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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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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沧海明月
申明:本书由(。。)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穿越前—你被系统鄙视了

半夜了,邵书桓揉了揉有点发痛的眼睛,不,是发红的眼睛,长期对着电脑的人,眼睛都只有这么好,看着某中文原创网站某页上显示的数据,他忍不住在心中悲哀:“我扑了!”

不用怀疑,邵书桓今年二十有五,大学中文系毕业,由于长得丑陋,毕业后找工作屡屡碰壁不算,至今为止,让他难受、尴尬的是他还是一个处男。更糟糕的是,由于毕业后相貌丑陋找不到工作,最后偶然的一次机会,点开了某个原创中文网站,不小心就成了这个网站的一名小小的写手……不,是扑街写手,每月靠着人家网站的保底酬金勉强度日。

那年头写手又名坐家,与作家同音,但距离作家貌似又差了那么一个层次,顾名思义,坐家,坐在家里的宅男。

邵书桓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坐家,不是他多么认真关起大门在家里闭门创作,希望有那么一天能够写出绝世名作,弥补中国至今为止诺贝尔文学奖的遗憾,而是应征了一句现在流行的话,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唬人,就不对了。

谁让他是天生的阴阳脸?为了避免吓唬到老人小孩,以及漂亮的MM,他能够不出门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跨出大门半步的,二十五年中,除了少不更事的前五六年,余下的日子,全部在书海中打发了。

读书……寂寞人喜爱的热闹事!读书或者不是寂寞人打发时间的最好法子,但常常却是最最有效的法子。从小时候的连环画到大学时代的世界名著,从金瓶梅、红楼梦到诸子百家,经书子集、小说杂记可真是看了不少,可是拿起笔来自己写,却发现原来根本不是那回事。

幸好看的书多了,文字还过得去,所以,勉强还是能够混几个钱吃口饭,一天三包方便面还是可以糊口的。

邵书桓叹了口气,点开QQ群准备看看,群里的那群YD的家伙又在吼,我扑了……那些订阅上万的人,每个月拿着大把的银子也在群里装着可怜地喊着穷。

邵书桓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一翻,心中就是不明白,好歹他家祖上也是大户人家出生,有那么一点来历的,为什么就没有遗传他一点点的天赋,让他混到如此潦倒的地步?所以,为了抱怨现实生活的不满,他取了个网名叫做“天子”。

“扑的人是朕!”反正又没有人听见,他居然大模大样地自称“朕”。自秦之后,这个字可是皇帝的专称,不过,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言论自由,他要这么自称谁也没有法子阻止。

对着电脑猥琐的比划了一下中指,但就在这个时候,电脑闪现出一道白光,随即一片黑暗,然后,一抹耀眼的血红色大字出现在黑色屏幕上——

由于你太过淫荡,所以,你被系统鄙视了!

中毒了?邵书桓首先想到的就是电脑中毒了。没事,大不了重新做个系统,反正他所有的稿子都是备份的。一边想着,一边他就开始摸向电脑,准备重新启动,启动不了,再做系统不迟。

“妈的,真是倒霉,连系统都鄙视朕?”邵书桓愤愤地骂了一句。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脑部一阵刺痛,随即身子一软,就倒在了电脑前……

唯独剩下电脑上黑屏红字——由于你太过淫荡,所以,你被系统鄙视了!

……

001章 冤枉

大周国邵府——

“太太,求求你,不要在打了,再打……你就把桓儿打死了……”邵府正房门前,一个穿着青衣小袄,系着葱绿色面裙美貌妇人,正哭得梨花带雨一般,跪在地方,不断地向上磕头,苦苦哀求。青衣美妇的上位,雕花棠木椅子上,端坐着一个五旬不到的贵妇,手中端着白瓷青花茶盅,如同是没有听到青衣美妇的哀求,慢慢地品着茶。

贵妇的身后,站着几个姬妾打扮的女人,都是浓妆艳抹。左右两边,各侍候着几个十五六岁俏丽的小丫头。

“太太,桓儿虽然该死,但毕竟也是老爷的骨肉,求求您,别再打了……”青衣美妇再次向上磕头道。

端坐在椅子上的贵妇依然是无动于衷,心中却是着恼,不提老爷还罢了,提到老爷,今天非好好地教训这对母子不可。

青衣美妇正欲再次求情,门口,管家林福走了进来,垂首侍立,回道:“回禀太太,三爷又晕过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偷偷地看了看青衣美妇。

青衣美妇一听,眼前一黑,耳畔嗡嗡作响,竟然像是天空响个了霹雳一般,差点就支撑不住——

“太太……”青衣美妇声嘶力竭地叫道,“求您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原来,那贵妇素大周朝宰辅邵赦之正妻方氏,青衣美妇是邵家家生奴才,本姓周,十五岁进府侍候,被邵赦看上,后来做了通房丫头,俗称“跟前人”,生育一女一子后,就被邵赦纳在房中,成了周姨奶奶。

