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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钟响彻惑星-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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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正对面的菲立欧完全不为所动。但加尔拜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塔多姆的领土几乎都是不毛之地。充满沙漠和荒地,气候条件也不好。大家为了那仅有的、能耕种的土地激烈的争吵,为了在那片土地上仅能获得的食物丑陋的争执。我们打从出生起,就一直住在那样的土地上。”

加尔拜望向远方。

“你能想像吗?生下来的孩子因无法吃饱而饿死、正值壮年的男人为了骗过肚子而沉溺于烈酒,就连生存之处也没有的老人在路旁死去——面对这样的惨状,执政者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能做,你能了解那种心情吗?另一方面,又不能不与为了自身贪欲而极尽奢华的贵族为伍,要是不拉拢那些下流的人,甚至连政治都不能维持——如果是你,能治理‘那样的’国家吗?”

加尔拜的话听起来空洞般地大声,响彻当场。

他的声调虽然平静,但这番话的含意中所带的重量,将声音送得远远的。

“菲立欧王子。我们需要阿尔谢夫丰饶的土地,而夺取所需之物正是人性所使然!”

加尔拜如此宣告,并没有将剑收起。

菲立欧的表情依然没有政变。

“是吗——那我们就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国家才持剑、并且战斗而已!不过加尔拜卿——如果你伸出手,我们就有可能握手言和。但若是你举剑攻击,我们为了保护自己,也只有举剑抵抗了。塔多姆——没有打算放下剑吗?”

加尔拜摇了摇头。那个阶段——在很久以前就过去了。

“王子,很可惜……这世上有着各式各样的人呢。有人如果不虐待对方、使之顺从,就无法感受到幸福。像你这样达观的施政者是极少数。一般人民知道如何满足于小小的幸福——但在塔多姆,连做到这件事都很困难。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不惜庞大的牺牲,远征至此。”

加尔拜举剑相向。

他属下的将官们摆出突击的阵式,士兵们也跟着这么做。

“——突击!”

那是十分沉静的号令。

只是,随之而来的马蹄轰声与呐喊声,相当猛烈而激烈。

贝尔纳冯也有所回应,策动部队前进。

菲立欧等人与之会合,玄鸟则飞上天空。

然后——

结束塔多姆侵略的最后一战,就在此地展开。

那是一场从战略看来无意义到可悲程度的凄惨战争。

双方军马都拚了命,人马陆续倒下,血流成河。

阿尔谢夫与塔多姆至今、甚至将来——

都会重复这样的战争。

加尔拜在作战时,身上中了弓箭,也受到长枪的攻击,不知何时,他自马背上坠地。

周围的人看起来都是阿尔谢夫的士兵。

他虽然注意到友军在距离稍远处开始撤退,但他现在也不想跟他们会合了。

不久,加尔拜毙命。他所受到的伤害多到分不清哪一个才是致命伤,就这么趴在大地上。

在人与马践踏过的土地上,铺着被踩烂的草。

紫色的小花就在他眼前绽放,那虽是不知名的野花,也是塔多姆所没有的。

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中,加尔拜轻轻地摸了摸那朵小花。

他躺着的这片土地相当温暖。不过,那或许是鲜血的热度。生命要还诸土地,这是佛尔南的教义。而在札卡多神殿的教义中,生命是经由火净化,化成烟消散在空中。

连这种小地方,两国也不相同。

土地和小草的芳香包围着倒地的加尔拜。

在渐渐转暗的视野里,只剩下紫色的小花。

‘——把这块土地——拿到我们手上……’

这就是他最后想到的话。

这真的是——一场“没有意义”的战争。

这一天——塔多姆的侵略从开始持续到第十八天,终于划下了句点。

*

菲立欧眺望着塔多姆士兵撤退后的战场。

在这广阔的平原上,倒卧着双方军队大量的死者和伤患。阿尔谢夫这边也无法掌握正确的战死人数,但从开战到今天所折损的士兵恐怕超过了七千人。应该也有人会在战争结束后因伤势过重而死。

对于失去大量性命这件事,菲立欧感到黯然。

应该要立即展开葬礼,也为几个遗体准备好了棺木。

我方死亡的将官也不在少数。

至于塔多姆的总指挥宫加尔拜·瓦伦伯格——也殓入了棺木。

安朱生死不明,但菲立欧并不悲观。西兹亚的玄鸟似乎刻意将他捡起来,从附近情况看来,树木的枝桠成了垫子,他应该是落在湿地上。如果头上没有那个叫做晓的男子操纵的玄鸟,菲立欧也想马上将他救起,但结果是依莉丝带走他了。

