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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令(武则天之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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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光粼粼的——

不知是水耀照了光,还是光映射了水。

30、第三十章 喜入洛阳 。。。

云日能催晓,风光不惜年。

赖逢征客尽,归在落花前。

墨迹点点之下,白色中,透着些微淡淡的黄。李令月手中拿着一张两个巴掌大的宣纸,手指在右边一角弹了弹,宣纸绵软无音,是加入檀皮的好料制成。

“这是新制成的?”她对着旁边的凝露说道,“赏!”这年的凝露已经嫁人,所嫁之人正是太平公主府内的长史之一,这宣纸便是他命人精心制成的。

以往的宣纸,虽然洁白如雪,但声音脆响,用手揉捏,易碎易折。

“公主,您试试揉成一团。这纸结实得很。”凝露颇有荣耀地笑道。

凝视了她一眼,李令月微微抿嘴,使劲地揉成了一团,然后她展开一观,果然是上好宣纸!未曾所见!

“不是说赏了么。”她睨了她一眼,手指不经意地点了点手中的纸上的那首诗。“至于,赏多少么——你这个长史夫人做主便罢!”

凝露虽然年后嫁人了,但是她仍然坚持做公主身边的大侍女兼公主府内院的总管家。外院,她的夫君只【文、】是长史之一,公主府的【人、】大长史,凝露低头【书、】掩去眸中神色,大长史【屋、】自然不会让她夫君担任。

李令月再信任凝露,也不欲让他们夫妻一起掌权,拿捏住她府内的所有权利。

叹了一声,她折上纸,复又翻开。

凝露伸手欲接过,扔了它。

李令月摇了摇头,说道:“这纸上,我这字不是好的。不过,这诗却是个极好的。神都里又冒出个才子了。”

“大唐才子何其多!”凝露娇笑,公主开府后,他们这些侍候的人,自然规矩自然不像宫内那么严格,只要遵守公主的意愿,事事依从公主的要求即可。

凝露多年侍候李令月,对于公主府内一切事宜,了如指掌,包括公主的驸马都尉。

“公主,如今我也……可看您——”凝露是知道武驸马的苦处,虽然他有意亲近公主,可是——

她抬眼又看了一眼李令月,公主脸上古井无波,明艳的脸庞上添上了不少肃穆威严,虽然仍然青春逼人,一点不像一个快十岁大孩子的母亲。早婚早育的唯一好处就是也许做了奶奶年岁也仍然不大!在面貌上呢,若是没有风吹雨打的辛勤劳作,自然而然也是年轻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李令月捏了捏手中的宣纸,心中紧张,她是知道武则天最近要有所行动。

第二任太子李贤前几年被废,后流放,今年刚刚传来他“身死”的消息,李令月没有过多关注,只能发出一声叹息。其实,她现在更担忧四哥的处境。

微微地蹙起眉心,李令月又回顾了一番隐约在记忆中的几个历史事件,实在只记得他和三哥李显轮番坐上武则天之前和之后的帝位。此时,应该是无生命危险的吧。

罢了!

只要如此能保得性命,她就不多事了。

有些事情,她掺和进去,反而不美,也许会更加复杂。

不过,李令月沉思,她作为武则天唯一的女儿,虽然也是姓李,但是她同时也是武家的儿媳……很多有利的局面,嫁给武攸暨确实是一步好棋。

她要做一些准备。

旁边的凝露却只担忧想着公主和驸马“相敬如宾”的境况,她在一旁看了多年,只一个人干着急,但亦不敢禀报如今的太后娘娘此事,毕竟她忠心的只是她的公主殿下,所以武则天至今仍然不知李令月和武攸暨仍然是“冷冻”状态。

