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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唐-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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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张瑄昨日在宫中饮宴间隙,与李亨简单提了提这个事情,李亨原则上同意,但一些操作的具体细节还需要礼部拟定。

……

……

翰林学士郑世林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后,心下狂喜,能攀上张瑄这个新贵人,他自然是非常乐意的,只是因为盛王李琦在,他不敢得罪。而如今有张瑄的支持,盛王的压力就不成压力了。

郑世林没有任何迟疑,今天一早就派媒婆去张九鸣府上求亲,双方当然是“一拍即合”,很快就完成了缔结婚姻的前几道程序,确定下了张雪梅与郑杰的婚约。

消息传到盛王府上,李琦勃然大怒,感觉面子大伤。

张雪梅虽然相貌姣好,但盛王李琦作为皇族中人,府中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之所以对张雪梅“锲而不舍”,无非还是因为张瑄。可不料,尽管他大献殷勤,张九鸣竟然婉拒了。

李琦心下不满,虽不能报复打压张九鸣,却又撂下了话去:本王得不到的女人,看谁敢娶?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郑世林好大的胆子……”李琦冷笑着,霍然起身,“本王倒是要看看,他这雄心豹子胆是从哪里来的?”

李琦其实并不知道张雪梅与郑世林的儿子郑杰情投意合暗通款曲,若是知道这一点,当不难猜出,郑世林的胆量正是来自于张瑄的“鼓励”。

李琦带着数十太监和王府宿卫声势浩大地穿过朱雀大街,直接到了郑世林府上。

郑世林听说李琦到访,吓了一跳。虽然知道张瑄不会不管,但李琦登门兴师问罪,他心下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万一张瑄不肯因此得罪盛王呢?他们郑家怎么办?

一念及此,郑世林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太冲动,可惜悔之莫及了。

郑世林一边吩咐家奴速速出后门飞报张九鸣府上,一边急匆匆地迎出了府去。

“下官不知盛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请盛王殿下恕罪”郑世林大礼参拜了下去。就算是有张瑄这个永宁王撑腰,作为一个中下级文官,郑世林面对李琦也是底气不足。

李琦冷冷一笑,淡然道,“郑翰林不必多礼,本王倒也是来得仓促——本王今日听闻郑翰林公子郑杰与张大人家的小姐张雪梅缔结良缘,特来贺喜”

李琦嘴上说着是来贺喜,但声音冷冰哪里有一丝贺喜的味道。

郑世林听得心里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尴尬地陪笑着,一路将李琦迎到了府中的客厅里,上茶上点心,不该有一丝的怠慢。生怕会被李琦抓住把柄,找郑家的麻烦。

李琦默然望着郑世林不语,看得郑世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其实也难怪他,他只是普通的中下层文官,翰林学士名义上好听其实手无寸权,面对李琦这种当今皇帝的亲皇子,他焉能不畏惧三分?

“郑翰林,唤你儿子出来,让本王见上一见,本王倒要看看,是何等俊杰人物,能配得上雪梅小姐。”

李琦挥了挥手道。

郑世林心头一突,颤声道,“殿下,小儿……”

郑世林还待说几句,厅外已经走进一个青年来,正是郑杰。

天唐 第309章艳福不浅胆大包天

第309章艳福不浅胆大包天

第309章艳福不浅胆大包天

郑杰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他昂然不惧地走进来,向盛王李琦大礼参拜了下去,朗声高呼道,“学生郑杰,拜见盛王殿下”

郑杰是国子监的学生,所以自称“学生”。

李琦冷冷地扫了郑杰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淡淡道,“郑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雪梅小姐能弃本王于不顾,对郑公子青睐有加……”

郑杰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明知李琦此番是找茬来的,但也并不害怕。他倒也不是因为有张瑄的支持,而是年轻气盛又与张雪梅处在热恋当中,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管他什么皇室亲王——纵然是皇帝陛下,还能强抢民女不成?

