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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钟响彻惑星-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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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的阶段,最终的小兵人数很可能会高达十万名,为了派出如此庞大的兵力,粮食补给也就只能靠掠夺当地了。

但前提是若不攻陷耶夫里德城堡,就连想掠夺也不可能了。

墨菲斯做了个深呼吸,接着挺胸看着所有人:

“这次侵略没有简单到不牺牲一兵一卒就可以获胜。中央虽然看不起阿尔谢夫,认为他们的兵力很弱,但对手也拚了命在防御。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必须完成这次侵略。在塔多姆不毛的大地上,就连养活人民都很困难。对目前的我们来说,阿尔谢夫的土地和‘大地辉石’是有其必要的,这点诸位应该也很清楚。既然不能输、就应该更加慎重——但不管谁怎么说,我以指挥官的权限下令明天早上出击。就算在短期间内无法攻克城堡,应该也有可能驱散在城堡周围的阿尔谢夫士兵。”

也许是想要在上力部队抵达之前立下战功的功名心影响,好几位将领都用力地点点头,只是大家依然都一脸严肃。

墨菲斯见机不可失,于是沉吟般地低声说道:

“我们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的?是为了夺下阿尔谢夫的土地。为了让居住在不毛大地的人民获得丰饶的土地,才决定进军的。保持这样饥饿的心前进,蹂躏对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敌人当然会抵抗,那是理所当然。即使如此,我们不率先前进,就什么都不会开始。再这样给予阿尔谢夫时间,绝非上策——我们只有行动了。”

不再有人反驳。

不管他们认不认同墨菲斯的话,都已经知道无法推翻他的决心了。

“明天早上出发,编制就跟当初预定一样。今夜你们也先培养士气——”

墨菲斯说道,就当他正打算结束这场军事会议之时——

他的耳朵突然听见奇妙的声响。

那是火舌劈哩啪啦窜烧的声音——

营内为了警戒设有火堆。只是,除了那声音之外,还有“其他”的火声。

墨菲斯慌张地跑到窗边。

与此同时,通知紧急情况的警笛声也高亢地响起。

“什么事?”

“是夜袭吗!?”

诸位将领纷纷慌了手脚,墨菲斯的视线落在城堡外的士兵帐篷上。

那里到处都遭火舌吞噬,跟照亮暗夜的火堆混在一起,让其他红色的火焰燃烧得更盛了。

“扑灭火势!把所有士兵都叫醒!”

墨菲斯不禁从窗户高声叫道。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敌人接近。墨菲斯生气监视的士兵到底在做什么,就连火舌高窜的现在,也没有发现“敌人”的踪影。这趁着夜晚的奇袭,声响未免也太少了。

“墨菲斯卿,大事不妙了!”

士兵跑过了城堡走廊,这个把配给品的铵甲穿在身上的男子,以焦急的声音叫道:

“有贼侵入城堡里!可能是暗杀者!”

墨菲斯啧了一声,拔出腰间的剑。塔多姆的武将皆受赐神钢之剑。墨菲斯也希望自己拥有不输给这把剑的剑术。

“有几个人!?在哪里?”

“还不知道正确的人数,但至少有两个人——目前已经确认有人入侵,但其后就不见人影了,应该还在城堡里!”

士兵像是在安抚激动的墨菲斯般叫道。近卫兵也接二连三地跑来,保卫墨菲斯在内的将官。

一旁的武将气得皱起了鼻子。

“外面的纵火也是那些家伙干的好事吧……!他们企图表面上放火引起混乱,再趁机暗杀将官!墨菲斯卿,请你先移动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墨菲斯点点头,站定不动。

不知是不是他多心——从走廊传来某种摩擦的声音。

“喂——”

墨菲斯以拳头敲了敲墙壁。

“——这么‘厚’的墙壁内侧,会是什么样子?”

