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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书桓点头道:“自然有——等下我就把款式画出来,你们看看,能不能做?”这个世界的女孩子衣服,都是类似于前世唐宋时期的衣裙,宽大的袖子,繁杂的绣工,精致自然到了极点,可是式样相对单调,几乎大富人家的女孩子衣裙都差不多。
他在南夏的时期……尤其是在地下水牢他亲自下令勒死墨渊之后,他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过,要建立自己的势力。
但是,不管做什么,总得要钱,鸿通钱庄虽然是天下第一大号钱庄,可毕竟有墨菲盯着,江南的私盐,也是庄家在打理,他得建立完全属于自己的产业。
太过现代化的东西,对于古人来说,只怕是一下子未必能够接受,可是如果是古欧洲那些繁杂的裙子呢?想来一定深受那些大家小姐,少奶奶喜爱。
借用鸿通钱庄遍布天下的优势与财势,以及邵赦锦绣坊已经打下的结实基础,邵书桓相信,只要他那些款式新颖的宫装一经推出,生意一定爆满。
当然,如果想要效果更好,最好是做做广告,这年头的人好像还没有广告意识,邵书桓已经在心中盘算着,用什么途径宣传最好呢?
“公子,那你什么时候画出来?”菲菲和绵绵两人一起问道。
“等下就画,嗯,最近我都住在这里,可都准备好了吗?”邵书桓问道。
“自然!”多多笑道,“昨儿老爷特意打发人过来说了,早就准备妥当了,就算不准备——公子随时也可以回来住,你不在的时候,这里也一样天天收拾的,你当我们闲着啊?”
邵书桓笑笑,这俏丽的小丫头还真是心直口快得紧。
“还是这么会说话不饶人。”邵书桓笑道,“别闹了,准备午饭,我闹腾了半天也饿了。午后我就给你们画图,你们可得小心做,要是做不出来,嘿嘿,每人赏一顿板子。”
众人都知道他是说笑,谁也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菲菲更是一把把他拉住,凑到他耳畔低声笑道:“人家屁屁正发痒呢。”
“我瞧着菲菲是心儿痒痒了。”偏生多多耳朵尖,把她和邵书桓的私房话听得一字不漏。
菲菲大窘,追着多多就打。邵书桓看着她们说笑打闹,笑了笑,转身出门,在旁边书房内坐下,少顷,王震楠大步走了进来。
“有事?”邵书桓问道。
“倒也没什么事情!”王震楠看着他,半晌欲言又止。
邵书桓笑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整个晴瑶别院,共计三千名铁骑兵,乃是大周国陛下调给公子的私卫,由邵庆统领。”王震楠道。
“我知道!”邵书桓点点头,昨天他刚刚到京城,就被周帝接进宫去,余下的王震楠等人,由邵赦安排,全部住在晴瑶别院。
当然,邵赦自然不会给王震楠这个南夏的副将安排什么职位,如今王震楠算是闲置着。
“公子,末将想要跟公子要一千铁骑兵。”王震楠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屈一膝在地上跪下。
邵书桓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一个军人,一个征战沙场的军人,一旦手里没有了兵,就感觉像是少了什么,可是他毕竟的南夏的人,这个身份实在有些尴尬,总不能把堂堂大周国的铁骑兵交到南夏的一个副将手中吧?
“王将军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可是……”邵书桓叹道,“这里是大周国京城,就算我同意,只怕那位邵将军也不会同意。”
“邵将军同意的。”王震楠抬头笑道,“我们这一路上相处得还算不错,我和邵将军商议,公子这个晴瑶别院是用不了三千铁骑兵的,但这些亲兵闲着也是要领军饷的,不如闲暇之时操练操练,将来若有战事,也可以为公子效力。”
“这大周国京城让你们上什么地方去操练?”邵书桓苦笑道,三千铁骑兵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是总不能在京城内练兵吧?
“邵将军说,距离京城不过二十里路,就是大舟山,虽然不大,但用来练兵足够了。我们各领一千亲兵,各自操练,然后抽空再演习演习实战……”王震楠道,“余下的一千亲兵,五百负责公子晴瑶别院普通的日常安全,以及仪仗等等,余下的五百,负责一应杂役,这一千亲兵,每月轮流调换。”
228章 建势(2)
邵书桓明白过来,想来邵庆也无聊得很,所以才想出这个主意来,没事过过大将军的瘾。虽然人数少一些,聊胜于无,但是,想要借用大舟山练兵,而不惊动朝廷,自然需要他这个目前最最受周帝宠爱的人出面说话,否则,擅自调动军队,哪怕是他邵书桓的亲卫,只怕也是形同谋逆的罪名。
可是练兵玩玩是一回事,要是整出点什么幺蛾子,岂不是事大?
