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偷香窃明-第1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所作所为,跟他们也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是唯有通过这种手段,他们才能让皇帝和内阁正视他们的存在,听听他们的声音!

    高攀龙的用词,当然比这雅驯的多,这都是王子晋一边听他说,一边自己归纳总结出来的。老实说,从这个角度来理解一下东林党的主张,王子晋真觉得他们不像后世所描绘的那样,完全不识大体,只知道照顾自己小集团的利益。追本溯源,张居正时代确实是从江南获取了太多,也拉了不少仇恨,他死后遭遇这样的反弹,也是有道理的。

    但是,啊,但是,世界上就怕有这个但是。王子晋的“但是”就是,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心里再怎么对皇帝和内阁不爽,这个跟我有多少关系?我又不是你们江南士绅集团的一分子,我只是想要在这纷乱的世道之中保全自己罢了!而现在,最起码我还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跟你们捆在一起才能过下去啊,因为要不了两年,你们这一帮全都会被王锡爵给整的回家种地教学生去了!让我陪着你们一块去吗?对不起,恕不奉陪!

    在得到了朝鲜的退路之后,王子晋也没有多少心思再在这个东林党的雏形、姑且称之为小东林的团伙身上浪费时间了。原先他之所以要吊着这一边,就是因为在朝中,除了这一伙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势力可以跟王锡爵分庭抗礼的,要知道王锡爵一旦复出执政,他的背后还站着皇帝呢!而现在,皇帝才是真正掌握了王子晋和云楼上下未来命运的关键先生,王子晋惹谁都不敢惹皇帝啊!他再跟着小东林瞎混,那不是找死么?

    当高攀龙的长篇大论告一段落之后,王子晋差点要打哈欠,好容易才憋回去了。不是他的精力不够,而是高攀龙这种饱学儒生,阐述政治观点的时候,那种语言简直就不像是王子晋能听懂的,典故是一句话一个,甚至是好几个,理论也不好好解释,直接用个人名或者是典故就完事,类似于“如xx于xx之时”,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从一下生就开始浸淫科举之中,学习这种专门的说话方式么?

    好容易算是听完了,王子晋连忙表示自己听懂了,可是,要让小东林知难而退,不再纠缠自己,王子晋也要好好想想,总不好把人给得罪了。好在,关于经济权力和政治权力的关系,中学历史和政治课本还是讲过不少的,比方说西欧的资产阶级崛起的时候,他们就是付出了太多的经济利益,却还是遭受着政治上的压迫,所以不平则鸣。而在西欧的历史上,掌握着至高权力的是教会,这就是西方的资产阶级革命,往往以宗教改革为先驱的原因所在。

    面对着满腔怨愤的两位东林党大佬,王子晋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点东西来:“二位仁兄!言路是否通畅,确实是朝政清明的关键所在,此事小弟是极为赞同的;不过,内阁之所以与天下背道而驰,恐怕不仅仅是言路壅塞可以概括了。”天下,是指天下人吗?不是,这是高攀龙他们自称而已,在他们的心目中,他们手中握着圣贤之大义,所以他们的话也就代表着天下人的话,内阁不听他们的话,也就是壅塞言路,令天下人都不能说话了。

    对于这种心理,王子晋真的是无力吐槽,你们连自己的阶级立场和利益诉求都没完全搞清楚,这党争不失败就有鬼了!但是,他没兴趣,也没义务来给这帮人上课,所以只求糊弄过去就完事:“二位仁兄,方今大明天下多事,朝廷财用不宽绰,势必要多方搜刮民间,政令自上而出,则下面雨露必定不均,在上者稍有偏颇,下方万民势必苦乐不同。小弟想来,几位兄长孜孜以求于内阁者,无非就是这方面的言路得以畅通吧?”

    高攀龙和顾允成对视一眼,彼此都觉得惊异。老实说,他们对于内阁专权确实不满,但是或多或少有些懵懵懂懂的,能像王子晋这么明白地说出现在内阁和朝野的根本分歧所在的,在小东林之中唯有李三才和顾宪成俩人而已!一个党派的领导人,尤其是创始人,必定是能够引导其成员的思想并加以统一的,在东林党之中,顾宪成之所以享有如此崇高的地位,正是因为他这种思想上明确的指向性。

    而今天,从一个在学问方面不大能被他们看得起的市井之人口中,却说出了与顾宪成和李三才相同的话,这怎么能让俩人不惊诧莫名?王子晋可不知道他们惊讶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说出的话貌似得到了不错的回应,精神顿时再涨,续道:“不过,想要让内阁放权下来,恐怕不大可能,别说是王阁老,就算是现今的赵阁老,恐怕也不甘心吧?”

