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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企图模糊李淑华的意思。
不过没有关系,李淑华已经看透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奸情”。这正是她最想看到的。
“叔叔,我也喜欢你,要是你是我爸爸就好了。”李淑华用少女天真无邪的口气说道。
于正眼睛一亮,一抹明显的喜悦在他的眼中显现。“真的?”
张彩莲则是扭过了头,避开了李淑华的眼光。
“小莲,你听华华说的……”
“于局长,你该回去了。”
张彩莲毫无预警的突然打断了于正的话。
气氛正好,她却突然变脸。
于正脸上的笑容没来得及扩散,也没来得及收回去,便僵僵的在脸上呆了一两秒钟。
“你送的东西,我替华华谢谢你,现在我们家老李出了事,经济上有些困难,所以这些东西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下次就免了吧,没事,你还是不要再来了。”
张彩莲下了逐客令。
这是怎么回事呢?李淑华的愿望还没来得及许,情势就出现了逆转。
“妈妈,为什么要赶于叔叔走,我喜欢于叔叔。”
李淑华道。
张彩莲的目光一下子钉在了李淑华的脸上。
“华华,别不懂事!”
张彩莲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李淑华看不懂,不过她知道那里面有着许多的故事。
好吧。
如果想要攻占敌营,首先就要先整合自己的军队。
妈妈是她实现自己的目标,成功转换自己人类的弱势的最强武器,如果不能获得妈妈的支持,就算她把于正强留下来了也没有用。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她不会只懂得用哭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可以心平气顺的,慢慢的,一步一步达成自己的目标。
李淑华不再拦着于正了。
最后,在张彩莲的坚持下,于正只得讪讪的走了。
李淑华送于正出门。
出去之时,李淑华故意告诉于正说:“今天我遇到于可欣了。”
“你遇到可欣了?”于正想起李淑华回来时,那一身的泥巴。
“她帮我赶跑了那些欺负我的人。”李淑华说道。
“啊,是这样啊。那是了,我跟可欣交代过,叔叔和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好朋友,我们就跟一家人一样,以后啊,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找可欣帮忙的,知道吗?”
于正像个长辈了一摸着李淑华的头顶。
李淑华仰起头,从下往上的望着于正:“像一家人一样?我们又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于正顿了一顿,思考了几秒之后,有些语重心长的对李淑华说:“华华,你的爸爸还是会回来的……”
爸爸还是会回来,所以这才是张彩莲执意要把于正赶走的原因吗?
爸爸一回来,妈妈就不能和于正在一起了。
爸爸被抓去判了刑,再回来,也没有什么前途了。他们不能在一起的话,自己就永远都比于可欣低一头。永远,比于可欣低微。
第四百三十六章 护符
徐亚镜孤疑的端详着自己手上的那块标志,上面是一个简单线条勾勒出来的瓶子模样,是结合了那钟盘上的其他标志而猜测出它是水瓶座标志的。
难道,这不是一块单纯的水瓶标志,而是有其他意思的瓶子标志吗?
会是徐亚镜会错了意?
“这是什么护身符?”白女端详着徐亚镜手中的东西:“我连碰都不能碰?”
白女用词有些不同,惹来道义尊人频频眼光。
“娘娘……”
白女清了清嗓子说道:“咳,连本宫都不能碰吗?”
“娘娘,并非本道不允,而是这护符只可保护一人,除了得到它的主人之外,其他人是万万不能碰的。一碰,这护符就恼了。”
恼?
徐亚镜与白女对视了一眼。
“娘娘不知,本道深谱灵通之术,本道所炼制的丹药,亦非普通的丹药。连皇上服用了,也觉得只有本道所炼的丹药方有仙气……至于这护符,亦是有仙气的。”
“仙气?仙气就是脾气吗?”徐亚镜问。
一般在主人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婢女说话的份。
因此道义尊人板着脸,默了默,刻意不肯回答,以示自己与宫女之间的距离。
他那副自以为高贵的样子让白女很瞧不顺眼。
“道长,本宫的心腹在问你话呢。”
白女亦端起了贵妃的架子,她这绝美的容貌,就是生起气来,也是美艳无方,惹人心动。
道义尊人虽觉得她一个贵妃这么护着个宫女有些奇怪,但也很快的放下了这一个心结。
“娘娘,你有所不知……你叫什么?”
