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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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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晋点了点头,也没在意,有钱人多了去了,况且这年月敢出门的,手里都有钱,穷家富路么。可阿三下一句话,就让他的心立时悬了起来:“子晋相公,那边人丛里,好似有几个番子!”

    什么叫番子?就是东厂的人!

    明朝不像清朝,没有什么太监不得出京城的禁令,但那多半是派出到各地担任皇帝特使的太监,譬如监军监税之类,这通州乃是运河的起点,就常驻着太监监管税收。可东厂不一样,这是最恐怖的情报机关,更胜于锦衣卫,被锦衣卫抓了还有道理可讲,惹上东厂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第二章辽东番子() 
王子晋听见东厂就在对面,脑中立刻想起东厂的恐怖传说,还有那无数倒在东厂刀下的“先烈”,左光斗,杨涟,周淮安,莫言女侠,新龙门客栈,太监的箭法好厉害打住,那是电影,虚构滴!

    不得不说,插科打诨还是有用的,等王子晋的脑子完全回到现实时,他发觉自己居然已经冷静了下来。东厂又怎么了?也不过是把杀人的刀而已,自己和他们现在没什么瓜葛,这刀未必会砍到自己头上啊呀,不对,锦衣卫,李如桢那小子,会不会把我的事报告给东厂了?

    不会吧,他要真这么狠,上次直接在苏州府调兵就平了我了。再说东厂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准确把握我这几天的行踪,除非他有全球定位系统和谷歌地图帮忙,能在海上追踪我乘坐的海船,才能将将在这截住我啊!

    王子晋的疑神疑鬼,也是没有办法,他离开江南的姿态算是潇洒,事实上却是被人撵出来的,王锡爵放出话来不许他在江南混下去,这已经算好的了,硬挺下去连命都保不住,讲理的地方也找不到。

    如今京城已经是他最大的希望,全指着这次能在朝鲜战事中立下军功,搏个出身,如此一来,不免有些得失之心。况且黑夜里乍然遇到一群人,居然就是久仰大名的东厂番子,这般巧法实在叫人难以等闲视之。

    阿三说了一句东厂番子,就看见王子晋在那里待着,脸色神情变幻,晓得他心理压力不小,忙拉了拉他的胳膊,悄声道:“王相公,你且宽心,这些番子不会是冲咱们来的。”

    王子晋陡然精神一振,这可是他想听到的话,人的心理就是如此,下意识地就倾向于相信了,只是需要找多些证据,忙问道:“何以见得?”

    阿三笑笑,道:“这不是明摆着么?咱们进京是从海上走的,谁也不晓得咱们要从这条路进京,想截也截不住。”

    啧!王子晋咋吧咋吧嘴,有些失望:“这我也想到了,可如果他们事先得了消息,在几条必经之路上设关口截人呢?”

    阿三看了看他,心说好奇怪!我们这些贱籍的,平时暗地里作奸犯科的事也没少干,单单下海跟外国贸易这事翻出来也小不了,我们遇到东厂都不紧张,你个文人紧张什么?听说但凡是读书人,提到东厂都是慷慨激昂地破口大骂,一副正气凛然,你王相公可真怪了。

    嘀咕归嘀咕,这样的话他可不好当面冲着王子晋说,只得笑道:“相公你多虑了,东厂在京城里是厉害些,出京办事都得有驾贴,驾贴上写了干什么就只能干什么,抓了人就是诏狱,那是直达天子圣听的。就咱们用不着。”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抓你用得着东厂么?更别说好几路人马出京来沿路截杀了!

    王子晋也读出了话语中的未竟之意,不由得有些讪讪然,倒也安心了许多。方寸不乱,旁的心思也就来了,他拉了拉阿三:“那你说,这些番子出京是做什么去?”

    阿三心说我哪知道,我又没看到驾贴!他刚要说话,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阿四冷不丁插言道:“不是出京,是回京。”

    阿四为人较为沉静,即便是在云楼里当大茶壶招呼客人,他也从来不像别的同行那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往往只是三两个字往外蹦。偏偏还就有人吃他这一套,他每次蹦几个字都能让某些客人为之乐不可支,也叫异数。

    秉性如此,出门在外他的话就更少了,在船上时大家无聊说话,六阿四都只是坐在一边听着,光笑不说话,即便是旁人有意撩拨也是如此,被肚子里墨水不少的刘阿三称为有大树将军之风。那是东汉光武中兴时的一员大将冯异,素来特立独行,少言寡语。

    这时他冷不丁冒出一句,还是有关俩人正在议论的话题,立时引来了俩人的注意力,要知道六阿四的风格就是要么不说,说则不落空,他会这样断言,必有凭据。“阿四,你怎么瞧出来的?”

