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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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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城脸色很是难看,显然没能拉上关系。

王斌之长叹一口气:“唉如果能和沈贵妃说上话,这事还有得救,要知道当今天子最崇信的两个人,除了皇后就是贵妃,只需要贵妃说那么一句话,也顶咱们瞎忙活十年八年啊。”

沈玉城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王斌之刚接掌了王家,还正当壮年,一老一壮二人,却是平辈相称。

沈玉城皱眉道:“瞧你说的,老夫要是和沈娘娘有关系,咱们还在这里急什么?赶紧另外想个办法,现在御林军可是已经在半道上了唉唉,{奇}你说我沈家锦衣玉食,{书}为什么还不知足呢,{网}早知如此,何必和他们凑在一起菩萨保佑,这次我沈家如果能度过难关,以后一定心存仁义,多做善事……”

王斌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搓着手,一边来回不停地走着,眉头紧皱,念念有词道:“这事没有其他办法,咱们认识的那些知县、知府、什么巡按、御史,都不顶用皇帝鸟都不会鸟他们,前月朝里的人说,皇帝要出关巡狩,连内阁大臣都劝不住,您老说那些什么什么史、什么使的,能顶鸟用啊?咱们别想其他的,就想怎么和宫里头的人牵上线。”

沈玉城不住点头,两人的想法一致:“贤弟说得不错,听说皇上对女人最好,只要能让宫里的女人掺和一下,皇上便不会做得太绝。”

“沈老,不是咱们贪,这世道,人人为利,谁不贪?不是不贪,是没机会贪咱们今儿栽了一跟头,那是手头的关系还不够硬,您说,大乾朝才立国不到一年,这大树要长起来也得需要时间不是,咱们过了这一关,得注意展宫里的关系。”

沈玉城急忙摇头:“老夫不藏拙,这回真是怕了,皇上心黑手辣杀人如麻,你不是不知道,别想以后的事儿,赶紧想象辙,怎么保住咱们两家人的脑袋。”

过了一会,王斌之突然大吼一声,瞪着沈老头道:“有了我想起两个人来。”

沈玉城急道:“是什么注意,什么人,快说,让老夫听听。”

王斌之突然哈哈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指着沈玉城道:“您老年纪大了,对风月场不了解,这事还是我想得到……哈哈哈对了,不是两个,是三个人。”

“赶紧说,什么法子?”

王斌之道:“我先说人,一个是鱼玄机。”

沈玉城道:“鱼玄机不是唐朝的人?”

“此鱼玄机,非彼鱼玄机这个鱼玄机是杭州城外上清观里的女道士,以前我因仰慕她的美貌,试图追求过她,出资给她修建了上清观居住……后来虽然没得到她的人,却是结下了一段友情,她念在我没有恃强凌弱却尊重她的意愿,而且出资帮助她,对我很是感激现在我有事求她,她一定不会拒绝。

我王斌之是什么人,在杭州城,想要的人还要不到?为什么?因为这个鱼玄机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医术了得,死人也能医活那种当时我就想,这人食五谷,哪能不生病?万一哪天我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没辙了,说不定鱼玄机就是我的贵人,这才留了一手。

这事扯上医术道士,又得回头说沈贵妃的事,这才说得清楚沈贵妃有一女,因生产时难产,胳膊断了,至今无解,左臂一直使不上劲,如果鱼玄机能医治公主的胳膊,那沈贵妃是不是会感激我们呢?”

“妙”沈玉城大喜,又问道,“可问题是娘娘远在禁城,高高在上,咱们怎么能和她老人家说上话,又怎么能让她相信鱼玄机真能治好公主的胳膊呢?还有,鱼玄机现在在杭州,要去京师,一去一往,多费时日,别等公主的胳膊治好了,咱们的脑袋早已搬家,那不是白忙活了吗?”

王斌之道:“这就要说另外两个人了,其中一个叫柳自华,杭州名妓,后来去过京师,依然做着老本行;另一个叫柳影怜,曾是杭州名妓,也去了京师,开了个乐器店这两个都姓柳,不过不是亲姐妹,谁知道她们以前姓什么,不过就是艺名罢了这三个,都是歌妓出身,柳影怜做起了生意;鱼玄机做了道士;唯独柳自华还在风尘。

柳自华和我的交情很不错,让她出面去游说柳影怜,问题不大;而柳影怜呢,和柳自华以前是好姐妹,同时柳影怜和沈贵妃也有一段交情,而且不浅。

当时沈贵妃难产的时候,差点母女一同丧命,郎中产婆无计可施便是这个柳影怜去接的生,才保住了母女的性命,所以说起来这可是救命之恩现在沈老明白了,沈贵妃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柳影怜面子。”

沈玉城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他的眼睛里重透出了希望,不由得喜道:“没想到这风尘女子,个个身怀绝技啊。”

王斌之笑道:“名妓可不是好当的,谁不会几十种本事?所以这事还有得办,只要柳影怜一出面,甭管鱼玄机能不能治好小公主的胳膊,只要说鱼玄机是您的养女,有这一层关系,那沈贵妃还不得叫皇上手下留情,等着鱼玄机去治她爱女的胳膊啊?”