    赵阁老,也就是暂代了八个月内阁首辅的赵志皋老人家了。老人家秉承了内阁成员的一贯属性,学问和名声都是有口皆碑的,但是他做到内阁首辅之后,还没几个月就开始大倒苦水,因为下面那些官僚们实在是太不给他面子了,老赵同志本心未必就甘心为王锡爵看着这个摊子,他也想有点作为的,可是无奈朝中的态势就是这么激烈,顾宪成这帮人连王锡爵的面子都不给,整天琢磨着要从内阁手里抢回权力来呢,他们哪儿会把赵志皋这个临时过渡性的人物放在眼里?

    王子晋拿赵志皋说事,也正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对此,顾允成是没当多久的京官,感触不算很深,高攀龙可是正经八百当了半年多的礼部员外郎了,他自然深有体会,就这位在他们眼中泥雕木塑一般的赵阁老,这半年来可没少让他们忙活!

    见高攀龙又点头了,王子晋便又说道:“足见,权之一字,任是再淡泊之人,坐到了那个位置上也都无法轻易堪破,所谓的畅通言路,又哪里是说说道理这么简单的?”

    顾允成憋了好久了,听着王子晋说出这话来,终于是按捺不住,接口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能眼看着王娄江重掌大权,到时候哪里还有我等说话的份?必将重现当日江陵在位时群臣皆束手听命,不发一言的景象,绝非国家之福!王大人,到时候,你也未必逃得过!”

    高攀龙一把没拉住,顾允成的话已经说出了口,他也只有徒呼负负的份。这种事,真的上赶着不是买卖啊,被你说得好像我们很迫切需要拉拢王子晋来对付王锡爵一样,这人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不漫天要价就怪了!连朝鲜人和倭人都被他整的叫苦连天的,你哪能叫他抓住把柄?

    王子晋心里却是冷笑,到底是把实话说出来了啊!说真的,如果能扳倒王锡爵,他是不会吝惜出一分力气的,王锡爵欠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到现在连点利息都没收回来呢!不过,他要对付王锡爵,跟为这些官僚们火中取栗冲锋在前,这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主动权掌握在手里,事后的责任谁来承担,如何保证不遭到对手的秋后算帐,这都是需要好好商量商量的!

    他在那里默不作声地想着,高攀龙也看出今天这话题不好再继续下去了,原本是来探听王子晋的心意的,却被王子晋把话给套了去,把自己这边的态度都交待了一多半出去了,早知道就不该来啊!高攀龙到底老道一些,见事不可为,当即转换话题,敲定了王子晋来日登门造访的时间,便即拉着还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错误的顾允成,起身告辞走人了。

    送走俩人之后,王子晋回到房中,抱着炖好的一盅参汤,开始沉思:接下来的这盘棋,到底该怎么下呢?

第五十七章() 
说实话,他真的很想躲到朝鲜去,借着打仗就不回来了,一了百了,任凭你朝中打得天翻地覆,人头打出狗脑子来,照样过他的小日子。

    可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别的不说,就冲着他现在对于朝鲜战局的重要性,连皇帝都有心让他当监军,成为朝鲜战场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也就意味着他的政治重要性直线上升。而看到这一点的,可不光是万历皇帝,还有李如松、宋应昌等人,顾宪成半年前把他的亲弟弟硬塞到使团当中,以此来拉拢自己,不也是看到了这一点?

    万历二十一年的京察,在历史上是掀起了极大的风波,最终落败的一批人,以顾宪成为首,从此绝足仕途二十多年,专心发展民间势力,最终形成了东林党这个集团,也奠定了一直延续到明末的党争格局。可以说,这一年的政治争斗,几乎就是大明朝政局的一个分水岭!

    面临着如此惨烈的政治斗争形势,双方必定是卯足了全部气力,有什么筹码都没法再继续藏着掖着,都得拿出来才行。朝鲜战事,大明是在和一个国家作战,保护另外一个国家,这么大的事,其政治意义不言而喻,谁会放过这块蛋糕?在历史上,朝鲜的战事几经反复,这当中固然有战场的因素在内,不过想来国内的影响也是不容低估的吧?最起码,李如松所率领的首批明军,只有四五万人,也没有水师的配合,这和后期明军倾尽全力,水陆并进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在今天见过了皇帝,又接待了两位东林党的核心成员之后,王子晋已经有了觉悟,恐怕这一场朝争,不可避免地将会影响到他的身上!

