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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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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穿过席间,向这边走了过来,路过的地方留下一阵清香,那些男人们瞪圆了双目,激动得无以复加。突然,“哐当”一声,一个人从椅子上昏了过去。

柳影怜走到张问和钱益谦的桌前,端起酒壶,为二人斟酒,张问看见那双如玉砌一般光滑的手,竟然有些把持不住砰然心动。她为二人斟了酒,又拿了一个酒杯斟满,双手端了起来,说道:“妾身要特意谢谢二位大人捧场,借此一杯薄酒,敬两位一杯。”

钱益谦脸色泛红,高兴得合不拢嘴,直说“好、好”,张问见钱益谦那副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一脚踢下湖去。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美人面前,张问依然要装作风度的,他从容地端起酒杯微笑道:“柳姑娘善举,难得难得。”

钱益谦喝了酒,眯着眼睛一脸笑意,目光一刻没有从柳影怜的身上移开,一边盯着别人看,一边说道:“我空闲之时喜好书法,在江浙一带也有些名气,今天就写一副,在此拍卖,所得银钱,便捐给你们用来赈济灾民,聊表个人心意。”

柳影怜嫣然一笑,朱唇轻启,款款施礼道:“久闻钱大人文章书法盛名,妾身就先行谢过了。”

“不谢、不谢。原本赈济灾民官府就应该出力,本官已下令开仓放粮,但官米有限,还要依赖各界友人、乡亲朋友捐助才能解困,柳姑娘筹备这次义演,全出于仁义之心,本该本官谢姑娘才是。”

奴婢们已经抬了一张几案上来,摆放了文房四宝。柳影怜道:“妾身为大人磨墨。”

钱益谦呵呵一笑:“好、好,这是我的荣幸。”等待柳影怜磨好墨,他便提起毛笔,凝神看着宣纸,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

张问见钱益谦装比,心下不爽,心道:这里的进士,谁不会两手字?

这时张问又觉得不太对劲,按理这里老子的官最大,怎么感觉柳影怜故意才冷落自己?他打量了一眼钱益谦,都四十来岁的人了,无论从长相、官位、才华上来说,也不过如此。张问顿时有种挫败感,心道:难道是因为我是阉党的,名声不好,柳影怜不想与我往来?

钱益谦大笔几挥,写了几句诗。柳影怜走过去念道:“风轮持大地,击扬为风谣。吹万肇邃古,赓歌畅唐姚。”

“好诗、好诗!”

柳影怜笑吟吟地对大伙说道:“钱大人的书法,可遇不可求,今日为了筹集善款,即兴所作,墨还未干,诸位出资便可购得此副书法。”

一省布政使的书法,又有众多官员在场,当然不愁卖不出去,这也是钱益谦敢写出来拍卖的原因,否则没人买或者只卖个几两银子,面子就丢大了。

东林党人和钱益谦的下属纷纷喊出了高价,把面子给他撑起。

许久之后,有人出资三千两,再无出价的人,柳影怜便将书法以三千两的价格卖了出去。钱益谦的字根本就没什么特色,张问怀疑那买字的人是钱益谦的托。

这时柳影怜又笑着说道:“闻浙直总督张大人擅长丹青,何不让大家开开眼界呢?”

张问微笑道:“既然钱大人以字筹款,那本官也以画凑款,略表心意,献丑献丑。”

他心道:老子画一幅画,价格要是卖低了,输给了姓钱的老东西,岂不是大失面子?这船上倒是有许多自己的人,特别是混在人中的曹安,应该会知道怎么处理,但是让曹安拍的话,那就是自己出钱买自己的画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钱益谦,钱益谦一脸笑意,仿佛要看自己的好戏。张问沉住气,寻思了片刻,说道:“柳姑娘如果不介意,我就画一幅你的画像如何?”

这里这么多人喜欢柳影怜,她的画像应该有人愿意出钱买吧。张问如是想。

柳影怜怔了怔,随即笑道:“大人愿意给妾身画画像,妾身很高兴。”

“柳姑娘请坐下,做一个好看的姿势。”张问一边说,一边坐到案前,准备画画的工具颜料。他心道:老子最擅长的是画不穿衣服的人,不过今天让你在大伙面前脱衣服好像不太好,只好作罢。

要想别人出重金,得用心了画。张问暗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态。他还是相当有自信,一则这幅画是柳影怜的画,二则自己是浙直总督,官位有那么高,丹青自然比普通人画的要值钱。再说张问自觉自己的手法也还算高明。

“大人,妾身要做什么样的姿势?”柳影怜问道。

张问打量了一番,说道:“就现在最好,坐姿端庄,脸上的微笑就像是心里的善良美好。”