郑杰是有几分书生气的。

因此郑杰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多谢殿下夸奖,学生愧不敢当。学生与雪梅成婚在即,到时候还请殿下赏光过来喝一杯喜酒”

郑杰心里其实有些瞧不起盛王李琦。以皇族亲王的身份,如此自掉身价和身份,想要横刀夺爱,简直是无视皇家体面,丢人之极。

见这小厮竟敢当面“反驳”自己,李琦心里火起,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郑世林大惊,赶紧怒斥自己的儿子,“混账东西,盛王殿下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还不赶紧退下去”

郑杰不甘心地望着自己的父亲,低低道,“不是盛王殿下要传孩儿晋见的吗?”

郑世林心里暗暗把郑杰骂了一个狗血喷头,正要把郑杰骂出去,免得让他失言触怒盛王,导致事情不可收拾,却听李琦冷冷一笑,“郑翰林生的好儿子,好胆气好魄力,令本王佩服之至。好了,人本王也见了,今儿个就到这里吧。”

“这是本王的一点小意思,权作本王的贺礼吧。”说完,李琦向自己的随身太监扫了一眼,太监将怀里紧紧抱着的一个鎏金匣子放在案几上,然后李琦就起身扬长而去,也不给郑世林留出拒绝的机会来。

郑世林父子毕恭毕敬地送走了李琦,回头来诚惶诚恐地打开匣子,吓了一大跳。匣子里满满的全是金叶子,怕不有千两之巨。

郑世林望着金灿灿闪光的金叶子,脸色当即苍白了起来。

他心里明白,李琦哪里是来送贺礼的,而是来叫板的。若是郑家手下这些金子,就必须要主动去跟张家退婚,而若是不收——恐怕李琦那里也不好交代

见父亲如此仓惶,郑杰不以为意地冷笑道,“父亲,盛王又怎么了,我和雪梅情投意合,媒妁之合,大唐律法保护,他身为皇室亲王,还能强抢民女不成?”

“你懂个屁书呆子气”郑世林没好气地骂道,“咱们郑家可不比永宁王府,咱们得罪了盛王,在这长安城里还怎么混下去?不要说你今年的春闱彻底没戏,就是你爹我的官职都难保”

“哎……老夫亲自跑一趟张家吧,都是为了你这个小畜生,哪家的女儿不能娶,非得去捅这个马蜂窝气死老夫了”郑世林长吁短叹地走出厅去,备车赶去张九鸣的府上。

李琦心情低沉地回到自己的盛王府,咸宜公主已经在府中等候着他。

见到李琦,咸宜苦笑了一声,“琦弟,你不该去这一趟的,丢了皇家的体面不说,也没有什么效果。何必呢?”

“小小一个翰林学士,竟敢跟本王作对,他真是好大的胆子”李琦怒道,“本王若是不去,更加让人小觑了”

咸宜幽幽一叹,轻轻道,“琦弟,不是姐姐说你,郑世林人微职轻不足为道,可是你要知道,此事若不是背后有张瑄在撑腰,郑家怎么敢公开与张九鸣结亲呢?”

“你去威逼郑家,不是摆明了要跟张瑄作对,以张瑄现在的权势地位,他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姐姐,你不必担心,我正是明白背后有张瑄,才这么做——我要让张瑄给我一个准话,他究竟是何用心”

李琦的面目有些疯狂的扭曲。

“琦弟,也就是姐姐能说你几句了。当今天下,父皇卧床不起究竟是何状况我等都不清楚,太子登基为帝已经不可阻挡。作为你我而言,以一颗平常心处之,保住自己的富贵荣华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不该有的野心,还是罢了吧,琦弟……你自比荣王如何?”咸宜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以荣王昔日的力量都功败垂成,何况是你”

李琦冷笑着,“荣王如何,本王又如何?都是父皇的亲儿子,太子能做得皇帝,本王也能做得。他所仪仗的,无非是一个张瑄而已。”

“如果没有张瑄,杨国忠便很难驾驭。一旦杨国忠在朝中专权,范阳的安禄山必定谋反。这样一来,谁说本王就没有机会?”