关于在战场上身受重伤的人,大多数部受到阿尔谢夫的保护。布拉多下令,就算是塔多姆人,若还活着就不加以杀害,而是当作俘虏处理。

其中也有先遣部队指挥官——名为墨菲斯·鲁梅西兹的军官。他是个满脸胡须的粗壮男子,在塔多姆似乎是相当有名的军官。

与其说他身受重伤——他是原本就骨折,但尽管如此还是特意出击,而且相当威猛。他虽然果敢地奋战,却因被马踏中了脚而动弹不得。

因为他是敌军的高宫,今后应该会成为战后交涉的管道。

就在刚才,菲立欧才让他看了卡西那多交给加尔拜的信。

信里提到佛尔南已失去辉石、拉多罗亚在背地里操纵这次战争,以及西兹亚等人是拉多罗亚的人——

墨菲斯之前并不知道这些事实。

他茫然地反覆阅读信件,然后叹了口气:

“加尔拜卿就算知道他们跟拉多罗亚有勾结——还是这么想要阿尔谢夫的土地啊——”

墨菲斯无限感慨地说道,他那严肃的侧脸让菲立欧印象十分深刻。

之前被敌人所逮捕的俘虏,也可以因战胜而接回。

特别是听到小个子老将巴罗萨·亚涅斯特平安无事,让贝尔纳冯非常欣喜。他们再见面时,紧紧握住彼此的双手。

菲立欧知道,贝尔纳冯的独眼微微湿润。克劳斯也注意到这一点,一边说‘这对桀骛不驯的贝尔来说还真少见’,一边莫各地感动。

他们也见到了历经危险、并平安地胜任指挥官的布拉多。

隔了一个月再见到的皇兄,在菲立欧眼里不知为何显得特别平静。

布拉多的姿态还是跟以前一样,与其说是威严,还不如说让人感到安心的气质依旧,但存在感却不可思议地变大了。

他以前甚至给人弱小的感觉,但现在的表情充满了生气。

菲立欧对于皇兄的这种变化感到很高兴。恐怕是在这次战役中,出现了什么让布拉多改变的契机。

而在布拉多身旁有位名叫苏菲雅的少女,听说她是巴罗萨将军的女儿,在战争前半段进行了秘密活动。

她的个子虽小,体态却已像个大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跟布拉多一样是十九岁。菲立欧虽然有点好奇她与皇兄的关系,但她似乎只是个护卫,他们并没行特别意识到彼此的样子。

她也为父亲平安无事而欣喜,再会时还哭了出来。在那之后,丽莎琳娜对她也相当体贴,可能是把自己与义父的关系重叠在苏菲雅和巴罗萨身上了。

目前,阿尔谢夫的将官和士兵们召开了简朴的宴会。

因为是在战场上,所以宴会并不铺张。但从食粮中选了上等的食材,也调来了酒,犒赏奋战的士兵。

带来玄鸟的北方民族也在其中。虽然他们在塔多姆遭受歧视,但阿尔谢夫人对他们并没有偏见,原本一般人就不清楚有“北方民族”的存在。

菲立欧回过头去,从稍远处眺望这副光景。

醉倒的贵族奥格列发出鼾声,另一头克劳斯和洛西迪则是听着喝醉就会变得爱哭的辛贝尔发牢骚。贝尔纳冯和布拉多包围着巴罗萨,静静地喝着苏菲雅所倒的酒;布拉多应该不能喝酒,倒给他的也许是茶。

就在刚才,菲立欧也在他们之中。来支援战争的赫密特和西瓦娜应该就在附近,但现在看不见他们的踪影。

菲立欧想吹吹夜风,便独自离开。

躺在草地上的菲立欧,仰望着夜空。

今夜也是满天星斗闪耀。

“菲立欧,累了吗?”

菲立欧还是躺在地上,只将头转向丽莎琳娜出声的方向。

她穿着薄薄的夏衫,可爱到让人觉得她在战场上是很不可思议的。

“还不到累的程度,但像这样躺下来,就觉得很平静。”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

丽莎琳娜问道。

“可以呀!我只是在发呆而已。”

丽莎琳娜抱膝坐在菲立欧身旁。让他想起小时候也常这样跟乌路可在一起。

“丽莎琳娜——”

菲立欧突然问她:

“你以前说过,在你的世界,持续不断地发生战争,对吧?”

