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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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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问顺着乾清门走到乾清宫外面,正见着太后在前呼后拥中出来,龙撵已经抬过来了,伞扇仪仗尊贵非常,一应俱全。

……在张问在朝廷里一系列清洗安排下,大明中枢已经被牢牢把握在张家一党的手里,所以太后张嫣在宫里头过得是十分舒坦,没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此时,张问看得出来,张嫣心情很好。

张问走上前去,伏拜在地,喊道:“微臣拜见太后。”

张嫣看了一眼张问腰上挂着的长剑,轻笑了一声,说道:“张阁老快请起,你的记性不错啊。”

只见她今天精心打扮过,黄|色的常服让她的肌肤更显娇嫩,红扑扑的脸蛋上打着腮红,在她浅笑的时候,就像美丽的花朵。

“臣这里有一份任命山西巡抚的折子,军情紧急,请太后御览。”张问忙从袖子里摸出那份票拟,递了上去。

太监李芳走下台阶,从张问手里取了折子。张嫣看也不看,让李芳拿着折子,她只说道:“今天元宵节,我正要去宫后苑(御花园)猜灯谜呢,张阁老满腹经纶,一定很能猜,你既然来了,和我一起去吧。”

张问额上一黑,有点不爽道:“太后,军情紧急,新任山西巡抚在这两天就要启程,请太后下旨司礼监把折子批了吧。”张问的势力很大,几乎控制了整个中枢,就连内廷也通过张嫣的关系收拢到了一起,但他毕竟不是皇帝,有些过场还得走一遍,票拟必须用了玉玺,拿出去才名正言顺。

“这可是今年最后一次灯节了……”张嫣心道平日里人也不少,但总觉得冷冷清清的,她还有些留恋佳节的欢快,“你随我去宫后苑猜谜,这折子也不急一时。”

张问听罢心道:难道我不陪你猜谜,这折子就不批?

他由是郁闷地说道:“宫后苑是后宫禁地,我一个外廷大臣怎么能随便进去呢?”

太监李芳趁机说道:“先皇也曾经在后宫赐宴招待过外廷大臣,当此元宵佳节,太后恩准君臣同乐,并无不妥啊。”

李芳心道:张问啊,你他|妈|的心里想什么咱家能不知道?明明有色心,偏要扭扭捏捏道貌岸然的干甚?来,咱家帮衬你一把,以后你也知道让咱家主持内廷是多么舒坦的事儿。

李芳这句话让太后很是受用,但是张问却有些不爽,因为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去猜灯谜?

张嫣见张问沉吟不已,脸上不太高兴,心里十分幽怨。她想了想,便说道:“要不这会儿我叫人把折子送到司礼监,叫他们连夜批复了吧。”

张问忙道:“谢太后以国事为重。”

太监李芳在场面上的心思是十分的活络,这时马上插科打诨道:“这会儿正值佳节,李太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呢,张阁老的正事也办好了,不如就陪着太后猜猜迷,也能有个好心境呢。”

李芳一句话把太后给逗乐了,也不知是他那个“李太白”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反正张嫣听着十分受用,觉得李芳这胖乎乎的太监就是让人舒坦。张嫣用手帕挡着嘴唇“扑哧”笑了出来,周围的太监宫女也哈哈大笑。

李芳却有些无辜地摸着脑袋:“奴婢……说错话了?”

