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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危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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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没有呢?”老张眼睛一瞪,“四条小短腿,都长着尖爪子,在那刨地,都扒起大土坑咧!”说完,又绘声绘色地给大家比划起来。

    “,那东西一看见我,那大脑袋瓜子一下就抬起来了,就那么跟我面对面地瞪着我,还喷我一脸热气”

    没过两天,老张在芦苇塘里看到怪物的事情便在附近的十里八乡传开了。好事儿的人老三八成群地结队向那片芦苇塘奔去,想去看个热闹。

    等老张再次来到苇塘附近时,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几天前的模样,芦苇塘中已经被踩成了大空场儿,空场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简直热闹得像集市一般远处还停着不少的马车,自行车,甚至还有几辆汽车,看来城里的大人物都惊动了。

    “咋这么多人啊?都是来看怪物的?”老张向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人问道。

    “什么怪物,可不能这么说,大不敬啊!天降真龙,我们都是来看真龙的!”

    “啥?龙?!这东西是龙啊?!”老张被惊得合不拢嘴巴,“从哪看出来的?”

    “还从哪儿看出来的,年画上没看过啊,切”那人不屑地瞟了老张一眼,转身离去。

    老张也挤了了进去,那怪物还在,还像当初那样有气无力地爬在那里,在它的身上,已经被盖上了草席,还搭起了棚子为它遮挡阳光,在它的正前方,摆了成堆的牲鲜糕饼一类的供品,堆得像小山一样。还有许多人在烧香磕头,许愿祈福。一些僧人,则围在它的旁边不停念经作法。一些人不停地从河里提了水来,往它的身上泼去。

    怪物金黄色的眼睛一会儿闭上,一会儿睁开,看着周围嗡嗡乱乱的人群,不时无奈地扭一下身子,发出阵阵的呼噜声。

    “这位兄弟,可知道他们这是在干啥啊?”老张一时好奇,见自己身边有一个头戴礼帽,身穿整洁长衫的人在看热闹,还拿着个小本本记着什么,似乎很是认真,便向他问道。

    “噢,据说有些有道行的人说,这是神龙遭劫,或者受了天罚,才落到凡间的,没看这些僧人在那念经超度吗,想让这条龙早日回到天庭。”

    “那他们往上泼水干啥?”老张继续好奇地问道。

    “据说龙活在水里,在岸上等的时间长了身体会干,也就活不成了。所以他们往上泼水,还给它盖东西,搭棚子遮荫。”那名旁观者说完,看了老张一眼,然后笑了笑,匆匆忙忙地收起小本本,转身挤出了人群。

    “真是个有学问的人,这都知道。”老张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感慨地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热闹。

    那人挤出人群之后,径直走苇塘外的一辆马车前,拍了拍正在上面打盹的车夫的肩膀,车夫身子一震,霍地坐了起来,警觉地观察着周围,见到长衫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正用手里的礼帽扇风,急忙跳下车,用一口有些蹩脚的汉语轻声问道:“先生,情况如何?”

    长衫人回头看了一眼,转头笑道:“已经调查清楚了,挤得要命,鞋子都快被踩掉了。”然后戴上礼帽,敏捷地纵身跳到车上命令道,“走,回去!”

    得到命令后,车夫挥起鞭子,赶起马车,飞也似地离开了。

    几天之后,又一场大雨,整整下了一个下午,直到天黑为止也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要是在往年,这雨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但是这次,这场雨却正为一些人的行动提供了掩护。

    大雨一直持续到半夜时分仍然在下,芦苇塘附近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这时,一辆没开车灯的卡车从远处摸黑开了过来,接近芦苇塘时,路边的一个土坡上忽然亮起了一道亮光,晃了两圈。卡车急忙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拿出手电筒,扭亮开关,冲着那个土坡上发光的地方也晃了两圈,这时,只见一个穿着雨衣的人从土堆坡上爬了起来,趟着齐膝深的水,跑到了卡车副驾驶的地方,攀上了车门。

    “长官,一切正常,”雨衣人用日语说道,“负责看守的那几个人都被我们麻醉了,现在人事不醒,神龙还在那里,仍然是老样子!”在他兴奋的语气和雨声中,可以明显听到他的牙床因为寒冷而互相碰撞的声音。

    “辛苦了。”卡车副驾驶座位上晃手电的人也用日语说道,然后拿手电用力敲了敲驾驶室的顶棚,大声喊道:“下车,行动!”

