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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妖塔塔顶被一道红光破开了洞,洞口被灼热的高温融解,一会后木冬青从洞口跳了出来,甩了甩使用过妖啸炮而过度灼烧的手臂。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月光,计量了一下方向,便张开双翼朝玉泉关的方向飞去,在苍云山上飞过。
九重天内,望着受了伤而倒下的三个守塔兽,心有余悸的吕绮月接受了事实:现在的木冬青已经不是往日的木冬青,而是真正的妖王。
西域玉盘金锁之地,罗清宗的本家。
玉泉关,一个河西走廊的关口,现在的一个边塞小镇,人口不到一万,最近这里却是出现了许多外来人,还出现了多次的有人见到妖怪踪影的传闻,镇上终日人心徨徨。而他们最怀疑的,是那个建在离小镇不远的小山上的老建筑群,山脚围着一圈围栏,普通人从来没有人上到山上看过,一直以来只知道那里住着一群怪人,像是某个道教宗派。因为不太了解,镇上的人还纷纷猜测是不是某些邪教组织的聚集地。
木冬青经过一段时间的高空飞行,降落到山顶上空的禁法隐阵——锁山换影大阵。
会施放此阵的,在蛇魔记忆中过往的时代不过十几个,而现在这个世代,据他所知也就玄武和朱雀会用。既然朱雀是罗清宗阵营的,那此阵几乎不需要多虑就知道是朱雀所施。
锁山换影大阵虽然无论在隐蔽和防御方面的能力都堪称一绝,寻常人只能够在正门进入,其他地方想闯进入的话要是能力弱点的妖怪和修真者连自己被转移到其他地方都察觉不出来。而防御罩内,哪怕是遭到导弹的袭击,也能够挡下来并且快速修复原状,只要这里的灵气没有枯竭就可以在防御上大大放心。
但是木冬青是不是寻常人物,面对无形流动着灵气的防御罩,木冬青直接徒手将罩层撕开。
被暴力破坏的罩层发出嘶叫声闪着闪电,木冬青扇动双翼闯了进去。飞了百米,周围的流动能量消散,进入木冬青眼中的是一座古老的王城。
上古妖族的废都,盘蛇城。
05 妖都()
妖都盘蛇城,建在玉盘金锁之地,灵气非常充沛。
仙妖大战之后没有多久被修真者进攻到此地,整座城连同里面的妖怪一起被掩埋在深深的地层中,木冬青没有想到罗清宗居然将盘蛇城重新启用,并用现在的盘蛇城一片欣欣向荣,城墙内有数千间房屋,还有宏大的王宫建筑群。
如此一座重现天日的古城现在却是无数的妖怪和修真者在城中来往喧谈。
市集酒家粮店餐厅,甚至连妓院在有,一些妖艳的女妖在门口招揽客人。
汽车、摩托、木板车,还看见几个牛妖在城中背运物资当苦工。
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木冬青站在空中,一时间受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绝没想到妖都也会有一天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妖怪和修真者、古代文明和现代科技能够相处整合得如此自然。
木冬青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不同种族之间和谐相处的可能性。
或许自己能够做点什么让这个可能性无限放大也不一定。
城中的妖怪和修真者察觉到来了一个从所未有的强大妖物,纷纷朝天空望去,只见那如同魔君降临世界一般强大存在的蛇魔,当他一出现,整个锁山换影阵的天空都布满了乌云,空气中妖气的浓度立刻增加了数分,带来的是威压还有恐惧。
压抑的寂静之后,整个妖都盘蛇城都沸腾了。
木冬青扫了一眼妖都,最后将目光定在王宫,正准备飞去那里找木夏雪时,罗清宗终于派出人来迎接,正是一身妖艳诱人红装的朱雀,扬着引人犯罪的媚笑飞到木冬青之下百米的距离,恭敬向木冬青弯腰。
“妖王大人回归妖都,有失远迎,实在是属下考虑不周。”
无论怎么看都会觉得朱雀的举止言行很得体,只是木冬青清楚记得,那天在苍云山武斗大会上朱雀差点将他和冬蔷薇给杀了,那欲将木冬青扼杀于摇篮中的恶意就算现在再怎么卖笑也洗不掉。
要杀朱雀得花点时间,而且这家伙很狡猾,在现在心系木夏雪的感情下,木冬青没打算收拾她。
“吾妹在何?”