张问见太后心情变好,也陪着干笑了两声。他低头一想,太监李芳说的其实也有几分道理,张嫣成天呆在宫里头,平日里无所事事、冷冷冰冰,只有她姐姐到宫里时,才能有人说两句贴己话……应该让她过得舒心一些,朝廷才安稳。

想罢张问便躬身道:“微臣谨遵太后懿旨。”

张嫣听罢脸上顿时一喜,挥着长袖激动地指着旁边的太监宫女:“你,再去多拿些宫灯出来,张阁老猜灯谜可是很厉害的,小李你把折子送到司礼监去,叫王体乾连夜批红了送到内阁衙门去……”

张问静静地看着张嫣,心下有些感动,他没想到自己随便答应太后一个小小的要求,就能让她激动成这样子。

猜灯谜的地方在宫后苑,也就是御花园,在坤宁宫后面。正南有坤宁门同后三宫相连,左右分设琼苑东门、琼苑西门,可通东西六宫,这地方是名副其实的后宫禁地。张问也是第一次来,一进坤宁门,他顿时惊叹于这里的幽美。对称的东西两路铺展亭台楼阁,园内青翠的松、柏、竹间点缀着山石,以至于在此时冰雪尚未完全融化的初春,这里依然绿意盎然。

与其说是猜谜,不如说是游园,整个御苑经过了宫灯的一番妆扮,更加华美,一行人跟着幽|径一路走下去,一边猜谜一边赏玩,当真犹如人间仙境。

“张问,你看脚下的路,是用小石子铺成的图案。”张嫣一边走一边回头说话,后来她干脆倒退着走,一面和后边的张问说话,一边走路,显得十分活泼,平时的端庄早已荡然无存。在张问面前,她仿佛找回了青春,一切都那么愉快。

张嫣滔滔不绝,在记忆里,没有哪一天有今天说的话多,就算没有话说的时候,她也会找话题说,“地上用石子铺成的图案一共有九百副之多哦……不仅有人物、风景、花卉、建筑、飞禽、走兽,还有历史故事。”

堆秀山御景亭、璃藻堂、浮碧亭、万春亭、绛雪轩、延辉阁、位育斋、澄瑞亭、千秋亭、养性斋,还有四神祠、井亭、鹿台……张嫣一一向张问介绍,平时无事可做时,她没少在这花园里消磨时光。

在张嫣的感染下,张问的心情也很快舒畅起来,那些烦心的朝局平衡兴亡之道渐渐被张问抛诸脑外无银无踪。

张问发现太后其实骨子里依然隐藏着活泼可爱的一面,只是那些庙堂礼仪和种种规范束缚了她。近朱者赤,张嫣的快乐让张问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

正巧路边上又有一个精致的宫灯,张嫣看上面的谜面,念道:“背上一个王,活得实在长……”

众人听罢顿时哈哈大笑,张嫣忍住如桃花般的笑容,娇嗔道:“这是哪个俗物写的谜面?”

李芳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胖脑袋,尴尬地说道:“奴婢说自个不会这雅趣,可布置宫灯的李公公非要奴婢来一首,奴婢心里面惦记着太后长寿千岁,这不就想了这个……”

张嫣笑骂道:“你那点墨水也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

李芳弯着腰道:“太后说的对,可如果没有奴婢的俗,也衬不出其他人的雅不是么?”

张嫣道:“你到底比王体乾差了太多,不过俗也有俗的好。”

李芳悄悄看了一眼张问,心道:雅有什么用,他王体乾如果不是有张问罩着,早滚蛋了。

这时张嫣见前面又有一个宫灯,便对张问说道:“那个谜面你来猜吧。”

张问早把烦事忘干净了,此时已恢复了闲情雅致。他原本就是个文人,一旦有了心情,在这种玩意上是十分潇洒,当下便抱拳洒脱地应了,走到宫灯前面,一看谜面,回首笑道:“东食西宿……”

就在众人临时琢磨的时候,张问很顺畅地就说道:“两厢情愿。”

刚刚说完这四个字,他才发现张嫣和身边的宫女脸上红扑扑有些羞臊,他立时才觉得这成语实在有些暧昧。

李芳看到这里,脑瓜子里又琢磨开了,他心道:如此讨好太后和张问的大好机会,不能轻易放脱了,得让他们在我李芳的帮助下尽兴才对。

李芳想了许久,仍然没有想到什么顺水推舟的好法子,最后想了个笨注意,因为脑子都快想疼了,便一口说了出来:“太后,今晚大家伙儿都高兴,光是猜迷可是无趣,要不玩躲猫猫吧?”

