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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玲珑-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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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虞会受外人欺辱,绝对让他过的开开心心的。

    “曜儿,永安堂的张德安张大夫你可有印象?”

    张曜一愣,没想到罗京会提起这么一个人来,摇了摇头道:“不认识,舅舅也应该知道,我这病刚好,以前奶奶管得紧,也从未出过府,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罗京有些尴尬,那张德安说他曾来府上跟曜儿看过病,还说来过不少次,信誓旦旦的保证曜儿一定认识他,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在撒谎,这个狗戳的挫笔佬,竟然敢骗他罗大爷,不行,这事要是成了,五百两太少,起码也得七百两才行!

    这些念头在脑中快速转了一圈,他看着张曜笑着道:“想来侄儿应该是不记得了,张大夫来咱家好几次,医术高超,深得你母亲信任。对了,他也姓张,据说几代前跟咱家也是沾亲带故的,乃是同宗不同枝的叔伯兄弟。”

    这两声咱家说的自然顺口,在罗京眼里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娘舅娘舅,见娘见舅,打折骨头连着筋,那不就是一家人嘛,姓张姓罗分那么清楚干嘛。

    张曜脸色古怪,也知他是什么人,直接问道:“舅舅提起这个人干嘛?”

    听见侄儿问起,罗京心中窃喜,急忙说道:“这个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张大夫和那张仁有了点误会,想要陪个不是,最后求到了我这里,想要让我从中说和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我寻思着他人不错,实诚,跟咱家还有点关系,便答应了下来。”

    人的确实诚,愿意花五百两、不对,是七百两银子求着办件事,罗姥爷当然看他很顺眼,别人怕那张仁,他可不怵,什么东西嘛,不过就是我妹妹家中养的一条狗,主人发话了,看他还敢不敢继续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罗京说的轻巧,张曜却是一点不信,在这位舅舅和大管家张仁两人中做选择,他人又不傻,肯定是选择张仁。

    “二舅,既然这张大夫和仁叔之间有误会,你直接找仁叔不就成了?找我干嘛?”

    这个问题问住了罗京,难不成告诉外甥,他已经找过张仁了?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睬,气的回到家中摔了好几个杯子,现在想想还觉得恼火。

    那个张仁该死!罗京心中发狠,等老不死升天了,我一定要让妹妹把他赶出府外,这张府大管家之位怎么能让一个外人来做呢,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些年他收了多少好处,暗中贪下多少银两。

    想起在张智门下,无意中见的东西,他心中火热,那张智跟人谈生意都是几万两几万两,上千两的都看不上眼,一个四管家都能经手这么多钱,那这张府权力最大的大管家又该如何?

    想到这里又有些埋怨妹妹,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呀,小时候待你最好了,你现在却如此轻贱我,每次都跟打发要饭的一样,施舍个几十两一百两,还让我在这下人手底下做个无足轻重的闲客,浑然不把兄妹情谊放在心里,想想真是让人心寒!唉,那书上说的对,世风日下人心冷漠呀,就是亲兄妹在那白花花的银子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罗京想的出神,张曜等的有些不耐烦,拱了拱手道:“舅舅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外甥态度轻慢,这让罗京极为不舒服,又觉得受到了侮辱,再联想张曜之前的样子,心中怒气不由得往外冒,脸色也渐渐变得不善起来。

    “曜儿,舅舅只是让你帮个忙而已,你怎么推三阻四的?那张仁不过就是咱家府中的下人,你一直维护着他,可曾把我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罗京说的不客气,没想到张曜却忽然笑了出来:“二舅,在你眼里他只不过是个下人,但在我眼中他是长辈,碰了面还要叫上一声仁叔!”

    “别给我扯那么多!”罗京一脸不耐道:“我就问你一句,你答不答应帮忙?”

    “好了二舅,别想难么多了,天色已晚,你还是回去吧!”说完张曜迈步就走,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站住!”

    “嗯?”他转过身来,像是看着外星人一般看着罗京,仿若是在打量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样:“二舅还有其他事?”

    “张曜,你什么意思?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可是你亲舅舅!”

    “噢?二舅,原来你还知道我姓张,张仁的张!”

    看着外甥远去的背影,罗京气的全身发抖,他什么意思?不行,我这就去找妹妹问个清楚,她是怎么教孩子的,一点礼数的都没有,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越想越是恼怒,转身就要去找张夫人,却不想竟被人拦了下来,看着拦路的几人,怒火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忍无可忍的大叫道:“不长眼的狗东西,都给我让开!”