近卫兵们跑过来,脸上满是紧张。墨菲斯在还没有得到确证下就高声喊叫:

“贼人使用秘道!大家要警戒城堡细部——”

——但是他的声音却在半途就让其他的轰声巨响盖过了。

墨菲斯在最后的最后才注意到,可是有点太迟了。

有人潜伏在隔着石头、被黑暗所包围的天花板“上面”。

而他们跑出去的整个走廊,都是札尔克城堡的太守巴罗萨·亚涅斯特从设计城堡时就设下的一个“陷阱”——

墨菲斯虽然是勇猛果敢的将领,但不幸的,他却没有即时应变对手陷阱的直觉。

就在走廊的天花板突然发出巨响而崩塌之时。

齐聚在其下的大多数将官还来不及了解发生什么事,就葬身于掉落的石块之下了。

*

歪斜的蓝色月亮升至中天。

月光照亮的山野,望过去是一片让人颇觉寒意的蓝,有位少女就在这山野之中。

少女——苏菲雅·亚涅斯特从小就讨厌夜晚。

跟镇上的夜晚不同,山林的黑暗既浓厚又深重。还有夜行性的猛兽,而且笼罩的黑暗更令人看不见野兽行经之路。

她所成长的札尔克城堡周围,甚至连正式的集落都没有。因为它自古以来就很容易成为与塔多姆的战场,所以没有人住在那里,现在更成了可称之为陆地孤岛的偏僻之处。

小时候,苏菲雅曾经在那夜晚的山里迷过路。

札尔克城堡的夜里什么都没有,睡不着的夜晚相当无聊,她有时会起身眺望星空。

而在那一晚也一样,苏菲雅在自己房间的窗口漫不经心地仰望夜空。

就在她突然将视线转向地上时——

她在城堡外的草丛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马。是只纯黑、可与黑夜媲美的黑马,那泛着光泽的身体反射月光,闪烁若光芒。

苏菲雅心想着不知道它是不是跟父母走散了,便打算前去帮助这只还不到一岁的小马,于是独自一个人走出室外。

但是小马却怕人,一边拖着受伤的腿,一边逃了出去。

还是小孩的苏菲雅,反射性地追在它身后。

小马逃进了树荫里,把苏菲雅引诱到森林的深处更深处。

然后——

苏菲雅本以为自己只是稍稍离开城堡,却立刻迷失了方向,独自留在夜晚的森林里。

若是白天,那点距离绝对不至于让她迷路。只是,森林树木所形成的黑暗遮蔽了风景,她也因畏惧野兽和鸟的声音而心慌意乱,于是更加偏离道路而迷了路,结果让苏菲雅终于定到了未知的场所。

森林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里可以望见一大片天空。在黑暗中定睛一看,有棵过去可能因落雷或什么事故而倒下,焦黑且枯朽的大树横倒在路上。

受了伤的小马就坐在那老朽的树干旁,它似乎已经因为脚痛而动弹不得。

苏菲雅一边畏惧周围的黑暗,一边跑上前去。她也无法回到城堡,所以就这样在小马身边过了一夜。

明明是夏天,这一夜却奇妙地寒冷。

小马刚开始对苏菲雅感到畏怯,等到了解她没有意思伤害自己后,也就渐渐习惯了。

少女与小马互相依偎,彼此取暖——就这样过了一夜。

隔天早上,发现苏菲雅不在的城堡士兵们于周边四处搜寻,才发现了熟睡的她。这时小马还待在她身边,并没有逃开。

苏菲雅本来以为父亲会发怒,不知为何,他的反应反而是大笑。

巴罗萨说知道夜晚的恐怖是很好的经验,并命令苏菲雅要将受伤的小马照顾到康复。

从那天起,苏菲雅就留在马厩,刚开始甚至住下来,拚命地照顾小马。

她的辛苦有了回报,小马完全康复了——

“……夜曲,你听到了吗?好像进行得很顺利呢!”

