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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钟响彻惑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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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少年一点都没发现——这次的相逢,正是自己坎坷命运的开端。

第二卷 第五章 宝贵死亡的余韵

国王与皇太子突如其来的死亡,正在全国各地造成冲击。

当传令的快马奔驰在街道上时,亲眼目睹国王死亡的菲立欧还留在佛尔南神殿之内。

阿尔谢夫四王子虽然以其精湛的剑术砍死一名恶徒,但后来自己也受了伤——这快报也正与国王的死讯同时传递至各方。

菲立欧在神殿自己的房间里,始终不发一语,陷入沉思之中。

父亲的死、兄长的死——对这两位算是他家人的死,他还是没有真实感。

原本他们的关系就很疏远,哥哥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就连身为他父亲的国王,一年也只见得到几次面。就算难得说上话,内容也是制式的问候,所以他并不太有所谓“哀伤”的感觉。

虽然他们之间存在血缘的联系,但也仅止于这样的关系而已。

菲立欧把一只手的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头,手指一边梳弄着紫色的头发。

他思考着一件事——“今后”的事。然而,他的思考却太过于含糊不清,没有具体的轮廓,也抓不到要领。

仿佛像是要打断这杂乱无章的思考般,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请进。”

菲立欧的声音一点都提不起劲。踏进办公室的是负责照顾他的少年神官艾略特,那稚气犹存的柔弱脸庞,很明显可看得出他目前是身心俱疲。

菲立欧体贴他的心情,努力以开朗的声音说道:

“早啊!艾略特。”

“是,早安。”

艾略特郑重地低着头,仿佛觉得光线很刺眼般地看着菲立欧。

然后,他稍梢移开目光担心似地问:

“您的身体怎么样?”

菲立欧微笑回应:

“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真不好意思。”

这并不是为了让艾略特安心而撒的谎。

之前在御柱所出现的来访者——因为其中一人,也就是一位不可思议少女所引起的爆炸,让菲立欧受了伤,幸好伤势极为轻微,虽然引起了脑震荡,但其他只有擦伤跟割伤,现在已可以活动自如。

他休息了一整天,现在距离少女等人的攻击已经过了两天。

神殿内外依旧骚动不安,而且这骚动今后还将会扩散至各地才对吧!

艾略特还是一脸担忧:

“请您暂时不要太过勉强……呃,您回去所需要的行李,我已经在昨晚准备好,放在另一个房间了。不知您什么时候要出发呢?”

听到艾略特以还未变声的童音所问的问题,菲立欧好不容易才挤出笑容:

“我明天就要出发回王宫。艾略特,多谢你的照顾。”

“明天啊……这么赶!”

艾略特皱起眉头。菲立欧则以一声叹息回应:

“没办法,父亲跟兄长同时过世,要是我不快点回去,说不定会有人说是我暗杀他们的。”

“哪有这种事——!”

听到菲立欧的话,让艾略特瞪大了眼。

菲立欧回以苦笑:

“这只是在打比方,不过倒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所以我才要快点回去,把事情说清楚。”

负责警戒的骑士团团长威士托已经先回王都去了,他应该会亲自说明事情经过,但也有几件事必须由菲立欧亲自解释。

菲立欧慢慢站起身,向艾略特伸出手:

“真的多亏你的照顾,也许我马上就会再回来了。”

“我会等您回来——这样回答好吗?”

艾略特边回答边疑惑着自己这样说到底妥不妥当,并同时回握了菲立欧的手。菲立欧不禁苦笑,他若回到这里,也就表示他“又被丢了同一个闲差事”之意。

艾略特的表情略带困惑,正是因为他在担忧菲立欧的将来;不过,这担忧对菲立欧来说本来就是多余的,他很喜欢在这神殿里的生活。

两人放开握着的手,同时响起了敲门声——

“菲立欧大人、艾略特!我们可以进来吗?”

与澄澈的声音同时出现的,是全身覆有绿色鳞片的高·夏尔帕司教,菲立欧以眼神对他那温柔的金色眼眸致意。具有蛇般姿态的高·夏尔帕司教出身于被称为夏吉尔的少数民族,夏吉尔民族自古即被视为神圣的存在,所以他在神殿内特别受到众人景仰。

高司教的背后跟着丽莎琳娜——就是一头黑发的来访者少女。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无精打采的表情,使白皙的肌肤显得比平常更白了。

“高司教,有什么事吗?”

经菲立欧这么一问,高司教轻轻地垂下头:

“不,不是我有事,而是丽莎琳娜大人她——想来向菲立欧大人告别。”

高司教把丽莎琳娜往前推。

菲立欧闭口不语,他已把出发的事告诉高司教,应该是高司教告诉她的吧?