后面这一句问话是冲着徐亚镜的。
“我叫……奴婢叫和芝。”
徐亚镜张了张嘴,和乡随俗。
道义尊人缓缓点了点头。
“和芝,你本不够资格与本道说话,不过,看在娘娘,以及你手中护符的份上,本道就告诉你吧。”
“你手中所拿之物,是本道抽炼造出来的一枚灵物。此灵物通人性,具人之性情。若你待它千好万好,它可保你一生平安,亦可让你升迁好运。”
“可,你若背叛于它,那么它便如人之性情一样,必定会发起恼来。然,此物又不同于凡人,它若发起恼,便是大罗神仙也阻止不了。是以,本道才会给你衷告,千万要待它虔诚,莫要背弃于它,否则,天灾**,具都降临在你的身上。”
徐亚镜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天灾**?那得多倒霉啊。这什么护符,什么灵物,听起来就是一只怨灵的德性嘛。
你顺着他,他一定会得寸进尺,你不鸟他,他就会说你背叛他,要报复你什么的,怨灵通常都是有这么狭隘的德性。
这枚灵物,难道里面藏着一只怨灵?
是怨灵也好,不是怨灵也好,自从结识了未名之后,成为了怪谈店的一员,徐亚镜就从没怕过这些东西。
对它来说,这些新上手的东西,就相当于刚进店的新货,区别只是上面还没有沾上灰尘罢了。
“道义尊人,和芝想问一句,请问您的护心丹,炼制好了吗?”徐亚镜把护符一事抛在脑后,她只关心这个。
道义尊人的眼眸微微一抬,又板着脸准备做出一副“你不配跟我说话”的表情了。
“道长,你的护心丹,可否给本宫一粒?”白女适时的说道。
道义尊人这才转过头,正色白女说:“贵妃娘娘,你从何处听来本道要炼制护心丹?”
“皇上。”
道义尊人顿了顿:“这本该是个秘密……”
“本宫不能知道的秘密吗?可皇上还说会送本宫一粒。”白女把贵妃的威仪扮得丝毫不差。
“娘娘误会了。既然是皇上说了,本道自无隐瞒,只是,这护心丹,炼制过程并非是那么容易的,至今本道也还没能炼至成品,尚需一段时日方可。”
“要多久?”白女追问。
道义尊人不答反问道:“娘娘为何如此急迫?”
白女拂了拂自己的长袖,徐徐说:“本宫心绞痛,急用。道长可否替本宫加快进程,早日炼成?”
“既是娘娘急用,本道自会加快。”
“能加多快?”
许是白女的追问让道义尊人起了疑,他每到这时候便不肯作答,反提出问题。
“娘娘心疾,可曾看过御医?”
这样继续一问加一问下去,可真是浪费时间。
白女也没了这份耐性。
“道义尊人可否让本宫瞧瞧你炼制丹药的过程?”
主要是想看看练丹的地方,要偷也好偷。
老皇上不是说,在他的丹药库里,设有重重机关吗?不论闯不闯得过,总得先见识一下。
“娘娘,这可万万不得。”道义尊人一口拒绝了白女的要求。
“连本宫也不行?”
“不便。”道义尊人说。
“如果本宫取来皇上的旨意呢?”
“这……娘娘若是取来了皇上的旨意,本道自是遵从皇上的旨意。只是……”
“只是什么?”
“娘娘为何对本道炼丹如此兴趣浓厚?本道可否知晓?”
“呵呵,本宫想学习炼丹术,这个回答怎么样?”
道义尊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晶亮。
“娘娘可是玩笑?”
“并非玩笑。”
“可娘娘可知,炼丹之术从不外传,除非门中弟子,否则……”
“那又如何?本宫难道不能习道吗?”
道义尊人眼中的那抹晶亮闪了又闪。
“娘娘此言当真?”
徐亚镜与白女都瞧出了道义尊人的意思。他表面上装着清高,实际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白女的媚惑之术所迷惑。
也许,他向来便习惯于伪装自己,因此才把他的欲念藏在层层的面具之下。
这下,听到白女说要入门学道,他的欲念才暴露了一些。
无论韶贵妃与他之间有着多么厚重的地位隔阂,一旦韶贵妃入了他的门下,那就是他门下的女弟子了……
也许是因为这样,道义尊人竟然又开口道出了一些他本不肯说出的内幕。
“贵妃娘娘若真心要习道,本道亦可破例传授,只是,这学道之术并非一日之功,尚需要日久天常,皇上兴许不会同意吧。”
哪个男人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当道姑的,那当然不同意了。
白女瞟了瞟道义尊人:“本宫只想知道护习丹的炼制过程。”
意思说,只让她过过眼就好。
道义尊人思索了片刻,突然道:“贵妃娘娘,你来到本道的凝仙宫已有些时候了,想是皇上此刻已在找你了,不若今天你就此回去吧,若真有心要学,他日再来便可。”
这么说着,道义尊人便突然站了起来,冲着白女与徐亚镜甩起了他的长袖。
这长袖一甩,便是一阵狂烈的妖风卷起。
妖风吹得徐亚镜与白女经受不住频往后退,一个趔趄,两人摔向了身后。
“啊。”
“啊!”