邵书桓玩弄着书案上的一块玛瑙镇纸,半晌才道:“你一个人不成,让邵庆过来和我说话。”作为他私人亲兵护将,邵庆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心态,只要能够躲着,几乎都不见他,这让他也非常不爽。
他知道,周帝把邵庆调到他身边,主要是挟持邵赦,让他某些事情有些顾忌。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对他避而不见啊?邵书桓细细地推敲缘由,自然也有点明白邵庆的心思,他本是邵攸长房长子,在家也备受尊重,而邵书桓原本只是邵赦偏房庶子,一个备受欺凌之徒,如今摇身一变,他却成了他的亲兵卫护,形同仆役之流,自然让邵庆在颜面上下不来,能够避开他就直接避开了。
眼见王震楠脸上微微露出诧异之色,邵书桓笑道:“我得你们两个给我立下军令状,仅仅只是练兵,绝对不做它途,否则,你们惹下的麻烦,我一概不管。”
“公子放心!”王震楠忙着笑道,“稍后邵将军就会过来,亲自给公子请安。”
邵书桓点头笑道:“如此甚好,对了,你给我去买点东西。”
“公子要买什么,说给末将,末将也好去采办?”王震楠忙着恭恭敬敬地问道。
邵书桓想了想,唯恐他记不清楚,当即提笔向纸上写了下来,递给他道:“东西有些繁琐,想来你也不熟悉京城附近的地形,等下我叫个小太监陪你一起去。顺便熟络一下。”
“是!”王震楠双手接过信笺,扫了一眼,这都什么东西啊?硝石、硫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要这个做什么?心中虽然诧异不已,但也不问,只是小心的把信笺折好,放在怀里。
“秦晖什么时候到?”邵书桓抬起头来,问道。
“最迟明天。”王震楠道。
“嗯,甚好!”邵书桓点头道,“我以前不常住这里,乱一点也就罢了,现在要在这里长住,自然需要人帮我打理一切。等着他回来,就让他做管家吧。”
“公子算是找对人了。”王震楠笑道。
邵书桓闻言,会意地一笑。想来秦晖原本在墨菲身边,虽然不是大内总管,但想来也是宫中有头有脸的太监首领,让他管理晴瑶别院的内务,自然是再合适不过。
“你且去吧!”邵书桓笑道,“若是邵庆来了,让他晚上一起来我房里商议一下练兵的事情,明儿去再去宫中请旨。虽然此事不算大事,但总得也陛下打声招呼。”
“是!”王震楠抱拳,退了出去。
外面,王泰忙着进来小意地侍候,邵书桓取出几张渲浪纸,铺开后慢慢的根据前世的记忆,开始绘制洋装。
他的字倒还写得确实不错,可是实在不通绘画,画出来的东西,连着他自己都看不过去。
“公子,您要画美人吗?”王泰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说奉承主子是他的本质,可是这样的画,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恭维?
“我要是能够画美人就好了!”邵书桓将一张画好的图左看右看,摇头道,“算了,就看她们的领悟力了。”
王泰却会错了意,忙着满脸堆笑道:“公子这是写意画,自然是随意所知,不落穿凿倒得好的,奴才虽然不懂画,可也看着这浑然天成,实在是有意境,不同凡响。”
邵书桓忍不住笑了出来,指着那几张图纸问道:“你看出什么地方浑然天成了?”
“这线条是何等完美,这体型……这模样……”虽然邵书桓画的确实差劲了一点,但王泰好歹还是看出是个衣服的构架,自然就认为的写意美人图,忙着赔笑拍马屁。
邵书桓大窘,只是打了个哈哈,也不解释什么,等着墨迹干透,折好袖在袖内,自回房去找绵绵等丫头。
……
景阳宫中,周帝在房中慢慢地踱着方步,张德荣佝偻着身子,低声道:“陛下,顾大人回来了。”
“宣!”周帝道。
“是!“张德荣答应着,走到门口,扯着尖细的嗓子叫道,“宣顾少商觐见。”
顾少商依然是老样子,一袭黑色布衣,缓步走进景阳宫中,见着周帝,跪下施礼道:“臣见过陛下。”
“免了!”周帝挥挥手,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顾少商直起身来,只是略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安王府王妃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周帝问道。
顾少商道:“臣正在追查中。”
“不是你做的?”周帝哼了一声,问道。
“不是!”顾少商摇头道。
“当年的事情,知情者还有谁?”周帝问道。
“南夏国的战神陛下,邵公,安王爷。”顾少商道。
“你那老不死的主人呢?”周帝满脸的不耐烦,再次问道。
顾少商连着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半晌才道:“主人过世很多年了。”
“书桓插手了安王府的事情,你下午去晴瑶别院一趟。”周帝吩咐道。
“是!”顾少商依然只是答应了一声,却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这个时候,邵书桓掺和进来做什么啊?