沈玉城回过味了,颇有些感动地说:“你说鱼玄机是老夫的养女,那可就是先保全老夫啊,这……老夫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王斌之笑道:“沈老不必这样说,您老和官场的那些关系,最是树大招风,要开刀一定是先拿您开刀,所以先得保全沈老,只要沈老没事,也就轮不上咱们啊。”

沈玉城想了想说道:“事不宜迟,这样办,这事儿你得亲自去一趟京师,鱼玄机既然与你交情很深,只需要写一封亲笔信即可你去京师找柳自华和柳影怜,浙江这边老夫稳着,相机而动。”

“如此甚好那我就不多客套了,咱们分头行事,告辞。”

于是王斌之即收拾了行李和钱银,带着奴仆快马加鞭北上京师。

此时皇帝率领的御林军尚在路上,虽然御林军全部都有马骑,但军队行进自然比单独赶路慢得多王斌之算来时间还来得及。

他们一行人不惜马力,不惜钱财,飞奔北京,不到十日便到了王家的生意不小,京师自然也有店铺和落脚点,他到了之后,立刻就有人接应柳自华是名妓,名气不小,要找她并非难事。

王斌之便通过柳自华,很快联系到了柳影怜他虽然不认识影怜,但柳自华和她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算是患难之交,姐妹情深,有了柳自华在中间牵线,王斌之也就见到了开乐器店的影怜。

柳自华对影怜说道:“我一个姐妹遇到贵人的帮忙,那贵人收了她为养女,从此从风尘退隐,过上了安稳的日子,不料祸从天降,她的养父触犯了律法,危在旦夕之间现在她正四处奔走想帮助她的恩人养父度过难关,我也想尽力帮她一把。”

几年不见,影怜变化很大,如今素面对人,脸上不施脂粉,穿着也很朴素,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子一般,只是那布裙荆钗下面姣好的身段,不是普通女子能够拥有的。

经历了那么多世事沉浮,影怜对昔日的姐妹仍然存有情分,听罢柳自华的诉说,便说道:“我与官府的人已经没有往来了,何况如今大乾朝的官场换了许多人,以前认识的人大多不在其位,还在官场的也不一定还记得我……不过宫里我倒是说得上两句话,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一旁的王斌之听罢喜不自胜,心道官府的关系咱们并不缺,就缺宫里的。

柳自华问道:“宫里的什么人?”

影怜淡淡地说道:“沈贵妃,还有皇上也记得我,不过皇上现在出京打仗去了找沈贵妃能行么?”

王斌之已经忍不住了,脱口道:“行当然行贵妃娘娘她老人家是什么人,一点小事,不过是一句话的问题,可对于咱们家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事只要柳姑娘能帮忙在贵妃娘娘说上两句话,咱们全家感激您一辈子,以后但凡用得着的地方,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先生言重了”影怜虽不在风尘,却仍要在世上生存,拓展关系结交朋友还是相当重要的,既然举手之劳能帮别人,为什么要见死不救呢?她便说道:“自华是我的好姐妹,既然她出面说,我没有不尽努力的道理,这事儿我一定帮忙,你们说说,犯事的是哪家,籍贯姓氏等等,我进宫去才好和贵妃说明白贵妃愿不愿意施以援手让官府法外开恩,我就不知道了,能做到的我会尽量。”

王斌之道:“有柳姑娘这句话,已经是大恩大德了,不过是贵妃娘娘的一句话,一定能行的。”

段四四 信札   

影怜回家之后,找出了一块玉牌,这牌子是张问给她的,说是以后万一遇到了什么难事,想见他也许不容易,有了这块玉牌,便可以出入宫闱…_w。o8。)张问做了皇帝,沈碧瑶做了贵妃,影怜也不愿意过深宫里的日子,一直就没进宫过今日拿着这块玉牌,倒是可以试试到底有多大的作用。

她坐着轿子来到东华门,将玉牌递给守门的净军,说是想见沈贵妃净军都是些太监,他们对宫里的东西可是了解得很,一见那玉牌,竟然扑通跪倒在地影怜吃了一惊,忙道:“公公们,这是为何,民女可当不起如此大礼。”

那净军头领道:“哎哟,这牌子怎么和皇上挂的一模一样?咱家跪是先跪了,可姑娘可走不了这要是皇上亲自赏您的,咱们把您当亲娘一样供着;要不是,你就是逾制,要掉脑袋的,懂吗?”

