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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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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话还是有底气的,虽然大茶壶确实不是什么好职业,可是王子晋也是把大茶壶当成一项事业来搞的,要不然云楼的大茶壶制度怎么能像现在这样团队化和标准化呢?无论是业绩,还是态度,王子晋作为一位金牌大茶壶,都是很称职的说!

    陈淡如仍旧是那副表情,似笑非笑地,微微点头:“确是如此,既然王相公并没有看轻我云楼上下的意思,又何必对于素素和小蛮娱宾之事如此耿耿于怀?她俩不就是以此为生,从小到大学的就是这个吗?王相公,你在踌躇什么呢?”

    我在踌躇什么?我在抗拒什么?能想到的理由,都是会被反驳的,就连不愿用女人来为自己的前程铺路这种理由,都站不住脚,因为这也是云楼的事,樊素她们是在为自己的未来而努力!

    与之相比,我为了自己男人的自尊心而产生的抗拒心理,不是显得很多余吗?

    他无言以对,最终只有颓然而出。却不知道在身后,不但有陈淡如欣慰的目光追随,花墙后更有两位盛装的大美人,双眼之中隐含热泪!

第十四章尚书岳父() 
醉仙居是一家大酒楼。作为北京城,上亿人口帝国的中心,拥有上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或许在商业氛围上不及江南的贸易中心苏州,风景上不及杭州,不过餐饮服务业始终是最发达的地方——这一点古今如一。

    刚走进这个地方,王子晋就闻到了某些熟悉的气息,那是混杂着权力、奢华、交易、身份等级等各种味道的气息,他曾经多次在后世北京的某些高级会所里闻到。那时北京有更好更高级的会所,不过他还不够身份进去。

    “看来我现在已经混到穿越前那个档次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这大明朝再上层楼,见识一下更高的层次?”一面想着这样很有雄心壮志的问题,王子晋一面信步在醉仙居的楼梯上,给同行的沈惟敬看来完全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潇洒模样,就好像他对这种档次的地方轻车熟路一样。

    所谓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时间,人的气质是需要环境以及大量学费熏陶的,在沈惟敬看来这完全没法作假,王子晋一定是经常出入这样的档次的人,不免对于他的底蕴又高看了三分,同时心中更加纳闷,这么个人物,怎么会和云楼那些人搅在一起?

    醉仙居楼高三层,第三层据说只有九个包厢,那是花钱也订不到的,得有相应的身份。这顿饭是沈惟敬作东,他只能订下二楼的摘星阁——这酒楼取名醉仙居,攀附的是大诗人李白的骥尾,每个包厢都用李白的一首诗为名,这摘星阁想必是取得那首“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了。

    沈惟敬看看宴席已经摆好了,就又拉着王子晋下楼来,到大堂去等人,樊素和小蛮两位花魁娘子自在摘星阁里安坐。时候不大,袁国正便到了醉仙居门口,他显然和沈惟敬极为熟稔,一见面就谈笑风生,玩笑开得很是热乎,到了不分彼此的程度。

    王子晋在一旁冷眼观看,但见这人年纪跟沈惟敬差不多,都是五十多岁六十不到,精神头比沈惟敬可差远了,几乎已经是个糟老头了,这很正常,一个是在江湖上打拼,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另一个是在京城繁华之地享福,而且是花天酒地的那种。

    “老东西,都这样了还好色?看你那身子骨,就算给你个大美女,你能爬得上人家的床么?”王子晋很是恶意地想着,不过当了一个多月的大茶壶,他也知道这种老色狼并不好对付,青楼里最怕的就是这种人,又奸又滑,口味刁,手也抠,想找好的还不肯花钱,找了小姐就变着花样下死力气玩,就跟现代那些吃便宜自助餐的人一样,每次目标都是扶墙进扶墙出——扶墙进是饿的,扶墙出是撑的!

    因此在青楼里,对于这种老色棍有个特定称谓,叫做老篾片。什么叫老篾片?那是这些人的辅助工具,因为人老体衰,很多时候不能成事,只好用俩篾片夹着自己的那话儿才能入港——你听听,你听听,这都饥渴成什么样了!你说你不成就不成,老实跟家待着吧,偏不,偏要找女人,心理满足更重要。

    就在这瞬间,王子晋终于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只要有一丝可能,就绝对不让樊素和小蛮去陪这老色棍!这不是出于男性的自尊心,更不是大茶壶对手下小姐产生了感情(那是违反职业道德滴!),而是因为,作为一个合格的大茶壶,筛选顾客是必要的,保护自己手下的高水准小姐,让袁国正这样的老篾片远离她们,是身为金牌大茶壶的天命职责!

