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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扈冬嘴唇紧紧地抿着,毫不畏惧地望着张瑄,脸色虽然涨红但却毅然道,“我们回纥人没有你们大唐人这些花花肠子弯弯绕绕,若是你答应我,我便从了你又能如何”
张瑄霍然坐起身来,拍了拍手道,大声喝道:“来人”
苏扈冬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侍女就已经匆匆推门而入,恭谨地敛衽一礼,“王爷,奴婢在”
张瑄大笑一声,“好了,赶紧服侍公主宽衣解带,良辰苦短,本王准备与公主洞房了”
苏扈冬羞恼地瞪着张瑄,却听张瑄嘿嘿一笑又道,“你的约法三章,本王悉数答应下来,你还有何话说?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服侍公主宽衣”
……
……
苏扈冬忍着羞又带着几分惊惧蜷缩在床榻上,张瑄咬了咬牙,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试探着俯身吻了下去。
苏扈冬虽然性格刚强,弓马骑射无所不通,但却是不折不扣的黄花大闺女。在男女床第事儿上,与普通的女儿家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身子因为紧张而变得无比的僵硬,张瑄没有着急,动作轻柔地爱抚着她,渐渐缓解着她的惊惧不安情绪。
苏扈冬的身材健美,肌肤虽不像崔颖和万春那样细腻和滑嫩,但却弹性十足,别有一番韵味。她微微闭着双眼,躺在张瑄怀抱里,任凭张瑄的手在身上抚摸而过,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抗拒情绪,同时又抗拒着来自于身体上的某种快感。
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张瑄停下手轻轻柔声道,“睡吧,咱们都累了。我不勉强你,睡吧”
苏扈冬银牙轻咬,摇了摇头,“我既然说从了你,就不会反悔。我们回纥女子说得出做得到——你来吧……”
苏扈冬的声音说到最后,已经细若蚊蝇,悄不可闻。
感觉到怀中这具曼妙胴体的放松和发热发颤,张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他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这具身体又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洞房花烛夜,佳人在怀,无论如何也做不成柳下惠了。
但张瑄的动作很轻柔。他心里明白,两人没有充足的感情基础,那么感情就需要从现在开始培养。他希望苏扈冬能体会到他的尊重和呵护,能尽快打开那扇紧闭的心门。
一夜*光自然休提。而欢好之后,两人都有些兴奋,竟然没有睡着,反而是躺在床榻上说起了话。
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在很多时候,欢好是最好的感情催化剂,任何的生疏和隔阂都会因此化为无形,何况苏扈冬本就不是扭扭捏捏的凡俗女子。
两人在三更时分才沉沉迷糊了过去。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侍女在外叫门,因为这一大早,张瑄需要带着两个新媳妇去给母亲柳氏敬茶。
张瑄缓缓睁开双眼,有些疲倦地望向了身边的苏扈冬。
苏扈冬其实早已醒了,她一直在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望着枕边的男人。