    阿四扬了扬下巴:“衣服,马,口音。”便不再多说,恨得王子晋只想上去拿刀撬开他的嘴,你多说两句会死人啊?装什么装,我是主角儿我还没装呢!

    阿三到底是和阿四搭档多年,彼此多有沟通,回过头去看了几眼,就有些恍然,暗暗指了指那边的篝火,低声道:“子晋相公,你可看见,他们穿的都是口外老客穿的厚皮袄,这衣服京城里可没有,就算是京里的商人出京去口外办货,也多半是在关口集市买这些货物,而不会从京里带出去。”

    “再看那马,那些马明显是口外的好马,其中至少有一半是辽镇的军马,后臀上都有烙印。再听口音,这里面甚至还有些是异族,说的官话怎么听都有股异味,就跟咱家船上那些外族人一样。”

    阿三说了一通,最后下了结论:“这帮人,不是出京,而是回京,而且十有八九,是从辽东回来的。”

    辽东!王子晋心中一亮,这时候辽东的大事,值得东厂去办的,除了日军入侵朝鲜,还有哪桩?呃,不对,东厂管不管外国情报事务?貌似没听说过啊!不过自己没听说国,不代表就没有,这大明朝的机构和机能设置可都是很含糊的,哪怕到了几百年后,口口声声喊着政务公开透明,其实还是,想管就什么都能管,要不就什么都不管,官字两个口,怎么说都有啊!

    情知自己对大明朝的了解还是太少,想也白想,只能问计。他拽着阿三和阿四凑近些,几乎是头碰着头,低声道:“要不要去摸一摸,他们是不是为了日本侵朝军的事,出关去辽东打探回来的?”

    阿三和阿四一起用很古怪的眼神看着他,好似听到了什么奇谈怪论一样,王子晋便晓得自己大概又说错了话,正要动问,忽然眼前多了一张脸,笑嘻嘻地道:“子晋相公,要不你去打问打问?没准那些番子不会把你当细作抓起来,反而会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办的事都跟你上个揭帖,报告一下呢!”

    揭帖,乃是当时一种半正式的公文,不过都是在官员之间使用,用在王子晋身上,那就不是抬举,而多半是讥讽了。至于从樊素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十足十的打趣,这位花魁一路上没少拿话头刺激王子晋,很是以此为乐。

    王子晋翻了翻白眼,却不敢大声,生怕对面听见了,瞪着眼睛道:“我不晓得东厂手辣么?不过道左相逢,又已经搭上了话,这些人若是为了朝鲜之事出京回来的,自然有些收获。现在咱们对于朝鲜那头的消息是很明白快捷的了,缺的可是大明这头的消息,那位已经打入了兵部尚书府中的沈老爷,你们也说不可信了。”

    他这话一说,几人的脸色也有些变了,风险且不论,这话可是实在,云楼的地位实在低了些,在大明的主流社会中非但没有代言人,连个可靠的眼线都没有。若是真能和这些番子搭上话,也是一桩好处。

    王子晋见状,立时精神振起,道:“再说了,哪怕不打听什么,只是套套关系,彼此留个印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有用,他们既然能被这么早派出来打探消息,往后大明若要出兵朝鲜,势必还要用这些人入朝去打探消息,引领道路什么的。以后我若能入朝,必定有用得着他们的时候。”这就叫感情投资法,销售中常用的,平时多烧香,有事才能抱上佛脚啊!

    三人又互相看了看,阿四点头不语,阿三翘了翘大拇指,樊素的眼神最奇怪,上下看看,然后再歪过头来左右看看,王子晋被她看得怪异:“素姑娘这是做什么?横看成岭侧成峰?”

    樊素嘿嘿笑了声,忽然放大了声音道:“相公,你刚从那日本国轮岛贩来的漆器,被小蛮拿出来暖手呢,你也不管管?奴家不管,奴家也要!”

    王子晋立时就觉得一阵荡漾,樊素这一嗓子声音是有些大了,腔调却是娇媚之极,大约是个男人心里就要动摇两下,头牌花魁名不虚传呐!荡漾归荡漾,对于樊素的用意,他想了想也明白了,这些番子若果真是出关去朝鲜打听日军消息的,眼下必定对于有关日本的情报都很敏感,只要碰到了那就要留心一下。而樊素这句话中透露出的,就是自己刚刚从日本回来,这信息透露出去,便可稳坐钓鱼台了。

    好心计!王子晋用眼神赞扬了她一下,不敢多说话了,只因此时那边声音明显地小了一下,随即又大了起来,但明显有些刻意假装,可见那边的注意力多半已经被樊素吸引了过来。

    樊素回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把胸脯一挺,俏媚的样儿尽显花魁的魅力,王子晋为之干咳连声,心说正事要紧,不能被你这小妖精戏弄了,当即大声道:“那本就是给你小蛮姐姐带的,你争什么?不是给你带了和服回来么?相公素来是一碗水端平的!”一面说,一面看了看马车,只见小蛮坐在车厢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这边,似乎他们根本没有提到自己一样。

    王子晋讨了个没趣,收回目光时却见对面已经走过来一条大汉,老远就笑道:“好茶,真是好茶!只是这一壶,实在不够分的,可还能匀些么?”

