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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歌之五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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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吐谷浑、鞑靼这些大部落民族,一直与朝廷利益纠葛密切,知名度高。作为不算大的偏远部族,沙陀的发展一直都属于在夹缝挣扎生存的那种,不是依附于外族与唐朝对立,就是依附于唐朝抗衡外族,属于那种吃不饱,饿不死的一类。此番朱邪赤心与康承训一起南下,很大程度上是为在朝廷上混个脸熟,好攒些政治资本,同时看看能不能顺手捞些财帛好处。

    小部族,志向不高,纯粹来这里打酱油混日子,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位朱邪赤心此番不但混的风生水起,还混出了个国姓赐名。

    此番策马南下,猎猎朔风之中,数千沙陀劲骑沉默地经过了繁华的陇西,第一次踏入了中原腹地,队伍里面有一位眇眼少年,正好奇地打量着周遭的繁华阜盛,他此时的名字史书上没有记载,但其后来的名字却是大大有名,李克用。

    李克用,一路辛劳,先歇息会儿吧,我们以后会着重介绍你的。

    淮水之南,繁盛甲东南,扬州府内,淮南节度使令狐绹正倚坐在内堂之中,小鼓、清埙,吴妓轻摇着曼妙的身姿,轻歌曼舞着,眼前的欢愉丝毫遮盖不住令狐绹内心的担忧,派去增援泗州的军队已经去了数日,在泗州附近驻扎不敢再进一步,监军郭厚本的回信是敌军势大,需徐徐图之。徐州的军乱已经波及到了淮南北部,一旦失控南侵,淮南首当其冲,不得不让这位老大人忧心忡忡。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吴音软糯,合着轻牙小板,音色更加清晰缠绵。听着耳畔这首故友之诗歌,令狐绹昏花的眼眸闪了闪,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的那个午后,初见那个叫李商隐的少年。

    年轻真好啊,他摇了摇头,思绪回到了现实之中,淮南虽好,但自己已经体力不逮了,此番勉力为朝廷稳住淮南,也算是对数十年仕途一个最后的交代。

    令狐绹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大将李湘,淮南承平日久,久不习兵,如今淮南军府之内,称得上忠稳毅勇的将军,也只有这位老将军了,将军白发,大树凋零。

    令狐绹轻声一叹,李湘抬起头,看着节度使大人,这几日的军咨议事,他也知道帅使的担忧,他整了整衣衫,退后伏地道,“末将愿领兵北上,虽不能扫荡叛军,但誓死绝不让叛军踏入淮南半步!”

    还未出师,就言及生死,令狐绹不由地手指一颤,握紧了双手。

    (本章完)

第51章 求援() 
郭厚本、袁公弁率领着一千五百余淮南援军一路顺着水道,火速北上,当他们走到泗州东面的洪泽附近之时,这支军队停下了。

    洪泽西侧就是洪泽湖,这个时期的淮河还没有经历黄河的肆虐,夺淮入海的泛滥还未发生,因此洪泽湖还是最初的模样,平静宁和,湖泊众多,草甸岛屿散布在一片湖泽之中。

    隔湖而望,泗州城就矗立在不远处,而其周围陆地上则环绕着黑压压的叛军营帐。

    望着数量如此庞大的叛军,郭厚本、袁公弁犹豫了,这种情况之下,如果继续向前行军,这一千多人的军卒,面对数万的敌军,无异于以肉饲虎,以卵击石。

    送死是不可能的,逃跑是不行的,剩下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犹豫观望,等待时机。

    面对势大的叛军,淮南军观望保存实力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泗州城内也快撑不住了。

    面对敌军日夜不停的进攻,城内的战力生员消耗很大,除了阵亡和重伤不起的军卒们,但凡能持兵的军士们都拖着疲弱的身躯,在残破的城头之上苦苦支撑着。城内的丁壮们全部登上了城池,甚至妇女们都被派到了城池之上进行夜警巡逻,战争是一门综合实力的比拼,在处于劣势之下,如何将自身实力发挥到最大限度,考验着指挥者的智慧和能力。