徐亚镜感觉自己被人从高处抛了下来,不过落势并不高,突然就碰到了地面。
张开眼睛,发现是自己与白女倒在地凝仙宫的地板上。
墙上挂着的那副画,画内景致不变,依然静静的悬挂在那里。
“出来了?”
从道义尊人所造的“界”里面出来了。
是被道义尊人给赶出来的。
“这东西……”徐亚镜的手中还握着一物,摊开手一看,赫然是那道义尊人所说的护身符。
这东西被丢过一次竟然又回到了她的手上。莫非道义尊人所说的话里,也有几分是真的。
“这东西就先拿着吧。”
白女扶着徐亚镜站了起来。
“天亮了,那色皇上也该醒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道义尊人才把两人从“界”中赶出来。
道义尊人在自己“界”的世界里,俨然已成了一个王。
内心里有着“王”的野心,在“界”中又已将这野心成为事实。
在现实的世界中,难道他真的甘心一直做一名为别人炼丹的道长?
那道义尊人的欲念未净,看到白女还膨生出了**。所以,恐怕道义尊人还有后招。
老皇上把她们弄到这里来的目的,会不会与这道义尊人有所关联?
要说,只要有点机会,有点能力的人就想翻身做皇上,那是最合适不过的逻辑了。
“老皇上真是狡猾。难不成他是想让我们来帮他铲除他弄不了的障碍?”白女愤愤的道。
按照怪谈店对穿越时空的理念,即使能够返回到时间之前,但是因为结果已经形成,在不能改变历史的前题条件下,回到时间之前的人亦不能做任何影响巨大的变动。
这道义尊人在这里占据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要地位。
这人是死是活,都会有广大的牵连。
不知道在老皇上的历史里面,道义尊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但是他主动让徐亚镜与白女来到了这里,又置身于后宫这样敏感中心的地方,可见,老皇上对她们到这里之后所会引发的改动,亦是早已预见了的。
他既然预见了,还依然如此行事。
莫非就连她们两个在此地所引起的变动,也早已成为历史中的必将转折?
“啊,看那副画!”
徐亚镜忽然失声惊叫,指着墙上的挂画震惊的道。
那画上,白色的宣纸底下,慢慢的渗出了红色的液体。
一点一点,在画的各个角落中不断的向中间蔓延,很快,整幅画面都成了红色,鲜红如血,并散发出了血的腥味。
“啊……”在画面变成血色的同时,画里仿佛在遥远的地方,透过遥远的空间距离,传来了一个让人听了心胆惧颤的惨叫声。临死前的那种惨叫声。
第四百三十七章 当年
“声音是从画里传来的!”
没错,肯定是画里面。
这幅画有问题。
很想把这幅画带回去,不过已经没有时间了。
道义尊人的“界”内一定隐藏着他的许多秘密,这些秘密只有待隔日再好好研究。
徐亚镜白女按照原路又回到了锦和宫。
一路上,两个穿着黑色潜行服的女子在宫墙顶上如一阵风一样的飞驰着。晨光微照,行于长廊底下的宫女太监们如常工作,没有人察觉到从自己头顶上经过的那一丝异状。
皇上还在锦和宫的地板上躺着。
白女回到时,正听到宫外有太监扯着嗓子的叫皇上起床。
可是没有白女的施法,太监喊得再响亮皇上也不会醒。
“幸亏回得及时。”
两人迅速的换回了自己的常服,白女只着亵衣,一副清晨未醒的模样。
“还是不把他抬上床?”徐亚镜指了指地上的皇上。
“哼,休想沾我的床。”白女嫌弃的撇撇嘴,手指“嗒”的一响,皇上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
“爱妃,爱妃……”
他睡眼惺忪,嘴里还在喃喃的喊着爱妃,似乎美梦意犹未尽。
外面喊皇上起床的太监,听不到回应,这时候已经按耐不住闯进来了。
“皇上,时辰到了!”
