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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钟响彻惑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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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司卡用力拉着乌路可的手臂,她虽然抵抗,但还是离开了丽莎琳娜。

接着依莉丝走近丽莎琳娜身边。

她俯视着对手,显得从容不迫。而这份从容,正成了致命的大意。

“不过就是个复制品——除了你以外的复制品都已经处理掉了,却只有你留下来,很不自然吧?这个世界只要有一个‘我’就够了——”

依莉丝笑了。

丽莎琳娜将意识集中在自己的手环。机会稍纵即逝——若错过那一瞬间,卡多尔或凡尼斯就会先采取行动。

丽莎琳娜继续装作因疼痛而动弹不得,等待着那一瞬间。

依莉丝正要弯下腰——脸上堆满了微笑。

她那温柔的微笑吓了丽莎琳娜一跳。

“……真是不可思议,虽然我这么讨厌你,却还是知道你在想什么。”

依莉丝说着,一脚用力踹向还倒在地上的丽莎琳娜腹部。

能使身体一瞬间几乎腾空浮起的冲击,让丽莎琳娜的视线变得模糊。

“啊——呜……”

丽莎琳娜闷哼了一声,痛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深深地用指尖揪住心窝,差点无法呼吸。连意志力也控制不住的眼泪自然而然地流下来,同时冒出一股呕吐感。

丽莎琳娜当场蜷曲身子,两手护住身体,忍耐着疼痛。

“丽莎琳娜大人!?依莉丝,你做什么——!”

乌路可在距离稍远之处发出惨叫,但依莉丝不为所动,冷冷地踏住丽莎琳娜的胸口。

除了要忍耐腹部的疼痛,丽莎琳娜连心脏也受到压迫,这让她一时之间喘不过气,开始剧烈地咳嗽。

“想趁机攻击我,你也太天真了。凡尼斯,过来帮忙。”

银发青年走向无法动弹的丽莎琳娜。

不久,她的两只手臂感到轻微的疼痛。若跟胃部的疼痛相比,那还算是轻微的,但丽莎琳娜反而对这感到畏惧。

“……唔……无针注射……?”

在分配给士兵的一般医疗器材中,一定包含了这种器具。圆筒上没有针,是不需要技术也可以使用的简便注射器,应该是原本收藏在迦古伊身上的吧。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丽莎琳娜胆怯地问道。依莉丝冷冷地俯视她:

“只不过是麻醉药,让你暂时不能动弹——认命吧!”

药剂立刻发挥了作用。

丽莎琳娜感到四肢开始麻痹,同时也失去了力气,虽然意识清醒,却无法动弹。

她看见乌路可想要奔向她,但穆司卡拉住她的手臂制止她。

依莉丝再次踩住丽莎琳娜。只是,麻醉的效果却减轻了她胸口的痛苦。

“凡尼斯,把她带定,小心一点。为了慎重起见,把手环的原料核心拿掉。”

依莉丝再次把丽莎琳娜轻轻踢开,转过身去。

丽莎琳娜的身体软瘫,无法动弹。连原本应该相当凶恶的表情,也因麻醉的效果而渐渐变得恍惚。

凡尼斯轻而易举地把丽莎琳娜的身体轻轻扛在肩上。

完全无法抵抗,让丽莎琳娜内心因不甘心而激动不已。

终于捕捉到来到这个世界前就在追捕的“猎物”——使得依莉丝露出满足地微笑。

——有一双眼睛在远处凝视着快速穿越中庭的这群人。

这视线的主人,栖身在神殿石壁的高处,稍稍歪着头说:

“他们就是来访者吗——”

那是具备许多已丧失知识的存在——

身为视线主人的暗杀者西兹亚,重新确认了他们的外表。另一位南瓜头虽不在现场,但刚才帮助乌路可的他似乎也是其中一人。

西兹亚初次近距离见到来访者,是杀害二王子雷吉克时。那时,西兹亚推测站在那里的丽莎琳娜是跟自己一样接触了“死亡神灵”的拉多罗亚相关人士。

这推测当然是个错误,但既然不是来自拉多罗亚,而是来自异世界的人,西兹亚对其力量就更感兴趣了。

他们身上所拥有的力量,对西兹亚的雇主来说一定是个未知数。

“该不会……用他们当作礼物会更好呢——?”