    下人却是未动,中间一人上前一步道:“二爷,天色已晚,我们还是送你出府吧。”

    “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找我妹妹,放开我,你们快点放开我!放开。。。”

    声音渐渐远去,张曜并未走远,看着残月如钩满天星光,禁不住轻叹道:“今夜的风儿还真是喧嚣呀。。。”

第三十八章 邀请() 
    这府中没有任何事情能够瞒得过老夫人,张曜人还未到东阁,她便已经将事情经过了解的清清楚楚,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只是晚上吃饭时,破例多添了小半碗。

    这样又过了几日,眼看就要月底,邱先生准备了一份考题,美名其曰要看看张曜学的怎么样,给了半个时辰让他做出来。

    张曜倒也没用多长时间,邱先生看过后心中满意,回答的中规中矩,只是这字也忒丑了点,歪歪扭扭看着像狗爬的一样,让人倒足了胃口。

    当然,张曜答的再好,也不可能会让邱先生百分之百满意,少不得还要再敲打一番,免得学问没有多少,尾巴到先翘了起来。

    这些都是套路,张曜自然懂得,邱先生说什么他听着就是了,至于听没听进耳里,这个估计只有老天才知道,不过下午倒是有了半天休息时间,可以做些自己的事情,这也算是今日最大的收获。

    “少爷,府外有位李瑜李公子想要拜访您。”

    下人禀报的时候,张曜还一脸茫然,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李瑜是谁,下意识拍了拍脑袋。感觉自己这几天练字都快练傻了,脑子跟那浆糊一样。

    来到府外远远一瞧,那人还真是李瑜,头戴赤金冠,发髻上一根白玉簪,身穿米白锦衫,腰袢一块昆仑宝玉,手中还轻摇一柄象牙折扇,再配上少年英姿,看起来当真是风流倜傥潇洒无比。

    张曜可不这么认为,他管这叫骚气逼人,走近后不客气道:“李兄,你这大下午的去别人家登门拜访,脑子不会是瓦特了吧?”说完上下不断打量,看得李瑜心中发毛。

    “张兄,你一直盯着小弟看个不停是为何?”

    “我在想你把礼物藏到哪儿了,话说你该不会是没带吧?”

    还真是没带,他来找张曜是一时心血来潮,先去的是苏州府北城的张家正府,却被告知人在城外别院,又马不停蹄的匆匆跑来,压根就没想到还要带礼物这一茬。

    “李兄,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张曜痛心疾首道:“我缺那点东西么?我缺么?你看我像是缺那点东西的人么?我不缺!我就是想看看李兄有没有把我当朋友,礼轻情意重啊,你就是带个鹅毛来,我也会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结果呢?”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唉,我这心就像三九天一样,拔凉拔凉的。。。”

    “张兄,张兄我错了还不行么?”李瑜赶紧求饶道:“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带着礼物来!”

    “好,你说的啊,下次一定带着礼物来,我要看到你的诚意,”顿了顿,伸过头挤眉弄眼道:“说起来这个,李兄,我前段时间在麒麟轩看到一方砚台很不错,你懂得!”

    李瑜听了想骂人,那麒麟轩的东西能便宜么?还不等他开口,张曜扭头喊道:“张齐,把纸和笔拿过来。”

    “张兄?你这是为何?”

    “签字画押啊,我知道李兄你是那种一诺千金的人,但我想着还是写出来比较好,李兄你说是不是,哎李兄?你这是要去哪?别走啊!”

    李瑜去得快回来的也快,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张曜一脸迷糊:“李兄,你这是何意?”

    “你刚才说的,礼轻情意重,就是鹅毛也行,我寻思着带把草应该也可以,哦,还有两块碎石头,张兄你收不收?”

    “。。。”

    最终还是李瑜甘拜下风开口求饶,只怪张曜忒不要脸了点,开口威胁说要让门房把这礼物登记在册,还要找人写出来裱一裱挂在门外,让进出张家的人都看个清楚:姑苏李氏子弟瑜登门拜访,送礼杂草一把石子两颗。

    碰到这么一个不要碧莲的人,李瑜能不求饶么?直到走进张府里面,心中还是不断哀叹,不容易啊,真心是不容易,可说来也是奇怪,他这心情却无端好了很多。

    绕过照壁,穿过庭院,又在这回廊内左转右转,一路上不断有下人丫鬟停步行礼,粗粗算下来,少说也碰到了一二十个。

    “张兄,你家到底有多少人?”