朱雀听后掩脸咯咯地笑起来,边笑边调侃木冬青。
“妖王大人哪怕是恢复了记忆也对这一辈的妹妹非常爱怜呢,好有趣,真想拿她来逗逗妖王大人。。。。。。”
被木冬青千年妖瞳凶光一瞪,朱雀立刻就改口道:“哎哟呀,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妖王大人怎么可以当真呢?好啦,小雪妹妹一点事都没有,还过得很开心呢。连罗清宗的宗主东谛都陪着小雪玩,全城上下没有谁大胆到敢伤害她呢。”
这么诡言不足以让木冬青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能让朱雀不敢伤害木夏雪。只担心那些不清楚他力量的可怕的新生代妖怪和修真者会愚昧地伤害到小雪。
蛇尾猛地一挥,强劲而灵活的力量让朱雀只有狼狈躲过,就算是相距百米蛇魔的尾巴仍然是很危险。
“废话莫说,不要让本王重复之前的话。”
妖王的霸气依旧,久不受人制的朱雀再次尝到了被威压的滋味,恶毒的眼神流露于色,一闪而过后又笑意盈盈地向木冬青讨好。
“是,属下多言了,请妖王跟随妾身前往王宫,现在公主正玩得开心,等见到妖王大人后公主一定会更加开心的。”
朱雀转身往王宫的方向飞去,而后面木冬青也跟过去,并不太担心会中计或者被埋伏,因为面对霸道的力量埋伏和阴谋很难得逞。
两人降落到王宫的一条走廊上,然后一前一后沿着走廊行走。一路上遇到不少的妖怪和修真者,他们畏惧朱雀,但是更加畏惧蛇魔,这个看起来无比强大散发着威压的妖怪,只是对上一眼就是吓得腿软。
而木冬青一路看过来,见到不少实力不欲的妖怪和修真者,深感好奇这个罗清宗怎么会召集到这么多强劲的妖怪。虽然许多人在他看来随手可以消灭,但是放到今世的修真者和妖界中,都是一等一的强者。
另外就是见到自己的王宫变成闲人的集散地让他不悦,但修葺得不错,石柱木檐不少是换新的,随处可见鲜艳美观的盆栽,一些柱子和墙壁还仿上古风刻了一些壁画,比起夕日的王宫还是辉煌大气,只是木冬青还是更习惯以前的王宫。
他已经打定主意,等把木夏雪救出来后,肯定会将妖都夺回来,这些碍眼的妖怪和修真者若不臣服于他就都得死。
最后,朱雀带着木冬青来到议事大殿门口。
红木雕花的大门,两旁的守卫推开之后,里面的情景让木冬青有些意外。
里面只有四人,其中两个是站在一角的女妖仆。让木冬青担忧的妹妹木夏雪,现在看起来安然无恙正拉着罗清宗宗主的手,面露喜悦地跟东谛谈话。而她和东谛,站在正面面对着门,像是等着木冬青的到来一般,在门打开之前,他们都看向这边把目光的焦点集中在木冬青身上。
东谛一如既往的冷酷如钢铁,刚才在跟木夏雪说话的时候却是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
木夏雪在看到木冬青之后愣了好久,像是被高大狰狞并且散发着危险不详气息的蛇魔形态吓到,拉着东谛的手更加紧,可是又好像觉得这个完全不认识的大妖怪有种熟悉的感觉,所以看着木冬青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的好奇。
木夏雪没有见过木冬青蛇魔的形态,所以这种表现并不奇怪,但是她对他的畏惧,多少还是给他造成了一点的胆怯。小雪肯定已经知道了一些他在这段时间有如魔鬼般的所作所为,担心小雪会为此讨好他、害怕他,使得无所畏惧的木冬青来到这里却不敢相认。
狡猾的朱雀一眼就看出了木冬青在想些什么,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讽他的机会。
“妖王大人,站在门口干嘛?不是很想你的妹妹吗?现在应该是很温馨的兄妹重逢,不是吗?”
蛇尾将朱雀的细腰缠上,将刚还在偷笑的朱雀远远扔了出去。被甩出去的朱雀慌张地停在殿角上,立刻一脸歹毒地盯着木冬青的背影。
迎接着东谛冷酷的眼神和木夏雪好奇的眼神,木冬青拖着长长的蛇尾走进了大殿。
06 王与王()
木冬青一步步走向东谛和木夏雪,他想要小雪拉回来然后将带走小雪的主事人,罗清宗宗主东谛,杀死。
蛇尾在白玉地板上蜿蜒前行,磨擦声是寂静的议事大殿中清晰的动静。
木夏雪畏惧地往后退,想躲到东谛身后,但是看到蛇魔赤红的双瞳后瞬间就反应过来,不顾一切地扑向木冬青。
“哥哥!”