“咸宜姐姐,太子与张瑄之间,迟早会有翻脸的一日,这一点本王绝对不会看错。太子身边的那些人容不得张瑄,太子的儿子们也容不下张瑄,太子真要登基为帝,他也会容不下张瑄。张瑄的权势太大了……这就是他的软肋”

“本王需要做的就是火上加油罢了,太子与张瑄早一些决裂,本王的机会便早些到来”

“所以,张瑄将来为了自保,他必须要另寻主子,本王就是他最好的人选。”李琦嘴角一抽,嘿嘿地笑了起来。

咸宜突然觉得面前的盛王李琦有些陌生。他何时有了这种深藏的祸心和心机了?难道人一旦有了野心,这心性便会蜕变重生?

“我明白了,琦弟,你并不把张家嫁女的事情放在心上,此番不过是故作姿态,做出一副与张瑄彻底决裂的架势,然后好暗中做事……”

李琦默然不语,等于是默认了。

咸宜黯然一叹,再不劝什么了,她心里明白,李琦的野心已经成了气候,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正在此时,有太监匆匆来报:“殿下,张九鸣张大人到访求见”

李琦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笑容来,沉吟了片刻,却是冷然挥手道,“不见。就说本王身体不适,一概不见客。”

……

……

盛王去郑家“滋事”、张九鸣到访盛王府吃了闭门羹的消息,很快在长安城里传开,很多朝臣权贵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观望着。

而由此,也宣告着盛王府与永宁王府一脉的决裂。

张瑄没有怎么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犹自按照约定去了虢国夫人府上,杨三姐和杨玉环正在府中设宴等待。

如今的虢国夫人府可不比从前的门庭若市了,因为虢国夫人的“归隐”,这座府邸变得非常清幽,很少有人再将关注的目光投向这里。

闻报张瑄到了,杨三姐和杨玉环带着侍女就迎了出来,却没有兴师动众,接了张瑄进门,虢国夫人府的府门便悄然再次关闭。

但府内却是并不冷清。

杨玉环和杨三姐在花厅设宴,三人围坐在一起,没有听歌舞,只是一边说着一些私密的话儿,一边对酌,身旁连侍女都没有留。

杨三姐思念日久,杨玉环又何尝不是。如今骤然见到张瑄,两女心中累积已久的情怀一开始还矜持着,后来因为喝了几杯酒,酒动情意,就再也端不住架子。到了后来,就便宜了张瑄“左拥右抱”享尽了齐人之福。

两女之间早已互相敞开心扉,三人聚在一起虽有暧昧亲密之举,却并没有真正放浪形骸。

这顿酒一直吃到晚上,张瑄心下就犯了难。今晚他肯定是要留宿虢国夫人府上的,但是该陪谁,却成了一个问题。

他酒虽然喝得不少,但头脑还是非常清醒。可杨玉环和杨三姐却酒意上涌,媚眼如丝痴痴地半靠在卧榻上,晃荡着酒杯一边互相调笑,一边向张瑄投过火热的一瞥。

两女正直牡丹盛开之年,国色天香美艳动人,而酒精正是**的毒药,望着这**半掩极其勾人摄魄的熟透了的一双姊妹花,张瑄情欲亦是渐渐涌动起来,无可遏制。

“喝酒喝酒,小冤家,今日奴家要跟你一醉方休”杨三姐趺坐了过来,晃荡着手里的酒盏,任凭酒液从杯盏中淌出顺着她雪白高耸的峰峦沟壑处滚动而下,而她那粉红色的绸缎披肩早不知道滑落在何处了。