“现在”它成了她的爱马。

苏菲雅在那有着纯黑色毛的马耳边低语,回过头去。

那里有二十人左右的士兵。

每个人都是一身隐没在黑暗中的黑色装束,手上拿着短弓或工具袋。

他们是札尔克城堡的士兵——其中也有技术特别高超的精锐部队。现在由苏菲雅负责指挥这群人。

其总数有两百五十人,正好与巴罗萨放弃札尔克城堡时“逃跑”的士兵人数一致。

实际上,他们并非逃跑,只是单纯与前往耶夫里德城堡的军队分开行动而已。

他们是在巴罗萨的指示下受训,但跟一般意义下的“士兵”是有着一线之隔。至少,他们并不是像骑士团那样站在公开的战场战斗的人。

受过长年训练的他们,被赋予隐密的角色。

平时他们与外务卿拉希安取得联系,探查诸国的状况同时也监视国内危险的动向。

巴罗萨·亚涅斯特是这群间谍的统整者,而女儿苏菲雅也辅佐他。她自幼即接受训炼,虽然还是让人以小姐的身份对待,但现在已完全习惯于从事幕后活动了。

“小姐——”

以黑布遮住脸的壮年士兵低声呼唤苏菲雅:

“火顺利地燃烧起来了。从这状况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我们应该没有必要再加以奇袭了吧?”

“……也对。那么现在就照预定支援他们撤退,麻烦你扰乱追兵了。”

“是。那么就请小姐先回去,接下来交给我们吧。”

黑色装束的士兵们接受了苏菲雅的指示,一起四散在森林中。

接下来他们要辅助完成袭击的伙伴们撤退。

曾经是他们据点的札尔克城堡方向,如今已陷入即使在夜晚依然明显的火舌中。

苏菲雅凝视着这状况,握住爱马的疆绳,只带着两骑伙伴,准备回到他们“另一个据点”。

从塔多姆开始侵略,苏菲雅等人是在这阿尔谢夫最为活跃的部队。要说光凭他们就可以阻止敌人,其实也不为过。

他们在敌人的补给物资和井水里,加入了会引起和食物中毒相同症状的药草成分,并让连接塔多姆的桥梁崩塌,令主力部队延迟抵达。

这一切都是为了“争取时间”所做的工作。

父亲巴罗萨·亚涅斯特所订定至今的策略,原本就不是以“胜利”为目的,只是将焦点锁定在“争取时间”这件事上,甚至不打算打倒对手。

如果只是要打倒对手,将加入的毒物换成致死的剧毒就行了。或者即使是食物中毒,再由耶夫里德城堡的士兵强力袭击无法动弹的敌人,应该就可以快速地扫荡对手了。

她们没有这做,绝对不是为了人道方面的理由。

巴罗萨的策略,是不要让这场战局陷入泥沼。

没有必要将塔多姆逼得太过分。只要让塔多姆放弃侵略阿尔谢夫,就可以解决事态了。如果苏菲雅她们以卑鄙的手段虐杀对方,招致过多塔多姆人民的怨恨,对方也会因为面子而无法撤退,就连战乱后缔结和谈条约等决定也会陷入僵局。

再加上——他们还有其他理由,不能让耶犬里德城堡的士兵行动。

塔多姆间谍很有可能已经潜入阿尔谢夫军队之中,如果他们与耶夫里德城堡合作,苏菲雅等人的行动就有泄露给敌人之虞。如果因此而造成活动失败,一切就化为泡影了。

巴罗萨让属下两百五十人假装“逃跑”,也是为了警戒敌人的间谍。

苏菲雅等人也掌握到,塔多姆方面恐怕也有技术高超的间谍;这一年来,也有很多伙伴在谍报活动中下落不明。

现在拚命阻止塔多姆的她,其实内心充满了羞愧。

在内乱时,他们未能事先察觉二王子雷吉克的动向,也未能阻止军务卿等人遭到暗杀。虽然拉希安要他们专心“监视国境”也是事实,但对苏菲雅等人本身而言,未能阻止内乱只感到丢脸而已。

为了纾解这份不甘心,目前他们正集中于这次的任务。

在阿尔谢夫的士兵们齐众国境前,他们要阻止塔多姆——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战争要适可而止才好!”

