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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令(武则天之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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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李贤迟疑着,虽然兄妹都是一母的同胞兄弟,但他是太子最大的弟弟,最容不得称呼、行为失礼,他们的小妹太平公主自然和他们这几个王子不同。

李弘和李令月都暗自纳罕,这李贤向来办事爽快,性情大气,聪慧善辩,此时怎地这般犹犹豫豫?李令月没吭声,李弘也是很耐心地等待着。

李贤犹疑了片刻,面上神色带着不忍,语气很同情,很是哀叹地说道:“太子,你注意到我们的两个姐姐没有?”

“两个姐姐?”李弘声音慢了半拍,眉心带着疑思,他看到李令月此时也是轻皱了眉头,脸上若有所思。“你说宣城和义阳公主?”公主也只是一个称呼,实际上她们这个公主和太平不一样,是没有正式的“公主封号”的!

李贤点了点头,道:“就是她们。”

屋内一时寂静,三人暂时未语,李令月听了这些,仔细的观察着李贤的表情,今日他为何说起这个?低眉沉思,李令月暗叹,她的好大哥李弘定然会上钩的,李贤的目的她暂时不知道,不过总是让太子出头办事罢了。

果然,李弘开口道:“她们怎么了?”问的轻声,却慎重。他和她们来往不多,应该说他们兄妹几人根本没怎么见过这两位“姐姐”。

“她们……你们知道她们今年多大了……”李贤很是同情,脸上却浮着莫可奈何的表情。

“自然比我们都年长。”李弘接着他道,眼睛瞅着李贤,似乎像是明白他的一些意思了。

“她们今年一个二十八,一个二十六,都已经过了嫁人的年纪了。”李贤说到这里,瞅了瞅旁边的小妹太平。李令月眉毛微扬,眼睛里却没有同情,虽然说二十八和二十六岁在古代不结婚似乎是剩姑娘,也似乎一辈子就完了,但是她还是觉得这个年纪不嫁人也没什么悲惨的,晚婚晚育,也省得难产,和操心家长里短。不过宣城和义阳公主……李令月忽然想到了不久前遇到的王释之,他曾也提到过,不过她听见了,也只能埋藏在心底,这种事情不参与的为好。

她是不是太冷漠了!李令月自讽地勾起唇角。她转头看向李弘,只见他脸上被李贤点出的话弄得颇为震惊,他心里忽然对这两个异母姐姐产生了很大的同情。

李弘顺着李贤刚刚的眼神也看向李令月这个小妹,她刚刚推拒了和亲,年岁才刚刚及笄,可是宣城和义阳公主则是她的年纪的两倍……命运却大是不同!

虽说她们是罪妃的女儿,但却也是天家的公主,怎会憋屈至此!

兄妹三人都想到了武则天,李令月则想到了和亲的事情,王释之言语中曾说用她们和亲也比困禁在宫墙中好,这也是有道理的。

拒绝吐蕃王子之前,她心里不是没想过这个主意,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李令月十分清楚和亲不是找个失宠又憎恨的公主随随便便的就那样处置了,只要细想,武则天不可能答应,如果和亲,宣城或者义阳公主的身份便变得微妙起来,更如果她们心怀怨恨,对大唐也不会有益处。

“太子!大哥!”李贤忽然恳求道,“她们这辈子如果不嫁人,就太惨了!几乎毁了她们一生!我想求母后,可是——”他语气犹疑。

李弘手指扣在膝盖上,微微动了动,他矜持地说道:“这倒是不好办。不过,母后是应该为她们寻找驸马了。”皱了皱眉,他对武则天刻薄的做法微微感到不满。

隔着摆放乱子的棋盘四角桌子,李令月想在桌子底下伸手捏一捏李弘的手,去提醒他注意一下言辞和心中的不满情绪。可是她眼角余光看到李贤正盯瞅着他们,她心中一动,到底是放弃了动作。

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李令月只是面无表情,不作感想,李贤眼神掠过她,心底微微诧异,但是视线主要还是挪向李弘,他知道太子同情心盛,向来仁义慈善,宣城和义阳公主定然会有妥善的处置。

至于,母后的反应么?