见张瑄睁眼望向了她,她脸色悄然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背过了身去。
张瑄嘿嘿一笑,探手过去圈住她的纤腰,顺势在她的玉峰上捏了一把,引起苏扈冬的一声轻微的尖叫。
苏扈冬奋力挣脱开去,回头裹着被子“怒”视着张瑄。
张瑄无动于衷地笑着,“我的公主夫人,该服侍为夫起身了”
见苏扈冬没有动弹的觉悟,张瑄嘴角一挑,轻笑一声,“你昨夜给我约法三章,那么,为夫今日也给你提提要求。这第一条,就是不得违抗为夫的命令,凡有违抗,必打屁股三十……”
苏扈冬红着脸啐了一口,却犹豫着起身穿上自己的贴身小衣,然后开始抓过张瑄的衣衫来帮他穿衣。她的动作非常笨拙,但神情却很专注。
其实,一群侍女就等候在房外准备侍候两人起身,只是张瑄故作不知。让苏扈冬“学习”了一会作为妻子的本分,才笑着招呼侍女进来。
出门的时候,张瑄一把抓过了苏扈冬的手来。苏扈冬微微一挣扎,便放弃了,任由张瑄抓住她的手,一起并肩向前行去。
菊花拱门处,崔颖带着李腾空和万春早已等候了片刻。
三女正在说说笑笑,猜测着张瑄昨夜的“不幸遭遇”,却见两人神态亲密的牵着手一起走来,不禁目瞪口呆。
李腾空张了张嘴,又闭上不言。
而万春的眼珠子一转,伏在崔颖耳边轻轻道,“姐姐,瑄郎似乎征服了那匹小野马”
崔颖微笑不语。
见崔颖等女近在咫尺,苏扈冬使劲挣脱了张瑄的手,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别过头去。
崔颖主动上前去拉起苏扈冬的手来,柔声道,“苏扈冬妹子,这位是空儿妹妹,这位是万春妹妹……”
苏扈冬心里已经接受了张瑄,知道崔颖是张瑄的正妻,立即学着大唐女子的礼仪行了一礼,低声道,“苏扈冬见过姐姐”
苏扈冬的神色非常不是那么自然,也有几分勉强和别扭,但起码是开始尝试着融入永宁王府了。崔颖微笑着拉着苏扈冬的手,却用异样的眸光扫了张瑄一眼。
“奴家比姐姐小一岁,以后就叫冬儿姐姐了。”万春笑吟吟地上前去敛衽一礼,主动示好。
万春昨夜将“初次洞房的权利”让给了她,给足了她面子,苏扈冬心里本就有几分感激。又见她堂堂的大唐公主,这么放低身段向自己示好,她怎能不为所动。
四女站在一起说了一会话,态度渐渐变得亲密起来。
四女并肩行前厅行去,将张瑄撇在了身后。
张瑄的母亲柳氏早已等候在正厅,准备接受两位新儿媳的敬茶。
在进厅之前,崔颖似乎是有意落在了最后面,趁着苏扈冬被万春拉进厅去的当口,向张瑄掩嘴一笑道,“郎君真是好本事”
张瑄尴尬地一笑,没有做声。
……
……
对于张瑄来说,大婚后的日子非常温馨惬意。他本来准备在婚后立即启程返回陇朔,随时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安史之乱。但临行之际,万春突然就生起了病,似乎是受了风寒,持续发热。
张瑄放不下心,就推迟了行期。
他又在长安呆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哥舒翰等地方藩镇先后辞别皇帝出京,返回藩镇。而留在王府的张瑄,则尽量陪伴着崔颖和万春,几乎足不出户。
李腾空、苏扈冬、花奴儿三女要随他回灵州,与他相处的时间还长,就将张瑄让给了崔颖和万春。这些日子,张瑄不是在崔颖房中安歇,就是陪着万春。
当然,杨三姐和杨玉环那里,也常有往来。
就在这时,范阳来了急报。
这一日午后时分,三骑飞驰进了长安城,一路高呼:范阳急报范阳急报
急报称,十州奚人联合叛乱,举兵号称十万,攻陷了距离范阳最近的平州。
奚人本臣服于突厥,后来归附于大唐。大唐朝廷在奚人定居点设立十州——计有鲜州、崇州、顺化州、归义州、归德州、弱水州、祁黎州、洛瑰州、太鲁州、渴野州合为十州之教,统隶饶乐都督府管辖。
而事实上,饶乐都督府又在范阳安禄山的统辖之下。