“是的,一直持续——我所在的星球,总是有某些人在世界的某处起着争执。”

丽莎琳娜的声音听起来很寂寞,那也许是她不太想回忆的事。

菲立欧便不再问下去。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

——他其实有事想要问。

菲立欧今天与塔多姆的将领对话。

既然在北方民族的支援下胜负已定,他期待敌人有可能会撤退,但这份期待完全落空了。

加尔拜对他所说的话,至今还萦绕在心中。

‘有些人如果不虐待对方、使之顺从,就无法感受到幸福——’

就算是少数,恐怕确实是有这样的人。但菲立欧不愿去想,若世上大多数都是这种人,将会是什么局面。换言之,若大多数人并非如此——那么因少数人的欲望而引起纷争,只会造成其他人的困扰。

在丽莎琳娜的世界,是为了什么而持续不断进行战争——菲立欧就是想问这件事。

但是,从丽莎琳娜的样子看来,也许跟“这里”的状况有点类似。

塔多姆之所以不能放下剑,是因为“轻视”阿尔谢夫。

他们不能平等以待——加尔拜所说的就是此事。

菲立欧叹了口气。

丽莎琳娜也同时吐出一口气。

他们同时叹气这点,让菲立欧吓了一跳。

“丽莎琳娜,你还为了什么事烦恼吗?”

他心想,除了父亲的事以外,是否还有什么事让她心烦。

丽莎琳娜慌张地摇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月色照耀下,她的脸有点红。

“没、没事,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好、好热喔!”

“是吗?今晚很凉呢!感觉有点冷。”

“是这样吗?那一定只有我觉得热……”

丽莎琳娜含糊带过,又叹了口气。

对她的样子感到不解的菲立欧又仰望起星星。

今晚先让西瓦娜的玄鸟休息,明天早上就可以出发了。等他们回到佛尔南,也许就可以解决丽莎琳娜的烦恼。就算是不能跟异性菲立欧说的话,在神殿也有梅雅和库娜这些和她年纪相近的少女。

其实——菲立欧是这么想的。

温柔的乌路可一定也可以跟丽莎琳娜变成好友。因为丽莎琳娜也曾祈求她能恢复正常。

他觉得丽莎琳娜和乌路可很像。

两人都心地善良、个性坦诚,也会为他人着想。还有——她们都很坚强。

她们一定很合得来。

“丽莎琳娜——”

“是?”

“等我们回佛尔南以后……就开始练剑吧?”

听到菲立欧的提议,丽莎琳娜直眨着眼。也许有点唐突,但也是他们以前就约好的事。虽然因为乌路可的事而拖延了一阵子,但对为了父亲的事而消沉的丽莎琳娜来说,这不失为是很好的转换心情机会。

“……是不是太早了?”

丽莎琳娜使劲地摇摇头,红着脸开心地露出微笑。

“不、不会太早,我要练习!菲立欧,请你教我。”

菲立欧也报以微笑,自己刚开始跟威士托学剑时,也开心得不得了。

虽然丽莎琳娜是女孩子,但看得出来资质很好,一定很快就能上手。

菲立欧并未察觉这提议让丽莎琳娜开心的“真正理由”,兀自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从草地上站起身来。

阿尔谢夫暂时脱离了危机。

但吉拉哈和塔多姆“今后”与拉多罗亚的战争将更加激烈。

然后那把火不知何时——也许会在不远的将来就延烧到阿尔谢夫。

到那时,自己能做什么呢——

菲立欧一边仰望着那绵延到拉多罗亚的星空,一边模糊地思考此事。

*

在御柱的骚动后,经过了几天——

来访者穆司卡在神殿所过的生活,和平且平稳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那场骚动对神殿造成很深的伤害。骑士中有相当多的伤亡者,而且遗失去了辉石,对神殿今后的政策上也产了问题。

还有——乌路可司祭像个失去了自我意志的娃娃一样。

关于骑士和辉石的事,都是拉多罗亚所为。

但关于乌路可司祭,则不折不扣是来访者犯下的大错,穆司卡对此也抱有罪恶感。

‘如果我在现场,也许就能阻止依莉丝了——’

这种想法与日俱增。

他并未放弃治疗乌路可。

在菲立欧等人飞往国境后一星期的某一天——穆司卡和西亚一起造访乌路可的寝室。

这一天,她依旧坐在窗边的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那水蓝色秀发在照进来的日光下闪闪生辉,绽放出无机质般的美感。

穆司卡让带来的西亚坐在她面前,寝室里还有负责照顾她的女神宫梅雅,以及前不久才回到佛尔南的施疗师库娜。

虽然不太愿意让西亚在她们面前使用能力,但穆司卡在神殿里还没有获得信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西亚——可以吗?”