这名冲进来的太监叫做柳公公,是皇上身边的服侍太监。他进来后看到皇上的衣装未整,以为他是自己穿上了衣服,便招呼后面的人过来服侍。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帮皇上重新理装,梳发,梳洗,谁也没发现皇上这一晚过得有什么不同。
徐亚镜便退到身后,替白女慢条斯理的整理她的长发。
皇上还以为自己这一晚过得很是**,一脸满足与恩爱的回过头来,亲昵的对白女说道:“爱妃,朕要上朝了,待朕下朝,朕再来看你。”
白女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她对这皇上实在是连敷衍的心情都没有了。
谁知道,她的这个态度搭上她的美艳,看起来竟是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对于皇上来说,想尽一切办法来争宠的女人他是见得多了,但是这样淡淡的仿佛根本不担心自己甩袖走人的美人他可从未见过。
再说,他之前虽然疼宠韶贵妃,不过那也是因为韶贵妃美艳,识趣,所言所语,句句温暖他的心房,都拣着他爱听的话说,他是觉得韶贵妃是朵难得的解语花,方才对她多看一分。
可是,那种宠爱也是有限度的。可以说,一旦日后他找到了其他的解语花,对韶贵妃的热度也会退下去。
如今,韶贵妃忽然对他冷淡了起来。她说话不再用温言软语,眼神也不再刻意水盈动人。但,她的身上却散发出另一种比之前更为强烈的魅惑力。
她的眼角虽冷,却又致命的美丽。
她不再奉承,却比奉承时更让他为她折服。
雍子圣望着白女那绝美的轮廓,暗暗叹了一声,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滑落到谷底的声音。
“爱妃,等朕回来,再陪你吟诗饮酒,可好?”雍子圣抚摸着白女的右手,一边又一边。
“皇上,时辰已晚……”皇上身后的柳公公尽职的催促。
在柳公公的一遍遍提醒下,皇上终于依依不舍的走了。
当皇上踏出锦和宫,白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老子是男人!”她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
“老子再也受不了了!”
皇上抓着她的手一遍遍摸的时候,她就很想把他的手给砍断。
徐亚镜闲闲的在一旁搭上话:“你现在是白女,白女不是女人吗?”
“我也可以是白男!”白女的声音立刻变成了白男的男声。
可不管是男声还是女声,听起来都无多大的差别。即使是男人的嗓音,那也是如同一只男狐狸一般的诱人,充满着媚惑感。
“你可男可女,性别对你来说,有区分的必要吗?”
徐亚镜懒懒的道。
她实在不觉得皇上摸她的手有什么不妥的。一个是美人,一个是权力,这不是自古以来最好的搭配吗?
再说了,白女获得皇上的宠爱,这对于她能尽快的拿到护心丹来说,更有帮助了。
出于“自私”的心理,她不支持白女讨厌皇上这条路。
白女被徐亚镜堵了一下,心中憋着一口浊气,硬是吐不出来。
的确,在她存活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性别对她来说,根本没有区分的必要。
她在人间界生存,时而是男,时而是女,一切只看她的需要。
在这么多年的妖生里,人类中的男人和女人对她来说,意义都是一样的。
男人会为色沉迷,女人也会为色沉迷。
男人会为美丽的女人付出所有,女人也会为美丽的男人付出所有。
所以,在她的眼中,人类只有一个性别。而那个性别,则只与她相对的另一个性别便是了。
她根本从来就没有细细的想过,自己要确定定位于哪个性别。
想当一只男的猫神?
还是当一只女的猫神?
这个问题从来不曾存在。
但今天,她却突然间感到当一只女的猫神让她觉得心底深处是那样的抵触。
真讨厌被男人当成女人来看。
这个想法浮现在她脑子里的同时,另一个想法又更紧随而至。
更讨厌被镜子把她当成女人来看!
咦?
为什么重点是“镜子”呢?
难道说,她其实是不喜欢徐亚镜拿她来利用,将她丢给别的男人,以达成目的的这一种做法?
她是不喜欢被利用的感觉吧。
白女思考了片刻,然后找到了答案。
……
李淑华认真的思考着一件事情。
“妈妈,爸爸还会回来吗?”
她坐在张彩莲的梳妆台旁边问道,看着张彩莲细