    一二十个穿着黑衣的身影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冒着雨,抬着几个的帆布的包裹,趟着水向芦苇塘走去。

    过了一会,“神龙”从芦苇塘中出来了,不过是被这些人肩扛手抬着出来的。它的嘴、爪子,四肢等部位都已经被很宽的皮带包裹或捆扎固定了起来。这些人将捆扎妥当的“神龙”装上卡车,然后然后很快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第二天,神龙坠入苇塘,在暴雨之夜飞升返回天庭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成为各方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人们也就渐渐淡忘了这件事情。

    二十多天后,又一条爆炸性的新闻轰动了营口的周边地区:神龙死了!

    有人在苇塘里发现了已经高度腐烂的神龙的躯体,后来这件事被告知了当地政府,在卫生防疫部门喷药消毒后,把已经变成了骨架的神龙躯体运出了芦苇塘,摆在了一片空场之中,又从附近寻来四个船锚,拉上绳子作为栏杆供周围的居民参观,并有当地报社的记者拍照发文曰:“蛟类涸毙”云云,此事后不知所终。

第九章:一九五九年“八。一五”事件() 
“那那条龙真是被日本人给抓走了?后来死的那条是它吗?”孙卫国问道。

    “呵”赵刚听到这话,一下子笑出了声来,“当时那里是日占区,后来发现的所谓龙的尸体,搬出来的骨架,还有你手里拿的那份报纸上登的什么‘蛟类涸毙’的类的鬼话文章,都是在日本人的授意之下进行的。”

    “那弄这些事到底有啥用?”

    “傻小子,中国人崇尚龙,眼下天降神龙,龙死在了这里,这肯定会对中国人的心理造成打击。只可惜,当地信息条件闭塞,这件事儿的流传范围并没有多大,没有达到他们预期的效果。”

    “他们当时从哪弄来的那个所谓的龙的骨架?”

    “在发现“天降神龙”的同时,他们就开始策划这件事了,从当地的水产学校,还有博物馆里弄出来一副鲸鱼的脊椎骨,然后又配上一些七拼八凑弄来的鳄鱼爪子什么的,还把鲸鱼的两块下颚骨装到头骨上当犄角,演出了这么一场闹剧。”

    “档案里不是说你小时候见过吗?是这个样子吗?”赵刚点着那张发黄的旧报纸上的照片问道,照片虽然照得比较模糊,但是“龙”的骨架还是可以分辨的。

    “不是,比例根本就不对,哪有这么短那后来那条被日本人抓走的龙怎么样了?”

    “跑了。”

    “跑了?”

    “对,跑了,我们缴获的文件并不完整,在战争年代的保存中又发生了损坏,所有的文件中都没有些这方面的信息,但是我们从后来的战俘中却听到一个传言:日本人在把那条龙抓走之后,运到了当地的驻军司令部,结果掀开上面的蒙布,发现里面只有捆扎神龙时用的皮带什么的,只有一条青灰色的小水蛇,根本没有神龙,日军的司令官为此大发雷霆,把执行这一任务的所有人员绑到院子里,要枪毙处死,后来那条小水蛇爬到了院子的中央,又恢复了巨龙的形态,嗖的一声飞上天空,转了一圈之后,在一团云雾与闪电中消失了。”

    “真的吗有这回事儿吗?龙为啥这要样么做呢?”

    “应该是真的,牛头沟巨龙现身那次,日本人动用了包括飞机和一百毫米高射炮在内的武器,结果没有伤到巨龙分毫,只打掉了一个鳞片,那个鳞片是不是被打掉的还两说呢,哪能那么容易死掉呢?所我们推测,龙可能不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的动物,他可以改变大小,可以在天空中飞行,可以随时随地的出现与消失,这些都是它自身所具有的自然能力。你说,如果能研究明白它的能力是如何运作的,是不是会对我们的世界带来很大的帮助?”

    “对了,主任,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当初我们从鬼子那儿缴获了一个皮包,里面有个黑色的扁东西,当时我们一直没有弄明白,不知道如果不违反保密原则的话”

    “当然不违反,那个东西我们结合当事人的讲述,已经进行了一些初步的研究,现在只知道这个装置可以帮助我们快速的移动,但是原理还不清楚,现在一些科学家已经开始从国外返回祖国,希望他们到时候可以研究明白。”

    “那日本人是从哪弄到那套装置的呢?是他们自己造的吗?”孙卫国问道。

    “我们根据盒子上的标志,利用一些渠道获得了一些信息,那是属于德国一个叫做‘阿南比亚’的研究机构的标志,估计是德国纳粹给他们的盟友提供的,至于为什么会掉在树林里,恐怕永远都查不清楚了。”赵主任摇了摇头,然后又继续说道,“说来奇怪,前不久,我们在测试这个装置的时候,它忽然出现了提示,似乎是在我国境内的某个地区,还有一套同样的装置在运行,但是很快又消失了。所以,现在上级已经给我们下达了第一个任务:把那个突然出现而又迅速消失的装置,调查清楚。”