    王子晋心中大喜,跟周遭三人都交换个眼神,心说这话儿来了!

第三章东厂留帖() 
只见来人身高只在一米六和一米七之间,相貌平平,眼睛中透着狡黠,颔下还长着数百茎短须,穿着件老羊皮袄,满面的风尘,倒真像个常跑口外的老客。

    王子晋望了他几眼,心里就开始纳闷,怎么这人的胡子看上去不像假的啊?真是东厂的番子吗?他却不知道,影视剧是不能信的,东厂虽说是宫里太监主管的情报机关,不过这些番子可不都是太监,大多都是从锦衣卫中调出来的好手,就是当作爪牙来用的。好像新龙门客栈里面,周淮安指着所有的东厂番子大骂“长头没长尾巴的混帐”,还真是冤枉了人。

    心里犯嘀咕,王子晋手上可没慢,冲着阿三一摆手,大茶壶心领神会,又提了一壶茶来,刚要递出去,呀了一声:“好冷的天,这茶才冲了一会就凉了,怎生是好?”

    那番子正要如此,当即笑道:“相烦暖上一暖,自有酬谢。”说着又抛出一锭银子来,这次却是出手更大方了,乃是雪花纹银十两。阿三很是娴熟地把手一晃,那锭银子就不知藏到哪里去了,此乃大茶壶的独门手法,全指着这一手混小费呢。

    他自将水吊子挂起来烧水,这壶凉茶就倒了出来喝掉,如此又可延长一会。那番子正中下怀,连连道谢,凑到了火前,就着火光望了望王子晋,随即又飞快地四下一扫。动作虽然不大,但王子晋此时已是有心人,都看在了眼底,晓得对方这是正式摸海底来了,好在他们这一伙货真价实是从海上来,内中许多人又都是跑惯了船的,好似志村虎之助这样的人,脸上都是海风吹起的锈,更有几个人用日本话低声交谈,一个往来日本的商队看起来是半点破绽都无。

    那人扫了这一眼,便心中有数,脸上又热络了几分,凑到近前笑道:“叨扰你们的好茶,这是口外的好鹿脯,达官可尝尝?”说着掏出一块肉来,阿四不声不响地接了过去,放到另外一堆火上烤了起来,而樊素则娇嗔地哼了一声,扭着小腰又回到车上去了。

    那人眼睛跟着樊素走了一路,好容易才收了回来,忙做歉意状:“达官,您瞧我,这口外跑了几个月,旱的慌,见不得雌儿!”此种人,言辞举动皆有深意,这就是在试探王子晋的生活阶层,要知道中下层人民之中,对于老婆都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况且他们是什么人,也不会怕王子晋来翻脸。相反若是他动了怒,倒可暴露出更多的信息来。

    王子晋在情报战线就是个生瓜蛋子,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好在错有错着,樊素和小蛮都是充作他的侍妾,只因到了京城之后,各种手段都需要使用,这美人计是最好用不过,手里这两张王牌如何不用?当然,王子晋自己认为是不会有什么心理障碍的,大茶壶也干过个把月了,这心理素质也早就锻炼了出来,何况当初在商场上交际,请人找小姐都是家常便饭。

    他便嘿嘿一笑,状似得意:“这两个,是我从苏州买来的头牌花魁,一千两身价!”

    那人见说,登时翘起大拇指:“达官好大手笔!不过这一个,一千两不贵,不贵!”

    王子晋看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心里更是疑惑,这人真是番子吗?这样好色!殊不知人家真是番子,却也真是旱了好久,没沾女人了,刚回到关内就看到这么极品的女人,当真有些心旌摇动。

    好在他毕竟是个专业情报人员,还记得自己的使命,使劲把目光收了回来,狠狠吸回了差点滴下来的口水,讪笑道:“达官见笑。达官想必是巨商大贾,却不知做得哪路买卖,到京里是办货,还是卖货?”

    王子晋的身份早就设定好了,当即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是常年跑东瀛海船的,那日本人都喜好我大明的丝绸锦缎,从苏州采买了货物卖过去,到彼处换了金银、书画、刀剑,再卖到京城,最后从这通州贩些北地的货色回去江南,都是好买卖!”