影怜也是见过场面的人,镇定地说道:“皇上赏的我想见沈贵妃娘娘,劳烦公公通报一声,就说我名叫柳影怜,如果娘娘说不认识我,你们拿我便是不过如果你们没有向贵妃娘娘通报便抓我……这块玉牌可真是皇上亲手赏我的。”

那太监忙说道:“您候着,咱家进去问问。”

过了许久之后,那太监才回来,十分恭敬地请柳影怜进宫,还一个劲地抢着要带路,看来是真让沈贵妃过问了此事的在路上那太监一个劲地拍马屁,还不忘多次强调了自己的名字,希望能给柳影怜留个印象……柳影怜才懒得理他,名字也没能记住。

沈贵妃平时根本就不见外面的人,她的名气很大,但是知道她的长相的人都不多,除了张问、内廷的奴婢们,恐怕只有沈家的那几个亲戚而已不过柳影怜是个例外,她救过沈碧瑶母女的性命。

沈碧瑶见了柳影怜,虽然神色依然是那种冷淡的样子,老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不过她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从细节上还是看得出她对柳影怜很是在意不仅让柳影怜和自己坐一块,还称呼“妹妹”。

“妹妹要是喜欢宫里的景色,有空了就来转转,我吩咐下去,让那些奴婢记住妹妹的样子,别拦着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常常到我这里坐坐,咱们姐妹说说话儿。”

柳影怜道:“娘娘,影怜今天打搅您,是有一件事想求娘娘帮忙。”

“说罢,只要我能做到的,不会推辞”沈碧瑶淡淡地说道。

于是柳影怜便将她的好姐妹柳自华的事说了出来沈碧瑶听罢脸色微变,但不是很明显,只是重复道:“沈玉城,苏州人士?”

影怜点点头道:“柳自华也没说他们家犯了什么事,好像挺严重的。”

影怜早就不在权力场,自然不可能知道海禁折子那些事,别说知道牵涉其中的人了她不知道,但是沈碧瑶的消息很灵,却是早就知道了。

沈碧瑶也不说破,只是说道:“我试试看,你不知道这个案子的干系,皇上应该都知道了的,不是很好办不过既然是妹妹开口,我会尽力的。”

“这么严重啊?怪不得沈玉城家的人都求到京师来了娘娘也别为难,我也是看在与柳自华的情分上才帮他们,事先也说好了的,能帮上就不推辞,万一没法子就算了。”

沈碧瑶淡淡一笑:“妹妹从未开口要过什么,既然开口,我也不想让你失望,试一下。”

柳影怜又道:“我这么进宫来说这事,还有一个原因,他们说沈玉城有个养女叫鱼玄机,医术高明,能治好公主的胳膊……这件事一直就在我心里耿耿于怀,当初是我亲手拧断的,如果真能治好,那也就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呢。”

“翠丫的胳膊还能治?”沈碧瑶本来冷淡的神情变得充满了关切,因为对女儿的母爱“宫里的御医和有名气的郎中都看过,说婴儿时便伤着了,不可能治好……”

影怜道:“奇人大多藏于民间,也许有什么特别的方法,而御医又不知道呢试试总归不错,而且鱼玄机也是个女子,让她看看小公主并无不妥。”

沈碧瑶点点头:“妹妹言之有理,就算治不好也没有什么不妥,要是不试试,万一错失良机岂不苦了翠丫?别人都是两条胳膊活动,我的翠丫却只有一条胳膊……”

影怜道:“所以我先说了沈玉城他们家的事,如果朝廷治了他们的罪,家破人亡了,鱼玄机恐怕不愿意出手……反之娘娘对他们有恩,那鱼玄机于情于理也会全力以赴。”

“是这么个理……不过那个鱼玄机真的是沈玉城的养女?”

柳影怜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沈碧瑶又道:“行,妹妹说的事我记下了,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交给我来办办完了我差人将结果告诉妹妹便是。”

柳影怜站了起来,说道:“行,那就这样娘娘有自己的事要忙,妹妹就告辞了。”

沈碧瑶道:“没事,我成日也什么正事,要不留下来一起晚膳?”