这主意实在不怎么样,众人立时大笑了起来。



段二八 画笔 

这时前呼后拥的一行人等已走到了堆绣山,这里原来是观花殿,万历时才改成现在的模样。山前两侧设有石蟠龙喷泉,山腰处暗设水缸储水,以管相连,引水至蟠龙口中喷出,高达数丈,十分壮观。

太监李芳提议玩躲猫猫吧,众人听罢都是一阵嘲笑,有些太监宫女甚至暗自觉得李芳脑子不好使,否则不会说出如此愚笨的话来,他们少不得妒嫉一阵,要不是太后护着李芳,他能有今天的位置?

张嫣看着这里假山如林、古木葱郁,真要是躲猫猫,是不是能和张问发生点什么呢?她想到这里,脸上不觉间发烫,拿眼看张问时,只见他也在看自己,张嫣的脸上更是红潮不退,急忙看向别处。

张问见状张嫣娇羞无限,不免也是口干舌燥,但是他自然头脑清醒,如果自己和太后在后宫里玩如此荒诞的游戏,威信何在?他便说道:“久闻堆绣山之名,今日难得一见,臣请登高一观。”

张嫣说道:“那咱们就上御景亭观景……李芳,今天元宵,你让大家伙儿就在山下玩吧。”

李芳会意,只让太后平日里的贴身宫女跟着上去,让其他人都在山下戏玩。

张问等人沿着东西蜿蜒的小径拾阶而上,只见亭子平面方形,四柱,一斗二升交蔴叶斗栱,攒尖顶,上覆翠绿琉璃瓦,黄色琉璃瓦剪边,鎏金宝顶,四面设隔扇门,围绕着汉白玉石栏板,确是宫后苑中的一大胜景。整个花园里的景色在御景亭上都可以一收眼底。

良宵美景,张问不由得手痒,便叫人取来画具,便在亭中绘制山水图。张嫣坐于旁边,一边赏景,一边看张问画画儿。

不知过了多久,张问回顾左右时,身边的宫女也不知什么时候退下,只剩下张嫣和自己两个人了,而旁边的张嫣正用削葱似的手指把玩着画笔。

突然之间,张问觉得现在的感觉很温馨,他不由得叹了一声:“这样的夜晚真让人留恋啊。”

一种放松的倦怠涌上张问的心头,使得他的内心里软绵绵的,就像浑身都使不上劲一样。他也是个矛盾的人,斗志昂扬的时候,很想建立一番丰功伟绩名垂青史;倦怠的时候,他又觉得琴棋书画与世无争的生活其实也不错。

而此时张嫣正充满了爱怜地看着张问那张好看的脸,心道:今晚要是放过他了,以后恐怕再难寻找机会了。

过了一会,张嫣便说道:“这紫毫笔在宫里头用得最多。”

张问随口问道:“难道后妃都喜书法绘画?”

“别有用处。”

“别有用处?”张问拈起一支紫毫笔,这笔比普通的大楷笔还要大几倍,一般是用来中堂挂轴或悬梁匾额用的,笔毫也有一满握。

张问拿着大笔把玩了一阵,心里想着那句“别有用处”是用来干嘛的,很快张问意识到这玩意是长棍状,顶端还很软。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宫廷里没有男人,而这玩意又别有用处……张问想罢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他回头看张嫣时,只见她肌肤犹如羊脂,身材丰腴,前凸后翘,腰肢柔软纤细,姣好的鹅蛋型脸蛋上施了脂粉,看起来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一样艳丽……如此佳人,难道就便宜了这支紫毫笔?

