笑道:“明教虽然不等同白莲教,但是对我们来说,什么教不是一样?明教和朱家源远流长,用明教的名头起义,极容易吸引朝廷的注意。咱们现在占了地方,毕竟实力还不大,谨慎小心为上策。”

张问听罢叹道:“叶公子实乃大明心腹之患!”

叶枫认为这是一句恭维,很开心地哈哈一笑,然后说道:“我还有一点事,就不送张大人下榻了。青峰,你带张大人去万年楼,就说是我叶枫的重要客人,让韩教主亲自安排,好生款待。”

张问听罢韩教主,忍不住问道:“韩教主莫非是当初明教‘小明王’韩林儿的后人?”

叶枫笑着点点头:“朱元璋利用小明王的旗号夺得天下,忘恩负义,先杀小明王,后借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白莲社、明尊教,并把明教是‘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用律法形式固定下来,可谓是要赶尽杀绝。明教后人深恨之,与明朝廷有不共戴天之仇。”

张问心道:恐怕你也是这么打算的,想学太祖皇帝的干法?可怜的明教、还有那些参与起义的农民,除了被利用,除了流血,好处都是别人的。杀了现在的地主,夺了天下又如何,新的地主权贵马上会形成,农民流完血该种地的种地去、该干嘛干嘛去。

叶枫说完,和张问告别,可以想象,军政实权全部在叶枫手里,没明教什么事儿,叶枫的事情当然有点多。

青峰一边带着张问向万年走去,一边和张问说话,“当初在杭州,我要杀你,你的人还让我受了伤,这些旧恨我青峰心里也不痛快。不过只要张大人成了咱们的人,我青峰也不是个睚眦必报之辈,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张问道:“气节大事,我不敢轻率答应。但是你们对我以礼相待这一点,我张问定然记在心里。”

青峰笑了笑,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张问,“张大人这样俊朗的人,还真是少见。”

张问心下一寒,见青峰的目光有点不对劲,心道:莫非这厮喜欢男人?张问有些恶心,他这是自然反应,虽然时下许多士大夫有喜欢娈童的爱好,但张问不好这口,所以有些反感。

青峰的声音并不尖,是男中音,但是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太柔了、软绵绵的,缺乏阳刚之气。

青峰道:“也可以说咱们有缘分,当初张大人身边那个死婆娘在我脸上划了一刀,幸好我养得好,没留下丑陋的疤痕,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第四折 众里寻它千百度

段四三 圣姑

张问很厌恶青峰这个人,他心里暗骂这厮死人妖,但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因为张问明白自己的处境,在这个地方,能够得到叶枫身边的人的照顾,会少很多麻烦,张问没必要自己和自己过意不去。开玩笑,他从十八岁中进士,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七八年,照张问的领悟能力和学习能力,早就把官员不露声色的招数学到家了。

所以青峰压根没有感觉到张问的厌恶,张问神色平和,青峰感觉两人就像熟人那样,既非朋友亦非敌人,这种感觉让人很轻松。

青峰带着张问和绣姑上了一辆马车,从一个牌坊里穿过,牌坊倒是大明很有特色的东西,极具象征性。牌坊里面,有许多人跪在一道石梯前面。那石梯用白砖铺成,又长又宽,极具气势。张问见状心道:和太和殿门口的石梯差不多高了,这明教的不臣之心昭然若是。

石梯下面的空地里跪着大约几千人,有的在叩头跪拜,有的拿着香念念有词,一个个虔诚不已,那些人有的穿着华丽,有的衣衫褴褛,三教九流不等。前边还有一个大香炉,两个小香炉,里面燃着大把的香火,烟雾缭绕,在张问看来是乌烟瘴气,因为他不信神……其实他不仅不信神,圣贤书的孔孟之道也不信。

青峰看着车窗外面说道:“今天万年楼敬奉‘无生老母’,人比往常多一些。咱们从旁门进去。”

就在这时,一支白晃晃的马队从牌坊下面奔来,进来之后,马上的人都从马背上翻下来。只见骑士全部身作雪白道袍,头戴白纱斗笠,腰佩长剑。张问很快看出来,都是些女人。

青峰见张问在看那些人,就解释道:“圣姑回来了。”

张问不禁问道:“圣姑是干什么的?”