    夕阳燃尽了最后一丝辉焰,将黑夜还给了战火纷飞的泗州,泗州城东水门的栅栏缓缓地地升了起来,一叶扁舟悄悄地划了出去,舟上的舟夫运足力气,将船桨荡的飞快,避过了敌军的拦江,快速地向东驶去。

    郭厚本很快便见到了这个孤胆船夫,辛谠。

    如今,泗州城内已经疲惫不堪,如果能够迎进这支援军,短时间内,防守自然不成问题。

    听明了辛谠的来意,郭厚本从内心很佩服这位老者,但他还是坚决地拒绝了辛谠的请求。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这一千多人冒险进军的话很可能全军覆没,持军重在万全,等各镇援军到齐之后再挥军进击,这样才能达到救援的目的,毕竟我们是来救援泗州的,不是前来送死的。

    看着郭厚本的决绝,辛谠的心变凉了,作为淮南军监军确实应该为本军负责,但泗州还能撑得下去吗?天色渐渐泛白,一夜无果,辛谠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留下吧,再回去,太危险了,郭厚本歉意地劝说道。

    在下誓与泗州共存亡,辛谠缓缓地走出营帐,在帐外回答道。

    许久,帐内传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接下来的数日,泗州城依然在苦撑,淮南军继续在观望,各地蕃镇的军马还在部署聚集,尚未出发,而泗州城下的叛军营内,又来了一位将军。

    李圆久攻泗州不克,让庞勋的耐心消磨殆尽,既然你不行,那就换人,吴迥你去吧,再攻不下,就不要活着回来了。

    吴迥接替李圆之后,发动了几次凌厉的进攻,但效果很一般,依然无法攻破泗州城。这个吴将军是个聪明人,他绕着泗州城一圈一圈地转,转着转着就让他看出了点儿门道。

    泗州城确实很坚固,城高池深,仰攻城头,己方太吃亏。但是这座城池也有弱点,那就是水门,泗州位于淮河汴水之际,水道纵横,拥有数个水门沟通内外,水门的栅栏虽然厚重,但比起城墙来说,还是脆弱的,而且从水门攻城,双方只有内外之分,优劣势不是很明显。

    吴迥很快便阻织了一场进攻,进攻的主方向就是泗州城水门。大批的叛军将硝石干草堆积的小舟推到了水门栅栏之前,猛烈燃烧着的小舟灼烧着木栅栏,双方在水门内外,进行着箭矢往来,水门内拿着长戟拼命地往外拨推小舟,而城外的叛军则冒着城头和门内的箭雨,死命地用矛枪推挡着小舟,不让其离远半步。

    一时之间,泗州城各处水门,火光滔天。“当,当,当”,示警的军钟在四处敲响着,泗州城内,再次陷入了极度紧张之中。

    杜慆看着气喘吁吁的都押牙李雅,其浑身血葫芦似的,垂在衣襟边的血液还没有干透,一条条,丝丝拉拉地垂挂着。

    临近午时,西水门栅栏被焚毁崩溃了,大批的叛军趁势涌进,城内的守军渐渐不支。亏得李雅及时带着亲军赶到,众位军士们从岸边杀到河内,在齐腰深的水中硬是杀退了敌军,用敌我双方的尸首合着土石填塞住了西水门。

    “还守得住吗?”杜慆看着李雅,轻声地问道,作战部署方面,不是自己的长项,于是他就放手将泗州城防全部交给了李雅,如今看着这位忠实的下属身受重创,杜慆的心沉甸甸的。

    李雅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目下来看,最多可以支撑一日!伤兵太多了。”李雅嘶哑着声音答道。