    这条路线也不是假的,云楼就是这样做生意,才能在京城维持着一点存在,而其间的利润,大得简直难以想象。在当时的运输条件,还有各种不可测的风险下,做生意是极其难,又极其有风险的一件事,因此当时中国肯出门做生意的人,几乎都是真正胆大有魄力之辈,冒险精神一点也不比那些跨越海洋的西方冒险家来得差了。

    也因为这样大的风险,因此商业模式和后代有极大的区别,商品的毛利往往都是几倍往上,几十倍上百倍也不稀奇。就拿黄金来说,现代人都知道,日本的金价就是大明的两三成而已,可就是这样的价格剪刀差,也无法在短期内被双边贸易拉平,就是因为当时的国际贸易太难。

    相对来说,能懂得这国际贸易中的门道的人,也就相当少了,能像王子晋这样,几句话就把黄金商路说得明明白白的人,更加稀罕。他倒是也不用怕泄露了商机,这事可是知易行难,你就算明知人家如何发财的,这海路就那么好走?

    那番子也懂得其中奥秘,便将王子晋当作了真正的海上巨商,这下才算放心,笑道:“果然了得!在下林更,常年都在往口外跑,贩些马匹生金人参大珠之类的,原本以为就算会做生意了,不想和达官一比,真是萤火之望皓月啊!”

    王子晋嘿然,也通了自己的名姓,脸上露出些骄矜之色,把个暴发户商人演绎得很是传神。这倒不是他演技如何专业,实在是现代这种人太多,出入都能碰到,商场上更是一砖头下去能砸到三个,熏也熏会了。

    他撇着嘴,看着那林更道:“口外也是好买卖啊!尤其是朝鲜人参,卖到京城都是黄金一般,我也曾采买些好的,带到江南去,转手就是几倍的利,如今恐怕要更高了!”

    这真是骚婆遇到了脂粉客,一下就入了港,林更等的就是他把话题往这上头扯,立马顺着往上爬:“此话当真?实不相瞒,在下这次去往辽东,也收了些朝鲜的老山参,只觉得量少价又高,却不明所以。王达官的意思,这人参的行市另有内情?”

    王子晋哼道:“可不是?那边要打仗呢!”说着忽然有些疑惑,斜着眼望着林更道:“林达官,你真是从口外回来么?我也遇到了从辽东来的老客,都说如今辽东是一夕数惊,纷纷传言日本丰臣太阁要提大兵几十万入朝鲜,随后还要取咱们辽东呢!你若真是从辽东刚回来,如何不知此事?”

    那林更吃这一问,登时有些坐蜡,好在情报人员的素质不是盖的,立时就圆了回来,讪讪道:“王达官见责的是,在下就是这点小心眼,总是看着点小便宜,以为这口外的消息,在京城的行市都能掀起些小风浪来,因此藏着掖着不肯说。哪里像王达官这样豁达,坦然相告,惭愧啊,惭愧!”说着连连拱手。

    有道是和气生财,商人之间少有意气之争的,王子晋哼了一声也就罢了,却不肯再多说什么。林更见状,知道自己也要有点表示,便道:“王达官说得不错,如今口外形势有些吃紧,谣传纷纷,也不晓得哪条是真,哪条是假,只可惜在下没有门路去往朝鲜,也不晓得实情如何。王达官往来海上,恐怕多知日本和朝鲜的内情,若能教些给在下,自当重谢。”一面说着,一面从怀里取出些东西来捧在手上。

    王子晋只觉得双眼一晃,金灿灿的发亮,火光中却见是一叠金叶子,黄金的比重比银子大很多,这一叠金子怎么也有五两往上,算得是一笔小财了。

    可是他既然是海上做买卖的大商人,这点钱哪能放在眼里?当即冷笑道:“你我都是出门做生意的,都知道这商情的重要性,这样的消息谁都会藏着,林达官这手笔未免小些吧?”

    林更一怔,想不到对方如此难缠,就有些进退两难。他们这次去往辽东,确实是为了朝鲜事而去,锦衣卫几百年的积淀,在朝鲜也有许多眼线和细作,原本是收获了很多情报,唯独对于日军何时入侵,规模如何,实在难以确定,只因日本远在海外,消息传递不便,锦衣卫在当地发展的眼线着实有限。

    就这么回来复命,还不知皇帝会不会满意,一行人都有些忐忑,哪知道半道上碰见个日本商路的大商人,这种人对于战事的情报最敏感不过,林更这才过来试探,哪知把自己给带到沟里了。

    此时眼见王子晋一副很不配合的模样,顿时有些下不来台,把心一横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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