李贤张口想提醒一下李弘,可是李弘此时已经想好,两位姐姐的婚事一定得安排好,即使为了他们忤逆武则天。

“我明天就去求母后看看。太平,一会儿你跟我们去看两位姐姐吗?”李弘问起默坐在桌前的李令月,李贤在一旁也随着他的话看向她。

睫毛微闪,抿了下嘴唇,李令月动了动胳膊,淡黄色的宫裙褶动,为三人各自倒了杯凉茶,她只拿着青瓷质地的素色茶杯,却不饮用,唐代此时的茶,大多都是煮茶,李令月向来不喜,偶尔才喝两口润喉。

“好吧。”她把到嘴边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忽转而答应道。

她跟着李弘和李贤去了皇后右侧最下脚的偏殿冷宫,本来明媚的春光到了这里,也仿佛被笼罩在深秋暮霭的阴云下……

宫室院内萧瑟苍凉,四周蛛网挂结,杂草低矮,李令月随着二人踏踩而过,硬蜱乱跳,三人皱着眉头忍耐,走进一处窗门破败的房门前,这处才稍微整洁了一些,脚底的石板上的青苔暗淡,看得出来有人经常在这里站立行走。

李令月没想到洛阳的皇宫内还有这样破败的地方,记得洛阳皇宫各处的宫殿,在他们搬来时,大维修扩建过一次,此处,恐怕是武则天故意设置预备给这两位公主的。

其实她很奇怪,武则天要说狠辣,为什么不杀掉宣城和义阳公主,说不在意,为什么这回到洛阳主政,还要把她们也从长安城中携来……真的是憎恨如此,日日夜夜的监控折磨么?

李弘脑中自然也闪过这些疑惑过,只是此时他没空搞懂,心中淡淡的亲缘和怜悯之情淹盖过一切,他大声喊道:“两位姐姐,我是你们的五弟——弘!”屋内顿时桌椅突响,像是椅子碰到了桌子,却因为不结实,发出“叮叮当当”的落地撞击声……

李弘颇为期待,眼里含着稍复杂的情绪,还微微夹杂着些许低落,等了半晌,李令月不耐久站,李弘的身体也不是很强壮,两人都换了换脚底重心,姿势也萎靡了一些。

又是好半天,无人应答!

李贤嘴唇往两边牵扯了一下,轻咳嗽了一声,也喊道:“太子殿下来此,还不出门拜见!”声音端是威严!

不稍片刻,“吱嘎”一声,旧木门扉打开,从中走出两个面色素白,毫无鲜活气息的女人。

从看到这破败宫室的糟糕环境,她已经有所猜想,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此时李令月见到两人的情景,也没有感到惊异。她前世去当地震灾区的救援志愿者,见到的惨状比这可触目惊心多了!而且,她眼睛睁大,仔细看了看两人的胖瘦,她们只是被幽禁的精神恍惚,气色不好而已,不像短了吃喝的,身上的衣裙虽然较旧,质地却比普通宫女身上的要好上一点。

此时李弘却和李令月的想法不同。“啊——”他惊讶了一声,看到此时此景,两位姐姐毫不遮掩的境况,眼角水光隐显,李贤也是同他一样,眼里饱含着同情,他上前两步,却仍注意没越过太子李弘的身前,站在他侧后方,唤道:“两位姐姐安好!”