宫里的李亨,其时正在与薛淑妃郎情妾意相拥着饮宴作乐,突然得到这个奏报,脸色骤变。
他轻轻推开薛香云,阴沉着脸挥手屏退歌舞,愤怒地猛然一拍桌案,怒吼道:“奚人叛乱,安禄山这个狗贼还有脸向朕求援”
“来人,速速宣杨国忠、陈希烈和张瑄觐见”
太监总管霍长青不敢怠慢,立即命小黄门出宫急报张瑄、杨国忠和陈希烈。
薛香云很有眼色知道进退,见李亨暴怒,又有军国大事要与朝臣商议,就乖巧地主动起身悄然退了下去。
天唐 第351章安禄山的圈套
第351章安禄山的圈套
第351章安禄山的圈套
张瑄在兴庆宫之外遇到了同样奉召进宫的杨国忠和陈希烈。
杨国忠拱手抱拳嘿嘿一笑,“永宁王,久违了听闻永宁王最近在府中闭门不出,相伴美人乐不思蜀——永宁王何时返回灵州,本相当为王爷践行”
陈希烈也笑了笑道,“永宁王,老夫有礼了。杨相,永宁王年少夫妻,难分难舍也是常理。”
张瑄淡然一笑,拱手还礼道,“杨相,陈相,本王延迟行期,也是因为万春公主身体不适。待过几日,公主身体好些,本王这就昼夜兼程,返回陇朔。倒是有劳杨相挂念了。”
杨国忠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陈希烈却又道,“永宁王,老夫听闻奚人反叛,攻陷我大唐平州,范阳急报朝廷,要求朝廷调兵遣将增援范阳……看来,陛下此番召我等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张瑄点了点头,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三人进了宫,朝见李亨完毕。
李亨这才急不可耐地急急道,“子瞻,杨相,陈相,朕收到范阳急报,说是十州奚人纠集十万兵马反叛朝廷,目前已经攻陷平州。安禄山奏请朝廷速速调集青州、齐州、魏州诸卫兵马,火速开往范阳,协助安禄山平叛,不知尔等有何看法?”
杨国忠沉吟了一下,朗声道,“陛下,臣以为,朝廷应准奏。立即调集中原兵马开赴范阳,平息奚人反叛。若是奚人反叛不平,臣担心渤海诸胡也会蠢蠢欲动,一旦东北蛮夷群起而效仿,恐怕安禄山也抵挡不住。”
“若是安禄山狼子野心,故意放开门禁,让奚人和诸胡叛军长驱直入,中原危矣。”杨国忠又沉声强调了一句。
李亨脸色一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初登大宝,既有奚人反叛,对于他的皇权威信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李亨转头望向了陈希烈,陈希烈犹豫了一下才轻轻道,“陛下,其实,奚人势力羸弱,不会成为什么气候。不过,老臣以为,此次对于朝廷来说,倒也是一个机会。”
李亨眉梢一挑,沉声道,“哦?怎么说?陈相请讲,朕洗耳恭听。”
陈希烈肃然道,“陛下,老臣一向以为,朝廷大患只范阳安禄山一人。此次奚人反叛,朝廷不妨举大兵开进范阳,打着剿灭奚人叛乱的旗号,在范阳驻军。将魏州、沧州、邢州等从范阳分割出去……从而兵不血刃瓦解安禄山的势力”
陈希烈的想法不可谓不大胆,但同时又不失为一种高明之策。
李亨眼前一亮,迟疑了一下猛然拍案叫绝道,“陈相所言甚是。如此说来,朕倒是要感谢奚人给了朝廷这么一个机会——朕看不如这样,调河南、陇朔两镇部分兵力从左右两翼开拔进范阳,若是运作得好,可一举消除朕的心头大患子瞻,你以为然否?”
李亨的声音非常振奋,他似乎隐隐看到了拿下安禄山的希望。
张瑄听着杨国忠和陈希烈的话,一直保持着沉默。见李亨问到他,便断然摆手道,“陛下,万万不可若是朝廷派遣军马进入范阳协助安禄山平叛,会正中安禄山的圈套若是让安禄山将朝廷东征大军围而歼之,然后顺势南下,如此一来,河南危矣,中原危矣,长安危矣”
听张瑄跟他们唱起了反调,李亨有些不太高兴得皱了皱眉道,“子瞻,此话怎讲?”