    李雅不再言语,杜慆也没有吭声,整个议事堂内,一片沉寂,明天过后,城池再也难以保全,城破家亡的惨景压的众人喘不过气。

    “我现在立即出城,去向淮南军借兵。”辛谠站起身,打破了这个沉默。

    这个提议并没有引起大家的反应,因为之前的结果就在大家预料之中,在如此危急的时刻,淮南军自然更不会前来。

    “有希望吗?”杜慆淡淡地问道,他也不相信淮南军会改变主意。

    “此时泗州已在存亡旦夕之间,我此趟去借兵,借得则必定活着带兵回来,倘若借不来兵,洪泽就是我的死地,城陷之日,就是我与诸君殉城之时!”辛谠大声说道。

    “定不负君!”

    杜慆听着这位老友掷地有声的誓言,泪水盈眶。

    再见了,朋友,此去或许就是永别,如果真的城陷,我必定会选择殉国,绝不会做贪生怕死之鼠辈。

    被烟火焚烧黝黑的泗州城东水门栅栏缓缓升起了,辛谠等数人驾着小舟冲出了城外,首先迎接他们的便是一蓬散落的箭雨。

    (本章完)

第52章 发兵() 
“笃笃笃笃”顶在辛谠等人身前的门板,顿时被射成了刺猬,两名驾舟的兵士被寒矢射中,咬牙攒眉地继续死命划着船桨。

    小舟在散乱的箭雨中跌撞前行,最终冲出了包围,快速地向着洪泽湖东岸,淮南军营地的方向驶去。

    看着矢如猬毛的小舟,郭厚本苦笑地摇了摇头,这哪里是来救援?就这一艘箭船都能让众军胆寒。

    “辛君此番前来,何故啊?”郭厚本装起糊涂来。

    辛谠深深一躬,“辛谠此番前来,为国请愿,为淮南请命!”

    郭厚本见他只字不提泗州,倒有些奇怪,他端正衣冠,一摆手道:“请讲!”

    “使君携军前来,自然不是为了坐观泗州之成败,以国家有命,节镇有令,使君之忠义也。”辛谠深深一拜道。

    “如今泗州城危在旦夕,力不能支,一旦失陷,徐泗境内将再无制衡叛军的州府,北面河朔三镇兵锋强悍,庞勋必不敢入。非北则南,淮南毗邻徐泗,富庶之地,巨盗在侧,自然首当其冲,叛军一旦南下,必然遗害东南,淮南之地则恐沦为焦土之痍。”辛谠拱手道,“泗州城若陷,敢问使君,如何回复节镇令狐相公,如何应对朝廷上差咨问?”

    其实这几日郭厚本内心也很是煎熬,一方面怀着保存实力的私心,另一方面又唯恐泗州城失陷,局面失控,若真如此,则单凭一个坐视玩寇的罪名,就能让自己永世不得翻身。

    看着眼前面容憔悴、发髻凌乱的辛谠,再看看其身后衣衫褴褛的军卒们,郭厚本心一动,自己不就是为了救泗州而来的吗?如果说之前自己因胆怯而退缩了,那么如今面对着即将失陷的城池,而自己就是这群人最后一丝希望。狠心掐断这缕希望,自己真能做得到吗?

    郭厚本沉吟了,眉头一阵舒展一阵紧蹙,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斗争,四周一片沉寂,都在等着其最后的答复。

    立在一旁的袁公弁见监军意志有些动摇,赶紧打断了郭厚本的思索。“大人,叛军如此势大,咱们自保尚且不能,此刻还哪里有多余力量去救泗州?”袁公弁是淮南都将,本土意识深重,考虑自然以淮南军为先。

    于人情来说,蝼蚁尚且偷生,临危自保也是变通之法,但于大义而论,临危受命之际,赴难捐躯则应是兵者本份。

    这边郭厚本还在斟酌着,辛谠已经拔剑而起了,他边追边骂,国家命令你救泗州城,你这个胆小将军竟然临阵退缩,今天和你拼了,大不了这条命还给你,拼了!

