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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专卖店-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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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办法,这个家到底还是覃老爷才说的算。覃老爷说了,人家瑞王自己看上了覃丫头的,因为她是筑基。
    你生的那个连半点灵根都没有的女儿,合适的话,也可以一同送过去当个侧妃什么的。
    只要覃丫头同意。
    覃丫头嫁过去当正妃,自己的嫡长女反而只能当个侧妃。虽然不愿,却是没有办法,谁叫你没有灵根,不是筑基修士呢?
    招柳氏气闷之后,也知道如今的覃丫头不同往日,自己再不转变观念过来,便只能跟着覃绘棋一样,被老爷弃之不用了。
    于是,招柳氏这才会好声好气的把自己看得最好的瑞王爷的庚帖给拿到覃丫头的面前来。怎知,她竟然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绘颜,瞧你说的。你不也是我的女儿吗?”招柳氏的笑容有多假,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拜托快拿了帖子就躲回你的房间里去笑吧,别让我再撑着装下去了。笑得嘴疼。
    徐亚镜看到招柳氏那扭曲的笑容,心中略怪:“奇怪了,大夫人你的脸怎么不协调了?抽筋了吗?”
    招柳氏抚额:“绘颜,这事是你的爹爹给你定下的。我只是替你的爹爹招呼你一声音,你若是喜欢,这事就选个吉日便可。你若是不喜欢……那也得等你的爹爹回来了,你再好生和他商量。”
    招柳氏实在不想再看到她那张脸了,便挥挥手把她给清退了。
    回到了闭月院,徐亚镜把这事跟相碧母女一说,相碧母女都吃惊极了。
    “瑞王爷?怎么会给丫头配上了王爷了呢?”
    相碧也没听说过瑞王爷这个名头,但是她感觉这么高份位的人物,是绝不可能越过了覃大小姐给她的丫头配上的。
    “相姐,你别高兴,你女儿已经死了。配得再好,也不是你女儿的。”徐亚镜提醒她道。
    “哦,是哦。”相碧这才收起了喜色。
    “对了,相姐,你是怎么死的?”
    徐亚镜随口问道。
    她刚来的时候,相碧口口声声的要复仇,说自己是被枉死害死的。可是直到现在,徐亚镜也没有仔细的了解过相碧的死因。
    把死因了解之后,也好定下复仇的程度吧。等这事一做完,徐亚镜就要离开覃家庄,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了。
    相碧说:“我……那天晚上,丫头生了大病,我很着急……”
    相碧一边回忆自己死亡的那一天夜里的事情,一边缓缓的说道。
    “那天,丫头发热了,烧得很厉害,外面下着大雨,所有的人都不肯替我去请大夫……”
    “我也没有钱。所以,我只能去求老爷……”
    老爷住的院子,相碧根本没有办法进入。于是相碧便想从芳华院那里,去求求大夫人。
    “我经过了闭月院……”
    “不知怎的,我误入了这里。”
    相碧道:“然后,我就……被推进了湖底。”
    “推?谁推你?”
    “几个黑衣的人。”
    “他们举着火把,围在湖岸边上。我误闯了进去,看到了他们……还有老爷。”
    相碧就是因为看到了覃富贵,才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求他为女儿请大夫的。结果,覃富贵却一脸狰狞的,命人把她沉入湖底。
    “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我只知道……那个时候,老爷看起来好怪,好怪……他,很不像是平常时候的他。”
    “我觉得,我一直都被骗了。”
    “那天晚上我所见到的,才是老爷的真正面目!”
    相碧的话,让徐亚镜心头一动。
    “为什么你要说那天所见的,才是老爷的真面目?说不定,老爷的日常是真面目,那天晚上的,只不过是……被什么附身了罢了。”“不,不会的!”相碧激动的说道:“我亲眼所见,老爷的身后有着长长的大尾巴!”
    
    第五百三十三章 王爷
    
    相碧不知是否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横此劫,还是因为她命中该绝。
    临死之前,相碧曾经苦苦的向覃富贵求饶,她望着覃富贵,便与他眼神中的冰冷相遇。
    她在他的眼中,瞧见了覃老爷以往的神情。那是一种冷漠冷酷的眼神。所以,她知道,这覃老爷并非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
    因为这种冷酷她实在太过熟悉。只不过,这种冷酷,以往只是表现出了十分之一,而那天晚上,却完全的展露出来了。
    “老爷,我求求你,看在我和孩子的份上,求求你不要把我淹死……”
    临死之前,相碧已经有此觉悟了。她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便知道自己不会落得好了。
    但是她的苦苦哀求依然没有任何的作用。覃老爷冰冷的目光如同死神,毫不怜悯地上的蝼蚁。
    深深的绝望之中,相碧不禁恨起:“老爷,我是你强带回来了。若是你对我无情,为何当初要把我带回来!”