    有一点是令他很欣慰的,那就是今天得到了皇帝的承认之后,云楼众人的命运彻底得到了改变,确切地说,只要自己被派往朝鲜军中的命令一下发,就意味着云楼上下从此脱离了贱籍,重获自由之身!自己一年来拼命的努力,几经坎坷,终于是有了这样的成效,王子晋心中,宁能无感?

    当陈淡如命人端着晚饭食盒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王子晋凝神对窗,也不管入夜的寒风吹拂在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叫人把酒菜布好,然后掩上房门,等屋中只剩下俩人时,盈盈走到了王子晋的身边,轻声道:“相公,有什么心事么?”

    王子晋早已知道她进来了,只是也用不着刻意去应酬,听见陈淡如问话,闻到她身上诱人的女人香,刚刚一直紧绷的精神顿时放松了下来。他伸出手,拉着陈淡如在自己的腿上坐下,抱着她绵软丰盈的身子,笑道:“相公再有多少心事,抱着你也顾不得了啊!”

    陈淡如抿嘴一笑,带着几分羞涩,嗔道:“相公就是不老实!奴家和你说正经的呢,那两个都是朝廷里的大官,这么赶上门来,若说没有大事,谁信呢?”

    王子晋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朝中风云将起,娄江的王阁老要进京执政了,他们和王阁老不是一条路上的,这不,都在拼命想办法呢,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

    陈淡如小小吃了一惊,不过她虽然聪明,经的事也多,可是官场政治这东西,不是长期浸淫其中的人,还真是很难有那种敏感性。被王子晋随口忽悠了几句,她就以为事情不大了,笑道:“相公说的是,咱们这都已经成功了,回江南的回江南,去朝鲜的去朝鲜,管这京城里的事情作甚?”

    王子晋点头微笑,心里却始终沉甸甸的:这边,顾宪成等人已经在加紧拉拢自己的步伐了,王锡爵那边,又会怎样对待自己呢?

    与此同时,通州码头。

    这里是北京城人流和货流最为集中的地方,因为大明朝最大的运输大动脉,京杭大运河,就是在这里终结。无数通过这条水道北上的船只,在这里卸下货物,然后掉头南下,他们中有很多,甚至要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回到出发的地方。

    在诸多船只之中,官船无疑是具有最优先的通行权,而官船之中,挂着“娄江”字样灯笼的船只,又是稳居最前排,这条船甚至有资格霸占着码头最繁忙的地段一整天,只为了船上的主人一时还不高兴下船!

    在这条船上的,自然就是即将接任内阁首辅,被封为文华殿大学士,走上大明数万官员梦寐以求的巅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最显赫位置上存在的王锡爵,王娄江了。此时此刻,王锡爵未必会想到,王子晋正在相距不过一天路程的京城里想着他的到来,可是无比巧合的是,他也正在和人说起王子晋。

    “祖父,这王子晋好不可恶,借着祖父的名头招摇撞骗,京中大臣居然没有一人出来揭穿他!祖父执政之后,定要教此人身败名裂才行!”

    王时敏脸上满是兴奋,这一次王锡爵进京,家里最高兴的就是他了。他爹,王锡爵的独子王衡,因为身体一直很差,当初参加科举的时候又因为有个在内阁的爹,所以饱受非议,因而一直都没有迈入官场,这一次也没有随着王锡爵北上。而王锡爵丧偶已久,身边也就是几个侍妾而已,家人之中真正陪着他北上京城的,就是王时敏一人。

    王锡爵正在案头写着什么,听见自己的孙子这般说,却只是轻轻摇头:“时敏啊,你怎么就是不能放下此人呢?说起来,还是咱们先对不起人家的,圣人讲忠恕之道,他既然不在江南,也不在中枢之中,我也不当再针对他做些什么了,否则心中何安?”

    王时敏见祖父还是坚持己见,这可有点着急了:“祖父,你是为了大明江山的安危,才驱逐了那王子晋,放了他一条生路,此人不知感恩,却在京城和一帮朝中奸党搅在一起,密谋反对祖父你呢。祖父曾教孙儿,不可有害人之心,却不可无防人之意,我看对这王子晋,还是要提防些好。”

    朝中奸党——王锡爵停下了手中的笔,也沉吟起来。他对于朝中的局势,那真是洞若观火,这一次被万历皇帝几次敦请,最终应允出山执掌大局,也做好了最艰难的准备。如今的大明朝,为政不易啊!就连老师张居正那般的滔天权势,万历五年还有一次夺情之变呢,何况是他?