李令月虽然心中对武攸暨多有歉意,却不想继续发展,做什么一对真夫妻。

从去置狱里探望李贤之后,她的心,便一片空寂荒芜。

那阵子,她神思恍惚好几日,只有年岁正是可爱撒娇的崇敏,在她身旁总是扰她,她无法只好抽出几分心思。

崇敏越长大,越有贺兰敏之的几分影子。

李令月心中一酸,不知是为了死去的贺兰敏之,又或是胎中就失父的崇敏,还是……默默在一旁冷眼承受的武攸暨。

多想无益。

她的此生中,不是仅有爱情和婚姻,虽然这些一塌糊涂,但是她还拥有许多其他的……

想到崇敏,李令月食指点了点宣纸上的诗作,对凝露说道:“这作诗的人的才华自不必说,不知道其他方面如何?”

“公主是想——”凝露揣测地瞅着她。

李令月微微笑道:“自然是想重新找一个才子,做崇敏的师傅。”

“这首诗是一个叫做崔湜的美男子,刚入洛阳时应景写的。”凝露早亦听说。

“我却是没注意。只是从皇帝那里听他吟过。”四哥李旦现今是大唐的皇帝,当然是傀儡的。武则天可是每天在朝堂上“辅助”听政的。只可怜三哥李显只登基一年,神经未免过于松懈,很快便被废黜。

四哥是个最老实的,不过李令月可不这么认为,她总觉得李旦和父皇李治最为相像,同样的腹黑隐忍,这几年的种种境况,容不得他争权夺利,掌权天下。几年间,向来,他表现得唯唯诺诺,这才安稳到现在。

今日,她入宫时,听他“不务正业”的吟念诗赋,奏折也不看,只管送入母后武则天的宫中。

这宣纸上的《喜入洛阳》便是她从他嘴中听来的。只可惜,四哥再欣赏作者的诗才,也不敢私自封他为官,只能和常人一样,背后念念而已。又或,心底想个微服出宫,去见些文人才子,李旦亦是没胆子的。

听三哥嘴里的念叨,这诗的作者还有其他好诗,颇有文学才华。想到这里,李令月抬头,正眼看了看凝露。

“凝露,你何时对诗感兴趣了?”凝露只是识字而已,谈不上像母后身边的上官婉儿那样的有才华。

“公主净嘲笑我。”凝露抿嘴笑道,她解释原因。“这还不是听说,此人不仅出自博陵崔家,而且姿仪甚美。府内的婢女们闲谈的时候,奴婢听说的。”

“怪不得你刚刚说什么‘美男子’。”李令月低笑,略微沉吟。“如此说来,如此‘美姿仪’的他,定然不是个老学究喽。寻来给崇敏做个书学博士也好。原来启蒙的那个,给个封仪谢礼。”

崇敏已然到了入弘文馆读书的年岁,只是她暂时不想让他出府。

另外,她可不想把唯一的儿子被教成老学究的样子,这种老师做启蒙认字的师傅倒是极好,省得他偷懒,可是要继续学问精进,有一身好的涵养姿仪,还得找名家师傅。

有才华的人倒是不难找,她实际上倒是能找到比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子更好的,但是朝堂上才华横溢的人都有派系,即使是弘文馆最好的老师亦是如此。

风雨欲来的时候,她不打算让崇敏去官学,再闷在家里一年吧。

崔湜的出现,倒是个好人选,不仅出自名家,还有些才名,博陵崔能出门闯荡洛阳的哪个子弟,都是不差的,就像曾经的王释之。这种世家子弟,几百年数十代的文化沉淀,李令月即使认为武则天提拔寒门庶子是极为正确的,但是也不能否认世家子弟的优秀和人≮我们备用网址:≯才辈出。

想要推翻门阀士族的力量,不是一时一刻能够完成的。

“凝露吩咐你夫君派人查探一番。”李令月决定道。

凝露应声,欲下去,李令月又制止了。

她补充道:“你再多查看几个人。就要这种刚来洛阳落脚,世家的或者特别优秀的寒门子弟,须为人不刻板教条,最好是谦谦君子,性格不要太执拗的。”