在敌人开始侵略之前,身为指挥宫的巴罗萨苦笑着如此说。

等塔多姆发现阿尔谢夫的兵力迅速地集结,他们难以从国境深入侵略,就只有撤退了。

为了在兵力集结前先争取时间,苏菲雅等人之前一直边隐藏自己的存在边进行工作。如果塔多姆的士兵们因为食物中毒而开始撤退,他们便打算就此打道回府。

‘……要是他们撤退就好了。’

苏菲雅这种想法与其说是乐观的推测,不如说是单纯虚幻的愿望,对手不可能白跑这一趟。

然后苏菲雅就转而展开了今夜的行动。

塔多姆的将宫们因受伤而无法自由行动,而失去指挥宫的士兵们应该也不能行动自如了,一般士兵是无法在没有人率领的情况下作战的。如果顺利,在主力部队会合前,应该可以多争取几天的时间。

她也很挂念塔多姆主力部队的动向,但现在另一支工作队伍的伙伴正对着刚要完成的桥射出火箭。敌人的警备相当森严,但说到秘密行动,苏菲雅等人的能力可是货真价实。

她一边配合胯下黑马的振动双膝使劲,一边轻轻地拉着疆绳。马儿聪明地了解苏菲雅的意思,稍微改变了方向。

这匹唤作夜曲的爱马,对苏菲雅来说几乎是重要的家人。马儿也很喜欢苏菲雅,总是能不可思议地正确理解她所说的话。

马和人尚能如此心意相通——而塔多姆和阿尔谢夫之间,现在却仍有难以填补的鸿沟。已故的拉巴斯丹王虽然试图想稍微填平这条鸿沟,结果仍无法扭转塔多姆方面的想法。

塔多姆看不起阿尔谢夫,认为自己才是强者,阿尔谢夫的人民是弱者,所以支配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

最后在世代的口耳相传中,阿尔谢夫甚至被当作塔多姆的属国。

实际上这是错误的。在阿尔谢夫建国以前,这片丰饶的土地分成好几个小国家。

听说其中位于北方榭卜拉兹山地山麓的小国确实是塔多姆的属国。

但拥有佛尔南神殿的国家发生政变,这才诞生了阿尔谢夫这个国家。

其后,位于那片土地上的小国,为了想要与粗暴的塔多姆断绝关系,自愿成为阿尔谢夫的一部分。

而当时指导者的子孙,现在则是下层贵族——巴罗萨的亚涅斯特家。

当时的亚涅斯特家为了人民的安宁,担心自己的国家成为塔多姆“侵略阿尔谢夫的跳板”。

在塔多姆主张阿尔谢夫的土地原本是“自己的”之背景中,有这些复杂的故事。

只是对生于现在的苏菲雅等人来说,无法肯定这种主张。

‘要保护这国家不受塔多姆侵犯。’

这对巴罗萨而言是理所当然的,这也是在阿尔谢夫成长、将这片土地当作故乡深深爱恋之人的决心。

现在的苏菲雅,对自己和部下完成了打头阵的任务感到很满意。

战争才刚揭开序幕。

发生了今晚的事件,敌人应该会对苏菲雅等人的存在重新留下印象吧。

明天起,他们会趁夜晚一再重复少数人的奇袭和脱离,让对方的精神感到疲惫。虽然有可能会演变成在山林间射箭激战的场面,但他们也受过这样的训练。

敌人说不定也会因焦急而开始往耶夫里德城堡行军,但父亲巴罗萨也差不多该行动了,这也正好是来自王都的增援军差不多该抵达的时间。

巴罗萨说,应该会有两千到三千的士兵紧急赶来。跟耶夫里德城堡的六千名士兵加起来,就有八千到九千名的兵力。虽然没有把握一定可以对抗一万两千名的塔多姆,但若活用地利之便,应该仍可以一战。