穿着衣服的人,张问得突出她的身材,只能设法增加立体感,比如通过衣服的皱褶表现丰满的胸部。他构思好步骤,便聚精会神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一时酒席宾朋全部被他抛诸脑外,眼睛里只有柳影怜。

张问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柳影怜,目光炯炯有神,仿佛是正午的强烈阳光一般,照得她脸上发烫。柳影怜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没有穿衣服一般,这还不够,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见了一样。

她心里发慌,因为她有许多心思不愿意被张问看见。在张问的专注的目光注视下,她又有些心烦意乱。无法容易的感觉。

因为是现场作画,张问无法像工笔画那样精雕细琢,那样的画需要太长的时间,所以画得有点粗糙,不过笔法是流畅的。良久之后,张问长嘘了一口气,抬头说道:“好了。”

柳影怜递过来一块手帕,笑道:“张大人擦擦汗。”

张问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顺便就将手帕放进了自己的袖袋。女人给手帕,张问还没老实到擦完汗水还给别人的地步。

柳影怜观赏了一会儿张问的画,脸红道:“大人画得真是栩栩如生。”说罢拿起画,向船上的人展示,说道:“这是浙直总督张大人的丹青,请大家出价吧。同样,拍卖所得的银子,会全部用于善款……”

“一千两!”马上有人就迫不及待地喊道,这不仅是给张问面子,还是给柳影怜的面子,因为画像是柳影怜的画像。柳影怜拥有众多追捧者,又是亲手卖画,所以大伙当然要捧场。

许多人有花不完的钱,但是也无缘得到柳影怜的垂青,有太多的人想让她相陪,但是她陪不过来,所以要选择看着顺眼的人。这时是个机会,希望能引起柳影怜的注意,起码混个脸熟,以后起码能说上一句话。

“两千两!”

“三千!”

……

价格不断攀升,很快超过了钱益谦那副字,张问心下得意,看了一眼钱益谦,见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灿烂,张问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八千两!”一个男人大喊了一声。

最终以八千两的价格成交,那人只买到一副柳影怜的画……八千两可以买几百个姿色中上等的奴婢。

柳影怜为了感谢众人的捧场,最后在船上表演了一支歌舞,又弹唱了一曲。一群歌妓成了衬托红花的绿叶,在柳影怜的对比下,那些姿色不错的歌妓显得黯然无光。

张问看着柳影怜那婀娜的舞姿,不得不承认,用绝世佳人来形容她,也不为过。

歌舞表演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上,楼船上挂起了红灯笼,映照在湖面上,分外妖娆。西湖湖面上的楼船在灯光之中更加好看,湖岸上也是极尽繁华,杭州的美景不减当年。

船上的公子王孙贵客陆续离去,张问也准备离开,这时,一个丫鬟走到他的面前,轻声道:“柳姑娘请大人赏脸到楼下一叙。”

张问回头看了一眼钱益谦,故意提高声音道:“柳姑娘要单独和我见面么?”

丫鬟点点头。

钱益谦听到张问的话,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心里一定很生气。钱益谦强笑道:“下官也该回去了,告辞。”

张问笑道:“钱大人慢走,恕不远送。”

第四折 众里寻它千百度

段二三 预谋

楼船上有些小船舱,用作歌妓换衣装扮、休息的地方,柳影怜正在一间船舱里休息。张问在婢女的带引下走进了船舱,为了安全起见,玄月也跟了进去。

柳影怜正坐在梳妆台前面取头上繁杂的头饰,听见婢女说“小姐,张大人到了”,柳影怜便急忙站起身,屈腿作了个万福,脆生生地说道:“妾身见过张大人。”

张问摆摆手道:“柳姑娘不必多礼,你忙你的,我坐着等等无妨。”

“小莲,给张大人沏一壶好茶。”

张问看见一把椅子放在柳影怜的背后,便走过去,随意坐了下去,向梳妆台那边一看,正好对着铜镜,可以看见铜镜里柳影怜的脸。柳影怜歪着头取头上的东西,也从铜镜看见张问,羞涩地一笑,十分迷人。人长得好看,当真是一颦一笑都很有感觉。

不一会,柳影怜就取下了头上的金银之物,梳了个桃心鬓,转过身来,笑道:“妾身请大人来坐坐,是要多谢您今天的那副画。”

张问摆了一个潇洒的姿势,装比道:“举手之劳而已。再说以柳姑娘的画像,只卖了八千两,我有些歉意了。”

柳影怜掩住嘴噗哧一笑道:“妾身可没说谢大人的画售出的银子,是谢大人没有把妾身故意画丑了。”笑不露齿,名妓的教养并不比大家闺秀差。

张问脸色尴尬,强笑道:“柳姑娘可真会说笑……其实这样的肖像画并不是我所长,我顶多就能画得比较像,无法达到更高的境界。有人愿意出银子买,全赖柳姑娘的名气。”

“那大人擅长的是什么样的画?”