言传身教,崇敏的老师自然需要品性良好,性格太轻浮或者太顽固的都不好。君子如玉端方,自是好的。

李令月从不希望武崇敏像他父亲的性格一样。他只要无忧无虑,展露他的翩翩风度,快乐一生便可。

除非——

除非她去争……李令月惶然一瞬,随即镇定。

她现今想这些太早了。

目前首要的是过好这风险重重的一年,她这几日找好崇敏的书学、算学、还有精通其他六艺的师傅,请封他们个弘文馆或者崇文馆的讲经博士,然后调入她的太平公主府中。

不是她奢侈,只是实在不想让崇敏去官学。最近,她观察些日,发现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动作越来越神秘小心,朝堂上不仅母后又升了他们的官阶,向来安分不争权的她的驸马武攸暨,居然在前几天也掌了兵权。

——他,居然从右卫中郎将,变成了右卫大将军。

这官职,由不得李令月不去皱眉,太宗李世民曾经也担当过这个职位……右卫可是拱卫神都京畿的重要守备。

31、第三十一章 端方公子 。。。

洛阳城内的醉方楼,现在说起来无人不知。

它不仅位置最好,在泱泱洛水河畔堤岸一侧,离风景优美的天津桥亦不远,重要的是酒楼的服务和装饰都非比寻常。

醉方楼是李令月命公主府长史盘下的唯一发展的特别健旺的酒楼。倒不是其他的她的店铺生意不好,只是有些铺面,她不想让它们太繁华,或者引人注目。

这些都是打探消息用的,挣钱与否不太重要,她的年俸堪比亲王双份,宫内时不时还有赏赐,也有进京到她府上寻门路送礼的。

李令月是不缺钱财的,她也不是那种钱越多越好,府邸花园越华贵奢侈的人。可就是这样,太平公主府,加上守备的侍卫和府内设置的常官,大大小小各色仆从,这些总共加起居然要超过一千人。

这还是李令月紧着裁减而剩下的,否则至少二千人打不住。

武则天确实对她宠溺非凡,如若不是她已经有了不错的控制力,眼光也客观些,恐怕许多繁华享用都会引得她骄奢淫逸,每日只顾得寻欢作乐,享受天下供奉上来的民脂民膏,性情恐怕也早就移了。

醉方楼外侧被粉刷得通红干净,赔上边缘精心搭配的色彩围边,原来的二楼上边,她命人又加盖了一层,甚至侧后方的一个小角楼,还高了半层,是个不太高的阁楼,金灿灿的琉璃瓦下,小窗敞开,微风拂来,青绿色的竹帘轻荡,悠悠地飞舞。

李令月进入的便是这间阁楼。

她是从后院入的醉方楼,醉方楼虽然大变样,名字却没改,这也算是一种念想。

“凝露,你说有人邀请那个崔湜来此?”阁楼地方不大,高度也不高,如果一个大男人进来,会略显压抑不便,但是李令月却意外地喜欢上了这种狭小紧凑的感觉。

公主府,大明宫,洛阳的皇宫,都给她很宽广的感受,这种类似前世居室的紧凑,让她意外地安心。

毕竟,四处望去,屋内一目了然,只有她自己,和旁边伺候的凝露。

不空荡,不寂寞。

醉方楼的阁楼安排得很巧妙,李令月现在不仅靠着外围的窗户,她坐在圆桌旁,拿起茶盏,轻抿一口,眼睛淡淡地往下一瞥,二、三楼栏杆周围和一楼大堂他都能一眼目睹。

这醉方楼让她改建成回字型的设计,楼梯也不是大唐直通通的阶梯,二十螺旋结构,虽然上楼时脚下踩的还是木板,但是扶手却是鲜有的金属骨架,上上漆色和装饰的木质和其他材料的条纹。