此外,外务卿拉希安应该会派来正式的将官,而并非那种在耶夫里德城堡“无法派上用场”的将领。阿尔谢夫只要在接下来发动攻势就好了。

父亲尽管年迈却仍驰骋战场的英姿,仿佛浮现在苏菲雅眼前。

没能亲眼看见他的英姿虽然有点遗憾,但苏菲雅自己还有很多该做的事。

这位少女将危险的决心秘藏心中,乘在黑马上驰骋于山野间。

第八卷 三十七.面对战祸之人

耶夫里德城堡失守——

对在场的诸侯而言,这是个不名誉的事实,同时也孕藏了日后影响各人“政治立场”的微妙要素。

特别是以总指挥官的身份管理城堡的奥格列·萨伊罗姆,对自己“抛弃”了城堡感到内疚,如果他要承担起责任,立场也会变得不妙,于是更陷入攻击他人的状态。

“贝尔纳冯卿,你抛弃了巴罗萨卿了吗?”

城堡失守隔天——

在撤守处搭起来的露营帐篷里,自城堡逃出的诸侯们齐聚一堂。

位居中心的奥格列,从刚才就激动不已。

贝尔纳冯虽然没有道理让这群早早就舍弃城堡的男人责备,但还是刻意忍住反驳的冲动。

他舍弃了巴罗萨,这件事千真万确。从战况看来,他认为这是正确的决断,并不后悔。

只是——抛弃毕竟是事实。这绝对不是可以自傲的事,而且遭拿来当作责备的理由也是理所当然的。

从奥格列这个男人的个性来看,贝尔纳冯有预感会受到他的责备。

即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抛弃巴罗萨。在战场上凭藉一己私情行事,只会白白浪费兵力。

“原本就因为你和巴罗萨卿主张出击,我没办法才许可的。如果你们的士兵留在城堡里,就算与那些玄鸟交手,应该还可以再撑久一点——”

这样推卸责任也太过分了,不过贝尔纳冯也不发一语,只是忍耐着。

诸侯心中应该也都注意到奥格列此举只不过是迁怒。然而,若他们指出这一点,自己也会被追究责任。

现场最适合推卸责任的对象,除了既是局外人、年轻小伙子,又是从城堡出击的贝尔纳冯外,再没有别人了。

实际上——因为贝尔纳冯等人离开城堡,反倒减少了士兵的折损。玄鸟破坏了城堡的各处建筑,遭垮落的建筑压在下面的人数也攀升至相当高的程度。如果挤在城堡里的士兵增加,在逃离时会更加混乱,伤亡人数也势必会再变多。

另有两位城堡中的将领死了,其中一位是随侍在奥格列身边的贵族,此事更在他无理的怒气上火上加油。

“贝尔纳冯卿,这你怎么解释!”

奥格列见贝尔纳冯沉默不语,更加忿怒地叫道。

那时贝尔纳冯感受到的是忿怒与无力。

那是对塔多姆的忿怒、对无法救巴罗萨的自己的忿怒、以及对阿尔谢夫诸侯的无力感——

特别是面对奥格列这种人,认真忿怒或加以反驳,都是很蠢的事。

不管有多少责任,贝尔纳冯都打算扛下来。即使要因为追究责任而剥夺他军务审议官的头衔,那也没什么关系。然而,如果不在这场战乱“结束后”再将他撤职,那可就伤脑筋了。

在耶夫里德城堡失守的此刻,塔多姆的侵略才正要展开。

为了他所抛弃的巴罗萨,贝尔纳冯非得阻止这场侵略不可。

在场的诸侯们虽然拚命想要自保,但他们似乎还没发现,一旦国家瓦解,他们的地位也将荡然无存。

“如果一开始就保持守城之计,不出去野战,就不会像今天这样——”

贝尔纳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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