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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虽然有效应对了对面骑兵,但是将中路完全暴露给了吴三桂,果然吴三桂见此大声喊道:“来一个千户随我杀进河洛军中军。”
关宁骑兵迅速分出了一个千户的兵力随着吴三桂像一把尖锐的匕首向着河洛军柔软的腹部刺去。
孙传庭冷笑一声,伸手一挥,只见中军出现了一辆辆盖着黑布的移动木车,待黑布掀开竟然是一辆辆攻城弩。
孙传庭对着一旁的袁宗第说道:“战场之上,战机转瞬即逝,务必要猜到敌军的各种行为及时想出各种应对之策,否则一旦措手不及满盘皆输。”
吴三桂眼睁睁看着黑布掀开竟然是一架架可以移动的攻城弩,只见对方的士卒将攻城弩的车轮卸下,用力固定在地面上,吴三桂已经听到了牛筋紧绷的声音。
在一旁的大顺军脸上都露出了一丝血腥的兴奋之色,等待着吴三桂的骑兵的惨状。
吴三桂知道现在自己若是带人向两侧撤去必然会撞到正在急速冲击的两翼骑兵,但若是不撤,自己这一千人不知道会被串成几串。
而被挡住视线的陈奇瑜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还在纳闷为何他们的冲击速度缓了下来。
吴三桂面对生死做出了个极其简单的决定,他大声喊道:“两翼骑兵收住攻势,将道路让给中路的人!”
两翼的骑兵主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自家主将的话不能不听,纷纷开始收缓进军的速度,慢慢停下了冲击的脚步。
所幸关宁铁骑训练有素,践踏的事件只发生了一两起,无伤大局。
可是吴三桂没想到的是,这一段冲击之后,己方已经进入了河洛军弩箭的射程,面对着停住的骑兵,孙传庭才不会客气,只见一声令下,弩箭蜂拥而至。
关宁骑兵顿时一片惨叫,只第一波弩箭就伤亡了不下二百骑兵。幸亏两翼的骑兵比较分散,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倒下多少人。
还未等吴三桂反应过来,第二波弩箭又到了,站在一旁的大顺军老兵又想起了河洛军的三段击,心寒不已。
吴三桂大声喊道:“全部后撤,后撤!”关宁骑兵纷纷调转马头向后面撤去,吴三桂带着中路的一千人趁势来到了两翼,这个时候关宁骑兵已经伤亡五百人了。
吴三桂看着对面的河洛军愤恨不已,他知道自己这次攻击失败了,骑兵从起步到加速到全速状态最少需要一百步的距离,可是这一百步的距离足够河洛军再射出五波弩箭了。
这关宁骑兵每一个骑兵都是自己的心血,绝对不能白白浪费到这里。
陈奇瑜也发现了战场的形势,淡淡地喊道:“鸣金,让吴将军收兵。”
听到了鸣金声,吴三桂松了一口气,继而感到了一阵阵的羞辱,自己刚刚说过大明除了边军其他的人不堪一击,没想到马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关宁骑兵回到了军阵之内,士气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不过吴三桂的心态有些不稳了。
陈奇瑜看着吴三桂,语重心长地说道:“长伯,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大可释怀,天下何其大,将军可不要小觑天下英雄。”
吴三桂猛然惊醒,自己自从入关以来就从来没把关内的军队放在眼里,今日一战才知道关内的军队不都是卫所那帮烂泥,还有可战之士。
“三桂受教了。”
陈奇瑜欣慰地点点头,看着对面的军阵,想到自己首战可不能就这样收尾,不然士气受挫,以后的仗可就不好打了。
“神机营何在?”
“末将钟辛在此,大帅有何吩咐?”