“奴家也要喝”杨玉环也醉眼迷离地凑了过来,象征着贵妃高贵的发髻早已散开,一头乌黑如云的长发一泻而下,发黑肤白媚笑人比花俏,简直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呐。

……

……

第二日清早,张瑄睁眼醒来,头疼欲裂。昨天的酒真是喝得太多,明显有了宿醉的感觉。口边犹有扑鼻的香味,而身边的娇娃却早已消失不见。

他缓缓起身来,却听见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杨玉环和杨三姐儿一个手持茶盘,一个端着洗漱脸盆,妩媚的脸上还残留着无尽的春情浓烈,并肩款款走了过来。

张瑄暗道一声惭愧。

敢让大唐贵妃和虢国夫人一起服侍起身,他不仅是艳福不浅,也算是胆大包天了。

天唐 第310章母老虎

第310章母老虎

第310章母老虎

杨玉环和杨三姐笑吟吟地、风情万种又温情脉脉地并肩行了过来,张瑄赤着膀子坐在床榻之上,一时间感慨万千心神激荡竟然无语凝噎。

这个时候,张瑄只能感谢上苍、感谢命运,赐给他无与伦比的幸福。

除了幸福和感动之外,张瑄此刻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字眼能形容自己的心情。

“谢谢。”张瑄突然嘴唇轻启,说了这两个很不合时宜但却很贴近他心情的字眼。

其实这种罗列的带有现代意味的词汇,并不符合这个盛唐时代的语言习惯,但大体意思并不难理解。

杨玉环一怔,已经坐在了床榻边上,探出白皙粉嫩的玉臂去,将手里的茶盏递了过去,柔声道,“谢什么啦——喝杯热茶,醒醒酒奴家特意早起为你冲的。”

而杨三姐儿则将热腾腾的洗脸水放在一侧,将净面的布巾浸泡了一下,柔情款款像个小媳妇一般归坐在床榻之上,小心翼翼地替张瑄擦着脸。

“你在长安住些日子吧,等过了上元节再回骊山别宫去。”张瑄扭头望着杨玉环。

杨玉环挽着袖口放下手里的茶盏,笑着点点头,“嗯,奴家过了上元节再回去——不过,兴许也不用回去了。”

“怎么说?”张瑄一怔。

“奴家听说太子最近忙着登基称帝,开了春,就不准备让老皇帝呆在骊山别宫了……瑄郎,这一次李亨称帝,是不是要让你带头率群臣以及天下藩镇劝进?”杨玉环幽幽道。

张瑄轻轻一笑,“似乎是这个意思,但是太子暂时还没有跟我明言。不过,咱作为臣子,应该知趣是不是?不必等太子明着说,心里就该有分寸”

“他迟早是要称帝的,我看他也是等不及了。”杨三姐儿在一旁笑道,“反正他现在就是事实上的皇帝,称帝就称帝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差别。”

“不,那怎么能一样?他现在监国,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称帝之后,这朝廷的局势恐怕就要起变化了……瑄郎,奴家听说李亨身边有一群佞臣,号称太子党,跟你有些不对付?尤其是那个张继勇,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仗着张良绨在宫里,越来越专横霸道,跟当年的李林甫有些像了。”

杨玉环柳眉儿轻轻一挑。

杨三姐笑了,“玉环,张继勇已经被罢官了。我家小郎君一回京,就动用了雷霆手段,逼着李亨把张继勇一抹到底。”

“有这种事?”杨玉环讶然。她刚从骊山回京,并不清楚张瑄与张继勇之间发生的这场风波。

“还不是为了他的小妾李腾空……”杨三姐有些吃味地将李腾空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小丫头倒是因祸得福,竟然还得了一个郡夫人的封号。”

杨玉环默然。她与杨三姐性格不同,杨三姐敢说敢做、敢爱敢恨,有些泼辣;而杨玉环则性格内敛,不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张瑄尴尬地一笑,赶紧岔开了这个话题去。