那邵赦虽然另有着几房姬妾,但除了正房方夫人生育两儿两女外,就只有这个周姨奶奶生了一儿一女。

这事情的起源说来也是奇怪,邵赦奉诏在外,代天巡牧。昨天乃是重阳佳节,方夫人就带着家族一干子女看戏吃酒,准备好好地玩乐一天,不料到了晚上,方夫人跟前一个大丫头唤作月荷的,竟然好好地自缢死了。

虽然说死个奴才,不是什么大事,但如此佳节中,好好的死了人,方夫人心中却憋着一股气,尤其这丫头还是她贴身紧随的亲信丫头,于是追问之下,不料有小丫头说——三爷在房里,拉着月荷强暴不成,打了一顿,月荷就赌气自缢了。

这还了得?方夫人顿时就变了脸色,急让管家把邵书桓拿来追问,不料这邵书桓居然推得一干二净,根本不承认自己的种种过错。方夫人顿时就动了真怒,令人传来管家林福,动了家法板子。

这邵书桓并不是方夫人所生,而是那周姨奶奶所生,由于是庶出,平日里在邵府就不被待见,众丫头仆役也都是看人下碟儿,如今眼见方夫人正在怒气头上,别说是求情的人,众人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但别人尚可,那周姨娘却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开始还忍着,后来眼见打的实在不像样了,原本邵书桓开始还挣扎地叫痛,渐渐地气弱声嘶,到最后,连一丝声息也听不见了。

周姨娘忙着跪下给儿子求情,苦苦哀求方夫人。她心中苦涩无比,若是真是儿子做了这等没脸的事情,打死也不怨的,可是,她自己心中清楚,昨天下午邵书桓一天都好好地在家,连院子门都没有出,怎么可能有调戏丫头强暴不遂之事?

但是,那小丫头子说得有板有眼的,周姨娘虽然替邵书桓分辨一二,方夫人却是不信,直说他们母子抵赖,更要严惩不贷。

却说那方夫人听得管家林福之言,又看着周姨娘跪伏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这才慢慢地放下茶盅,淡淡地道:“皆是你们平日里宠得他无法无天,才行出这等荒唐之事,罢了,我今儿也累了,姑且将老三撵出去,等着老爷回来,再定夺吧。”

“啊?”周姨娘闻言,顿时全身酥软,瘫痪在地上,但站在方夫人身后的几个姬妾,虽然一个个低头顺目,但眉宇之间的得意之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是!”管家林福忙着答应了一声,又忍不住看了看周姨娘。

“林福,后院找一间空房,暂时安置老三,革除老三的一切份例月钱,等着老爷回来,开祠堂祭祀过祖宗,再将他逐出族谱。”方夫人轻描淡写地道。

周姨娘又哭了起来,想要哀求方夫人开恩,但嗓子嘶哑,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她心中明白,一旦邵书桓被撵出去,从此就再也没有机会进来,革除月钱份例,可让他如何过活啊?

而且,被逐出族谱,从此再也不算是邵家的人,不光是邵家看不起,在外面也永远抬不起头来,这不是有意要绝她们母子吗?

“你们都散了吧,我被闹得烦了!”方夫人又淡淡的道。

众姬妾忙着答应着,皆退了出去。周姨娘想起生死未卜的邵书桓,忙着跑了出去,院子中央一张长木凳上,一个清瘦的少年趴在凳子上,下身穿着一条半新的月白底裤,如今尽是血污。

“桓儿……桓儿……”周姨娘忙着将邵书桓抱住,只见邵书桓原本清俊的脸面白如纸,气息微弱,竟是昏迷不醒。

林福想了想,唤过两个小厮将邵书桓抬向后院。

“周姨奶奶,你也别哭了,你要是哭坏了身子,三爷可怎么办?”林福叹气道,“等着三爷养好了伤,老爷回来,你好好地求求老爷,让三爷再进去就是了。”

林福看着一直哭个不住的周姨娘,不禁安慰道。

周姨娘想了想,问道:“这后院还有空房吗?”

“有是有……”林福皱眉,这后院不过是普通奴仆的房舍,临街正好还剩两间空房,不过,实在是破落不堪。

“这……”周姨娘四处看了看,这地方也太破旧了,除了门口青砖围墙还算完整,里面两间房子,木门上面的油漆早就剥落,只剩下被虫蛀腐蚀、丑陋难看的木头本色,房间里面满是灰尘,蛛丝缠绕,里面的东西更加是桌翻椅倒,残破不全,竟然找不到一样完整的东西。

等着走到里面,两个小厮把昏迷不醒的邵书桓往地方一放,转身就走了,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

周姨娘心中明白,这两个小厮都是方夫人的心腹,自然不是她使唤得动的。

“姨奶奶!”林福倒是看着心中不忍,低声安慰道:“这地方有着五年没有人住了,难免破旧一点,三爷将就着住着,等着老爷回来,姨奶奶求求老爷,有多少事不完了?”