“嗯……嗯。”

西亚已经超过两个星期没有染发,发根开始露出金色了。

就算西亚在眼前,乌路可也没有任何反应。

就连蓝色眼眸中映出西亚,她也没有因为抗拒而移动。西亚差点为此哭了出来。

穆司卡摸摸她的头,要她忍耐。

“西亚,拜托你了。只有你能做到这件事。”

西亚带着泪眼点点头,凝视着乌路可的眼眸。

在这几天之间——穆司卡一方面与夏吉尔人会谈,一方面不断摸索让乌路可复原的方法。他也尝试着在安全范围内组合运用迦古伊体内的医疗用品中对精神有效的药物,但看不出来有什么效果。乌路可体内可能正在发生变化,不过在没有充足设备的状况下,也无法仔细地诊断。

西亚的处置所造成的“针孔”,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对乌路可产生作用的呢——他连这一点都还不清楚。

不过穆司卡心想:即使目前如此,只要对她的脑部施加某种刺激,也许就会形成让她苏醒的契机。

问题是——要以什么样的方法、给予什么样的刺激。

穆司卡思考过各种可能性后,决定借助西亚的力量。

“辉之眼”——

那是凝视对方、控制其意识,并加以询问的能力。

西亚在近处窥探乌路可的双眼——乌路可颤抖了一下,当场僵住不动。

穆司卡在一旁问:

“乌路可可祭,你可以说话吧?”

没有回应。

穆司卡打算利用西亚的力量,对乌路可施以一种逆向催眠。不知在“意识变成这样之前”的状态下,能不能让她的精神恢复。

“乌路可司祭,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努力了解我的意思。然后——请你回忆你自己的事和菲立欧王子的事。”

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触及乌路可意识的状态下,穆司卡继续说道。

西亚则是完全不动,只与乌路可互相凝视。

“司祭,虽然现在你并没有将自己的意识表现出来,但是你应该‘记得’许多事。慢慢来没关系,一件一件想吧——”

接着穆司卡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关于她自己的家族、在神殿的生活,内乱时的纷乱和依莉丝等人的事,还有——和菲立欧的回忆。

穆司卡完全不了解她,所以只能单方面询问。即使如此,他还是抱着虚幻的期待,希望这询问能碰触到她的意识,而其中一个问题能形成契机,进而产生刺激。

如果是西亚的“辉之眼”,就可以藉由询问引出对方的记忆。虽然不知道这对现在的乌路可适不适用,但有一试的价值。

为了不要增加她太多负担,还不到十分钟,穆司卡就结束了问话。

结果——这期间,乌路可的口中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

‘还是不行吗——?’

“穆司卡大人,可以了吗?”

穆司卡正在深思,施疗师库娜就问道。

穆司卡一边点点头,一边抱起西亚。

“我希望接下来暂时——一天进行一次这样的治疗,你能许可吧?”

“这——能不能许可不是我们可以判断的。”

梅雅有些困扰地回答:

“如果是为了乌路可司祭好,当然可以……不会有反效果吧?”

“应该不会。至少我——为了补偿同伴所犯下的罪,希望能让她恢复原状。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做法适不适当,但有尝试的价值。”

这是个连穆司卡自己都觉得含糊不清的差劲答案,只是他要做的事史无前例,理所当然地无法确定地回答。

“请您先跟神师们谈一谈,我这就带您过去。”

在梅雅的带领下,穆司卡和西亚来到另一个房间。

他们本欲造访的神师雷米吉乌斯,因有要事前往神域了,并不在神殿里,艾娃司祭和其他神官也随行。

负责留守的神官说他马上回来,就在穆司卡等人在办公室等待的期间——穆司卡从梅雅口中得知菲立欧、乌路可和丽莎琳娜的事。

“这三位我都认识——菲立欧大人诚实得不可思议,但不知道是否因为教养,他好像不太懂得女人心——在我眼中看来,也觉得乌路可大人和丽莎琳娜大人有点可怜。”

梅雅寂寞地微笑着。一旁的西亚默默地低垂着脸。从乌路可变成那样以来,她几乎不曾说话,穆司卡也对此感到心痛。

梅雅稍稍压低了声音:

“其实——我原本以为菲立欧大人只把乌路可大人当成一般朋友——但似乎不是这样。”

“是比朋友更亲密、但还不到恋人的关系吗?”

听到穆司卡坦率地提问,梅雅摇摇头说:

“朋友和恋人的关系并不是能拿来比较的,朋友比恋人更珍贵。恕我僭越,我想……对菲立欧大人来说,乌路可大人已经超越了朋友和恋人的范畴,而是由更重要的——由‘羁绊’所缔结的关系。那份感情超越了喜欢而更接近爱,这会是我想太多了吗?”

梅雅说得很顺畅,就像神官的口吻。

穆司卡并不了解菲立欧和丧失记忆前的乌路可,因此无法轻易地点头同意。只是他也凭感觉明白了梅雅所说的意思。

“因为在王室那样的环境成长,让他对同年纪的异性几乎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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