    给自己贴了一身金箔之后,王子晋瞬间变得心安理得起来。在此之前,哪怕他用一百个理由来说服自己,却始终还是感到纠结,直到这一刻才真正安宁下来,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同,如果是在玄幻设定的世界里,恐怕小宇宙都要开始燃烧了吧?

    沈惟敬那边终于和袁国正寒暄完毕,想起介绍王子晋了,这并不是不慎的失礼,而是他有意为之,对于这个即将进入兵部尚书府的书生,他已经视为了强力竞争对手,因此要从现在就给王子晋施加足够的心理压力,以便将来自己能凌驾其上。

    可是当他把目光转向王子晋时,却觉得自己又小看了对手,这小子为何这般气势逼人?他不是来求人的吗?

    沈惟敬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又犯了个错误,可是形势至此也由不得他再想别的,只得将王子晋隆重介绍给了袁国正。让王子晋有些意外的是,袁国正虽然是兵部尚书小妾的父亲,却并没有弄个什么官身,居然还是白身。

    这可不大寻常,哪怕在现代,大领导的亲戚们除非是自己有所成就,否则一般都会借着东风弄个体制内的身份,这玩意少说也是个挡箭牌,有事了家里人通过体制就能帮上忙。在大明朝就更不用说了,官身几乎就是一切,官民之间天壤之别,一个是统治阶级,一个是被统治阶级,其间的差别是赤裸裸地大。

    好比一个商人,若是发了财不去捐个官,那么财富给你带来的就不是好生活,而是随时会降临的灾难,各种各样的强盗,拿着刀或者拿着笔或者拿着腰牌或者拿着诏书,会把你撕成碎片分尸!这一点丝毫不必怀疑,本朝开国太祖朱洪武已经用沈万三树立了万世之典范,后来者跟着有样学样便可。——有不服的?去云南看看吧,沈家后人至今还在那瘴疠之地挣扎着呢!

    他在心里犯嘀咕,殊不知袁国正也一样很意外,眼前这书生气宇轩昂,貌似还出身名门,太仓姓王的?那不是该去读书应考,至少也弄个举人,跑到京城的兵部尚书府里来钻营做什么?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想去立军功,找家里有名望的人修一封书信,在石星面前肯定比自己的引荐更管用啊!

    于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双方都带着满腹疑窦,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场面上当然是你恭我让彬彬有礼,让旁观者见到了只慨叹我中华果然是礼仪之邦,这俩一看就不是什么上等人的货色都能这么谦谦君子了。

    大堂不是说话之处,沈惟敬当先引导,王子晋和袁国正谦让一会,决定并肩而行,三人到了二楼摘星阁。刚进包厢,袁国正明显就楞了好一会,两大盛装花魁起身相迎,这场面一般人也难以见到,身为老色棍的袁国正更加欠缺免疫力。

    要说今天的两位花魁,原本就已经是国色天香,长得无懈可击,今天又是加意打扮过了,全身上下熏香沐浴,用的还是青楼中最高级的香料,闻起来不觉得太浓,还有点香奈儿五号的诱惑感觉——这可不是夸张,是王子晋亲身比较过后得出的结论,在奢侈享受的花样方面,貌似大明朝丝毫不落后于现代,所欠缺的只是产量而已。不过要以这时代的纯天然取材而言,品质其实比现代的工业品更胜一筹。

    衣饰华丽那就不用说了,拿明朝人常用的修辞手法就是霓裳华彩,几疑天上仙妃,反正当时人遇到超越平常的事物就一概往天上指。至于妆容方面,不得不说樊素的打扮更胜一筹,她得了王子晋的若干指点,晓得化妆也是有暗示作用的,今日化的是勾了眼影的浓妆,较深的唇彩,看上去有种侵略性极强的性感。——别怀疑,这些东西当时全都有,污染性还不如现代化学品呢,不过是产量较小,一般人用不起而已,青楼红牌不惜工本之下,也就不缺啥了。

    至于小蛮,她向来是素面朝天,天生的细长浓眉不描而黛,略显苍白的红唇带着点病态的娇弱,反而更让人心生怜惜,有种极其强烈的雄性激素爆发,想要呵护她,或者说占有她的欲望。这俩姑娘站在一起,就是一种鲜明的对比,左边是华丽美艳,浓到化不开的性感,右边则是清冷幽香,让人浑然忘记了周遭的存在,只想一头扎进去。

    饶是袁国正久经欢场考验,堂堂老篾片一枚,见到这样的阵容也有些傻了,他愣愣地站在那,口水都要掉下来,王子晋很是不屑地袖手旁观,直到觉得差不多了,看看沈惟敬没有伸手的意思,才上前拉了拉袁国正的手,笑道:“这两位俱是苏州花魁,此番小生受人之托,故而携带着一同北上。她们到了北京繁华之地,心中忐忑,听说袁老丈乃是京中名士,故而执意要来请教一二,以便迎奉贵人。”

    听说是苏州花魁,袁国正双眼顿时放光,貌似又要开始流口水,只道这是王书生投自己的所好,弄来这样上等的货色让自己今晚一起飞。孰料话头一转,受人所托带来的,这么说是有主的?