西兹亚小声嘟嚷着,眯起的眼绽放出光芒。

然后她沿着墙壁,开始追向来访者们。

*

在比御柱正下方更低一层楼的神殿深处,单独囚禁着司教高·夏尔帕。

身为这个神殿的长老的他因为私通北方民族而遭问罪,还剥夺了人身自由。被囚禁的夏吉尔人民只有他一个,应该是卡西那多判断以人质来说一个人就绰绰有余吧。

夏吉尔的人民们不太会为此动摇,对他们而言——这种事并非初次发生。

高司教微微地笑了。

他没有嘲笑任何人,那完全是自嘲的笑。

在遥远的往昔——也发生过跟现在一样的状况。

那是他几乎已经遗忘的淡薄回忆,细节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有过这回事”。

人类跟夏吉尔人民的起源完全不同。

大多数人将夏吉尔人民视为神圣的存在并予以尊敬,而所有的夏吉尔人民都非常重视人类,与他们共同生存。不过,每个时代都一定会有人类对夏吉尔人民心存怀疑。

高司教心里明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人类和夏吉尔人民的确是“不同的”,虽然绝非“水火不容的存在”,但若要问他们是否能以信任和羁绊和所有人类结合为真正的伙伴,那答案却是否定的。

不只如此,人们即使面对同为人类的存在,也会无法信任对方、进而彼此竞争。

高司教认为,有这样的人存在是很自然的,而且正因为如此,人才活得像人。

夏吉尔人民与世无争,彼此信任,绝对不会背叛,总是温和地微笑。

结果——夏吉尔的人民几乎没有可称为个性的东西。现在简直像大家都是一个生物般地行动,度过每一天。

高司教有注意到。

夏吉尔人民应该是已经灭亡的生命体。更正确地说,应该是自行选择了灭亡。

如此的一群人还生存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一心一意地爱着“人类”这种存在。

在某种意义上,也许颇接近前辈在凝视晚辈时的感觉。

所以高司教即使知道卡西那多并不信任夏吉尔人民,还是对他抱持着善意,就仿佛头脑聪慧的任性小孩在迎接叛逆期般的感觉。

像卡西那多这样猜忌心重,绝不是件坏事。人是会背叛的生物,若对一切都傻傻地深信不疑,应该无法在政治的世界存活下来。

然而——就算明白这个道理,还是让人觉得有点寂寞。

若是所有人都相信夏吉尔人民——也就是失去猜忌之心,那会是种不健全。虽然如此,如果人们不相信他们的诚意,夏吉尔人民也会感到寂寞。

那是种相互矛盾。

希望被信任的心,与认为有不信任他们的人才算健全的心——

对以高司教为首的夏吉尔人民来说,其实已经习惯了那种感觉。

今后他们想必也将对那样的感情妥协。高司教甚至觉得,这样实在有点滑稽。

他带着叹息仰望石砌的高耸天花板。

其上——虽不是正上方,隔着天花板距离稍远一带,有浮在半空的御柱。

这座佛尔南神殿是围绕着这个御柱而建造,底面与大厅相接,平常夏吉尔的人民就在那里回收辉石。

然而,如今那些伙伴恐怕不在那里。

仰望着石砌天花板,高司教自书自语般地说:

“——御柱——在动……”

具有蛇首的夏吉尔人民,拥有人类不具备的特殊感觉器官,那虽比起人类所谓的“预感”准确度更高,但算是很相似的感觉。

这种感觉通知了刚刚才发生的地震与钟声之间的御柱“变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异常变化,但他就是知道,似乎有某种东西“切换”了。

在拉多罗亚的死亡神灵——

那封印说不定被解开了。

之前曾有预兆。

在来访者们来之前,这座神殿就发生过幽灵骚动。

关于其解释,高司教等人之间虽未做出结论,但如果没看错,可能是有谁自“其他御柱”迷路过来,或是“死亡神灵”有所行动——判断是这两种可能其中之一。

那件事并不一定意味着状况恶化。过去即使发生过类似的异常变化,也大多还是轻微状况就告终了。

但相反地——可以肯定它带来了危机。

与御柱有密切关系的“死亡神灵”,如今在拉多罗亚。

虽然高司教不知道在远方发生何事,但把握现状并思考对策,是他身为这个神殿长老的责任。若他不是阶下囚,真想马上赶去现场。

但是这间房间那厚重的门锁上了,他无法外出。

高司教只是无言地坐在椅子上。

——胸口有某种骚动的感觉。

那里收藏有自御柱产生的“辉石”。

夏吉尔人民的胸口有孔洞,他们将辉石放入其中以进行“精制”。

精制前的辉石原石对夏吉尔人民而言,就像是代用粮食般的存在。

若保持在原石状态,辉石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夏吉尔人民藉由将辉石收藏于体内,吸收对自己身体而言必要的部分后,再将残留下来的“辉石”流通于世。