木冬青向她抬起怪物般的黑鳞蛇手,但是木夏雪一点也不吓,激动地跑来将手放到木冬青的手心上,被木冬青握住并一把拉了过来拥入怀中。
“哥哥。。。。。。我以后再不,再见不到,你,再见不到你了。。。。。。”
她浑身在颤抖,眼泪不停地往外涌,哭得睁不开眼睛。明明能再次见面是很开心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以哭来表达自己对木冬青一声不发就离开的怨怒。拥入的怀抱很陌生,那是坚硬的野兽的鳞皮,但是只想紧紧抓住不放开,抓住这个这辈子唯一可以放心地大哭的人。
木冬青见到小雪哭得那么厉害,颤抖地抬起手想给木夏雪擦眼泪。但是生怕粗糙的手指想划伤小雪娇嫩的皮肤,抬到一半又停了下来。最后下定了决定,从蛇魔形态变回人类形态,哪怕这样做会很有危险,哪怕是这是陷阱,哪怕随时可能会被罗清宗借机袭击,也不忍心任着小雪这样哭而自己无动于衷。
“别哭,没事了。”
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虽然变得有点生硬,但是却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语气中带着的温柔,甚至比平日更加温柔的关心。
手指给小雪擦干净了眼泪,当木夏雪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自己所熟悉的哥哥的脸孔。虽然变得邋遢, 头发长了好多,乱糟糟的,但是这些都没有所谓,哪怕哥哥刚从泥潭上爬出来,自己也能够充满喜爱的心情去抱住他。
木夏雪眼睛闪烁着幸福,但是低下头一看,她顿时就推开了这个她很喜欢的哥哥,并且红了脸地遮住了眼睛。
“不要脸!”
虽然木冬青浑身是泥她也不会厌恶,但是光着身子的哥哥就是她无法不当一回事的事情,脸红得就差要喷鼻血了。
木冬青从镇妖塔出来之后身上就没几块布,勉强遮羞,但是一化人形之后身上的布就无可遗地滑落。
“你这丫头在不好意思什么?”
“讨厌!讨厌!去死啦!”
木冬青坦然地站着,被捂住脸的木夏雪打了几拳几掌还踢了几脚的同时,他转头向身后的朱雀,又望向前面的东谛,用霸者的声音道:“没有趁机做出冲动的事,尔等还算聪明。”
朱雀掩脸轻笑道:“发生在妖王大人身上这么有趣的事,要是破坏了就太不适了,看来哪怕妖王大人前世的记忆觉醒,但还是很注重今世的亲情,那还请妖王大人不要急着离开,先听听我现在的服侍的主人的一番话。”
木冬青不悦地盯着朱雀,冷哼一声。
“朱雀,汝忘了一事,从以往到现今,汝只属于本王。”
朱雀明白木冬青说的意思是她是他的臣下,但是听到木冬青这么说还是让她心头一震,不知道是怒还是别样的情感。
朱雀露出可谓邪魅的笑容。
“臣下不会忘记的,妖王大人。”
木冬青再将目光投向一直屹立在殿中,站在他前方不远的东谛。
这一个如今全世界最强大组织的首领,罗清宗的宗主东谛,自从上次苍云山一别之后已经半年没有见面。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坚毅,如同钢铁一般,什么事也无法改变他山丘的意志。
两人还没有对话,霸者与霸者之间的气锐已经进行了交锋,若是蛇魔形态的木冬青还能在霸气上胜东谛一筹,但人类形态下的木冬青却谁也压倒不了谁。能在气势上不输给这位千年妖王的东谛,又建立起最强大的门派,东谛的能耐可见极高。
木夏雪脑袋的高温稍降之后,她马上注意到身后还有东谛,擦干有些湿润的眼睛后,她兴奋地拉着木冬青的手。
“哥哥,哥哥你过来。”
她想拉木冬青到东谛面前,但是保持着木冬青没让木夏雪拉动,板着脸问:“什么事?”
其实他早就想问,为什么刚进殿的时候会看到自己的妹妹会跟一个陌生甚至是危险的大叔那么亲近,一开始还在想木夏雪是不是遭洗脑了,但是通过千年妖瞳并没有看到木夏雪有受到精神干扰的影响。
也只能够将这件事暂且当成是小雪太天真被欺骗了,但是说实在,他并不觉得东谛会讨喜一个弱小的小姑娘,即使这个小姑娘是世上最强妖怪的妹妹。
“哥哥,你认不出来了吗?他是爸爸呀!”
木夏雪高兴地对木冬青说。
千年妖瞳的瞳孔像是受惊般瞬间收缩,无数记忆涌入木冬青的脑海中,他抬起头望着罗清宗宗主东谛,只觉得听错、误会,还是其他别的错误,怎么会有如此荒诞的事情。
但是只需要用千年妖瞳扫一眼,就会看出眼前这男人虽然有很多变化,但是却跟当年自己的父亲,木霹雳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要是敢想,早就应该看出来才对。只是无论如何也很难接受,这个铁块男人居然可能是自己那温柔闲逸的父亲,此刻,身为妖王经历无数风浪的木冬青也在此时感到动摇。
“一派胡言,怎会如此?!”