“对了,瑄郎,盛王那边你可要多上点心。”杨玉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压低声音道,“上个月咸宜和李琦去骊山探视老皇帝,奴家总感觉李琦对皇位有野心”

“他当然是有野心了。他不但有野心,看上去似乎还有几分叵测的心机。”张瑄淡淡冷笑了一声,“只是我懒得理他,若是他非要飞蛾扑火,那么也是自寻死路。”

“他争皇位我不想管、也管不着,那是太子需要操心的事儿。但是他如果是想要把我牵进来,想拿我当枪使,他就瞎眼了。”

张瑄想起昨日从张九鸣府上传过来的消息,嘴角抿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

……

张瑄从杨三姐那里回府,在路上,他一直都在纳闷,他回京两天了,该见的人都见了,唯独没有见到万春。不知性格跳脱的万春又在宫里忙什么……似乎也不至于不露面吧?

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张瑄在路上念叨万春,回到府上,就见到了万春。万春正陪着崔颖躲在房里不知道说什么私房话,不过看到两女如此投缘和亲密,张瑄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他在房里陪着两女说了会话,见插不上话就有些没趣地径自离开,先去母亲柳氏房里问安,然后又去花奴儿那里看了看焕娘。

虽然回到王府,但焕娘还是归花奴儿照顾。当然,这偌大的一个永宁王府中,焕娘也就跟花奴儿熟悉一些。

反正也是闲着无事,张瑄索性就换了一身便装带着花奴儿和焕娘出后门上街逛逛。三人走在西市的街上,倒像是一家三口。

焕娘长了这么大,到过最繁华的城市也不过是移民路途中的河州府。因而,长安城的繁华热闹引起了焕娘极大的热情,什么都觉得新鲜。她拉着张瑄的手,一会跑到各种小摊贩跟前买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小玩意儿,一会又央求两人带她进一些店铺去开开眼界。

逛了大半个时辰,就觉得有些困乏,而一开始的新鲜劲过去,小丫头四处奔走的腿脚也有些吃不消了。不过她是穷人家出身的孩子,很能吃苦,尽管又累又饿,也忍住不说。

花奴儿怜惜焕娘,主动牵着她的小手扭头向张瑄轻轻道,“找个饭馆吃点东西歇息片刻,我看焕娘走不动了。”

张瑄手里提着一大堆东西,都是花奴儿给焕娘买的零食和玩具。只是这个时代的儿童玩具在张瑄眼里,非常简陋和粗劣,毫无技术含量可言。要是放在他生活的前世,这些玩意儿扔大街上都会被当成垃圾清理掉。

“好吧。”张瑄本来想说直接回府去,但不想扫了花奴儿和焕娘的兴致,就点头同意。

三人刚要就近找家饭馆进去,突然焕娘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沿街走过,便兴奋地挣脱花奴儿的手跑了过去。

正在这时,从街道那头奔驰来一辆豪华的马车,而马车前面则是十余骑开道。

“闪开,闪开”十几个豪门家奴模样的男子在马上呼喝着,马鞭炸响,行人纷纷躲避不迭。

焕娘才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能躲闪得及,眼看就要被奔马冲撞上。花奴儿大惊,身形一闪,纵身飞跃过去,在电光石火间一手夹起焕娘,窜了出去。



一声马嘶长鸣,马儿前蹄扬起骤然停滞,差点没把马上人给掀翻了下来。

马上的男子大怒,定了定神就扬手指着花奴儿大骂连声,“混账,挡住大爷的马头,想死不成?”

这人如此嚣张霸道,要是以前,花奴儿早就发作了,但现在她身份不同,不想惹是生非,就使劲按捺下火气沉声道,“你当街行马,不怕撞伤了人吗?”

“泼溅货,你还敢顶嘴”那家奴顿时怒不打一处来,扬起马鞭就向花奴儿脸上挥去。

他这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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