“神机营压阵,马总兵,你走一趟,压一压对面的威风。”
宁远总兵马科提马出阵:“遵命。”
历史之上,吴三桂在松锦大战之时本是宁远总兵,山海关总兵马科,松锦大战之后马科不知所踪,吴三桂才继任辽东总兵镇守山海关。
如今松锦大战明军未曾大败,吴三桂还做他的山海关总兵,马科还做他的宁远总兵。
马科带领本部人马出阵,吸取了吴三桂的教训,一开始马科就从两翼发动攻击。
孙传庭早就知道陈奇瑜不会善罢甘休,仍然让河洛军全军戒备,眼见又出来了一支骑兵,河洛军上下纷纷绷起了神经。
只见马科带领骑兵迅速提到最大速度,然后从两翼向着河洛军冲了过来。
马科打定主意,无论中路出了什么样的纰漏绝对不会被诱惑去进攻中路。
距离河洛军三百步的时候,河洛军的弩箭已经到了,关外的骑兵可不是当年洛阳城下李自成那帮饥民可比的,三段击射完之后宁远骑兵阵型未乱继续冲锋。
卢晓航已经面露严峻之色,看起来关外的骑兵确实不好对付,不知道孙传庭能不能应付。
只见孙传庭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亲兵说了几句话,然后旗语挥动,前方弩兵迅速变阵,不再进行三段式射击,而是直接进行站俯蹲密集式射击。
站俯蹲密集式射击就是三个人分别用三种姿势,在短时间内将弩箭射满正面的空间,杀伤力十分惊人,但是中间的间距也长了不少。
就在弩箭进行射击的时候,后方的弓箭手也看到了旗语,纷纷张弓搭箭向着天空四十五度角射去。
如此一来,宁远兵就被弓箭和弩箭覆盖了。这个时候神机营也动了,只听见几声炮响,几发炮弹落在了河洛军的军中。
孙传庭不甘示弱,河洛军的火炮也开始发动起来,双方的炮营开始了对轰。
马科的骑兵在经过了箭雨的洗刷之后也终于冲到了河洛军的近前。孙传庭早就命令河洛军中卫营接应前方的弩箭手。
中卫营举着高大的盾牌冲了上去,可是高速奔袭的骑兵怎么可能被这种盾牌挡住,只听见一阵阵闷响,中卫营的将士被撞出去了近百人,纷纷口吐鲜血。
中卫营指挥使耿镇大喝一声:“随我挡住他们!”亲自抄起一个盾牌冲了上去。
中卫营的将士们纷纷拿着盾牌冲了上去,不断有人被撞飞,然后有人补上,看得旁边的李自成一阵阵胆寒,这支河洛军果然还是没改变拼命的风格。
数百人冲上去之后,宁远骑兵的冲势终于被压制住了,马科暗叫一声不好,骑兵失去了速度,深陷敌营,这可是骑兵的大忌,连忙喊道:“随我撤退!”
耿镇嘴角流着鲜血:“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弟兄们,随我杀!”
中卫营的将士们迅速将盾牌扔到一边,拿起了长槊和大刀,向着宁远兵冲杀过去。
陈奇瑜眼看局势逆转,大声喊道:“曹变蛟,带人去接应马总兵回来。”
眼见明军又要出兵,李自成冷冷一笑:“人多欺负人少我可不答应。”
“高一功,带人前去截住明军的援兵!”
“遵命!”
高一功带着本部人马冲了上去迎战想要接应马科的曹变蛟。
陈奇瑜面色严峻:“想要全面作战么?奉陪到
第101章全面作战()
马科麾下的骑兵身陷河洛军重围之中,陈奇瑜命令曹变蛟带人前去解救,却不想李自成不甘示弱,立刻派出了高一功阻击曹变蛟。
眼见马科于重围之中艰难拼杀,陈奇瑜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命令刚刚回阵的吴三桂带领关宁骑兵再次上阵,冲击大顺军的阻击军阵。
李自成打下了陕西甘肃,自然是不缺骑兵,虽说不是骑兵中的精锐,但是上阵作战还是没有问题。于是命令刘宗敏带领八千骑兵压上去。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阻止官军大队人马救援被河洛军围困的官军,只要河洛军歼灭了这支官军,那么官军和河洛军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绝不可能和解。”
眼见京师外的三支军队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三支军队的主帅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场关乎三股势力生死的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吴三桂重新上阵之后,心态已和第一次上阵大不相同,此时的他眼神凝重,目露凶光,正支关宁骑兵也是杀气腾腾。
刘宗敏看着对面杀气腾腾的骑兵也收起了轻视的心思,他知道对面这支官军是大明最精锐的士卒,和以前遇到的绝对不一样。
两股骑兵犹如两道洪流撞到了一起,刘宗敏的人马稍微多一些,但是接触之后并没有占到优势,反而被处处压制。
关宁骑兵常年与满清骑兵作战,不仅没有崩溃反而磨练成军,身上已经带有一股凶悍之气,所向披靡。
大顺军以前面对的都是卫所的官兵,凶悍不足胆怯有余,哪里见过这种打法,所以一交战就被打懵了。
关宁骑兵可不会因为敌人陷入混乱而手下留情,纷纷摆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要一雪前耻。
刘宗敏也是沙场宿将,身在战阵之中已经感到了形势不容乐观,为今之计只有一鼓作气打下去,否则一旦全军崩溃就是被屠杀的命运。
“弟兄们,只要赢了这场仗,皇上夺了这大明的江山,大家都是开国功臣,再也不用世世代代受地主的压迫!为了子孙,拼了!”