宣城和义阳公主泪珠滚落脸颊,默默无语,只是深深的下拜行礼,却被李弘和李贤双双扶起,而李令月的同情心在武则天常年日久的威赫之下,外加也没觉得公主就应该得到天下最华贵的待遇,所以对宣城和义阳公主此时的样子,颇显得漫不经心。

李弘光顾着激动与怜惜,李贤却注意到了小妹太平,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具有少女多愁善感的性子,她是那么的沉静,深思,眼神幽幽,却又奇异的明亮,对眼前这一切波澜不惊,似那庙里的菩萨一般,看透世情却无丝毫怜悯之心,仿佛她只是个倾听着一切眼里却又放不下一丝一毫的无情无感的泥人。

李贤大为惊异,他素来知道他的这个妹妹和大哥关系最好,和他们也是温和有礼,是个没有一丝错处的好妹妹,但是她的这种和软,却显得不贴心。太平这个妹妹只有在面对他的母后的时候,行为和神态才显得稚嫩柔软,时常撒娇……

有些不习惯李令月成熟冷静的模样,李贤开始沉默起来,他思考得多了一些,只剩下李弘在两位姐姐面前叹息,伴随着时而地低泣声,他不断地开导安慰着她们。

不知什么时候,李贤回身走到李令月的身边,嘴里谈起和现场气氛不同的话来。“太平,我今日去母后那里,母后居然拿出了两首诗给我看……”

睨着他,李令月垂下眼睛,淡笑说着:“什么诗?”她就知道武则天早晚知道“她的诗才天赋”!

李贤眸子闪了一下,瞅着前方李弘与宣称和义阳公主相拥一起,嘴里却又说道:“自然是太平你的大作!”

他似笑非笑回眼看她。

“我只是偶尔得到的灵感。你知道我不怎么作诗,实在是贺兰敏之过分了!”李令月挑眉,抱怨着,脸上带着让人看不清的笑意。

“贺兰敏之?”李贤沉吟,“他又招惹你了?”

“二哥,你对我和他之间……倒是很清楚。”眼睛眨闪了一下,她转过头避开了他有些探究的视线。

李贤被质问,呵呵一笑,也未在意。他回道:“贺兰敏之一向不识好歹,用不用二哥找人帮你教训一顿?不过,他毕竟是你我的表哥,母后那里也得顾及一下……”

拂了拂颊侧的一缕发丝,夹掖在耳后,李令月眼睛眯起,他的这意思是指:只能教训他,不能弄伤弄残吗?

第十五章 古刹伽蓝

洛阳多雷雨,尤其身处邙山和洛水间的有“天下第一寺”之称的白马寺,这个季节竟奇异的兼有江南春日的那种潮湿多雨的景象,随着主子来此处的碧芯,衣裙便被寺外的细雨打湿,她顾不上自己,一手收拢着正在滴落水滴的碧青色油纸竹伞,一手轻掸李令月肩衣上细密湿漉的雨水。

从一进入这寺中,李令月的鼻子便浸闻着了佛堂殿内燃香的味道——棋楠香结是最顶级的沉香,皇宫都只有很少的存量,可这里却幽香阵阵,香染殿堂……

这白马寺果然雄伟大气,迥然不同,只是接引客人的殿堂内沉香使用的规格都超过皇室!

闲步在接引殿内,她眉头舒展,衣物仿佛都沾惹上了这淡淡的香气,李令月浑身顿然一松。她其实是喜欢古意盈盈得使人沉醉静心的熏香的。

可惜……

她低下头颅,掩去眸中的憾色,她在皇宫是再也不会点起燃香的,香气虽然惑人,可惜不知不觉也能使人一醉不醒。

“女檀越要去正殿拜见佛主吗?”一灰色素衣的小僧合掌微微躬身,抬头后问道。

李令月黑漆的眼眸盯看了他一眼,里面幽深暗色划过,道:“不。小师傅,家人沉疴不愈,我只是想去毗卢阁看看。”

素衣小僧点了点头,也未多问,他自小生长在白马寺,知道毗卢阁不仅供奉着毗卢佛和文殊、普贤两位菩萨,阁顶还奉有玄奘法师的化身舍利子,许多人慕名而来,纷纷想在高僧护罩下,死后去往幸福极乐之处,所以这毗卢阁的右侧偏室还供奉着许多往生施主的牌位,左侧偏室则供奉着沉疴病重之人的姓名和八字,当然为表祈福之意而写满纳捐财物的“诚意”纸单也压在牌位下。