    这个问题问的唐突,古人讲究一个财不露白,不管关系远近,涉及到隐私基本都不会正面回答,李瑜也是问出来后心中后悔,连忙补充道:“算了,当我没说。”

    终究这张曜也不是一般人,没感觉这个问题有什么不对,随意说道:“不太清楚,估摸着八九十个还是要有的。”

    “这么多?!”李瑜暗暗咂舌,整个苏州府都知道,张家有钱有势却人丁单薄,家中只有三位主人,哦,现在是四个,八九十个下人伺候四个人,说出去也是没谁了。

    “没办法,当年老爷子还健在时,有游方术士登门,说家中风水不好,老爷子便在城外建了这座别院,那人又说阳气不足人力不够,震不了魑魅魍魉,这不就买了些仆人来使唤嘛。”

    张曜说的煞有其事,李瑜听了却是将信将疑,虽然书上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世间信这些的人多了去了,至于是不是当真如此,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再穿过一个小花园,总算是到了四季亭,走进里面,指了指红木雕椅,张曜随口道:“坐,”说完对着丫鬟们喊道:“茶!”

    李瑜自认为是个放浪形骸,视礼法为无物的人,可也禁不住张曜这种态度,苦笑着道:“张兄,你就莫再开玩笑了。”

    张曜给了个白眼:“哎我说李公子,你这下午登门也就算了,还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带,我请你进门喝杯茶已经很不错了,要啥自行车啊?!”

    这自行车是个什么东西李瑜不懂,沉默了片刻,他咬着牙道:“张兄,麒麟轩的砚台!”

    “对呀,你瞧瞧我这个记性!”张曜直接蹦了过来,扶着胳膊一脸谄媚道:“李兄,坐坐坐,请坐,请上座;那个谁,上茶,上香茶。”

    “。。。”

    读书时学到过一个词,叫前倨而后恭,李瑜以前不懂,现在深深觉得这个词真是妙不可言,妙到灵魂深处,犹如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一样舒爽,他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这张兄是个放浪不羁随心随性爱开玩笑之人,这是文艺一点的说法,不好听就是个贱人。

    张家只有孤儿寡母,平日登门拜访的人基本没有,今日不但来了一位,而且找的还是张曜,此事连老夫人都被惊动,门房将客人的身份传来后,老夫人惊奇道:“这位李瑜李公子是曜儿的朋友?”

    “应该是,”王妈在旁边附和道:“张齐说是姑苏李氏的子弟,也是位世家公子。”

    “什么家世倒无所谓,能和曜儿做朋友,可见这位李公子人一定很好。”

    连人都没见过,老夫人便直接夸赞起李瑜,在她心中,自家孙儿那是一等一的好,那李瑜能慧眼识珠,愿意和孙儿做朋友,旁的不说,这眼光倒是好得很。

    王妈在旁边不知道该不该多嘴,想了想最终小心翼翼提醒道:“夫人,李公子登门时,并未拿咱家的拜帖。。。”

    “哦?是么?还有这回事?”老夫人一愣,想也不想道:“曜儿也真是的,给人交朋友还不把咱家的名帖送过去,也不怕人家笑话。王妈,这事交给你了,等李公子离开时,你亲手把名帖交给他,别等到人家下次来了,又让门房给拦了下来。”

    “是,夫人。”

    府中备有专门待客的地方,孙儿却亲自出门迎接,还直接把人带到了四季亭,这其中意味已是大大不同,前者是普通客人,后者可是关系亲密之人,也难怪老夫人会误会,她却不知道,张曜根本就不清楚还有这种规矩。

    “李兄,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儿?”

    端起茶杯直接喝了一口,李瑜脸色异样的望来,那目光怪异极了,仿若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

    “喂喂,你那眼神是几个意思?”张曜不满道:“今天要是不说个清楚,我。。。”

    李瑜也不废话,唰的一下把折扇打开,舞动扇子仰着头道:“麒麟轩的砚台!”

    “。。。”

    “咳咳,李兄,何必呢?何苦呢?”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张曜一脸痛心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李兄,你误会我了。。。”

    “呵呵!”

    “。。。算你狠!”

    两人有来有往,丫鬟们听得是一头雾水,好像打哑谜一样,李瑜心中清楚,这些不过都是玩笑话罢了,张曜会缺钱么?这张家会没有钱么?麒麟轩的东西虽然贵,可又能贵到哪里去?只要张曜愿意,别说是一块砚台,就是十块百块,把那麒麟轩全部买空也不会有丝毫难度。

    只是想起他刚才的举动,这心底终究还是有些不舒服,叹着气道:“张兄这么不欢迎我么?”