    但是,令孙卫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神秘的装置再也没有出现,直到八年后的一天。

    ^^^^^^^^^^^^

    一九五九年八月十五日某省西呼市下辖某县(具体地名隐去)新岗村。

    连着阴了几天,又下了整整一夜的小雨,天亮的时候,太阳终于从山后面爬了出来,金色的晨光,清新的空气,山坳里的新岗村迎来了一个几乎完美的早晨,不过。。。。。。

    和每天一样,新岗大队的社员们一吃完早饭,便三人一群,王人一伙地结伴翻过山,向田里走去,准备开始一天的农业生产。家住在村子东头儿的魏老三,领着自己家的两个儿子,扛着农具,向田里走来魏家有三个儿子,老大在市里的一家工厂上班,剩下的两个儿子现在上学,眼下放假在家,没事儿的时候给父亲帮工,这爷仨儿还没走到地头,就远远地看到麦田边儿上围着一大群人,好像在看着什么。

    见此情景,好事儿的老三初中刚毕业,见前面有热闹看,立刻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样,连蹿带蹦地跑了过去,不过没一会儿便阴着脸跑了回来,说道:

    “爹,哥,那边儿。。。。。。那边儿,好像出人命了,有个人,就在麦子地里爬着咧!”

    “啥?!”,听到这话,魏老三领着二儿子也跑了过去,挤进了人群。

    经过一夜小雨的冲刷,田地里的麦苗儿绿得耀眼,就在这鲜亮的麦地里,距离麦田几步远的地方,一个穿着深色的皮夹克,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袱的人,爬地那里,身后有差不多几十步长的一条痕迹,麦苗儿都被压倒了,还染上了不少黑乎乎的血迹,看起来他似乎是想往这边爬,但是最终在了这里。

    “咋回事儿啊,这人是哪儿来的?大清早儿的咋倒在这地界了,还有救没啊?”

    “你看那家雀儿都落他身上了,恐怕是够呛了吧,要不谁过去看看?”

    大家推搡了半天,一个叫大山的年轻人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用一根树棍儿往那人身上捅了两下,见没有反应,大山的胆子大了一些,又往前走了两步,从侧面看了看那人的脸,然后倒退了两步,惶恐地说道:

    “赶紧叫村长和支书他们来吧,睁着眼,但是眼仁儿都散了,没救了。”

    其实早就有人去叫村干部了,村长,支书,还有生产队长都赶来了,经过简短的商议,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咱们村儿是解放后才组建的,自组建以来一直是优秀村,模范村,这次居然在咱们村儿出了人命案,必须马上上报,让上级来人查明真相,不能让咱们村受影响。

    于是,年轻的生产队长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村委会,用唯一的一部电话向上级报告了此事。

    两个小时之后,颠簸的乡间土路上,远远地开来了一辆破旧的草绿色军用吉普车,车慢慢开过来,最后在麦田附近刹住了车,四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人跳了下来。

    村长一看,走在前面两个认识,是镇派出所的赵副所长和民警小柳,后面跟着的两个一个五十岁左右,一个三十出头儿,看着都很是面生,便和村支书,生产队长一起带着大家迎了上去。

    “哎呀,赵所长(新岗镇派出所的所长现在处于空缺状态,一切事务都由赵副所长负责,在大家的眼里,他就是所长),你们这么快就来啦?!看这阵事,是不是情况很严重啊?”支书首先问道,随后又看着那辆吉普车问道,“咱们派出所这回也有汽车啦?”

    “啊,没有,我们是在半路上碰到的,”赵副所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答道,“这车不是我们派出所的,是他们开来的,来,我介绍一下,这二位(用手指分别给大家指点着后面那两个公安)是市公安局负责刑侦的吴达开处长和侦察员郑文明同志,他们这次是专门到基层来进行走访的,正好碰到这档子事儿,就开着车和我们一起过来看看。”

    “噢,原来是市里来的。。。。。。”虽然不知道处长是啥官,但是“市里的来的”,肯定比赵所长高不少,村长和支书赶紧过来和吴处长握手,简单的寒喧过后,吴处长带头走向麦田。

    赵副所长悄悄对小柳说道:“你小子注意看着点,吴处长可是老刑侦,见多识广,经验多着呢,你多跟人家学学,以后肯定用得上!”