李令月携着碧芯跟着小和尚走进了毗卢阁,拜过一佛二菩萨,她起身转头看着素衣小僧。

“檀越,请跟小僧来。”素衣小僧面上古井不波,俨然宝相庄严,显是浸淫佛道已久,只是介于年岁,当得这接引殿的引客僧。

“小师傅请!”李令月淡淡笑道,她跟着他一起进了左侧偏室。许许多多的牌位上面都是用金粉描写的姓名,牌位底座下写着生辰八字,是不允人公开观看的。

示意了碧芯一眼,碧芯上前,对着那小僧说道:“小师傅,我家娘子打算为贵寺捐些香火,不知道在哪里……”她边说边看他。

素衣小僧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们的衣着与气度,点了点头,客气地指点道:“这位女檀越跟我来吧,得先去大殿内登写一下……”碧芯示意他带路,小僧也未迟疑和疑心,带着她往大雄宝殿找执事僧……

毗卢殿的偏室只剩下李令月一人,她凑近她前方的牌位,仔细找了找,在偏正中的好位置看到了外祖母杨氏的牌位。

低眉,唇角稍微带笑,她抽出底座下的黄色纸单。

展开,观看。

扬眉淡笑,李令月从怀中抽出同样制样的黄色纸单,放妥在牌位底下,手中的单据她又低头看了看,上面墨香淡溢,显然是刚书墨不久。

沉目思考良久,李令月把单据收进袖内暗兜里,踱步出了这毗卢殿,站在殿外,看两侧居然是一排生长茂密的石榴树。

眨了眨眼睛,心底惊叹,唐代就有石榴了!此时此景之下,李令月颇有时空错乱之感。石榴好像原产地并不是中国啊!

“小师傅,这是石榴吧?”她问起跟着碧芯一道刚回来的那个素衣小僧。

“正是。”

碧芯诧异地望了李令月一眼,宫内并未引种石榴树,公主出宫这几回好像也没来过白马寺,怎么知道这是石榴树?

李令月徘徊在两侧石榴树跟前,脸上带着怀念与沉思,全身笼罩了一层郁结之气。

“檀越,可知这石榴产自哪里?”素衣僧突然插言道,他眼神通透,豁达。

李令月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石榴是哪个国家的土产,只是知道她家阳台上曾经种了一棵石榴,每逢果实蒂落时,鲜红的石榴可口多汁,甜蜜得令人幸福感动。

素衣小僧今日只是突然想多言几句,虽觉得可能不妥,但是还是随心地说道:“这石榴原产自安息国,大唐只有白马寺中移种成功。两位女檀越只需秋季来此,便可以一饱口福。”他淡笑。

“谢小师傅提醒!有空我定然还来白马寺。”李令月回道,细雨淡如丝,偶有飞落在额头上,轻轻地拢了拢额发。“这空濛梵宫我还未参观完全,都说白马寺是我大唐最优美最雄浑的佛家圣地,下回有时间,也许还得麻烦小师傅带路。”

素衣小僧自是无所不应,他送走李令月二人,自顾返回接引殿。李令月和碧芯脚步匆匆地坐上寺外的青色软轿,快速往离城不远的她的道观而去。

换上一身男装,李令月带着“小厮”碧芯,来到了一处素丽的歌舞乐坊前。

“公……子,”差点漏口说出“公主“二字,“贺兰公子这些日每逢这个时刻都会来此。”碧芯低低说道。

“想必今日也错不了。”李令月哼笑道,眼里闪烁着少有的兴奋,和一抹淡淡的不屑。

“碧芯,回去别忘记把那两锭金子给你的那个远房亲戚。”

“喏。”碧芯应道,脸上浮现出些高兴。

李令月眼神一扫,也未在意她是真的为她的那个传递消息的亲戚得到钱财而高兴,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