柳影怜客气几句,委婉拒绝了沈贵妃的邀请,离开长春宫待她前脚刚走,沈碧瑶的心腹沐浣衣便开始说话了刚才沐浣衣一直在旁边听着,为她们沏茶呢,柳影怜不认识她,还以为是个普通的侍女。

沐浣衣有些紧张地说道:“这件事瞒不过皇后的耳目,如果您插手干预,他们非得大做文章不可,那我们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平白无故地和海禁折子的事儿扯上了关系娘娘千万要三思,别把自己陷进去,被人说成是习梦庚一党的大后台……”

沈碧瑶道:“别紧张,什么大后台小后台的?我写封信给皇上,把事儿说清楚了就行。”

沐浣衣顿时十分愕然,她实在没想到,厉害的沈贵妃现在想法怎么如此简单了?沐浣衣力劝道:“娘娘万万不可皇上虽然信任娘娘,可是这件事原本咱们就很有嫌疑,现在突然冒出这么个‘借口’……皇上可能会认为是借口别说是身在皇位上的皇上,就是一般的人,也得怀疑。”

她说得实在正确,身在高位的人,虽然看着风光,实际上不想多疑都不行,那种感受很难描述,不然以前的皇帝诸侯们为什么自称“寡人”呢?皇帝是不会完全信任某一个人的,只有御人之道,恩威并济的手段,才是圣明的法子。

却不料沈碧瑶完全听不进沐浣衣的话,她笑了笑,竟然笑得很是甜蜜:“有时候人不会那么聪明,希望皇上也是……我想试试。”

于是沈碧瑶说办就办,当即就提起毛笔开始亲笔信。

……

果然不出沐浣衣所言,张盈很快就通过玄衣卫的密探知道了南方的王斌之来到京师的事,从而顺藤摸瓜,掌握了柳影怜等人的动向,以及沈贵妃的举动。

如今张问不在京师,她要见大臣是没有什么好担忧的,直接把黄仁直沈敬等大臣都叫到了乾清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张盈又说道:“柳影怜进宫之后和沈贵妃说了些什么,我无从知晓,沈贵妃的地方,没人能探到消息还有这两个沈家,以前是不是有秘密往来,也无档可查……我现在疑惑的是,沈贵妃究竟是不是真的和海禁折子的事有关系?”

黄仁直当即就说道:“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很重要吗?咱们只需要真凭实据,事实如何,假作真时真亦假,并不要紧。”

沈敬说道:“现在我们要先沉住气,关键是沈贵妃给皇上写的那封信,究竟是什么内容?如果是为江南缙绅开脱,那这事好办了,沈贵妃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万一这是一个诱饵,咱们急着跳将出来指责,岂不立刻处于被动,让皇上觉得咱们结党营私,挑拨关系?”

黄仁直点头道:“老弟说得没错,咱们要的是稳中求胜。”

张盈软软地靠在龙椅上,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不经意地说道:“其实我最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沈贵妃是不是真的参与了……沈碧瑶以前对我不薄,对黄大人也不错?”

黄仁直老脸微微一红,但转瞬即逝,只是捻着山羊胡道:“人在其位,身不由己,皇家自然有皇家的规则,娘娘无须在意以前的情分。”

说罢三人都是默然,许久没有说话,看得出来他们都有些无奈要说沈碧瑶、张盈、黄仁直这一圈子人,最早的时候原本就是一伙的但现今却是大对头,生死攸关前程攸关。

最后还是黄仁直打破了沉默,说道:“先看看再说,如果这一局咱们能胜出,那么皇上至少会加提防着沈氏一党,对我们大大有利将来无论她们是不是能得到皇子,皇上都会信任皇后娘娘您,放心把江山传给太子百年之后,如果太子顺利即位,张贵妃和您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

行军途中的张问展开沈碧瑶的信的时候,看完那娟秀的字体,立刻就露出了笑意:如果海禁折子的事真的和沈碧瑶有关,此时她要做的不是为一个小小的地主谨慎开脱,而是要将一些人灭口。

无论如何,张问是相信沈贵妃的,他的笑是因为揣摩起沈贵妃写这封信时的情形,顿觉她可爱极了。

他穿着一身葛袍,坐在马车里,道路不是很平,颠簸得厉害,外面也十分热闹,将士们士气高昂,有的还唱起了山歌戏曲,笑声在钢铁的碰撞中阵阵荡漾,粗旷而豪爽。

张问却闭目静静地坐着,作为皇帝,要想的事情太多了。

沈碧瑶这回牵扯到了政事上,虽然张问信她,但是沈贵妃干政是事实;不仅沈氏干政,皇后她们不是一样在干政?当然张问同样信任张盈,结之妻都不信,就实在没意思了。

后宫干政,而且还结党,党争……这样的情况怎么想怎么不是好事但张问能有什么办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形成这样的局面在他没有当皇帝的时候就埋下了种子。

干政便干政,他想来至少在自己当皇帝的时候,对皇权是构不成根本威胁的,也懒得管……但是两宫干政,好像比一宫独大要好一些张问始终记得家父生前的话:权力,就是搞平衡。

让她们斗去,也省得女人们住在深宫里闲得慌。

现在大乾朝这格局,是处处都有矛盾,又处处都有平衡,从内到外,从中央到地方,甚至于军队后宫里皇后和贵妃对峙,内阁里三方制衡,又有内廷司礼监和外廷内阁制衡……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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