青峰笑道:“侍奉无生老母……其他的说了你也不懂,简单说,就是韩教主的女儿。”

青峰笑嘻嘻地说话,毫无虔诚的表情,看来这厮和张问一样根本不信什么神。张问注意到,那些白衣人进来之后,空地上的人都向两边让开,一个个面上充满了虔诚和敬畏。

这时一个白衣女子喊道:“圣姑驾到!”众人急忙让开了一条通向石梯的宽敞道路,跪在地上念念有词。另外一个白衣人拿着一条长长的丝带铺在石梯上,直达上面的庙宇。

过得一会,众人白衣人护着一顶轿子走了进来,走到石梯下面才停下。其中一个白衣人朗声道:“无生老母救苦救难,圣姑侍奉老母,怜悯众生,诏本教教众。诏曰:奉行善教旨,富者出钱出粮以修功德,本教筑义仓赈济孤老伤困。凡白莲教徒,无论男女贫富,皆为兄弟姐妹,视若一家,平等互助……”

张问明白,他们自称白莲教,是出于需要,实际上核心机构是明教的干法。

白衣人念完,轿帘打开,只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顿时群情激动,高呼圣姑,视若菩萨。

那圣姑一袭白衣,一尘不染,远远看去恍若仙女。她身材高挑,身作白色丝裙,看起来非常端庄,因为背对着张问,张问也看不见她的脸。这时有两个白衣人打着扇遮住了圣姑,张问便看不见了。圣姑从地上铺的丝带上向上一步步走上去,很快消失在了庙宇之中。

空地上的教众依然不断磕头歌功颂德。张问等人下了马车,他拄着一根拐杖,让绣姑扶着,一行人从庙宇的旁门慢腾腾地进入了万年楼。里面站着几个身穿道袍的人,应该认识青峰,见青峰进来,也不阻拦,并躬身行礼。

一个中年道人迎面走了过来,合手拜道:“无量寿福,贫道拜见青峰坛主。”

青峰道:“教主回来了么?”

中年道人看了一眼旁边的张问和绣姑,张了张嘴,最后只简单说道:“还没有回来。坛主有何事要见教主,刚刚圣姑回来了,如果是要紧的事,且容贫道通报进去,让圣姑定夺。”

青峰摇摇头道:“圣姑的排场可是讲究,等她得小半天,我看这事儿就你来办。这两位是公子的重要客人,原本是要让教主亲自照应的,教主没回来就算了。你给他们安排个住处,怎么安排明白吗?”

道人听说是公子的贵客,神色一凛,躬身道:“请贵客到忏堂休息片刻,贫道即刻让人通报圣姑,请圣姑定夺。”

青峰道:“那行,就这么办。我就不去了……圣姑那院子,你们进不去,传个话都要波折几次,我就不等了,你们招待好张大人。”青峰回头对张问说道,“咱们是熟人,提醒张大人一句,没事别乱走,就在这前堂活动最安全,没事你可以拜拜无生老母都可以。特别是北边那个院子,别靠近,圣姑住里面,男的不能进去,乱逛小心被她的手下一剑砍了。”

张问无奈地说道:“多谢提醒。”

道人伸手道:“请。”

张问和绣姑便跟着那道人来到一个大厅,里面照样供奉着神像,有供案香烛。堂前有待客的茶几椅子。

果然如青峰所说,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张问只好和绣姑说闲话消磨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一个白衣人进来,叫张问去另外的地方见圣姑。这倒让张问有些意外,原本他以为只是安排间屋子住下而已,没想到圣姑这么重视,亲自接待自己。

三人出了忏堂,沿着廊道向东走。白衣人将张问带进了另一间屋子,张问本以为这个所谓的圣姑会垂帘听政一般躲在后面,不料进屋之后见到圣姑正坐在椅子上,没有戴帷帽,什么掩饰都没有。