    郭厚本一看,这哥们性子太烈了,赶紧拦腰抱住,一面让袁公弁趁机跑了。这是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嘛!

    借不借兵,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辛谠看着还在犹豫不决的郭厚本,心急如焚,在这里多呆一刻,泗州城就多一分失陷的危险,万一去晚了,则后悔莫及。

    辛谠就立在郭厚本帐营门口,对着泗州城方向涕泪纵横,落日余晖之下,一位孤寂沧桑的老者,一个青衫落寞的身影,呜呜咽咽的涕泣在军营中响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果说女人的泪可以让钢铁化为绕指柔,那么男儿的泪则让人倍感摧肝裂肺。

    都是军营的汉子,平日里流血流汗不流泪,此刻看到这位大义老者,数次舍生前来求援,够义气,够勇敢,如今却在辕门之外涕泣纵横,敬佩、同情之情在军营中发酵,渲染,一些兵士们也红了眼圈,偷偷地抹着眼泪。

    “唉,”郭厚本最终深深叹了口气,“我不能让部下军伍全部都跟你冒险,他们当中若有愿意同你回还者,本使可以不拦。”郭厚本指着身西侧的五百名兵士们说道。

    “你们当中,可有人愿意随同辛君同去驻防泗州城?”

    “我等愿意!”

    “愿往!”

    出乎郭厚本的意料,这些兵卒们反而各个愿意前往,看着这一张张稚嫩的面孔,他们当中很多人是淮南的新军,并未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此刻被辛谠的大义和英雄气概所感染,因此各个表现的非常踊跃。

    辛谠的眼睛再次模糊了,这些淮南军卒们明知此去九死一生,却依然愿意陪同往,生死相依,此恩此义无以为报。

    “噗通”辛谠对着所有的淮南军倒身跪下,深深地叩了一首,白首礼敬,谨以此谢淮南军的为国忠义。

    军人就是应该有着必死的决心和赴死的勇气,危难在前,因为如果连他们都临阵退缩,那么这个国家就会彻底崩溃。

    夜色初临,辛谠和这五百名淮南军士们陆续登船,扬帆驶向了西面的泗州城。

    夜已经撒下了黑色的大幕,但不远处的泗州城却还是灯火通明,攻防战正在激烈地进行着,经过了一整天厮杀,泗州城内已经渐渐不支,登上城头厮杀的叛军们渐渐增多,守军的防御已经缩退到了箭楼、甬道附近。

    城外,吴迥冒着流矢,在军前督战,右手下意识地握紧了佩剑,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虚弱,那种胜利在望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泗州城,你终于支撑不住了!

    顺着河道西行,数艘大船正缓缓地向泗州城方向靠近,一路无话,当激情随着沸腾的热血渐渐冷却之后,理智和胆怯却又窜上了心头,恐惧、后悔在其中一些人的心中滋生,有的人就开始捉摸着找理由打退堂鼓。

    火光盈天的泗州城内冒着浓浓的黑烟,杀声阵阵传来,城头之上杂乱的身影已经可以依稀辨识。

    “你们看,叛军们好像已经攻入城内了!”有人指着泗州城方向,大声喊道。“这个时候去内外夹攻,就是白白送死啊!”

    “既然已经失陷,此去无益,调转船头,暂到对岸淮南本境内躲避。”一个军将模样的人手搭凉棚,看着北方说道。

    很快,这艘大船转了个船头方向,靠近淮河南岸后,停泊下来。

    辛谠很快便发现了这个问题,等他寻来质问此人之时,这位军将却淡淡地说:“泗州城已经失陷了,徒去无益,不如回去吧!”他的提议很快的到了周遭人的认同,“退去吧,确实危险!”“退回淮南,这才是当务之急!”