张问一本正经道:“春~宫。”

他原本以为柳影怜会以此调笑一句,因为她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不了柳影怜脸上却泛出一朵红晕,轻声说道:“我们做知己不是更好吗,张大人觉得呢?”

张问怔了怔,知己?他很想说,其实我更愿意和柳姑娘在床上搞。不过这样说就有辱斯文了,张问只得笑道:“也好,也好。人生难得一知己嘛。”

虽然柳影怜美貌如仙,但是张问发现不能马上和她干那事之后,顿时失去了兴趣,因为他还得休息一下,准备去浙南闽北地区找沈敬,一起考察可以屯兵的地方。福建乱得不成样子,饥民已开始涌入浙江等省,再不尽快筹备大军,以后自己及可能被人以渎职罪弹劾。

两人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张问不愿气氛尴尬,便随口问道:“柳姑娘筹集到的善款,是要交给布政使安排么?”

柳影怜见张问突然变得无精打采,她的眼睛闪过一丝鄙夷,但是随即收了起来,说道:“钱不是很多,对于布政司在赈灾上的花费是杯水车薪,所以我们准备把钱换成几船粮食,运到饥民最多的温州府。”

“柳姑娘要去闽南?”张问顿时又来了兴致,专门花费时间去追女人,他不愿意干,但是顺路相陪一下,他还是愿意干的,而且有个佳人陪伴,途中还多了调剂。于是他又问道:“柳姑娘准备何时动身?”

“很快,可能几天之后就可以动身了。”

张问道:“我正巧几天之后也有公务南下,现在局势有些动荡,柳姑娘何不和我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柳影怜高兴道:“那可真巧呢,既然这样,我们就相约个时间,一起走吧。”

“好,时间不早了,那我就先行告辞,过几天再见。”

“妾身送送大人。”

张问在杭州处理了几件总督府递送过来的公务,又去梅家坞看了一次沈碧瑶。本想给女儿取了名字,可沈碧瑶说要让女儿母姓,张问十分不爽,连名字也不想取了。

三天之后,柳影怜的粮船准备妥当,约张问同行。张问便带上玄月等十几个侍卫,搭粮船南下。

张问在船上给沈敬写了一封信,要他赶来温州,先考察温州地方。在张问看来,温州地处浙南,以后调兵进击福建距离也近,而且地处沿海,输送军粮可以降低消耗。只要寻到一处可攻可守、有屯田的地方,便可以作为募兵练兵的基地。

粮船很顺利就到达了温州,知府知道张问也来了,亲自带着众官吏到码头迎接。张问等人刚下船,就看见码头上各种仪仗用的扇、牌、锣鼓等物,还有大量的皂隶。一个身穿红色正四品官袍的官员躬身拜道:“下官温州知府薛可守拜见总督大人。”

张问扶起薛可守,说道:“免礼了,你叫人把船上的粮食都搬下来。温州的情况如何?”

薛可守道:“福建那边的难民成群结队北行,跨过关口就是温州地界,难民是数不胜数,下官初时为了稳定局面,向布政司请求开仓放粮,后来救也救不过来,灾民一受邪~教煽动,便为乱贼,下官只得下令戒严了。现在城下被灾民围得几乎是水泄不通,下官整日提心吊胆。”

张问指着河上的粮船道:“这些粮食是民间捐助的赈灾粮,现在城外广设粥棚,先稳住民心,难民只要还有饭吃,就不容易生乱。维持一段时间,等待总督府下一步安排。”

薛可守道:“下官谨遵大人命令。这里交给下官来处理便是,请大人先到府中休息。”

张问便坐了薛可守准备的轿子,前呼后拥进城。临近温州城时,张问看见城外果然全是难民,有的搭着草棚,有的躺在地上,密密一大片,起码有数万之众。温州城四门紧闭,城墙上排放着枪炮,布置有甲兵,严阵以待。张问见状,忙挑开轿帘,问骑马的薛可守:“温州城有多少兵马?”