周姨娘心中酸苦,嘴里发涩,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哭着,林福看着叹气道:“姨奶奶也别尽着哭,这三爷身上有伤,可不能在地上躺着,不如找些干草过来铺着,又暖和、又舒服?”

周姨娘无奈地点头,林福出去,回到邵府,招来平时自己使唤的几个小厮,让他们给周姨娘送了一些干燥的稻草、一床棉被过去。

那几个小厮帮着把房间打扫了一下,在里面房间铺开草铺,抬着邵书桓放在上面,周姨娘去自己房里去来一些日常用品,并二两散碎银子,塞在林福手中道:“桓儿身上有伤,麻烦林管家找些伤药……”说着,又滚下泪来。

林福收了银子,点头道:“姨奶奶放心就是。我这还有事,就先去了……”说着,径自带着小厮去了。

那周姨娘抱着邵书桓,眼见他脸色愈见苍白,竟然连一丝血色都没有,嘴唇干裂,嘴角有着一缕干枯的血迹,伸手摸去,不料摸去竟然一片冰冷,心中不仅大惊,探了探他的鼻息,一丝全无。

周姨娘感觉好像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后跟,通体冰冷,尤不死心,忙着摸了摸邵书桓的心口,又摸摸脉搏……

须臾,她呆若木鸡,僵坐在邵书桓身边,竟不知道时间过去几许,浑然不知道外面夜幕笼罩大地,有一层白茫茫的雾气升起。

“原来姨奶奶果然在这里,太太那边找姨奶奶呢!”突然,半掩的门被砰的一声推开,周姨娘受惊地抬起头来,却看到方夫人身边的一个丫头,名字唤作“鹊儿”的,急冲冲地跑进来,口中说道,“太太那边找姨奶奶,姨奶奶快过去吧!”

周姨娘置若罔闻,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丫头。鹊儿看着周姨娘神色不对,鬓发散乱,目光无神,如今外面又渐渐地黑下来,心中没来由的害怕,又说了一遍,见周姨娘依然不答,于是大着胆子,小心地走到她面前,低头看了看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的邵书桓。

却看到邵书桓连面皮眼色都变了,鹊儿心中极是害怕,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向邵书桓的鼻息。

周姨娘突然受惊地大叫起来,一把抓住鹊儿的手,狠狠地将她推到一边,口里说着:“不要动桓儿……!”

“三爷……死了……”鹊儿虽然被周姨娘推开,但刚才却已经摸到邵书桓的鼻息,别说是气息了,邵书桓的身子早就冰冷一片。

周姨娘死死地盯着鹊儿,鹊儿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突然撒腿向外踉跄跑去,口中叫着:“不好了……三爷死了……”

看着鹊儿走了,周姨娘忙着又把邵书桓抱住——

“呜……好痛!”突然,原本已经冰冷的邵书桓竟然轻轻地动了动,嘴里模糊地说道。

“啊?”周姨娘又惊又喜,忙着低头看向邵书桓,却见邵书桓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无神,但比先却是有了一些生气,双目紧闭,正迷迷糊糊地叫痛。

002章 失忆

如今,邵府里面众所周知,那位庶出的三爷邵书桓,由于调戏太太的丫头不成,导致太太房里的丫头月荷自缢死了。邵书桓被太太打了一顿,撵了出去,醒来后竟然失忆了,对原本所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邵府上至主子太太奶奶姑娘们,下至丫头小厮奴仆,本来就看不起这个庶出的,毫无身份地位的三爷,如今就更加多了几分鄙视。

倒是方夫人,眼见确实把邵书桓打重了,如今又犯了这病,赏了周姨娘二十两银子,让她找个大夫给邵书桓看看。

那周姨娘本来是一个妇道人家,又是邵府的丫头,从来没有出去过,只能委托林福出去找了两个大夫过来,诊金药费花了不少,邵书桓却是毫无好转,二十两银子转眼看着就没了,周姨娘只能把自已以前积攒的散碎银子也拿了出来,想要再次找个好的大夫给邵书桓看看。

不料邵书桓却说:“治不好就算了,不如母亲把以前的事情说给我听听,我记住也就是了。”

周姨娘想想也是。如今邵书桓已经没有月钱份例,自已每月也不过二两银子一吊钱,原本就不够,现在就更加拮据,那里还请得起大夫?于是,她每天早上在方夫人房中侍候完毕,就过来邵书桓这边,把邵书桓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以及邵府的种种,细细地说与邵书桓听。