并且,从一楼到三楼的图案,细心的人会注意到是三段完整的图案故事。

“公主,崔湜来了。”凝露一直观察,今日她便是领路来的,上回说到那首诗的作者,她让她的夫君派人着手调查后,仍旧不放心,外出的时候,也去注意了一番。“就是那个。”她伸出手指,点了点。

崔湜果然如同传言一样,他是个极美的男子。

凝露初次看时,甚至有一瞬地恍惚。

那张如夜月萦绕着清辉的面庞,那双深邃隐隐含情的眸子,那张说着说着就淡淡抿紧的红唇……瞬间,她仿佛看见了如同曾经的大唐第一美男……贺兰敏之……→文·冇·人·冇·书·冇·屋←

可惜——

细看,根本不是他。

此时顺着凝露的指尖望去,李令月怔忡。楼下的喧闹,那人上楼的声音,她一点儿也听不到。

她,眼里只有他的身影。

“公主……”凝露轻轻地唤道,眼里有淡淡的关心,她就知道会这样……

睫毛闪了一下,收回目光,垂下眼眸,李令月出神的观察着自己手中的茶杯边缘金色花纹。“凝露,你说这人怎么又像,却又不像呢。”

凝露迟疑,不语了许久,也未想起怎么回答。

茶水渐渐冷了,没过片刻。

叹息了一声,李令月坐不住了。

“这人长着是有八九分相像,可是看着年岁却和他不相当,气度也不同。”

贺兰敏之神情里总带有一种不羁、放荡,和淡淡的嘲讽,他周身上下浓郁着与人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寂寞和荡漾,如同海上的风暴前夕,一直在积攒酝酿着,说不准何时就会暴发,激烈得让人颤抖。

可——李令月轻轻下楼,凝露跟在身后,她选个角落坐下,她名下的铺面,只有这个醉方楼的掌柜,是她亲子甄选委派的,所以掌柜一看见她,也未大声声张,他悄悄地爬了小二噤声,去给贵人斟茶上菜,好好侍候着,但又要不要过分热情、张扬,不能让其他客人感觉异样。可,这个崔湜却不一样。

他和贺兰敏之是不同的。

他们是两种人。

两个不同的男人。

“凝露你看他样貌,大概多少年岁?”李令月夹了一口清炒笋尖,清脆可口,她慢慢地咀嚼,然后撂下竹筷,声音轻轻地问她道。

凝露下意识的又瞥看了那边和几个士子书生交盏谈笑的崔湜一眼,她敛回了目光,回李令月道:“这崔湜看着也就刚及弱冠。不过,公主忘记了,他实际上已然二十出头了,只比公主小上两岁。”不仅是实际年龄小,看着本人更显年轻,如此青葱年岁,根本不可能和贺兰敏之有关联,凝露眼里有担忧,几乎算是直接显露了。

李令月注意到了,却也没有说些什么,贺兰敏之比她大上些许岁,而这个叫做崔湜的,看着就比她小了两三岁,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果然,那种巧合是不存在的。

世界上相像的人也不是没有,再说他们两人也不是长得十成十的相似,尤其是年岁青春上。还有,在最重要的气度姿仪上,崔湜看着虽然有三分不羁,但是这种不羁类似世家子弟那种魏晋朝代传承下来的固有的风流,他甚至脸色过于白皙,只有脸颊边有团淡淡的粉晕。

身体看着也弱质了些,不过举手投足间却不像病包子,居然颇有风度的爽朗,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是啊,二十出头。真是好年岁。”如果活到现今,贺兰敏之算来已经三十多了,眼角此时也许会出现细纹……李令月低声自言自语,凝露耳畔只听见七八分,她的声音极为微小,“公主——”凝露叹息。