受到木冬青并没有针对谁的呵斥,木夏雪有些受惊。
像是给了木冬青一击般,东谛用冷酷的语气对木冬青说:“多年不见,你似乎没有成为正义的使者,而是成为了妖王。”
正义的使者。。。。。。
这是小时候木冬青曾向父亲木霹雳立下的誓言。
受到事情变化冲击的木冬青连说话也有些结巴。
“怎会,如此。。。。。。”
朱雀在后面不望调侃:“妖王大人,你现在的表情可真有趣呢,呵呵呵呵。”
东谛解下外套扔给了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木冬青。
“你需要冷静,在你冷静之后,我自然会跟你解释一切,但在此前,你还是最好换洗一番,伟大的妖王姬止这副模样让别人看到了会有损名声。”
07 雷妖的故事()
小时候木冬青就憧憬老爸木霹雳。
那是一个又和蔼又厉害的老爸,无论什么事情都能够处理好。好多年了,木冬青一直希望能有一天再次与老爸见面,但是没有想到再见面的时候会是这种情况下,两人的身份都如此特殊,老爸竟然会变得如此冷酷,作为现在势力最强大的组织罗清宗宗主的身份出现。
心情复杂的木冬青正如朱雀所说的,需要冷静的时间。
他在王宫侍女的带引下,来到御沐间,在侍女的服侍下清洗了脏兮兮的身体。当凉水浇头细细倒下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确实清爽了许多,也在这段时间里考虑了许多事情。
上一年在木冬青吸血鬼王复活事件中,透过入侵吸血鬼的记忆世界,发现到自己的老爸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由此关于老爸的谜团就更加让木冬青困惑,只等着有一天再遇到老爸的时候能够问清楚,解开所有的疑惑。现在老爸再次出现,却因诸多的变化而不知从何开口。
当然不排除东谛假装是他的老爸,模样确实是很相似,若不是气质大变,加上沧桑了许多,木冬青本应一眼就认出来才对,又经过千年妖瞳的测试,东谛并没有说谎,没有人能够在千年妖瞳下说谎而发觉不了,这一点妖王很有信心。
姑且相信他便是。
确定了去相信之后,木冬青从水池里站起来离开,任侍女为其擦拭身体,穿上衣服,将头而乱的头发吹干、修剪、梳理。
木冬青瞟向这个侍女,是一个木偶,没有独立思维,存在感非常低,根本不值一提。
但还是激起了木冬青上辈子的许多记忆,那时候的冬蔷薇,木偶歌姬也跟这个木偶很像,只是木偶歌姬存在着可成长性,在终战中甚至产生了感情。
木冬青现在的心很着急,他想赶快将这边的事情完成去见冬蔷薇,因为两个月前见面时只顾着开打,连话也没有说上几句。真要比较的话,在木冬青心里,冬蔷薇的地位比小雪还高数分。等下次见到她的时候,一定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从御沐间出来,木夏雪早在外面等着,一见木冬青出来就扑上来抱着。
“哥哥,好帅!好帅!好帅!”
被妹妹称赞还是让木冬青有点高兴,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门口等候的蜘蛛妖侍女,带着木冬青和木夏雪来到了王宫的后花园。当初这个大花园的景色被努力还原过,但是毕竟相差有很大。墙檐由扁岩石换成了红瓦,百盈花池变成了荷池,可能是百盈花到了这个时代已经绝迹了。
池中央多了一个凉亭。
东谛就在凉亭上,侍女在石桌摆上酒,还不应时景的摆上了果汁,不用想就知道这果汁是给小雪的。
对木冬青来说妖都是必定会回归他手中的东西,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在妖都称王,但现在在妖都称王的却是他的父亲,这就成了一件不好解决的矛盾。但拥有妖王身份的他,哪怕对方是自己曾憧憬的老爸,也必需退位。
“爸爸!”
木夏雪喜悦地拉着木冬青的手,两人在凉亭坐下,侍女鞠身后离开。
亲人再聚,这时的心情自然很激动,但又由于复杂的原因除了木夏雪外,东谛和木冬青都笑不出来。
木夏雪左看右看,夹在中间的她很是为难,笑着地劝两人。
“别这样嘛,虽然有很多事情小雪不清楚,但是哥哥和爸爸不是一向关系很好的吗?为什么都板着脸的?好啦,那时候虽然爸爸是没有管我们就走了,但是毕竟是有原因的嘛,就算小雪一开始见到爸爸的时候很生气,但是听到理由之后也理解了,哥哥你也听下爸爸的理由嘛。”
“吾现在就是在等解释。”
木冬青盯着东谛,板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