原来,这邵家乃是豪门世族,十分富贵,祖上与先帝建国大业有功,被封了国公,世袭罔替,如今老祖母还在,国公爷却是早就没了,余有两子,也就是他的便宜老爹和大伯,如今自然也都是为官做宰的。

余下的,他还有堂兄弟,堂姐妹、亲兄弟姐妹,同父异母的……乱七八糟的,反正,邵书桓一时之间也记不得很多,只有一点倒是搞明白了,他就是那个奶奶不爱,老爹不亲的偏房所生,无权无势被人欺负,连家里上等的奴才都比他体面一些。

而众人见老爷、太太都不喜欢邵书桓,周姨娘又是个最软弱、没有势力的,更是护不了儿子平白受辱。这邵书桓从小到大,也没有像个主子一样好好地过个日子,白白地顶着三爷的名,甚至连比他长两岁的姐姐都远远不如。

话说这邵书桓养了一个月左右,渐渐地伤愈,能够起来行走,原本破破烂烂的房间,也早就被周姨娘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日午后无事,邵书桓想着那个土灶平时用不着,放着实在难看,而且破烂之极,又占了地方,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便欲把土灶拆除。说做就做,反正这土灶也就是青砖、糙土堆砌而成,要拆了也容易。

正当邵书桓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周姨娘却提着一个包袱,急急地跑来。

见着邵书桓忙得满身灰土,摇头道:“桓儿,如今你也大了,又在外面,也该用心好好地念念书,明年考个举人才好。这又忙什麽,弄得一身灰土?”

邵书桓早就知道,他原本曾经考过秀才,这次若是中了举人,就有机会进入官场,周姨娘脸上也有光,算是熬出头了。对此,周姨娘委实期待得很。

“母亲放心!”邵书桓忙着满口答应,心中却着实为难得紧,一边忙着又把周姨娘让到里面房间,外面的房间里,如今都是乱糟糟尘土飞扬。

周姨娘在里面的桌子上放下包袱,邵书桓打开看时,果然是四书五经之流,这些东西他以前倒是看过,当然,这个世界的与他原本看过的也不同。作为一个扑街写手,背书写文章自然是不成问题,但已经扑惯了的人,实在不相信自己换个世界就脑袋顶着天花板,能够一举成神,金榜题名。

“太太今儿说了,让我以后不要老是往外跑!桓儿,以后只怕我不能常常来看你了,你一个人,可的好好地过日子。”周姨娘一边说着,一边从宽大的衣袖内,取出一两散碎银子,塞在他手中,又道,“你也知道,为娘的也是没有,但凡手中宽阔一点,也不至于让你受委屈。你去买点书,好好读读……”说着又是叹气。

邵书桓也知道,这些日子周姨娘着实为了他花了不少钱,而且,身为偏房,周姨娘所得月钱实在有限得很,想要养活邵书桓和她自己,委实不容易。他有心想要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想想自己实在没有一技之长,想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赚钱绝对不容易。

周姨娘又拉着他的手,数说几句,眼泪不争气地又掉了下来。

邵书桓忙着笑道:“母亲不用伤心,桓儿从今天开始,就努力读书,明年科考,一定考个进士回来,到时候也让那些瞧不起我们母子的人看看。”

周姨娘叹了口气,这进士岂是这么容易考取的?她也不敢在这里多待着,起身出去,邵书桓送出门去,回来看着搁在桌子上的几本书,有看看拆了一半的土灶,卷起袖子,继续动工。

到了傍晚时分,邵书桓终于把整个土灶都全部清除,青砖正好重新码了,将堂屋隔开分成里外两间,但就在清理地基最后几块青砖的时候,砖头被搬开,一只古旧的、几乎和青砖一般大小的青色木匣子陡然露了出来。

邵书桓心中好奇,难道说真是走运了,拆个土灶居然翻出宝贝来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抹去青色匣子上面的灰尘,仔细地看了看。匣子并没有上锁,只有封条贴着,不过,封条上面的字迹,却是模糊不清,已有旁边的一个方印,隐约可见“独孤”两个字,想来是某人的姓名。

邵书桓对这土灶地基发呆。这东西,绝对不是原本就应该在这里的?他忙着四处看了看,只不过,这地方早就被他弄得乱糟糟的,而且,早先时候,周姨娘又给他收拾过,自然是一些蛛丝马迹也看不出来。

但是有一点他却是可以肯定的,这东西应该是后来有人藏在这里的。大概看着这里是一处破旧的空房,这匣子大小又和青砖不相上下,于是,抽去土灶下面的一块青砖,把匣子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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