    她是青楼中的女子,虽然命运凄苦,以卖笑为生,可是她到底身怀自由——相对于在覃家庄来说的自由。
    来到这覃家庄,别人都道她是出了泥潭,却不知她是掉进了更深的火坑中。
    她在青楼时,能吃好穿好,若真要诞下孩子,不以母女相称,亦可在妈妈的照料下,保孩子的平安成长。
    青楼之内,多少苦命的姐妹不也悄悄的养着自己的娃子?
    可是,来到这里,她却反倒是过上了不如奴婢的生活。
    身为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之后,心态就不一样了。
    相碧可以受苦,可以为奴,假若仅只是正夫人的打压的话,她可以承受一切的痛苦。但是,为什么,就连她的女儿,是老爷的亲骨肉,也要跟着一起受苦呢?
    再怎么说,覃丫头也是一个庶女,也是覃家庄的小姐。
    而现在,覃丫头不仅没能得到她应有的一切,甚至连在病危之时,唯一护着她的娘也要失去了。
    想到这里,想到悲苦的孩子,在她死后不久,也即将跟着她而去。相碧便不甘不愿不愤,她死死的盯着覃老爷,就连看到他的身后,投在地上的影子上,那一条又粗又大的尾巴,她也不害怕了。
    “你是一个妖怪,你是一个妖怪,你这个害死人的妖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此乃相碧的临终之言。
    从相碧口中所听到的事情,最有用的就是这些了。除此之外,便是她絮絮叨叨的在这覃家庄中的苦日子,如何如何的难熬。
    徐亚镜并不打断她的嘀咕,只悄声问着白男:“昨晚覃老头没来我院子里?”
    “没。”
    昨晚上潜进来的人,只有几个黑衣人。
    目前看来,在这个湖底下,果真是藏着什么。至于是什么呢?就连白男也没能摸得出头绪,藏得真是深。
    瑞王爷送了庚帖来,徐亚镜没有拒绝的权利,覃老爷就帮她把这门亲事定了。
    不只是亲事定了,还定得非常的仓促。
    时间居然是在一个月后,就要她过门。
    招柳氏急急忙忙的为徐亚镜整理嫁妆单子。覃绘棋听闻消息,惊得再也坐不住了。
    “我要见我娘,我要见我娘……娘,你为什么要把那小贱人配给王爷?她哪点配得上王爷?”
    覃绘棋是招柳氏的心尖肉,她这样疯一样的哭喊,招柳氏瞧着心疼不已,也不忍心再把她软禁起来了。
    “棋儿,我的小姐,你别哭啊。这事是你爹爹的主意,娘也没有办法……”
    “娘,娘,你不会没有办法的。你是这里的夫人啊。那个小贱人配给谁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跟爹爹说,跟爹爹说,我嫁给王爷才合适!”
    覃绘棋抱着招柳式的手哭道。
    此前她还不知道覃富贵与瑞王爷有交集,她还以为,将来要配的人家,就是在这附近里选出来的富商之子,家境与自己一般左右的。
    她左看右看,还没有瞧上任何一个顺眼一些的,没想到那个贱丫头,却一下子就攀上了王爷。
    王爷啊,天家之后啊。
    她没有灵根,是注定不能修仙的了。但是若嫁入天家,那日后的荣华富贵,灵丹妙药也是享之不尽的。
    人活在世,不只是想要活得久,还要活得好。
    她覃绘棋是绝对不会放过瑞王爷这个可以让她往上爬的天梯的。
    招柳氏看覃绘棋哭得惨,轻轻的安慰她:“棋儿,那丫头是筑基,我们没法和她比。王爷也是看上了她是筑基,是以才点名要了她。既然是王爷选的,你爹爹也没有办法……不过,等她过门之时,我跟你爹爹说了,你可以和她一同出阁。”
    “出?出阁?我是王妃吗?”