丽莎琳娜欲言又止。

菲立欧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像是放松肩膀力气般地叹了口气:

“对不起,这么晚才让你知道——我明天就要回城里去了,若是只花个两、三天还好……”

“——是。”

丽莎琳娜点点头,却又闭口不语。

艾略特看两人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有所会意,默默地离开了办公室。

丽莎琳娜非常消沉,前几天的骚动似乎对她打击不小。

这也难怪——

杀了国王的来访者们,是她所认识的人。

他们为了追捕她到这里来——她也这么说过。也就是说,国王和皇太子的死是她所间接造成的结果。

菲立欧自己虽然没有这么想,但也可以理解丽莎琳娜为何会如此感觉。

现在只能等她自己恢复了。

高司教把手贴在胸前,向菲立欧行了一礼:

“菲立欧大人,我们现在要去检查那个叫做‘迦古伊’的尸体,也就是被您所砍杀的男人。如果方便的话,您要不要一起去呢?”

“迦古伊”就是被菲立欧一刀砍死的黑色巨汉之名,这个全身包覆着金属的彪形大汉,是与杀了国王等人的“南瓜头”一起自御柱中现身的来访者。

菲立欧虽然听说他死了,但自己在砍杀他之后也立刻失去了意识,所以并未确认他是否真正已死。

“要去检查吗?”

菲立欧踌躇了,并不是针对高司教的邀请而犹豫不决,而是不知道现在的丽莎琳娜是否能看到“尸体”。

高司教静静地回答:

“虽然我们对内部保密,但那叫做‘迦古伊’的男人却有着奇妙之处——依丽莎琳娜大人所言,若是放着不管,他有可能又会开始活动——因此我们想请丽莎琳娜大人来指导处理方法,毕竟来访者的技术对我们来说还是未知之物。”

“你说活动——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照理说是如此,但详细情况——可能请您亲自来看比较快。”

高司教的蛇眼表现出困惑的神色,如此说道。

然后他轻轻地靠近菲立欧耳边:

“——还有,若您一同前去的话,丽莎琳娜大人也会比较平静。跟我独处,她应该也会很紧张吧!”

他为了不让丽莎琳娜听见,以极细微的声音如此说道。

菲立欧看向丽莎琳娜。

她似乎并不在意菲立欧与高司教的对话,像是在沉思什么般地低着头。

高司教也在用他的方式关怀丽莎琳娜。

菲立欧察觉他的心意,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那么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菲立欧这么一说,高司教就露出松了口气的微笑:

“谢谢您,那么我们就马上前往吧!”

高司教澄澈的声音就有如青年般年轻,但他其实已是年过六十岁的老年人了。也许正是因为阅历丰富,才会察觉丽莎琳娜的状况不太对劲。

菲立欧把穿刺剑挂在腰间,跟他们一起离开办公室。

他就站在丽莎琳娜身边,但她的眼神却并没有要跟他交会之意。

这样的动作让菲立欧有点紧张,她很明显地是在自责。

她无需为任何事烦恼——昨天他也对她说过好几次了,但她似乎还是想不开,闷闷不乐的。

菲立欧接下来必须暂时离开神殿,将会有好一阵子不能陪在她身边,让他十分不安。如果可能,他也想带她回王城,但关于让来访者到外头去一事,雷米吉乌斯和高司教都面有难色。而且,丽莎琳娜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他去,因此菲立欧就放弃了。

反正他回王宫也不会待太久,只要决定了下一任国王,他就又会被指派为佛尔南神殿的亲善特使了吧!不论是谁当上国王,菲立欧的政治立场应该都不会比现在更好。

在高司教的引导下,菲立欧与丽莎琳娜一起步入位于神殿地下的太平间——灵安室。

“迦古伊”的尸体似乎就是被运到这间灵安室,据说是要在严密的警备管理之下,迅速秘密地将他埋起来。

菲立欧也微微察觉到,这其中有某些不能被其他人看到的事物,只不过,他还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就是了。