张问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热,刚才那种淡定的心态完全消失干净了,难耐的征服欲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而且当张问意识到这里是紫禁城后宫时,更加兴奋,他试探性地伸出紫毫笔,在张嫣纤直的粉脖上轻轻扫过。

他的手有些迟疑和犹豫,毕竟平时他和太后都是以礼相待,各守礼数,现在却用画笔去抚弄太后的下颔,实在是轻佻无礼之极……但是,张嫣却低头没有丝毫反对,只是脸上愈热,那股子令人难以自持的清香就像是发烫的脸颊蒸出来的。

张问想起先前猜的那个灯谜:两厢情愿。又见张嫣如此忸怩之状,少不得越来越大胆起来,他更加放肆地用参差的笔毫拂扫过张嫣的脸颊、耳|根……

张嫣时咬牙关、时咬下唇,她扶住书案的边缘,双腿紧紧地并拢忍不住相互摩擦,看得张问也心慌不已。

他继而伸手松开张嫣的衣领扣子,挑开她的衣襟……笔毫在她的胸脯腹腰上作画般游移着,时而轻拂、时而磨转,笔毫在乳|尖上轻转时,让太后在短促的喘嘘中发出轻吟,而双|腿也夹得更紧。

就在这时,张嫣觉得胸口上一阵冰凉,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张问竟然在笔上沾了墨汁,她红着脸道:“你在做什么啊?”

张问兴奋地说道:“我要在你的身上画一幅大明山河图!”

他头也不抬,换笔蘸墨,动作娴熟而流畅,整个天下的山河地形都在他的心里,绘出来时没有丝毫迟疑。不多一会,他便呼出一口气,叹道:“大功告成,江山美人,妙!”

张嫣本来已被挑|逗起难耐的情|欲,却突然被正月里寒冷的墨水弄在身上冰凉冰凉的,不由得有些恼怒,她低头一看,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已经被墨汁涂抹成了一幅山水画。张嫣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她拉起衣服轻轻盖在身上,冷冷道:“你是喜欢江山还是美人?”

她期待着张问回答爱江山更爱美人之类的话。不料张问却说道:“没有江山,美人就跑掉了。”

她看着张问的眼睛,只见他的目光里带着疲惫和伤感,张嫣实在无法抵挡张问身上那种气息的诱|惑,她心下顿时一软,幽幽地叹息道:“就算你不对,也随你……随你胡闹好了。”

张问轻轻将画笔搁置到砚台上,向前走了几步,他越来越近,让张嫣心里又是一紧,差点没喘过气来。

刚才张嫣被拂弄,只是张问手里的一枝笔。而现在,他突然跪到了张嫣的面前,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一双大手颤|抖地抚摸过张嫣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缓慢而温柔,还在颤|抖,可见他是多么深情……但是,张嫣却不知道他是迷恋于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是迷恋于肌肤上的山河图形。

张问虔诚而深情。

张嫣已经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她只好轻轻抱住张问的脑袋,认真地闭上眼睛,她想记住这期待已久的温存。

很快张问的官袍、袄子、亵衣一一落到了地上,两人的肌肤相互磨蹭着,不断地升温……就算是初春的天气,依旧寒冷,依然抵挡不住炙热的人心,张嫣肌肤上的山河图已经被汗水浸湿、抹乱了。

“啊!”张嫣突然咬紧牙关惨叫了一声,顿时落红如晚春时那样点点洒落。

“这……”张问愕然。

张嫣紧紧抱住张问,含着眼泪道:“没关系。”

短暂的惊讶之后,张问渐渐地有些得意起来,一种占有的快感涌上心头……可惜的是她身上的图形给弄乱了。

御景亭外面的凉风细绕,窗外的宫后苑重楼叠嶂。张问很快发现花香温|湿之处也是重峦叠嶂,一层又一层,就像有无数的东西紧紧吸住了他的分身一般,每进出一次,张问就像被刮下了一层皮,身上要打一个冷颤……女人张问见识过不少,但是这重峦叠嶂的玩意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哪里还把持得住,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前后不到一刻时间,张问不禁惊叹道:“名|器果然就是名|器,绝非浪得虚名啊。”

“你说什么?”张嫣半死不活地喘着气道。

张问无奈地摇摇头道:“没什么……”他心情很好,指着张嫣那修直玉滑的腿|间笑道,“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啊。”

张嫣幽怨地说道:“你不会像落花与流水一样,短暂得留也留不住吧?”