“顾爱卿,朕问你一个事情。”周帝缓缓地转过身去,终于问道,“你自幼和墨菲、皇后一起长大,那你对于他们了解吗?”
顾少商愣了愣,不明白他这个时候为什么问这等问题,良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了,朕的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周帝冷冷地笑了笑,转身看着他道。
“不是,臣只是不知道,陛下想要知道什么?”顾少商低头道,“臣知道的,该说的,也都说了……”
“这么说,还有不该说的?”周帝哼了一声。
顾少商深深地吸了口气:“陛下,皇后去世很多年了。”
“朕不用你来提醒!”周帝有些着恼。
顾少商再次住口,一言不发。
“朕想要知道,皇后的身份。”周帝问道,“皇后早些年的身份,她是不是南殷国皇族后裔?”
顾少商愣然,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笑道:“陛下因何由此一问?”
“墨菲对书桓的态度,让朕不得不起疑啊。”周帝道。
“陛下请想,倘若皇后真是前南殷国皇族,战神会留下书桓?”顾少商笑道,“皇后自幼就是先主人收养的孤女,断然不会是前南殷国皇族,只一点,臣可以用脑袋担保。”
周帝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先去吧!”
顾少商行礼告辞出来,走到景阳宫外面,深深地吸了口气,出宫向晴瑶别院走去。
晴瑶别院凤禾苑内,张梁午后如约而来,还带来两个人。邵书桓也不托大,请他到书房内坐下,笑道:“有劳张大人。”
“公子客气了!”张梁抱拳笑道,“正如公子所说,这本是下官的职责。”
“这两位是?”邵书桓看着张梁身后的两人,问道。
“来来来,我给公子介绍一下!”张梁笑着指着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瞪着一双青蛙眼的老者道,“这两位是我刑部最最杰出的捕快,这位是蒋和。”说着,又指着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子,宛如是一只老山羊的中年人道,“这位是谢勋。”
“什么?”邵书桓忍不住问道,“谢逊?”金毛狮王?
“小老儿谢勋,勋章的勋,不是太逊的逊。”老山羊忙着含笑道。
邵书桓忙着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却暗笑道:“名捕嘛,做什么不叫冷血无情?多有气势?偏偏要叫什么谢逊,害的我还以为金毛狮王呢。”
几人不过略坐片刻,门上小厮来回禀:“顾少商来了。”
邵书桓忙道:“快请。”
片刻,只见顾少商大步走了进来,见着张梁,略略的抱了抱拳,又向邵书桓行礼,邵书桓笑道:“顾大人来得正好,既然人齐全了,我就这带你们去安王府,余下的事,可就和我无关了。”
张梁和顾少商打个了招呼,两人见过礼,略略客套几句,由于相互之间都不熟,也不多话,随邵书桓离开晴瑶别院,坐车前往安王府。
安王府门上小厮早就关照过,见着邵书桓,也不用进去禀告,径自领着众人进去,安王爷早就在书房等候多时。
“见过王爷!”张梁和那两个捕快都向安王行礼,顾少商只是略抱了抱拳。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安王叹道,“有劳诸位了……”
“王爷客气了!”张梁笑道,“早上公子已经和下官说起此事,不知道可否方便,容下官去王妃的寝室略看一看?”
顾少商看了看邵书桓,却是一言不发。
安王闻言,又是叹气,又是摇头道:“罢了,张大人请随本王来!”说着,迎着众人向后院走去……
229章 练兵(1)
却说安王正欲引着众人向后院走去,邵书桓忙着趁机告辞,顾少商和张梁都有些奇怪,难道他不准备进去看看?
邵书桓笑着解释:“我本就不懂这些刑侦破案之类,站在一边也只会碍手碍脚,如今既然把正神请来了,我自己也得走了。”
安王爷忙着要留茶留饭,邵书桓笑着推了。
“书桓,等着找到王妃,本王亲自去府上致谢!”安王爷笑道。
邵书桓忙称不敢,笑道:“有空的话,让慕莲小郡主来我这里玩玩?”