    对于朝中现在的症结所在,王锡爵看得很清楚,无非就是在张居正时代一直被压制的一些人,现在企图重新翻过身来。他们或许有他们的道理,可是现在这个体制,是皇帝最想要的,王锡爵又能有什么办法加以调和?这,就是一场谁都没有退路的战争啊!

    想到战争,他便想到了朝鲜战事。身处江南,心系天下,王锡爵当然不会放过对朝鲜战局的关注,玉碎计划的成功,是在十月份传到娄江,当时王锡爵也深为震惊,在大明还没有正式出兵讨伐倭寇的情形下,朝鲜便能取得这样的胜利,对比前期朝鲜军队的表现,那简直就是一次奇迹!随即,他便注意到了王子晋的存在,虽然邸报上只是简单地提了一下他的名字,但是王锡爵是什么人,岂能看不出,这是王子晋的功劳?

    “时也,命也!”王锡爵放下手中的毛笔,负手走上船头,王时敏慌忙捧着一件大氅要给他披上,却被王锡爵挥手拒绝了。

    站在船头,王锡爵四下望了望,忽然轻声叹道:“时敏,当日我之所以下狠心要除掉王子晋,乃是因为此人深有才具,而且乃是摇动天下之才,任他在江南这么成长下去的话,多半会动摇我大明的根基;不过,后来之所以放过他,也是因为怜惜其才,观其作为,可知果然当日我所见不错,确实是一员奇才啊!你说,若是能将此人收为我所用,他还能愿意么?”

    “什,什么——”王时敏震得说不出话来了,当初我和这王子晋的交情还不错的,是你要我对付他,背后找人打了他的闷棍,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现在大家都撕破脸了,你居然还说什么收他为己用!祖父,你是不是冷风吹了脑子,糊涂了?

    王家自幼家教森严,王时敏肚子里的话当然不敢就这么往外说,只好是憋着不说话。王锡爵似乎也并没指望他回答,看了看自己的孙子,笑了笑道:“是啊,如今就算老夫向他开解利害,请求他的帮助,多半也不会得到他的谅解吧?这小子,对于大明的朝政,可是一肚子大逆不道的想法呢!”

    王时敏憋到这会,终究是憋不住了,闷声道:“祖父,您未免太高抬此人了吧,他就算有点本事,不过是会赚钱而已,又哪里来的社稷大才,能够影响到朝政?”

    王锡爵看着自己的孙儿,再一次确认了自己对他的判断,这个孙儿,聪明是聪明的,也有才华,但是终究是心性上不适合官场了。现在的朝廷又是这么混乱,还是别让他出来做官了吧?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人之所趋,我之所取,这是棋道上的精华,你也当知晓。如果王子晋不是这般要紧的话,那些朝中的大臣为何会看中他,下了偌大的功夫去拉拢?你去,将我桌上的信封好,明日派人送去。”

    等王时敏拿起那张信笺时,惊得几乎拿不住,那竟是王锡爵写给王子晋的亲笔信!

第五十八章() 
第二天,王子晋预定的行程是前往宁远伯府。名义上,他是去见李如桢的,不过他却很期待着与李成梁的会面。

    李成梁,这位历史上充满了争议的名将,虽然和戚继光一时齐名,但是却没有像戚继光那样名垂后世。他的名字,因为种种原因,而带上了许多复杂的色彩。明史对于他,基本上是持了先褒后贬,贬大于褒的态度,不过,考虑到明史在对待明朝后期人物,尤其是与辽东事务有关人物时的立场问题,这种记述和评价到底有多客观,必须是要打上一个问号的。

    就王子晋自己所知所见,李成梁至少有一点功绩是任何人都无法抹杀的。在他成为辽东总兵之前,连续三任辽东总兵死于战事,短短十年间!单单这个数据,就足以说明当时明朝在辽东处境的险恶了。后世有些人指责李成梁的那些战绩是耍手段,是养寇自重,可是结合这个数据来看的话,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了,李成梁有多少资本,可以在这种恶劣的形势下玩什么养寇自重的把戏?他就不怕养寇养到自己脑袋不保吗?

    再和建州的努尔哈赤、舒尔哈赤等人交往之后,王子晋对于眼下辽东的局面看得就更加明白了。李成梁在历年征战的过程中,或许确实没有对某些敌人穷追猛打斩尽杀绝,不过这绝对不是由于什么养寇自重,而是出于各种考虑,或者是为了维持辽东异族各部之间的平衡,不使一家独大;也或者是因为东西两面同时受敌的窘境,使得他很难向某个方向专心攻略,而不得不将自己的进攻限制在某个程度之下。

    总而言之,要说到对于辽东局势的洞察,王子晋深信,放眼天下,大概没有多少人能够超过李成梁的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