薛可守道:“有守备一千人,因事态不妙,下官又发牌票,从各地召集了三千皂役,各发兵器,大户出家丁护院千余人,总兵力有五千人。粮草充足、兵器修缮良好。目前城池无忧。”

张问听罢放下心来,不忘赞扬道:“薛大人安排井井有条,守土有功,本官定然要上报朝廷。”

薛可守听罢脸上一喜,脸色仿佛立刻变得红润起来,他左右看了看,策马靠近轿子,压低声音道:“大人,您可以叫人查查,学生不是东林党的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死胖子在张问面前自称学生,确实有些滑稽,张问差点没哑然失笑。不过这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因为张问虽然人在地方,但是京官。就像省道御史那样,巡查地方,如果地方官受到褒奖,定然会对那御史自称门生,极尽奉承,进京的时候还要备丰厚的礼金馈赠御史,以表感激之意。

张问笑道:“好说好说,只要你把军政安排妥当,配合本官办事,本官心里有数。”

进了温州城,薛可守急忙给张问安排下榻,并排来几十个奴仆,十几个丫鬟侍候,凡事有求必应,鞍前马后十分尽心。张问刚刚休息了一下,薛可守又叫管家悄悄送来了“盘缠”,让张问出巡花费。

张问心道,这厮这般阿谀奉承,虽然品行不是很好,但是从他安排温州的军政上看来,还有些能耐,最重要的是站阵营站在了自己这边。张问心下寻思,等把钱益谦搞掉了,倒可以推荐他补浙江布政使一职。只要在朝中同党的帮助下让薛可守从正四品连升三级,做上布政使,以后浙江官场的风向标就有了。

在温州休息了一晚,张问便叫薛可守寻来温州各县的县志、地图等资料,一边研究一边等待沈敬前来会合。

刚吃过午饭,曹安就走了进来,说道:“少爷,少夫人派人来了。”

张问立刻说道:“快叫进来。”张盈派来的人,肯定有事要报。

不一会,一个身着黑色衣服,头戴帷帽的女人便走了进来。张问一看装束,果然是玄衣卫的打扮。那女人先掏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夫人的印信,请大人过目。”

张问道:“夫人带了什么话?”

黑衣女子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玄月,张问见罢说道:“她不是外人,你可以说了。”

黑衣女子压低声音道:“夫人让属下告诉大人,江南名妓柳影怜是钱益谦的人。而且钱益谦待她以正室夫人的礼遇。”

张问听罢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柳影怜名满江南,这样的事怎么没人说起?”

“钱益谦并未将此事公诸于众。”

张问马上感觉情况不妙。

这时温州城北门,柳影怜正在一辆马车上,问坐在对面的人道:“给穆小青的信送到了么?”

那人恭敬地答道:“昨日已经送过去,他们已经布置妥当,今日便动手攻城。”

柳影怜那媚倒众生的笑容一丝也无,冷冷地说道:“很好,城里有钱有粮,还有一个大奸臣、大贪官张问,有人给开城门,不怕他们不来。等下攻城的时候,你看见了信号,才动手打开城门。”

“属下明白。”

柳影怜拿出一块牌子,说道:“等白莲教的人冲进城里,你拿着这块牌子,能保无事。船上的粮食都卸完了么?”

对面那人说道:“已经卸完了。属下这就下车准备,现在他们应该快动手了,柳姑娘尽快出城为好。”

“嗯。”

那人拱手道:“告辞。”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炮响,城楼上立刻嘈杂起来,有人大喊道:“乱贼攻城了,赶快鸣号警示!”“快去禀报知府大人!”

柳影怜听罢和人面面相觑,她随即说道:“来不及出城了,我回住处等着,你去准备开城门。”

巡抚驻馆内,张问刚刚得到张盈传来的情报,他略一寻思,顿觉不妙,马上当机立断道:“我们得立刻离开温州。”

不料话音刚落,就听见驻馆外边人声鼎沸,吵闹不已。张问急忙喊道:“曹安,曹安!”

曹安推开房门,说道:“少爷有何吩咐。”

张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曹安道:“少爷稍等,老奴出去看看。”过了一会儿,曹安走了回来,神色惊慌道:“少爷,不好了,听说乱贼攻城了。”

张问忙走到案前,提起案上的佩剑,说道:“走,咱们去府衙。”

张问这时候才回过味来,这柳影怜接近自己,是个阴谋。

一开始相识,是柳影怜在杭州城外被抢劫。然后恰恰被张问撞见,于是张问救了她。这时候张问回忆起来,那件事肯定是有预谋的安排:劫匪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在杭州近郊抢劫?不过因为当时杭州有大量难民造成隐患,而且张问也没有先知的能力,完全不可能想到预谋。

后来钱益谦不知怎么猜到了张问会去浙南考察,又让柳影怜筹办什么义演,一步步将张问引到温州,伺机借白莲教之手除去张问。

张问得知柳影怜和钱益谦的关系之后,现在温州不早不迟恰好遇袭,他才顿悟过来。

温州衙门内外,人马慌乱,敲锣打鼓警示遇袭。街面上的皂隶喊道:“白莲教乱贼攻城,各户壮丁快到城上助防,以免乱贼冲进城中滥杀无辜。”

张问走到大堂外面,看见一个当官的正在奔跑,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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