安王爷点头,又客套几句,邵书桓告辞出来,他自带着顾少商和张梁以及两个捕快向后院而去。
邵书桓却坐了马车,径自去宫中见周帝,说了练兵之事。周帝正宠着他,这些些小事,自然是没得不依的。事毕,他辞了出来,坐车回晴瑶别院。
半靠在马车上,邵书桓不断地思忖着安王妃失踪和青州一带发生的血案,以及那个金龙盘月的标识等等,只感觉越发地扑朔迷离。
突然,马车“砰”的一声大响,随即剧烈地颠簸了一下,震得邵书桓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忙不迭地扶着旁边的把手坐好,正欲询问,却听得外面王泰大声喝问道:“怎么走路了?”
邵书桓不欲惹事,正欲嘱咐王泰就此算了,不料却听得外面一个粗大嗓门:“你小子瞎了眼了,见着小爷的马还敢往前撞?惊了小爷的马,你陪得起吗?”
外面,王泰怒道:“你这是哪里来的野人,这里是大周国京城,你居然在大周国京城这等跑马,撞着人可怎么办?小心我到官府去告你。”
“小爷还不用你这小厮来教训!”粗大嗓门继续吼道。
邵书桓满心好奇,忍不住挑起车帘看了看。只见对面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人,端坐在一匹高大乌黑的大马上,正趾高气扬地扬着马鞭,和王泰对骂。
邵书桓叹了口气。他出门的时候,因为不过几步路,也没有带什么跟随,不过令王泰驾车随行侍候罢了。这青年不知道是谁,那马瞧着甚是神骏,不过在大街上跑马,终究有点过了。
“王泰,算了,回去吧!”邵书桓不想招惹事端,淡淡地道。
“是,公子!”王泰忙着答应了一声,回头狠狠地瞪了那青年一眼,赶着马车便欲走。
但是,邵书桓不想惹事,那青年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大声叫道:“兀那小子等等!”
邵书桓闻言大怒,这满京城地敢叫他“小子”,如此无礼的人,还真没见过。当即哼了一声,撩起车帘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那青年大声喝问道,“你撞伤了我的马,难道就想这么走了?”
邵书桓气急而笑,见过不讲理的,还没有见过他这么不讲理的。他在大街上跑马,撞上他的马车,居然还成了他的错了?
“我这可是汗血宝马,你赔得起吗?”青年端坐在马背上,用马鞭遥遥指着邵书桓。
王泰正欲说话,邵书桓摇摇头,下了马车,走到那青年面前,绕着他转悠了一圈:“汗血宝马,我还真没有见过。”他说得是实话,以前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神驹,瞧着那马全身乌黑发亮,偏生四蹄却是雪白如雪,果然是匹好马。
只是邵书桓的实话,在那青年听来,却有些刺耳,怒道:“兀那小子,你赔不赔?”
“凭什么叫什么公子赔,明明就是你撞了我们公子的马车,我们还没找你赔呢。”王泰更是憋着一股子怒火,这里可是京城啊!大周国京城什么跑出来这么一个不长眼的混账了?
那青年瞧了瞧邵书桓那辆车,偏生邵书桓今儿出来,乃是坐的周帝以前外出的车,外表看着极其普通,连着家族徽章都没有,和普通租用的车没什么区别,也难怪那青年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你那辆破车,能够值几文钱,岂能够和我的汗血宝马相比?”青年轻蔑地哼了一声。
邵书桓更是感觉哭笑不得,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粗人?有理还真是讲不清了。
两人正争执之间,街道上之间远远的马蹄声传来,不过顷刻之间,已经有十多骑赶了过来,见着那青年都笑道:“大爷跑得太快了,叫我们好赶……”
“这是怎么了?”随即,一个大概是管家模样的老者,策马走到那青年跟前,盯着邵书桓看了几眼,问道,“大爷怎么就和他闹矛盾了?出门前老爷可是嘱咐过,让大爷凡事小心。”
“这厮撞了我的马,还不赔?”那青年用马鞭指着邵书桓道。
邵书桓原本的一股子怒气已经消了不少,只是感觉有些好笑,索性懒懒地笑道:“我说你有没有搞错,就你那汗血宝马,我能够撞着吗?明明是你在大街上跑马,撞上我的马车,如今你还有理了?”
那青年也知道自己理亏,只是心痛自己的宝贝坐骑,瞧着邵书桓就不顺眼,当即强词夺理道:“你见着我跑马,难道就不知道事先闪开?”
邵书桓更是感觉好笑,忍不住在心中叨咕,明儿要不要定个规定,京城之内不准跑马?
那管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忙着笑道:“这位公子,我瞧着就算了吧!”
邵书桓摇头道:“刚才若是说算了,就罢了,现在说算了,已经迟了。”
那管家乃是久经世故之人,不比那青年无知。他们这次远道而来,本来是来京城走亲戚,不料自家这位大爷平日里嚣张惯了,到了京城居然还是这等模样,终究是好吃亏的。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