“岂敢岂敢,待我定鼎山河,便与众美眷厮守到老。”

“现在不就可以吗?何苦要等。”张嫣搂住张问的后背。

张问转过身,低头看着太后更加红润的脸蛋,柔声道:“还不到时候,隐患太多,如果不解决,我们要悲惨收场。唐玄宗就是个例子,最后红颜魂断,他也在孤独中死去……”

两人细细索索地穿好衣服,只是头发有些凌乱。

“时辰已不早,臣要回去了。”张问抱拳道。

张嫣自然不舍得,但是总不能留张问夜宿在后宫里,只得与他一起从山间小径缓步下来。只走了一小段路,她就觉得虚汗直冒,身上软弱不力。

山下的宫女太监还在戏玩。李芳见太后和张问下来了,便叫住那些奴婢,迎接了上来。张嫣无奈地装起了庄重,缓缓地说道:“我要回去休息了,送张阁老出宫。”

李芳暗自观察张嫣的气色,心下了然,心里得意得紧:咱家今晚可是立了件大功,他王体乾想要收拾咱家,也得好生掂量掂量了。

在奴婢们面前,张问也须要遵守礼节,他躬身道:“微臣告退。”

段二九 西山

大年过后,张问送杨鹤出京就任巡抚,又送朝鲜使臣踏上回国之路。那李淑贞有意留下和亲,但是张问和使臣都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她只得跟随使团回去,少不得又肝肠寸断了一回。

冰雪融化,杨柳发芽,野地里也嫩绿渐显,二月春风似剪刀,春的气息渐渐降临了大明天下。一年之计在于春,中兴二年开始了,衙门里人来人往,祭天开印,国家恢复运转;田野上出现了农人,地方上不断有身穿红青袍官的文官在野外出没,考察农事预防灾害,劝农事耕;中央的小皇帝和众官员也举行了祭天的仪式,请求上苍让大明风调雨顺,在中兴二年获得好收成。

二月间,张问组织了六部的众多官员,准备去实地考察沈家的西山煤矿,为是否适合在驿道上修建路轨提供证据。

除了朝廷官吏,沈家得来人引导众官视察,但东家沈碧瑶基本是不出门的,她便派了一个人过来。

来人是个年轻女子,柳叶眉,单眼皮,只是脸颊上有几颗淡淡的雀斑,身材倒是玲珑有致。她走进张问的值房,便给张问作了一个万福问安,又给旁边的一干大臣执礼。

张问打量了一下这女子,问道:“你对西山煤矿路轨有所了解吧?”

那女子道:“妾身是沈夫人的内务总管沐浣衣,各处矿山、作坊妾身都在打理……东家不记得妾身了么?”

张问道:“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怎么有记得之说?”

沐浣衣的眼神顿时十分幽怨,而且带着些许怒气,说道:“几年前在福建白莲教的地盘上,在道观那一晚……”

说到这里,沐浣衣顿时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把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她不慎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起那事儿,是因为张问那句话话实在太让她气愤了:老娘的身子就是你破的,现在居然说没见过!

那次在福建的一个道观中,白莲教圣姑韩阿妹想和张问联姻,张问不干,就被韩阿妹灌了一肚子春|药……张问回来无处发泄,就把沐浣衣等四个女子都上了,而沐浣衣当时还是个处子。

虽然沐浣衣只说了一半话,就急忙停了下来,但是周围的老少大臣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人众里顿时听得“嘿嘿……”一阵笑声,大伙都用揶揄的眼神看向张问。

张问老脸一红,心道真有这回事?他是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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