    “不,你只能是侧妃。”
    侧妃……比那个女人要低一级啊。覃绘棋怎么会愿意呢?不过,覃绘棋也不是笨的,反感的情绪刚一冒头,她便又立刻自行想通了。
    覃丫头已经是筑基了,虽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她就是比自己厉害了,这一点,哪怕她拥有了爹娘的疼宠,也一样是赶不上她的……
    侧妃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了。爹爹不可能还结交另一个王爷让她嫁去当正妃,屈居于那个丫头之下虽然不愿,可至少自己也没有被落下。
    “好吧,侧妃就侧妃吧。”
    覃绘棋把头埋在招柳氏的怀中,喃喃的低道。语气很是不甘,却又无奈。
    招柳氏听了,更是心疼于她。
    “棋儿,虽然你是侧妃,不过娘给你的嫁妆,一定不会比她的差了。”
    瑞王爷娶亲一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徐亚镜对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理,她只想知道这湖中的秘密。
    每天夜里,都会有一行人潜入闭月院内。
    就算徐亚镜命令嬷嬷把院门关了,也完全无济于事。
    这些人来的时候,院子的门就会自动的打开,然后这些人悄无声息的下水,再悄无声息的离去。
    白男一直在盯着他们,看着他们毫无收获的回去。
    不过,这天晚上,忽然间就有了异常的动静。
    白男尾随着这几个黑衣人,跟着他们一路到了前院,到了覃富贵的书房内。
    白男接近书房之时,感觉到那里似乎有个结界。
    结界的力量很强,如果强行的进入就会触碰到结界,引来结界主人的注意。
    所幸的是,白男只是一抹轻飘的魂,还是一只猫的魂。
    这个结界所防的主要是人,而非万物生灵,是以,一只小猫通过结界丝毫不引起任何的注意。
    “还是没有找到。”
    覃老爷的声音低沉沉的说道。
    “无用!”
    一个年轻一些的声音冷哼,接着一甩,一个杯子被摔落了地面,碎了。
    “是。”被人狠狠的训斥,覃老爷依然是跪在地上,毫无怨言的服从。
    “还有,那个女人呢?怎么突然间筑基了?身后可有他人?”
    年轻的声音继续说。
    “王爷,属下不知。属下让她迁到了闭月院,她入院后,极少出院。属下派人把守,并不曾发现有其他大能修士进出。属下猜想,她并无旁人相助。”
    “废话,没有旁人相助,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突然成了筑基……就算是那个天傻,她也是日日服食了灵植灵丹,才能聚集了灵力……莫非,你的三女儿被夺舍了?”
    白男听着这话,蓦地一警醒。这些人,莫非与伊青枫又是有关系的?
    真是,烦不胜烦。如果真的又与伊青枫扯上关系的话,那就得赶紧走人了。
    白男心里暗暗的想道。
    “天傻?是前段时间传的那个凡人吗?”
    覃老爷倒不往这边想。
    “那个人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怎么还会受不住其他修士的威胁,被炸成了粉碎。王爷,那些传言,我看多有不实之处。”
    覃富贵对自己家里面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那丫头是我一个侍妾所生,从小在这里生长,并非天傻。”
    “她为何忽然筑基,我虽不知道,不过,想必与那天傻是没有关系的。”
    那天傻的凡女,如果真有传言中说的那么厉害的话,真来到了这里,对他们来说,岂不是更好?
    “哼。算了,只要不妨碍我们的事情就行了。时间……接下来也快到了吧。”
    两个男人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虽然他们开始进入沉默,却莫名的让人有种更机密的交流已经开始了的感觉。
    白男仍旧弄不懂他们的意图,但也凭直觉敏锐的捕捉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危险。
    覃绘颜……不管她是生前也好,死后也罢,在这个覃家庄中,都得不到她的好处。
    覃老爷和瑞王爷的计划中,徐亚镜说不得得被当成了某件中间的物事来利用着呢。
    白男悄悄的潜回了徐亚镜的身边,征询她的意见:“是要继续留在这里被这些人拿来当佐料利用呢,还是离开这里,去寻找我们自己要找的人?”
    相碧母女在一旁也听着白男所说的话,她怔怔的望着徐亚镜,不发一言,却眼中有求。
    徐亚镜想了想。“不走了。既然我们来到了这里,想必冥冥中是有缘分的。到外面胡乱的走,也未必就能找到怨灵妖的前世。此刻,这里的不就有一只疑似妖怪的人在吗?我们不妨等一等,看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第五百三十四章 半妖
    
    白男在覃家庄游走的时候,嗅不出来这里有妖气。要不是相碧所说,谁也没有怀疑到覃富贵的身上去。
    招柳氏每日沉浸在为两个女孩置办嫁妆的事情之中。一次出嫁两个女儿,一个嫡一个庶,嫁过去一个当正妃一个当侧妃,这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虽然也会有人在暗地里笑话,你一个嫡长女却只能当一个庶女手下的妾,将来你在那边还想有什么样的地位。
    可是,一听说那庶女已经是筑基大圆满了,再差一步就要结丹了,便不会再有人敢笑话了。
    覃绘颜若一辈子都停留在筑基的大圆满中,那么,她或许可以当一辈子的端王妃。可她若是结了丹,进入了金丹期,元寿便与凡人不同了,到时,她还能稳当这个正妃吗?