走在他身旁的丽莎琳娜,表情还是闷闷不乐。

菲立欧窥视着她的侧脸,内心也反覆思考着。

不得不思考的事堆积如山,包括国家的事、神殿的事、她的事、来访者的事——还有,他自己的事。

他也曾经想要好好想清楚,但所有的事都纠缠在一起,变得乱七八糟,所以也只有一一加以对应处置了。这些对菲立欧来说虽然都是累人的问题,但是他也不能丢下不管。

身边的她也正在认真地沉思中。

她的样子让人感到有点危险,菲立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地跟在高司教身后。

*

青年伫立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下的庭院和其前方广大的领地。

在益发炽烈的阳光照射下,佃农们在田里或果树园悠闲地工作着。

这个时期,农作业并不繁忙。阿尔谢夫的土地本就肥沃,就算人们什么都不做,也可以长出优良的农作物。

这都是拜佛尔南神殿所生产的辉石效果所赐。

青年——克劳斯·桑克瑞得,以温和的眼神和微笑眺望着窗外的光景。

他有着细长的双眼,稳重的面容总是带着笑意,以致于他那太过于温和的人品,有时甚至会让人误解他的立场。

因为他的低姿态与尊敬对方的说话方式,在社交场合中初次见到克劳斯的人们,通常会误以为他是三流的贵族。但经介绍后,大多数人都会大吃一惊,慌慌张张地为自己的失礼道歉——

他可是阿尔谢夫数一数二的大贵族·桑克瑞得家的长子。

他的父亲是军务卿葛楚德,已亡故的母亲有着王家血缘,以贵族而言,他可说是在最优异的环境下诞生、培育成人的。

克劳斯常从建于山丘上屋子的窗户眺望外面的景色,他沉思中的姿态,也是在田里工作的人民们所见惯了的。

然而——

他从那“窗户”溜出屋子的姿态,也是他们所见惯的。

这一天,克劳斯同样地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窗外的光景后,慢慢地把窗户开得大大地,向外探出身子。

本来他大可以堂而皇之地从玄关走出去,但窗子离马厩较近,于是这就成了他从小时起即养成的坏习惯。

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虽然现在也很少有家臣会责骂他的举动,但他这孩子气的癖好就是很难改过来。这样做的优点一来是不必一五一十地向家臣告知自己的行踪,二来则也可以稍微运动一下。

他一如往常地让窗户开着,正要把脚踩在眼前楼下屋顶的那一瞬间——走廊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房间的门也应声弹开。

还眯着眼的克劳斯一回头,门口已站着一位熟悉的女孩。

她那让人联想到嫩叶的绿色秀发梳整得很漂亮,虽然在自己的家中,依然穿着看来相当拘束的洋装,就如一般的贵族子女。而她虽然如此装扮,却还是在走廊大剌剌地奔跑着,这总让克劳斯感到不可思议。

突然出现的她,朝半个身子已探出窗外的克劳斯尖声喊道:

“哥哥!你在做什么呀?”

“嗨!妮娜,你今天还是一样可爱呢!”

克劳斯刻意地对着比自己小八岁的妹妹微笑。

他可以了解她为什么会生气,想得到的原因不出那几个。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她又比平常更具魄力。

为了化解这魄力,克劳斯故意表现出微笑,并说了句俏皮话,然而结果一如往常,还是如同火上加油一般。

“哥哥!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前不久才刚满十八岁的妹妹,瞪大可爱的眼睛叫道。

克劳斯不由得耸耸肩:

“对不起,妮娜,你今天也依旧‘非常’可爱,所以现在先放过我吧!我今天想去公司里谈点事情,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不行!请你马上跟我来!发生大事了!”

妮娜摆动着一头绿色秀发、靠近窗边,用纤细的手抓住克劳斯的手腕。

看到她这不寻常的样子,连克劳斯都觉得奇怪,但他表现得跟心里所想的相反,嘴上还是一如往常地自然说着俏皮话:

“什么事啊?如果你是要问藏起来的糕点,是我吃掉的没错啦!”

“这个我知道啦!这个家里面,会做这种差劲事的也只有哥哥你啦!与其说这个,你还是快点进来啦!”

妮娜以焦急的口吻连珠炮似地说道。

克劳斯拿她没办法,只好从窗户回到自己的房间。妮娜受不了他慢吞吞的动作,把他的手抱在胸前、粗鲁地拉着:

“快点!爷爷在等你啦!”

“妮娜,碰到胸部了——”

妮娜慌张地放开他的手,红着脸瞪着克劳斯:

“兄妹还说这个做什么?总之你快一点——”

虽然放开了手,妮娜还是紧靠着哥哥,把他带往门边。

克劳斯只得闭口,整理好衣襟后开始向外走:

“我知道啦,我不会逃走的……对了,妮娜,你连门都不敲就跑进成年男人的房间里,这我可不赞成。要是我偷偷把情人带进房间,那可怎么办才好?”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给他两巴掌,然后赶出去。”

妮娜立刻用悻悻然的口气回答。克劳斯耸耸肩:

“那也太粗暴了,对方可是女孩子耶!”

“你可别误会,我要摔巴掌、赶出去的是哥哥你呢!”