    什么是军心,那就是坚定无比,绝不动摇的信念,当蛊惑军心的提议被提出之后,不及时制止的话,信念便会瓦解,军心便会涣散。

    当这些人还在讨论去留之时,辛谠又出手了,要说练过的就是不一样,虽然已近知天命,辛老的脾气依然不小,而且出手凌厉,一击必中。

    他抢抓住这位军将,将其佩剑顺势拿拔出,然后揽着此人的发髻,将寒刃的冰凉顺着剑锋传到了其脖颈之上。死亡如此之近,让军将不由地生起了鸡皮疙瘩,瑟瑟发抖。

    周遭的军卒们见状,立即上来扑抢,能在泗州城下几进几出,毫发无伤,能是平常人等?

    短暂撕抢下来,最终的结局是辛谠胜!

    这其中有一个声音将这位军将的身份暴露了出来,“此千五百人判官!”这个人是郭厚本队伍的判官,也就是郭厚本等人的高级幕僚,此时混在队伍之中,蛊惑军卒们,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仔细细想,辛谠举剑大喊,“你们登舟继续前行,我便放了这人!”

    领导的性命果然重要,这群兵卒们立即乖乖上船,辛谠随即登上了船只,几艘军船渐次靠向了淮河北岸,淮河南岸滩涂之上,那位被缴械了的判官,正孤零零地站在岸边,失神地望着远去的船只们,无边的夜色放佛张开了黑色的口子,一点点吞噬者远离的人们。

    (本章完)

第53章 围点打援() 
黎明破晓时分,将亮未亮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激战一夜的泗州城头依旧厮杀不息,只是攻防双方都已经处于极端疲惫的状态。

    杜慆立在箭楼之上,花白胡须上的点点血迹,隐没在红色官衣之间。

    昨夜城中丁壮、少年齐出,用血肉之躯与叛军奋力厮杀,才堪堪守住了城池,也是亏得依靠夜色遮蔽,对攻方不利,才使得叛军们没有拼全力进攻。

    如今,天色渐渐起白,泗州城将彻底暴露在敌军的视线之中,杜慆扭头看了看旁边的军卒们,疲惫、伤痛让很多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麻木绝望的兵士们瞪着红彤彤的眼珠子,看着攀爬上来叛军,却感觉手中的刀变得越来越沉重,每挥舞一次就像要耗费完自己全部的力气一般。

    吴迥盯着泗州城上的箭楼,他缓缓地拔出了佩剑,“冲”字还没喊完,就听到身后面传来一阵噪乱声音。

    趁着朦胧的天色,吴迥看到了自己身后的营地竟然火光冲天,营地之内人影绰绰,看不清多少人踏入了自己的营地,趁着未亮的天色焚烧着营地,从背后掩杀过来。

    糟了,朝廷大军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最担忧的事情往往紧绷着人们的神经,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变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混乱、慌忙、恐惧顿时笼罩在了叛军们的心头之上,乌合之众的素质立刻暴露无遗,大敌当前第一个反应是什么,有素质的军人会说,戒备并尽快弄清敌我状况,而乌合之众则会选择先保住小命儿要紧,撒丫子跑路吧。

    吴迥砍杀了数个临阵脱逃的兵士们还是没有挽救回这场溃乱,只得无奈地随着兵士们的撤退向西退却。随着城外叛军如潮水般退却,城内的军士们也被希望再次点燃了,大家纷纷拿起兵械,将还留在城头仓惶的敌军息数挑落城头。

    杜慆看着城外渐渐靠近城池的军卒们,这些人混杂在叛军之中,左砍右杀,如同一条黑色的长蟒,在死亡的边缘跌撞前行。

    这些随着辛谠冲入敌营的军士们,在踏出面向死亡的一步之时,也许会有后悔,但他们不会知道,正是因为选择了随从辛谠前来死里求生,后来的命运才真正地从死神的手中,躲过了致命一劫。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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