    此时已经是心中恼火,哪知下面话音更加不对了,迎奉贵人?袁国正是京中的老油子了,深知北京城天子脚下,什么猛人都有,自己可不算什么人物,当即出言试探:“哦?好说好说,只是论这两位的姿色,再大的贵人也能侍候得了吧?这可不是我老儿能指点的,呵呵呵呵~”干笑两声,目光却盯着王子晋,就看他能说出什么贵人来,若是想要虚言恫吓,跟我玩什么花样,你小子可等着瞧!

第十五章再扯大旗() 
樊素的心都在颤抖了,王子晋竟然真的想保下她们!

    身为资深花魁,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以说是出神入化,王子晋一开口她就看出了对方的打算,很明显王子晋是准备先虚张声势把这个老篾片给吓住,等到进了兵部尚书府后再做打算。

    可是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这老篾片可是兵部尚书石星的自家人,哪怕今天晚上被你蒙住了,以后总有戳穿的时候,到时候他大把手段来报复,因为你可是要在兵部尚书府中混事,直到取得足够的战功为止。战功啊,这能绕得过兵部尚书么?

    她立刻决定,不能让王子晋这么肆意妄为下去!当即放出最为媚惑的笑容来,轻启朱唇待要说话,王子晋哪还瞧不出她的心思,可是自己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这么干,那就不用瞻前顾后,只管想办法干成就是了。

    他立时冲着樊素一拱手,摆出恭敬有加的笑来:“二位姑娘,这天子脚下,可不能乱说话,再者咱们还没去李宁远府上拜会过,这事也不能宣之于众,还是交给小生罢了。”话虽然说得客气,但王子晋的目光却是坚定无比,一霎不霎地盯在樊素的脸上,俩人双目相对,片刻之后,樊素首先移开了目光,垂下头去。

    什么时候男人可以被影响,什么时候男人不容抗拒?只看眼神,樊素就能明白,王子晋的决心不容任何动摇,自己要么是按照他的路线去走,要么就要准备接受双方关系彻底破裂的结局。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然而这屈服的结果,并没有使她恼火愤怒,反而觉得心中一片温暖。那是自从十四岁初次接客之后,从没有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温暖,她心甘情愿地屈服于一个男人的意志,虽然担心,却有着无比的安全感。陌生而异样的温暖,好比冬日的阳光一般,在她用冰封装甲武装起来的心中,悄悄打开了一道裂缝,使她简直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小蛮也同样收到了王子晋的眼神,只是她原本就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谁也瞧不出她心里想些什么,更不会瞧出,若没有这样的眼神,或许她会抢在樊素之前开口说话。

    王子晋这句话,虽说并没有直接回答袁国正的问题,老篾片却并没有为之恼怒的意思,反而被他话中透露的信息给震得不轻,忍不住再次出口问道:“这,这两位姑娘,是李宁远府上要的?”

    李宁远,便是指的原任辽东总兵,大明朝御倭战事之后战功最为显赫的大将,封爵宁远伯的李成梁!和与他齐名的戚继光比起来,李成梁过得滋润的多,仗没少打,功劳没少立,官升的四平八稳,这个伯爵可是百年来大明朝武官第一人,发财更是发得江满海溢,据说广宁李家的大宅华丽堪比皇宫,屋宇之广更胜紫禁城,整个辽东的财都被李家独占了。

    如今李成梁刚刚从辽东总兵任上卸甲回京,住在御赐的伯爵府中,荣华富贵之极,再加上他的深居简出,越发引得京城百姓传言纷纷,李宁远这三个字,在京城人心目中当真是响亮之极。

    即便是袁国正的靠山石星,也惹不起这样的猛人,乍然听到李成梁的名字,怎由得他不心惊?哪怕他已经做好了王子晋可能是在拉大旗扯虎皮的心理准备,可是这样大的虎皮扯起来,也要为之眼晕好一会!

    王子晋把自己的表情好生拿捏了一下,显得有些得意的轻浮:“正是,年前李宁远家的三爷亲身到了苏州,便看中了这两位姑娘,故而小生兼程进京,日间已经约定了不日就要投帖拜访。不过这事跟小生自身倒没什么干系,只是小生和李家大爷三爷都有一面之缘,故此自告奋勇揽了这个差事而已。”

    这种得意又轻浮的表情,袁国正最熟悉不过了,往日他在旁人面前提到自己的女婿石星时,若是揽镜自照一下,也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就是攀上高枝的标准模板!光是看到这样的笑容,袁国正就信了三分,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出王子晋话语里的真相,不就是李家的老二看中了这俩姑娘,说不定人家还没什么想头呢,你就巴巴地几千里路送到京城来,拍马屁拍到这个份上,你也算咱们道上的能人了!