    “哎!好,好,我知道。”小柳忙不碟地应道。

    “小郑啊,做好笔录。”吴处长一边观察着麦田边的各种痕迹,一边向支书与围观的群众发问,“都有谁进去过?”

    “就大山进去,不过没往里走太远,这俩脚印是他踩的,他就站这儿,用个棍捅了那人两下,然后走到那儿,就那儿。。。。。。”生产队长指着麦田里的几个脚印儿说道。

    “怪了。。。。。。”吴处长绕着尸体和他爬行过的痕迹走了一圈,一边翻弄着地上的麦苗儿,一边满腹狐疑地轻声自言自语地说道,“周围没有脚印儿,他是怎么跑到这地中间去的?”

    “那他是被扔到地里的?”赵副所长问道。

    “不能,太远了,你看他爬的痕迹有多长,要是能把这种体格的人扔这么远,那得多大力气!而且你看爬痕的起始点,这儿的脚印,他分明是站在这儿的,血是滴在麦苗儿上的,看这两个坑,他体力不支跪倒了,然后才开始爬,麦苗都被压倒了,从这往再前,血都是蹭在麦苗上的了。”

    吴处长抬头看了看蔚兰的天空,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显然不可能。

    “来,赵所长,搭把手,咱们先把他抬出来。”

第十章:一九五九年八。一五事件(二)() 
四个公安一起,把尸体抬了出来,吴处长开始了仔细的检查。

    死者穿着比较讲究,尤其是身上的那件皮夹克,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背后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袱,小柳把包袱解下来,拿到一旁打开来,里面散落出来许多金银器皿,珠宝等物品,看样子应该是文物,经过清点,共有器皿十一件,其中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洞,另有各种首饰与珠宝三十三件。

    “好家伙!”小柳惊叹到,“这么多东西,得值不少钱哩,都是旧物件,看来是个盗墓的!”

    “别妄下结论,不然会被自己的结论左右了以后的侦察方向。”吴处长教训道。

    尸体被抬上来后,放在了地边儿,从已经出现的尸僵来判断,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凌晨时分,也就是雨停之后。虽然尸体已经被翻了过来,处于仰卧状态,但是仍然僵硬地保持着原来爬行的姿势,再加上死前极为痛苦的表情,显得很是怪异恐怖。通过观察,可以看出,死者年龄大约四十岁开外,皮肤较黑,有较短的络腮胡子茬,在圆睁的眼睛中,瞳孔已经扩散。

    由于尸体一直是俯卧在麦田之中,并经过一定距离的爬行,因此胸,腹等朝下部位的衣服都被水浸湿了并且沾满了泥浆,但是朝上的部分有不少却是干的。

    尸体除胸前有一处枪伤外,再无其它伤痕,枪伤处为左胸,从伤口来判断,疑为土制火枪所发射的铅弹造成。

    死都腰间插有左轮手枪一把,吴处长掏出一副手套带上,慢慢地把手枪抽了出来,这是一把美国的军用左轮手枪,磨损比较严重,突起部位磨得已经露出了金属本色,枪柄上的护片也缺了一块。凑到鼻子边儿闻了闻,一股火药燃烧的气味依然可见,他一手握住枪柄,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一推,弹巢便弹了出来,可见弹巢内的六发子弹已经击发了两发。腰带上还悬挂着一个一扎多长皮子的小盒子,似乎是手工缝制,打开挂扣,吴处长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虽然吴处长搞刑侦多年,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见过很多,但是看到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不禁愣住了:“这是个啥东西?”他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翻来复去地看了半天,也没有弄出个名堂,又搜遍了自己的记忆,只找到一样能够用来命名它的名字:收音机?

    镇派出所后院的宿舍,吴处长和小郑今晚在这里借宿。

    已经十一点多了,小郑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可是吴处长仍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上午在麦田里看到的一切,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一样在脑子里盘旋,让他无法入睡。

    “怎么会这样呢?没道理啊。。。。。。”吴处长挠了挠脑袋,反正睡不着,索性披上衣服坐到了桌子前,从衣袋里掏出钢笔来,又拿过几张信笺,开始把上午发现的疑点一一写下来,希望能从这一堆乱麻中整理出一些头绪来。

    一:死者从哪里来?到底是如何进入麦田的?

    夜间刚刚下过雨,凌晨时分才停,麦田里的土地非常松软,如果死者是自己步行进入麦田,则不可能不留下脚印,可是经过观察,并没有发现任何与死者有关的脚印,而死者的鞋上,除了爬行时所沾上的泥土之外,鞋底相对干净,并没有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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