摇了摇头,“我没事,凝露。”这些年知她的除了凝露,就是前一阵子身亡的二哥李贤了,可是他也往生去了。

武则天早在李令月嫁人之后,足不出公主府,而且公主府上有光明正大的守备侍卫,和分配去的几名伸手较好的暗卫后,就撤了她私下跟踪女儿的暗卫,李令月的行动也自由了些。

当然这暗卫撤下,改用她自己的人,也是她后来发觉并去请旨的。

这回她带着出来的是明卫,正在二楼坐着候命,只因醉方楼是她自己的地盘,酒楼的掌柜和几个小厮都有点功夫和拿手,还无人敢在这酒楼敲诈勒索或者大吵大闹,有些事情发生一两件,足以证明这醉方酒楼的神通广大。

自从初开业找茬的都进入大牢之后,这洛阳城的地痞混混甚至乞丐也不敢在这周围晃悠,亲贵子弟偶有吵嘴纠纷,掌柜的也不计较,只是“噼里啪啦”的算盘一拨,什么“员工精神损失费”、桌椅破损和稀世珍品赔偿费,和吓走客人的等等重大损失费用……哪个纨绔听了,都不由得合计一下自家的小金库,而若是要耍无赖,不予赔偿,这醉方楼的掌柜自然会有门路直接在朝堂上弹劾你家的老子……

这顿在三楼的简单饭食,李令月和凝露缓慢地吃食了许久。

微微沉思了一下,抬头见那边的崔湜他们快要离开,李令月一个眼色,凝露明了,公主到底是决定了让这崔湜当府中的讲经博士了。

她见那几人唤了掌柜结账,赶忙制止了掌柜,挪步过去,轻轻说了几句,几人听闻后,都不约而同地抬眼,远远地打量着李令月,复又回头看着娇俏柔美的凝露,哄笑一声都走了,只剩下崔湜被人“善意”的留下。

“这位娘子找在下有何事?”崔湜踱步过来。

他的声音淡雅、轻快,虽和贺兰敏之的音质不同,但却同有一种令人惊奇的魔力。

就如同阳光下被晒热的水温温的,让炎热的夏季烈日空中,凭添了一道柔然的溪流,即使在最炙炎的气温下,也能细细缓缓地蜕成暖暖的气雾,飘荡萦绕在看似通彻的空气层流中,变成云烟和水雨,逐渐地将汇集在今夜的幕月后……

然后,会如同温情的细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滴落;或散飘成沉沉的夜雾,针针密密地淋湿她的全身。

这水雨氤氲的情怀,让李令月心底蓦然一酸,就为这不像贺兰敏之的声音,她不禁眼眶湿润。

忍着,却煎熬得难受。

静候着,崔湜面上没有不耐烦,他是个聪明的。眼里露出打量的神色,他凝视着李令月,顺便又瞥了下侍候在一旁的凝露,心中像是有了些许成算。

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此时的李令月觉得她一直以来,就好似烈日蓝天空中的一朵迷路的小小白云,孤独,弱小,找不到方向。随时被朝阳灿烂的光线射穿,又或是被一阵儿风儿摇摆吹散……

“给。”崔湜轻淡地敛沉星目,从怀中掏出一面洁白的手帕,他亲自递到了她面前。

距离不太近,亦不太远。

在旁静静观瞧,凝露垂眉凝思,这崔湜看着家教良好,行为多次偷看,正面看,都不曾显露过轻浮,真真正正的端方公子。

如若不是打听调查好,她也不可能禀告公主,两人私下见了一面,也顺便到醉方楼坐坐。公主可是每月都静坐在醉方楼的小阁楼上,眼神幽远地望着窗外,或者低头看楼下的人群熙熙攘攘,陪伴着寂静与喧闹。

凝露看着一月又一月,一遍又一遍,她是心痛的,也是不理解的。

很多事情,她并不知道。公主的心情和心事,她也无法探听解决。只是了解那么一点点,只是知道她心中常思的那个人是逝去的贺兰敏之,那人还是死在公主的手中……

此时,凝露仍旧静立,故意地没有掏出手绢替李令月拭泪,她不知在想些什么,李令月也未注意,忽然觉得有些过于丢脸激动。

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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