    没错,袁国正已经把王子晋视作了一路人,这种底层人民削尖了脑袋想和上层人士拉上关系,以此来抬高自身,好出去招摇撞骗的行为,袁国正见得太多了,就连他自己,在把女儿成功送到石星府中之前,不也是这样的人么?眼下他是成功了,可也依旧混在这个圈子里,周围全是看着他的发迹眼红,想着“彼可取而代之”的家伙,单单是变着法儿把闺女往兵部尚书府中送的人,袁国正每个月都要打发七八个。

    明白归明白,袁国正可不敢再打什么歪主意了,王子晋的话虽然不能全信,可是有的东西是做不得假的,他说是和李家有约,不日就要上门,这事吹也吹不来吧?他看了看沈惟敬,后者回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这下袁国正就更要正视王子晋了。

    沈惟敬也是没办法,今天下午林三带回来的消息让他也吃惊不小,王子晋是什么时候跟锦衣卫和东厂都扯上关系了?那个李鱼儿的身份,沈惟敬已经在短短时间内通过北京道上的混混打听过,确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李如桢身边的体己人,张太监也是东厂里的小铛头不假,只不过这俩人几乎都是出外勤的,在京城里待的时间少,所以很少有人能直接和他俩拉上关系。这也侧面证明了王子晋确实有这方面的资源。

    见沈惟敬为王子晋背书了,袁国正也只得暂时收起花花肠子,美人固然好,带刺的就无法消受了,就算是王子晋眼下还没有真正打进宁远伯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呐。

    他看了看王子晋,后者一脸坦然地微笑,然后不约而同地转为大笑,笑声中袁国正抓起酒杯来,冲着樊素和小蛮道:“二位姑娘可高看我老儿了,这天子脚下,哪有我老儿说话的份?宁远伯权势滔天,是本朝武将第一人,您二位若是在他府中得了宠,可就要轮到我老儿来求二位姑娘赏一口饭吃了!来来,今日有缘,我老儿敬二位姑娘一杯!”

    樊素顿时松了一口气,晓得眼前这关已经过了一半,下面就是袁国正会不会引荐王子晋入兵部尚书府的问题了。这酒桌上的应酬,云楼中数她第一,不夸张地说,樊素劝酒的本事,哪怕瞪着眼睛骂人都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把酒喝下去,袁国正饶是欢场中打滚多年的老篾片,也架不住她的百般招数,不片刻已经喝了三杯,席上一片和谐。

    小蛮则是另一种风格,淡淡地坐在那里,从不主动说话和敬酒,却就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总想要逗得她露出别样表情,或者多喝几杯酒,袁国正为此便自己主动喝了两杯,沈惟敬似乎更吃她这一套,频频举杯,俩人似乎把王子晋都丢到了一边。

    眼看酒酣耳热,樊素引导着话题,渐渐就说到王子晋此次进京的打算上来。待听说王子晋熟知倭情,善晓倭语,袁国正又看了看沈惟敬,这俩人之前自然是有过沟通的,沈惟敬是倾向于让王子晋入府的,不过最好是不要直接向兵部尚书石星引荐,当作他沈惟敬的幕僚比较合适。

    袁国正和沈惟敬交情甚好,基本上已经被喂熟了,因而轻易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只不过眼下却有些小小郁闷,这两个美人既然是要献给李家的,自己是不好动脑筋了,但他终究不大甘心,要是李家看不上这俩美人,甚至王子晋根本就进不了李家的门呢?那时候不是又轮到我姓袁的来享受了?

    于是他就权当听不懂,把沈惟敬的眼神视而不见,反笑道:“王相公有此大才,此番是定能大用的了。你们有人从东瀛来,自然知道日本太阁行将大兵入朝,朝鲜乃是我大明属国第一,朝廷势必是不能坐视,不论宣喻罢兵还是天兵扫荡,这通晓倭情的人才都少不得。”

    他说到这里,端起酒杯来啜了一口,故意抻抻王子晋的胃口,看你这小子还敢不买我的账不?见王子晋露出了自得之色,又很是“热切”地望着自己,袁国正心中更爽,这才把自己的炸弹丢了出来:“想那朝鲜毗邻辽东,那辽东可是李家的地盘,朝鲜若乱了,李家在辽东也是唇亡齿寒吧?王相公既然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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