妮娜立刻回答。克劳斯浮现苦笑:

“啊,你真是太严格了——”

“开玩笑到这里就好,要是等一下到了爷爷面前,哥哥你还是这种态度,可是真的会被赶出去的!”

妮娜一边在走廊上快步走着,一边红着脸责备克劳斯。

看到妹妹急迫的样子,克劳斯又纳闷不解:

“到底是什么事?我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请你直接问爷爷吧!”

妮娜如此回答,同时打开了祖父寝室的门扉。

克劳斯走进了微暗的室内,位于宅邸北侧的这个房间总是一片微暗。

早就自政界引退的祖父亚那格·桑克瑞得,自床上坐起身,以相当严肃的表情迎接克劳斯。

亚那格因病而赢弱的身躯相当细瘦,但往年的威严却未减分毫,老鹰般精悍的眼神发出强烈的光芒,瞪视着克劳斯。

克劳斯对祖父的眼神毫无惧色,昂然地站在他眼前,妹妹妮娜也静静地随侍一侧。

“爷爷,您叫我吗?”

亚那格在床上慢慢地点点头:

“嗯——我刚刚收到葛楚德以飞鸽传书送过来的快报。”

克劳斯仔细听着祖父沙哑的声音。

克劳斯的父亲葛楚德·桑克瑞得担任这个国家的军务卿,现在正在王都执行任务,由克劳斯与祖父守着这座宅邸所在的领地。

祖父边瞪着克劳斯边低声说:

“不得了的消息——国王陛下与皇太子殿下在佛尔南神殿参拜时,似乎被某人杀害了!”

克劳斯听闻这事实,挑了一下眉毛。

祖父亚那格递出了收到的信。

在微暗的房间里,克劳斯的眼光飞快地扫过纸上的文字。

信是在王都的父亲所寄来的。

国王与皇太子的死亡,似乎让王都的政局陷入一片混乱。信上写着,为防万一有事发生,希望桑克瑞得家先让所拥有的士兵们做好准备。

这对身处领地的克劳斯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

祖父紧绷的脸更加严肃,带着迁怒的意味瞪着克劳斯:

“如果这是事实,那实在是很令人惋惜……我不清楚详细经过,但陛下竟和殿下一起——负责警卫的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爷爷,这可以说是——暗杀吗?”?

克劳斯这么一问,祖父摇摇头:

“这还不知道,很有可能,不过——在这个时机点,也无法得知谁是幕后操控者。”

信上并未说明详细经过,一定是因为在王都所接收到的情报也是错综复杂。接下来的几天中,应该还会有消息传来,但等到情报传来再行动,万一有事就太迟了。

国王虚位的混乱若是扩大,很有可能会招致内乱或他国的侵略。例如西北相邻的大国塔多姆,就一直觊觎佛尔南神殿带来的利益,想要趁隙侵略阿尔谢夫。

对管辖阿尔谢夫军队的桑克瑞得家而言,目前的情势正是要由他们担负起职责的时候。

祖父亚那格在床上以沙哑的声音说:

“这到底是谁干的,应该很快就会明朗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要事先防范未然,避免混乱。”

听到祖父的话,克劳斯立刻盯着他说:

“您认为将会发展为内乱吗?”

“你不这么想吗?”

祖父在病床上回以锐利的视线。克劳斯轻轻地耸耸肩:

“不,只是我们难得意见一致,让我吓了一跳。”

祖父亚那格轻轻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一定是打从心底瞧不起我和葛楚德这种守旧派的贵族吧?不过关于观察政局,我可是不会输给你这种毛头小子!”

这包含挑衅意味的对话,让站在一旁的妮娜露出困惑的表情。

克劳斯轻轻推了她的背:

“妮娜,你到外面去,我跟爷爷还有事要谈。”

绿发少女虽然轻轻点了点头,走出房间前还是不忘叮咛:

“爷爷、哥哥,你们可不要吵架喔!”

克劳斯含糊地点点头,亚那格也苦着一张脸。

看到妮娜走出房间后,克劳斯靠近祖父的枕头小声地说:

“……我们关于政局的见解虽然一致,但我无法同意您对于君主的看法。”

桑克瑞得家与二王子雷吉克·阿尔谢夫向来交好。

但是克劳斯自己并不喜欢这位王子,他傲慢不逊的个性虽然适合当国王,但并不能吸引臣子的出仕之心,这是这男人最不适合担任领导者的一个致命缺点。

“你是想让我们这个家族灭亡吗?”

亚那格吐出非常厌烦的叹息:

“卡洛司家的笨蛋已经占据了皇太子身边,要是连我们都去讨好皇太子的话,不就无法平衡了吗?事实上,面临这个困难局面,支持雷吉克大人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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