从某方面来看,流通的辉石可说是夏吉尔人民吸取力量后的残渣。

五个御柱所生产的辉石,当然是不同性质之物,气候、风土和环境也同时会密切地影响精制成果。

假设,将司火的札卡多原石运来佛尔南精制——所完成的会是品质不佳的火之辉石。札卡多所生产的火之辉石,若在札卡多磨制,则品质最佳,这在各神殿皆是如此。

高司教将手按在胸口,轻轻地取出位于深处的辉石。

辉石已经精制完毕。即使不放入新的原石,也不会影响夏吉尔人民的生存,只不过“老化”会稍稍提早。对夏吉尔人民来说,老化或死亡并不是多严重的问题。就算“更换”身体,心与记忆也会一直继承下去。

——然而人类就并非如此。

人类害怕老化、恐惧接近死亡。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拚命的生活、想要留下自己生存过的证据。

或者说,为了幸福地度过此生——才不断地努力。

至少高司教所认识的人们,全都各自努力活着。

高司软祈求他们都能幸福。

——就算这祈求,无法偿还夏吉尔人民曾经犯下的“罪”——

高司教仍继续祈祷着。



来到神殿地下的菲立欧,追上了走在前方的卡西那多等人。

“卡西那多司教!”

听到菲立欧的声音在走廊回荡,卡西那多回过头去,但依旧快步走着,他所带的人注意到了菲立欧,惊讶地停下脚步。

“菲立欧大人,您也要去高司教那里吗?”

卡西那多表情严肃地问道。在他身旁有三位夏吉尔司祭和三名护卫的骑士。

他立刻再度踏出脚步:

“事态紧急,我们边走边谈好吗?”

菲立欧点点头,跟上了他的脚步,身旁的安朱也跟随上去。

一行人走路的速度几乎跟跑步没什么两样,继续向中央前进。

“卡西那多司教,你看到上面的状况了吗?”

“当然,虽然我没进到里面——那应该是拉多罗亚的士兵吧?”

卡西那多恨恨地说道,并咬紧了牙关。

看见他的情感如此表露无遗,菲立欧只能感到惊讶。

那张脸上并不是困惑或恐惧,仅有强烈的怒气。

“我跟威士托并肩作战了一阵子,照赫密特的说法,恐怕的确是拉多罗亚的士兵——”

“我知道。那群敌人当中,有使两把短剑的女子对吧?”

菲立欧点点头,他也解决了好几名那行动异常迅速的女子。她的行动就像暗杀者,而且身为女性,比起其他士兵更为醒目。

“——‘她’是我派去潜入拉多罗亚的其中一个无名氏。”

听见卡西那多怒气冲冲的话语,菲立欧当场哑口无言。

“是我为了搜集情报而派去的人,大约在一年前断绝了联络,同时下落不明——我以为她被杀害了,却变成这样——”

卡西那多用力槌向一旁的石壁。

那种跟以前判若两人的样子,连骑士们也感到惊讶,几乎说不出话来。

菲立欧似乎有点明白了。

这个名叫卡西那多的男子,并不完全是个冷静的人。他只是假装冷静,或是努力装出冷静的样子,但内心其实潜藏着相当激烈的感情。

恐怕他本人也有所自觉,判断表现出那样的感情对政治不利,所以平时就以意志力压抑吧,

现在似乎是因为那份怒气暂时突破了沸点。

若非如此——看到部下完全改变了样子,应该不至于让他如此表露感情。

卡西那多眼眸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对着菲立欧说:

“菲立欧大人,您是这个神殿里的阿尔谢夫代表,因此您有资格以证人的身份观察‘今后将发生的事’。您来得正好,也省下我们去请您过来的工夫。”

虽然菲立欧想问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此时一行人正好来到囚禁高司教的房间。

房门前站着负责监视的骑士们。

“把门打开,我有急事要找高司教。”

监视的骑士听到指示,立刻打开了门锁。

门扉发出咿轧一声打开了,高司教已经站在眼前。他大概是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所以站在门前等待。

司教以金色的双眼环视菲立欧等人,叹息道:

“——看来状况是非常恶化了。”

“正是如此,请您立刻跟我来。”

卡西那多快速地说。高司教垂下眼眸,然后静静地点了点头。

在一旁的其他夏吉尔司祭们也一样地表情平静。

菲立欧对他们的反应感到困惑,他们看起来仿佛接着就要做“什么事”一样。从现在的状况来看,应该是对付那些奇妙士兵们的对策。

在卡西那多身旁的夏吉尔司祭,在高的面前垂下头说:

“高司教,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但很遗憾,我们没有余裕享受重逢的喜悦。从御柱——出现了失去理智的拉多罗亚士兵。恐怕是藉由死亡神灵,将命令从‘生产辉石’切换成‘任意选择对象并复制量产’。”

高司教听到这报告,哀伤地垂下眼。菲立欧虽然不明白这番话中的几个词语,但他们的话一定就是指楼上的异常变化。

其他夏吉尔司祭也接着对高司教说:

“出现的士兵生产速度极端快速,状态非常恶劣。我们只向卡西那多司教说明了事态,也获得了许可。我们不知道其他神殿的状况,但佛尔南神殿的御柱已经——”

“是吗——那么我们走吧!”