    退一步,嫡女覃绘棋只比她差一点。进一步,她成了结丹修士,还能赖在凡人的府中不走?
    是以,招柳氏在想通之后,也并不怎么担心她的女儿。她只一心的安排两个人的嫁妆,力图表面上看来两个人都是差不多的份量,但实际上,却能多给她的女儿覃绘棋一些贵重之物。
    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覃家庄的后院里,已经开始浮现噪动不安的心情。
    两名小姐,覃绘秀与覃绘兰,因为对覃绘棋来说,已经没了用处,便也把她们弃之不顾。
    看到院子里进进出出的人,都在扛着用红布绑着的大箱子,那些都是两位要出阁小姐的嫁妆,身为二小姐的覃绘秀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焦灼,跑到她的生母身边哭去了。
    小院子里响起呜呜咽咽的声音,覃家庄的后院一半热火朝天,另一边的焦灼难安。
    “那三妹,虽说她是筑基了,可是她比我还小,现在,连她都出阁了,那我还怎么办啊?”
    覃绘秀哭湿了好几方帕子。
    覃绘秀的生母二姨娘,怀中抱着覃家最小的公子,刚满月的覃古龙,一边安慰着女儿。
    “别哭了,秀儿,你还有个弟呢,老爷喜欢古龙,他定不会忘了你的。”
    二姨娘唯一的保障就是覃古龙,这是覃家的二公子,虽然只是庶子,但是覃老爷对这个最小的儿子有着明显的疼爱,往日里很少到她们姨娘的院子里来,偶尔来的几次,都是来看小公子的。
    再说,覃老爷对二公子的份例给得很足,连带的,也级了二姨娘许多的补品。
    可以说,这后院里,除了把持着主家位置的大夫人之外,就是二姨娘最受宠爱了。
    二姨娘虽然被大夫人管着,不能经常往外踏出主动去找老爷,但是她相信,只要老爷心里惦着小公子,就一定还会再来她这里的。
    “姨娘,可是最近爹爹很忙,等到他来看你,都什么时候了,我……我……”
    覃绘秀拽着二姨娘的袖子道。
    “秀儿,那娘也没有办法啊。你想叫娘现在就去找你爹?娘还没出院门,那大夫人就会派人拦下来了。”
    二姨娘伸手理了理自己女儿的长发。
    “你放心,虽然没有瑞王爷,但是有我在,日后帮你找的夫家,定然不会差的。”
    覃绘秀得了生母的许诺,虽然不是太满意,也只能暂且竭着了。
    没办法,谁叫她不得宠呢,难道还真的能上前去找大夫人理论吗?
    ……
    二姨娘打发着自己的女儿走了,等到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之后,她不免又陷入了沉思中。
    覃绘秀是她生下来的孩子,虽然不是个公子,却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眼看着孩子受委屈,她怎么能不心疼呢?
    只不过,在覃绘秀的面前,她不好把自己的这种心情表现出来罢了。
    二姨娘招了招手,叫来了自己身边的嬷嬷:“你,去跟老管家透一下口风,就说小公子不舒服了。”
    二姨娘虽然不能踏足出院门勾引老爷,但是她有小儿子在手,有覃家的公子做为王牌,只要她想见老爷的时候,还是有办法能够见到的。
    这天夜里,白男发现在宅中又有了动静。
    向来极少踏入后院的覃富贵,这天难得的踱步走到了他侍妾的院子中。
    他径直的去了二姨娘的房中。
    那院子里还同住着另一个姨娘,便是四小姐覃绘兰的生母。不过,未经允许,就是四姨娘也不得窜门打扰。
    覃富贵极少去关注自己的妻儿,这天晚上他破天荒的进入侍妾的院子中,白男自然要紧盯着上了。
    “怎么了?”
    二姨娘的屋子里,覃富贵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老爷,龙子有点不太舒服。”
    龙子就是二姨娘称呼她的儿子覃古龙的小名。
    “给我看看。”
    白男无法想像覃富贵那一张阴沉脸抱着孩子慈祥的模样,于是他穿过了墙,凑近前去盯着覃富贵的表情。
    果然。
    并没有什么慈父之相。
    只见覃富贵的眼睛里满是冷漠,虽然手中抱着孩子,却仿佛他怀中托着的只是一块石头似的冰冷。
    这哪里是一个当父亲之人的表情?
    可怜的是那个母亲竟然还认不出这个男人的嘴脸。居然自以为自己受宠,还把孩子往前拱着:“老爷,龙子身体不太舒服,大概与这小院里的环境有关,这里总是闷闷的,最近又太过于嘈杂,所以龙子休息不好,便病了。”
    覃富贵伸出手去,捏开了小孩子的襁褓。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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