刘宗敏的声音粗犷有力,仿佛给大顺军打了一针强心剂,大顺军的士卒们听到这话,迅速摆脱了无头苍蝇的状态,开始恢复被冲乱的战阵。
吴三桂怎么可能任由对方提升士气:“杀了这帮反贼!加官进爵,衣锦还乡!弟兄们跟我冲啊!”
两股势力纷纷将状态提升到最强,开始了剧烈的碰撞。
马身相撞的闷响,马蹄踩到落地骑兵身上,骑兵发出痛苦的叫声,继而被一群马蹄踩过,再无声息。
兵器碰撞的脆响,每一个骑兵和对面的骑兵只有一次错身的机会,刀枪挥出的瞬间,生存或者死亡已经决定。
血腥的味道开始传满整个整个战场,嗜血的关宁骑兵们更加兴奋。
而大顺军中已经有些人受不了这种气氛,过分的紧张让身体变得僵硬,心脏开始剧烈跳动,继而四肢有些不受控制。
这里是生死搏杀的战场,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愣神的机会,就在大顺军僵硬的一瞬间,关宁骑兵的大刀已经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李自成眼看刘宗敏的骑兵陷入困局,当机立断:“郝摇旗,带领三千骑兵前去接应刘宗敏!”
郝摇旗重伤之后面色有些苍白,但是眼神之中的狠色愈发吓人:“接令!”
他带着三千骑兵迅速离开军阵,冲向激战的之中的关宁骑兵。
再说马科,自从自己的骑兵被河洛军的盾阵挡住了攻势,就陷入了困局,失去了速度的骑兵完全失去了对阵步兵的优势,只能在河洛军中苦苦挣扎。
陈奇瑜绝不可能任由宁远这支骑兵全军覆没在河洛军的大营中,这对于九边精锐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可接受的战果。
但是正面战场之上一时之间不可能决出胜负,若是再拖下去,马科性命不保,九边精锐的士气也会受到打击。
想到这里,他立刻说道:“杨国柱、王朴听令!”
杨国柱和王朴立刻来到近前:“大帅有何吩咐?”
“你二人带领宣府和大同两路兵马绕路而行,前去救援被围困的马总兵,接应到之后若是形势不妙立刻原路撤回,不可恋战。”
“接令!”杨国柱和王朴带着所属人马绕开了激战的军阵,向着河洛军方面杀去。
李自成身处高地发现了官军的变化,心中默默念道:“河洛军,祝你们好运,这次靠你们自己吧。”
他也不敢托大了,正面战场实在太惨烈了,郝摇旗带领三千骑兵压了上去才勉强压住败势,但是却不能完全压制关宁骑兵,这让李自成对大明的精锐又有了新的认识。
宣府和大同的兵马虽然也有骑兵,但是还是以步兵为主,一天之内一百五十里行军一百五十里可是把他们累得不轻,所以现在还有些士卒面色苍白,精神不振。
孙传庭在中军的将台上远远地看到了一支人马奔着河洛军而来,知道这是来救援被自己困住的这支人马,立刻下令左卫营和右卫营放弃围困马科的人马,前去阻击援兵。
孙传庭低声哼道:“既然进来了,要是不给你们留个惨痛的记忆,下次不长记性。”
卢晓航站在一旁默默地学习着,他知道自己不懂制造火器,在这个冷兵器作战的时代,只有学会了这些本事才能立足。
至于洛阳城下的那场大战,一是占了地利,二是当时的闯贼实在没成气候,才被自己捡了一个便宜。
左卫营营指挥使李大牛和右卫营营指挥使蒋卫接了军令,带着所属人马慢慢撤出了围困的战阵,向着官军来的方向摆好军阵。
左卫营和右卫营一撤,马科只觉压力顿减:“弟兄们,大帅派人来接应我们了,大家坚持住!”
于波听到这话怒从心头起,拿起手中的弩箭对准马科扣动机关。
马科也算是久经战阵,身体本能的危险感让他赶紧闪向一旁,可是于波是黑衣卫出身,弩箭射的角度太刁钻了,只听一声闷哼,弩箭射在了马科的左臂上。
于波见此大声喊道:“敌军主将中箭了,大家随我杀!”
马科麾下的将士一听此话纷纷回过头去看自家的主将,只见马科眼中闪过一抹狠色,一咬牙伸手拔出弩箭,身边的亲兵赶紧勒住流血的伤口。
他大声喊道:“本将军没有大碍!大帅的人马马上就到了,大家不要慌!”
双方的士气全都被提了起来,纷纷陷入狂暴状态,开始进行拼杀。
这个时候杨国柱和王朴带着人马也来到了河洛军面前,李大牛不等对面说话,大声喊道:“弟兄们,随我杀!”