“陛下,奚人十州统共不过人口二十万,何来的十万大军?以此断定,范阳急报有假。此其一。”
张瑄缓缓起身,朗声道,“奚人向来臣服朝廷,以区区二十万蛮夷之力对抗大唐天朝,还胆敢公然攻陷平州,除非是奚王疯了。此其二。”
“更重要的是,奚人一向在安禄山的管辖之下,有安禄山的20万范阳铁骑在范阳,奚人不要说没有反叛的胆子,就算是真的反叛了,以安禄山之力,剿灭奚人反叛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何需向朝廷求援?此其三。”
李亨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子瞻,以你的意思,这是安禄山谎报军情、奚人叛乱有假?不,应该不会,平州刺史张平在平州失陷之前曾向朝廷发来八百里加急军报,而沿途州郡亦有奏报,应该不会有假”
张瑄淡然一笑,拱手抱拳道,“陛下,平州失陷倒也不见得是假。但是,奚人是真反叛还是假反叛,就值得思量了。”
“陛下,奚人一向在安禄山的积威之下,敢于叛乱的可能性极低。臣分析,此事无非有两个可能:其一,安禄山在奚人十州之地施行酷政苛捐,引起奚人反抗,但以安禄山之力,平叛不成问题,陛下不必担心奚人会继续南下。”
“其二,安禄山授意奚人谋反,目的在于设立一个圈套,打着平叛的旗号,向朝廷索要钱粮辎重,借以充实自己。而若是朝廷派兵东征,正中了安禄山的引君入瓮之计,他正好挟制朝廷兵马正式叛乱起兵,进攻中原。”
李亨还没有说话,杨国忠皱了皱眉道,“永宁王,也不见得吧?奚人数十年来在十州之地休养生息,拥有十万军马也不足为奇。纵然有所夸大,但数万兵马还是有的。安禄山固然有剿灭奚人叛乱的实力,但此贼老奸巨猾,若是其一心保全自己,不肯为国出力,岂不是让奚人自成一国,乱我东北边防”
“况且,陛下初登大宝,便有蛮夷叛乱,朝廷若是不派兵征讨,颜面何在?”
陈希烈也附和道,“杨相所言极是。永宁王,老夫也以为,朝廷和陛下天威不肯轻犯,奚人叛乱,朝廷必要举大兵剿之”
陈希烈难得与杨国忠意见一致,站在一起。不过,此番陈希烈确实觉得奚人叛乱,不管安禄山是不是有些阴谋在其中,朝廷都不能坐视不管。
他的这种心思也不能说是错的。因为李亨刚刚登基称帝,此时有异族叛乱,大唐朝廷如果没有一点表示,岂不是权威丧尽,让天下异族看了笑话?
李亨也深以为然。
张瑄突然叹了口气,“陛下,两位相国,安禄山经营范阳平卢十数年,势力早已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可以说,范阳以东,早就自成一国,不尊朝廷只尊安禄山的范阳大都督府了。”
“平州乃是范阳治下之地,奚人占领就让他们占领去吧,反正是安禄山的地盘,朝廷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替安禄山担忧?”
“至于朝廷的颜面——陛下,朝廷可下诏严命安禄山举范阳之力剿灭奚人叛乱,若是安禄山不能完成使命,自当下诏问罪当然,朝廷也可虚张声势,调集诸卫兵马做出策应范阳之势。”
“陛下不必担心,安禄山绝不会让奚人在他的地盘上兴风作浪。退一步来讲,若是奚人能削弱安禄山的势力,亦是朝廷之喜。”
“因此,以臣观之,此番范阳急报,所谓奚人叛乱,定是安禄山的奸计和圈套,朝廷不能上他的当。不过,由此可见,恐怕安禄山起兵谋反的时间近了,当务之急,朝廷需严命河南的颜真卿,砺兵牧马枕戈待旦,随时应对有可能出现的安贼叛军”
“臣也当即刻昼夜兼程返回陇朔,若是安贼起兵,臣当再陇朔起兵勤王只要颜真卿的河南兵马能阻挡安贼叛军月余时间,臣当率陇朔、河西两镇兵马直捣范阳腹地,从安贼的后背上狠插上一刀”