这时候张问看清了圣姑的相貌,她大约二十出头,光滑的额头,柳叶眉单眼皮,鼻梁挺拔,下巴尖尖。她的脖子挺得很直,神情冰冷。给张问的第一印象,倒是个冰美人。这种女人虽然没有柔情似水,却很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但是张问没有任何征服欲被挑起来,张问最想征服的不是女人,而是权力……不过如果有美女直接投怀送抱的话,张问倒是非常高兴。

显然这个圣姑不是随便能和人上?床的角色,男人想搞上她的话,恐怕得花费大量精力,还不定能成功,而且也很危险,因为她的身份是圣姑,被人要求保持圣洁。

张问顿时失去了兴趣,他好女色,但是他不会为了女色浪费太多时间。

“张大人请坐下说话。”圣姑看了一眼张问一瘸一拐的腿,伸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张问注意到她留着长指甲,长指甲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留好看的,指甲是否能漂亮,也看她的身体状况。张问又忍不住看向她的领子,因为依照张问的经验,喜欢留长指甲的女人乳?房可能会很有特点。

果然不出张问所料,圣姑的锁骨以下就涨鼓鼓的,从锁骨的位置到她的乳?尖位置,从低到高平缓延伸起来,这样的乳?房,显然半径比较大,因为占的地方宽。

圣姑见张问盯着自己的胸看,有些恼怒地咳嗽了一声,“张大人!”

张问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失态了,忙拱手道:“在下承蒙贵教款待,圣姑这么快就知道在下是张问,佩服佩服。”

圣姑冷冷道:“我不仅知道你是张问,连你哪年出身、哪年中进士、仕途履历、怎么到这里来的,我都一清二楚。除了没亲眼见过你,你的资料我都有。你真的是张问?”

张问愕然道:“现在我被敌军抓住,成了俘虏,谁还冒充我,有什么好处?”

对于她这种问话,张问觉得很奇怪,我是不是真的张问对她很重要?

圣姑面无表情地说道:“很快我就能得到确认。”

张问无辜地笑了一下,觉得这女人很无聊,一个俘虏而已,那么认真干嘛,军政大权又不在她手里。

圣姑脸上有一点怒气,大概是张问先盯着她的胸部看轻薄她,现在又做出那种笑容,让她有种被嘲弄的感觉,她又说道:“我听说你虽然是文官,却很会打仗?”

张问立刻清楚了她的用意,无非是拿他的败仗来嘲笑罢了,张问干脆顺着她的意思说道:“败军之将,不敢当会打仗的名头。”

圣姑倒是有些意外,她心里突然被这家伙搞得乱糟糟的。她原本很鄙视张问的轻浮,片刻之后又感觉这人有点自大、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圣姑显然很少受人轻视,心里就有些怒气,这时张问又自己说自己是败军之将,好像很谦虚的样子。短时间之内几个转变让圣姑平静的心态受到了影响,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沉静而客观地说道:“据我所知,叶公子认为张大人的失败在于不明敌情,轻敌冒进。”

张问道:“哦?看来圣姑还懂行军布阵?”

“不懂,我这里有人懂,而且和张大人曾经交过手,等一会就回来了。”

不多一会,门口出现一个身披盔甲的女人,女人拱手道:“末将参见圣姑。”张问转头看去,只见那女人长得身材高大,脸上的皮肤黝黑,身上穿着一身铁盔,头盔正被抱在手里。

圣姑道:“正好,你也进来坐坐。”

那女将依言走进屋子,十分频繁地打量着张问。张问心道:莫非这女人看见老子长得英俊动了春心?可惜就是皮肤黑了点……张问比较喜欢浅色的女人。

女将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就是张问?”

张问道:“正是在下。”

圣姑看向张问道:“她就是穆小青,几个月前率军围攻温州,被官军击败,就是张大人指挥的军队吧?”

“哦,温州之战就是穆将军的人马?幸会幸会。”

穆小青拱手道:“败军之将,汗颜之至。”

张问心道:上次那支叛军也太差劲了,要装备没装备,要士气没士气,还携裹了大批难民扰乱军心!张问想到这里就很愤怒,他忍不住说道:“贵军上回攻打温州……恕我直言,和一帮乌合之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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