唐朝的官方歌舞乐坊晚上轻易是不营业的,因为大多时候洛阳神都的夜晚是宵禁的,寻欢作乐的人大抵是白日就来此的。

这里充满了官奴和罪官之女,都是颜色殊丽玲珑之人,偶尔有女客随男人来此,但是绝大多数都是男人来这里逍遥风流的。

李令月和碧芯坐在三楼一处雅间,这不是最好的楼层。最好的地方反而是二楼,因为官妓伶人都在一楼的高台上舞蹈歌唱,二楼视野看着最舒服和宽广;一楼嘈杂,要想不仰脖子,需得站立才能观看清楚。

“公子,”低声突然道,碧芯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二楼一处敞开着的门窗。“贺兰公子就在那里——”

顺着碧芯手指的方向,李令月顺眼望去,可不正瞧见贺兰敏之好似正在和唱着什么……他对面好像坐了两位年轻的女歌伎,一个唱和,一个抚琴。

贺兰敏之斜躺在淡青色的竹椅上,左手擎着头颅,一头青丝浓密黑亮,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黑色的细笔杆,外边高台上丝竹声乐尽响,丝毫不影响他在屋内听乐,嘴里哼哼着小调,指间的笔杆也随着音调起舞。

白衣黑笔,神态悠然,若隐若现美绝的脸庞,青葱如玉的手指……李令月轻轻喟叹。

“怪不得都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碧芯立在她身后,不言不语,只不过眼神偶尔也飘荡到对面二楼的那扇敞开的窗户里……

慵懒的坐下的李令月,抿着桌上淡淡的浊酒,半晌无语后,她低头看了看前雕花栏杆下方的一楼某处。

“碧芯。”她轻唤。

碧芯没有应答,她乖巧的应在一边,“你说二哥让我们在这里看些什么‘好戏’呢?”李令月展颜,口中的话有淡淡的笑意,暗含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沛王殿下自然是聪颖的,想来过得片刻就会有人来了。”碧芯想了想回道,除了太子殿下,就属沛王性聪颖,过目成诵,是武后子女中最顶尖的聪明者。

李令月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神情悠然,她拢了拢衣袖,里面揣着的可是贺兰敏之的罪证,不过在向武后举报他之前,还需小小惩戒一下他,这就需要她的好二哥的主动帮忙了。

挑了挑眉笑着,不知道二哥李贤为什么愿意帮忙,许也是看贺兰敏之不顺眼?

李令月终于在坐了许久之后,看见有一个人找上贺兰敏之那间屋子。

只是——

她有些疑惑。

那人却是个女子!并看那娇躯,腰身窈窕,胸臀丰满,至于面庞么,远远望去,也定不是个长得差的。加上她拥着一把琵琶,很明显是一位游走的风流歌伎,此时她竟是主动进入贺兰敏之的屋内。

“这就是二哥的安排?”李令月觉得不像啊,是不是其他意外的人物?李贤安排来找茬的人还未出现吧?“碧芯,你去看看。”

“喏。”碧芯领命,脚步略轻,踏阶下往二楼……

“公子——”不稍一会儿,碧芯去而复返,手里握着一张纸条,李令月接过展开一看,眉毛顿时蹙起,脸色不渝。

“这是哪里来的?”她问。

碧芯匀喘过气,也颇为奇怪地说道:“我刚下楼准备去那里偷……听,”说到这里,她觑视了李令月一眼,接着道:“还未到地方,突然间,就有人撞了我一下,塞给我一个纸条。”

碧芯是识字的,她当时低头一瞥,心下惊颤,觉得还是应该返回汇报一声。

李令月再看了一遍,细细品味,上面的字迹很真,直白的没有其他意义:伎有花柳!

这简直——

紧锁着眉头,眉心都出现了两道褶皱,李令月心里惊讶的厉害,也挣扎的厉害!

这就是她的好二哥帮她教训贺兰敏之的方法?

——让他染上花柳病?

她抬头,脸色深沉,心里那点幸灾乐祸,已然全没了。

贺兰敏之的屋内,热闹极了!两位原来的歌伎怒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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