高司教踏出房门。菲立欧因为完全不明白事态演变而感到困惑不已。

“高司教,您到底——”

“菲立欧大人,‘失去’某物——是非常痛苦的。”

夏吉尔的高司教轻轻地将手放在菲立欧肩膀上,走到走廊上。

卡西那多和其他人也跟随他的动作,开始快步地回到先前过来的路上……

菲立欧一边前行,一边窥伺高司教的侧脸。

“辉石是种非常棒的东西——你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菲立欧点点头。高司教继续沉稳地说:

“正因为有辉石,才有今天的丰饶——在佛尔南拥有肥沃的土地,在札卡多可以精炼出坚固的神钢,在涅迪亚可获得清净的水,在加鲁尼耶有利用风力的机关,甚至存在可以自由地在天空飞舞的道具。不过,在佛尔南应该没有见过——”

菲立欧摸了一下以前乌路可送他的项链,配饰上的生命辉石,具有可以提高所有辉石效果的性质。

高司教突然将视线落在远方:

“如果某天,那些辉石突然没有了——身为执政者的你们,将会如何呢?”

菲立欧完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有”辉石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等待,就会比下雨更确实地得到一定的数量——阿尔谢夫的经济是以这个前提在运作。不,不只是阿尔谢夫,这片信奉着神殿的大陆东部全区,都是以这个前提而存在。

如果没有辉石——会变成什么样呢?

菲立欧真的不知道。虽然可以预测到几种情形,像是经济和人心的混乱、随之而来的状况恶化等,但会演变至何种程度,则无法想像。

高司软以沉痛的表情说着这种不吉利的话,继续快步走着。

“现在开始——我们要让御柱‘停止’。”

菲立欧一时之间无法理解——高司教到底在说些什么。

*

骑士团与从御柱涌现的敌兵对战,并确实地守住了现场。

看在异国剑士赫密特的眼里,他们的行动相当出色。

相对于敌人涣散的行动,骑士们采取两人或三人组成一组,联合对抗对手的战法。

他们面对的敌人全都独自任意应战,想当然耳,骑士们在一场一场的战斗上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不过——面无表情的敌兵们依然继续增加。

在尸体不断累积中,我方也出现了死伤者,这样的消耗战无穷无尽地持续着。

骑士们已经几乎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

其中像神殿骑士贝里耶等人,因为沾满鲜血,将全身都染红了。

他挥舞着狂乱的刀,在隔着御柱的另一侧,一边露出满面笑容,一边持续战斗。

他每次有所动作,敌兵的手脚或头颅就轻轻地飞舞在半空中,鲜血四溅。

这光景让人理解到:神殿骑士团团长贝里耶·弗米利恩——其真正价值就位于战场上。

赫密特一边对其姿态感到不寒而栗,一边淡然地继续与落下的敌人作战。

在这种局限空间中进行的小规模战斗,是由几位高手在左右战局。

支配主要战场的,是以贝里耶、威士托和赫密特为首的十几名好手,其他人则以他们为中心持续战斗。

威士托的战斗姿态已是炉火纯青,他灵巧地使用神钢巨剑,确实而迅速地解决敌人,技术已达到艺术境界。

就赫密特所见,威士托的剑术大多包含了自成一派的要素,但基础还是拉多罗亚的剑术。

以理念来说,拉多罗亚剑术的重心在“技术”。

赫密特在旅行的过程也了解到东方的剑术,他不认为西方与东方的剑术有何者特别优秀,但相对于拉多罗亚剑术追求技术,有神殿存在的东方剑术则大体上较重视威力。

最为显著的就是武器。像赫密特一样使刀的剑士即使在拉多罗亚也很少见,但至少比东方多。也就是说,拉多罗亚以刀、单刀剑或突刺剑为主,整体而言是细长的剑较多;相对地,在神殿这边则重视巨剑或骑士剑的使用。

而威士托除了拥有扎实的技术,还能灵活地运用威力十足的巨剑。换句话说,东西方的剑术在他身上完美地结合。

他在这里似乎曾被人誉为“剑圣”,赫密特对此也颇能理解。乍看之下,威士托的剑术并非东方产物,但看起来也不像属于西方。看在只了解其中一方剑术的人眼中,威士托仿佛是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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