左卫营的人马忽的一下子全部冲了上去,蒋卫也不敢示弱,大刀一挥,右卫营也冲了上去。
杨国柱和王朴愣住了,明明是自己前来救人,怎么反倒被人冲锋了。杨国柱也是一个狠角色,大声喝道:“弟兄们随我杀,宰了这帮叛军!”
双方的军队迅速战到了一起。边军的优势在于他们在关外苦战过的骑兵,河洛军的优势则是步兵的身体状态和精神强过边军。
双方迅速胶着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这个时候,李自成手下还有七八万人马没有参战,陈奇瑜手下还有三四万人没有参战,而河洛军只剩下了前锋营五千人马还在按兵不动。
本来这种大规模集团军作战近卫营不该参加的,但是河洛军的人马实在太少了,所以近卫营只好参与其中。
于波手下的近卫营将士们擅长袭杀,不擅长军阵作战,幸亏马科这支人马带来的压力大都被中卫营的将士们承受了,否则近卫营一定损失惨重。
如今马科被围困在河洛军军阵里,正好给了近卫营将士们提供了好的机会,中卫营的将士将马科的人马分成了好几块,近卫营的作用就更加凸显了。
每一个勇猛的宁远兵将士必将成为近卫营将士的目标,突然飞来的弩箭成了宁远兵的噩梦。
马科心中大怒:这哪里是正规作战,分明是暗杀的手段,可是如此之多的暗杀者都是河洛军士卒的打扮,让他无可奈何。
杨国柱和王朴也有些着急了,他们可是奉命来接应马科的,如今马科的人影还没见到,战事如此胶着,若是接应不到马科,回去之后不免要被大帅责罚。
想到这里,杨国柱大声喊道:“弟兄们,不要恋战,先冲进去接应马总兵!”
这支边军开始边打边退,向着河洛军内部潜伏进去。
李大牛和蒋卫不可能眼睁睁放任边军进去与里面的边军汇合,于是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势,杨国柱和王朴在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之后终于见到了马科的人影。
“马总兵,赶紧和我们汇合!咱们一起杀出去!”
马科只觉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大声喊道:“弟兄们,和杨总兵他们汇合,咱们杀出去!”
被围困的宁远兵仿佛看到了生存的希望,纷纷鼓起战意向着接应自己的边军弟兄们靠拢
第102章将河洛军挫骨扬灰()
在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之后,杨国柱和王朴终于接应到了被围困已久的马科和他麾下宁远兵。
杨国柱大声喊道:“大帅有令,形势不妙,全军撤退!”
三股势力合为一股向着外面冲去,他们都知道,这一次若是冲不出去,就得把命交代到这儿了,于是各个奋力搏杀。
孙传庭在中军的将台上发现了边军拼命的态势,于是立刻命令围困的河洛军让开一条生路。
他知道,若是不能让边军看到生存的希望,那么为了生存而战斗的边军将士将会把围困的河洛军撕成碎片。
李大牛和蒋卫虽然不知道主帅为什么要让自己闪出一条路,但是军令不可谓,左卫营和右卫营迅速闪出一条道路来。
看到生存希望的边军将士在三个主将的带领下向外围冲去,基本没有受到阻拦。
随着大部分边军冲了出去,孙传庭当机立断,命令左卫营和右卫营合死包围圈,硬生生将边军的截成两节。
杨国柱回身看到身后被截断的一千余名边军将士,一咬牙就要杀回去救人。
王朴连忙拦住他:“杨总兵不要冲动,咱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当遵大帅将令,退回本部军阵,不可鲁莽。”
杨国柱脸色铁青:“可是我的几百名弟兄们还被围在里面,咱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杨总兵,咱们三路人马谁不是有几百名弟兄被围困在里面,可是为了这几百名弟兄你还要把几千名弟兄送入虎口么?”
马科这个时候也气喘嘘嘘地说道:“王总兵说得有理,这帮河洛军完全不像大明的卫所官兵,简直不怕死,弟兄们都怯了,这仗没法再打下去了。”
杨国柱眼见两路总兵都反对自己的建议,自己若是一意孤行就算杀回去也是白白送了弟兄们的性命,叹了一口气:“就依二位总兵所言!”
被河洛军围困的边军眼见自己的主将并没有回头救援的意思,绝望地嘶吼着,咒骂着,却无可奈何。
“王朴,老子草你祖宗,老子从大同就会跟着你,从关外打到京师,你就这么把老子仍在敌营里!”
“杨国柱,我本以为你是一条汉子才跟着你干,想不到你他娘和那帮喝兵血的老爷将军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