    ???

    张曜是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愕然问道:“不是,你等会儿,我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张兄刚才端茶,不就是要送客么?”

    “。。。”

    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不对,是这破规矩真多!张曜无语望天,丢人倒是小事,可要是平白无故的跟人结了仇,那当真是比窦娥还冤。

    他脸色尴尬,李瑜自是能看得出来,脑子一转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也是暗暗好笑,看来是自己误会了,不过也对,张兄病好还没多长时间,据闻以前头脑浑噩跟傻子并无二致,估计对世间礼法规矩懂得不多。

    “咳咳,张兄,小弟今日登门其实是有事相托。。。”

    说到这里便就此打住,李瑜似乎怕他不懂,又连忙施了个眼色,张曜了然,挥了挥手,屋内的丫鬟们一一告退离去。

    “李兄,到底是什么事儿?”

    李瑜一脸踌躇,沉吟了片刻后这才说道:“张兄,你还记得当日在同福号,跟我一起的那位姑娘么?”

    经他提起,张曜当即想起了是谁,点着头道:“当然记得,不得不说,李兄美人在侧艳福不浅,让我可是眼热得很呢。”

    原本是打趣的话,却没想到让李瑜脸色黯然,有那么一刻更是两眼无神,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张兄,莫要再说这玩笑话了!”

    张曜闻言立刻闭嘴,开玩笑也是要分时机的,时机不对,那就不是逗趣而是找事,要跟人结下梁子。

    也知道自己心态不对,李瑜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平复下心情,这才继续说道:“张兄,子怡姑娘出身不好,年幼时便被卖到了万花楼中,这些年来,她过的很苦,却始终坚持洁身自好之念,对脱籍之事望眼欲穿,也庆幸那万花楼的妈妈还有一点良心,最终答应了下来。”

    他说的很慢,却很坚定,也明白自己接下来要讲的事有些强人所难,但他还是坚持着说了出来:“这个月月底便是子怡姑娘的脱籍之日,我想请张兄一起,做这‘洁身宴’的见证人,不知张兄方不方便?”

    有些事情没必要说出来,就比如他今日不止找了张曜,还有几位平日交好的朋友,只有一人当面应了下来,剩下的都说要考虑考虑,何为考虑,那只是搪塞人的客套话,李瑜明白,他们不会来的。

    很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子怡对他的情意自是能察觉的出来,可是他不能接受,也不敢接受,姑苏李氏门风酷严,家中子弟旁系还好,若是直系,胆敢做出有违家法之事,轻则闭门思过,重则逐出家门。

    李瑜很清楚,他酗酒狎妓,家人不管,只当是年轻人交朋友的方式,但若是敢将青楼妓女娶回家中做妾,家族必然大怒,他会被禁足几月,可子怡姑娘只是个弱女子,无权无势,一个迷人心智的狐媚子骂名绝对逃不了,到时候会被家中长辈下令乱棍打死,最后扔到城外的乱坟岗做一个孤魂野鬼。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一幕,辜负佳人一片深情已是不对,若是再害她身死,那他将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人,一身皮囊,却连骨子里都散发着腐臭。

    所以不够,哪怕私下找过万花楼的老鸨,求情让放子怡姑娘脱籍也不够,远远不够,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子怡姑娘被卖入万花楼是身不由己,但她离开时是干净的,比那寒冬腊月降下的白毛大雪还要来的干净!

第三十九章 有钱的都是大爷() 
    长久以来,青楼妓子多不胜数,然而能在花信年华脱籍者,百不有一,就在苏州府,好年光景不过有个一二,倘若不赶巧,几年也可能无一人。

    每每有能离开这污秽之地的幸运儿,总能引得其他姑娘欣羡不已,不论关系远近亲疏,一声祝福总要送到对方手中,既是祝福他人,也是祝福自己。

    洁身宴便是由此而来,下海系红绳,从良断青丝,这一日姑娘要沐浴更衣,将身子里里外外洗个干干净净,不加香氛玉液,不着浓妆银饰,简简单单穿上百衲衣,谢过妈妈和姐妹们平日照顾之恩,跨过火盆,剪断一缕发丝,只要再踏出那道门,自此以后便是干净的女儿家。

    只是世间安逸太久,民间攀比之风盛行,洁身宴到了如今也就渐渐变了味,成了炫耀显摆的宴会,大肆操办自是不提,还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规矩,请有分量的人做见证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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