张瑄抱拳躬身慨然道。
李亨长出了一口气,向杨国忠和陈希烈扫了一眼,见两人没有再继续反对,便点点头大声道,“既然如此,就依子瞻的意思。杨相,速速下诏命安禄山举范阳大军即刻剿灭奚人叛乱,不得怠慢”
“陈相,传诏河南,命颜真卿整军备战,同时号令天下,调集钱粮辎重入陇朔……子瞻啊,朕和朝廷的希望就全部放在你的身上了,一旦安禄山叛乱,朕希望你能亲率陇朔河西骁勇之士,护卫勤王,拱卫朕和长安的安全”
李亨的话其实没有说透。他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也做足了最坏的打算,若是安禄山叛军势不可挡,他便只有两条退路:一条是退往蜀中,靠剑南之力和蜀道天险来抗拒安禄山;另一条是放弃长安奔赴陇朔投奔张瑄,在张瑄的护卫下与安禄山长期为战。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剑南的安思顺他并不能完全信任,投奔张瑄的可能性空前增大。
由此可见,李亨其实对朝廷兵马抵抗安禄山并不抱什么太大的信心。安禄山的范阳铁骑号称天下无敌,指望河南的颜真卿阻挡安禄山叛军的进攻,太难太难了。
事实上,历史上的安史之乱中,安禄山只用了区区35天就拿下了长安城,毁灭了长安的根基,从而为大唐王朝由盛转衰迈向崩溃埋下了伏笔。而唐玄宗李隆基放弃长安,逃往蜀中,而太子李亨则逃往灵州投奔了郭子仪。
天唐 第352章苏扈冬和李腾空的军职
第352章苏扈冬和李腾空的军职
第352章苏扈冬和李腾空的军职
杨国忠和陈希烈起身慨然应诺。
只是陈希烈犹豫了一下,又道,“陛下,为防不测,是不是调山南、淮南、江南诸道兵马进驻长安外围,护卫京师呐?”
李亨叹息了一声,“不必了。天下兵马皆在八大藩镇,若是藩镇之力都抵挡不住安禄山的叛军,道州兵马纠集而至,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张瑄在一旁微微一笑,心里知道李亨着实是没有底气。
其实不要说李亨了,纵然是号称英明神武的李隆基,历史上的安史之乱爆发也是仓皇弃城而逃,导致大唐宗庙不保,皇子皇孙被安禄山叛军诛杀殆尽,成为永远也洗不掉的奇耻大辱。
“陛下,河南有十万兵马,而长安诸卫亦有近7万大军,安禄山若是起兵反叛,有重重大军阻挡,长安一定可保无虞,请陛下安心。”张瑄拱手轻轻道,意味深长地望着李亨。
李亨眉梢一挑,默然点头,却是不再说话。
“臣等告别,陛下万安”陈希烈和杨国忠对视一眼,躬身施礼拜别。张瑄也抱拳施礼,准备离去。
但却听李亨轻轻道,“子瞻,你留下,朕还有几句话说”
“陛下请吩咐。”张瑄有些意外,也就留了下来。
等陈希烈和杨国忠离开以后,李亨才转头望着张瑄,笑了笑又压低声音道,“子瞻,当着杨国忠和陈希烈的面,朕有些话不好说。”
“朕留下你,有两件事跟你商议。”
“朕知道建宁王与你过从甚密。而朕心里也明白,李倓想要做什么。子瞻啊,朕虽然对这些儿子都颇喜爱,但奈何东宫的位置只有一个,所以……”李亨欲言又止。
张瑄心头暗笑,脸上却笑道,“陛下圣明,东宫诸君之位归属乃是陛下家事,臣不敢妄言。”
见张瑄装糊涂,李亨忍不住冷哼一声,沉声道,“子瞻,你也别跟朕装傻朕的意思,你很清楚。朕是希望你能规劝李倓,安守本分,不得妄生事端这东宫太子人选,暂时来说,朕是不做考虑了。”
张瑄叹息一声,“陛下,东宫储君之位长期空缺,恐怕不是社稷之福还请陛下明断”
李亨深深地凝望着张瑄,低低道,“子瞻,正如你之所言,建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